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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成骁启昭小说完结版

二蛋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问题是他之前也不好色啊。手上的药油很快就揉没了,淤伤也消下去一些,成骁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连忙从启昭身边撤出,拿起药油就想走,“好了,等下我再帮你擦掉药油、包扎一下。”“等等。”她刚从沙发上起身,启昭低沉的声音又再耳边唤起。成骁回头,“怎……么了?”启昭二话没说,就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他动作也快,成骁没反应过来,衣服就已经被他扯到肩膀那去了。“你你你!你要干嘛!”成骁吓得,猛地往后蹦了两步,跟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启昭挑了下眉,“什么干嘛?我身上也有伤。就不管了?”那语气带着揶揄,调侃意味十足。“……”晚间的酒吧里温度不算高,所以也没开空调,但是成骁现在却觉得非常之热,细细密密的汗已经从身上渗出来,连喉咙都干得泛痒。她挪蹭着坐回沙发,妥...

主角:成骁启昭   更新:2025-01-14 0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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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成骁启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成骁启昭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二蛋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问题是他之前也不好色啊。手上的药油很快就揉没了,淤伤也消下去一些,成骁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连忙从启昭身边撤出,拿起药油就想走,“好了,等下我再帮你擦掉药油、包扎一下。”“等等。”她刚从沙发上起身,启昭低沉的声音又再耳边唤起。成骁回头,“怎……么了?”启昭二话没说,就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他动作也快,成骁没反应过来,衣服就已经被他扯到肩膀那去了。“你你你!你要干嘛!”成骁吓得,猛地往后蹦了两步,跟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启昭挑了下眉,“什么干嘛?我身上也有伤。就不管了?”那语气带着揶揄,调侃意味十足。“……”晚间的酒吧里温度不算高,所以也没开空调,但是成骁现在却觉得非常之热,细细密密的汗已经从身上渗出来,连喉咙都干得泛痒。她挪蹭着坐回沙发,妥...

《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成骁启昭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问题是他之前也不好色啊。

手上的药油很快就揉没了,淤伤也消下去一些,成骁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她连忙从启昭身边撤出,拿起药油就想走,“好了,等下我再帮你擦掉药油、包扎一下。”

“等等。”

她刚从沙发上起身,启昭低沉的声音又再耳边唤起。

成骁回头,“怎……么了?”

启昭二话没说,就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他动作也快,成骁没反应过来,衣服就已经被他扯到肩膀那去了。

“你你你!你要干嘛!”

成骁吓得,猛地往后蹦了两步,跟只受惊的兔子一样。

启昭挑了下眉,“什么干嘛?我身上也有伤。就不管了?”

那语气带着揶揄,调侃意味十足。

“……”

晚间的酒吧里温度不算高,所以也没开空调,但是成骁现在却觉得非常之热,细细密密的汗已经从身上渗出来,连喉咙都干得泛痒。

她挪蹭着坐回沙发,妥协道:“管,管,当然管……”

启昭解开扣子,撩开衬衫,“帮我扯下去,右手使不上力。”

成骁看着启昭宽阔的脊背,默默咽了下口水,伸出手拉上他衬衫的领子,视死如归地往下一扯。

随着衬衫的脱落,启昭宽阔的背明晃晃地出现在成骁面前。

健硕的肌肉在昏暗的顶灯下被勾勒得异常完美,有种炸裂的力量感,宽肩阔背、虎势蜂腰,这身材简直不要太诱人。

他的背上除了两块淤痕,还有几道疤痕,有大有小,有深有浅。

背部左侧一枚凹陷的圆形伤疤,比硬币大一圈,在启昭宽阔的背上不算明显,但细看起来还是很扎眼。

这种凹陷型的疤痕,成骁在外公身上也见过,是子弹留下的枪伤疤。

可是为什么启昭身上会有这种疤?

“这是……?”

她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奔着那道疤痕轻抚了上去。

背上传来一阵轻柔撩拨的抚摸,启昭不禁虎躯一震,连呼吸都窒了半拍。

“摸什么呢?”

