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微顾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为她残疾,她用爱骗我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顾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光中,林程嘴角勾着一抹恶毒的笑。“我和沈微是有结婚证证明的,而且我们还有一个孩子。”“顾泽就是第三者,他就是小三儿。”“谁说他是小三儿?都把相机放下,出了事你们能担责?”沈微语气冰冷,紧紧的把我护在身后。我双腿疼了一瞬,才半个多月,那抹抽疼还时不时的发作。我从她身后站了出来,冷冷的扫了一圈。记者的脸此刻就像血盆大口,恨不得将我拆吞入腹。沈微紧张的拉着我的手,“阿泽,你别怕,我会处理好,你到我身后来。”“微微,我才是你老公,你怎么护着这个男人?”“你忘了,我们已经领证了。”我讽刺的勾了勾唇,看着沈微眼里的冷意和不耐。他们结婚了,这是事实,改变不了。“顾先生,你沉默是代表默认了吗?你真的是小三儿?”“你有实证吗?”我冷冷的回怼着那个记...
《我为她残疾,她用爱骗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余光中,林程嘴角勾着一抹恶毒的笑。
“我和沈微是有结婚证证明的,而且我们还有一个孩子。”
“顾泽就是第三者,他就是小三儿。”
“谁说他是小三儿?都把相机放下,出了事你们能担责?”
沈微语气冰冷,紧紧的把我护在身后。
我双腿疼了一瞬,才半个多月,那抹抽疼还时不时的发作。
我从她身后站了出来,冷冷的扫了一圈。
记者的脸此刻就像血盆大口,恨不得将我拆吞入腹。
沈微紧张的拉着我的手,“阿泽,你别怕,我会处理好,你到我身后来。”
“微微,我才是你老公,你怎么护着这个男人?”
“你忘了,我们已经领证了。”
我讽刺的勾了勾唇,看着沈微眼里的冷意和不耐。
他们结婚了,这是事实,改变不了。
“顾先生,你沉默是代表默认了吗?你真的是小三儿?”
“你有实证吗?”
我冷冷的回怼着那个记者。
我没有理会沈微此刻的表情,冷声道:“我和沈微,两年前确定了关系,我为救她双腿残疾,她却在我生病期间和别的男人领了证,甚至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所以,我只能是被小三儿。”
“至于他,”我指向林程,一字一句道:“他应该算是小三儿上位吧,毕竟我和沈微的关系,她一直都知情。”
顿时,所有尖锐的问题移向了林程和沈微。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林程的怒骂,沈微的惊慌,平静的走出了这场混乱。
没多久,关于我小三儿的热搜冲上了热榜。
顾念初知道后,立马联系了公司公关,忙天火地的处理热搜。
接着,林程当场晕倒,沈微泪流满面的解释的热搜也冲了上来。
相比他们的手忙脚乱,我显得镇定多了。
直到后半夜,我接到了沈微的电话,她的声音有些疲惫。
“热搜我已经处理好了,阿泽,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等我。”
“好啊,希望你别让我等太久。”
我不是什么善心菩萨,林程找来的记者,让我在热搜上走了一圈儿。
我当然也不会放过他。
所以,在顾念初调查她和沈微的关系并发布在网上时,我没有阻止。
甚至,她还查出了林程有个固定床伴。
并且,那个床伴怀孕了。
这些消息一发出,关于我的热搜就淡了许多。
几天后,我又接到了沈微的电话。
她声音疲惫,屏幕那头有些吵。
“阿泽,我已经和林程说清楚了,也和他协议离婚了,网络上的事我也处理了。”
“我们……”
“我们不可能了。”
我急速的打断了她的话。
就在几个小时前,林程打电话朝我发泄了一通。
他把失去沈微的原因怪在了我的头上。
