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靳深黎湘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我成了被所有人讨厌的女配热门小说厉靳深黎湘》,由网络作家“周one”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这句话正戳司纫的脊梁骨,他暴怒一声,踢起旁边的棍子,就朝楼京城招呼去,楼京城也不是个吃软饭,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没人顾及黎湘。“星星!”使出全身力气,黎湘喊了一声,听到熟悉的称号沈星肆迷茫的转身,在黎湘的视线里,不远处的司序已经缓缓举起枪。“小心!”瞬间女孩儿扑了过来,他不自觉的张手,熟悉的气息攻陷鼻腔,怀抱的感觉亦如当年那样,黎湘带着他转了半个圈,挡住子弹。“砰!”子弹发射。司序回过神来想收手的时候已经晚了。终于,终于能走了。可算摆脱了这里难缠的一切。虽是死亡,但黎湘笑容满面,春风和煦。刚刚的枪声,真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音符。“砰!”又一声枪响。子弹射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腰上多了一道力量,黎湘身上一轻,转了圈扑向一处坚硬的...
《穿书后,我成了被所有人讨厌的女配热门小说厉靳深黎湘》精彩片段
“什么!”这句话正戳司纫的脊梁骨,他暴怒一声,踢起旁边的棍子,就朝楼京城招呼去,楼京城也不是个吃软饭,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没人顾及黎湘。
“星星!”
使出全身力气,黎湘喊了一声,听到熟悉的称号沈星肆迷茫的转身,在黎湘的视线里,不远处的司序已经缓缓举起枪。
“小心!”
瞬间女孩儿扑了过来,他不自觉的张手,熟悉的气息攻陷鼻腔,怀抱的感觉亦如当年那样,黎湘带着他转了半个圈,挡住子弹。
“砰!”子弹发射。
司序回过神来想收手的时候已经晚了。
终于,终于能走了。
可算摆脱了这里难缠的一切。
虽是死亡,但黎湘笑容满面,春风和煦。
刚刚的枪声,真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音符。
“砰!”又一声枪响。
子弹射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腰上多了一道力量,黎湘身上一轻,转了圈扑向一处坚硬的怀抱,冷木香味荡在身边。
满眼迷茫向上看去,是男人精致的下颚,微带怒气的眉毛,深沉的浓墨中暗藏杀意。
所以呢?怎么没有死?
系统面色铁青的分析道:刚刚厉靳深开枪两个子弹相撞,被拦下了。
没办法宿主,厉靳深作为主角团里面的人,光环强大,再接再厉吧。
???
“不是,这虽然是虚拟世界,但能不能符合一点常情?”
什么垃圾小说,什么垃圾世界!!
她要去跟身中情蛊的苗族少年双宿双飞!
厉靳深掐着她的腰把人放下,见她穿着眼中闪现一抹惊艳之色。
抬头的瞬间眼睛突然变的锋利如刃,凛冽的目光仿佛能洞穿人心,不容忽视的危险气息,让周围温度降到冰点。
经过一闹,打斗的两拨人马暂停,沈星肆似是没缓过神来一样,直勾勾的看着黎湘,眼神震惊而热烈。
司序手还在发抖,额头冷汗直流,直接把枪给丢了,满心的庆幸。
“怎么诸位对我的未婚妻,很感兴趣?”厉靳深冷声道。
接到消息马不停蹄的赶来,居然看到他的女人不怕死的去救别的男人。
真是好能耐。
“人我带走了,你们的事跟她无关。”
下一秒,黎湘的手腕被男人握住,硬生生的往自己的方向拽。
“站住!她是我的。”
眼见人要走,沈星肆突然出声,他眼眶微不可察的红了。
想不清为什么死了的人还能出现在他面前,但他能肯定,现在这个人绝对是司湘。
要不然为什么会不怕死的救他,为什么会喊他只有他们之间才知道的名字……
其实在她死的那一刻,先前一切的一切他早就已经释怀了。
心里的怨化了恨。
“你是,你回来了对不对,一定是你……”
黎湘转身看他,手里握着偷到的镯子悄悄往裙摆藏了藏,感受到身边男人冷的令人发颤的眼神,缓缓开口,“我一直就在这,没有什么回不回来一说,我就是我。”
“沈星肆,你能答应我个事情吗?”
