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庆国齐越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姐送我进青楼,可青楼是我舔狗的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庆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齐越要来?体内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我仗着灵巧的体型从几人空隙中钻了出去。一楼的院落里站了一匹威风凛凛的骏马。是追月!那是我和齐越亲手养大的宝马,他从不会将追月借给别人。“齐越!”我看到听到声音的齐越转过头朝着这边看来。下一秒,我被几人捂住嘴巴强行按倒在地。齐越冰冷的嗓音传到我耳边。“什么声音?”接引人谄媚地笑着:“许是老鼠的声音吧,太子殿下您请这边走,厢房内准备了上好的茶叶,还为您准备了楼里最大的特色。”脚步声逐渐消失。压在我身上的几人才起了声。他们合力把我拖进刚才的房间里。袁昊深吸了一口气,擦了一把头上的虚汗:“贱人,差点坏了老子的好事!”几人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大哥,决不能放过她。”“是啊大哥,必须得给她点教训!”“吵什么吵...
《长姐送我进青楼,可青楼是我舔狗的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太子?
齐越要来?
体内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我仗着灵巧的体型从几人空隙中钻了出去。
一楼的院落里站了一匹威风凛凛的骏马。
是追月!
那是我和齐越亲手养大的宝马,他从不会将追月借给别人。
“齐越!”
我看到听到声音的齐越转过头朝着这边看来。
下一秒,我被几人捂住嘴巴强行按倒在地。
齐越冰冷的嗓音传到我耳边。
“什么声音?”
接引人谄媚地笑着:“许是老鼠的声音吧,太子殿下您请这边走,厢房内准备了上好的茶叶,还为您准备了楼里最大的特色。”
脚步声逐渐消失。
压在我身上的几人才起了声。
他们合力把我拖进刚才的房间里。
袁昊深吸了一口气,擦了一把头上的虚汗:“贱人,差点坏了老子的好事!”
几人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大哥,决不能放过她。”
“是啊大哥,必须得给她点教训!”
“吵什么吵,太子殿下喝完茶就要到院子里接见我们,要是耽误了时间你们想受罚吗?”
“等回来我们再好好折磨她。”
齐越就在这里。
我再次鼓起力气冲向房门。
碰触到包厢房门的那一刻,身后的人一棒子砸在我头上。
就差一点,齐越就可以看到我了。
鲜血顺着脸颊滴落在地,视线开始模糊。
砰的一声,我倒在地上,不甘地闭上了双眼。
再次醒来,我还在这件狭窄的房间中。
屋内没人,房门从外面落了锁。
双手被绑,嘴里也被塞了块破布。
我强撑着身子爬到门口,从狭窄的门缝往外看。
外面站了一片暗卫。
齐越带着一行人正要离开。
我用身体不断撞击着大门,试图吸引齐越的注意。
“呜呜,呜呜!”
齐越转头看了过来:“那屋子里是什么?”
袁昊半跪在地,一脸讨好地回到:“回禀主人,是个卖身的女子,因为违反了楼里的规矩,被关了几日。”
不!
不是这样的!
我站起来身子,退后几步,一个冲刺狠狠撞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砰!”
“砰!”
“砰!”
连续三次后,房门终于被打开。
来人一脚踹在我身上:“有完没完?
从听到主人要来就开始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我绝望地倒在地上。
袁昊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眼中满是恶意。
他走到我身前,一脚踩在我脸上,用不被外面察觉的声音说道:“敢坏老子好事,让老子被主人训斥,你觉得你有九条命吗?”
“等主人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记住了,在这楼里,老子就是你的天!”
齐越冰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处理干净些。”
“是,主人。”
房门被男人缓缓合上。
在房门关闭的最后一秒,我找准时机,使出吃奶的力气一头撞到袁昊身上。
房门被彻底撞开,男人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我跑到庭院里,飞扑到齐越身上。
庆功宴当天,我身着一身华服,头戴鎏金步摇,一步一步从殿外走了进来。
殿内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
沈从雪更是惊掉了手中的筷子。
傅思年淡定地坐在一旁,神色没有半分异样。
母后激动的热泪盈眶,恨不得当场走下来:“你这孩子不是说要去皇家园林里小住几日吗?