他歇斯底里的大吼着:“顾泽,我好不容易和沈微在一起了,你出来捣什么乱啊,你既然离开他了,就请离远一点,你能不能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
“沈微和你领证,只是为了报复我。”
我平静的诉说着事实。
可林程丝毫不在意。
“那又怎样?我心甘情愿被她利用怎么了?只要你什么都不知道,她就会一直是我的老婆。”
林程这个疯子,为了沈微,真是豁出去了。
我懒得和他争论,对沈微,更厌恶了一分。
网络上关于林程是三的热搜迟迟下不去,沈微也没有要管的意思。
她在我家门前站了几天,却被拒之门外。
这天,下起了暴雨,沈微还直挺挺的站在雨中。
我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天,关了窗,让佣人拿了把伞,还有一个钥匙扣。
那个钥匙扣,是沈微给我的定情信物。
那时她一个月生活费只有一千,那个钥匙扣就要五十,可她说想送给我,这样我看见钥匙扣,就能时时刻刻想到她。
那一刻,我觉得她真的好可爱,也认定了要和她一辈子。
门开的那一瞬,沈微死寂一般的眼睛忽地亮了。
可在她看到那个钥匙扣时,她脸上的表情又化为了死寂。
“他还是不肯原谅我。”
“我早该知道的。”
“回不去了。”
我躲在窗帘后,看着沈微失魂落魄的捧着那个钥匙扣,一步深一步浅的走远了。
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雨中。
不知道是雾模糊了她,还是她走进了雾中。
后来,我再未见过她。
或许那本结婚证让我太震惊,以至于现在,我很快就接受了孩子不是我的这个事实。
沈微出来时,发尖还在滴水。
我紧了紧手中的杯子,有些事,也是时候该说清楚了。
我张了张嘴,喉咙一阵干涩。
“沈微。”
话还未落,沈微的手机就响了。
她皱了皱眉,走向了阳台,甚至,她还关上了那扇落地窗。
我透过玻璃,看见沈微的眉时舒时缓,可她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幸福的笑意。
我嘴角抽了抽,垂眸压下了眼底的情绪。
不多时,沈微挂了电话,无奈说道。
“公司临时有事,我要赶过去处理,阿泽,你先睡,不用等我。”
她弯腰亲了亲我的唇,声音眷恋柔情。
“乖,早点休息。”
我看着她急不可耐的背影,心脏猛地一沉。
已经快十点了,公司能有什么事非得她亲自去处理。
还有那通电话,除了林程,我想不出是谁。
林程和沈微是青梅竹马,两人感情颇深。
当初,我和沈微谈恋爱时,他还暗地里找过我,让我离沈微远点。
我自然不同意,和他大吵了一架。
他生气了,跑了,沈微只是摆摆手,说他幼稚,闹两天就回来了。
现在,因为林程一通电话,她甚至不惜撒谎骗我。
我突然双腿疼得厉害,额头冒出丝丝密汗。
我打给了沈微,刚接通,就传来她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阿泽。”
“沈微,我腿疼,你能不能回来送我去躺医院?”
屏幕那头有男人的笑声,沈微啧了一声。
“我刚走你就腿疼,阿泽,你可真会闹,比刚残疾那会儿还会闹。”
“要是实在疼,就去医院,我不是医生,治不了病。”
我呼吸一滞,下一秒,电话传来忙音。
我揉了揉双腿,忍着疼叫了10。
沈微变了,和大学时相比,她所有的温柔都带了一层面罩。
只是这层面罩,我在两年后才掀开了一角。
一番检查后,医生告诉我,我的双腿有恢复的迹象。
他看了眼我身后,皱眉问道:“你一个人来的?你老婆呢?”
我抿了抿唇,那声老婆,听着讽刺极了。
“我没有老婆。”
“你说我的腿可以恢复,是像之前那样做康复训练吗?”
医生摇了摇头,“之前的训练只是辅助作用,你的腿可以做手术恢复,不过那个手术目前还不成熟,要是失败,可能会截肢。”
虽然有风险,可我还是想试试。
手术安排在了三天后。
“这三天好好休息,情绪别太激动,双腿也别太用力。”
我激动的推着轮椅离开。
电梯门开时,我闷头往里走。
一声诧异的“阿泽”换回了我的思绪。
沈微把我推到了角落。
“为什么来医院?”