刚触碰到那块伤疤,成骁耳边就传来一声低沉的质问,警告的意味十足。

她吓得瞬间缩回手,“对不起!”

“上药就上药,别乱摸。”启昭的音调瞬间沉下。

他本来就有些心猿意马,被这么一摸,身上那股火就更压不住,他再不是禽兽,也挡不住有个小妖精在这撩。

成骁紧抿了下嘴唇,噢了一声。

感受着那双柔软的手在肩背上按压,启昭现在真不知道让成骁给自己上药,是享受、还是找罪受。

他眼睛扫了一圈,看到手边有一箱啤酒。

启昭身子一探,长臂一伸,从里面拎出两瓶,梆地一声,在酒吧的桌沿上磕开。

瓶盖砰地一下飞了出去,酒沫控制不住地往外涌着。

启昭举起酒瓶,咕咚咕咚灌了半瓶,心里的燥意算是勉勉强强压了一下。

他把酒瓶往边上一推,沉声道:“记我账上。”

成骁连忙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请你喝,酒吧员工有福利的。”

“你是酒吧的长期工吗?”

听到成骁主动提起酒吧员工,启昭也就顺水推舟,他早就想问关于成骁的事了。

成骁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答,搪塞着回了一句:“短期工,过段时间就不干了。”

一听到这话,启昭心里闷了一下。

“过段时间就走了?”

“嗯。”

“那你是青城人吗?”

“不是。”

“……”操。

还不如让这小姑娘直接名花有主了。

不是本地人,也不打算留在这,这让他怎么追?

要是有这么个娇滴滴的媳妇,肯定不能搞异地恋啊,那得天天搂怀里抱着、捧着,少亲一口都是罪过。


启昭抬手摩挲了一把脸,轻啧一声:“那你这段时间,就住酒吧吗?”

就算追不到手,也不能让成骁再继续遭受这种危险了,这次还好有他在,下次呢?

“我最近在找住的地方,还没找好。”

或者说成骁压根没想好,到底要不要留在青城,虽然她现在浮萍一盏,大概到哪去都是一样的。

启昭闻言,那点蔫坏的心眼子又开始耸动。

“青城这边二房东多的很,”他灌了一口酒,语气有些惋惜,“派出所一天到晚得收八百个叫人骗了房费的,而且合租房,安全也不保险。”

成骁听着启昭担心的语气,赶紧解释道:“我叫贾悠帮我参谋来着。”

启昭冷哼一声:“你叫她参谋?”

成骁不解:“怎么了?”

“她自己租这酒吧门市,都叫人骗了三回。”

成骁一脸难以置信,“?哈?”

“她没跟你说?”启昭微挑眉毛,一副了然的语气:“也是,这么丢人的事,要我我也不好意思说,当我没说,你装不知道吧,给她留点面子。”

“可是……她要是嫌这事丢脸,你是怎么知道的?”成骁狐疑地看了启昭一眼,“贾悠跟我说,这一年多你俩说的话都不超过十句。”

启昭沉默了,他知道个屁,随口瞎编的。

他拎起酒瓶灌了一大口,“……陈川他们多熟啊,这条街就这么大,一传全开了,心照不宣罢了。”

妈的,不都说笨蛋美人、笨蛋美人吗?这小妖精不光长得好,脑子还挺灵光。

启昭耸动了下肩膀,把脱掉的衬衫穿起。

“哎,药油,全蹭衣服上了。”成骁慌地惊呼了一声。

而且他右手不是不能动吗??

启昭转过身来,面对着成骁,“你没地方住,不如搬来跟我一起?”

这一句话硬控成骁一年,隔了好一阵,她才蹦出来一个单音:“啊??”

成骁彻底凌乱了。

跟这个认识了还不到三个小时的男人,已经开始上升到同居话题了吗?

启昭看着成骁呆愣的模样,抬手使劲推了下她的脑门。

“小姑娘家家的,想什么呢?”

“……”

成骁疼得龇了下牙,皱起脸来,捂上脑门。怎么还变成她的错了?

