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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君岁岁年年好无删减全文

伏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想着息事宁人,却不料江怀昱卜一下朝,便气冲冲地进了凤仪宫,几乎是迫不及待就要对我兴师问罪。“......皇后,朕从未想过你是如此小气善妒之人。”他拨开我递上前的茶盏,眉目间满是不满和愤懑:“月娥乃朕心头挚爱,你怎能在诸妃嫔面前折辱她?”“她出身民间,性子至纯至善,不似你这般心机深沉——你这皇后做的,实在是有失职责。”有失职责?一口浊气堵上心口,我只觉如鲠在喉。看着眼前登基多年,年过而立的江怀昱,我却觉得陌生。往日,他对我虽算不上亲昵,可到底也还是守着帝后间的相处之道,对我尚算是敬重。曾几何时,他亦是盛赞过我的贤惠得体,照管后宫的无微不至。他也曾笑着执其我的手,满眼欣赏地告诉我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可如今,他却因为姜月娥的几句...

主角:江怀昱月妃   更新:2025-01-18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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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怀昱月妃的其他类型小说《许君岁岁年年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伏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想着息事宁人,却不料江怀昱卜一下朝,便气冲冲地进了凤仪宫,几乎是迫不及待就要对我兴师问罪。“......皇后,朕从未想过你是如此小气善妒之人。”他拨开我递上前的茶盏,眉目间满是不满和愤懑:“月娥乃朕心头挚爱,你怎能在诸妃嫔面前折辱她?”“她出身民间,性子至纯至善,不似你这般心机深沉——你这皇后做的,实在是有失职责。”有失职责?一口浊气堵上心口,我只觉如鲠在喉。看着眼前登基多年,年过而立的江怀昱,我却觉得陌生。往日,他对我虽算不上亲昵,可到底也还是守着帝后间的相处之道,对我尚算是敬重。曾几何时,他亦是盛赞过我的贤惠得体,照管后宫的无微不至。他也曾笑着执其我的手,满眼欣赏地告诉我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可如今,他却因为姜月娥的几句...

《许君岁岁年年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想着息事宁人,却不料江怀昱卜一下朝,便气冲冲地进了凤仪宫,几乎是迫不及待就要对我兴师问罪。

“......皇后,朕从未想过你是如此小气善妒之人。”

他拨开我递上前的茶盏,眉目间满是不满和愤懑:“月娥乃朕心头挚爱,你怎能在诸妃嫔面前折辱她?”

“她出身民间,性子至纯至善,不似你这般心机深沉——你这皇后做的,实在是有失职责。”

有失职责?

一口浊气堵上心口,我只觉如鲠在喉。

看着眼前登基多年,年过而立的江怀昱,我却觉得陌生。

往日,他对我虽算不上亲昵,可到底也还是守着帝后间的相处之道,对我尚算是敬重。

曾几何时,他亦是盛赞过我的贤惠得体,照管后宫的无微不至。

他也曾笑着执其我的手,满眼欣赏地告诉我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可如今,他却因为姜月娥的几句话语,便不由分说上门问罪...我还欲开口解释自己并未为难月妃,却见江怀昱皱着眉,冷冰冰地甩下一道旨意:“中宫失德,罚俸一年,着剥去其宫权。”

“月妃...性情柔顺,嘉敏淑德,即日起册为皇贵妃,掌六宫事宜。”

他一甩袖袍,吩咐身边内监摆驾明月宫,从始至终,都未曾许我半句辩解。

是了,是了。

真正的白月光回来了,我这个“冒牌货”,也是时候该让位了不是么?

我与江怀昱这桩婚事,是曾经他自己求来的。

彼时我还是将军府唯一的女儿,父亲本不愿让我嫁入皇家,可到底拗不过皇子一再求娶,最终还是松了口。

皇家妇,从古至今都不好当。

可我想,只要我贤惠大度,认真地打理好后宫诸事,扶持江怀昱成为一代贤君。

故而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勤勤恳恳,事必躬亲,从未有一日懈怠。

却不料如此战战兢兢数十年,却因为一个妃妾无中生有的几句挑拨,而被厌弃至此。

“娘娘......”锦帕擦去眼角的泪痕,我勉强扯起一抹笑,安抚似的拍了拍贴身宫女锦瑟的手背安抚道:“快替我梳妆罢——晚间陛下不是还设了宴席为月妃接风吗?”

皇后的身份,是荣耀,可也是天底下最牢固的束缚。

妃子尚能寻些理由避了这宴席,可我却是避无可避——哪怕刚因为月妃被夺了宫权,我也只能端着大度雍容的笑出席。

我闭了闭眼,任由冰冷的妆粉遮掩我的面容,心却凉的像是冬日的霜雪。

铜镜里女子的脸尚且年轻,可那麻木的神色,却只叫我感到无比的陌生。

这还是我吗?

