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褚司铭阮柔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经岁枯荣褚司铭阮柔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一路到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07号,你可以出狱了。”随着狱警的一声呼喊,朱钰婷恍惚地走出了大门。今天是个大晴天,阳光有些刺眼。她下意识抬手遮挡。太亮了,这是监狱里不曾有过的亮度......这时,她眼前忽然浮现出一行小字:您已改变男配的结局,返回原世界的通道将在一周后开启。什么?!终于能复活,并回到原世界了吗。朱钰婷的眸里闪过一丝狂喜,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原世界里,癌症晚期离世。谁成想,死后竟穿到一本书中,被告知只要改变男配褚司铭的结局,就能重生回原世界。褚司铭的结局,是死于替白月光顶罪。所以为了让他远离白月光,她费尽心思的搅和两人之间的孽缘。疯了般追求褚司铭,变着花样的讨好他......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舔狗。眼见无法改变结局走向,她甚至未婚先孕,用逼...
《爱意经岁枯荣褚司铭阮柔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307号,你可以出狱了。”
随着狱警的一声呼喊,朱钰婷恍惚地 走出了大门。
今天是个大晴天,阳光有些刺眼。
她下意识抬手遮挡。
太亮了,这是监狱里不曾有过的亮度......
这时,她眼前忽然浮现出一行小字:您已改变男配的结局,返回原世界的通道将在一周后开启。
什么?!
终于能复活,并回到原世界了吗。
朱钰婷的眸里闪过一丝狂喜,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原世界里,癌症晚期离世。
谁成想,死后竟穿到一本书中,被告知只要改变男配褚司铭的结局,就能重生回原世界。
褚司铭的结局,是死于替白月光顶罪。
所以为了让他远离白月光,她费尽心思的搅和两人之间的孽缘。
疯了般追求褚司铭,变着花样的讨好他......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舔狗。
眼见无法改变结局走向,她甚至未婚先孕,用逼褚司铭负责的方式将两人分离。
可褚司铭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阮柔,剧情再次走到阮柔失手杀了丈夫后找到褚司铭求助,褚司铭毅然帮她坐牢这一情节。
碍于任务,她只好挺身而出,替阮柔顶罪。
她在监狱里受尽折磨,但换回了褚司铭惨死的结局被改写。
“怎么出来这么慢,在监狱里待三年还没待够?”
远处,褚司铭大踏步朝她走来,眉眼间充斥着不耐烦。
他身边还有个小男孩,同样面容俊美,是走在路上会被人瞩目的程度。
啊......原来已经过去三年了。
她看着这对和她毫无感情的父子,强压下心头的情绪。
她马上就能回家了,没必要再和他们计较。
所以在听到褚司铭的嘲讽后,她没像往常那样大闹,反倒平静地走向车,示意他们跟上。
褚司铭与褚辰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的疑惑。
嗯?
她不是最喜欢大喊大叫撒泼吗?
褚辰小跑到朱钰婷身边,拽了拽衣角,理直气壮地开口,“喂,我要跟你说件事,你必须答应我。”
对于这个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朱钰婷态度温柔了些许,她想揉揉人的头,却被敏捷地躲过。
男孩皱着脸,神情满是嫌弃,“杀人犯就不要抓我的头啦!只有小柔姐姐才能摸,因为她的手很软,不像你,那么粗糙。”
手很粗糙吗?朱钰婷愣怔地抬起手,发现上面遍布着老茧。
这是在监狱里劳动留下的。
她心头微微一酸,不动声色地挣开褚辰,冷声道,“什么事?”
“当然是你在外面不要对别人说你是我的妈妈这件事啦!让朋友们知道,我有个杀人犯当妈妈,会笑话死我的!”
这话像千万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了朱钰婷的胸口,她只觉得喉咙干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你想让谁当你妈妈。”
话音刚落,就听见褚辰雀跃的声音,“肯定是小柔姐姐啦!她漂亮,温柔,而且和爸爸很配呢!”
