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沉鱼何亚原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通房丫鬟每天都想逃跑全文小说沉鱼何亚原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朴实的山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次的劳工都来自里崖镇,因为这边还没有公厨和住宿的地方,就早上出从家里出来,中午吃带着的干粮,晚上才回家去。沉鱼看着劳工中午啃着干粮,连一碗开水都吃不着,天气本来就还热,容易中暑,凉茶也没有一碗。她立即决定为劳工们每日提供一碗免费的凉茶,先赚些口碑,让平光赶紧去买了凉茶回来,在屋外临时支起大锅煮凉茶,煮好后又用大桶装好送过去。劳工们开始还以为是公家准备的,后来知道是那边新开小食铺免费提供的,一口大锅煮出来的凉茶每个劳工只能分到一碗,但因为是免费的,劳工们都感激不尽。劳工们修筑的劳工暂住房的事不用何亚原负责,属桕县县令大人负责。那次县令大人亲自过来查看进度,看到如此情况,十分感激鱼娘子如此大义,回去后就让人送来了许多凉茶来。何亚原这段...
《穿越后,通房丫鬟每天都想逃跑全文小说沉鱼何亚原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这次的劳工都来自里崖镇,因为这边还没有公厨和住宿的地方,就早上出从家里出来,中午吃带着的干粮,晚上才回家去。
沉鱼看着劳工中午啃着干粮,连一碗开水都吃不着,天气本来就还热,容易中暑,凉茶也没有一碗。
她立即决定为劳工们每日提供一碗免费的凉茶,先赚些口碑,让平光赶紧去买了凉茶回来,在屋外临时支起大锅煮凉茶,煮好后又用大桶装好送过去。
劳工们开始还以为是公家准备的,后来知道是那边新开小食铺免费提供的,一口大锅煮出来的凉茶每个劳工只能分到一碗,但因为是免费的,劳工们都感激不尽。
劳工们修筑的劳工暂住房的事不用何亚原负责,属桕县县令大人负责。
那次县令大人亲自过来查看进度,看到如此情况,十分感激鱼娘子如此大义,回去后就让人送来了许多凉茶来。
何亚原这段时间是真的很忙,他根本没有时间过问沉鱼这段时间做了什么事,每日不在峡谷底忙碌就在书房里忙碌,沉鱼知道事关重大,自是不会前去打扰她。
前些日子何亚原已将峡谷里发现的问题递到了京城。相信京里很快会有旨意下来,对峡谷两岸的构筑方案进行重新会审,他要其他人到来之前重新做出新的方案。
何亚原还没有等来朝中来人,苏大人就先来了。
当时何亚原与沉鱼正在吃午食。
沉鱼看到远道而来的苏大人,不论苏大人人品如何,级别总是高一些,便十分客气让巧姑再做几样小菜出来,何亚原也热忱地邀苏大人进屋。
谁知苏大人却不为所动,只站在院中眼神狠厉地看着何亚原,完全没有进屋的意思。
沉鱼也反应了过来,想起峡谷两边构筑的事情,她那日听于敏说过,以前的构筑方案是苏大人带头负责的,后来何亚原发现了问题。
“何大人,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给苏某背后来一枪。”
何亚原轻轻地笑了笑,“苏大人,难道你认为这事是何某能私下承担下来的,替你隐瞒过去?”
前两次来实地测量做构筑方案时,两人还都是主事,分工各有不同,而修筑水库的堤坝是至关重要的一环,苏至昌狡猾的选择了测量峡谷两边的山坡。
工部都水清吏司的郎中一直空缺,多年以来一直是原郎中现任右侍郎的崔大人兼任。
去年辅助郎中事务的员外郎又因年老生病辞去官职,才一下子提了两名主事起来补缺,而苏至昌凭着家里条件过硬,棋高一着出任了正五品的郎中,受崔侍郎青睐的何亚原只能屈居从五品的员外郎一职。
“你发现问题可以先告之于我,我们俩人可一起改方案,到时候按照新方案修筑不也一样?再说出了什么事不还有我苏某在前面顶着吗?”
“苏大人,何某可没有苏大人的胆量,新的方案不经过会审,何某也不敢实施,何况这事何某不可能不上报,所耗的人力、物力、财力都会大大的增加,何某可是承担不起的,难道苏大人个人能承担?”
