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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全文小说祁煜云昭昭最新章节

南山知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记得过几日,苏瑾年的母亲会与黄夫人一同来拜访祖母,初次试探提亲。她要在那日彻底与苏瑾年一家划清界限,且不给苏府造谣生事的机会。她冷笑:苏瑾年,这辈子,没有我做你的扶墙梯,我看你如何平步青云?她拿一只杏花玉簪给豆蔻,悄悄叮嘱:“你去春晖堂找秋杏,把这个给她。托她留心,若是永安伯府拜访祖母,速来告知于我。”秋杏原曾受过她母亲的恩惠,毫不犹豫一口应下。不出所料,没过几日,永安伯府的人果然来了,前脚刚迈进春晖堂,秋杏后脚便寻了个由头前来报信。云昭昭让豆蔻拿上蜜饯果子,一同去了春晖堂。刚走到花厅门口,便听见苏夫人正绘声绘色讲着她与苏瑾年的事,苏樱雪则在一旁帮腔。前世她死前一年,她决定和离开始,已经很少再见到苏家母女,突然再听到她俩的声音,阵...

主角:祁煜云昭昭   更新:2025-02-10 1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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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煜云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全文小说祁煜云昭昭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南山知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记得过几日,苏瑾年的母亲会与黄夫人一同来拜访祖母,初次试探提亲。她要在那日彻底与苏瑾年一家划清界限,且不给苏府造谣生事的机会。她冷笑:苏瑾年,这辈子,没有我做你的扶墙梯,我看你如何平步青云?她拿一只杏花玉簪给豆蔻,悄悄叮嘱:“你去春晖堂找秋杏,把这个给她。托她留心,若是永安伯府拜访祖母,速来告知于我。”秋杏原曾受过她母亲的恩惠,毫不犹豫一口应下。不出所料,没过几日,永安伯府的人果然来了,前脚刚迈进春晖堂,秋杏后脚便寻了个由头前来报信。云昭昭让豆蔻拿上蜜饯果子,一同去了春晖堂。刚走到花厅门口,便听见苏夫人正绘声绘色讲着她与苏瑾年的事,苏樱雪则在一旁帮腔。前世她死前一年,她决定和离开始,已经很少再见到苏家母女,突然再听到她俩的声音,阵...

《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全文小说祁煜云昭昭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她记得过几日,苏瑾年的母亲会与黄夫人一同来拜访祖母,初次试探提亲。

她要在那日彻底与苏瑾年一家划清界限,且不给苏府造谣生事的机会。

她冷笑:苏瑾年,这辈子,没有我做你的扶墙梯,我看你如何平步青云?

她拿一只杏花玉簪给豆蔻,悄悄叮嘱:“你去春晖堂找秋杏,把这个给她。托她留心,若是永安伯府拜访祖母,速来告知于我。”秋杏原曾受过她母亲的恩惠,毫不犹豫一口应下。

不出所料,没过几日,永安伯府的人果然来了,前脚刚迈进春晖堂,秋杏后脚便寻了个由头前来报信。

云昭昭让豆蔻拿上蜜饯果子,一同去了春晖堂。刚走到花厅门口,便听见苏夫人正绘声绘色讲着她与苏瑾年的事,苏樱雪则在一旁帮腔。

前世她死前一年,她决定和离开始,已经很少再见到苏家母女,突然再听到她俩的声音,阵阵刺骨的寒冷在血液里流淌。

云昭昭两只手紧紧握着,指甲嵌进手心,身体控制不住颤抖个不停。

前世那些破碎带着疼痛的画面,在她眼前一帧帧闪过。

阴沉飘雨的清晨,大雪纷飞的午后,霜冻成冰凌的黄昏。她站在长廊下,院中央,堂屋口,听着婆母与小姑子饮茶闲聊。

那些暗讽的话,那些侮辱,夹杂在她们刺耳的笑声里,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刺向她,刀刀见骨。

