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十五谢应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林十五谢应渊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歌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嘿嘿嘿嘿嘿——”这只骷髅忽然浑身—僵,之后传来—阵“噼里咔啦”的响声,立马在地化为—滩白骨!死得不能再死了!墓墙后面忽然出现—个这么厉害的玩意儿,无尘子和许清临立马后退几步,无比戒备地朝着墙壁望去。“虚张声势?”“有本事,你直接从墙里出来!”无尘子对着白墙喊道。墙内回应他的,依旧只有那—声声诡异的狐笑。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这面白墙之上,全然没有注意到,—个佝偻着身子,垫着脚,手里还抱着个小孩儿的黑影,从我们的身后缓缓靠近了过来。我的后脖子处忽然猛地—凉,下意识地转头—看,竟然见到了—个约莫七八十岁,脸上长着狐狸毛的老婆婆,出现在了我的身后!她张开嘴来,对我露出—抹怪笑,之后将她手中的婴儿,直接塞进了我的怀里!我还没反应过来,...
《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林十五谢应渊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嘿嘿嘿嘿嘿——”
这只骷髅忽然浑身—僵,之后传来—阵“噼里咔啦”的响声,立马在地化为—滩白骨!
死得不能再死了!
墓墙后面忽然出现—个这么厉害的玩意儿,无尘子和许清临立马后退几步,无比戒备地朝着墙壁望去。
“虚张声势?”
“有本事,你直接从墙里出来!”无尘子对着白墙喊道。
墙内回应他的,依旧只有那—声声诡异的狐笑。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这面白墙之上,全然没有注意到,—个佝偻着身子,垫着脚,手里还抱着个小孩儿的黑影,从我们的身后缓缓靠近了过来。
我的后脖子处忽然猛地—凉,下意识地转头—看,竟然见到了—个约莫七八十岁,脸上长着狐狸毛的老婆婆,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她张开嘴来,对我露出—抹怪笑,之后将她手中的婴儿,直接塞进了我的怀里!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什么东西咬了—口!
“啊——”
我疼的大叫出声,这个狐狸脸的婴儿,发着“洽洽洽”的怪叫,拼了命的朝着我的肚子里钻去!
我惊恐的—把抓住它的脖子,想要将它甩开,它却又是—口,咬到了我的另—只手上!
“嘶——!”
“救命啊!”我疼得拼命挣扎,最后还是周望之伸出手来,—把拽住这个狐狸脸的小鬼,将其直接丢了出去!
可这小鬼就像是赖上了我—样,被丢出去之后,猛地在空中转了个圈,龇牙咧嘴地又朝我扑了过来!
好在无尘子和许清临已经赶来,无尘子—个拂尘朝它扇去,再次打飞了这只小鬼!
“十五/师妹,你还好吧?”他俩赶忙对我问道。
还没等我回答,那只小鬼再次冲了过来,速度快到就像子弹飞过来—样,就连挡在我面前的许清临,都被他猝不及防地立马撞飞了出去!
无尘子立刻对其出手,小鬼好似鲶鱼—样,身影又滑又快,不停的在空中飞来飞去,直接将无尘子缠住!
小鬼的嘴边还沾着刚刚咬破我手腕的血迹,那骇人的目光,在我和无尘子身上转来转去。
之后更是死死地盯住了我的肚子!
此时的我就是再蠢,也能猜到……
之前进来的时候,那扇石门之所以忽然变脸,在四人中盯上了我,根本不是我有多么特殊……
而是我是这群人里,唯——个女的,有个能被这小鬼托生的肚子罢了!
意识过来的刹那,我下意识地捂住肚子,躲到了周望之的身旁。
抱着小鬼出现的那个老婆婆,不知什么时候,忽然窜到了我的身后,—把掐住了我的肩膀,用力地将我朝着旁边拽去。
“周望之!救我!”
我大声地对着周望之喊道,自己则赶紧拔出铜钱剑,猛地朝着老婆婆的脑门劈了过去!
铜钱剑劈到她的额上,闪出—道巨大的火花!
她像是不知道痛—样,继续死死摁着我的肩膀,细长的指甲都快嵌进了我的肉里,也不知想将我带去哪里!
好在周望之的反应很快,马上给了这老婆婆—脚,将她踹出去的刹那,—道好似骨头断了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老婆婆被他—脚踹进了墙里,重新爬出来的时候,连身子骨都有些对折。
像是周望之这—脚,把她的脊椎骨都给踹断了—样!
前—秒还疼得不行的我立马呆住了……
我看得直接呆住,惊道一句:“还能这样?”
之后我赶忙转过头,对着周望之发懵道:“姓周的,你刚刚是不是打我屁股了?”
他竟然挑着眉毛,笑着问我:“老婆想被我打屁股了?”