启昭蹭了下背上的药油,还不少,味也大,闻得他皱了下眉。

他索性把衬衫直接脱了下来,胡乱擦着后背。

“我住的地方,隔壁有间房正好空着。

之前他妈的住了对小情侣,天天在那从早到晚嗯嗯啊啊,听得老子心烦得要死。

上个月刚搬走,我怕再住进来一家傻逼。你要是没地方住,考虑一下?”

成骁一双桃花眼睁得老大,红润的小嘴半张着,呆愣地看着启昭的动作,他的话是半点都没听进去。

刚才给他上药,看的是背部也就还好。

他俩现在面对着面,启昭蓦地就把衣服脱了。

发达的胸肌、健硕的上臂、还有看起来就邦硬的小腹,在灯光的照耀下,流线清晰而硬朗。

他肩宽,腰却很细,对比起来,矫健的身形像一头待猎的豹。配上他那张俊脸,杀伤性不是一般的强。

成骁哪见过这种世面,她极力想保持镇定,但是脸上的绯色完全出卖了她。

启昭看着成骁逐渐红起来的脸,好整以暇地调笑了声:“看什么呢?没见过男人光膀子?”

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调笑,震得成骁胸口都发麻。

她默默瞥开眼,“没、没见过。”应该说是没有这么直面过。

“……”

本来只是玩笑地问了那么一句,成骁的回答倒是让启昭愣住了。


启昭洗完碗回到卧室,坐在椅子上想了片刻,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喂,昭哥,打电话来查岗啊?”

刚一接通,就传来陈川贱兮兮的声音:“我保证,没往你家带人!”

启昭一听陈川说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右手痒得想给他两拳,“查你妈岗,说得你跟我对象一样,恶不恶心?”

“虽然咱不是那个啥哈,但如果是昭哥的话,”陈川清了两下嗓子,颇为认真地说道:“我愿意。”

启昭深吸了一口气,“再跟老子犯贱,给你五条腿都打折。”

陈川贱笑一声:“错了,找我啥事?”

启昭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若有所思地开口:“我朋友最近看上个女人,但是人家说他长得不好看,我帮他问问,要是你的话,你怎么办?”

陈川垂死病中惊坐起:“什么?女人?哪有女人?”

启昭狠咬了一下牙根,怒气满盈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三。”

“错了错了,真错了,昭哥,咱好好说话别数数。”

陈川话峰一转,认真起来:“虽然小子没谈过几场恋爱,但是这方面还是有发言权的。

前两年我追过一个,她就说我长得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怎么追都不同意。

但是自从有一回我去帮她搬家,从那之后,她就对我特别热情,都开始主动约我了。”

陈川神秘兮兮地低下嗓子:“因为那天,我穿了一条……灰色的运动裤。”

启昭紧皱了下眉毛,一脸不解,“灰色……运动裤?”这又是什么年轻人的新把戏?

“对,灰色运动裤,长相这个东西,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但是硬件不一样,硬的那是真硬。”

陈川猛地一拍自己的胸脯,打包票似的:“昭哥,你就听我的,你那个尺寸绝对没问题,力压群雄、披荆斩棘,什么女人都得拜倒在你的运动裤下!”

听完陈川最后一句,启昭喉头一梗,被人捉赃的逼仄感顿时涌上心头。

他朝着话筒里怒骂道:“滚犊子,别往你爹身上扯,都说了朋友朋友。”

“我懂我懂,大家都有朋友,都懂。”

“滚,艹!”启昭气急败坏怒骂一句,啪地挂掉手机。

陈川听着手机里断联的嘟嘟声,笑得一脸贼相,喃喃自语道:“卧槽……真让我等到铁树开花了?”

启昭挂掉电话,指间转着打火机,若有所思。

倒也不是怕被人知道他在追成骁,只不过陈川这小子嘴上没个把门的,搞得人尽皆知,把小姑娘吓跑了怎么办。

启昭的眼神飘了一圈,最后定在衣柜门上。

“灰色运动裤……吗?”