果然。
饶是知道答案,朱钰婷还是心口疼得喘不上气,她看向褚司铭,对方并没有任何为自己说话的意思。
不愧是父子。恶心得如出一辙。
这三年的牢狱之灾,还有过往那些掏心掏肺的付出,在他们俩眼里,恐怕都是一文不值吧。
幸好她马上就能回家了。
她再次宽慰自己。
朱钰婷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那翻涌的酸涩,平静地说道,“行,你就让小柔姐姐当你的妈妈吧。”
他大踏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扶起阮柔,语气紧张,“小柔,你没事吧?痛不痛啊?用叫医生吗?”
阮柔靠在褚司铭怀里,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柔弱地开口:“阿铭,别责怪姐姐,是我不好,不该和姐姐起争执。”
这一番话,在褚司铭听来,更是觉得朱钰婷无理取闹。
他看向她,眉眼间压抑着滔天的怒气,几乎是劈头盖脸地指责,“朱钰婷!你吃醋也要有个限度吧?怎么可以动手伤人。”
“褚司铭,你知道事情的经过吗?真相明明是......”没有人喜欢被冤枉,朱钰婷冷笑着开口,想解释一番。
“够了!”褚司铭打断她,眼神里满是对阮柔的心疼和对朱钰婷的愤怒,“我不想听!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能这么狠,小柔她平时对你不好吗?”
呵,很好吗?褚司铭眼睛是不是瞎了。
算了,马上就要离开,没必要和他们起冲突。
朱钰婷极力劝阻自己,才没让拳头砸在男人那张俊朗的脸上,她盯住他的眼睛,轻声说着,“还有五天。”
还有五天,她就可以回家。
到那时,不管是阮柔、褚司铭、还是褚辰都将与自己无关!
五天?
对方的眼神太复杂,运筹帷幄的总裁第一次没读懂,他皱了皱眉,搞不明白朱钰婷在搞什么把戏。
“哎呀,好痛......”怀里柔弱的呼痛声唤回了褚司铭的思绪。
阮柔不住往胳膊上吹气,疼得眼泪都冒出来,“唉,是我事多,我不应该在不属于自己的家赖着。”
“你别这么说,这里就是你的家!”
看着眼前的一切,朱钰婷唇角动了动,牵出个嘲讽的笑。
当着妻子的面,对别的女人说,这里是你的家。
不愧是褚司铭能做出的事。
她狠闭了下眼,不想再看,男人的下一句话却把她订在原地。
“钰婷,道歉。”褚司铭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语气坦然,话里话外都是痛心,“我不想看你变成个恶毒的女人。”
荒谬!太荒谬了!
逼她承认根本没做过的事!
朱钰婷掉转身,目光像把冰冷的刀刃,狠厉地扫过他眉眼,“如果我拒绝呢?”
“钰婷,你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听到她话里快要溢出来的恨意,褚司铭愣怔了片刻,诧异地问道。
在他记忆里,除非遇到阮柔的事。
朱钰婷一直是温柔和顺的模样。
刚认识时,即使被他拒绝,依旧能扬起笑脸轻柔地说话。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声音冷冽,仿佛他就是世界上最讨厌的人!
男人的心里莫名空了一下,周围如同按下暂停键,他听见心跳的回音,在对方再次拒绝后变得剧烈。
“我不会道歉的。”
“好,那你别怪我狠心!”
面对朱钰婷漠然的态度,褚司铭说不清自己的怒气从何而来,他以前不是最期待,对方能安静点吗?
怎么现在如愿了,反而不开心。
他四处搜寻着,视线最终定格在那盆清新的水仙上。
如果没记错的话,朱钰婷最惦记的就是这盆花......
她耗费了很多心力来培育,几乎视若珍宝。
“你不道歉的话,我就摔碎它。”
褚司铭莫名红了眼,捧起那盆花作势要往地上摔,他感觉自己正在被一种奇怪的情绪支配。
那种情绪,似乎叫不甘心。
“你......不生气?”想过无数种暴怒的反应,褚司铭没料到会是她会是这个情绪,眼底掠过一抹诧异。
朱钰婷摇了摇头,坐进后座上系好安全带,全程没有看他们,“随便吧。”
小男孩见状哼了一声,双手抱胸,特意坐得离她很远,“算你识相!知道自己不配做我的妈妈!”