她语气带着质问,甚至怀疑我是在跟踪她。
我拿出单子,沈微眼里的冷意才散了些。
她伸手,在我膝盖上揉了揉。
“对不起啊阿泽,我不知道你的腿真的疼,怪我,刚才我肚子疼,一时没顾得上你。”
“你摸摸,我们的孩子现在已经快四个月了,再过不久,你就可以看见他了。”
我的手贴在她的肚子上,那微微鼓起的一团,里面正有个小生命。
若是以前,我真的会很高兴,甚至会控制不住的和他说说话。
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这里面住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
我抽回了手,兴致淡淡的。
沈微的手顿在了半空,眼神暗了下来。
我解释道:“我饿了,今天腿疼了一天,饭都没吃,真的很难受。”
沈微的脸色缓和了些。
“对不起啊阿泽,这段时间我太忙了,忽略了你。“
“我带你去吃牛排好不好?我们好久没吃过了。”
她推着我,去了一家高档餐厅。
我切着牛排,手却怎么都使不上劲。
沈微瞬间慌了,欲言又止。
五年前,我家公司出了资金问题,我爸为了逼我联姻,不惜拿沈微的前途威胁我。
那时的沈微,心高气傲,要是知道了实情,指不定怎么闹。
所以,我留下了一封信,就那么走了。
我以为我们这辈子无缘了,没想到三年后又重逢了,我没有隐瞒我结过婚的事实,她也出奇的不在意。
只是没想到,她的不在意都是装的,其实,她恨极了我丢下她,恨极了我的背叛。
沈微像个雕塑似的愣在那儿,嘴唇蠕动着。
“阿泽,我可以解释。”
她声音颤抖,抬脚朝我走来。
刚迈出两步,林程忽然叫着手疼。
沈微忙慌乱的送他去医院。
“阿泽,你先等等,林程是因为我手才受伤的,我得负责。”
“你等我,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的。”
离开时,我没有错过林程眼里的嘲讽。
顾念初气不过,低骂了一路。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
“我都不气,你还气。”
“那能一样吗?哥,要是你早告诉我,我铁定扇烂她的脸。”
“不过也怪我,要是我比你大,当初,你也不会被爸赶鸭子上架和陆姐姐联姻。”
我看向了窗外,顾念初的声音低了几分。
当初公司太困难,和陆家联姻是最好的选择。
后来,公司活了,陆可也真正掌握了陆家,我们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才得以结束。
“对了哥,明天有个晚宴,你也一起去吧,别老一天憋在家里,爸已经没了,你再这样,妈会伤心的。”
我点了点头,应下了这场晚宴。
已经两年没参加过这类宴会了,如今再踏入这种地方,我却做不到曾经的游刃有余。
我在顾念初身边充当着背景板,看着她游刃有余的穿梭在各个场合,宽慰的笑了笑。
顾念初比我小六岁,当初公司发生危机时,她还没成年呢。
知道我要联姻后,她躲在房里哭了一夜,谁劝都没用。
我出嫁那天,她牵着我的手,郑重说道:“哥哥,等我长大了,换我来保护你。”
如今她能独当一面,这其中的付出难以想象。
我有些无聊,借口去后花园透透气。
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沈微。
我淡淡扫了她一眼,起身想走,却被她抓住了手腕。
“顾泽,我们聊聊。”
我看着她的手,滚烫的温度传了过来。
“我们好像没什么好聊的,沈小姐,别忘了你是个有家室的人,放手。”
沈微脸色一变,急忙说道:“孩子我已经打掉了。”
后花园很静,以至于她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清楚。
可是,那又如何呢?
我笑了笑,“然后呢?打掉了孩子,再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她眼睫轻颤,再也没有了昔日的嘲讽算计。
反而,多了抹苦涩。
“顾泽,你说你难过,那你有没有想过,当初你走的时候,我有多难过?”
