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都没有了,找街坊打听,说你被军区的人接走了。”
“可电话里没说要派人来啊,我吓坏了,跑到最近的军区调人赶过来,幸好赶上了……”
我一边笑一边哭,立即追问:
“我放在桌子上那些资料呢?”
警卫员也又哭又笑,从怀里掏出一堆零碎:
“时间紧急,我全揣起来了,只是要辛苦研究员同志再拼一遍……”
“不过你别着急,那歌舞厅我找人封了,里面的东西都保持原样。”
我这才放下心来,如释重负,和他一起瘫坐在地上休息。
陈川此刻抖若筛糠,拼命拉住我的衣袖。
“方华,咱们大喜的日子,你让他们来多不吉利?”
“你快点让他们回去,”说着他打开抽屉,掏出一大把金条塞进我手里,“你来给大家分一分,就当沾沾咱们的喜气。”
9
我举起金条,劈头盖脸砸在他的身上,由不解气,又狠狠补了几脚,专攻这个垃圾的下三路,直踹的他满地打滚。
“闭嘴吧你。”
陈伟财见儿子受难连忙上来阻挡,他以为我不敢对长辈下手,可他想错了!
陈川三脚,你更是十八脚,倚老卖老的货色,后悔也晚了!
陈家父子二人被我打得连连哀号,却一句重话都不敢说,只会求饶。
笑死,一开始我好好和你们说话的时候,你们怎么聋了?
我心中郁气稍解,让人把他们两个带走,紧接着又让警卫员带队去把沈念安一种人等全部抓了回去。
稍事休息后,我回到歌舞厅,经过一番搜查后,所有资料都被我拼了回去。
我心里惦记着回去重新誊抄一份,爷爷忽然来了。
见到爷爷,我心里咯噔一声。
我知道他素来疼爱我,可我也知道,爷爷和陈川的爷爷布衣之交,情谊深厚。
若非如此,他当初就不会同意这桩娃娃亲事。
见我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