太奇怪了。
这不像她。
褚司铭以前最讨厌朱钰婷的泼妇样,今天见她难得安静后,内心却涌出些许不安。
可能是监狱很磨练人的性格吧。
他敛了敛眸,指尖无意识敲着方向盘,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路朝家里开去。
“我亲自下厨做了很多菜,都是你爱吃的,给你接风洗尘。”
褚司铭掏出钥匙打开门,朱钰婷还没进去就闻到那熟悉的气味。
是螃蟹的味道。
她没有作声,默默走到桌前,垂眼瞥向一大桌菜。
看过去全是红艳艳的辣椒,正中央那盘螃蟹张着大钳子,被固定成挥舞的形状,仿佛在嘲笑她。
看吧,这桌菜根本不是给你做的。
因为她不爱吃辣,而且螃蟹过敏。
但阮柔却是川渝人,嗜辣如命,也爱吃螃蟹。
“婷姐回来了啊,我刚把菜热好,快坐下吃吧。”
阮柔从厨房里走出来,把围裙解下,笑着招呼道。
熟练的姿态,能看出她已经在这住了许久。
可能从自己住监狱那天起,对方便搬进来了吧。
“我不饿,你们吃吧。”朱钰婷没兴趣强颜欢笑,她放下行李,刚要走进房间却被褚司铭拦住。
男人抓着她的手腕,喉结滚了滚,眼底沁开几分紧张,“先别进去。”
看着他如临大敌的模样,朱钰婷只觉疑惑,自己的房间,为什么不能进?
她拨开对方,却在看到房间的那一刻大脑空白。
里面的摆设竟大变样,面目全非。
“婷姐,实在不好意思啊,我一个人没处去,阿铭就让我搬进你的房间住......”阮柔楚楚可怜地凑过来,虽是在和朱钰婷说话,巴掌大的小脸却冲褚司铭仰着。
好让他看见那面上的无辜、眸里一点晶莹的泪水。
朱钰婷闻言,心中五味杂陈。
又是这样,褚司铭牺牲自己的同时,总要拉上她。
他一个人对阮柔好并不够,还要求妻子也对她好。
“我这就收拾,你别生气!”
其实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阮柔却固执地认为自己在生气。
可能这样说,褚司铭会心疼吧?
朱钰婷转身欲走,反被褚司铭拉得更紧了些,运气带着点不悦,“是我让小柔住的,你怪她做什么?先不说这些,吃饭吧。”
男人拿来筷子,褚辰早一溜烟跑到座位上,拍着手开心地大叫,“耶!终于可以吃饭啦!”
说着,他又鼓起腮帮抱怨,“妈妈,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吃上饭了!不就是住一下你的房间嘛,真小气。”
“我说过让你们吃的。”朱钰婷没忍住辩解道,声音不大,却还是让褚司铭皱着眉看了一眼。
“别闹脾气了,那么矫情有意思吗?去拿筷子和碗过来。”他坐下,指着厨房让她去准备碗筷。
毕竟这么多年来朱钰婷的细心照料,早让他从最开始的不自在变成理所当然。
“我不吃。”朱钰婷冷眼相待,若不是快要回家,她不想多纠缠,这桌菜早就会化为碎屑。
“我知道了,婷姐一定还在怪我吧......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们吵架。”当褚司铭要训斥时,一阵微弱的哭声瞬间充斥房间。
阮柔满手抹着眼泪,可怎样也擦不干净。
见她这样,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也懒得再去管朱钰婷怎么样。
只不耐烦地挥挥手,“你爱吃不吃吧。今晚你先住沙发。”
朱钰婷点了点头,关上门,把褚辰和褚司铭对阮柔担忧的神情与自己隔开。
等三人其乐融融地吃完,夜幕降临,客厅只留了一盏昏黄的灯光。
朱钰婷躺在沙发上,恍惚地望向天花板。
倒计时第六天。
不知道回家后,父母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喜极而泣吗?抱住她死死不放手,感谢上苍再给她一次生命。