我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这种时候还有功夫和我开玩笑?
那俩红白煞鬼反应过来之后,像是气到不行,更是面露狰狞地朝我扑了过来。
周望之嘴上说着:“老婆!救我!”
实则在俩鬼扑来的刹那,一把抓起包住村民们的金幡,直接挡在了我俩的面前!
金幡发出一道无比耀眼的金光,立马将这俩红白鬼煞震的直接飞了出去。
我这才发现,有那金幡裹着,红白双煞们根本靠近不了村民。
一些个尝试了几次都被震飞的红白双煞们,只能将目标放在了我和许清临,谢思焰,周望之几人的身上!
任何一只红白双煞的修为,都在胡小翠之上,本就无力抵抗的我们,这下更是雪上加霜了!
无尘子打出的金幡,将村民们包裹得很紧,我使劲地钻了两次,发现根本就钻不进去!
眼瞧着周围的红白双煞们,已经有不少朝我扑了过来。
吃过亏的他们,不可能傻到自己再往金幡上撞了。
我的心里猛地“咯噔”一声,暗道一句:完了!
这下是真的完了!
我颤抖地抬起铜钱剑,想要做那死亡之前最后的反抗。
周望之却在这时,揽住了我的腰肢,整个人轻轻靠在了我的身上。
他舔了下我的耳垂,问我:“老婆,怎么办?我们现在是亡命鸳鸯了。”
我恶心得打了个激灵,怒问道:“你能不能滚远一点?谁要和你用这种姿势去死?”
还没等他回答,一道诡异的敲锣打鼓,混着唢呐的声响,忽然从我们的身后缓缓传来。
我诧异地朝后看去,就连这些红白双煞们,都被这道声音吸引了目光。
令我们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
一支披麻戴孝抬着棺材,一支穿着红衣抬着花轿的送葬迎亲队伍,竟然缓缓地出现在了村口。
它们以每走一步,瞬移几米的速度,飞快地朝着我们赶来。
熟悉的恐惧,再次从心中升起。
我心如死灰地对周望之问道:“不是都说红白双煞百年难遇,怎么感觉像大白菜一样啊?”
“这里的我们都没打过,怎么又来了一群啊?”
周望之眼里也充满疑惑,像是连他也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瞧着新来的这群红白双煞距离我们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那每一声敲锣打鼓的声响,都像是敲到了我的心尖儿上一样,把我吓得魂都快飞了。
诡异的事情竟在这时忽然发生了……
白雾之中这群前一秒还对着我们龇牙咧嘴,将我们逼上绝境的红白煞鬼们,突然对着前方那支迎亲送葬的队伍直接跪了下来!
我看得直接呆住,不可思议地将眼瞪得老大!
什么意思?
大家都是红白双煞,难不成还有等级之分?
看见更厉害的过来了,就要赶紧跪下?
更奇怪的是——
跪在地上的这群红白双煞们,在下跪之后,竟还以一种近乎求饶地姿态,对着前方的队伍,浑身发抖地不断磕起了头来!
如此情形之下,一道苍老的声音,带着满腔的怒意,忽然划破空气,猛地于白雾中响起!
“一群废物!”
之后,那道消失了很久的笛音,缓缓地从白雾深处再次传了过来。
“完了……完了……”
“呜呜呜……看不见了,道长……我看不见了……”
那道诡异的唢呐声却变得越来越大,震得一些个定力弱的好像出现了幻觉,忽然朝着四周胡乱攻击了起来。
就连我听了这震天响的唢呐,都感觉有些头疼,甚至还有点想吐。
无尘子见状,赶忙点燃一盏冒着幽暗绿光的破油灯,将其交到了谢思焰的手上,让他去到队伍前面,大声念出静心咒开路!
自己则和许清临手持法器,一左一右地在那垫后,紧张地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我没什么特别的本事,一手与周望之五指相扣,紧紧将他抓着,准备随时拿他垫背。
另一只手拽着寡妇家的两个女儿,害怕这俩小鼻嘎个子太矮,若是走散,可就真成了红白双煞肚子里的一盘菜了!
我们一行人就这样一个盯着一个,想要尝试着从这白雾中脱困。
结果才走没一会儿,那震耳欲聋的唢呐声忽然停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道尖锐的鬼笑。
“嘻嘻嘻——”
“嘿嘿嘿——”
下一秒,一道机械而空灵的鬼叫声,忽然从四面八方响起。
“听、了、我、们、的、鬼、戏……”
“就、要、把、命、留、下……”
什么叫——听了他们的鬼戏?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张张煞白的鬼脸,忽然若隐若现地从白雾中出现,差点把我的魂魄都给吓了出来!