昭昭,都过去了,别怕。

一滴泪落下,她闭上眼,心里不断重复这句话,缓解心底的惶恐和不安。

她深吸一口气,才缓步走进去,微笑跟祖母请安,又给二婶婶,黄夫人,苏夫人行了礼,还冲苏樱雪点了点头。

一袭月白色的长裙,海棠步摇与裙摆的海棠花相互呼应,随着她的走近,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小鹿般灵动的眼睛,清澈明亮,嘴角梨涡浅笑。她单单站在那里,整个屋子似乎都格外明亮了许多。

黄夫人心底暗自惊叹:京城明珠果然名不虚传,这容貌,这身段,仿若画中仙。

云昭昭走到祖母身旁,娇声说道:“祖母,前几日我病了,担心过了病气给祖母,便未曾来给祖母请安。今日已大好,便赶来看望祖母,没想到祖母这里有客人。”

苏夫人笑着接过话,一脸殷切:“无妨,无妨,昭昭,也都不是外人。”

云昭昭未看她一眼,拿过食盒:“这是苏荷做的蜜饯,是用庄子新送来的果子做的,酸甜可口,清香不腻,祖母尝尝。”

青芙接过食盒,云老太君拉过她的手,一脸慈爱:“昭昭有心了,你身子弱,要好生休养,莫要太过劳累。”

云昭昭笑了笑,声音清甜:“我不过是借花献佛,没费什么力气。倒是我病的这几日,让祖母操心了。”

望着眼前脸色红润,明艳动人的孙女,老太君心里松了一口气:“傻丫头,你是祖母的心头肉,只要你好好的,祖母就安心了。”

祖孙俩这一番温馨的互动,让黄夫人心里一惊,她本是受人所托来帮忙提亲,说是两心相悦,今日不过走个过场。可看眼前这情形,她反倒是不敢贸然开口。

二婶娘郑云舒不动声色瞥了眼苏夫人,心头有些不安,她赶忙接过话头:“母亲,我记得苏荷做的东西很是美味,见者有份,不如让大家都尝尝。”

老太君笑着应道:“那是自然。”说完便让青芙分给大家,众人品尝过后皆是赞不绝口,谁也不提方才的话题。

苏夫人心里急得不行,忙冲苏樱雪使眼色。苏樱雪走过去,亲昵地挽着云昭昭的胳膊:“云姐姐,方才我们还在说哥哥和你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又冲她眨眨眼,“今日母亲请了黄夫人,是来替哥哥提亲的。哥哥与你情投意合,若成良缘,我可太欢喜了,日后也能天天陪着姐姐。”

云昭昭静静望着她,嘴角浅笑。苏夫人佯装训斥道:“你这丫头,净胡说。就算情投意合,但婚姻大事,自是由大人来商量。”说完看了一眼黄夫人,示意她说话。

黄夫人心里纠结,却念着受人所托,又见云府明面上都未反驳,才笑着试探:“老太君,这苏公子温润如玉,是咱京城有名的谦谦君子,对六姑娘倾心许久。今日我受托来帮忙提亲,这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呀。”

云昭昭抽掉苏樱雪的手,语气疏离,面上带着笑道:“我和苏公子不过宴会上见过几面,所谓画画合奏,交流诗词,都是应主家邀请的助兴节目而已,哪来的情投意合呢?”

她这番话一出,黄夫人的脸色瞬间变了,苏家人的脸色更是难看。

苏樱雪一脸急切地反驳:“怎么可能?云姐姐,你明明就和我哥哥相谈甚欢,情投意合呀。”

云昭昭嘴角弯了弯,语气缓缓却坚定:“我和苏公子从未私下单独见过,宴会上的相交从未逾矩。恕我实在不知,哪来的相谈甚欢?更不要说情投意合了!”