“你说得好听,任何方案都不可能是万全之策,如果是苏某来督建,何大人难道能敢断定自己做出来的方案就不会有误?没有任何差错?”
享受按摩的时候只觉舒服,自己帮着人按摩了一会,就只觉太费力气,才一会儿就感觉手都抬不起来,她揉着自己的手腕,恨恨地骂一句:“真他妈的是个爷。”
到半夜的时候,她感觉他的体温降了下来,身上不烫了。
何亚原只感觉自己睡得不踏实,开始的时候很冷,后来又很热,一会儿就有人在他身上擦来擦去,一会儿又让他喝水,一会喝药,一会又有人在帮他按摩。
虽然那人扰得他不安宁,但他感觉自己越来越舒适,也知道一直扰他的是阿鱼,有时候还听到她抱怨式的嘀咕,但又没有听清她在嘀咕什么,感觉应该是骂他的。
已经到了后半夜,何亚原的体温降了下来,沉鱼就吩咐院子里其他人去睡,虽然之前已吩咐过一次,但院中的其他人也不敢睡。
此时听说主子退热了,大家心中好像都缓过来一口气。
“鱼娘子,我刚才先睡了一会儿,现在换于敏去睡,你有事叫我就行,我还是在院中守着。”
平光这样说,他不愿意去睡也就随他,反正他们以前也经常给他主子值夜。
沉鱼从下午就忙到半夜,也是累得不行,在床角躲下来睡觉,可又想到这人不虽然退了热,但还没有出汗,会不会等会儿还要发热。
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她又睡到他身边,想着自己可以时不时探测到他的体温,然后才放心的睡去,灯也不敢灭。
沉鱼不知道睡了多久开始做梦的,梦里的何亚原又发热了,关键他发热还抱着她,让她睡不安稳。
她半梦半醒间就去摸他的额头,正常温度没有发热,然后又安心的睡去。可梦里又是那人发热,这次她清醒了过来,发现是那人正压在她身上,正要做那不可言说的事情。
人不是病着吗?怎么还有劲折腾?沉鱼脑中第一反应是这人疯球了,话也骂出了口。
“何亚原,你疯球了吗?”
那人却不理她,将她搂得很紧,嘴在她脖子上作乱,而且嘴下一点也不留情。
力气没有男人大,推也推不开,沉鱼只能用双手护着脖子,这样下去她明天能见人吗?又不是冬天可以藏着掩着些。
她以为自己护住了脖子就可以,可那人却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让她防不胜防“啊”的一声尖叫出声。
这下两人都愣住了,沉鱼忽视对方眼中那浓烈的欲念,努力想将对方推开,感觉自己变成了某种可燃气体。
真他妈的太气人了,明明生着病,她照顾他,累了大半夜眼睛都睁不开,他却不顾自己病着还要作怪,早知道让他病死算球了。
对方却很固执,完全不顾她的反抗生气,非要得逞。
“何亚原,你个混蛋,你个王八蛋,我生病难过的时候,想你安慰两句你人影都看不到,回来看到也一声不吭,连对平光说的话都比对我说的话多。”
“你生病我照顾你半夜,你居然还不让我睡觉,你真是天下最混的蛋。”
“何亚原,你给我滚开,我才不管你是大爷还是二爷,老娘今天不想侍候了。”
不知是她骂人起了作用,对方终于放松了控制她的力度。
“阿鱼,对不起,对不起,阿鱼,是我不好。”低沉而又深情的声音就在她的耳畔。
明明很生气的,却为了他这一句眼泪都要流出来。
沈家人住在离京五十里外的庄子上,沉鱼的哥哥是庄子上种地的一把好手,沈家人住在一处低矮的院子里。
院子有三间正房,四间厢房,屋子都不宽敞。沉鱼的兄长家里有两子一女,已十多岁,都在庄子上干活。
沉鱼的到来让一家人措手不及,手忙脚乱的,看着跟着侍候的白婆子,一家人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待。
还是沉鱼心里有数,让人将东西从马车上卸下后,就让白婆子和车夫去找庄头要住处,这小院子如此多的人根本住不下。
