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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怎么还没走?”祝妙清将那支装着毛笔的盒子背到了身后,还没想好要不要给他。谢寒照扬起下巴指了指手中的话本子,“你这话本子挺有意思,看完再走。”她走过去,一只手将他拽了起来,连同梳妆台上放着的其他几本话本子全都塞到了他的怀里,拉着他往门口走:“那你拿回去看,别在我这儿看。”谢寒照半推半就的被她推到了门口。祝妙清想把他推出门的时候却推不动了,面前的男人像是铜墙铁壁一样堵在她身前。她使了两次力气推不动,干脆放弃了。谢寒照低头望着她,说道:“过几日皇后娘娘在宫中设雅集,你若是得空的话,进宫也去凑凑热闹。”她扯了扯唇角:“我一个内宅妇人,还是不去了,免得母亲再不高兴。”“去吧。你从前不就喜欢书画和诗词,到时我同母亲说,让她准你去。”他去?那...

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2-05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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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么还没走?”祝妙清将那支装着毛笔的盒子背到了身后,还没想好要不要给他。谢寒照扬起下巴指了指手中的话本子,“你这话本子挺有意思,看完再走。”她走过去,一只手将他拽了起来,连同梳妆台上放着的其他几本话本子全都塞到了他的怀里,拉着他往门口走:“那你拿回去看,别在我这儿看。”谢寒照半推半就的被她推到了门口。祝妙清想把他推出门的时候却推不动了,面前的男人像是铜墙铁壁一样堵在她身前。她使了两次力气推不动,干脆放弃了。谢寒照低头望着她,说道:“过几日皇后娘娘在宫中设雅集,你若是得空的话,进宫也去凑凑热闹。”她扯了扯唇角:“我一个内宅妇人,还是不去了,免得母亲再不高兴。”“去吧。你从前不就喜欢书画和诗词,到时我同母亲说,让她准你去。”他去?那...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你怎么还没走?”

祝妙清将那支装着毛笔的盒子背到了身后,还没想好要不要给他。

谢寒照扬起下巴指了指手中的话本子,“你这话本子挺有意思,看完再走。”

她走过去,一只手将他拽了起来,连同梳妆台上放着的其他几本话本子全都塞到了他的怀里,拉着他往门口走:“那你拿回去看,别在我这儿看。”

谢寒照半推半就的被她推到了门口。

祝妙清想把他推出门的时候却推不动了,面前的男人像是铜墙铁壁一样堵在她身前。

她使了两次力气推不动,干脆放弃了。

谢寒照低头望着她,说道:“过几日皇后娘娘在宫中设雅集,你若是得空的话,进宫也去凑凑热闹。”

她扯了扯唇角:“我一个内宅妇人,还是不去了,免得母亲再不高兴。”

“去吧。你从前不就喜欢书画和诗词,到时我同母亲说,让她准你去。”

他去?

那该如何跟大夫人开口?

真跟大夫人开了口还不够惹是生非的。

“算了,我还是不去了,近日府里的事情也多。你还未娶亲,母亲便将院里的一部分事情都交给了我帮她打理,过几日还要去庄子里盘点账目,哪里有时间。”

他不娶亲,她还要替他未来的侯府宗妇处理内宅的事情。

而且他去找大夫人说她的事情到底也是不合适。

“你对我太上心了也不好,母亲会怀疑的。”

谢寒照看着她有些微肿的唇瓣叭叭的说起来全是理由。

还一口一个寡嫂的,心中不免得有些郁结。

等祝妙清又要再张口说些什么时,他将她捞到了怀里,用一个吻堵住了她的唇瓣。

祝妙清已经习惯了他这副抽风的做派。

默默地等他抽离。

他这次却并未过多停留,蜻蜓点水一般蹭过了她的唇。

“你到时只需将自己收拾好,其余的事情我替你解决。”

祝妙清无奈点点头,“知道了。”

“身后藏的什么?”谢寒照眉尾一挑。

她这才后知后觉,刚刚与他说话的时候毛笔一直藏在身后。

估计早就被他瞧出来了。

“本想过几日再给你的,既然你还没走,那小叔现在就拿回去吧。”

