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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撩,禁欲大佬沦陷揽细腰姜圆殷东

滕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某一刻,他喘着粗气道:“宝宝,我爱你,见不得别的男人碰你,别气我了,行吗?”颜亦儒一直以来都很擅长说情话,对她又温柔体贴,姜圆那时候傻,一度以为自己遇见他是撞了大运。直到后来,那些甜言蜜语都成了反向扎到她身上的毒箭。她可以忍受感情被欺骗,但她母亲当街受辱,父亲杀人被判死,让她这辈子都陷在悔恨的深渊里。颜亦儒看见豆大的眼泪沿着她的脸颊簌簌地往下落,忍着心里揪痛,用指腹给她擦泪。他以为她终于有所动容,小心翼翼地哄,“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快心疼死了,我们还跟以前一样,行不行?”姜圆泪眼朦胧,轻轻点了点头。她执意要回宿舍过夜,颜亦儒把他的新手机号存到她手机里,才恋恋不舍地放她下了车。姜圆下了车快速离开,边走边把眼泪抹掉,...

主角:姜圆殷东   更新:2025-01-19 1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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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圆殷东的女频言情小说《她太撩,禁欲大佬沦陷揽细腰姜圆殷东》,由网络作家“滕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某一刻,他喘着粗气道:“宝宝,我爱你,见不得别的男人碰你,别气我了,行吗?”颜亦儒一直以来都很擅长说情话,对她又温柔体贴,姜圆那时候傻,一度以为自己遇见他是撞了大运。直到后来,那些甜言蜜语都成了反向扎到她身上的毒箭。她可以忍受感情被欺骗,但她母亲当街受辱,父亲杀人被判死,让她这辈子都陷在悔恨的深渊里。颜亦儒看见豆大的眼泪沿着她的脸颊簌簌地往下落,忍着心里揪痛,用指腹给她擦泪。他以为她终于有所动容,小心翼翼地哄,“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快心疼死了,我们还跟以前一样,行不行?”姜圆泪眼朦胧,轻轻点了点头。她执意要回宿舍过夜,颜亦儒把他的新手机号存到她手机里,才恋恋不舍地放她下了车。姜圆下了车快速离开,边走边把眼泪抹掉,...

《她太撩,禁欲大佬沦陷揽细腰姜圆殷东》精彩片段


某一刻,他喘着粗气道:“宝宝,我爱你,见不得别的男人碰你,别气我了,行吗?”
颜亦儒一直以来都很擅长说情话,对她又温柔体贴,姜圆那时候傻,一度以为自己遇见他是撞了大运。
直到后来,那些甜言蜜语都成了反向扎到她身上的毒箭。
她可以忍受感情被欺骗,但她母亲当街受辱,父亲杀人被判死,让她这辈子都陷在悔恨的深渊里。
颜亦儒看见豆大的眼泪沿着她的脸颊簌簌地往下落,忍着心里揪痛,用指腹给她擦泪。
他以为她终于有所动容,小心翼翼地哄,“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快心疼死了,我们还跟以前一样,行不行?”
姜圆泪眼朦胧,轻轻点了点头。
她执意要回宿舍过夜,颜亦儒把他的新手机号存到她手机里,才恋恋不舍地放她下了车。
姜圆下了车快速离开,边走边把眼泪抹掉,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薛小姐,你好,我觉得我应该把实情告诉你,今天晚上我不小心遇见了您的未婚夫......”
“他对我说他这次回来打算取消婚约,希望您有所准备。”
挂了电话,姜圆深吸一口气,又回头看了一眼。
蓝色的法拉利停在那里一动没动,下一秒,车灯突然亮起,将她从头到脚收进那道强有力的光束里。
手机里传来一条消息:“到了说一声。”
姜圆心里一跳,快速转回身去,低头加快步子,并顺手把那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从学校后门绕出去,姜圆回到出租屋。
“妈,他们最近又上门闹了吗?”
杨雪在电话里回:“没再闹,只是小卖部门口天天有人轮流守着,应该是怕我跑了。”
姜圆:“我明天就把手上的30万给你打回去,你每家都给一点,并且告诉他们,下一笔钱,下个月这时候准时给。”
“圆圆,你老实告诉我这些钱到底是哪来的?”
