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蔺元洲姜娴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沉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城富二代圈子有个大众群,活跃的头像没几个,但总有人在里头发消息,也没闲着过。姜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加的了,她很久以前就对这个群设置了免打扰,很少点进去看。乔砚妮出身好,背靠乔家和蔺家两棵大树,无论哪头都吃香,于是身边总是林林总总一大堆朋友围着。她在群里发自己的新房子照片,很快得到许多回复。姜娴手机上覆盖在免打扰上的小红点就没下去过。姜娴坐在阳台的吊椅上,整个人没骨头似的窝进去,她点开这个群聊,一张张放大乔砚妮发的照片。很容易在客厅的挂壁左上方看见了那幅画。她盯着看了会儿,手机息屏,黑色屏幕中倒映出姜娴困顿的面孔,她闭上眼睛。姜娴很想问一问蔺元洲为什么不把画给自己,但也许他在拍卖场上根本没有留意到自己想要画,他只是把它当作一个无聊的...
《替身沉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江城富二代圈子有个大众群,活跃的头像没几个,但总有人在里头发消息,也没闲着过。
姜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加的了,她很久以前就对这个群设置了免打扰,很少点进去看。
乔砚妮出身好,背靠乔家和蔺家两棵大树,无论哪头都吃香,于是身边总是林林总总一大堆朋友围着。
她在群里发自己的新房子照片,很快得到许多回复。
姜娴手机上覆盖在免打扰上的小红点就没下去过。
姜娴坐在阳台的吊椅上,整个人没骨头似的窝进去,她点开这个群聊,一张张放大乔砚妮发的照片。
很容易在客厅的挂壁左上方看见了那幅画。
她盯着看了会儿,手机息屏,黑色屏幕中倒映出姜娴困顿的面孔,她闭上眼睛。
姜娴很想问一问蔺元洲为什么不把画给自己,但也许他在拍卖场上根本没有留意到自己想要画,他只是把它当作一个无聊的礼物,随手送给了自己的表妹。
姜娴一个人足足在家闷了两天,两天后的一个午后,她按照搜索到的地址,开车去了乔砚妮的新房子。
几乎是没有任何冷静可言,情绪一波波翻涌,姜娴控制着自己,出了电梯,她尽量镇定地走到乔砚妮家门前,摁响门铃。
门开得很快,陆无畏头也不抬:“这么快就来了,我还说……”
话音戛然而止。
陆无畏望着眼前略见过几次的苍白美人儿,一下子卡了壳。
屋子里热闹非凡,动感音乐声响起,乳白的地板上飘落着零零散散的彩带亮片玫瑰花,酒味儿溢出门来,这里正在开一场私人party。
乔砚妮催促他:“陆无畏你躲酒啊,该你喝了。”
陆无畏没听见。
其他人纷纷扭过去往门口看,都一愣。
乔砚妮扔了扑克,走过去,瞥了眼陆无畏让他靠边儿站,语气不良:“来干嘛?”
姜娴的目光往屋内投去,她找到了被乔砚妮以很不珍视的方式挂起来的画。
她回眸:“想拜托你一件事。”
乔砚妮乐了:“奇了,还有你拜托我事儿的时候。”
她头一歪,抱臂倚在门口,轻蔑道:“谁给你的脸?”
陆无畏撞了下乔砚妮的胳膊,示意她这好歹是洲哥身边的人,总得给点面子。
但乔砚妮要是在乎这,她就不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千金大小姐了。
姜娴一身浅杏色针织衫,显得异常温柔,她在竭力保持礼貌:“只是一个对你来说无足轻重的东西,我想从你手中买下来。”
乔砚妮见她不气不恼,心底更激发出顽劣来,她这会儿倒是好奇,眯眼问:“什么东西?”