待跟来的人离开后,沉鱼才跪在父亲跟前磕头,六十多岁的沈昌荣很瘦,这个小女儿从七岁之后就没在身边,见面的机会都少,从他两年前出府后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此时女儿已是二爷屋里的人,端不起父亲的身份,又缺少感情的交流,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看了女儿半天终是问出一句。
“怎么突然回来了?这天寒地冻的。”
“女儿要随二爷去南方几年,过些日子就要离京了,所以回来看看父亲。”
沈昌荣听了,过了几息才说出一句:“那也好,出去了就要以主子为重。”
一旁的嫂子顾氏一听父亲的话,就怕再惹妹子伤心,一把拉起妹子,“出去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们现在一家人先好好说话,天还这么冷喝口热茶。”
顾氏十分热情,让自己的几个儿女来见小姑姑。
沉鱼又热情地叫大哥大嫂,两个侄子一个侄女原主就没多少印象,多年不见都只记得名字。最大的叫永宝,侄女居二叫兰香,小侄子叫永早。
侄子侄女分别跟姑姑行礼,沉鱼一一的辨认几个人,并送上提前准备的小红包,心生喜欢的是侄子侄女几个都不像大哥那般实在,一言一语中就能看出受嫂子影响颇多。
家里的房间并不多,沉鱼跟着侄女住一屋。
到了晚上,相处半日的家人就少了生疏,气氛就好了起来。家人各自讲着在庄子具体负责那些事务,说些平常的趣事。
沉鱼喜欢听家人说的趣事,遇到不明白的事情还会追问。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上次惹事的时候,只想到了自己奋力一搏,根本没有想到连累了原主的家人该要怎么办?心里一阵愧疚。
其实这庄子上的家也不算是沉鱼的家,小时候他们一家人都是住在何府后面那条街的,后来是哥哥来了庄子,她爹后来才来的庄子上。
这个家沉鱼还是首次过来,但庄子上明显没有府里的规矩那么重,让她感觉过得十分轻快,无事时由小侄女带着在庄子转圈圈。
原来只准备住一夜的沉鱼,却住了两夜都还没有走,这日白婆子过来几次,明显就是催促她快些回府。
次日就是何亚同的休沐日,不得不回去了,不然会惹了他生气,她不能在这些小事上都与他置气,再说她在此已留了有三日。
次日一早收拾好,吃过早饭就告别家人,出发回城。
有可能是二爷在何家是唯一中了进士的人,连带沉鱼也受到了大家的以礼相待。
沉鱼的马车出发时,庄子上的农户们都来相送,就连庄头也随着她哥哥一路将马车送到了庄子门口。
马车才走跑出庄子,沉鱼就听到外面车夫吃惊的声音:“是二爷,二爷来了。”
然后就听到车夫跟二爷请安的声音。
陪坐在马车上的白婆子立马出了马车,然后车厢里就钻进了一个人,带着一身寒气,正是何亚原。
“二爷怎么在这里?”
才上马车的人,对着沉鱼一笑,“我以为你乐不思蜀呢?还知道回去?”
“难得出来一回,就想多陪陪家人。”
沉鱼声音弱弱的,好像还有些委屈,反正自己已经先住了三天,此时示点弱,说话软一些又吃不了什么亏。
“好了,又没说你什么,你还委屈上了。就怕你一出府,把你二爷忘得没边了。”
“怎么可能?”沉鱼娇叱一声。
坐在对面的男人,一把就将她扯了过去,搂在怀里就亲了过来,热情似火,好像他已对她思念如骨。
沉鱼任由他摆布,知道几日不见这男人又精虫上脑,不过他到底还是讲脸面的人,在马车里除了亲了又亲,没做出其它出格的事情来。
庄子里送行的看着马车才走出不远,对面迎面跑来三骑马,在马车周围停了下来,然后护在马车的周围继续前行。
就有常往府里去的人眼尖,说了句,“是二爷。”
其它送行的人这时也看出来,二爷已经不见了身影,但跟在马车周围的两人,是二爷身边的常随,说明是二爷无疑。
庄头回头看了一眼沈立光,还是那副憨厚的样子,不知是不是反应比较慢,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惊喜。
他心里默了默,二爷的情况全京城都知道,何况他们何家的下人。不出意外的话,二爷的长子或长女会是沈沉鱼所出,这沈昌荣一家日后还有些富贵,这家人还得抬举着些。