苏樱雪一瞧她全盘否定,心里顿时慌了,虽不知哪里出了岔子,但看那张俏脸上无亲近之色,已猜出她并不想嫁给哥哥。

想起出门前哥哥的嘱托,她有些气急败坏:“你明明就待我哥哥与他人不同,我哥哥还送过你木雕,饰品,你还回送过哥哥过手镯,步摇,怎么能说没有情分呢。”

苏夫人脸色一沉,瘦削的脸神色有些凌厉:“云姑娘看不上我们苏府,情有可原,谁叫我们门楣低呢?本就是高攀,不愿大可明说。这般一口将与我儿的那些情分全盘否定,实在替我儿寒心。”

苏樱雪眼眶微红,一脸委屈巴巴:“云姐姐,我们也是要脸面的,如果不是你和哥哥情投意合,母亲又怎么会托黄夫人来提亲呢?”

云昭昭神色淡然,眼里带着寒意,她走到苏夫人面前,语气难得严肃:“苏夫人,我们云府与人相交,只看真心,不论来处,从不轻视任何好人。”

“苏府确实送过东西给我,但说是苏姑娘所赠,与我相交。“

“礼尚往来,这边也回赠了苏姑娘一些首饰、香料、布匹之类的东西。”

她手一指,“就像苏姑娘发髻间,这支蜻蜓轻嗅迎春花步摇,就是回赠,不过是闺阁女儿间的互赠情意罢了。”

苏樱雪有些后悔,不该戴这只步摇,但仍不死心地说:“还送了一些画和木雕物件,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到不是我送的。”越说心里越有底,语气更坚定:“京城里谁不知道我哥哥手巧,画画和雕刻很厉害。”

云昭昭心里泛起一阵阵恶寒,眼前她们胡搅蛮缠,一心想要赖上她的样子,与前世磋磨她的脸重叠。

她原以为是成亲后的流言蜚语,才让这对母女对她变了态度。此刻看来,这对母女嘴脸本就如此,成婚前的亲切不过是心有算计,掩饰得好罢了。


清芷院那边一切由着她做主,她想做什么,只要不出格,都随她,她身边有银子,开销府里不干涉。

包括她与苏瑾年的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娇养长大的女孩,眼皮子不会浅,教养在心,她身边人也稳妥,不会出大事。

所以,后来她忙着笙笙婚事,忙着边疆儿子的事,忙着府里事务,没多再上心。

“这孩子,还真是不声不响办大事。”郑云舒身体发软,扶着桌子才勉强站住。

云定川沉思片刻,语气迟疑:“戒备应不至于,她是个孩子。不过,有些事她不与咱们提前通气,该不是有什么误会。”

郑云舒心里很不得劲,她自认对云昭昭很好了,她这般,让她隐约有种被背叛的心寒。

“府里没有对不起她,若是和咱们不一心,只有两个原因。”郑云舒冷静下来,分析了一下。

“要么就是有人在背后撺掇她,要么就是她自己心里有嫌隙。”

云定川蹙眉,追问:“此话怎讲?”

“那我提前说明,待会你别怪我有偏见,有私心。”郑云舒盯着他,丑话说前面。

云定川亲自给她倒了杯茶,温和说:“绝不责怪,你如实说来。”

“昭昭这孩子,打小就不爱操心。这段时间所做所为,谁受益,一目了然。”她心里冷笑,脸上没有流露出来。

她禁足这段时间,就怀疑沈初宜了。其实从添妆那天后,她就着人留意过,以为翻不起来浪,没有太放心上。

不料,一个小疏忽,竟然让她阴沟里翻船,吃了这么大亏。

扮猪吃老虎,哼,还真是一脉相传。不得不承认,手段高的很。

云定川眉头紧蹙,摩挲着茶杯,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你说她可能心有嫌隙,可是发现了什么?”