祝妙清将盒子从身后拿出来给了他。

谢寒照怔了下才反应过来,祝妙清这是在送他礼物。

他眼眸微眯,将盒子接了过来,眉眼多出几分柔软缱绻。

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倒是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他完全不好奇盒子里的是什么。

心底就是说不出的舒坦。

刚想说些什么时,祝妙清从他怀里脱出,快速的顺手拉开门,将他一把推了出去。

他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偷袭”了。

明月刚好回来,与被一把推出来的谢寒照迎面撞上。

她先愣了下,反应过来后,赶紧低头忍着笑:“小侯爷。”

“嗯。”谢寒照整了整长袍,轻飘飘的应了声,对祝妙清这种行为也不生气,手里拿着那几本话本子和装着毛笔的锦盒扬长而去。

-

也不知道谢寒照到底是怎么跟大夫人说的,几日后祝妙清去请安时,大夫人提了皇后娘娘在宫中办雅集一事,也说让她也去凑一凑热闹。

事已至此,祝妙清也只能去了。

到了那日,除了她,二房的嫡女谢瑜敏与三房的嫡女谢娴静也一同去了。

三人上了同一辆马车。

谢家另外的两位公子一同上了另一辆马车。

谢瑜敏一坐下,便开始与谢娴静说起闲话来:“今日出发之前,春晓还问我能不能也带着她一起去。毕竟是进宫,她一个庶女去了还不够给贵妃娘娘添堵的。”

谢娴静在一旁听着,没答话。

侯府一共三房,大房也就是安定侯府的真正的主子。

三房与大房是亲兄弟。

二房则是庶子记在了老夫人名下,与谢奕舟的情况一样,算得上是老夫人名义上的嫡子。

谢娴静向来不喜欢谢瑜敏的行事风格,也不喜欢和她讨论什么嫡庶。

与她聊起了别的:“前几日你们的院子被烧了,现在都安顿好了吗?”

谢瑜敏回答:“嗯,如今正重新修缮呢,也不知道何时能修好,我们如今在侯府的一处偏僻的院子里挤着。”

“纵火之人可查清了?”

一直闭目养神的祝妙清听见这话,不动声色的绞了下手中的帕子。

纵火之人只怕二房查一辈子也查不到谢寒照头上。

谢瑜敏摇头:“没有,我父亲将家中所有的小厮与丫鬟统统盘问了一遍,别说找到凶手了,就连个有嫌疑之人都没抓出来。”

谢娴静安慰她几句后,马车内便安静了下来。

一直到摇摇晃晃的马车到了宫门外后,祝妙清她们才下马车。

马车是进不了宫的,之后的路便要她们步行进入。

明月早早等在外面,搀扶着祝妙清下了马车。

她刚下来,便瞧见谢寒照与三房的嫡子谢霄也已下了马车,这会儿正等在她们马车外面。

谢寒照今日穿着一身藏青色的窄袖束腰长袍,腰间系着紫金色的腰带,站姿笔挺如松竹,细密的雨水溅湿了他的袍裾和漆发,有一种云山雾罩高深莫测之感。

祝妙清一不留神对上了谢寒照的眼神,又赶紧垂下了头。

生怕会被被人瞧出他们之间的腌臜事。

入了宫门后,有不少的世家大族的公子与姑娘们都来了。

就连上京城有名的浪荡子钟阳伯也来了。

他走过谢家的女眷时,打量的眼神逐一扫过她们,最后落在了祝妙清的身上,将她从头到脚看的仔细。

而后又笑着凑到了谢寒照与谢霄的身边。

他用肩膀撞了撞谢寒照,不正经的挑了挑眉:“与你那两个妹妹走在一起的,是不是就是你家那寡嫂?”

还没等谢寒照说话,谢霄便在一旁满脸厌恶的驱逐他:“滚滚滚,是谁与你有何干系!”

钟阳伯也不生气,挂着的笑意有些猥琐。

他又回头看了看祝妙清后,才不舍的先追上自己家的兄弟。

谢寒照盯着他背影的目光变得暗藏汹涌。


陆雅点点头:“嗯,道理我都明白。兴许过段时间我便回永州老家了。”她停了停,漫不经心的试探道:“姐姐如今还年轻,日后是打算一直留在侯府吗?”

