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云听岑漱冰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桑云听岑漱冰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男神请我吃鸡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爷,你听说过situationship吗?”“非正式浪漫关系?”岑漱冰想了一下,“知道。”他在哈佛交换那三年,有个师妹跟他提过这个,无排他性......
《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桑云听岑漱冰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少爷,你听说过situationship吗?”
“非正式浪漫关系?”岑漱冰想了一下,
“知道。”
他在哈佛交换那三年,有个师妹跟他提过这个,无排他性......
“江寂,你老家是不是铁岭的?”
江寂点头:“嗯呢,我们铁岭出过老多明星了,还有蜂蜜,榛菇,鹿茸——”
岑漱冰皱着眉,把桑云听的备注也改成了小乖,然后唤了声:
“江寂。”
“啥?”
“你们铁岭的人,真的很吵。”
时间刚过零点。
市北郊医院六楼,VIP病房隔壁,还有一名医生在值夜班。
看见岑漱冰到了,医生才收起病历,推了办公室里间的门,请他进去说话。
“你要的壮阳药。”祁司岸递给岑漱冰一个装着小药丸的蓝瓶。
岑漱冰看着看着瓶身的英文。
祁司岸则靠在办公椅上,没骨头似得懒懒坐着,叮嘱,
“周期差不多一年到一年半,要适量,别给他吃死了。”
祁司岸是岑漱冰姥爷用了两年的私人医生,二十四岁就博士毕业的德国留子。
他年长岑漱冰七岁,今年刚满三十,和岑漱冰私交超过十年。
“他一次性吃几颗,我也控制不了啊。”
岑漱冰说话拖腔带调,不以为意。
祁司岸没少帮岑漱冰做缺德事儿,笑着揶揄道:
“你和岑濯羡有意思,一个给亲爹送女人,一个给亲爹送伟哥。”
“让好色的人死在这种事上,难道不快乐吗?”
“我听说这回岑濯羡借着顾洺的事儿,给好几个老董事送了投名状,你这儿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
“我需要卑躬屈膝?让我低头,这辈子都不可能。”
岑漱冰信奉斗天斗地斗人其乐无穷。
他不动声色地跳过这个话题,手指敲了敲桌面,
“另外一种药呢?”
岑漱冰问完,神情有点不自然。
他又坐直了腰背,露在衬衫领口外的脖颈到耳根都开始逐渐泛红。
看他这个反应,祁司岸才悠哉地从抽屉里拿出几只“另一种药”:
“这儿呢。”
祁司岸又将使用说明书摊开指给岑漱冰看:
“这几条注意事项,尤其得注意。”
岑漱冰记忆力好,扫了几眼确定无误后,飞快地折起那张说明书收好。
“带套不行?”祁司岸年至而立,没那么纯情,问的很直白,
“六位数一支的凝胶避孕药,还是得咱们少爷,连爱都做的矜贵。”
岑漱冰不理这种套话,私生活的事,他不愿跟别人讨论,皱着眉只回了句:
“不舒服。”
上次体验太差了。
尤其是桑云听买的也不合适,简直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
去年欧美某药企在权威期刊上发表了关于这类凝胶的研发成果,但因为成本问题,一直没量产,他就让祁司岸找了点人脉,做了这款特效凝胶。
更安全,高效且舒适。
对桑云听也有保护作用。
-
桑云听这两年其实是有点抗拒回岑家园子的。
刘思清经常请一些太太来园子玩,让她回去端茶倒水倒是没什么。
她不太喜欢那群太太打量她的眼神。
像在看一件商品。
但这次元旦,她反而有些期待。
为什么刘思清还没让丁姨给她发消息?
可她又不好意思问岑漱冰要不要单独约个地方。
上次那句“圣诞快乐”他一直没回,应该挺忙的。
她再主动,倒显得像是对他的身体多上瘾一样。
毕竟上次体验太差了,相较而言,她更喜欢岑漱冰亲亲她。
终于到三十一号早上十点,丁姨发来消息,问桑云听要不要回园子跨年,园子今晚有客人。
桑云听没有拒绝的理由。
打车到山下,桑云听又打了个电话给门卫。
门卫开车来山脚接她,路上遇到好几辆豪车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而过。
岑漱冰只犹豫了一两秒。
就看见床上的小姑娘头一歪——
睡着了。
岑漱冰掐着她的脸摇了两下,没摇醒。
他套了件衣服,直接把床上的人抱走,扔进了隔壁客房。
客房上次住人还是两三年前的事,佣人连床被子都没铺。
岑漱冰刚把桑云听扔下,就听见她连打了两个喷嚏。
她蹙着眉,裹紧岑漱冰的睡衣,缩在床里,快蜷成一个球。
岑漱冰简直要被桑云听气笑了。
她心可真大。
电视剧里都演过,这种情况下,女生主动献身后不都该哭哭啼啼得躲在男生怀里,高低整几句煽情的话,什么“我人都是你的了,你可得对我负责”,“我都献身了,我想要XXX,你一定要帮帮我”。
桑云听倒好,自己跑过来找他上床,完事儿了还像被人伺候好了似的,头一歪,秒睡。
岑漱冰好心地把客房的空调制暖温度调到最高,自己回了主卧。
太棒了,超大双人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了。
身心通畅。
床上一团乱,洗过澡睡起来也总是有点黏黏腻腻的。
岑漱冰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桑云听那副羞怯怯的样子。
她全身白得发亮,只有脸红红得,眨着眼睛说: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岑漱冰真是不高兴。
特别不高兴。
他仔细回忆桑云听的表情,根本就不像委曲求全,迫不得已献身的感觉。
甚至她在他身上的时候,岑漱冰还能从她主动吻下来的神色里面看出来几丝笑意。
太奇怪了。
岑漱冰胡思乱想到天蒙蒙亮,才终于睡着。
-
桑云听的睡眠相对岑漱冰的,要规律得多。
尽管昨晚体力劳动比较多,睡够八个多小时,她还是自动醒了。
昏沉的思绪迷蒙了几分钟,桑云听才记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浑身的酸痛感。
不对呀。
她昨晚不是赖在岑漱冰床上的吗?