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父皇也是笑的合不拢嘴:“从月啊,父皇还以为你不回来了,你可是庆国的功臣,这五年辛苦你了。”
他们的眼中没有半点算计,有的只是身为父母见到子女的欣喜之情。
一旁的沈从雪气的咬碎了后牙,却又不得不露出虚伪的笑意:“妹妹,你回来的正是时候,父皇母后这几天日日念叨着你。”
我笑着转过头拉住她的手:“姐姐,看到我不高兴吗?”
沈从雪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随意又装出一副令人怜惜的模样:“自然是高兴的,妹妹在齐国为质五年,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不担忧呢?”
“齐国男子向来粗鲁,妹妹这次回来可得好好养好身体了。”
殿下的大臣们议论纷纷。
傅思年听到这话后握住酒杯的手更是青筋暴起。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姐姐想说些什么?
不如直接一些。”
“姐姐的意思是我在齐国多年受尽欺辱导致身体不好。”
沈从雪眼眶立即红润起来:“我从未如此说过,妹妹怎可这般想我?
可还是记恨当年出使为质的事情?”
父皇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好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都是一家人,以后要好好相处。”
我与沈从雪一同入了宴席。
沈从雪在我耳边低语道:“沈从月,你回来了又怎样,不还是斗不过我。”
“你记住,傅思年是我的,在齐国为质三年谁知道你都经历过什么,我看那个男人敢娶你。”
我笑了笑:“那你就管好他,别让他来烦我。”
就在这时,内侍快步走了进来:“陛下,齐国使团到了。”
父皇脸上带着淡淡的担忧,但依旧维持着笑意:“快请进来。”
齐越带着一众使者大步走入殿内:“齐越,见过陛下。”
我微笑着看着齐越。
齐越对着我眨眨眼睛:“陛下,我此次出使庆国只为一件事,那就是求娶庆国的公主为妻。”
父皇悬着的心再次提起来:“不知你想娶的是哪个公主。”
“自然是想娶...陛下,微臣以为从雪公主与齐国的太子殿下年龄相仿,且尚未出嫁,是此次和亲的最佳人选。”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沈从雪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思年,脸色惨白。
齐越只是挑了挑眉,笑而不语。
我摇晃了一下酒杯,静静地看着傅思年的表演。
几年不见,他的演技到时越发娴熟。
傅思年继续说道:“两位公主都是天仙之姿,只是臣以为从月公主已经出使过齐国五年,于我齐国有功,好不容易回到了故国,只待了不到一月就匆匆送回去怕是有些不妥。”
“而从雪公主娇养在宫中多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此次和亲的不二人选。”
齐越笑意不达眼底:“傅公子怎知我想要的不是从月公主?
莫非傅公子想自己留着。”
傅思年一脸正色:“陛下,臣绝无此意。”
父皇一脸为难地看着低下的两人,头痛起来。
沈从雪当即起身跪在殿下:“父皇,儿臣不愿嫁给齐越,儿臣...”沈从雪抬头对上傅思年的目光,眼中泛起了真切的泪水。
傅思年脸上带着淡淡的疏离:“公主当年不是说能出使齐国为庆国尽力是公主的指责吗?”
“当年你妹妹比你小上三岁尚且如此勇敢,怎么如今到了自己身上就不想履行这份指责了呢?”