祝妙清含糊的回答:“往后的日子谁也说不准。”

明月进来:“少夫人,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出发吗?”

祝妙清这才与陆雅道别:“庄子里的账目出了问题,我替母亲跑一趟去看看,这几日可能不在府中。”

陆雅忙点头:“嗯,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了。”

祝妙清上了马车前往了城外的庄子。

庄子里的账本次次送到侯府的都是有疏漏的,账目根本对不上。

大夫人懒得往城外跑,便将这活儿交代给了她。

让她在庄子里多待几日,务必将所有的账目都规整好,每一笔账都要对得上才行。

大夫人说这件事时,还怕祝妙清会不愿意。

其实她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她准备慢慢悠悠的在庄子里待上四五日再走。

这几日终于不必再去应付谢寒照了,她也能喘口气了。

只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庄子里的大多是一些大字不识几个的土生土长的农户。

他们只认侯府中的宗妇。

祝妙清这么一个寡妇去了后,对账目这事便难上加难。

她第一日到了便处处碰壁。

与那些农户核对家畜的数量还有粮食的收成,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更有些男人大剌剌的盯着她上下打量个不停。

她第一日疲累的回到住处后,还要点着灯将今日核对完的账目规整好。

结果这账目就如同一张丝网,看似乱七八糟,实则条条死路!

她正烦闷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她抬头看过去。

竟是谢寒照!

他怎么阴魂不散?

祝妙清被账目拖的已经没了心力,连应付他的力气都没了。

坐着没动,小声的问:“你怎么来了?”

谢寒照听说她要来庄子里核对账目,便能预想到这事不会简单。

果然,瞧见她如今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他没回答,自说自话:“庄子里这些账目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错账了,母亲倒是会偷闲,将这事交到你手上了。”

祝妙清心里骂他马后炮。

她都应下这事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骂我呢?”谢寒照挑眉看她。

祝妙清赶紧摇头:“没有,怎么这么问?”

他冷笑,拿起她面前的账本翻看了几页,“这些事情早些学了也没害处,日后我们成婚后,早晚还是要交到你手中的。”

“嗯,妙清明白。不然也不会将这事揽下来了。”

她才不会说是为了躲他。

谢寒照在她身后将她环住,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拿着她的手落在了算盘上。

他不嫌麻烦的勾着她的手指打着算盘。

被他的手覆盖着,这效率太低。

好一会儿都没算出什么。

祝妙清想将手抽出来,“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帮我吧?这么算下去,得算到几时?”

“想让我帮你?”谢寒照灼热的气息洒在了她的脖颈处。

祝妙清不可控制的微微缩了下脖子。

他来不就是为了让她求他帮忙吗?

如今倒显得像她求她来的一样。

她点头,应了句:“嗯。”

谢寒照语调轻佻:“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不付出什么代价就想让我帮你?”

“你想要什么代价?”

“你自己想,等价交换。”

祝妙清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侧过了头,与他四目相对。


想到这里,谢寒照便冒出一股无名火。

昨晚真不该轻易放过她。

大夫人怒火中烧:“你次次都说等到时机成熟,你到底在等什么时机?”

他回答的敷衍:“等以后您就知道了。”

大夫人:“……”

她想了想后,还是没忍住试探的问了句:“前几日有你和妙清的传言流出,与她可有关系?”

她的守孝期正好还有不到三月,谢寒照又一直说要等时机。

她虽然相信谢寒照不会看上祝妙清,他也说是府外的人,可毕竟是在府中的船上,她还是想问清楚。

谢寒照眼中闪过犹豫。

大夫人并未注意。

他淡定否认:“我与大嫂?这谣言确实是离谱了些。”

大夫人松了一口气,又想继续追问他船上的姑娘身份时,若影大步走了进来:“小侯爷,太子有急事找您。”

“嗯,我就这过去。”谢寒照看向大夫人,“母亲,若是您还有事的话,等我回来再议吧。”

他没等大夫人再说什么,便自顾自的出了院子。

大夫人也带着竹叶出了吟秋院,不忘对身边的竹叶提醒一句:“安排个靠谱的丫鬟进吟秋院,务必盯紧小侯爷的一举一动。”

竹叶叹气:“小侯爷院中的人都是他自己挑选的,想安插进去人不容易。”

“不能再这么容他胡闹下去了!”大夫人脑海里忽然浮现了一个人的面孔,她灵光一现:“雅儿最近在做什么?”