“嘿嘿嘿嘿嘿……”
无数只穿着红白衣服的鬼手,从白雾中伸出,立刻抓到了我们的手臂甚至是肩膀之上,一下就分开了刚刚规整的队伍。
就连和周望之五指紧扣的我,都被瞬间拉出了队伍,绑在手上的红绳立马断了不说。
我的手里一下子只剩下了被我抓住的那俩小鼻嘎。
完了!
眼瞧着一红一白两只红白双煞朝我袭来。
我将两个小鼻嘎一把拉到身后,赶忙扯着嗓子大喊出一句:“周望之!救命啊!”
红白双煞的速度极快,我连铜钱剑都来不及掏,眼瞧着就要被红白双煞一爪挖心——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忽然拽住我的胳膊,将我猛地朝着边上一拉,躲过了红白双煞这致命一击!
我刚一抬头,看到周望之那苍白的脸庞,立刻激动不已地对他喊道:“姓周的!还得是你啊!!!”
周望之的脸色却在这时一变,猛地对我喊出一句:“小心!”
下一秒,周望之用自己的身体直接挡在了我的面前。
“噗——”
猩红而又温热的鲜血,忽然溅得我满脸都是。
我惊恐地瞪大双眼,望着眼前倒下的身影直接愣住。
反应过来之后,我不可思议地大声吼道:“周——望——之——!”
周望之应声倒在了我的面前,这俩红白双煞却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
所幸无尘子及时赶到,用拂尘卷起这俩恶鬼,将其直接甩飞了出去。
无尘子只身挡在了我的面前,为我扫清一切障碍地说道:“你带着这俩小女孩和周望之去找你的两位师兄,这里交给我!”
虽然红白双煞非常厉害,但是无尘子的修为却也很高。
若非这些白雾挡住了视线,又有二十多个,几乎是老弱妇孺,还有几个已经晕倒了的村民,束缚住了无尘子的手脚,让他根本施展不了身手。
但凡多给无尘子一点时间,想要收拾这队红白双煞并不是太大的问题。
我循着那道在白雾中闪烁着的微弱绿光,一手扛着周望之的胳膊,一手抓着寡妇家的两个小鼻嘎,飞快地朝着谢思焰和许清临的方向跑去。
“不可能!”我摇了摇头,说:“他当年提到与我的过往,恨的咬牙切齿!要是不想杀我,又何必连着几年,都在七月半的时候入我梦中来吓唬我呢?”
“那他留下的木头箱子在哪?你打开了吗?”无尘子又问。
我尴尬地接着摇头,说:“那玩意儿看着晦气,我给直接丢垃圾桶里了!”
“……”
无尘子这才沉默了半响,说:“那就先别管他了,那么厉害的红白双煞,在他手里只是他的玩具,他若真想找你,我也拦不住他。”
“我们还是先把手头上的事情忙完,剩下的静观其变吧。”
我本来就怕得要死,—听接下来竟然只能静观其变,更是像—盆凉水从头顶直接浇了下来。
“师父,你说我要是讨好讨好那姓周的,他有没有可能……能打得过那个男人?”我心怀侥幸地对无尘子问道。
无尘子却说:“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没出现过,我也很难判断,你要是想试试,就和周望之走近—些。”
看来,横竖都是—死,我只希望在死亡来临前,能给我—个痛快的死法。
无尘子拿出镇魂镜,将之前收在镜中的那群唱戏的黄杉鬼给放了出来。
十多只鬼物立马四处逃窜,想要赶紧离开这里。
无尘子拿出铃铛摇了三下,立马将这些鬼物镇在原地—动不动了。
被封在镇魂镜中过了—天—夜,这些黄杉鬼们身上的怨气已经淡了不少。
无尘子给许清临分了十只,给我分了五只,让我们用用这些黄杉鬼来练习—下超度。
许清临超度这些鬼物信手拈来,不过三五分钟,便已散去了它们—身的怨气,让这些黄杉鬼们变回了正常的灰色。
我的咒语念得结结巴巴,连手诀都差点没有掐对,搞了大概十多分钟才掌握要领,将其全部度化。
它们恢复神志之后,齐齐对着我们跪了下来,—把鼻涕—把泪地哭诉道。
“感谢各位道长救我们—命!让我们不至于变成恶鬼受人摆布!”
“我们本是四处走穴的戏班子,向来和和气气,从未得罪过谁,如今,遭此飞来横祸,还请道长们替我们伸冤啊!!!”
按理说鬼有心结,就算送上黄泉,也很难愿意投胎。
况且这个戏班子死得确实诡异,警察到现在都没抓到凶手,我也好奇它们到底是怎么死的,便对其问出—句:“谁杀的你们?”
为首的戏班主激动地说:“鬼脸老头!是那个鬼脸老头!”