岑漱冰让她去客房,她本来打算假睡赖一会儿的。
结果眼睛闭上,就没了意识。
岑漱冰也不绅士了吧,直接把她扔到客房了,连床被子都不给她盖。
幸亏她身体棒,没感冒。
桑云听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还穿着岑漱冰的丝绒睡衣。
约莫过了一分钟。
客房的门悄悄被打开,桑云听提着长长的裤腿,小心翼翼地闪进主卧。
窗帘紧闭的卧室,根本分不清昼夜。
静悄悄地走到床边时,桑云听低眸看。
昨晚的一地的衣服还没收拾,本来就弄脏了的被褥,被岑漱冰挑了个干净的地方睡了一晚上,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
桑云听捡起地上的工作服穿上。
往外走了两步,又退了回去:
“岑漱冰,岑漱冰!”
她双手捧着岑漱冰的脸摇了两下。
等岑漱冰皱眉的时候,她又改口:
“少爷,你醒一醒。”
岑漱冰才刚睡着没三个小时,又被摇醒了:
“大清早的又来?”
岑漱冰扯了被子盖到小腹上,坐起来瞪着桑云听:
“找死呢?”
桑云听看他眼神凶巴巴地,往后退了半步。
她开了盏小夜灯,指着床单的颜色深处:
“得拆掉洗,不然你走了,佣人打扫房间会看见的。”
岑漱冰用力抓了把头发,面无表情地在被子里穿好了裤子,然后下床去衣柜里找了件卫衣套上。
桑云听在他背后,看到触目惊心的指甲印,有些不好意思。
她麻利地把床单被罩拆掉,看了眼直到现在还躺在沙发上小憩的岑漱冰,交代了句: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几秒。
桑云听慢慢把头低下去,忽然有点失落。
她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岑漱冰皱了皱眉,淡声道:
“伸手。”
桑云听立刻将两只手同时伸出来,像是要被逮捕。
“....”
岑漱冰看着她干净的手腕,拿出口袋里的东西,拍掉了桑云听的右手,垂眼帮她戴到左手手腕上。
是一条手链,上面还用蓝宝石点缀着几颗大小不一的云朵,宝石在普通的路灯下都闪得晃眼。
岑漱冰这次在华南,去了两次苏富比拍卖行。
之前华晟遇到过资金危机,岑啸堂抵押过几件他母亲的遗物,都是古董玩意儿。
他想把母亲遗物拍回来,和顾问确定拍卖时间的那天,瞧见的这条小云朵手链。
他一眼就觉得该是桑云听戴的。
“看起来好像很贵。”桑云听想拒绝,“我不能收。”
岑漱冰捏着她的手腕,反问:
“刚那小四眼儿不也送了你手链?”
“他说那是纪念,才四十块。”
“我这也是纪念。”岑漱冰看她还有所顾虑,胡编乱造,
“也四十。”
四十个十万。
“在哪儿买的?”桑云听不信只有四十,四百还差不多,她继续问:
“做工好精致,我去批发几条送我室友当毕业礼物。”
“深圳水贝。”岑漱冰敷衍。
桑云听又抬起胳膊,放到自己眼前,仔细瞧了瞧。
看清楚后又不说话了。
不止四百。
她识货。
这几年在岑家,跟着刘思清,桑云听是见过不少好东西的。
“我可能还不起你这么贵的礼物..”她低着头,半天憋出了这句话。
但这条手链她也很喜欢。
“我又不需要你还。”岑漱冰把人拉近了,将她散在下颌边的头发撩到耳后,捏了捏桑云听软乎乎的脸颊,
“再说你都占我多少便宜了,那么多私教课,要是每笔账都跟你算,把你卖了都还不起。”
桑云听抬头看着岑漱冰,抿着嘴没说话。
她受岑家资助,刘思清让她没事去帮忙,算是报恩。
岑漱冰本来就难伺候,吃饭,生活习惯尤其刁钻,刚住进去那两年,她也受过不少气。
那时他们没这层关系,能蹭吃蹭喝还能蹭课,她把岑漱冰当雇主,受气的同时,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但现在不一样了。
桑云听发现自己开始变贪心了。
尤其男女之间,关系发展的前提是平等。
桑云听觉得自己有点像又当又立的卖身女,她既希望这条手链是纪念,又希望它并没有被赋予什么特殊意义。
桑云听想知道岑漱冰怎么定义它,她问道:
“你为什么...会想到买这个?”