“表姑娘日日都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绣花看书,乖巧的很。”

大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嗯,寒照现下就是年轻气盛,院里没有个体己人到底是不行。明日我去与老夫人商量一下,现将雅儿抬进吟秋院吧。”

-

转天,寿安院。

三房一同来给老夫人请安,等其他两房散去后,大房留了下来,其中也包括陆雅。

老夫人先怒瞪了一眼谢春晓:“春晓从前是这几个姐妹里最乖巧的,如今倒成了最胡闹的一个,如今还未出阁就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

谢春晓已经有些显怀了。

前段日子她还穿着肥大的衣裙遮挡着,事情不知被谁捅破后,便不遮掩了,又换回了从前的衣裙。

她手中绞着帕子,一句话也不敢说,默默垂头听着。

可心里却恨透了祝妙清。

世子妃昨日刚刚生产,又是个女婴。

她本来可以做世子侧妃的,却在世子妃生产之前就被“祝妙清”捅了出去。

可已经与端王府商定了,她以贵妾的身份入院。

大夫人主动揽责:“母亲教训的是,是我没有教好她。”

老夫人冷哼了声,“你若是将心思往她身上放一放,她兴许也不会做出这种事了。”

她是知道大夫人不爱管谢春晓的,虽然明里暗里对这事不满意,可谢春晓从前倒是个知道分寸的,她没有过多干涉。

如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侯府的脸面都快被她丢光了。

她心里的火气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撒。

林氏这时候倒是极有眼色的站了出来:“老夫人,春晓是我亲自教养长大的,说到底还是我这个做姨娘的没有教养好。”

她说完,便拿着帕子开始低声啜泣,手里的帕子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她一哭,老夫人更烦了,她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一大早就哭哭啼啼的。”

林氏马上又不敢出一点声音了。

大夫人今日本来想说给谢寒照纳妾的事情,可是瞧见老夫人今日这火气如此旺盛,她也没敢提这事。


她对他的称呼,像是一根刺一样扎进他心里。

谢寒照本就五官淡薄凌厉,又不太喜欢笑,平时露出的模样总是淡漠又矜贵,此时生起气来,这种感觉更加强烈,眉眼间的锋利感像是加了倍。

他忽然大力钳住了她的腕子,极为克制的咬着字:“祝妙清,我平日里还是对你太好。”

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她忽然失了重心,被谢寒照一把打横抱了起来。

他直接抱着她出了房门,直奔着院门走去。

守在门外的梅香与明月正想问问怎么回事,瞧见谢寒照带着戾气的脸,谁都没敢开口。

“谢寒照,你放我下来!”祝妙清胡乱的在他身上拍打着,深不见底的委屈将她笼罩,泪珠子也滚了出来,“是你先看不起我!如今又拿话侮辱我,你根本就不是真想娶我!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个玩意儿!”

谢寒照刚要迈出远门的脚步顿住了,她的话一下子将他从汹涌的怒意中拉了出来,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祝妙清,她光洁的脸上全是泪水,眼底是一望无尽的委屈和怨恨。

谢寒照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他又折回了房中。

将祝妙清放在了屋中的圆凳上,先冲外面喊道:“备水。”

明月动作很快,没一会便端进来盆热水。

谢寒照让她出去了,他自己拿起热水浸湿的帕子,拧干后坐在了祝妙清的面前,抬手想要为她擦一擦脸上的泪痕。

祝妙清这次态度总算是软了下来,她没躲,只是低声啜泣着。

谢寒照刚擦完,去洗了个帕子的功夫,再回头她脸上又滚满了泪珠。

他一边擦一边说:“刚刚是我话说的过分了。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

她不理他,抬头将他推开,背过了身。

谢寒照的声音从她耳后传来:“我若是把你当个玩意儿,也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要娶你了,更没有瞧不起你。”

只是从你身上得不到回应。

这话他没说出口。

他这辈子算不上心想事成,却也是顺风顺水。

唯独在祝妙清身上,他处处碰壁。

无力的挫败感总是让他想要做出些出格的事情。

他呼了口气,将帕子扔回铜盆,“你今日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直到听到院门打开又关上的“吱呀”声,祝妙清僵直的脊背才放松下来。