姜娴淡淡掀起眼皮,白皙细长的手指指向屋内:“那个。”
乔砚妮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正是不久之前从姜娴手中截走的那幅画。
以为姜娴会上心,谁承想直接找上了门。
她不记得这个女人何时这么有胆量了。
乔砚妮像是又发现了新的好玩的事,轻佻一笑:“那个可不行,我表哥前不久送我的礼物,要是随便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岂非辜负了他的心意。”
姜娴抿唇:“我买。”
乔砚妮眨巴眨巴眼睛,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想买?那你给我跪下。”
姜娴咬牙:“你不要欺人太甚。”
“怪了,你要让我割爱卖给你东西,结果我随便提个要求你就说我欺人太甚,好没诚心。”乔砚妮瞧不上的拱了拱鼻子,哼了声。
陆无畏站在一旁,比屋内很多人离得都要近,他觉得乔砚妮做得不太好,但要他选一边儿站,他只能无条件支持乔砚妮。
不仅他,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是乔砚妮的朋友,他们望着姜娴的目光有如出一辙的轻蔑与嘲笑。
姜娴的手摁在门框上,忍不住用力,红润的甲床泛白,在指甲上显示出一条清晰的分离线。
乔砚妮这种圈层的人上人,生平最喜欢看的就是别人在她面前露出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屈辱模样,这会让她的高高在上感得到极大的满足和爽快。
她突然耸了耸肩,改口:“算了,要你跪下也不现实,不如咱们换个玩法?”
陆无畏眼瞧着这样,憋着的那口气没松,反而愈发提心吊胆:“你耍什么鬼灵精?!”
“滚,又没叫你玩。”乔砚妮冲姜娴挑眉:“来吗?”
姜娴没得选,她绷着脸答:“来。”
屋子里的人听见她们的对话,忍不住兴奋起来,都知道可不能给乔砚妮机会,她最会折腾了。他们都怯她,可要是折腾的对象是别人,那就有趣很多。
乔砚妮侧身让姜娴进来,门砰一声合上,陆无畏站在门口拉着正要跟着往里走的乔砚妮:“过火了祖宗。”
乔砚妮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烟雾徐徐上升,缭绕在她眉眼处,她冲陆无畏吐了口烟圈,笑得邪恶:“怂包。”
这通电话拖延到次日晚上才拨了出去。
姜娴洗完澡,从更衣室拿了件真丝睡裙套上,吊带包裹着她纤细的身躯,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蔺元洲不回来,主卧的熏香被姜娴做主换掉,凉薄......
这个影片姜娴略有耳闻,网上评分很高。
她其实今天能来,便是已经决定要把版权卖出去了,毕竟还要生活,之前去疗养院就交了一大笔费用,又捐了钱,兜里很干净。
蔺元洲倒是会给她,那是另外一部分,非必要的情况下,姜娴不会动。
嗡嗡——
抹茶拿起搁置在桌面上的手机,对方发来消息说堵车了,麻烦她们稍微等一会儿。
她给姜娴看了眼,说:“看上去蛮有礼貌,那咱们就等一会儿吧。”
姜娴不着急,点了点头。
她和抹茶两个人聊了起来。
大概过了有二十分钟,抹茶打开手机正想问问对方还有多久到。
恰好喀哒一声,门就被打开了。
一个身着黑色风衣模样斯文的年轻人从容走了进来。
从抹茶的角度只来得及看见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她抬头,看清进来这人的模样,哪怕做了准备,还是被帅了一大跳。
“不好意思久等了。”郑虞栋微微含笑着说。
抹茶过了几秒才回神,咧着嘴笑连连摆手,侧身介绍姜娴:“这位是《红色孤岛》的作者。”
“我知道。”郑虞栋的视线后移,直直看向姜娴。
他顿了顿,眼眸含笑:“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抹茶闻言睁圆了眼睛:“你们认识啊?”