姜圆拿钥匙打开出租屋的房门进去,“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这个月卖了套别墅,现在房子好卖,我努努力,下个月没准还能卖掉一套,妈,钱的事你放心,这些债很快就能还上。”
“圆圆......”
“妈,先不说了,我再加会班看看房源资料。”
姜圆把电话赶紧挂了。
站在阳台上抽烟的晖姐听到动静,扭过头来:“现在楼市这么冷,你说卖房还不如说卖车,今天晚上怎么样?啃下肉来了吗?”
姜圆把当晚的情况跟晖姐简单说了一下,末了,出声问:“我再去找他还有没有机会?”
晖姐若有所思:“看来他是看上你了,如果不是颜亦儒半路杀出来,你今晚肯定成了。”
姜圆:“我想再试一次。”
晖姐深吸了口烟,缓缓吐出去,“其实凭你这模样,能出得起200万包养费的人不难找,干嘛非要啃最硬的骨头?传闻说殷东以前在床上把一个女的玩死了,你确定非要钓他?”
姜圆被晖姐带进圈里才一个多月,她长相身段都勾人,200万是不难赚,但她的目的何止是钱。
她妈被侮辱,她爸死了,薛杉欠她的怎么可能只是两个巴掌?
她要薛杉下地狱,才能勉强平了她这口气。
姜圆脑子里浮现出包厢里的那些画面,殷东的阴狠,她见识过了,继续接近他,无异于与虎谋皮。
可除了这个男人之外,整个北城,她没有可以指望的人了。
晖姐蹙眉:“你今天骗了他,他还能让你全须全尾地回来,应该是看在颜亦儒的面子上,下回恐怕你连见都没机会见他了,你还能怎么试?”
姜圆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手掌摊开,掌心处赫然躺着一枚爱马仕男士袖扣,是临“滚”之前,她从殷东衣袖上“不小心”摘下来的。


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姜圆挣扎不得,身体绷紧,扭头哀求:“殷少,不要在这。”
她眼里的恐慌不是装出来的,可殷东这个人从来不信表面功夫,他要亲自检查。
台球室灯光昏黄,姜圆的身体以一种极为屈辱的方式,呈现在殷东面前,再暗的光都挡不住男人如炬的视线。
“是挺圆的,你爸妈倒会给你起名字。”
男人哼笑一声,炙热的手掌附上眼前的嫩白软弹。
殷东在这时提到她父母,无异于往前推了姜圆一把。
她一闭眼,发出一声让任何男人听了都血流加速的求饶,“殷少,不要......”
晖姐教过,女人在关键时候,一声“不要”会让男人不要也想要。
果然,姜圆下一秒就感受到了异样。
紧接着,她听见金属纽扣的响动,她默默地把牙关咬紧了。
“砰”
姜圆紧绷的神经崩断,她后知后觉,房门被人推开了。
颜亦儒推门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双眼瞬间充血,想杀了殷东的心都有。
殷东从姜圆身上收回手,把解了一半的裤子纽扣系好,“你今晚特意来砸我场子?”
“她是我女人。”
几个字从颜亦儒牙缝里一个一个蹦出来。
他额上青筋暴起,露在外面的手臂肌肉因过度充血而膨胀。
但凡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殷东,他的拳头也早就抡了上去。
殷东侧身,双眼眯起看向姜圆,语气玩味又危险,“没谈过恋爱?”