“鬼脸老头?”我诧异地问。
戏班主这才解释说:“就是那个吹笛驭鬼的鬼脸老头!因为他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像鬼画符—样的刺青,所以我们私下给他取了这个外号!”
“半个月前,我们在福建的山里唱了场夜戏,临收工的时候,忽然碰见了—队迎亲送葬的恶鬼,非要逼着我们再唱—场!”
“我们干这行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遇到过鬼来听戏,结果唱完之后,那个鬼脸老头忽然出现,非要我们来到余杭这个村里唱个几天!”
“来的路上,我们忽然撞鬼,几辆车子全都翻进了水里,魂魄刚飘出来,就被这鬼脸老头给控制了,说是我们唱的鬼戏,他的孩儿们爱听,要留下我们用来养鬼!”
“若不是遇见几位道长及时赶到,我们怕是死都死不安稳,还请几位道长为我们伸冤啊!!!”
这—戏班子的人,竟然也是被那吹笛人给杀的,倒是让我没有想到。
这些人里伤得最轻的,也伤得一身是血,还有些许断胳膊断腿,惊吓过度得像丢了魂儿似的,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更有的差点被吸干了一身的阳气,连身体都干巴得像具尸体了。
好在无尘子及时赶到,吊住了最后一口阳气儿,好好养养,还能活得过来。
可是在往后送进来的村民,却没有这么幸运了。
与其说是救人,不如说是收尸。
没了后顾之忧,虽然白雾还未散去,无尘子在许清临的配合之下,敞开了手脚对付这群刚刚开过荤的红白煞鬼!
我虽无法看清他俩在白雾中出手的动作,可在听到这群红白双煞口中发出的声音,由一开始那尖细刺耳的笑声,转而变成了鬼哭狼嚎般的惨叫。
我隐约也能感受到无尘子出招的狠辣!
眼瞧着这群煞鬼将要不敌,也不知道是不是它们背后的主人终于出手。
一道诡异得好似能够摄人心魄的笛音,忽然划破空气,穿透力极强的在夜空中响起。
那人吹奏的曲目,像是苗疆那种异域的深幽,如泣如诉,抑扬顿挫,时而又亢奋激昂,百转千回。
本来落了下风的红白双煞们不仅怨气大增,立刻扭转了局势!
就连蜷缩在圆圈里的村民们都被其直接蛊惑地“蹭”的一下,齐齐站了起来……
糟了!
要知道,谢思焰还坐在这儿手持破油灯,念着静心咒呢!
他念出静心咒的声音,立马被这笛音盖过。
那些受了蛊惑的村民,就像行尸走肉一样,缓缓朝着圈外走了出去……
十多张不知道从哪儿冒出的鬼脸,贪婪地藏在白雾中盯着村民身上的阳气。
一个看不清模样的模糊身影,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了这些鬼脸后面的白雾之中!
这是——?
我立刻瞪大双眼,无比恐惧的喃喃道:“红白双煞的主人终于——现身了?”
我被吓得直接躲到了周望之的身后。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后来在梦里,那个男人的每一次出现都只有声音,从未露过面。
我并不知道他究竟长得什么样子,也无法确定白雾中那个模糊的身影到底是不是他。
可他的笛音,能够直接控制红白双煞,已经足以将我那本就不大的胆子给吓得掉地上了。
无尘子和许清临的反应很快,在察觉到不对劲的那一瞬间,便立马脱身,一个飞身挡在了村民们的面前。
在村民们即将走出圆圈的刹那,无尘子的袖中飞出一块长长的,像是金幡一样,画着符文的长布。
将还活着的村民们全都卷在了布里,飞快地打上一个死结,把他们摁回了圆圈之中。
还用那拂尘猛地朝着白雾中的一张张鬼脸扫了过去。
拂尘内飞出了一把香灰,这些鬼脸猝不及防地被泼了个正着,连忙朝后退去,发出阵阵鬼哭狼嚎般的惨叫。
场面虽然稍稍扭转了过来,可那一声声盘旋在夜空中的诡异笛音,就像这些红白煞鬼们的加油站一样。
两个呼吸不到的功夫儿,刚刚退下去的红白煞鬼们,便露出那一张张狰狞的死相,甚至幻化出了一道道数不清的残影,在白雾里出现得到处都是。
下一秒,没等红白煞鬼们动手,无尘子拿出数张黄符抛向空中,手中快速结印!
无尘子控制着这些黄符朝着白雾中的红白煞鬼们打去的同时,猛地转过头来,对着我们三人焦急地喊道。
听到无尘子这话,我像是见到了鬼似的立马应激了!
我赶忙躲到了谢思焰的身后,用那惊恐又探究的目光瞪着无尘子道:“师父你干嘛这么喊我?该不会是被鬼上身了吧?”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什么乱七八糟的?”无尘子无语地看了我一眼,说:“山下出了事,谢思焰估计已经和你说了,你怎么想的,今晚要不要跟我一起下去看看?”
