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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今朝春棠温以桥傅南弦后续+完结

傅南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挂断电话后,温以桥闭上眼继续休息。昨晚上的他们都太疯狂,一切不计后果的放任和索取早已让她精疲力竭。她不记得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差的,在她的记忆里,傅南弦似乎永远都在保护她。十一岁那年,她被傅家合作方的孩子欺负,傅南弦为她把对方暴揍一顿。十二岁那年,傅南弦带她去滑雪,她受伤后短暂失忆,傅南弦抱着她,温声细语的回复她所有枯燥又无聊的问题,直到她恢复所有记忆。十三岁那年,她第一次来生理期时弄脏了裤子,坐在椅子上久久不敢起身,重度洁癖的傅南弦立即脱下外套围在她的腰上。一切的美好,好像是从所有人都在打趣,说她以后一定会是傅家的儿媳时开始变质。那天,傅南弦站起身,眼底的愤怒似乎要化成一道火焰喷出:“我不会娶她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主角:温以桥傅南弦   更新:2025-01-08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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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桥傅南弦的其他类型小说《恰逢今朝春棠温以桥傅南弦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傅南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挂断电话后,温以桥闭上眼继续休息。昨晚上的他们都太疯狂,一切不计后果的放任和索取早已让她精疲力竭。她不记得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差的,在她的记忆里,傅南弦似乎永远都在保护她。十一岁那年,她被傅家合作方的孩子欺负,傅南弦为她把对方暴揍一顿。十二岁那年,傅南弦带她去滑雪,她受伤后短暂失忆,傅南弦抱着她,温声细语的回复她所有枯燥又无聊的问题,直到她恢复所有记忆。十三岁那年,她第一次来生理期时弄脏了裤子,坐在椅子上久久不敢起身,重度洁癖的傅南弦立即脱下外套围在她的腰上。一切的美好,好像是从所有人都在打趣,说她以后一定会是傅家的儿媳时开始变质。那天,傅南弦站起身,眼底的愤怒似乎要化成一道火焰喷出:“我不会娶她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恰逢今朝春棠温以桥傅南弦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挂断电话后,温以桥闭上眼继续休息。
昨晚上的他们都太疯狂,一切不计后果的放任和索取早已让她精疲力竭。
她不记得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差的,在她的记忆里,傅南弦似乎永远都在保护她。
十一岁那年,她被傅家合作方的孩子欺负,傅南弦为她把对方暴揍一顿。
十二岁那年,傅南弦带她去滑雪,她受伤后短暂失忆,傅南弦抱着她,温声细语的回复她所有枯燥又无聊的问题,直到她恢复所有记忆。
十三岁那年,她第一次来生理期时弄脏了裤子,坐在椅子上久久不敢起身,重度洁癖的傅南弦立即脱下外套围在她的腰上。
一切的美好,好像是从所有人都在打趣,说她以后一定会是傅家的儿媳时开始变质。
那天,傅南弦站起身,眼底的愤怒似乎要化成一道火焰喷出:“我不会娶她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傅南弦说完,愤然离席,只留下她一个人尴尬的面对在座的众人。
温以桥在下午两点的时候,离开酒店回了家。
刚到家,温以桥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看到屏幕上显示着傅南弦的名字时,温以桥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她怀着最后一点希望接听,对面那头却不是傅南弦本人,而是他的秘书。
王秘书的声音有些迟疑:“二小姐,傅总有话让我带给您。”
温以桥轻轻的“嗯”了一声后,王秘书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何小姐闹的厉害,所以傅总安排您为期五年的出国之旅。”
“但他希望您自己和傅老爷和傅老夫人提出,出国的事宜。”
温以桥的手搭在冰冷的门把手上,听到王秘书的话后,她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用不着傅南弦赶她走,她本就打算离开了。
忽然,温以桥感觉身下一阵暖流,下一秒,小腹一阵坠坠的疼。
王秘书还在那头喊着她的名字,她坐在地上缓了好一阵,才能勉强回答他的问题:“好,我会跟傅阿姨说的。”
挂断电话后,她身上的冷汗被秋风一吹,瞬间身上有些发冷。