姜圆转过身来对着颜亦儒,不紧不慢道:“颜少,我已经拒绝过您很多次了,这样死缠烂打有意思吗?据我所知,您已经有未婚妻了,有些话还是不要在外面乱讲,我只是一个没什么背景的普通学生,不想惹祸上身。 ”
她知道颜亦儒定是怕他未婚妻的。
不然当初他未婚妻薛杉来找她的时候,他就不会直接躲到国外去,连最后一面都不敢跟她见。
她边说边默默地把裤子提起来穿好。
颜亦儒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她,眼里快冒出火星子,喉结滚了又滚,硬是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姜圆转头碰了碰殷东的胳膊,小声道:“殷少,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殷东嘴角噙着抹似是而非的笑,看了她一眼,抬脚往外走。
姜圆跟上去的时候特意绕到殷东的另一侧,避开颜亦儒。
她一颗心紧紧吊着,眼看殷东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门,身后突然传来低沉暗哑的男声:
“她跟了我半年,她屁股上那颗痣我闭着眼都摸得着,殷少要真不嫌弃,就当送你个人情,一个女人而已,我他妈早睡腻了。”
身前男人的步子戛然而止。
姜圆脸色煞白。
她颤着手指轻轻扯了扯男人的衣袖,低声乞求:“殷少,你不要信他。”
“滚!”
似乎从颜亦儒出现的那一刻起,姜圆就知道今晚要功亏一篑了。
明明只差一点了。
……
她被颜亦儒强行从顶层包厢里拖出来,塞进他的副驾驶。
车门啪一声锁上,蓝色法拉利发出一声轰鸣,如火焰一般飞驰而去。
今晚之前,姜圆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她和颜亦儒只谈了半年恋爱,结果她被他未婚妻找到学校,公然扇了两个嘴巴子,并且警告她,再纠缠颜亦儒,保证会让她死得很难看。
可她那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倔劲,非要给颜亦儒打电话要亲口问问他为什么要骗她,还不知死活地跑去他公司和家里寻找他的下落。
随后薛杉的那句威胁就真的应验了。
她妈在村里被人强暴,她爸失手砍死了那个畜生,还伤了同村里的几个村霸,三个月前就被执行了死刑。
死了还不够,她们家还被判赔偿200万。
21岁的姜圆怎么都想不到,她不过是谈了一场恋爱,就家破人亡了。
她以前想象过这辈子如果再见到颜亦儒会是哪种情形,她会不会对着他一刀子捅下去。
她的手落在帆布包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她用手摩挲着那刀柄的轮廓。


晖姐往她手上瞥了一眼,直接站起来把烟掐了,“你这死丫头胆子也太大了,你真以为他是好惹的?”
姜圆边换衣服,边道:“我得趁热打铁回去找他。”
晖姐叹了口气,“你这是自投罗网。”
二十分钟后,姜圆重新站到了会所门口。
顶层包厢的台球室里,台球桌边的几个男人打得正酣,气氛安静。
某一刻,门被推开,门童轻手轻脚走进来,对着殷东低声汇报:“殷少,门外有位小姐,说是要见您,她那有您的一个贴身物件。”
站在殷东身侧,身姿挺拔的男人叫梁舟衡,闻声立马侧头,一脸意味深长地打趣:“这么不小心?”
殷东垂着眼,往衬衫袖子上撇了一眼,冷冷道:“不见”。
门童应声转身。
“别啊,都贴过身了,干嘛这么绝情,大冷天的,姑娘找都找来了,叫进来暖和暖和。”
梁舟衡笑着对着门童吩咐:“别听他的,把人带进来。”
姜圆重新站到台球室门口的时候,还以为是跟殷东单独见面,然而门推开,她视线一滞,里面男男女女足有二十几号人。
她的视线很快从台球桌旁的几个男人中,锁定到了殷东,他背对门口站着,一手拿着球杆,一手夹着根烟,姿态闲适。
姜圆恭恭敬敬地叫了声“殷少”,安静地等着他转过身来。
