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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情深祭白首 全集

茵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天后的早晨,手机嗡鸣中,陆景年睁开眼。明明和往常一样的作息,男人眼底却是一片乌青。又失眠了。自从温时蕴消失后,他便一个整觉都没睡过。中途白茵茵来过几次。结婚后,她从没对他这般上心过。她泫然欲泣地问他,为什么中途离开她的庆祝宴?是不是觉得她不再值得他倾心相待了?从前要永远在一起的誓言,难道不再作数了吗?陆景年不敢告诉她,他想违背那个誓言了。如今他听到白茵茵这样的质问,心中竟满是不耐烦。手机还在耳边嗡鸣,陆景年抹了把脸,接起来。「陆总,取血管的制作路径,我查到了。」「当初,您听了医生建议,绘制了对心脏伤害最小的图纸。」「可那份图纸,在制作中途被人更改过,加上了这些倒刺。」陆景年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凌厉:「是谁?」那边半晌没声,似是有所顾...

主角:陆景年茵茵   更新:2025-02-06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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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年茵茵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年情深祭白首 全集》,由网络作家“茵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天后的早晨,手机嗡鸣中,陆景年睁开眼。明明和往常一样的作息,男人眼底却是一片乌青。又失眠了。自从温时蕴消失后,他便一个整觉都没睡过。中途白茵茵来过几次。结婚后,她从没对他这般上心过。她泫然欲泣地问他,为什么中途离开她的庆祝宴?是不是觉得她不再值得他倾心相待了?从前要永远在一起的誓言,难道不再作数了吗?陆景年不敢告诉她,他想违背那个誓言了。如今他听到白茵茵这样的质问,心中竟满是不耐烦。手机还在耳边嗡鸣,陆景年抹了把脸,接起来。「陆总,取血管的制作路径,我查到了。」「当初,您听了医生建议,绘制了对心脏伤害最小的图纸。」「可那份图纸,在制作中途被人更改过,加上了这些倒刺。」陆景年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凌厉:「是谁?」那边半晌没声,似是有所顾...

《七年情深祭白首 全集》精彩片段

两天后的早晨,手机嗡鸣中,陆景年睁开眼。
明明和往常一样的作息,男人眼底却是一片乌青。
又失眠了。
自从温时蕴消失后,他便一个整觉都没睡过。
中途白茵茵来过几次。
结婚后,她从没对他这般上心过。
她泫然欲泣地问他,为什么中途离开她的庆祝宴?
是不是觉得她不再值得他倾心相待了?
从前要永远在一起的誓言,难道不再作数了吗?
陆景年不敢告诉她,他想违背那个誓言了。
如今他听到白茵茵这样的质问,心中竟满是不耐烦。
手机还在耳边嗡鸣,陆景年抹了把脸,接起来。
「陆总,取血管的制作路径,我查到了。」
「当初,您听了医生建议,绘制了对心脏伤害最小的图纸。」
「可那份图纸,在制作中途被人更改过,加上了这些倒刺。」
陆景年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凌厉:「是谁?」
那边半晌没声,似是有所顾忌。
陆景年眯起眼,出声警告:「你最好记得谁是你的老板。」
那边的声音满是惶恐,「是白茵茵,白小姐。」
......
陆景年赶到白茵茵住所时,她正窝在裴煦怀里,好不亲密。
裴煦,温时蕴的前联姻对象,如今白茵茵的老公。
从前陆景年看到这样的场景总会心下一酸。
可如今却翻不起一丝涟漪。
白茵茵看到陆景年,像只无害的小兔子一样,撒着欢朝他奔来。
「景年哥哥,你是来看我的吗?」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生气,你给我道个歉,我立马就原谅你。」
往常陆景年此时一定百依百顺地赔礼道歉。
现在他却推开白茵茵,将取血管举到她面前,兴师问罪:
「这个管子上的倒刺,是你命人加上的?」
白茵茵掩住眸中诧异,装傻充愣:
「景年哥哥,这是什么呀?茵茵从没见过。」
「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个东西,怎么可能去加什么倒刺呢?」
见白茵茵受委屈,裴煦猛地站起身,推搡起陆景年:
「你竟然敢委屈茵茵?陆景年,你是不是疯了!」
「你就不怕......就不怕茵茵再也不理你?」
裴煦想了半天,也只能说出这一句威胁之言。
陆景年嗤笑出声,一双眸子蕴满风雪:
「原来你还知道,你奈何不了我?」
「裴煦,你只是个小暴发户,当初你是借了我启动资金,但我也都还了。如今我在上你在下,教教他怎么说话。」
砰的一声,裴煦双膝被保镖压着跪地,发出巨大的闷响。
陆景年看向白茵茵:「我问你答,明白了吗?」
白茵茵死死咬住下唇,却仍是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
可陆景年不知道。
他猩红着眼,将我的手压到身侧,欺身吻了上来:
「差点忘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
「你总不至于,在床上还当哑巴吧?从前你可忍不了一点。」
我摇着头,心中涩然。
陆景年,求你,别逼我恨你......