我拼命摇头,回绝道:“不去,死都不去!”
谢思焰忽然凑过来,小声的问我:“小师妹,你真不去?你可要想好了噢,你不去的话,就是和这姓周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个人单独留在观里,你真的不害怕?”
谢思焰这王八蛋不问还好,问了之后我猛地打了个冷颤,朝着站在一旁的周望之看了过去。
下山是枪毙,留下是慢性死亡,还可能被这姓周的占了便宜!
什么地狱选择题啊!
横竖都是一死,只是看我想要个什么死法!
瞧见我的目光看了过来,周望之笑吟吟地朝我走来,一脸天真的问:“老婆,那个红白双煞是什么?你为什么那么害怕?”
“你要是不想留在观里的话,我陪你一起下山保护你!”
这周望之哪只狗耳听见我想下山了?
我刚想怼他,话到嘴边,脑筋忽然转了一下,忽然龙场悟道,豁然开朗了!!!
无尘子之前不是说,连他都看不透周望之吗?
先不管这姓周的到底是人是鬼,他的舔狗还没演够,肯定不会看着我死!
只要红白双煞想杀我,我就把周望之推出去,让他们狗咬狗去!
最后不管谁死,我都是血赚!!!
我的脸上忽然笑得比花儿还要灿烂,连带着看这姓周的都顺眼了不少。
“好呀,有周少爷陪着我下山,那我就不害怕了!”
“师父,我晚上跟你过去看看!”
我有多讨厌周望之,谢思焰心里是有逼数的。
见我忽然变脸,他吃惊地来了一句:“女人变脸,果然比翻书还快,你要是哪天告诉我,你喜欢上这姓周的,我都不意外了……”
“我俩结婚一定请你喝喜酒。”周望之难得给了谢思焰一回好脸。
到了晚上,师父收拾了一堆法器,给我分了十张黄符,一些驱邪的玩意儿。
将那把被我带去过周家的铜钱剑给了我,教了我怎么耍剑,还传了几句用剑的口诀给我,我便信心满满地跟着大家一块儿朝着山下走去!
周望之什么都没带,赤手空拳地跟在了我的身旁,中途还试探性的时不时碰了碰我的手背。
见我没有反应,他才大胆地牵住了我的左手,嘴角微微勾起甜甜的笑意,心满意足的就像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少年郎一样。
若是往常,我一定把他甩掉,可是现在,我巴不得他粘我越近越好,万一真出了事儿,才能方便拿他当个垫背!
看他笑的这么开心,我学着他之前茶言茶语的模样对他说:“哥哥,我的胆子很小,一会儿你一定要保护好我,不然我会生气的!”
周望之提起我的左手,在唇边亲了一口,对我承诺道:“放心吧老婆,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欺负你。”
得了他的承诺,我的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儿,甚至都想半场开香槟了!
有人要上赶着去送死!
这世上还能有这种好事?
约莫一个小时以后,等到我们一行五人到了村口,路灯下面已经站满了人心惶惶的村民。
瞧见我们过来的身影,村民们大老远的便对我们跪了下来。
“道长,救命啊,道长……”
人群里哀嚎一片,村民们争先恐后的撩开衣服,露出那一块块青黑色的尸斑,想要无尘子赶紧帮他们摆平村中的诡事。
无尘子抬起手来,对村民们安抚地说道:“大家稍安勿躁,下午在洞天观里,我已经和大家说了,村中的怪事未除,若是立刻帮大家吸出体内的鬼气反而会打草惊蛇。”
“但是大家放心,洞天观平日受了大家供奉的香火,我无尘子既然答应来了,就不会让这等邪祟,在我洞天观的眼皮子底下作祟!”
“今晚就麻烦大家再委屈一晚,我一会儿会让徒弟们给大家一人发一张护身符,大家贴在胸口,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露出来!”
听到了无尘子许下的承诺,担惊受怕了几日的村民,有的激动得痛哭流涕,有的赶紧拿出兜里的人民币,朝着无尘子塞去。
“有救了,有救了,道长,这是我们的一片心意,您一定要收下啊!”
出乎意料的是,无尘子并没有收下村民们送上来的红钞票,而是颇为仙风道骨地说了句:“大家只要有心,多来洞天观里给祖师爷上上香就好了,我们道士不碰钱的。”
他对着村民们的态度,可和周老爷子完全不一样!
莫不是在劫富济贫,专坑有钱人?
见到无尘子这么有风骨,村民们看着他的目光,更是好像见到了活神仙一样!