“你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就留下了一封分手信,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我疯了似的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我找辅导员要了你家地址,你知道我去的时候看见你和别人结婚,我有多难过吗?”
“不是只有你一个难过,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有心。”
我和沈微,就像是两条相交线,从不认识,到相知相爱,再到逐渐走远。
现在,我们都回不了头了。
“沈微,你报复也报复过了,我的腿现在也好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回去好好和他过日子,我们别再见了。”
众人哗然。
我脸上的表情凝滞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那道声音,我无比熟悉。
本以为能此生不见,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感觉到了那道哀怨的视线。
顾念初回头看了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哥,你继续,别管她。”
见我没动,顾念初举起了牌子。
我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
“算了,我们走吧。”
我拉着顾念初起身,佯装镇定的越过沈微。
在经过她时,一只纤细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像是被鬼缠住了似的,猛地一甩。
因着这一甩,我差点身形不稳,好在顾念初及时搀扶住了我。
“微微,那串佛珠真好看,等会儿你帮我戴上好不好?”
愉悦声如刺一般,听得我抓耳挠腮。
沈微眉目一顿,低声道:“好。”
我脚步停了一瞬,逃也似的离开了拍卖所。
我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试图压下胸膛处的涌动。
顾念初冷着脸,声音带着怒气。
“哥,那是不是沈微?”
我放缓了动作,在顾念初质问似的目光下缓缓点头。
她粗喘两声,咬牙切齿道:“妈的,贱人,我去教训她一顿。”
顾念初气势汹汹,那架势,恨不得扒了沈微的皮。
我忙拉住了她,“别惹事,我和她已经没关系了。”
既然断了,那沈微如何,也与我无关了。
断,就该断得干干净净。
我和顾念初拉扯间,一道讥讽声忽然响起。
“顾泽,你真厉害,五年前离开是因为别的女人。”
“现在离开,还是因为别的女人。”
“你就这么饥渴下贱?”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我的心脏疼了一瞬,垂眸压下了眼底的苦涩。
“沈微,你没有资格指责我。”
沈微嗤笑一声,“没有资格?别忘了,我还怀着你的孩子,背着你的老婆孩子去找别的女人,你说你贱不贱啊?”
她句句带了刺,眼神满是嘲讽戏谑。
重逢的这两年,我以为沈微没有变,可现在我才知道,她早就变了。
变得不再温柔,内里装满了仇恨。
不,她还是温柔的,只是那抹温柔不再给我。
我的心一点一点的平静了下来。
不等我开口,下一秒,沈微才看见我站着的双腿。
她睁大了眼,抓着我的胳膊不可置信的吼道:“你,你的腿?你截肢了?”
两年前,医生就给我的腿下了死刑,说我这辈子不可能再站起来。
做康复训练,也是沈微不想放弃。
现在她也只是以为我装了假肢。
沈微想掀开我的裤腿,我忙后退几步躲开。
“就算我截肢了,也和你无关。”
沈微顿时红了眼,固执的看着我。
“和我无关?你的腿是因为我才残疾的,你现在说和我无关?”
“哟,你也知道他的腿是因为你才残疾的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呢?没心肝的东西。”
“我和顾泽说话,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插嘴。”
沈微说着扬起了手,我连忙拉开顾念初,抓住了沈微要落下的巴掌。
沈微脸色一变,“你帮着这个贱女人?”
“顾泽,别忘了,我还怀着你的孩子。”
我看向角落一脸得意看戏的林程,讽刺的笑了。
“孩子?你确定,你怀的是我的孩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你为了这个女人你不想认?”
“可你和别人结婚了,所以,我真的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我的,要不等他出来做个亲子鉴定?”
抬头时,正闯进沈微的眸。
那双眸里,仿佛藏了万年寒冰。
下一秒,寒冰化开,带了点笑。
“我帮你。”
“是不是腿还疼?要不要再去医院检查检查?”