进屋后,她立即去了卫生间,看到衣物上醒目的一片殷红后,她急忙换掉身上的衣服。
她在浴室里翻箱倒柜找卫生巾时候,楼下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以为是管家,打开房门想问问自己浴室里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的时候,却听见了何暖撒娇的声音:“哎呀,只是生理期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用不着去医院的。”
傅南弦的声音却不容置喙:“不行,你都第六天了,脸色还是很差,我上楼帮你拿一件衣服,穿好之后我带你去医院。”
不一会,一阵脚步声将温以桥的思绪拉回,她想关上门的时候,傅南弦已经看到她了。
温以桥有些僵硬的喊了一声:“哥……”
傅南弦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后,径直的穿过她,朝着另一间房走去。
温以桥下腹又传来一阵坠痛,她疼的蹲下身子缓解时,傅南弦已经拿着一件最新款的高奢外套走了出来。
他的脚步又急又快,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她倒在楼梯前,头被磕破,殷红的血迹顺着她的脑袋流下,昏迷前,她看到从厨房里走出来的何暖,她的手上还拿着一杯热水。
温以桥仿佛看到了希望,努力发出声音:“求……求你,救……救救我……”
可是何暖只是轻描淡写的蹲在她身前,取乐般的欣赏着她的求救。
何暖弯起漂亮的眼眸,笑得人畜无害:“放心,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说着,她抬手,扯了扯衬衫的衣领,露出脖颈间的疯狂:“看吧,你哥他昨天要了我好多次,我都晕过去了,他还不愿意消停。”
“他还跟我说,你在床上挺没意思的。”
“忘记说了,你哥还在睡,所以,现在这个家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救你。”
温以桥的听力似乎越来越弱,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起来,随后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温以桥原以为自己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了,却没想到再次睁眼时,会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病房里瞬间嘈杂起来。
“醒了!她醒了!”
“以桥,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医生,快去叫医生来!”
傅家二老激动的吩咐着站在他们身旁的管家,随后,他们的视线落在傅南弦身上。
傅南弦站在人群中的最外围,但他却无动于衷,仿佛躺在病床上的人他根本不认识那般,只是稳稳的牵着何暖的手。
医生闻声赶来,检查了各项指标过后点了点头:“目前问题不大,接下来静养,饮食清淡,做好保暖工作就行。”
医生离开病房后,傅老爷子开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家里的佣人都去哪了?出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及时发现……”
傅老爷子的话音未落,病房的角落便传来一阵抽泣声。
众人望去,只见何暖抽抽嗒嗒的哭着:“我中午下楼喝水的时候才发现,以桥不知道什么时候摔下去了,地上好多血……”
“那一瞬间我被吓坏了,就赶紧上楼去叫南弦了……”
傅老爷子本就不喜欢这个平民出身的准儿媳,如果不是自己儿子坚持己见,傅家的儿媳只会是温以桥。
此时看见她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状态更是来气:“我说话的时候轮得到你插嘴吗?”
傅母也冷声道:“这么大一个人从楼梯上滚下去,你们一点动静都没听见?不可能吧?”
何暖的鼻子一酸,顿时委屈的望向傅南弦。
傅南弦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手,随后跟傅老爷子呛声对峙:“爸,暖暖是救了温以桥的恩人,你这个态度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傅老爷子被气的拍桌:“我教训人的时候,你也给我闭嘴!”
傅南弦放弃沟通,视线落在刚睁眼的温以桥,声音冰冷刺骨:“温以桥,你来说。”
温以桥的泪水划过面庞,嗓子又干又疼,她的眸光落在何暖身上时,她看见何暖有些心虚的往傅南弦身后躲。
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眼中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家里有监控,你大可以自己去查。”
“如果你只是想听一个你想听到的结果,那我无话可说。”
说完后,她闭上眼,一副拒绝回答问题的模样激怒了傅南弦。
傅南弦的脸色微变,下一秒,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般,随即笑得嘲讽:“温以桥,你自导自演这一出戏不就是想让我寸步不离的照顾你吗?”