明月推门走了进来,将铜盆端起来要送出去。

走了两步后,她又回头看了看祝妙清,刚刚院子里那一幕她看的清楚。

心里对祝妙清的心疼根本止不住,她又放下了铜盆:“姑娘,咱们回锦官城吧。”

祝妙清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现在想走哪里还有那么容易。”

这话刚说完,梅香也推门进来了,她一进来便说:“少夫人,您明知道小侯爷的脾气,刚刚还与他对着干,好在小侯爷心里还是有您的,不然……”

祝妙清没有应梅香的话。

她不过是想通过刚刚的事情探一探她在谢寒照心里到底是什么重量。

看样子他是有几分真心在的。

刚刚那种情况下,竟然及时收敛住了脾气。

可她根本不稀罕他那三两点的真心。

与他染上的这半年,他何曾有过一丝怜惜她?

如今探出了在他心中的重量,倒让祝妙清更加头疼了。

她想逃出只怕会更难。

-

转天。

祝妙清一大早还是让梅香将荷包送去了谢寒照那里。


兴许是怕祝妙清多想,她赶紧又追着解释:“姐姐莫要多想,我只是有些好奇。”

“都是下人乱说,从始至终我要嫁的人都是侯府的嫡长子。”

祝妙清回答的严肃,她分不清陆雅真是无心之过,还是伪装后的陷阱。

“是我多嘴了。”她笑容僵在了脸上。

没走几步,便到了春风院的门口,祝妙清与陆雅告别后便进了院子。

明月站在门边看着陆雅的背影,小声嗤了声:“奴婢瞧着这位表姑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祝妙清心里烦闷。

围着谢寒照转的人越多,她与谢寒照的关系便越容易暴露。

如今倒有些举步维艰了。

下午时,大夫人身边的丫鬟突然来了。

“少夫人,过几日便是老夫人的寿宴了,大夫人想借着这次的机会让小侯爷与镖旗将军府的二小姐将亲事定下来,这几日府中的事情您还得多帮大夫人操劳操劳。”

祝妙清心里升腾起一丝雀跃。

只要谢寒照的亲事定下来,她便可以数着日子离开侯府了。

-

七月十五,荷花池面上细雨蒙蒙,雨打荷叶发出细碎声响。

祝妙清一袭青色衣裙,脸上未施粉黛,发髻上插着一支玉簪。

明月在她身边撑着伞,跟她一起在侯府中跑前跑后的张罗寿宴的事情。

大半个上京城的达官贵族都来了,侯府摆了十几桌的席面。

大夫人在前院与安定侯一起迎客,她便要替大夫人在后院忙上忙下。

寿宴不是普通的宴席,尤其是今日席面上的菜品,更是得万无一失。

祝妙清一直在厨房寸步不离的盯着,生怕哪里出了岔子。

听说去年府中办赏花宴时,厨房做鲜花饼时,就将桂花用成了槐花。

恰巧姜太傅的小女儿不能食用槐花,就只吃了几口,那姑娘便满脸起了疹子,为的这事大夫人罚了厨房的人两个月的月钱。

掌管厨房的张妈妈瞧着祝妙清在这里盯的太紧,她浑身不自在。

便虚情假意的笑吟吟的劝她:“少夫人,厨房这边我来盯着,您去前院帮着迎客吧。”

祝妙清并不领情:“前院有父亲与母亲,我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我留在这里帮你们。”

府中的这些老人偷奸耍滑的惯了。

宁愿遭人排挤厌恶,她也不想在这种日子惹上事端。

张妈妈脸上的笑一扫而光,她冷哼了一声,低声念叨了句:“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大公子都不在了,一个新婚夜进门就克死夫君的女人跟谁摆架子呢。”

明月气不过,在一旁指着她质问:“张妈妈,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张妈妈瞪她:“我哪儿敢说什么?主子在这里看着呢,我有话也不敢随便说!”