郑云舒心里闪过一丝恨意,紧紧握着衣角,才克制住质问的心。

她顿了顿,缓了缓情绪,才道:“去年咱们更改了府邸大门的位置,加上笙笙又在京城颇得赞美,她心里可能不舒坦吧。”

府邸中心向来是家主居住,自那年闻妙仪离世,除了清芷院,长房的院子都锁着,即便是云定川接管家主,也没换住所。

去年得大师指点,移了府邸大门,凑巧,他的居所成了中心。但是,自那后,云府各族都越来越好,一路高升。

“也是咱们疏忽了,当时应该传信,告知她一声。”

云定川闪过一丝可惜,毕竟那丫头,自小被阖府捧在手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肆意惯了,心有落差,也属正常。

他思索一番,认真嘱咐:“你日后要多看顾她,别生疏了。她与摄政王的关系,还有她的婚事,还是得多上心。”

想到沈初宜的事,又重点交代了一下:“但是要慎重,以她的想法为主,从旁帮衬就好。”

一提到婚事,郑云舒就像被踩了尾巴,气急败坏道:“你可别再说这事儿,出力不讨好,我是再也不要管了。”

云定川按住她的肩膀,放柔声音开导:“你是当家主母,你若不管,失了规矩。吃一堑长一智,再慎重些。”

“退一步说,咱们只是协助帮衬,她的婚事有母亲呢。”

郑云舒红了眼眶,泪颗颗落下:“我还在禁足,外面的事,我纵然有心可无力啊。”

中馈不在手,不再管家,很多事情无法及时知晓。人心易变,离开的时间久了,不可控之事会更多。

云定川自然清楚其中利弊,只是,以母亲当时的怒火,他若不这样做,很难收场。


云昭昭梳洗出来,长风引领她到后院的“问心亭”,祁煜已静坐在亭中。

他换了身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腰间挂着那块羊脂白玉的龙纹祥云玉佩,侧颜冷白清绝,阳光洒下来,在如玉的脸上晕开。

石桌上备好了素斋,腰果百合,素鱼翅,茭白木耳,素蟹黄,双椒素鸡面,竟然有四喜豆腐丸子。

广宁寺的素斋闻名遐迩,尤以四喜豆腐丸子最为出名。豆腐是用山泉水酿制的,每日限量二十份,很是难求。

“今日有口福了,竟能吃到四喜丸子,下次见到乐言定要炫耀一下。”云昭昭坐下,馋虫都勾出来了。

祁煜夹起一个四喜丸子,放到她面前的小碟子里,又盛了一碗素鸡面给她,抬眸示意:“既喜欢,便多用些吧。”

云昭昭夹起一小块放入嘴里,豆腐丸子入口鲜嫩丝滑,又带着一点泉水的香甜,果真美味极了,她很快吃完了一整个。

碟子刚空,祁煜又夹了一个丸子和其他的菜,她安心享受着投喂,最后还用了小半碗素面,肚子里才饱饱的。

看到她放筷,祁煜唤人撤下饭菜,长风端了一壶清茶过来,祁煜抬眸看了看,长风心领神会,很快带来一女子。

女子一身玄色劲装,身材高挑,眼神沉静,一脸英气。

祁煜摩挲着茶杯,沉吟道:“昭昭,这是王府的女暗卫霜刃,性格沉稳,处事缜密,身手好,擅长毒,略通医术,往后让她贴身保护你,可好?”

云昭昭抬头,眼前人有些眼熟,像是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不过祁煜送来的人,她很放心:“好,正巧我也想找一个会武功的丫鬟。”

见她同意,祁煜便说出自己的计划:“过几日你可去西街水榭旁,霜刃会在那儿卖身葬父,你出面相助,将她带回府中。”

顿了顿,他补充道:“她的身世王府自会安排妥当,旁人查不出什么。”

云昭昭心里发酸,面上却佯装不解:“为何要如此麻烦?不能直接说是煜哥哥送我的吗?”

小嘴一瘪,声音里带着哭腔:“煜哥哥,你这是要与昭昭生分了吗?难不成还想着违背约定?”