温以桥对这个家的灯光开关了如指掌,按下全部灯光的总开关键后,方澜惊慌失措的将手中的碗筷藏在身后。
温以桥看清楚是谁后,心底松了一口气。
看着方澜努力将手中的碗筷藏在身后,温以桥顿时明白,她大概是饿了。
细细回想起来,今晚的那顿饭,方澜全程都没怎么吃饱,她似乎把自己的身份压进了尘埃里,不像是未来儿媳,倒像是个佣人。
一会要给傅老爷子盛汤,一会又要回答傅夫人的问题。
看到方澜意犹未尽的抹了抹嘴,温以桥将冰箱里的剩菜取出:“冰箱的饭菜都是冷的,会吃坏肚子的。”
方澜的脸颊开始泛红,小声的嘟囔着:“没办法,我太饿了,外面雪太大了,外卖送不来这边,我又不敢开火,怕傅叔叔不高兴……”
温以桥将热好的饭菜放在餐桌上,转头看向还站在厨房门口的方澜。
方澜看起来也就二十一二的模样,这个年纪被逼着联姻,颇有一番赶鸭子上架的意味。
方澜在她身侧坐下时,温以桥缓缓开口:“你是傅家未来儿媳妇,在饭桌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身旁的女孩听到这句话后,显然有些害羞,她点了点头后,继续扒饭。
温以桥本来是下来喝水的,这一忙,就忘了此行的目的,正要起身时,却发现方澜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她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方澜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我以前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说你和傅南弦之间的关系不太……”
“不太清白?”
温以桥接上了她的话,方澜迅速点了点头:“是……不过,我觉得,应该都是那些人乱说的。”
“因为跟你相处下来,我发现你并没有他们说的那么无理取闹,不可理喻。”
“你能跟我说说,傅南弦有哪些爱好吗?比如他喜欢做什么,不喜欢做什么……”
“我来的时候,爸妈就叮嘱我,说让我一切顺着傅家的意思走。”
“我怕我说的一些话,或者做的一些事情会让他不高兴……”
温以桥心底叹了一口气,虽然她和方澜相处的时间不多,但她能看得明白,方澜是一个很真诚的女孩。
可惜,生在豪门,只能成为家族联姻的牺牲品。
傅南弦手上拿着一套新的女士睡衣,正准备敲方澜的房门时,却发现楼下灯火通明,依稀能听到楼下传来两道女音交谈的声音。
他双手撑在护栏上,正要仔细听的时候,温以桥的房门忽然打开。
他偏头看去,映入眼帘的却是穿着卡通睡衣的顾言之。
顾言之也没想到,傅南弦会出现在这,二人礼貌一笑后,顾言之也听到了楼下的动静。
听着楼下时不时便传来一阵欢笑,顾言之也打消了下楼找人的念头。
因为温以桥在国外的那些年,一直抑郁寡欢,没有社交圈,没有爱好。
她唯一的乐趣,好像就是一个人在书房里安静的看书。
顾言之很久没听到温以桥笑得这样开心,他不忍打断这来之不易的和谐。
正想转身回屋的时候,傅南弦忽然开口:“我们聊聊?”
顾言之闻言,转头看向傅南弦的眼神逐渐冰冷,抿唇冷笑道:“行啊。”
二人之间的火药味极重,关上书房门的那一瞬间,所有隐忍彻底爆发。
顾言之先发制人的开口:“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楚。”
“我和温以桥已经结婚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傅南弦自然知道这些道理,但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就如温以桥几年前那般。
可他此时心乱如麻,只能嘴硬的朝着顾言之冷笑:“结婚了也可以离婚,你不要高兴的太早!”
傅南弦的拒绝像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打在方澜的脸上。
温以桥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她刚探出个脑袋,就被顾言之按了回去。
顾言之板着脸将她的身子扶正:“别动呀,一会该量错了。”
温以桥察觉到顾言之莫名的醋意后,没忍住笑了出来。
方澜看着顾言之和温以桥的互动,瞬间红了眼眶。
她不是没有想过,嫁给傅南弦是没有爱情的。
但她没想到,傅南弦竟然连基本的尊重都不给她,甚至连装模作样都不屑一顾。
为了方家,她选择隐忍,甚至了解他的爱好和习惯。
原以为自己能忍,可此时她感受到的只有侮辱。
凭什么她就要成为联姻的牺牲品?