齐越冷漠地看了一眼沈从雪:“陛下,我想以太子正妃之礼聘沈从月为妻。”
傅思年立即跪在地上:“陛下,陛下曾承诺过将从月许配给我做妻子,如今从月终于从齐国归来,还请陛下为我与从月赐婚。”
两人看着彼此,谁也不肯退缩。
沈从雪倒在地上,双眼无神。
父皇母后头疼地看着两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听谁的。
我主动站了出来,走到齐越身边,牵起他的手:“父皇母后,儿臣愿意嫁给齐越,以全两国之好。”
齐越脸上笑意更胜。
傅思年眼眶微红,死死盯着我:“从月,你是我的未婚妻。”
我微笑着看向他,将他当初说给我的话一字不差地换了回去:“傅公子,童言无忌,别当真啊。”
父皇松了一口气:“既然你们两人两情相悦,朕也愿意成就一番姻缘。”
“齐越,往后你可要好好待朕的女儿。”
母后眼中含着泪水,眼中带着深深的不舍。
傅思年不甘地看着我,眼底的阴霾未散。
沈从雪松了一口气。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下一秒,礼部尚书与吏部侍郎齐齐上前:“陛下,臣的女儿不知什么原因得罪了从雪公主,被公主送去了青楼受尽欺辱,求陛下为我们做主,放我们女儿回家吧。”
父皇脸上出现一模疑惑:“莫不是在说笑?”
两位老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臣亦希望如此,只是臣的女儿至今还在青楼里受罪,不知小女究竟哪里得罪了从雪公主,能让公主下此狠手,求从雪公主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女儿吧。”
吏部侍郎上前一步:“陛下,臣的女儿被公主送进青楼,刮花了脸,打断了四肢,赤裸着扔到了大街上。”
“臣想为女儿讨个公道,求陛下明察啊。”
两人跪在地上哭的老泪纵横。
沈从雪脸色惨白,跪在地上强装镇定:“父皇,儿臣绝对没有干过此事,儿臣不知为何两位大人要污蔑儿臣。”
她眼中含泪,装出一副无辜的神情,惹人怜惜。
只可惜在场的两位老臣恨得她牙痒痒。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拍了拍手,几位女子互相搀扶着走了进来。
她们有的伤口还留着血,有的身上一片青紫。
几人跪倒在殿上,眼中的恨意如刀尖般射向沈从雪:“公主,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害我们?”
“求陛下为我们做主!”
宴席之上,几位臣子震惊地看着走上来的女子,惊讶地发现自家失踪已久的女儿也站在其中。
父女相认,双方都落了泪。
我低头看着沈从雪:“父皇母后,儿臣回国不过一月,就被姐姐假借打猎的名义送去了青楼,侥幸逃生顺手解救了这些女子,细问才知道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姐姐,我想问问你,为何那日出城你把我送去了青楼呢?
我才刚回家不到一月,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母后震惊地看着殿内跪着的人,抓紧了自己的绣帕:“雪儿,你...”沈从雪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父皇母后,儿臣从未做过这些事情,那日带妹妹出城玩耍也是妹妹主动提出的要去皇家别院小住。”
“从雪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妹妹就然如此害我,难道还是在记恨当年为质的事?
可是妹妹这本就是我们身为公主的指责啊。”
母后不忍地看着这一幕:“月儿,你们姐妹之间可是有什么误会?
雪儿一直长在我身边,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当初是我央求你父皇将为质的人选改成你,这些年是我们亏欠了你,可你怎么能一回来就如此陷害你亲姐姐,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沈从雪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我忽然就笑了:“母后说笑了,当初的事我不怪任何人,只是这事总归得有个交代,不然会寒了这些老臣的心。”
齐越坚定地拉着我的手,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
被拐走女儿的臣子纷纷跪在地上,眼中老泪纵横:“求陛下为我们做主!”
沈从雪把矛头转向了我:“父皇,儿臣绝未做过此事啊。”
“妹妹,你为何要找这些人陷害我?”
母后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明晃晃的指责,仿佛我才是那个害的女子流落青楼的罪人。
真是可笑。
“姐姐是说 ,我回国不到一月,就把这些大臣们的女儿送进了青楼,然后再把她们救出来污蔑你?”