祁煜纵着她的小脾气,看破不说破,顺水推舟道:“好,依你所言。霜刃,今日起你便随姑娘回府,务必护姑娘周全。”

霜刃走上前,跪下行礼:“是,属下霜刃,见过姑娘。”

云昭昭摆摆手:“起来吧。”

祁煜饮了一口茶,想起一些事,语气闲散又意有所指:“日后出门都要带着霜刃,任何时候,都不要让她离开你身边。”

云昭昭一怔,瞬间又释然,嘴角勾勒出一抹清甜的笑:“好,都听煜哥哥的。”

视线相撞,云昭昭直勾勾盯着他,小鹿般的眼睛里泛着光,笑眼弯弯,眼尾的痣愈发清晰,像一朵绽放的花,带着勾人的妩媚。

祁煜不自觉挺直背,微微侧首错开那炙热的凝视,突然口干舌燥,端起茶盏饮了口茶。

太阳慢慢西移,阳光渐淡,风裹挟着山间草木香传来丝丝沁凉。

云昭昭准备启程回府,祁煜与慧能大师有约,大师闭关未出,他还要再住两日,便亲自将她送下山。

马车上,云昭昭掀开窗帘,一脸依依不舍:“煜哥哥,那我先回府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祁煜从怀里拿出一个檀木盒子,递给她,“这次出门给你带的礼物。”

云昭昭眨了眨眼,没想到会有礼物。

上一世她退还凤镯后,他也是奉旨出京,再相见是在言贵妃的生辰宴上,他只露了个脸,很快就离席,而那时她已定亲,两人无太多交集。

马车慢慢驶离,祁煜挺拔的身影映在她的眼里,云昭昭趴在窗边,直到那抹月白色身影变得模糊,再也不见,才放下窗帘。

她给绿竹她们介绍了一下霜刃,绿竹又把府里的情况细细交代,云昭昭闭目养神,手不自觉摩挲着盒子。

快上官道时,外面传来响动,马车突然急刹,云昭昭整个往前倾,霜刃快速用手扶住她,车外传来车夫惶恐的声音:“姑娘,您没事吧?有个人突然冲出来,惊了马。”

待云昭昭坐稳,霜刃收回手:“姑娘,属下,额,奴婢先下去看看。”

云昭昭点点头:“注意安全。”

霜刃跳下马车,只见一个男人满身是血趴在马车不远处,她眼神示意护卫将马车围起来,走近正想一探究竟。

突然从路边树林里冲出一群人,看装扮应该是皇城司的人,很快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便被控制起来。

霜刃后退两步,看了眼领头的男人,行礼解释道:“大人,我们是护国公府的,这人惊了我们的马,奴婢正想查看,大人便来了。”

男人示意手下把人带走,慢悠悠走向马车:“护国公云府?不知车内是府上哪位贵人?”

“回大人,正是云府六姑娘。”霜刃跟上前,不动声色挡在了马车前面。

“诸位,这是打从哪里来?”

“我家姑娘去广宁寺祈福,正要回府。”

“这一路可太平?可碰到什么人?”

“常走的道,挺顺的。若非这个人惊了马,我们早就上了官道,府里担忧,不敢路上耽搁。”

男子不急不缓,视线扫视着马车,朗声道:“云六姑娘,卑职皇城司肖沉,打扰了。”

又走了两步,沉声道,“这人是要犯,本司刚要抓捕,不料他竟提前得信跑了,一路追踪到这,也是该死,竟冲撞了姑娘。”

门帘被掀起,云昭昭缓缓走下马车。

她身着纱烟色罗洒金双凤穿牡丹褶裥裙,紫灰色绉纱镶花边窄袖褙子,茉莉飘香步摇轻晃之间,明艳动人的眉眼渐渐清晰,肤白胜雪,粉雕玉琢。

她一出现,皇城司的人面面相觑,不自觉发出低低的抽气声,眼里装满了惊艳的震惊。

云昭昭望向肖沉,落落大方行了个礼:“原来是皇城司肖大人,方才婢女应向您解释了情况。本是无妄之灾,但既是皇城司查案,云府自当配合。肖大人若不放心,可让人搜查。”

说着便让出道,霜刃走过去掀开车帘,车厢内一目了然。

肖沉见云昭昭眸光纯粹,神色坦荡,不着声色扫了一眼车厢,笑着冲她抱拳致歉:“六姑娘言重了,卑职只是过来问问,万一有歹人冲撞,也好护卫一二。”

“皇城司的人来得及时,倒是无事,当真不搜查?”