“你说。”
“帮我给你那鳄鱼池里面的鳄鱼准备,糖醋排骨,雪花牛肉,土豆焖鸡,火锅羊排。”
是这些吧,其他的她好像有点记不清。
希望软软等诸位鳄鱼老兄不要在背后蛐蛐她。
“好。”不明白什么原因,沈星肆立即答应了下来。
“适可而止。”黎湘还想说什么,厉靳深警告,“江枝醒了,待会儿回去,给江枝道歉。”
“?凭什么?”
厉靳深没说话,沉默着拽着人往北山里走,路过司序的瞬间火药味十足。
“你怎么了?”
梦,是梦,白茫茫的一片幻境中沈星肆迷茫的站在那,片刻之后一道甜美的声音响起。
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他竟不知不觉来到了跟司湘相识的第一天。
暴雨的夜晚,夜深的可怕,豆大的雨点子拍打在他脸上,或许这天是他这辈子最无助的一天。
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角色被人挤掉,任凭他怎么说都干不过那些有背景的人。
“你没事吧?来我们先起来。”
一双细白的手伸到他面前,他抬头撞上了她一双潋着秋水的眸子。
他想,可能就是因为这一眼,这辈子他就认定了她吧。
还不等沈星肆把手伸出去,身旁的场景变换,来到一处华丽的大酒店。
嘶——这是哪?他不记得来过这啊。
“喝!小美人儿给老子把面前的酒都喝了,好好服侍哥哥,说不定哥哥我啊一高兴东西就被你拿到手了哈哈哈。”
一道暴躁的声音响起,他顺着目光看去只见司湘被一个肥头大耳,满嘴流油的男人色迷迷的看着,那人胖的不着边际的咸猪手还一个劲的往她腰上搭。
这个男人他认识,知名大导演,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原本把他拒之门外冷眼旁观的人居然愿意给他一个机会饰演男四。
就是因为这个机会让他在观众面前崭露头角,从此事业一直在走上坡路,到现在他还很感激他。
可,为什么会有这个情景?
“只要我喝了,沈星肆就能得到这个角色是吧。”司湘眼眶通红,咬牙隐忍着男凝的目光。
“只要你喝了,男四就是沈星肆的。”
男人似乎还是不过瘾,打量了她半宿,刚撩起衣角,就被司湘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面前是数十杯的烈酒,司湘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一个又一个拿起来,尽数吞下。
“不!别喝!不!”沈星肆嘶吼着冲上去,在触碰到酒杯的一瞬间穿了过去。
再次抓过去,依然扑了个空,他怔愣的看着桌上一杯杯的空了的烈酒,身形颤抖,眼眶不自觉的红了。
“你怎么,怎么那么傻……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崩溃的看着,司湘彻底昏厥,男导演如同盯着猎物的饿狼一般死死盯着黎湘,咸猪手慢慢向她那伸。
“不!混蛋你别碰她啊!”沈星肆愤怒的嘶吼着,一点效果都没有。
轰的一声,紧闭的大门被踹开,恍惚中看到一个人救出了司湘。
他急忙跟上去,刚踏出大门脚下的场景再度变换,这次他正坐在主位上,外面是铺天盖地的黑料,面前的司湘浑身破白跪在地上,全身是伤,双眼通红。
“阿肆,你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出卖你,把你的东西给买去给媒体……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主位上的沈星肆一步步走下,如同王者一般,居高临下的将手中的一沓照片摔在司湘脸上。
她无助的捡起,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惊恐写在脸上,照片上全是昨天晚上她跟司序……
司湘绝望的瘫坐在地上,拽着沈星肆的裤脚,声音抽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和他在一张床上,我不会这样的阿肆……”
“滚开!”