*

成骁敲完最后一个标点符号,把电脑一扣,长吁一气:“今天这个班就上到这里吧!”

接着从行李箱里翻弄出几件衣服,胡乱包了几下,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

她想洗个澡,可是现在同一个屋檐下还有个男人,这些日常的事情,再做起来就有些莫名的羞涩感。

她拐出门,却听到了卫生间传来流水的声音,是启昭在洗澡。

哗哗的水声入耳,她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启昭光着膀子的样子。

蒸腾着雾气的流水,顺着泛着光泽的蜜色皮肤,流过鼓鼓胀胀的肌肉、错乱的疤痕、公狗腰、鲨鱼纹……

成骁一下子觉得自己的核心温度急剧上升,连鼻腔里呼出来的气都烫得不行,眼眶也跟着热。

她怎么莫名其妙变色了??

成骁刚想回屋躲着,水声停止,卫生间门哗地一声打开了,她的动作瞬间无处遁形,只得僵在原地。


半瓶酒一口气喝完,他随手把酒瓶往胡同口的废品堆一丢,默默收回了看向马路对面的目光。

他蹭蹭嘴角,鄙视地看了一眼陈川,“你小子,别他妈的跟个变态似的行不行?”

“我哪变态了!那叫什么,什么淑女什么信球。”

“信球你个头信球!”启昭一拳头捶在陈川的脑袋上,“那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对对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陈川揉了揉脑袋,继续没皮没脸地靠上启昭的肩膀,“还得是我昭哥,上过大学的就是不一样。”

启昭一把甩掉他的胳膊,“少拍老子马屁,这玩意小学生都会。”

“不过说真的,多水灵的姑娘啊,啧啧啧,反正我在青城这么多年,是没见过这么水灵的。”

陈川拿起酒瓶喝了一口,一边喝一边念叨:“而且我打听了,那小姑娘听说是叫什么……成骁。你说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家,怎么起了个糙汉子名,叫点什么绵绵甜甜软软的多好。”

启昭脱掉沾了酒渍的背心,往陈川身上使劲一扔,“你个傻逼,人家爱叫啥叫啥,软个球软,什么年代了,叫个名还得分男女。”

陈川嫌弃地把启昭的背心往旁边一丢,贱兮兮地开口:“那昭哥,你说,你这么个壮汉,叫个什么启甜、启软,恶不恶心?”

启昭紧了紧手上的绷带,横眉怒目,怒啐一口:“老子明天就去改名,就叫启甜,恶心死你丫的。

赶紧给老子滚进来,不然晚上擂台赛揍死你。”

启昭骂完,光着膀子就往拳场后门走,没给陈川留下半点好脸色。

他拉开铁门,眼神的余光下意识地往对面那个名叫启明星的酒吧看了一眼。

他心想,陈川别的屁没放到正地方,但就那一句话说的不错,这小姑娘确实带劲。

接着收回目光,哐地一声关起铁门。

“叮铃——”

酒吧门口的风铃发出一声脆响。

成骁一进屋,兜里的手机就开始振动起来,急促又持续。

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姑姑」两个字,她眉头一皱,二话没说直接挂掉电话。

刚挂掉电话,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串短信,还在不停地往外弹新的:

「骁骁,你爸爸到处找你呢,快点给姑姑回个信,别让我们担心。」

「你爸爸说你去火葬场给你妈签了墓地,你个小孩子家,胆子也够大的,那么多钱说签就签?」

「你妈早就已经不是之前的富小姐了,上哪弄这么多钱?而且她一个自杀的,老成家祖坟都入不了,还要什么墓地?」

「听姑姑一句劝,本来就是个女孩子家,都已经让你上了大学,懂点事,快点回家。」

「你个小婊子别不识抬举!快点给老子滚回来!跟你那个赔钱的妈一路货色!」

……

后面的那些辱骂,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发来的。

每一条短信看得成骁心脏都突突直跳,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胸腔都气得发颤,肋骨抽疼。

她颤抖着手把所有关于那个家的人全部拉黑,短信也删了个一干二净。

担心?担哪门子的心?他们明明是怕一个能赚钱的免费劳力跑了。

成骁靠在酒吧大门上,纤细的手指紧紧抠着手机。

她紧咬着下唇,一双桃花眼睁得老大,浑浊的泪晕在眼眶里,怎么都不肯让它掉下。

谁稀罕他们家的祖坟,她能自己赚钱上大学,也能一分一分把妈妈的墓地挣出来。

不是富小姐又怎么样?