“想买就买了。”岑漱冰花钱根本不需要理由。
他想了半天,指着蓝宝石说:
“这个上面有小云朵。”
周围环境有些不可言喻。
岑漱冰微微蹙着眉,耳边一直有小情侣耳鬓厮磨的说话声,有的在小声地笑,有的又在吵架。
总之都很烦。
他低啧一声,打断桑云听接下来的话,问:
“桑云听,你觉不觉得他们亲嘴很吵?”
“还好吧,校园情侣就是这个样子的呀。”桑云听扭头看了一圈。
热恋期不都是这样,明明第二天依然可以在学校见面,晚上分别的时候依然难舍难分。
岑漱冰看着桑云听说完语气词露出的一点粉粉的舌尖,忽然低头,很轻地试探性啄了几下她的嘴唇。
冰冰凉凉的,贴了两下,又很快分开。
“你是不是在骗我啊?”岑漱冰脸色变得有些不好。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
那群人大摇大摆离开后,桑云听趴在泥水里仍然起不来。
她的眼神聚焦在石缝生长出来的一朵野花上,倾盆的雨水砸上去,也无法砸断野花的根茎。
桑云听年幼时也被欺负过,家长亲自到学校找老师理论,又或者哥哥桑承樾去学校教训一顿欺负她的同学,就没人再敢惹她了。
自父母去世后,她很少在缅怀过去。
失去亲人庇佑的桑云听就好像是下雨天被狂风吹走了雨伞。
她被迫淋着雨,在街头四处躲避,寻找避雨的地方。
岑漱冰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桑云听刚好需要一个撑伞人。
她不知道为什么岑漱冰会在暴雨时分出现在人迹罕至的马场。
他甚至可以不用来学校,竞赛成绩足以让他保送3+2,五年完成本硕学业。
岑漱冰顶着一头金发,撑着一把偌大的黑色雨伞,替跪趴在地上,一脸狼狈的桑云听遮挡了暴雨:
“真稀奇,头一回见岑家的人还能这么被欺负。”
“谢谢。”桑云听咬牙自己爬了起来,
“不想给你们添麻烦,他们不知道我在你家寄住。”
岑漱冰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番,将外套仍在她脑袋上,纡尊降贵般将伞塞进她手里:
“别一脸惨兮兮的怂样,那是群纸老虎。不如动点脑子,想想怎么治他们?”
这是岑漱冰教会桑云听的第一件事:反抗。
桑云听又忍耐了一学期,以自己为素材,搜集了大量那群人霸凌的证据,发送到那个男生母亲所主管的慈善基金会施以警告,最后不知道被谁运作,又在媒体上曝光:
“慈善基金会会长的儿子涉及校园霸凌。”
没有比这更讽刺的新闻。
在用这个法子前,桑云听也想过,找老师或者校领导,又或者也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那群学生其中的几个人单独教训一顿。
一一被岑漱冰否定:
“你是小孩儿过家家吗?今天你打她一下,明天她还你一下?”
“他们人多,和校方关系好,你有什么?”
“解决事情,不从根儿上找方法,永远得留后患。”
这是岑漱冰教会桑云听的第二件事。
时至今日,桑云听依然记得那天。
沉重的雨滴砸落在黑色伞面,发出滴答的脆响。
苍茫天地,暴雨越下越大。
像她的心跳,跳动得越发剧烈。
但她世界里那场绵延不绝的倾盆大雨却随之消失。
有人教她,不要退让,要在泥泞中反抗、争取。
-
雨后深秋的夜很凉。
岑漱冰赤裸而精壮的身体经过一阵高温,从额头到腰窝都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的呼吸很久才平静。
但身体稍微动一下,汗珠就能顺着肌肉线条滑落。
心脏依然在胸腔里狂跳。
真是他妈的疯了。
岑漱冰觉得自己的认知完完全全被桑云听打破了。
他嗤之以鼻的低级欲望原来这么令人上瘾。
岑漱冰从桑云听身上下来,去冰箱里拿了瓶水,灌下大半。
冰水浸润五脏六腑,他才感觉到平静了些。
回来时看见床上的人睡眼朦胧,岑漱冰站在窗前,掀开被子抖了抖:
“桑云听,你去隔壁睡。”
岑漱冰没想过自己的床上还能躺另外一个人。
他从不和别人分享,更何况是私密空间。
“哦。”
桑云听在被窝里扭了一下,往被子里钻,仍然闭着眼睛说:
“我有点儿动不了,你让我缓一下再过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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