沉鱼回到何府后,离出京的日子就已不远,开始打包行装。老太太因为孙子出行,准备了许多东西,又时时将沉鱼叫过去千叮万嘱。
这一去就要去几年,东西当然要多带,府里其它院子也送些东西过表示情意,按沉鱼的意思,带这许多东西,不如多带银子。
何亚原看到堆了半屋子的东西,只说轻装出行,这正合沉鱼的意,开始大刀阔斧的缩减行装。
可一听说有许多东西在南方不一定能买得到,心里又感叹,这始终不是她曾经的那个时代。
何亚原手下的几个常随,平荣刚成亲不久,暂时先留在了京城,其他的人都随他走。芙蓉院里只留下一个曹婆子和香丫守着,其他的人都交回给府里安排。
到了何亚原离府的那日,本说轻装出行的,行李却还装了一马车,人坐一辆马车。
出府时,府里其他送别的人反应并不大,好像无所谓何亚原在不在府里,只有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感觉是要哭晕倒的样子,目送了老远还不归去。
沉鱼知道何亚原是老太太养大的,与自己的父亲与继母弟弟都不亲。
但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何家二老爷何治方对儿子的感情如此淡漠,嘱咐的话都只说了一句‘出门在外多注意’,再无其它。
反而是大老爷何治安拉着何亚原一遍遍叮嘱,即使只是表象也让人心生暖意,说实话沉鱼不知道何亚原对自己父亲有什么感想,她都感到心寒。
身旁的男人一次次回望老太太,想来他也是为难的,沉鱼心里有一丝丝不好受,但转瞬她又不那么想了,是他自己的选择,也是他的前程。
反正出都出来了,以后的路应该能更多掌握在自己手里,又变得高兴起来,感觉自己就会如春天的燕子,自由飞翔。
总之,邓夫人怀孕是件高兴的事,沉鱼吩咐廖婆子细心照顾邓夫人。听邓夫人说怀孕的事情已经传回了京里,家里会派仆人过来服侍她生孩子。
到了十月底,天气就开始冷了起来,小食店晚上的大锅汤生意更好,劳工们每日劳苦劳作一日,会两人合伙花两文钱买上一大碗,一人喝上半碗热汤,一人还能分一两小块肉食。
这里又有上千个劳工,到了晚上下工时,小食店外面就排起了长队,两口大锅已经明显满足不了需求。
沉鱼不得不又买来一口大锅,就在外面搭上一个简易的棚子,临时架起一口大锅用大火煮烫。
劳工们来的时候,都会自己带碗过来,两个婆子一起给大家分汤,不时又有人从厨房里抬出一桶一桶的已熬好的滚烫的汤倒入锅里。
当汤卖完以后,沉鱼又吩咐妇人们将锅洗干净,再加入水烧开,让劳工们自取开水饮用,听说大公厨那边晚上都不提供热水喝。
在这寒冷的冬日里,没钱买到汤的人来免费打一碗开水,身上也会暖和几分,还有人等到半夜,就会能打一盆热水烫烫脚。
小食店从早至晚的运转,人手明显还是不够,沉鱼想再找人当帮工的意思一传出,那两个就近请来的农妇人们就开始推荐,沉鱼又请了一人当帮工。
沉鱼每日都会总帐,与她最先预计的差不多,这里没什么竞争,价格不贵但算得上是薄利多销,每日早上会有近一两银子的收入,中午最好,会有多二两至三两银子的收入,晚上人多也能纯收入一两多银子,这样每日除去成本,加上白日里供应茶水的收入,都会有叁两银子的入帐。
虽然这点银子不算多,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一个普通家庭一年下来,余银也不会超过五两银子。
从十月至次年的三四月,至少会四个月,一年就可收入近三百多两银子,真不算少。
冬月初的一天,那日阳光正好,沉鱼站在院中看着下面劳工修水库,顺便看看远处的风景。
这时从后面的里崖上下来主仆三人,一个十八九岁的富公子带着两个随从,路过沉鱼家的院子,说要找口水喝。
一看就知道是大富大贵之家的公子,即便是随从穿着打扮也不俗,不知道是哪家富公子游历到了此处,沉鱼让冯婆子备茶。
冯婆子也是会看人的,给备了上好的茶。
那富公子也站到了沉鱼所站过的位置往下看着,说了句这里风景真不错啊!