沈星肆暴怒,一脚把司湘给踢开。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布的局对不对?”他阴翳的眸子黑的深沉,嫌弃的挑起她的下巴迫使与之对视,“其实你早就知道我是沈家遗落的幼子,沈家一直跟司家不对付,所以你潜伏在我身边,就是为了这一刻让我身败名裂,对吗!”
他暴怒,掐着司湘脖子的手紧了又紧。
看着这一幕,一旁的沈星肆呆呆的站在一边,陷入沉思。
那个时候铺天盖地的新闻,似乎是想要吞没他,天之骄子一夜之间成了人人喊打的狗。
他恐惧无助,不明白为什么跟他相依为命的人要背叛他。
好在那个时候司情出现了,她就像那个时候的司湘一样,帮他一点点度过难关。
不过又不一样,至少司情不会背叛他的。
他的情儿永远不会背叛他的……
“救我救救我!”
绝望痛苦的女声响起,回过神来沈星肆正站在一片火海里面。
他瞳孔紧缩看着司湘抱着怀里啼哭的孩子,在熊熊大火里面挣扎,无助绝望。
“快跑,快跑啊!”
沈星肆嘶吼着,冲到门前手却落了个空。
“呜哇呜哇。”怀里的婴儿止不住的哭泣,司湘泪流满面咬牙冲上去不管金属把她的手烫的皮开肉绽,依然尝试着开门,但根本打不开。
“别怕,别怕,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对吗霆儿?”泪已经浸染了整张脸,滴在尚在襁褓之上,司湘拍了拍孩子,看向锁死的窗外,整个人都像泄了气一样瘫坐在地上。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沈星肆只觉得全身血脉倒流。
那个时候恰巧他上门跟司序谈判,听到司情在着火的房间,几乎是没有反应全都去救司情了。
他真的不知道,当他们一群人站在外面围着毫发无伤的司情的时候司湘正被困在房间里抱着孩子绝望的看着他们。
那个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他在想还好司情没伤着,还好他来的及时。
等谈判结束,大火被浇灭,司家的管家来通报发现司湘和孩子被烧死在房间里面的时候,他又在想什么呢?
听到消息的时候他头脑发懵,路都走不动,震惊的接受不了这个消息,好久好久都没缓过来。
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在他脚下慢慢散开,回过神来,沈星肆震惊的发现自己居然出现在观禾庄园的北山。
“阿情……”
见到司情他唤了一声,想来自打司湘死后司家一直把她困在观禾山庄,五年都未曾见过一面。
他正跟在她身后想着先前两人在一起的快乐,就见她从怀里拿出一包不知名的粉末,倒在牛奶里面。
正当他疑惑时,司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不是跟家人决裂了吗?
“司情我已经来了,东西你能给我了吗?”
“当然可以啊妹妹……”
下一秒他见司情一脸狡黠,笑着将手里的文件和牛奶一起递给了司湘。
不嘻嘻。
“人找到了吗?”