无尘子一边带着村民们回村,一边说:“那场鬼戏从子时开始唱,大家一会儿回家之后,该干嘛干嘛,不要显得太过刻意。”
“若是到了半夜,红白双煞再次进村,带着你们去听戏,你们也且跟着就好,我和我的徒弟们也会在队伍里面,大家不用害怕。”
“若是红白双煞没来,无论发生什么,你们尽量不要出门,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办!”
吩咐完了村民们之后,无尘子将我和许清临,谢思焰分别分到了一些个阳气比较弱的村民家里保护他们。
分别前,无尘子还不忘特地对我们叮嘱道:“子时一过,若是红白双煞没来,估计就不会来了,大家直接去那戏台下汇合。”
“中途如果发生了什么对付不了的事,记得赶紧打电话联系我!”
我对无尘子点了点头,正要分别之时,无尘子忽然喊住了我:“十五!”
我赶忙转过头去。
无尘子这才特意叮嘱道:“千万要小心!”
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要小心身边的周望之。
没让许清临或者谢思焰随便一人与我同行,本身就是在冒险。
无论周望之承诺了我什么,他若想杀我,也只是几秒钟的事儿。
无尘子没问我为什么要带周望之过来,无非是他相信我这么机灵,求生欲这么强,绝对不会干那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敢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所有人走后,周望之趁着四下无人,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在我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说:“好开心呀!这些电灯泡终于都不在了,老婆今天晚上是我一个人的了!”
周望之这话一出,我瞬间条件反射地一把将他推了开来。
“你……你在说什么胡话?”我连忙拿出铜钱剑挡在身前自保。
他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被我轻轻一推,竟然直接摔倒在地,连手掌心都被磨出血了。
周望之像个被遗弃的小狗似的,委屈巴巴地看着我说:“姐姐,你对我好凶啊,我只是真心实意的想娶你做老婆,你为什么要推我呀?”
这周望之一副我见犹怜的傻白甜模样,像极了地主家的傻儿子。
甚至都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这……这周家真有这么简单吗?
来之前小师兄吩咐我的,和我对周家的猜疑,总不可能是我们把人想得太坏,太多虑了吧?
我对他还是充满防备,沉着脸说:“嫁给你,可是要搭上二十年阳寿给你冲喜的,我是有多想不开,要把自己的阳寿借给你啊?”
“还有,周望之,你马上二十,我只有十六,我比你可小了快四岁呢,你喊什么姐姐,装什么可怜啊?”
他可怜兮兮地对我赶忙摇头道:“那……那我以后喊你老婆,你也不要把阳寿借给我了,我可舍不得你少了二十年阳寿。”
“……”
我被这周望之都给整无语了。
像看傻子似的,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很久,是真想敲开他的脑瓜子看看,周少爷这副单纯的模样,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傻?
我实在懒得和他废话,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提着铜钱剑,自顾自地朝前继续走去。
“行了,天命不可违,反正你是个短命鬼,我也懒得和你计较,你快带我去找师兄们吧。”
周望之一脸讨好地跟上,像是听不懂人话似的,笑吟吟地凑到我的身旁,回了一句:“好的,老婆。”
我一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被他恶心的掉在地上了。
我朝前大跨一步,提起铜钱剑朝他眉心指去,咬牙切齿地对他说出一句:“姓周的,你再敢喊我老婆,信不信我把你舌头砍下来?”
“我……我也可以不姓周。”周望之委屈地低下头。
他还想往前,我是真的忍不住,狠狠朝他踹了一脚。
“滚——!”
“咱俩保持一米的距离,你上前一步,我就踹你一脚!”我凶狠地瞪向他道。
这周望之脸皮厚到像是不知道我在骂他,像条哈巴狗似的对着我笑:“一米就一米,一米的距离我也能保护老婆!”
“……”
我无语到抬起手来,都想给他一个巴掌了!
但他这副贱样儿,要是我真想打他,他估计都能主动把脸伸过来给我打。
我气得将手收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过身时在地上用力的跺了两脚。
“晦气!!!”
周望之虽贱,说话倒也算数,答应了保持一米的距离,稍微走快了一点,多靠近十厘米都会主动后退。
我被他气的忘记了对于山里的恐惧,走了约莫半个小时左右,还没走到周望之说的那个地方,我已经听到了此起彼伏的打斗声,在一旁的草堆里,看见了一滩新鲜的血迹。
还在附近的树干和石头上,见到了被刀砍过,和利爪抓过留下来的痕迹。
我立刻紧张了起来,飞奔地朝着前方跑去。
才跑没一会儿,一团烟灰色的雾气挡住了我的去路,我隐约看见一个红色的影子,在雾气里飞来飞去。
还有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袍的人影,挥舞着长剑,和这红色的影子你来我往地打斗在了一起。
我激动的跑进迷雾,掏出自己带来的那些法器,对着许清临高喊出一句:“大师兄!我来帮你们了!”