沉鱼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些劳苦大众在拼命辛勤劳作,在富家公子眼中却是好风景,真不知劳苦大众的艰苦辛酸啊!
那富贵公子并没久留,沉鱼也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次日这公子又来了,还是从后面山上下来的,而且在沉鱼的院中坐了两刻钟,眼看快到午时,就问沉鱼附近有没有吃食卖。
沉鱼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指了指山下另一侧的小食店:“公子可去我开的小食店用饭,那里时常都有茶水供应,专为一些有需求的监工和匠人提供些饭食,味道还过得去。”
富公子听说后,就真的带着人下去了。
一连几天,沉鱼都看到那富公子在附近转悠,有时在小食店里,有时在山坡上,时常还能看到他与人交谈。
到时候他完成任命回去,家中定然已经为他安排好了亲事,回去就会成婚。心中越想越提不起精神,回他的话也显得有气无力。
“难道我怨你就要把我送回去?”沉鱼提不起精神,只随意回了一句。
“不会,我才不要把你送回去,我在哪里,你就跟着我在哪里?”
“那还假惺惺地说这么多?”
“哼哼……,被你看穿了。阿鱼,就不能配合我深情演绎一番?”
“我没有演戏天赋,二爷找别人配合吧!”
“哪有什么别人?”
“以后总会有的。”
“阿鱼酸了?”
“我有自知之明,你早晚是别人的夫君,我最多就是一贱妾。”
此话一出,何亚原才发现,刚才沉鱼所说话并不是与他在一本正经的开玩笑,她心中有怨。
他紧紧的盯着她,不明白自己还要怎么样做她才满意?他与她说得很清楚,让她给他时间,她却一而再的提那个“贱”字。
沉鱼也觉察到自己低情绪说出来的话惹对方生气了,她不该让自己低落的情绪影响别人,于是主动另起了话题。
“我们什么时候去乡里?”
自然没人理她。
“我还从来没有去过真正的乡下,想先去看看,到时候才能知道提前预备什么?”
还是没人理她,看来这人气性还挺大,只能先哄哄他了,走过去一屁股就坐在他腿上。
“好了,我以后不说那些话了,行不?”
沉鱼坐在何亚原腿上,又扭又亲的,结果人家还是冷着一张脸,她就有些不想侍候了。
那人终是却开了口,语气十分严肃。
“阿鱼,以后我不想再听到那话。”
沉鱼点了点头算是应下,这事不是说不说的问题,是事实如此,难道她不说就不存在?简直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真是可笑的男人。
沉鱼噘着嘴腹诽,本就心情不好再无心情哄人,站起来走开,继续想着自己的事情,却没有发现身后的人脸色渐渐变了。
见她应得敷衍,何亚原更生气,他早就应下了她良籍的身份,只是需要时间。
她却一次次提及,好像她在意的只有那良籍的身份,难道他的一片心意不重要吗?
他为了她惹怒奶奶,听说她来洪州府后就经常外出,她是准备怎么样?另谋他就?哄他都不愿意多哄,这么明显的敷衍他。
自小生活在京城富贵人家,八封听说得不少,那些小妾并不中意主子却不得不委身的故事,还有小妾为达到某处目的而委身的故事听说了不少,难道她也是为了自己的良籍才不得不应付自己?
这让他怀疑自己以前的决定是对还是错,说话的语气变得生硬,却还是回答了她刚才的问。
“我们过几天会先去一趟桕县,你想过去看看也可以过去,到六月中的时候就会正式驻扎到那边去。”
一连几天,沉鱼自己心情不美,发现何亚原也变了,就是从那天两人说话后,就对她爱理不理的,看向她的眼睛里没了往日的情意,就连晚上都没有任何动作。
沉鱼只觉得可笑,如此小气的男人,为了几句话就生了气,他不理她,她又何必用自己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遂也不理他。
她以前就听过一种说法,人是惯不得的,男人也是如此,他要生气就生气,她不想惯着他,何况她也没有心情低声下气地去哄他。
何亚原人去桕县也没有提前告知她,只临时吩咐她帮着收拾了几套衣裳就带着平安走了,走之前只说平光次日单独用马车载她前往桕县,让于敏留守洪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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