“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明月挽着袖子就要冲过去。

好在祝妙清眼疾手快将她拉住了。

她冲明月使了个眼色,让她退到了身后。

这群人势利的很,谢奕舟又不是大夫人亲生的,她在府里的自然是受人白眼。

祝妙清倒也不急,她脸上仍旧挂着笑,“去年我虽然还没嫁进侯府,却也听说厨房做鲜花饼时用错了花。”

“今日是老夫人的寿宴,若是再敢出岔子,年纪小的统统发卖,至于某些上了年纪的老人,直接赶出府。”

张妈妈等一众人悄悄撇了撇嘴,没敢说话,手下的活却是做的仔细了起来。

宴席的菜品都备好后,便有丫鬟来请祝妙清入席了。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走时,谢寒照院中的梅香突然来了。

她福身后笑着说:“少夫人去前院入席吧,小侯爷特命我来厨房盯着。”

说完,她悄悄对祝妙清点了点头,给她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祝妙清这才放心,“那就有劳梅香了。”

她将明月也留了下来,自己撑伞去了前院。

天空飘着毛毛细雨,寿宴摆在了廊下,宾客们淋不到雨。

半路路过花园的时候,祝妙清听到不远处有窃窃私语声。

她脚步一顿,抬眼就瞧见了不远处站着的谢春晓与一个男子,两人正在说着什么。

离得太远,她听不见两人的耳语。

却能清楚的看到两人在拉拉扯扯。

男子步子闪了闪,祝妙清也清楚的瞧见了那男人的脸,竟是端王府的世子盛绥。

看来,那安胎药真是谢春晓在喝?她莫非怀的是盛绥的骨肉?

这人一旦涉及到了皇亲贵胄,便不是祝妙清能趟的浑水了。

搞不好会把自己的性命牵扯进去。

她急急忙忙赶回前院,却刚走了没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嫂!你在这站了多久!”

谢春晓尖着喉咙的声音传来。

祝妙清脚步顿住,她压下慌乱,不紧不慢的回头。

盛绥早就不知所踪,只有谢春晓一人凶巴巴的站在她身后。

“我恰巧路过,什么也没瞧见。”她说完,便撑着伞迈着疾步跑走了。

只怕慢下一步,就会走不成了。

谢春晓看着祝妙清的背影急的的跺了几下脚。

如今这个孩子就是她的筹码,时机成熟时,她要靠这个孩子成为世子侧妃,不管祝妙清看没看见,都不能被她打乱计划!

这样想着,她急匆匆的赶紧去找林氏了。

祝妙清回到宴席上的时候,寿宴已经开始了。

她与谢家其他的女眷坐在一起。

祝妙清一直没什么心思吃饭,脑海里一直在反复想着刚才瞧见的场面。

“大嫂,你来迟了,刚刚有一出好戏没瞧上。”三房的嫡女谢娴静在她身边低声说道。

“什么好戏?”

“刚刚大伯母带着二哥哥去见骠骑将军府的二小姐,我原以为二哥哥会先拒绝这门亲事。结果那二小姐一见到二哥哥就忽然又哭又闹的,说是死都不嫁给他。”

谢寒照虽然私下确实骇人。

可在人前,谁见了不都得夸他一句公子世无双?

不说上京城想嫁给他的姑娘有多少,就只说给他议亲这么久以来,倒也未曾听说哪家的姑娘不愿意嫁给他。

那位二小姐怎么会这么奇怪?

祝妙清没忍住问:“那这门亲事还能成吗?”

“我瞧着是难了,那位二小姐看样子是真没瞧上二哥哥。”谢娴静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祝妙清轻叹了口气。

谢寒照到底何时才能定下婚事?

-

另一边,林氏刚入了席面没一会儿,就被叫回了后院。

谢春晓在房间里急的踱步。

瞧见林氏进来,她心如火烧:“母亲,刚才大嫂好像瞧见我和世子见面了怎么办?她平时就与大夫人走得近,若是被大夫人发现了怎么办?”

林氏气不打一处来:“我早就跟你说过与世子相处要有个度!如今倒好了,你竟有了身孕!你与世子的事情被发现还好,若是牵扯出来你怀孕的事情该如何?!”

大夫人本就不喜欢她们母女。

谢春晓又是个不被重视的庶女,若是真被大夫人发现她有身孕的事情,只怕会将她直接灌了堕胎汤药,然后再送去乡下的庄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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