这尊没有情绪的木雕泥塑...当真叫我觉得陌生极了。

我本以为,只要依了江怀昱的要求忍让,便能勉强维持面子上的相安无事,却不料他心尖尖上的月妃,竟会嚣张跋扈至此。

“听闻贵妃酒量甚好——此乃我家乡烈酒,贵妃快尝尝。”

姜月娥衣衫半解,柔弱无骨地贴在江怀昱怀中,笑脸盈盈地转着手中的酒杯。


贵妃如今怀孕八月,正是要紧的时候,怎么能喝下烈酒——我刚欲开口制止,却听得江怀昱开口赞同:“既然皇贵妃让你喝,那你喝便是了。”

“一倍酒罢了,想来不会有什么事。”

只瞬间,我心下一片冰凉,看着同样面色苍白,眼带恐惧的贵妃萧叶芬,我咬了咬牙,上前跪地道:“皇上恕罪,贵妃腹中龙胎儿已然八月,且她一贯身子不好,若喝了这酒,怕是......”还未等我说完,额角便传来阵阵剧痛,我眼前一花险些扑倒在地,听着耳畔传来的抽气声,我下意识抬手,却见指尖上一片鲜红的血渍。

“...沈欢,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朕的意思,你也敢违逆?”

“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废你的皇后之位么?!”

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一阵阵战栗,江怀昱脱手而出的酒杯割破了我的皮肉,滴滴鲜血止不住地往下流淌,像是一条潺潺的血河。

我听见被我护在身后的萧叶芬惊慌失措地磕头替我求情,素来被我护着的妃嫔们也齐齐跪地,殿中皆是哀切的求饶声。

可上座的江怀昱却带着满身的酒气,冷笑着站起身,暴戾的目光扫过跪了一地的妃嫔。

“好,好得很啊。”

“朕竟然不晓得,这满宫的妃嫔,都是给皇后一人纳的。”

我颤颤巍巍地伏在地上,被我护在身后的萧叶芬带着哭腔,一倍又一杯地给自己灌下烈酒。

“皇上,是臣妾的错,是臣妾不好。”

“皇后娘娘只是心疼臣妾的身子——您莫要生气,都是臣妾的错,臣妾死罪......”她的求饶声哀切婉转,宛若杜鹃啼血,直让我心中一阵阵的揪痛。

萧叶芬与我情同姐妹,素来关系要好,今日被为难,多半也是因为那日请安时帮我说话的缘故。

她那样骄傲的一个人,今日却为了我而逼着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出丑至此......心下一片凄然,耳畔却忽然传来女子的尖叫声,我下意识回过头去,却见萧叶芬身下溢出一片血液,而她此刻亦面色惨白,摇摇欲坠。

“快叫太医,叫太医来救人啊!”

我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忽然大吼出声,看着愣在原地的江怀昱,心底第一次涌出了无边的愤恨来。

这...便是我曾经下定了决心要辅佐的君王吗?

萧贵妃的孩子还是没了。

我看着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垂下的眼眸中闪过种种情绪。

“姐姐,我的孩子没了。”

她忽然握着我的手,眼角落下一行泪来。

“太医说,那酒水里含有大量的红花,我以后...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她与我同是将门女儿,素来性子坚毅,却在此刻哭的泣不成声。

她说,姐姐,我好恨。

我咬着唇,忍住满眼的泪水,不敢告诉她事实——太医说她喝了太多红花酒,就连她自己的命也只有这几个时辰了。

“叶芬,睡吧,睡醒了便好了。”

“我会帮你找到最好的医者,一定能让你再有个孩子的......”
登基的第十五年,江怀昱自江南带回了一个与我长相极为相似的寡妇,极尽盛宠,入宫便是妃位之尊。

前朝后宫传言,那女子乃是多年前江怀昱流落民间时的白月光。

彼时我才晓得,他不过视我为那白月光的替身。

他纵容那女子嚣张跋扈,肆意欺凌妃嫔,更是几次插手前朝政务,我几次规劝,却都落得个被他申斥禁足的下场。

所以我饮下了那盏假死药,密谋假死出宫,去远方游历。

江怀昱不知道的是,我心中亦有一个放不下的挚爱。

而如今,我要去寻他了。

“臣妾参见娘娘。”

我放下手中的茶水,看着眼前之人那敷衍至极的礼数和傲慢无礼的神色,纵使是再好的脾性也没忍住皱了皱眉。

还没等我开口,便见下首的一向与我关系甚好的贵妃冷笑出声,出口斥责道:“月妃,你入宫时,女官们不曾教你规矩么?”

“言行无状,不敬中宫......这便是你的教养不成?!”

这话虽严厉,可到底没说错。

满宫的妃嫔在这等了足足半个时辰她才姗姗来迟,且姿态轻浮,言语无状....实在是失了分寸。

可眼前的月妃,却只是哂笑一声款款坐下,大剌剌的目光在我面上寻梭,随后不屑反驳道:“皇上说了,我不必守这宫中的规矩。”

“若不是当初阴差阳错,今日坐在这凤座上的,可未必是......”她笑得骄狂,抬手抚上衣袖上逾制的凤纹,挑衅的目光扫过在座神态各异的诸人,嗤笑一声。

“皇后,你倒说说,我该听皇上的,还是听你们的?”