她回头看向姜娴。
后者神色迷茫,摇了摇头。
郑虞栋轻笑:“说来也很久了,你的模样和从前一样,没有变化。”
尽管姜娴已经竭力从回忆中搜寻,还是不记得有这号人,她道:“抱歉,我记性不太好。”
“不能这么说。”郑虞栋伸手,谈吐有礼:“不如我们坐下聊。”
“对啊,坐下聊坐下聊。”抹茶带动着氛围,大大方方道:“那我先点餐了。”
她不客气,直接拿起菜单,给了姜娴和郑虞栋聊天的机会。
“好几年前,从傩安县出发去海城的大巴车上。”郑虞栋描述道:“我们恰好座位挨着。”
他身体微微前倾,是副略有期待的姿态。
听他这么说,姜娴隐隐有了点印象。
当时她刚刚辍学要出门打工,路上碰见一个打扮得不伦不类的逐梦少年,他说离家出走了,以后也不会回去。
那时候这样的心气可以称之为共鸣,他们聊了一路。
不过也仅仅只有那一面之缘。
姜娴弯唇:“想起来了,是你啊。”
郑虞栋嘴角漾起笑意:“没想到还能再见面。”
的确没想到,人与人的缘分就是如此之巧,他们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曾以为是萍水相逢。
“已经成了导演,想必你的梦想实现了。”姜娴道。
抹茶把菜单给她,让她也看看,姜娴指了个菜,听见郑虞栋说:“谈不上实现,混口饭吃。”
这话说得谦虚,不看他身上那价格不菲的衣服,单从谈吐和举手投足的自信来看,并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他到之前抹茶就提到过,郑虞栋之前在港城那边的圈子里颇有名气,如今想必要往内地发展。
姜娴浅浅一笑。
有了之前相识的老交情,这顿饭吃得异常顺利,连同版权也迅速敲定下来。
工作的事情谈完了,难免也说起些别的。
郑虞栋抬起俊朗的眉眼说:“分别之后我又托人找过你,可惜当时没能问问你的名字,你后来去哪儿了?”
姜娴垂了垂眼,像是想起了什么,她轻声说:“海城花销太大,我在那儿待了半个月就回来了。”
郑虞栋了然:“难怪。”
抹茶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她的视线在俩人之间流转,后知后觉明白了点什么。
第二天姜娴就收到了林助理送来的邀请函。
拍卖会蔺元洲不一定到场,这人行事大多数时候看心情,但就算是他去参加拍卖会,姜娴也不能跟他一同进场。
能和蔺元洲在公众场合出双入对的只有他未来承认的配偶。
她对自己的身份很清楚,也明白在别人眼中,她始终是登不上台面的女人。
但无所谓,她只要一张邀请函就够了。
很快,拍卖会如期而至。
江城国际拍卖行。
姜娴提前进场,办理好签到手续,领取完竞买号牌走到内场找到位置坐下。
这场拍卖会和以往不同,只有少部分受邀者没有露面派了委托人前来,剩下大多数亲自来了现场。
不过这些与姜娴无关,她隔绝于那些上流圈子的交际之外,神情与平常一般无二。
“什么时候阿猫阿狗也能进来了?”一道刺耳地嘲讽冲着姜娴来。
她抬头。
温居寅单手插兜站在不远处,眼神轻蔑地看过来。
他身旁站着温予姚,对方眉目倨傲,公主姿态。
姜娴习惯了这对兄妹的敌对,她只落了一眼就缓缓收回视线,不多言语。
温居寅活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恶心到不行。
温予姚耸肩:“我说了,这些手段对她没用。”
她像看了一出无趣的单人话剧,转身往另一边前排位置去,温居寅压下愠怒,抬步跟上她。