不像在这里,根本没人在意她的死活。
“你还没睡?”褚司铭起来喝水时,鬼使神差地往沙发上看去。
他忽然发现朱钰婷异常消瘦。
细腰隐在睡袍下,漂亮的蝴蝶骨被灯镀上一层柔光,把胳膊抱在怀里,蜷缩着似乎要对抗全世界。
看来这三年她真的吃了很多苦。
自己不应该那么凶。
想到白天的事,男人抿了抿唇,僵硬地走上前低声道,勉强算是安抚,“阮柔毕竟是客人,而且怪可怜的,你就懂事些,让让吧。”
其实她让过很多次了。
结婚后,褚司铭还对阮柔恋恋不舍,隔三差五就会跑去对方家帮忙。
却忽略掉家里坏掉的灯泡、滋滋喷水的水管。
朱钰婷只能一个人踩着凳子,摇摇晃晃地去换灯泡,顶着湿透的衣服,认真修理水管。
哪怕那天是生理期,疼得直不起腰。
甚至连生褚辰那天,褚司铭也被阮柔一个电话叫走。
对方在话筒里哭诉,我好疼呀,你能来救救我吗。
瞬间唤醒男人眉眼里的心疼,连衣服都顾不上穿。
朱钰婷试图去抓他的手,却只触到空气。
最后留在视线里的,是他冷漠决然朝外跑的背影。
“好,我让。”朱钰婷把脸偏到旁边,掩住神情下的厌倦。
时间能不能再快一点,她现在就想回家。
不对劲。
这不是朱钰婷该有的反应。
和预料中的大哭大闹相反,她的神态可以称一句平静,褚司铭嘴里发苦,心头异样地跳动着。
“你......”他刚要说什么,褚辰恰好揉着眼睛出来,“爸爸妈妈,你们在干嘛呀。”
男孩的眼珠在两人之间转了转,自以为看透一切地冷笑了两声,“妈妈,你又因为小柔姐姐吃醋了吧?我们老师说过,你这叫小肚鸡肠!”
“羞羞羞,连小孩子都不如。”他冲朱钰婷刮着脸蛋,挑衅般吐了吐舌头。
原来是吃醋吗。
怪不得她这个反应。
褚司铭心下了然,胸口吊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他替朱钰婷掖了掖被角,“做为总裁夫人,你也应该大度一些。不要每天想着争风吃醋。”
她从来没有争风吃醋过。
那些撒泼的表现,不过是为了阻止褚司铭走向死亡。
可笑的是,这对父子,竟然以为她爱他们至深。
“阮柔,你到底想干什么?”朱钰婷声音颤抖,愤怒与委屈交织,眼眶泛红,上前就要扇对方一个耳光。
结果被褚司铭拦住,男人抿着唇,心虚地不敢看她眼睛,“算了啊钰婷,小柔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她吧。”
阮柔旋即换上一副无辜模样,“是呀,婷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帮你,手滑了一下。”
可那得意的眼神,却暴露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早知道的不是吗?无论阮柔做什么事,褚司铭都会无条件地站在对方那边。
朱钰婷狠狠擦了把眼泪,拎着画转身就走。
直到晚上,四人吃饭时,褚司铭才小心翼翼地赔罪,“钰婷,别生气了,我知道一个森林很不错,晚上能看到萤火虫呢,我们去散散心吧?”
这时,一旁吃完饭玩游戏的褚辰听到了,立刻跳起来,满脸不情愿,“我才不陪这个杀人犯去,森林有什么好玩的,无聊死了!”
说着,便开始撒泼打滚,在地上不停地抖动着身子,任性至极。
褚司铭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行了,别闹了,大家一起去放松一下。”
阮柔也适时劝道,“小辰,偶尔去感受一下自然风光也没坏处嘛,再说了我也想看萤火虫。”
褚辰听她这么说,才破涕为笑起来,搂住阮柔的胳膊不撒手,“哼,小柔姐姐求我,我才愿意去的,不是为了你这个老女人!”