心里想的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可陆景年不懂。
他伏在我身上,泄愤般,不带任何怜惜。
相爱七年,他比我更熟悉这具身体。
随便几处细微动作,便能野火燎原。
我说不清此时的滋味,明明痛得打摆子,可情欲却像是安定剂。
让人觉得还能熬下去。
我和陆景年像在比赛,我越是咬紧牙关,他就越想让我失态。
这场拉锯止于一个电话。
电话铃声响起的瞬间,我才恍然记起,我和陆景年不止隔着三年。
还隔着白茵茵。
从前他央着我录的手机铃声,如今也变成了白茵茵娇软的歌声。
是一首很老的抒情歌:「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可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
像极了我和陆景年,可如今他满脸的温情,却不再为我了。
他接起电话,柔情很快被担忧取代:
「茵茵发病了,你跟我走。」
随即立刻翻身下床,套上衣服风风火火地出门去了。
而我被关进箱子里,秘密运到医院,连衣服都没穿一件。
那一晚,心头血不要钱一般输进白茵茵体内。
我从箱中抽血管的缝隙看出去。
病房里,联姻对象和陆景年一左一右,围住白茵茵。
庆贺她劫后余生:
「景年,多亏你娶了温时蕴,茵茵这次才能化险为夷。」
「是啊,景年哥,难为你还要为我娶了最恨的人。」
陆景年垂头望着白茵茵,眼中情意绵绵:
「茵茵救我一命,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心上像是被细针滚过,泛起细密绵长的痛意。
他曾经也对我说过:「阿蕴,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好像我总是在缝隙中,窥见令人绝望却又挣扎不得的现实。
病房里一派欢声笑语。
他们似乎忘了我还在箱子里,可能他们根本没把我当人。
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一只供他们采血的牲畜。
我被秘密送进来,输完血,又被秘密送回去。
在没人在意的地方,一个人发着烧,承受着感染的痛苦。
可陆景年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白茵茵。
......
隔天,身体好转的白茵茵便住进了别墅。
所有喜字都被揭了下来,婚礼的痕迹全都消失殆尽。
而隔壁白茵茵的主卧,打扮得喜气洋洋,活像结婚的是她。
我打着手语问陆景年:
「你要娶她吗?重婚犯罪。」
昨天还看不懂手语的陆景年,如今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一般。
皱紧眉头,色厉内荏:
「别胡说!这只是为了庆祝茵茵此次化险为夷。」
「别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般龌龊!」
我想了想,没明白他说的龌龊是什么。
是我当初抛弃他?还是如今嫁给他?或许两者都有。
陆景年怒气冲冲地走了,白茵茵却施施然进了房间。
她穿着缎面长裙,娇娇弱弱地站在那里,几乎就是白月光的具象化。
反观我自己,苍白着一张脸,连身上的衣服都是胡乱套上去的,说衣不蔽体也不为过。
若是我,我也喜欢白茵茵。
「你就是阿蕴吧?谢谢你昨天救了我。」
她笑得不谙世事。
我刚想扯出一抹笑,她却说出令我意想不到的话:
「可我其实没病,你猜猜你的那些血,都输给了谁?」
她靠在墙边,看着我瞪大的双眼,笑得肆意。
她从身后拿出一盆花,当着我的面将一杯血浇下去:
「这株曼珠沙华还是景年哥送我的,我可喜欢了。」
「只是养了这么长时间始终不开花。」
「自从用你的心头血浇灌日日浇灌后,如今开得娇艳无比。」
「你可真是太让我喜欢了!」
她的手指随意拨弄着鲜红的花瓣,说着残忍无比的话。
我心跳得极快,心里的尖叫像是要冲破喉咙。
用尽全身力气扑过去,扯住白茵茵的裙角,仰头看她。
一句话也没说,但她懂了我想问什么:
「你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温时蕴,景年哥是我的,他的心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所以,我必须毁了你。」
白茵茵眯起眼睛,随即掏出手机,打开直播对准我:
「难为你为了取血,连尊严都不要,这般袒胸露乳的。」
「你说网上那些恶臭的老男人,是不是就喜欢你这样的?」
「说不定一天后,你这半裸的视频就要满天飞了呢!」
被联姻对象当众悔婚当日。
相爱七年,阔别三年的前男友陆景年踏光而来,高调向我求婚。
我以为他如我一般,对那段时光刻骨铭心。
可就在婚礼当天,陆景年一边吻着我的额头。
一边将取血管精准插入我的心口:
「阿蕴,我只要一点心头血救茵茵,你是温家人,不会有事的。」
「等五天后取血结束,我们就好好的,过一辈子幸福日子。」
没想到我逃过了联姻对象,却没逃过我的心上人。
可他一定没把话听全。
温家人体质特殊,取血不会立即死。
但会在五天内慢慢痛苦死去。
陆景年,我等不到你所说的幸福日子了。
......