殷东没回头看她,但众人的视线陆陆续续被她吸引了过来。
姜圆在来的路上重新补了妆,本是清纯挂的长相,因为妆容的点缀,又晕染出了几分天然的媚劲儿。
在她这张脸上,天真和性感完美融合在一起,不单单是好看,而是越看越有味道,让人看一眼就没法轻易把眼神儿挪开。
然而五秒钟过去了,殷东连头都没朝她扭一下,空气陷入死寂般尴尬。
姜圆迈开步子靠近,站在他身后,柔声道:“殷少,之前您的袖扣掉落到我身上了,我特意赶回来还您。”
话音落下,偌大的台球室,除了球杆跟球的碰撞声外,仍旧别无声息。
姜圆刚要再迈步上前,耳听得前方传来熟悉的低沉男声,“东西放下。”
言外之意就是人滚。
姜圆提了口气,看着男人的冷漠背影,接着道:“另外,我还想当面跟您道个歉,今晚我不是有意要骗您,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您能原谅,如果您实在生气,尽可以随意发落,我悉听尊便。”
在场的人不懂她话里的门道,但最后那句“随意发落,悉听尊便”,从一个美女口中说出来,让人禁不住遐想联翩。
周围的空气在翻滚升温,然而回应她的只是桌面上断断续续发出的清脆声响。
殷东俯身一杆进洞,桌面上最后一颗球都被他清干净了,终于朝她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睨着她的脸。
姜圆脸上一热,扇羽似的睫毛轻轻抖了抖。
他薄唇微启,“从这滚出去。”
姜圆瞳孔一晃,脸颊瞬间发烫。
怔了五秒后,她开始解衣服扣子。
她身上穿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竖起的衣领将脖颈都裹得严严实实,只是大衣下面的衣摆里露出来的两条细腿却是光着的,让人忍不住遐想她那衣服底下,到底有没有穿。
这些年往殷东身上扑的女人不少,但当众脱衣服生扑的,姜圆还是头一份。
在场男人眼都瞪大了。


梁舟衡球技一般,但自认打一个姜圆还是绰绰有余。
两人按美式打法,发球权落到梁舟衡手上。
梁舟衡拿着球杆游刃有余,摆出来的姿势也十分帅气,但两球进洞之后第三个球就打偏了。
他搓了搓下巴,给自己找补,“啧,差了点儿,桌面还是不够平。”
众人哄笑。
姜圆抿唇不语,俯下身子打进了第一个球,动作干净利落。
接着打进了第二个、第三个......
随着“啪啪”的清脆声响,眼看桌面上剩下的球越来越少,桌边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梁舟衡眼里发慌,“不是,妹妹,你会打啊,扮猪吃老虎?”
姜圆不作声,神情专注,直到把桌面上最后一颗球清空。
她站直了身子,放下了球杆,一脸认真地解释,“我会打一点,只是打得不算太好。”
梁舟衡一脸无语,深感自己被套路了。
姜圆怕他不认账:“梁少,刚才的赌注大家都听见了。”
说完,姜圆眼巴巴地朝殷东看过去,殷东正把烟从嘴边移开,抬起眼皮跟她隔空对视,神色晦暗不明。
梁舟衡嗤笑一声,“得,头回见到个这么执着的,咱们都走,麻溜儿的给人腾地方。”
浩浩荡荡的一帮人,转眼就走空了,姜圆默默走到门口,把台球室的门关好,转身,一步步朝着沙发的位置走去。
殷东仍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神色平静得活像是一只正在打盹的老虎。
而姜圆则感觉自己正在从这只老虎头上拔毛。
她几步来到沙发边上,突然在他腿边蹲了下来。
她轻轻拿过他的手腕,又从屁股后边的口袋里把那枚袖扣掏出来,两只柔嫩的小手在他的手腕上摆弄了几下之后,袖扣被重新戴好。
视线停留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上,她小声感叹:“不知是袖扣好看,还是殷少的手更好看。”
说话的同时,她用自己的两根手指,在男人的掌心处轻轻画着圈。
才画了两圈,那整只小手就被那只温热的大掌一把攥紧。
姜圆浑身一颤,险些跪到地上。
“想干什么?”