看着男孩的挑衅,朱钰婷连眉宇也没有皱一下。
今晚十二点就能离开,她何必生气呢?
“怎么样钰婷,你同意吗?”面对男人乞求的眼神,朱钰婷不想在离家前多出事端,只好勉强答应。
四人最终踏上了前往郊外森林的旅程。
朱钰婷坐在车后座,身旁是依旧气鼓鼓的褚辰,她望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心中却在想,这所谓的散心,是否真能驱散阴霾。
车子缓缓驶入森林边缘,四周的树木愈发茂密,仿佛是一道道绿色的屏障,将他们与外界隔绝开来。
朱钰婷率先下车,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鬼地方,冷死了。”褚辰嘟囔着,从车上下来,一脸的不耐烦,转向阮柔时却甜甜地笑起来,“小柔姐姐你可要穿厚点!”
四人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向森林深处走去,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脚下落叶被踩碎时发出的沙沙声。
走着走着,天色愈发昏暗,雾气也渐渐弥漫开来,模糊了视线。
“好像迷路了。”阮柔不安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大家别慌,先待在原地,我打电话求救。”
褚司铭说着,迅速掏出手机,可屏幕上却显示没有信号。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不安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雾气愈发浓重,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们紧紧困住。
阮柔靠近褚司铭,声音带着颤抖:“阿铭,我们该怎么办?”
褚辰也吓得躲在她身后,小手紧紧拽着对方的衣角。
朱钰婷冷静道,“可能是大雾屏蔽了信号,我们就在这坐着,等雾散去再走。”
“我、我去上个厕所。”这时,阮柔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准备找个隐蔽的地方,谁料脚下突然一空,整个人急速下坠!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朱钰婷的惊呼声,原来阮柔在摔倒前竟故意拉住了她,两人一同掉进了这个隐蔽的深洞。
“阿铭,救我们!”阮柔在黑暗中呼喊,声音带着恐惧与无助。
洞底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味,四周漆黑一片,她紧紧抱住胳膊,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听到呼救,褚司铭的心猛地一沉。他迅速跑到洞口,蹲下身子查看情况。
看到朱钰婷和阮柔在洞底瑟瑟发抖,男人不禁心急如焚。“你们别慌,我马上想办法救你们!”
他环顾四周,找到一根粗壮的藤蔓,将一端牢牢系在一棵大树上,然后将藤蔓缓缓下探。
到达洞底后,他发现情况比想象中更糟,洞壁湿-滑,仅靠一根藤蔓,一次只能救一人上去。
“阿铭,快救救我呀,我好害怕!”阮柔冲着男人哭泣,合十双手不断哀求。
一旁的朱钰婷则闭着眼,等待今天的结束。
因为到那时就能回家了。
褚司铭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心乱如麻。
朱钰婷是自己相伴多年的妻子,为家庭默默付出,陪他度过无数个日夜;
阮柔则是他的白月光初恋,此刻身处困境,同样需要他的帮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如一年般漫长。
洞底,阮柔焦急的呼喊声不时传来,催促着他做出决定。
终于,褚司铭咬了咬牙,将绳索套在了阮柔身上,“小柔,抓紧了,我先送你上去。”
反正钰婷那么爱他,会原谅他的吧?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阮柔身体弱,受不了洞底阴湿的寒气......
男人边往上拽阮柔,边安慰着自己。
而在阮柔被拉上去的过程中,朱钰婷一直沉默着。
她想,午夜十二点什么时候到?
她迫不及待想回家了。
趁两人在地上相拥而泣时,朱钰婷看了眼手表,指针逐渐向十二驶去,她觉得时间好慢。
“咔哒。”
当指针重叠,朱钰婷的心头没有不舍与遗憾,有的只是解脱。
就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吧。
褚司铭,褚辰,我们再也不见。
她抬头看向洞口,三个人正依偎在一起,像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朱钰婷忽然笑了笑,在这一天的零点,她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故土。
“钰婷,我来救——”褚司铭这才想起还在洞底的妻子,他把藤蔓抛下去,刚想拉对方上来,愕然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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