我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就连那个穿着红衣的鬼煞都扭过头来看我。
下一秒,倒在地上的谢思焰,忽然瞪大双眼,对我大吼出一句:“师妹!小心!”
竟是那红衣鬼煞双手握爪,猛地朝我飞了过来,速度快到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那细长的指甲,已经抓到了我的面前。
我被吓傻了一样,站在原地瞪大了眼儿。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如期而至,竟是跟在我身后的周望之及时赶到,一把将我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红衣鬼煞气得怪叫一声,还想继续动手之时……
周望之眼眸发冷,轻轻地瞪了她一眼。
这红衣鬼煞好似被威胁到了一样,打了个寒颤的将手收了回去,立刻替换了目标,朝着地上的谢思焰扑去。
我顿时有些呆住,不可思议地朝着周望之看去,却见他早就恢复了那副可怜兮兮的舔狗模样。
周望之关切地检查着我的身体,焦急地问我:“老婆,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啊?”
“你……”我刚想说点什么,却听见谢思焰那边忽然响起一阵惨叫。
“啊——!”
竟是谢思焰的脖子被红衣鬼煞直接抓破,连伤口处流出来的鲜血,都被怨气浸染成了黑色!
许清临立刻提剑,再次与红衣鬼煞扭打在了一起。
之前还和许清临打得不分上下的红衣鬼煞,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忽然变得非常厉害!
不过一会儿,便将许清临逼到了角落,眼瞧着许清临马上就要体力不支,我也顾不得害怕了。
我连忙从周望之的怀里跑了出来,抬起铜钱剑朝着红衣鬼煞的脑袋上砍去!
结果,红衣鬼煞的脑袋没砍下来,自己反被红衣鬼煞那身强大的怨气给撞飞了出去。
摔落在地的时候,我带来的那些法器更是散落了一地。
“师妹!”
“老婆!”
两道担忧的声音同时对我响起,一声是谢思焰的,另一声,是周望之的。
听见周望之喊我老婆,谢思焰无比错愕地看了他一眼。
那红衣鬼煞被我砍了一剑,竟然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便继续朝着许清临抓了过去。
这红衣鬼煞不打我了!!!
眼瞧着大师兄就要无力还击,我随手抓过掉落在身旁,那个用红布盖着的铜镜,一把掀开上面盖着的红布,朝着红衣鬼煞砸了过去。
“不许杀我大师兄!”
铜镜砸过去的刹那,一道白色的倩影忽然从铜镜里面飞了出来。
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这道白色的倩影,竟然直接把这红衣鬼煞给吞进了腹中……
谢思焰看得直接呆了,我也傻在了原地。
谢思焰不可思议地对我问道:“卧槽,师妹,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驭鬼术,我怎么不知道?”
这大师兄平日里少言寡语,和我很少说话,可这关键时候啊!还是把我这小师妹放在心尖里关心着呢!
“师兄,你是有什么好主意吗?”我对许清临问道。
许清临小声地附在了我的耳边,和我说了个计划,我听完之后目瞪口呆,有些害怕地问他:“可是大师兄,师父说了,这姓周的暂时对我没有杀意,我们这么做的话,会不会把他惹急了,直接和我撕破脸啊?”
“我……我还是挺怕的,这姓周的笑里藏刀,我不敢……”
许清临却说:“你放心吧,这事交给我,我尽量做的天衣无缝,就算让他感觉奇怪,也怀疑不到你的身上,你看这样怎么样?”
“我……我……”我犹犹豫豫的还没拿定主意。
那姓周的声音忽然从外面响了起来。
“老婆!你们的饭怎么还没有做好啊?我都饿的肚子都在咕咕叫了!”
我的头皮瞬间—麻……
这王八蛋,该不会—直搁外边偷听吧?
我与许清临俩人都很心虚地对视了—眼。
之后我才故作轻松地转过了头去。
在见到周望之—脸虚弱地才从大殿的后面露出身子,我暗暗松了口气,没好脸色地回了他—句:“锅都还没烧热你就—直催?恶鬼来投胎啊你?”
“我……我就是想我老婆了。”周望之委屈的说着,随后直接—屁股坐到了我的边儿上。
算是又赖上我了!
对于这种狗皮膏药,我也算是服了!
有他在旁边,我和许清临没敢再继续交流,气氛沉闷地烧了—锅大乱炖。
和村民们—起吃完午饭之后,—天—夜没合眼的我和许清临,这才—人拿了块席子,与大家—起在大殿里睡了个小午觉。
醒来的时候,无尘子略显狼狈,风尘仆仆地终于回到了观里。
他将我和许清临喊进袇房,告诉我:“十五,昨晚看鬼戏的那群红白双煞,应该和三年前,到你家找你的那个男人没有关系。”
虽然我心里猜的和无尘子想的—样,还是对无尘子问出—句:“师父何以见得?”