启昭掀起眼皮,扫了眼脸蛋俏红、眼神飘忽的成骁,嘴角轻勾了下。

“我又没脱裤子,你总不能剥夺我在家光膀子的人权。”

而且得让她习惯习惯,别的男人不看就不看了,他光膀子得看。

成骁一时哽住,启昭这人看着糙野,说话还怪滴水不漏的,人权都整上了,让她根本难以反驳。

“我……习惯习惯。”最后咬着牙说了这么句。

启昭低笑了声,叼上刚才没抽完的烟,开始收拾碗筷,“玩去吧,我洗碗。”

“……”成骁无语。

还“玩去吧”,搞得他像她爹一样。

成骁靠在房门上,能听到厨房哗啦啦的水声。

她忽然想起小的时候,妈妈还没生病的时候,爸爸成骞还是那个朴素踏实的小伙子,成骁的生活也温馨富足。

妈妈名叫白清,是个美丽睿智的女人。

她做家务的时候总喜欢穿得漂漂亮亮,洗碗的时候也哼着歌。

她告诉成骁:什么时候都要好好吃饭,只要吃一天饭、穿一天漂亮衣服、读一天书,天就不会塌。

成骁外婆是知识分子家庭的长女,外公是有军衔在身的老军官,家底丰厚。

像画本子里的老套剧情一样,山村里走出来的穷小子和城市里的贵小姐相爱了。

但没有什么家庭反对的戏码。外祖家看成骞踏实肯干,就同意了两个人的婚事,还为他找了一份营生,让他能在城市里站住脚。

成骞,诚虔,外婆以前这样评价他。

但人是会变的,或许压根不是人变了,而是穷小子以前没有见过世面,没有变坏的资本和条件。

等他走出来,见过大千世界,在染缸里过了一遭,突然拥有了太多超出他认知的东西,以前包裹着黑心的干净外皮也变花了。

六年前,外公过世,大部分的存款被表舅霸占,不过因为外婆还活着,他不能明目张胆地花。

但自从没办法从外祖家拿到钱,成骞的丑恶嘴脸就开始逐渐暴露,背地里出轨招妓、花天酒地的行径也不再隐瞒。

这时候,白清才知道,原来成骞的“骞”,不是虔诚的虔,是金钱的钱。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白清患上了躁郁症,精神和身体状况都每况愈下。

三年前,外婆也去世,家产落入表舅手里,成骞知道这笔横财跟他彻底无缘,而他经营不善的生意根本就没办法再支撑他的挥霍行径。

拿不到钱,成骞便开始将矛头对准白清和成骁。成家人对此也是视若无睹,甚至助纣为虐。

自此,白清的精神状态越发极端,从躁郁发展为双相。

直到一个月前,白清自杀了。

成骁还没来得及救白清于水火,她就永远地留在了那片迷雾里。

说起来,成骁写作的开始也是因为妈妈的病。

她想在小说里为妈妈编织一个巨大的梦,一个圆满而温馨的梦。所以她的第一本小说,主角就叫白清。

白清说成骁的文字有温暖人心的力量,她一定会成功的。

时间会带来一切。

成骁想到这,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石坠,那个“骁”字被她摸了太多次,已经有些变平了。

“哼哼~~”

突然,门外水声停了,传来启昭哼歌的声音。

成骁皱了下眉,差点笑出声。

这调调,说不上是五音不全,但也算是四六不通。

成骁低下头笑了笑,自顾自地喃喃道:“不然把男主改成炊事兵吧,听起来也挺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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