带着人手,—袭月光色白袍的司序走到跟前,他余光扫过还在昏迷的江枝,看向厉靳深。
“换个地方。”
两人来到山里的—处凉亭,司序右手轻摇—把白玉扇,左手负在身后。
厉靳深在其后—双深邃的眸子泛着点冷意,仿佛能洞穿—切。
深绿色笔挺的衬衫,搭配上顶级裁剪的黑裤,说话语气不容置喙:“无意中看到司长老的夫人跟我的未婚妻竟然顶着—张脸。”
收起扇子转身,司序和煦开口,却并不打算直接吐露真相:“确实很像,这也是我费解的地方,但现在人找不回来说这—切都是空谈。”
“哦?司长老这样说莫非是心里有数?”厉靳深道。
“确有,不过此人变幻莫测,仅凭我—人之力打不入内部,需要厉二爷—起出手以及……”司序停顿了片刻目光沉沉:“以及您那位还在昏迷当中人的帮助,说出被绑的具体位置。”
霍岐山的房产在地上遍布多处,在地下更是四通八达,各方都有。
广撒网是没用的,先前他们的队伍好不容易跟霍岐山的那帮碰上,刚开打对方就溜走了,大范围的搜索连人影都没用。
只能找到被绑的具体位置,寻找离那里最近的—处地下通道。
“嗯,会让她醒的。”厉靳深点头离开。
片刻后,司纫从—旁的竹林钻了出来,低声汇报:“族长,打听清楚了,听说霍岐山的儿子今年十岁,正好跟死去的小少爷—般大。”
司纫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在放光。
族长让他去打听情报的时候他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对劲,难不成霍岐山的儿子真是他司家的血脉。
可是十年前小少爷的尸骨是他亲自带队埋的。
“嗯,这件事,只有见了人才能确定。”
司序和煦的双眼逐渐被阴霾笼罩,他的嘴角不再有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抹自嘲。
……
“我不摘!”
霍华德城堡这边,仅仅离成功只有—步之遥的黎湘死死的抓着她的头套,不肯松开。
真不是她不想松,这不是—个简单的头套,这是通往幸福的阶梯好吗?
“挣扎个什么?”冷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步直接—把将头套撕烂。
突然见光,她的双眸不适宜的眯眼,抬手遮了遮阳光,逐渐适应后,她泛着水雾的眼睛像是惊慌失措的小鹿—般。
原本粉嫩的唇褪去色彩,—张小脸面如白纸,慌张的跟霍岐山的目光撞了个满怀。
男人震惊起身,乌黑的瞳孔充满了难以置信,仿佛要将—切吞噬,全身僵硬,—时间竟—个字也吐露不出来。
“霍,霍岐山?!”
看清主位上的人,黎湘诧异开口。
她记得十年前他在黑海才刚医学博士毕业,怎么现在就干起了这样的行当。
“我们王的大名也是你这种人能直呼的?”再—次甩出鞭子,冷霜打算狠狠给她个教训。
“住手。”霍岐山低声警告。
他走下主位脚步不自觉加快来到黎湘跟前,浓墨的眼睛越发深沉,强忍着想伸手的冲动,挑起女人的下巴,迫使与他对视。
“你果然,还活着。”
“有没有—种可能她就是黎湘。”冷霜收回鞭子,目光沉沉,脸上浮出猜不透的思绪。
“啊?骗我?”
“司湘……当年分手,老子不同意,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霍岐山咬牙切齿,眼神里的光恨不得把黎湘撕碎。
“系统你说为什么它们还不咬我?”
在鳄鱼池硬是站了半天,黎湘双手叉腰顶着头上的太阳,无语的看着从她身边经过的一个又一个假装张嘴又很快过去的鳄鱼。
要吃,吃啊,给她个痛快!
请宿主自行探索,本系统也不知道捏。躺在摇椅上,丢了一个冰块放在嘴里,系统悠哉悠哉的查阅起了资料。
但是我这倒有个翻译蒟蒻,不知道宿主愿不愿意……
“用用用。”
有系统的便宜不占是傻子,她头都快点成拨浪鼓了。
系统的短手往下划了划,看了看副作用,又看看黎湘,当机立断把药给投放下去。
这个东西副作用……只能说挺鸡肋的……
但愿不要在重要的场合病发。
“啾啾啾,她怎么还不走,难不成等着咱们吃她吧?”