我从没想过。
和陆景年的新婚夜,会是这样。
满房的喜字,庆贺我必死的结局。
我有些乐观地想,人这一辈子,能有几次喜丧同庆呢?
心头血顺着抽血管,一滴滴落入银质容器里。
发出嘀嗒的脆响。
陆景年逆着暖黄的灯光,看向我。
三年对一个人的改变可真大啊。
记忆中的青涩少年,如今也长成了通身气派的掌权者。
他眼神中融合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阿蕴,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你是温家人,没事的。」
低声呢喃,像是在安慰我,也像是自我安慰。
心口疼得说不出话,我只能挣扎着冲他打手势: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从小背着温家人的秘密,料想着会有今天。
于是早早地教会了陆景年手语,也是想,能和他面对面诀别。
只是没想到,最终想要我死的人,也是他。
动作牵扯到伤口,尖锐的疼痛令我全身蜷缩起来。
陆景年将我的虚虚揽进怀里,失声朝外喊:
「章医生,快进来!」
一个瘦高的面善老者,提着医药箱匆匆赶来,人没到声先至:
「我说了,你们这样不行!你们是在草菅人命!」
「现在拔了,我赶紧缝合,这小姑娘还能活!」
章医生伸手就想去拔取血管,却被陆景年皱着眉伸手抓牢。
「我说过,他们温家人天赋异禀,抽点血不会死。」
「你只需要维护好她的体征数据,茵茵还等着她的血救命呢!」
伤口好像更痛了,带着一片麻木的寒凉。
从前陆景年把我看得,比他的命都重。
曾经我们旅游失足从坡上滚落,他浑身是伤背着我去医院,非得看着医生把我的擦伤都处理妥当,这才去给自己的断腿上了夹板。
可如今,我的命甚至比不过白茵茵的病......
章医生满脸不忍,轻手轻脚地替我消毒,敷好伤药,末了还抽出一张纸在我脸上擦了擦:「姑娘,是不是疼得狠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早就泪流满面。
陆景年沉着脸将章医生挡开,抽出一张新纸巾,替我擦泪。
头也不回地往外赶人:「处理好了就走吧,有事再叫你。」
可他擦得一点也不温柔,蹭得我脸上生疼。
听着章医生的叹息渐行渐远,陆景年将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他俯身到我眼前,用手捋了捋我糊在脸上的头发。
「阿蕴,别怪我狠心,我欠了茵茵一条命。」
「我们把这份人情债还了,就好好在一起。」
「或者你也可以把它看成,你三年前抛弃我的代价。」
手中的电话似乎有千斤重,重得陆景年几乎要拿不动。
他靠着墙脱力的瘫坐在地,盖住眼睛,喉头滚动。
保镖们自觉背过身去。
好半晌,身后才传来一声喑哑的命令:
「回别墅换衣服,再去蒋家。」
陆景年换了一身黑色风衣,这还是五年前温时蕴买给他的。
一直舍不得穿。
阿蕴最爱看他穿风衣了,总说穿上风衣的他,令人神魂颠倒。
身后的保镖也在最短时间内,换上一身黑色。
陆景年摸了摸领口的白花:「阿蕴,我来见你了。」
......