我坐在凤位上,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她那张与我相似的面容,一时间亦有些恍惚。

像,的确是....像。

只是她的眉眼飞扬,满是被疼宠到极致的骄蛮之色,而这样的神色,是永远不会属于我这中宫皇后的。

“...罢了,既然皇上喜欢,你依照他的意思行事便可。”

我了解自己这位帝王夫君,昨日御花园遥遥一见,他望向月妃的目光是何等宠溺温和。

那是我与他成婚十余年,从未见过的珍惜神色。

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下,疼的让我眼眶泛红,我竭力压抑下心头不该有的情绪,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不能羡慕,亦不能生妒。

抬眼看着眉目嗔怒的贵妃,我叹了口气,轻声安抚她道:“你是有身子的人了,莫要动气伤了腹中的孩儿。”

“还有月妃,你既入了宫,不愿守规矩也罢,只一条——莫要让皇上为难才是。”

略略交代了几句,我疲惫地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吩咐请安众人散去。

众人依礼向我行礼告退,只有那月妃,竟是连面子上的功夫都不屑于做,拂袖便走,临了还不忘狠狠剜我一眼。

我无心计较她的无礼——身为中宫,我要操持的事宜实在是太多,就连每日的休憩时间也少得可怜,哪里还有精力同她较劲?

况且,江怀昱可是一早就遣了心腹来叮嘱我,千万要我好好对这位月妃,一点委屈都莫要让她受。


她的眼睛一点点闭上了,临了还不忘记死死地握住我的手,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寻到些许的安全感。

江怀昱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他面露嫌恶,看着床榻上没了气息的女人,抬手捂住了口鼻。

“...也是她自己愚昧——皇贵妃只让她喝一小杯,若非她惊慌之下灌下那样多酒水,自己也不会失了孩子,丢了性命。”

我听着他为自己和姜月娥开脱的言语,只觉得恶心至极。

可也是憎恶,思绪便越是清醒。

我跪在地上,极力说明那酒水中被下了红花,想要为我多年的姐妹挣得死后的一丝清白。

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却只是冷眼看着我,然后淡淡道一句:“皇后,你伤心过头了。”

“回你宫中好生休息吧,后宫之事,你不需要再继续操心了。”

几乎是被半拖半拽回到寝宫,我像一块破旧的抹布被扔在凤仪宫的地面上,高高在上的凤位在此刻,更像是对我的一种嘲讽。

不知何时,眼泪已然落了满脸,我咬着牙,自袖口掏出被藏起来的红花酒一饮而尽。

江怀昱不知道,我如今也已经有孕两月了。

原本我是想着,等胎象稳固再宣之于口,可如今,这个盼了多年才得来的孩子,我却是不想要了。

有这样荒诞无情的父皇,就算能有幸活下来,怕是日后也要被奸佞残害到生不如死。

既如此,倒不如由我亲手送这孩子一程。

小腹痛到抽搐,我咬着牙,死死忍住眼中的泪水,逼迫自己承受住那强烈的疼痛。

疼到意识模糊时,我眼前掠过的旧日种种,宛若死前的走马灯一般浮现。

而那站在我身侧的那人,从来都不是与我成婚十余载的江怀昱。

那是另一张,被我掩藏在记忆深处的,不敢视于人前的故人面庞。

皇后因贵妃过世哀恸过甚,一病不起。

这便是自我宫中传出的消息。

终归是中宫皇后,我病重的这消息不过半月,便已经是朝野皆知。

只可惜......我那位结发的夫君,虞国的帝王江怀昱,他却对此嗤之以鼻。

“如此拙劣的争宠手段,皇后倒也想得出来。”

“滚回去告诉她,病了找太医,朕又不会治病。”

彼时他已然骄奢淫逸到了酒池肉林的地步,怀里搂着心心念念的姜月娥对着锦瑟好一通奚落不说,更是做主收走了我的凤印。

“她若实在身体不适,这凤印便也莫要掌着了,给月娥扔着玩正好。”

锦瑟复述起这些话时,满脸都是愤怒和不满,我看着她气红的小脸,不由得失笑出声。

可身子实在是虚弱,我轻咳出声,白色的绢帕染上了点点暗红的血迹。

“明日...便是十五了吧?”

中秋佳节,是我当年嫁与江怀昱的日子。

如今看来,怕是只有我一人记得了。

眼皮越来越沉,我的视线亦模糊起来,最后的意识里,我看着锦瑟含着泪的眼眶,心底却只剩下一阵轻松。

“皇后娘娘薨逝了——”彼时皇帝明黄色的轿撵正停在凤仪宫外,听闻内监一声哀恸的大喊,竟是直接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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