沈从雪眼光闪烁:“妹妹虽远在齐国,可有齐国太子相助,未必不是没有可能。”
齐越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公主说笑了。
陛下,我的月儿性子最是良善,断不会做污蔑别人之事。”
父皇拿着杯子的手颤抖了一下。
我冷笑一声:“把人证物证都带上来。”
脑海中一阵晕眩。
我虽在齐国为质,可太子齐越却对我十分重视,亲手在我屋外种满了鲜花。
我搬到他府上后,他更是将我宠在手心里,就连一些重要信息也毫不避讳于我。
可这庆国最大的青楼什么时候变成齐越的暗卫窝点了?
“你们是北齐的暗卫,太子齐越的手下。”
几人对视一眼,眼神更加玩味:“竟然还能认出我们哥几个的身份,有点实力。”
“要是放在外面,高低得解决了你。”
“但可惜了,进了这青楼,还不是任由我们玩弄。”
我急忙表明身份:“我是齐越的人,你们快放了我,这事要是被齐越知道的话绝对要找你们麻烦的。”
几人听到后捧腹大笑:“就你?
也敢染指我们太子?”
“谁不知道太子爱的是他府上的从月姑娘,可不是什么青楼里的货色。”
“我就是那个从月姑娘!”
侯二打开一旁的登记名册仔细看了起来:“大哥,她明明叫白青竹!”
“从月姑娘是太子的心尖宠,可不是什么庆国人。”
我急忙解释道:“我真的没骗你们,我就是从月,那册子上是胡乱登记的名字,不信你们带我去见齐越,他此刻应该就在京城!”
“我身上还有他给的定情信物,上面刻着一个月字。”
我急忙从身上拿出那块玉佩递了过去。
为首的男人接过玉佩狠狠摔在地上。
他一脚踢在我身上:“呸!
还想骗我,都来青楼了还不老实!
你以为你是公主吗?”
“到了这里别管是谁,都得给老子乖乖躺下接客!”
我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身上的疼痛还在不断叠加:“把事情上报给齐越,他收到消息会来亲自接我的。”
袁昊恶狠狠地踩在我脸上,阴邪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给我老实点!
要不是那女人特意交代了不能动你,我还真想亲自尝尝滋味。”
我红了眼眶,哪怕是在齐国为质的那几年,也不曾有人这么对我:“给齐越写信,叫齐越来见我!”
“你们现在通知齐越,便是大功一件,若是你们执意为难于我,就是死路一条。”
一旁的几人毫不留情地嘲笑着我:“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太子殿下这次出使庆国,是为了求娶庆国的嫡公主,哪有功夫来见你?”
“你当自己是庆国皇帝吗?
哈哈哈哈!”
袁昊目光阴狠地盯着我:“杵在那干什么?
都给我打!”
看着不断逼近的几人,我心中一阵绝望。
窄小的空间里站着四个手持佩剑的男人,我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下一秒,外面传来声音:“所有人,集合!”
外面一阵兵荒马乱。
房梁上躺着,屋里坐着的,树上站着的...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工作,去院落中央集合。
几人脸色变了变,放下了手中的荆条:“算你命好!
老实在这里待着,回来再收拾你!”
说完几人就要往外面走。
我找准时机,冲到门口。
刚撞开大门,就被人一脚踢了回去。
粗狂的声音响起:“你们在里面磨叽什么呢?
主人一会过来巡视,赶快把人处理好!”
我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叫着。
“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一群废物,太子殿下马上就到,可千万别出岔子,不然谁也保不住你们。”
在齐国为质的第五年,我被接回了庆国。
为庆祝我的归来,长姐提议带我外出打猎。
可刚出城门我就被打晕过去。
再醒来我被送到了庆国最大的青楼。
她轻蔑地看着我:“你死了,我就是庆国唯一的公主。”
看着朝我逼近的男人,我突然觉得眼熟。
他佩剑上刻的不是齐越手下暗卫特有的标识吗?
北齐太子齐越疯狗一般追了我许多年,我好不容易逃了回来,又被送进了他的老巢。
......“贱人!