姜娴看见他们就知道温复淮应该不会来了,她无形中肩膀下沉,靠在椅背上,姿态轻松很多。
内场中陆陆续续有受邀者进来,不一会儿就坐满了人,整个会场仿佛一场晚宴,最前排空了位置出来。
姜娴正在想蔺元洲或许不来了。
她听见身旁的两个人在交谈:“今天的拍卖师可是熟人。”
“谁?”另一个人问。
“别着急,等会儿就见到了。”
“故弄玄虚。”
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笑了起来,姜娴感觉到对方话音落下之后视线好像落在了自己身上一瞬。
临拍卖开始前最后一刻,内场入口处忽然喧闹起来,许多人看过去,有些甚至起身上前。
随着主办方管理人的身影出现,内场那些人的目光却看向了他身后的人——
江城真正的太子爷来了。
蔺元洲身姿笔挺,衣着端正走在正中央,俊美的脸庞尽显锋锐,唇角抿成冷漠的弧度,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透着矜贵与薄情。
姜娴顺着众人抬了抬眼,无意间与他对上视线。
四目相对。
她的指尖蜷了蜷。
蔺元洲眼中丝毫不起波澜,像深不见底的潭水,他淡淡挪开目光,像是方才的对视仅仅是姜娴的错觉。
主办方管理人恭敬地引领他到前排入座。
喧闹慢慢压下去。
姜娴的位置离蔺元洲很远,她孤零零地坐在这里,注视着蔺元洲的背影。
拍卖会正式开始。
这场拍卖的拍卖师曾上过国外杂志报刊数次,名气相当大,这是她本人第一次出现在江城国际拍卖行。
拍卖师是个优雅知性的成熟女人,乌黑秀丽的头发盘在脑后,面容带笑,一举一动尽是魅力。她一出现,场中的气氛忽然微妙的变了。
姜娴身旁那会儿说话的人哦豁了一声。
替身,
不一定要长相如何相似,不一定要性情多么相仿,也许就是某个瞬间的转身,他们身影重合。
于是,就忘不掉了。
——
深夜。
总统套房内。
光线昏暗迷离,隐隐约约的喘息混乱交织,似乎带着克制意味,又透着不易察觉的狠。
蔺元洲这次出差了一个多月,事情彻底了结,这人人前冷静自持,人后半点没收着,一股脑的情绪全发泄在姜娴身上了。
她纤瘦的胳膊打着颤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哭得厉害。
就算是不痛不痒的情趣,也没必要奔着勒死人去。
蔺元洲有几分不耐地啧了声,掰开她的手摁住,对上眼前那双泛着泪光的眸子:“我记得你挺能忍。”
他说着,捞起姜娴的身子把人抱起来走到落地窗前,要她后背贴着冷冰冰的玻璃。
中间只隔了一层尚未拉开的窗帘。
蔺元洲语气里带着些恶劣:“站在这儿能看见整个江城的夜景,想不想试试?”
“会被看见的。”姜娴半昏半醒地摇头,她四肢无力,只能攀附着他,泪水多得像放了闸,这会儿又晕晕乎乎地说:“我很想你……“
“矫情。”蔺元洲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他们之间是你情我愿不掺杂任何私人感情的来往,清楚得能够摆在明面上摊开说,明明三年前他就和姜娴说得明白,这女人却总是在某些时候蠢态百出。
不过一个月没见,就要哭成这样,说些想不想的蠢话,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蔺元洲扔了手边的窗帘遥控器,指尖在姜娴唇上揉蹭,有几分好笑地说:“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温予姚那一套了?”