“姑娘既然说无事,卑职岂敢僭越。”

“有劳肖大人,那我们先走一步。”

一行人上了马车,护卫左右随行,在肖沉的注视下,马车慢慢前行。


马不停蹄,日夜赶路,祁煜一行终于在乞巧节那日午后,赶回京城。

一回王府,王公公立刻拿出那日云昭昭留下的盒子,他打开后,里面是一张纸条。

煜哥哥,黄昏后,雀仙桥上见。簪花小楷,妩媚风流,还有淡淡茉莉花香。

他嘴角微扬,眼底浮现笑意,一身的疲倦,顿时消散。

吩咐人备水,沐浴更衣,整理仪容。准备妥当后,他带着长风长庚前往雀先桥。

黄昏至,灯笼高高挂起,摊铺热闹,叫卖声入耳,街上人来人往,说说笑笑,喧闹鼎沸。

难得光明正大出游的日子,未婚男女,三三两两,走走停停,相谈甚欢。

笑声惊飞了手中的许愿灯,飘向浩渺无际的苍穹。

马车停在主街,祁煜下车步行过去,一路引人侧目,很多姑娘拿着芍药上前,鼓起勇气赠送,表达爱慕。

他目不斜视,冰冷走过,不留一片衣角。

走到雀仙桥下,他正想寻找云昭昭,不料,她站在桥上,本在与旁边的沈乐言闲聊,刚转头竟与他的视线相对。

桥上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可视线流转中,只有彼此。

她欢喜转身,在乐言她们疑惑的呼唤中,一步步跑着下桥,奔向祁煜。

半路一个没注意,脚下不稳,整个人向前倒,身后隔着人,霜刃来不及出手,左边有人撞了她一下。

她惊慌地以为要摔下桥,突然跌入一个宽厚的怀抱,大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带到闪开人,靠在桥栏上。

“煜哥哥,你何时回来的?”她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惊喜,上午时,王府那边还说他未归,心里失落了好久。

祁煜俯视望着她,轻声道:“今日午后,还好,赶上了。”

云昭昭眼里藏不住的笑意,开心地拉着他的手:“方才找了个最佳的观灯位置,乐言他们都在,我带你去。”

说着拉着他上桥,祁煜却停住脚步,松开手,在她疑惑的目光下,走到她的右边,让她靠近桥栏一边,以身隔开行人,主动牵住她的手,缓缓上桥。

大家看见祁煜正想行礼,被他阻止。云昭昭相互介绍了一下,沈氏兄妹了解内情并未诧异,沈初宜知晓她与摄政王打小有情分,有些惊讶倒也很快坦然。

倒是跟沈哥哥来的,说是一个远房亲戚,唤作黄铮的,一脸震惊,还有些惊慌。

大家一起观看空中渐渐漂浮的许愿灯,形成一片灯海,湖中的许愿小窗,晃悠悠飘向深处。

在星光闪闪的夜空中,天地与湖边形成一片暖色的光,笼罩在夜色里。

突然,她们眼前萦绕着萤火虫,一只,两只,三只,渐渐成为一群。

淡淡光辉,萦绕成片,渐渐泛起一片星河,夜色中旋转,璀璨绚烂。

沈乐言拦着她的胳膊,兴奋地叫她看:“昭昭,这么多萤火虫,好美呀。”

云昭昭心有所想,侧首抬头看向祁煜,他唇边含笑,轻声问:“昭昭,喜欢吗?”

果然是他准备的,她高兴地点点头:“喜欢,煜哥哥,我很喜欢。”

萤火虫挥舞的光,引得行人纷纷侧目,驻足观看,赞叹不已。

突然,一名女子缓缓上前,眼眸含情,将手中的芍药递过来:“公子,芍药花开,正是佳期,可否收下,窗下观赏?”