刀摩擦着盘子,发出刺啦声。
我摇了摇头,沈微把盘子放在了我面前。
“好了,尝尝,我记得你大学时就爱吃这家的牛排。”
我放了一块进嘴里,却再也尝不出从前的滋味儿,甚至,多了一丝苦涩。
沈微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她拿起来看了一眼,眼神一瞬间柔了下来。
可下一秒,她又放下了手机,按了静音。
“为什么不接?”
沈微笑了笑,柔声道:“陪你吃完再说,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拿刀子的手紧了紧,那通电话怎么会不重要呢?那可是她老公的电话,孩子他爸的电话。
我心不在焉的吃着,沈微却很有兴致,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心情很好。
是因为,她享受着报复我的过程吗?享受着我被蒙在鼓子里的过程。
我仰头喝了杯水,压下了心间的苦涩。
“不吃了,送我回去吧。”
回了家,沈微连家门都没进就走了,她说公司有事,可我却知道,她是去医院了。
刚才路过病房时,我遇见了林程。
他右手打着石膏,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恶狠狠的叫我瘸子,说:“你怎么还有脸跟着微微的?你能照顾她吗?能给她愉悦吗?”
“你这双残了的腿,除了恶心她,还能带给她什么?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早点离开她。”
“她根本就不爱你,她快恶心死你了,你知不知道,她说她看见你这双腿就想吐。”
林程的话,犹如一根根刺,扎在我的心脏上,顿时鲜血淋漓。
我本想着,沈微再回来,就和她说清楚。
恨我也好,报复我也好,至少要让这段感情断的明明白白。
可这三天,她却一直没有回来。
打电话,她也是用出差的借口搪塞我。
直到我经过林程的病房,看见沈微贴心的喂他喝完汤,任由他的手在她肚子上轻轻抚摸。
那一刻,我发现什么都不重要了。
没必要揭穿她的谎言,也没有必要问个缘由。
安安静静的离开就好。
我做完手术那天,林程也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在走廊尽头看见沈微焦头烂额的走来走去,每一步都写满了不安。
她双手合十,祈祷着林程的手能安然无恙。
我收回视线,在林程的病床上留下了一封信。
之后,我推着轮椅,去了机场。
我想,这一次,才是我和沈微真正的诀别。
我坐在候机室,腿还在疼。
听着震铃的手机,我下意识按了接听。
刚接通,沈微质问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顾泽,你告诉我,什么叫此生不见?”
“你又想一走了之?”
我记起来了,信的最后,我是留了这么一句话。
记得大学毕业那天,所有人都在准备着迎接新的未来。
沈微也在准备迎接我们的以后。
那天她很激动,说话都带了丝颤音。
她说:“阿泽,我们会有一个房子,会养一只猫,生两个娃。”
她说的语无伦次的,我看着看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我不想戳破那个泡沫,一点都不想。
所以,我陪着她幻想了一整天。
那天她喝了很多,喝得很醉,睡着的时候还在嘟囔着我们的以后。
可第二天她醒来时,却怎么也找不到我,只在床头找到了那封褐色的信封。
那封信里,我好像也写了一句,此生不见。
可是谁知道,三年后我们又重逢了呢?
甚至,又在一起了。
我张了张嘴,胸口处哽了一瞬。
沈微粗重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我知道,她是气急了。
可我不知道,她是在气还没有享受到真正报复我的快感。
还是在气我事先发现了她的阴谋。
或许,两者都有。
“沈微。”我声音很轻,有些哽咽。
“其实,我看到那本结婚证的时候,是真的疼,疼得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后来知道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更疼了。”
“恭喜你啊,你的报复很成功,现在,你开心了吗?”
半响,沈微嗤笑一声:“原来你已经发现了啊,真没意思,我还想等生下孩子再告诉你的呢。”
“顾泽,你也结过婚,应该不会计较才是啊?”
“现在又在闹什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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