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见到陆景年。
我隔着单面玻璃,看着一身黑色风衣的陆景年,缓步走进蒋家。
蒋时序挂着抹玩世不恭的笑迎上他。
「这不是陆家家主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陆景年伸手作了一揖,「蒋家主。」
蒋家可不像裴家那等商贾末流,这可是实打实的京市世家。
「明人不说暗话。」
「蒋家主,恳请您将贱内的骨灰,还给我。」
蒋时序挖了挖耳朵,哼笑出声:「真是好多年没听过这词了。」
「贱内......大清早亡了,我这儿可没你什么贱内。」
陆景年眸光沉了沉。
「监控记录显示,您三日前将我夫人的遗体带出了陆宅。」
「您不会,不敢认吧?」
蒋时序这才分了束眼神给他:「你这么说我才有点印象了。」
「那是我的故人,从前约好的,我负责给她停灵。」
「你说她是你夫人,你们领证了?」
陆景年眸光闪了闪,「虽然没领证,但陆家的婚礼,大家都知道。」
「噢,那就是没结婚了。」
蒋时序抖出一张按了手印的契约书。
「我可是有温时蕴的契约书,可以自由处置她的尸体,你?」
「哼,一个无名无份的假丈夫,可没有资格来问我要人。」
陆景年目眦欲裂,伸手就想抢那份契约书。
却被蒋时序一拳猛地揍翻在地。
陆景年嘴角溢出血,还想挣扎着扑过去。
「你胡说!我是阿蕴最亲近,最爱的人!」
「那年爆炸案,是她背我出来,她为了我可以豁出命去!」
「为此她还跛了一条腿!」
我垂下眼,看了看那条残腿,原来他知道了。
那他怎么有脸再来要我的骨灰?
蒋时序的声音难得正经起来,带着怒意沉声问他:
「是啊,她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又是怎么回报她的?」
「让我想想......」
「你在她好不容易退婚时,用你的虚情假意,把她拉下深渊。」
「你明知道她是温家人,也明知道她活得不容易,可你作为她最信任的人,却要她的命!」
温家所有人自出生开始,都有一个起灵人。
他们来自温家的附属旁支,负责为温家人收尸停灵。
温家从古至今,作为能医私死人肉白骨的存在,被各大势力争抢。
我们如老鼠般捂好自己的马甲,混在寻常人中生活。
日日担惊受怕,怕自己死,也怕自己的死会暴露温家的秘密。
于是温家人死后都需要由自己的起灵人秘密安葬。
他们平素与温家毫无干系,只有在将死时才会见到自己的雇主。
但他们也传承着温家人唯一一只救命药。
于是这只药如今落到蒋时序手中。
蒋时序看着手机上的定位,知道他要给最后一个温家人收尸了。
他取消了所有会议,带着人去了那趟别墅。
找到了那个被血浸透的小姑娘。
她看起来脆弱极了,和他印象中的温时蕴截然不同。
当初听到其他旁支说起她时,无不带着叹惋和佩服。
「温家那次灭族惨案后,只剩下最后一个温家人了。」
「本以为那小姑娘会很快来联系你,没想到她愣是咬着牙躲了三年,没让幕后之人找到她。」
「蒋时序,这是温家唯一一只救命药,如今传到你手上了。必要时,还望你救救她。」
于是蒋时序将那只药日日贴身携带。
生怕一个不小心,那孩子就死了。
蒋时序自认见过大世面的,可面对将死的温时蕴,还是有些手抖。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拔出那根抽血管。
温时蕴猛地缩成一团,心口的血立刻濡湿衣服。
却仍旧死死咬住牙,一声不吭。
蒋时序眼疾手快地将救命药注射进左上肢静脉。
那是最快能流进右心室的血管。
他数着秒,盯着温时蕴的状态,心跳如鼓。
直至看着温时蕴面色逐渐红润起来。
他不带任何旖旎思想地附上她的胸口,手下的心跳有力跳动着。
蒋时序才像是卸下劲来,偏头去看那根取血管。
浑身布满了倒刺,一旦扎入,便是死死嵌进心脏。
就连蒋时序看了,都不得不感叹一句「心真狠啊」。
若不是有着温家人强大的自愈能力,温时蕴早死八百回了。
如今,这条由他捡回来的命。
从此之后就由他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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