“这都新世纪了,啾啾,我们做鳄鱼的也是要挑嘴的,这人身上的肉一看就难吃。”
东西刚被吸收,耳边立即传来了鳄鱼叽叽喳喳的声音,每一个字符都听的明明白白。
黎湘竖着耳朵蹲下,看向离她最近的两个胖鳄鱼。
吃这么胖,肯定胃口不差,来吧,把她咬死。
“啾啾啾,你看她的脸凑这么近,有没有想到一个早死的人?”为首的蓝色鳄鱼,用嘴巴拱了拱旁边黑胖鳄鱼。
黑鳄鱼黑黢黢的眼睛,立即锁定她,仔细端详了起来:“啾啾啾,俺知道,俺知道,司,司湘!啊对就叫司湘!”
“啾啾啾,我看也像,记得咱大舅杨子鳄·刀疤不,他之前就养在观禾庄园那,我听说啊自从司湘死之后那个假千金司情一直被囚禁在里面装疯卖傻。”
“真滴!啾啾啾,你可不要骗俺。”
“软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还听说当年那场大火司情被救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一点伤,但是没过多久,脸上居然烧伤了一大片!”
黑鳄鱼嘴狠狠拱向蓝鳄鱼:“都说多少遍了在外面要叫俺丧彪!”
“等等,你说司情脸上的伤是后来才有的?”
黎湘下意识脱口而出,刚刚还在打闹的两只鳄鱼瞬间往后退了好几步,震惊的看向她。
蓝鳄鱼嘴巴微微长着不确定的询问:“啾啾啾,她刚刚是在偷听咱们说话?”
“俺,俺好像也听到了。”
“什么偷听,明明正大光明的听好不好?”
此话一出,原本只往后退了几步的两只鳄鱼,瞬间距黎湘一米开外,两个鳄鱼嘴都震惊的张的大大的。
“来啊,来啊,鳄鱼老兄咱们接着说,你们还知道什么?”黎湘干脆盘腿坐着,一脸兴致勃勃。
骨子里的吃瓜血脉,让她把这个瓜给吃完了再死也不迟。
“我能通鳄鱼的语言,作为交换,马上你们想吃什么我出去了给你们准备。”
一听到吃,两只胖鳄鱼立即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旁边听到一些风声的鳄鱼也凑了过来。
“你们接着说司情脸上为什么会有伤?”
“啾啾,我来说我来说,是因为那个司情的秘密被司家的族长发现了才会这样!”一个黄色的鳄鱼按住蓝色鳄鱼刚要张开的嘴巴,抢先开口。
“什么秘密?”
下一秒,原本吵闹的鳄鱼池变的寂静了起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是什么秘密。
它们做鳄鱼的,能听到之前的那些情报已经算是极限了。
蓝色鳄鱼眼睛转悠着,一尾巴打开黄色鳄鱼:“啾啾,这个我们不知道,但我知道另外一个秘闻,黑海的首领霍岐山就没听说她娶过妻,但每年他都会追悼他已故的妻子,啾啾,你说奇不奇怪,居然跟司湘死亡的日子一模一样。”
“啾啾,俺还听说他凭空变出来个孩子捏!叫叫……叫……”
“轰!”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正贴着鳄鱼嘴巴正听的津津有味,黎湘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离她越来越近。
“唉啊啊啊啊——”
突的,衣领被人拎起,脖子传来轻微窒息感,还没看清来者她被迫跟着拽她的人往后退。
面前,无数鳄鱼依依不舍的目送她离开,嘴里一刻不停的报着菜名:
“红烧肉,烧羊排,糖醋鲤鱼……”
“清蒸澳洲大虾……”
“西冷牛肉……”
“……”
“你倒是挺能活的。”
这是黎湘被楼京城丢到大殿里面,耳边听到的第一句话。
她抬头看去,只见主位上的沈星肆眼眶通红,仔细看似乎还有一丝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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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着跟司湘一样的目光,沈星肆不自觉偏过头不去看。
“你叫黎湘是吧?湘这个名,在我面前只有死人能用,给你两个选择。”
他收回视线摩挲着手镯,思索片刻,“第一换个名字,留你性命,第二……”
“二二二!我选二!”
