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为什么会为张秋月感到难受呢?
其实我不是很介意自己打扫房子的,只要他们不回来,我很高兴一个人住在这里,每天做做饭,种种花什么的。
可惜张盈盈见不得我活的太痛快。
撤掉保姆之后,霍云岭和张盈盈反而变的爱回这个房子了。
家里所有的地板都不许用拖布,必须跪着用帕子擦,一滴水都不许蘸,得用精油。
精油用的可讲究了,周一用什么,周二用什么,什么节气又得用什么。
如果我反抗,我不听话,副卡和房子的水电就会顷刻间断掉,把我活生生困死在这里。
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恢复。
张盈盈早起要喝花胶,睡前要吃燕窝。
花胶必须是刚刚炖好,自然放到温热,多炖一小时都不行。
心情好的时候燕窝要无糖,心情不好的时候燕窝要加糖。
糖的要求就多了,今天要进口的,明天要野生无污染的,而且不许我多炖,多炖就是我故意浪费。
张盈盈接过我炖的第三碗燕窝,并督促着我将上一碗倒掉的时候微笑着对我说“姐姐会不会觉得我太麻烦了?”
霍云岭喝着红酒,闻言冷笑“这么一点儿小事都做不好,有什么脸嫌你麻烦?”
“要不是你给她找点事情做,她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才是生活的样子,不说谢谢就算了,拉着张死人脸给谁看呢?”
我没说话,沉默的将倒干净燕窝的碗放到洗碗机里。
“哎呀,哎呀,等一下。”张盈盈阻止道
“那个碗我可喜欢了,要是洗碗机洗坏了怎么办?姐姐,你还是拿出来洗吧。”
“别带手套,免得到时候没有拿稳摔了我的碗。”
我愣了一下,听话的把碗拿了出来,到洗漱台准备手洗。
张盈盈一遍喝着我忙碌许久的燕窝,一边感叹“不是说妹妹舍不得这些燕窝给姐姐吃,实在是不能助长了懒惰浪费的风气,现在社会本来就在倡导勤俭节约。”
“像是今天姐姐偷懒浪费了一份,明天又偷懒浪费一份。”
“养懒了身上的骨头,人就废掉了,变的又懒又贪。”
“我说的是吧?姐姐?”
对于她无耻的话,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一向都是沉默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