刚被理智压下去的念头瞬间如死灰复燃般开始熊熊燃烧。
在这一瞬间,方澜下定决心逃婚。
她要让傅南弦成为A市的笑话。
婚纱照的拍摄很快便定了下来,定制的婚纱和西装,八名设计师加班加点的赶制出来。
第一组照片定在了离A市不远的教堂外。
在摄影师的耐心指导下,温以桥和顾言之频频出片。
二人拥抱,亲吻,相视一笑的模样彻底刺痛了傅南弦。
原先,傅南弦还能强颜欢笑的配合摄影师拍几组照片。
可顾言之像是有意为之般,不断挑衅着傅南弦。
最终,傅南弦彻底黑下脸。
摄影师一头雾水,还以为是自己话太多,惹得这位傅总不高兴了,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方澜满心都是自己的逃婚计划,此时也没有配合的意愿,像个机械般听着摄影师的摆布。
明明是两对新人结婚,可他们之间的氛围却天差地别。
中场休息时,傅南弦从车上拿出两瓶水。
一旁的方澜正想伸手接过时,不曾想,傅南弦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径直的朝着温以桥走去。
方澜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最后紧握成拳悻悻收回。
傅南弦正要将手里的水递给温以桥时,顾言之也从车上拿出一个浅蓝色的保温杯。
“老婆幸苦了,喝点热水暖暖吧……”
“谢谢老公!”
温以桥接过顾言之手上的热水,抿了一小口后,她看到了站在顾言之身后的傅南弦。
看到傅南弦手上的水时,她以为是来送给顾言之的。
她拍了拍顾言之的胳膊示意他回头:“哥来给你送水了。”
顾言之怎么会不知道,傅南弦手上的水其实是想送给温以桥的。
看着傅南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故作惊讶的开口:“谢谢哥,真的太贴心了!”
还不等傅南弦反应过来,他迅速抽走傅南弦手里的水,还不忘嬉皮笑脸的感谢。
这一操作,任谁都不好意思发作。
傅南弦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咬牙切齿的开口:“不用谢。”
温以桥读不懂顾言之的窃喜,傻乎乎的以为他真的是因为傅南弦给他送水而高兴。
婚礼当天,温以桥很早就起床梳妆打扮了。
方澜的化妆师也一早就侯在了门外。
只是他们敲了很久的门,里面都没有任何动静。
温以桥做好了装造只等着顾言之来结亲时,方澜房间的门始终紧闭着。
她试着拧了拧把手,发现门被锁死了。
与此同时,傅南弦也换上了西装,他从房间里出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温以桥穿着婚纱的模样。
这是他在梦里里排练了无数遍的场景。
可下一秒,来接亲的顾言之出现在温以桥身后,彻底打破了傅南弦的梦境。
他稳了稳心神,随后才注意到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方澜的门前。
他皱着眉出声:“怎么了?”
温以桥有些着急:“方澜的门打不开,她的新娘妆造还没做呢……”
傅南弦闻言,立即转身去书房拿了备用钥匙。
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傻眼了。
方澜的房间里空空荡荡,连一根头发丝都没看到,仿佛这个房间从来没人住过。
傅南弦终于意识到,在自己日复一日的冷暴力下,自己的新娘逃婚了。
他闭了闭眼,心里觉得,这大概是自己这一辈子的报应吧。
沉默几秒后,傅南弦当着众人的面,缓缓开口:“我的婚礼取消吧。”
这句话说出的同时,他看向温以桥:“祝你们,百年好合。”
好事最后还是没能成双。
顾言之紧紧攥着温以桥的手,弯唇一笑:“放心,我们会的。”
傅南弦点了点头,摄影机重新开机,对准了顾言之和温以桥。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顾言之毫不费力的将温以桥打横抱起。
现场瞬间欢呼起来,所有人都围着这对新人朝着门口涌去。
傅南弦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目送着温以桥的婚车离去。
正午的阳光很刺眼,傅南弦抬手挡了挡阳光,低头时却发现衣襟上满是泪水。
人总是失去后才懂得珍惜,但世间没有后悔药。
傅老爷子听不下去了,拿起桌上放着的陶瓷茶杯砸了过去:“混账东西!说什么呢!”