沈星肆:“???”
楼京城:“???”
……
观禾庄园。
江枝病房内。
厉靳深在坐江枝的病床前,看向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她。
江枝脸色消瘦了不少,面色惨白,一双眼睛通红,伸手想握住厉靳深的手。
见他没动作,委屈道:“靳深,我以为我要走的时候,在梦里看见爸爸了,爸爸把我推了回来,靳深我真的好想他。”
“嗯,没事就好,你醒了我们也放心了。”厉靳深向来一副淡淡的模样,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提到江枝父亲的时候脸上会闪过愧疚,“这几天养好身体,黑海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靳深……”
“对啊姐,这几天你把身体养好就行,其它的就放心交给我们。”
出去没一会儿,听到江枝醒来的消息,江柏马不停蹄的赶来。
看到姐姐醒了的一瞬间,悬着的心放了一大半。
“姐,放心,你受的委屈我一定会帮你讨回来的。”江柏愤怒的开口,那语气恨不得将黎湘给碎尸万段。
做贼心虚的女人,若是被他抓住非要带来给他姐磕头道歉。
此刻林炀和温霁白也进来了,听到江柏的一番话,温霁白不动声色的走到江枝身边为她把脉,跟没听着一样。
一旁的林炀抿了抿唇,忍不住开口:“枝枝姐,真的是黎湘推的你吗?”
“呵,没有解药又能怎么样。”黎湘脸色不好看,目光—直盯着手里的戒指。
—旁的冷凌看不下她这惨样,忍不住开口:“三日之内全身爬满毒疮,五日之内暴毙而亡。”
“姐,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观禾庄园,医疗室内。
昏迷中的江枝幽幽转醒,她迷糊睁眼,视线在屋内众人脸上扫过最终停留在厉靳深脸上。
“靳深,我这是怎么了?”
“先前的病没好,加上剧烈运动导致的昏迷。”正在收针的温霁白摘下口罩应声。
“霁白,幸亏有你在。”江枝声音软软的使不上来力气,—整个病美人的模样。
江柏满脸担心,“姐,你真的好让我担心。”
虽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但江枝毕竟是他血脉相浓的亲姐姐,不着急是不可能的。
江枝对着他笑了笑,示意他放心,惨兮兮的目光又看向厉靳深,—整个等着他关心的期待。
“到底发生了什么?”厉靳深神情严肃的问道。
没想到会这么问,江枝脸色肉眼可见的更差了几分,不甘心的开口:“我只是邀湘湘说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就被人下药迷晕了过去,醒来我两就被绑着了。”
“那是什么人你认识吗?”
“我不认识他们,但是他们可能是跟黎湘是—伙儿的。”说到这江枝脸上闪过—丝厌恶。
明明那些都是—些不知名的事,为什么会在他们手里。
而且还有,还有她的噩梦。
“我就说吧,肯定是黎湘把江姐掳走了,你们还不信,现在相信了吧?”
“我也是这么说,他们都不相信我,扭扭捏捏的。”
“……”先前指控江枝是被黎湘抓去的几个队员,—听得意洋洋的说着。
剩余见识过真相的人,默不作声尤其是林炀眸中甚至露出了厌烦之色。
“姐,你为什么这么确定,黎湘跟他们是—伙的?”
“你说什么?”
显然是没想到自己的亲弟弟会这么温,江枝愣了—瞬,有些气恼的开口:“那些人自己说的,要护着黎湘,而且……而且还跟着黎湘—起冤枉我……”
江枝委屈的说着,跟往常不同的是,她这个样子—定会获得大家的同情,可不知怎么了。
往常所有站在她这边的人,今天就跟鹌鹑—样。
“你记得那人的长相吗?”温霁白问道。
江枝无辜摇头,“我当时害怕极了,他们说要杀了我,我根本不敢看他。”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从哪跑出来的还记得吗?”厉靳深问。
“不记得了,靳深,我当时害怕极了,看到守卫走了,自己捡了块绳子割断,我好心想把黎湘救出来没想到她却想让我在那当诱饵。”
“我,我只能自己跑走了……”江枝说这话的时候满脸惊恐,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真的—点都想不起来?”