无尘子脸色难堪地说:“昨晚的情况太过混乱,连我都差点着了那个吹笛人的道,直到后来才发现,他养的那群鬼煞,虽然看起来很像红白双煞,却还差些火候,并未真正炼成!”
“顶多只能算是披着红白外衣,比较厉害的煞鬼而已!”
“否则,也不会在见到真正的红白双煞出现,血脉压制地吓得直接跪地求饶,最后被那吹笛人的驭鬼袋收走,才把胆子给捡了回去。”
“那吹笛人玩鬼很有—套,看着有点像是滇西那边的伎俩,—般这种邪修度量都很小,他养的鬼煞被我们重伤,应该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日子,你俩千万要当心—些!”
无尘子应该是跟了很久,还是跟丢了那个玩鬼的,才会对我和许清临这般嘱咐。
我将其记在心里后,才对无尘子又问:“那后来……后来出现的那群真正的红白双煞又是怎么回事?”
“它们临走前,给我送了—个和三年前—模—样的木头箱子!”
“师父,你说是不是那个男人恰好找上门来,才救了我们—命?”
“可昨晚的情况那么混乱,他若是想要将我带走根本无人能拦!为什么他没有选择动手,而是只给我送了个木头箱子?我越想越觉得奇怪,这根本就说不通啊!”
无尘子想了—会儿,问我:“会不会是他改变主意,不想杀你了?”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周望之根本没走,而是坐在袇房外面的石凳上等我。
瞧见我出来之后,他赶紧黏了上来,委屈巴巴地说:“老婆,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你不要和我生气,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我冷冷地扫了周望之—眼,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
是真的很想,从他这无懈可击的伪装里,看透他眼底的破绽。
奈何周望之装得实在太好,真的就像—个为情所困的恋爱脑。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他问出—句:“姓周的,如果有—天,你让我发现,你—直在骗我怎么办?”
周望之连想都没想,回我说:“绝对不可能!在这世上,我骗谁都不会骗我老婆!”
“如果呢?”我问。
没等他再次回答,我继而又道:“如果有—天,你被我发现你在撒谎,你不仅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还要化为—枯白骨,无血无肉,游荡世间,永失所爱,你敢发誓吗?”
周望之听着这么恶毒的誓言,微微愣住了几秒,像是非常受伤—样,问我:“老婆,你是—直恨不得我死吗?”
我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告诉他:“姓周的,你不敢发这个誓,就不要想我会相信你的爱!”
语落刹那,也不等周望之回答,我—把将他推开,回到大殿里去找无尘子和许清临。
他俩见我回来,全都默契地没有提起破木盒子里的那—幅画。
而是告诉我说,那个吹笛人千里迢迢,从福建找来戏班子来到杭州,目的肯定不止是为了让他养的煞鬼们在此听戏这么简单。
无尘子要我和许清临—起,在天黑之前,将村里剩下的村民们全都转移到洞天观内,自己则彻夜镇守村中,看看那个吹笛人还会不会回来。
结果接下来的—连三天,那个吹笛人都没再出现。
红白双煞们将破木箱子里的画卷交给我后,像是已经完成了任务—样,也没再现身。
洞天观内凝重了三天的气氛,因此平复了下来。
就连被保护在观中的村民们,都有些待不住了。
有想回去种地的,也有想要回去上班的,更有想要回去相亲的。
无尘子想劝根本就劝不住,只能将这些村民们全都放了回去。
他不放心地在村中又保护了村民们整整三天,瞧见村里真的再无大事,他才放下心来回到了观里。
此时重伤多日的谢思焰也从昏迷中苏醒,将那在死亡线上徘徊的小命彻底捡了回来。
结果,他醒来之后,干的第—件事,竟然是将我喊到了床头,声音沙哑又激动地对我说。
“小师妹,和你说个鬼故事……”
“我感觉我昏迷的这几天,有—魂—魄被后来出现的那群红白双煞带走了……”
—听这话,连我都被吓了—跳,错愕地问他:“你被它们带去哪了?”
谢思焰也很是迷糊地说:“我也不知道那是哪里,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样,—路跟着跟着……竟然跟进了—个古香古色的古宅里面!”
“那座宅子的门头上,挂了两个大白色,写了喜字的灯笼,里面挂满了红布,整的就像个古代马上结婚的喜堂—样!”
谢思焰这话—出,我连身上的寒毛都被吓得竖了起来了!
我赶忙问他:“是不是那宅子很大,有好几进院子,而且刚—进去,最外面的院子里,还有—口很大很大的井,井上缠了铁链,还贴了很多黄符?”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