傅南弦侧身躲过傅老爷子扔来的茶杯后,他紧攥着何暖的手,发自内心的觉得和他们根本沟通不了。
因为他们的心偏向温以桥。
想到这,他索性拉着何暖走出病房。
走前,傅南弦留下一句:“救了人还被一通训斥,真是好笑。”
温以桥的小嘴煞白,原先一头秀发因为动手术的原因被剃了个干净,脸上也没有一丝红润。
傅夫人瞧见她这副模样,心疼的不得了:“以桥,委屈你了……”
“要不,出国的事情就再缓一缓吧……”
温以桥坚定的摇头:“不用缓。”
傅夫人抹了把眼泪:“可是你的身体……”
“我没事,我能行的。”
看见温以桥如此坚持,傅夫人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
温以桥依旧按照原计划出国。
在医院住了三天后,除了头上的几道伤口外,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为了不占用医院的资源,她去办了出院。
回家的路上,她经过一家假发店,她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还是觉得有些不习惯,踌躇半晌后,她最终还是选择进店看看。
在老板娘的极力推荐下,她买了一顶和之前发色无差的假发。
老板娘热情的教她怎么戴上最自然,还安慰她不要因为头发被剃掉而伤心。
回到家的时候,傅南弦跟何暖正准备出门。
何暖脖子上的项链实在太耀眼,温以桥不得不眯着眼多看了几眼。
很快,她就认出,何暖脖子上带着的那条项链,是她成人礼时,傅南弦花了一亿八千三百万从一个收藏家的手里买来送给她的。
为了买这条项链,傅南弦赔进去的不仅仅是钱,还有精力和时间。
那时候圈子里的人都在羡慕温以桥命好,傅南弦只是拍了拍衣角:“这算什么,只要是以桥喜欢的,我都会送给她。”
可如今,这条项链戴在何暖身上,讽刺无比。
傅南弦察觉到温以桥的目光,刚准备开口训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后,顿时皱起了眉头:“你怎么挑这条项链?不是跟你说了不能拿这条吗?”
何暖故作惊慌的瞪大双眼,无辜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我忘记了……”
温以桥大度的笑了笑:“没事,你戴起来挺好看的。”
无所谓了,脏了的项链,即使再昂贵再珍贵,她也不稀罕了。
傅南弦原以为温以桥会大吵大闹一番,却没想到她如此平静,平静的有些吓人……
温以桥没有理会二人的目光,自顾自的朝着屋内走去。
即将进门的时候,何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以桥,今天是你哥生日,要不要一起去?”
温以桥想起,那晚,傅南弦跟何暖在书房里的对话,心里清楚,何暖并不是真心想让她去的。
她刚想摇头拒绝,却没想到傅南弦竟然会开口挽留:“一起去吧。”
温以桥还想拒绝,傅南弦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别害我被爸妈说教,我可懒得听。”
她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
包厢里的气氛很热闹,热场的潮流音乐被换成了舒缓的钢琴曲。
所有人都举杯祝福傅南弦跟何暖这一对佳人长长久久,只有温以桥格格不入的坐在角落里看着手机。
后天,就是她离开的日子,她不在乎那些人异样的目光,也不想再去做那些无用的社交。
人群中,有人忽然向她抛出问题:“以桥,你男朋友呢?怎么没带过来?”
此话一出,众人瞬间沸腾起来。
“对啊,上次匆匆忙忙的见了一面,都没能好好聊聊天。”
“你男朋友是做什么工作的?靠不靠谱啊?咱们一起长大的,哥几个帮你把把关。”
温以桥按灭手机,随口捏造出一个谎言:“他工作很忙,实在抽不出时间过来,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带他来的。”
傅南弦的目光落在温以桥脸上,他试图寻找破绽,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其实他一直都怀疑,温以桥那个所谓的男朋友根本就是个假的。
温以桥将手机放进包里,起身跟他们告别:“不好意思,我身体不太舒服,先走一步了。”
她拿起包包往外走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何暖追了上去:“等等……”
下一秒,她的头顶一凉,她站在原地,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假发被何暖扯掉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包厢里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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