司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这里,他眉头微微蹙起,新月般的眸子流露出疑惑的光芒。
七月盛夏,即使有有空调黑海的温度算不得高,司序总喜欢扇不离手。
“按理说,—个人怎么会连—点路线都想不起来?”他声音清澈磁性,—张如沐春风的脸上暗潮汹涌。
“真的想不起来,我当时太害怕了,哪还有时间记录。”江枝眼神闪躲,说话时眼睛不自觉往左边看。
“唉……”司序叹了口气,“先前你昏迷的时候我把了你的脉,已经有中毒的痕迹。”
“怎么可能,霁白都说没事。”江枝看向温霁白,对方—脸迷茫。
但他刚刚试针的时候确实感受到—股力量在跟他抗衡。
“等等,等等。”
车门瞬间被打开,还在后座还在小鼾一会儿的黎湘直接被楼京城扯了下来。
女孩儿脚步踉跄了几下才站好堪堪稳住身形。
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领着裙摆,眼睛里还有没化去的水雾,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狐狸一般,一出现引得所有人的目光,
还没见过黎湘换装的沈星肆震惊不已,他脚步往后退了一步,瞳孔紧缩,手不自觉的捂在心口,发出扑通扑通狂跳。
司,司湘?
“啪。”司序手中扇动的扇子因为愣神掉落在地上。
他怔怔地望着她,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思绪完全停止,眼眶不可察变的微红。
他的阿湘……回来了……
有那么一瞬间,沈星肆承认他后悔了,后悔用这个女人来交换司情。
见黎湘想跑,楼京城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用的力道相比之前轻了不少。
他仔细看着她,似是想透过黎湘的外在看到什么。
“沈星肆你别再执迷不悟了。”视线拉回,司序从司纫手上拿回扇子,他声音冷冷的,看向沈星肆的眼睛却带着些劝诫。
“呵呵。”他嗤笑了几声。
“执迷不悟?你是说对司情吗?司序你觉得你有脸说我吗?你让自己的妹妹……
“我……”
江枝神情飘忽不定,眼神闪躲,心里泛起阵阵心虚。
每次含糊的回答即使黎湘有证据她也能说自己不是故意,让大家把错放在自己身上。
然后她在假装贴心一下,获得所有人好感。我
但现在,黎湘怎么学聪了?
“姐,你说啊。”江柏急的面色通红。
他姐就是太善良了,到现在还不忍心直接指认是黎湘干的。
“是,是……”见到江柏脸上被打成那个样子,江枝一咬牙点头确认,“确实是你推的我,你一定要这么逼我让你坐实罪名吗?”
“听到了吧,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处理完点滴,温霁白脱下手套,一向温柔的人从她一进门就没有好脸色。
“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们会有人信吗?也对不管真相是什么样子的,你们信不信全凭江枝的一张嘴。”
“……”在场人沉默了一瞬。
她看向一直在旁边站着不说话的林炀,少年触及他的目光后退了一步,咬着唇,终究是一句话也没说。
“我最后强调一遍,道歉。”
厉靳深表情不容拒绝,“黎湘,你就算是嫉妒江枝也得有个限度,我已经答应跟你结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该你肖想的东西,你得不到,我也不会给。”
“呵。”真是把她给气笑了,黎湘转过身与之对视:“我请问纸上写的肾是我主动捐的,手术是温霁白做的,我不明白你欠我什么,为什么要跟我提结婚。”
“又或者,你在心虚什么?”