谁让你回来的?”
滚烫的热水倒在我身上,周从雪眼含恨意死死盯着我。
“父皇母后本来准备赐我封号,可你回来这一切就变了,周从月你怎么没死在齐国?”
我长吸一口气,几乎瞬间清醒起来:“周从雪,你疯了?
我在齐国为质五年,父皇母后不过补偿我一点财物,有什么不妥?”
周从雪狠狠打了我一巴掌:“你身为公主,去齐国为质本来就是你应尽的责任!”
“我跟傅思年本来下月就要成婚,若不是你狐媚勾引,他又怎会长跪宫门请求娶你为妻?”
“妹妹,既然你这么想要男人,姐姐就成全你,这里是庆国最大的青楼,保准能让你满意。”
我皱起眉头想要起身,却被一旁的打手死死按在地上:“你疯了?
父皇母后要是知道你这么干,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周从雪哈哈大笑:“他们才舍不得罚我呢?
要不然当初去齐国为质的人也不会是你了。”
我与周从雪都是庆国的嫡公主。
五年前庆国战败,要从皇室中选一位适龄的皇子为质。
父皇母后不舍得皇兄前去受苦,便想把年龄稍长于我的周从雪送去。
离开京城的前一日。
我的未婚夫傅思年,在宫门前长跪不起,请求父皇母后收回旨意。
他说:“从雪自幼娇贵,受不得为质的苦。”
可皇室稍微年长的公主只有两位,再往下的只有四岁。
不是她,便是我。
在齐国这么多年,我早已放下对傅思年的执念。
这次回国也从未对她设防。
在周从雪提出要一起出城打猎的时候,我答应了下来。
可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把我绑到了青楼。
“周从雪,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从没想过要跟你抢傅思年,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否则...啊!”
周从雪拿起一旁的银针插进我的身体:“妹妹,当年你就斗不过我,现在也一样,你就安心的在这里待上一个月,等到你声名狼藉,我看傅思年还会不会娶你。”
银针狠狠扎进身体,伤口处灼烧般的疼痛。
我抬起头愤恨地看着她:“放肆,我出使齐国有功,父皇母后那边你怎么交代?”
周从雪笑了起来,拿起手帕擦了擦手:“那又如何?
他们若是真在意你又怎会放任你在齐国自生自灭?”
“父皇母后那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就说你生性风流自甘堕落,跑去与野男人鬼混了,为了皇室的面子,他们不会张扬这件事,可私底下...哈哈哈。”
“好好招待一下这个贱人,我要她尝尽男人的滋味。”
周从雪说完就带着一众侍女离开。
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扭捏着身体走了进来:“哎呦喂,这样貌真是顶尖的。”
她将一套暴露的衣服扔在我身上,凑到我身边,肥胖的身躯显得有些油腻:“哎呦,这脸,这身材,不出一个月我就能让全庆国的男人为你倾倒!”
“带她好好收拾一下,今晚就上牌子拍卖!”
我厌恶地往后缩了缩:“我不做这种事!”
“我即非奴仆,也不是自愿卖身来此,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
老鸨咯咯咯地笑起来:“都到这里了,还谈什么法律?”
“看你也是个不死心的,来人,好好教育教育她,记得别伤了脸。”
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一脚将我踹翻在地,手中的荆条狠狠抽在我身上。
“啊!”
我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我有钱,你们要多少钱才能放我离开?”
“哈哈哈哈!
来了这里还想离开?
做梦吧!”
“看你这摸样,估计也是勾引了傅大人才被送进来的吧。”
“公主看上的人也敢勾引,真是不知死活。”
我被几人强行按在桌子上,荆条再度落在身后。
挣扎中,我瞥了一眼他们身上的佩剑。
剑身上刻着一个独特的花纹。
那是齐越豢养的暗卫特有的标识!
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纹路,这分明是我在齐国亲手设计送给齐越的。
除了他之外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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