温予姚是温家备受宠爱的小女儿;而姜娴是温家的养女。
温予姚上面有三个哥哥,从小在万千宠爱中长大;而姜娴,18岁之前命途多舛,18岁之后来到温家,也并没有好过多少。
自从她跟了蔺元洲,就更不受温家人的待见。
没人知道一向谨小慎微的她为什么对冷心冷情、自私凉薄的太子爷蔺元洲情有独钟,恨不得惹得温家人不快也要跟他在一起。
就算想往上爬,借着温家养女的名头其实对她这种出身的人来说也足够了。
这时候听见蔺元洲提起温予姚,姜娴稍稍清醒了些,她偏头,下巴支在蔺元洲颈窝处,缓缓调整紊乱的呼吸。
说到她不喜欢的话了。
连带着都不想搭理蔺元洲。
蔺元洲勾唇,大掌抚上她后脑勺,逼迫她不得不仰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像是把致命的弱点暴露出来。
他有意要姜娴招架不得,不再循循善诱,攻势愈发迅猛。
房间内响起支离破碎的轻吟,未经片刻,连这微弱的声音也没有了,只剩下唇齿相依的暧昧。
天微亮,姜娴缓缓睁开眼。
她这一晚上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到现在堪堪睡了两个小时。
最后蔺元洲放过她还是因为接到助理的电话有份紧急的邮件需要处理。
姜娴不知道蔺元洲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偏头看向身旁阖眸的男人。
大概出差时这人也没怎么睡好,能看清那眼底的青灰,只是仍旧不影响他凌厉俊美的五官。
姜娴盯着他的侧颜愣了片刻,随后撑着身子起来,柔软的被单从肩头滑落,露出可怜的斑驳痕迹。
扯动间姜娴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到四肢活像是重组了一遍。
所幸身上的真丝睡裙倒还在,虽然有些皱巴,好在并没有被粗鲁地撕成碎片。
她走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
身上的痕迹还好,很快就能下去,姜娴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换上浴袍站在镜子前时,她偏头看见侧颈处有一小片微红的、明目张胆的吻痕。
“……”
像狗一样。
姜娴垂眸。
不多时她转身要出去,抬头瞧见蔺元洲不知何时醒了,这会儿出现在浴室门口,眼神直勾勾盯着她。
“在想什么?”蔺元洲抱臂倚着门框。
难得瞧见他私底下慵懒随性的姿态,只是那双黑沉沉的眸子依旧锐利,仿佛能直窥人心。
姜娴不自觉抬手捂上侧颈:“下次……不要弄得这么明显……”
蔺元洲走进来,看了眼她刻意盖住的地方,食指轻轻拨开她的手心,指腹留在侧颈那一小片发红的地方来回摩挲。
姜娴躲都躲不开。
“我以为已经足够忍让了。”他的嗓音在姜娴头顶响起,语气冷淡。
姜娴抬头,对上身前这人的目光。
里面透着坏。
“可是我今天还要回温家。”姜娴好脾气的地跟他讲,就算是抱怨也没什么攻击力。
她一向这样,像团仿佛永远不会生气的棉花,叫人连攻击她的欲望都没有,可是说她不解风情,她又在床上喘得娇软,翻来覆去哭喊着说些腻腻歪歪的情话,常常勾得蔺元洲几欲缴械投降。
他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毕竟姜娴是他的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没必要做无谓的遮掩:“所以?”
十分的理直气壮。
姜娴说不通,气闷地推了他一把,又一头栽进蔺元洲怀里。
在蔺元洲看来,小情儿偶尔耍些小性子无伤大雅,随着她去。
他将人托抱起来整个环住,也让她没了半点反抗的余地:“还早,再睡会儿。”
“……”
姜娴逃不掉。
蔺元洲仿佛是故意要她不痛快,脖子上那块儿显眼的红又扩大了一倍,啃得到处都是。
姜娴受着力道,可能是比昨夜清醒了些,她紧紧抿着唇,半点没出声。
蔺元洲线条流畅的手臂撑在姜娴脑袋两侧,他瞧着眼前秀眉微蹙的面容,啧了声:“这会儿不用忍。”
不知过了多久,搁置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铃声不断。
是姜娴的手机。
她抬手去摸,冷不丁又被蔺元洲十指相扣抓了回来。
男人手背青筋凸起,骨节修匀的大掌紧紧包裹着纤纤细指,是截然不同的勾缠相错。
姜娴艰难出声:“等……等一等……”
箭在弦上,怎么等。
蔺元洲哪会管她。
手机仍然在响,吵得人心烦。
他瞥了眼那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幽深的眼底染上一层戏谑:“是你大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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