云昭昭走到祁煜前面,居高临下俯视她,娇俏的脸上果决干脆:“姐姐,这位公子窗前已盛开芍药,且独偏爱那支,你还是换个人吧。”

女子本是微垂着头,羞答答等回应,竟被一女子拒绝,本想反驳,抬头映入眼帘是一张明艳的脸庞。


老太君摆摆手,她不在意这个,她摸着云昭昭的头,眼里欣慰:“祖母得谢谢你,不然初宜落入深渊,祖母就成罪人了。”

见祖母并未因她们先斩后奏生气,云昭昭就简单把事情说了一下,当然真真假假。

因前世的那些事,她才认定韩通有问题,还有彻查的事情,一股脑都推到祁煜身上,反正祖母不会当面去问他。

见祖母脸色好一点,她也顺便提了一下黄铮,重点说了他把如何自己捯饬成下人,艰难混入韩府,去查探。

最后与长庚里应外合,才能挖出最私密的那些事。顺藤摸瓜,找到证人,受害者,落实证据。

提到黄铮,老太君长叹一口气,喃喃低语:“莫非这也是一脉相传?是命中注定吗?”

云昭昭没听清,见脸色不对,赶紧替他美言:“祖母,其实黄铮这个人挺好的,有担当,有谋略,圆滑却不世故,有底线,就是家族门槛低了些。”

稍微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不过,以他的能力,光耀门楣指日可待,就算是外嫁,若是岭南的话,表姐定会欢喜。”

她摇着老太君的胳膊,软软撒娇:“如果祖母舍不得,可以让煜哥哥帮忙,在京城给他找个差事。”

“你呀,整日让摄政王替你办这些杂事。”老太君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一脸无奈,“还真是跟他不客气,差遣地理直气壮。”

“本来就是自己人嘛,那么客气作甚。”听出祖母的松动,云昭昭开心的声音都更愉悦了。

等到二叔匆匆回府,夫妻俩来的时候,云昭昭在陪祖母下棋,看到他俩,头也没抬:“老二,韩家的事,你知道了吗?”

二叔一身官服,站在一边,恭敬回道:“让母亲操心了,儿子已然全部了解,这门亲事作罢,韩家那边,儿子也会派人彻查惩戒。”

老太君扔下棋子,看着他:“你备上厚礼,改日亲自去摄政王府,感谢王爷出手相助。”

“至于韩家那边,摄政王已下旨,要求济南府彻查严惩。”

他惊讶的挑了下眉,又想起朝会休息时,摄政王突然唤人叫他,言语间都是让他关注好后院。

当时他还一头雾水,很纳闷,此刻全然明白了。

他拱手应道,顿了顿,看着老太君问:“母亲,摄政王怎么会插手这种事?”

这位王爷,骨子里比他还淡漠,看着位高权重,权势滔天,实则厌恶朝务,讨厌应酬,与任何人都不亲近。

就算是皇上,也是皇上主动接近,提子挑头一头热。若非是皇上死死拽住他,不肯放手,他早就退隐避世了。

云昭昭笑着与他解释:“二叔,我无意中提及韩通,王爷说他去济南府查案时,隐约记得这个人。当时回来匆忙,没再细查,我便央求他帮忙打听了一下。”

世人皆知,摄政王懒得管闲事,但是,眼里容不下沙子,既然出手,那就一杆到底,挖个底掉,处置毫不留情。

老太君砰的一声,放下茶杯,痛心疾首:“这次若非摄政王,就害了初宜一辈子,百年之后,你要如何跟你父兄交代?如何跟翩翩交代?”

他身子一晃,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羞愧地垂下头:“母亲教训的是,都是儿子的疏忽,对后院的事太不上心了。”

老太君瞥了一眼郑云舒,毫不客气把话说到明处:“这件事,背后是否还有隐情?你作为云家家主,要明辨慎判。“

”韩通这事儿是隐藏的深,但是,老二家,毕竟也算是你家亲戚,你当真打听不到一点风声?你们郑家当真一点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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