男人嗓音沉闷,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姜圆觉得五根手指的骨节都要被他捏碎了。
她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坐到沙发上,委屈巴巴地求饶,“殷少,松一松,好疼。”
“知道疼就滚。”
他毫不留情地把她的手一把甩出去。
指关节隐隐做痛,姜圆忍了两秒,下一秒,她一咬牙,撸起包臀裙,长腿一掀,直接跨到了他的大腿上。
不知是不是他压根没料到她会这么大胆,所以防备不及,她仰着头跟他四目相对的片刻,他眼皮一掀,竟没有直接把她甩开。
姜圆抓住机会,手臂往他脖颈上一缠,对着眼前这张俊逸深邃的脸毫不迟疑地吻了上去。
晖姐说过“好钢也怕绕指柔”,姜圆不信,这个男人能比钢板还硬。
姜圆没什么吻技,只有一腔孤勇。
她动作生涩,但热情洋溢,从男人的眉眼到高傲的鼻梁骨一路往下,最后落到男人薄削的唇。
她迫不及待地拿自己的水润甜腻往他唇齿间缠绕,奈何男人的嘴像是上了锁的闸门,她百折不挠却始终撬不开。
她闭着眼,呼吸急促,支着两条嫩白的大腿,拿上半身在男人胸膛上从左边碾到右边,两只手没什么章法地在他的后脖颈来回摩挲。


梁舟衡最是怜香惜玉,刚想开口拦,姜圆的外套已经脱了,看到她里面穿了衣服,才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不足三秒,他便忍不住喉结轻滚,暗暗骂了声,槽。
姜圆上身穿了件黑色抹胸,下身是黑色超短裙。
这样一身衣服穿在普通女人身上顶多就是个风骚,但姜圆生得前凸后翘,腰细臀圆,大面积露在外面的肌肤细腻如脂,嫩得能掐出水来。
配上她这张脸,几乎是勾人犯罪的程度。
姜圆微微仰头,“殷少,敢不敢赌一局?”
殷东面色微敛,盯着她的视线越发沉肃,“颜亦儒满足不了你,来这寻刺激?”
姜圆视线盯着他一眨不眨:“我跟他早就没关系了,我是来特意找您的。”
他声音不冷不热,“别人用过的,我嫌脏,这屋里有不嫌的,你倒可以试试。”
他说完把球杆往桌上一扔,转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抽起烟来。
姜圆胸口堵得憋闷,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油盐不进,眨了眨眼,瞬间被一抹潮湿浸红了眼眶。
她站在原地,扭着身子固执地看着他,样子看上去倔强又可怜。
梁舟衡心疼坏了,马上出声安慰:“妹妹,别伤心,他不识好歹,哥陪你玩,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梁舟衡,你叫我小梁哥就行。”
姜圆掀起湿漉漉的眼睫,打量了着眼前这个长着一双桃花眼的男人,知道他就是那个跟殷东一起长大,跟殷家关系最近的梁家公子哥。
“会不会打球?”
她摇了摇头。
“来,哥哥教你。”
姜圆勉强收起脸上的委屈,点了点头。
梁舟衡教女孩子打台球比他自己打球还溜。
没几分钟,姜圆就被梁舟衡从身后环住了,手也被他握在了掌心,他专心致志地教她,同时身子也离她越来越近,下半身都快要贴了上去。
殷东抬头朝球桌上看过去,缓缓吐了口烟,透过朦胧的烟雾,他看见她俯身趴在台面上,模样认真,也看见她翘起的屁股后面紧贴着的梁舟衡......
有些刚过去不久的画面,自动从眼前跳了出来。
喉咙突然发干,他低头弹了弹烟灰。
“梁少,可以了。”
梁舟衡:“这么快?玩一局?”
“好,赌点什么?”
梁舟衡:“赢了给你一百万,输了......”
他突然俯下身,嘴角几乎凑到她的脸上,语气暧昧,“输了,马上跟我回家。”
众人哄笑。
姜圆脸颊微微泛红,抿了抿唇:“我赢了不要钱,能不能换一个赌注?”
“不要钱?”
一百万对在场的这些人来说也就是一晚上的消遣,但对一个女人来说,份量并不小。
“我赢了,想跟殷少单独待一会儿。”
她声音压低了几分,半分羞怯半分试探,说话的同时目光已经飘到了殷东那里。
“你还真打算在一棵树上吊死啊?”
梁舟衡边对着姜圆打趣边朝殷东的方向看过去。
殷东不动如钟地抽着烟,脸上未见愠色。
梁舟衡扭过头来,一边念叨着“有意思”,一边把球杆递到了姜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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