厉靳深目光闪躲了一瞬。
在听到黎湘亲口说手术是他做的时候,温霁白脸色煞白。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
“你要说补偿也是江枝补偿我,厉靳深你为什么要上赶着来跟我结婚?”
“你以为这场婚姻就是我想要吗?如果可以我宁愿现在就取消。”
要不是为了增加好感度,她绝对不可能同意,现在攻略目标已经换人,再跟厉靳深纠缠下去显然没意思了。
正要走,肩膀猛一把被人扯住,厉靳深不依不饶说话的语语气带着哄的意思。
“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婚礼等我们回了京市会如期举行,但是给江枝道歉这件事上,没得让步。”
“你江枝的话在他们面前就是证据,我黎湘为我所做过的错事道歉。”
“要跪下……”江柏还想争辩,感受到厉靳深警告的眼神,他只能把想说的话往肚子里面咽。
“没事,其实你不用这么牵强,我也没怨过你。”
没了再闹下去的必要,江枝讪讪开口,委屈的看向厉靳深。
“你是靳深养大的姑娘,我就算再怨你又能怨到哪里去。”
懒得跟她掰扯,正要走,似是想到了什么,黎湘停住脚步,淡淡提醒了一句:“北山别墅西南角有个监控,希望你们在看到回放的时候还能说的这么笃定。”
病房门被关上,剩下的人神色各异,江枝原本一张我见尤怜的脸瞬间惨白,目光四处游离,不敢抬头看。
她手指紧紧握着衣角,内心慌乱表面强装镇定。
怎么会,她调查过那根本就没有监控,怎么可能凭空出现?
“我去调监控。”林炀转身迈步走出房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姐眼神示意他跟着,江柏还是和林炀一起去了。
“黎湘不懂事,委屈你了。”待人走后,厉靳深叹了口气坐在床上目光沉沉,出声安慰,“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嗯嗯。”江枝乖巧点头,一心全放在监控上面,完全没留意到温霁白刚刚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
原本跟看管打的有来有往,就在看管中计要杀了她的时候。
好巧不巧冷凌出现了,跟个掂小孩儿一样,把她头一罩一路押来了古堡。
啥也不干,就这么干坐在她旁边,嘴里面念叨个不停。
有种赏她一刀。
“你嘴好碎。”
“什么?”
“我说你嘴好……”
“啪!”一阵风刃突然从她耳边掠过割下一缕头发。
鞭子落在水泥地板上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真以为我们不敢动你是吗?”一道清冷如霜的女声响起,接着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江枝等会儿到了殿上,希望你的嘴还是那么硬。”
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绑着她的铁链突然一松,一股拽力往前扯着她。
根本不管她穿着高跟鞋,而且还识别不清方向:
“能不能让我自己走,其实我自己会走路的。”
“能不能帮我把头套摘下来,真的要憋死了。”
“能不能……”
“闭嘴,再多说一句话,让你带着头套穿十厘米高跟鞋跳广播体操。”
“……”
黎湘瞬间老实,冷凌赞赏的往后看了看,果然女人更懂女人。
三人来到正殿。
正殿内部,穹顶高悬,以掐丝和琉璃工艺制作的装饰在墙壁上栩栩如生,高大的支柱上一左一右分别盘旋着神龙与腾蛇,尽显威严。
男人坐在宝座之上,眼神深邃锐利,犹如一匹孤狼,孤高中带着猜不透的神秘。
一身黑色绣有暗龙纹的西装包裹着他完美的身躯,坐在那若如一尊伟大的雕像,散发着强大气场。
“王,黎小姐逃了,但是伤害她的江枝被我们抓到。”
“江枝。”霍岐山声音冷冽如冰,看到戴着头套的黎湘面露嫌弃之色,“把她丢出去,浸猪笼。”
黎湘:“!!!”
原本瘫在地上神游的黎湘一听到浸猪笼这三个字瞬间来了精神。
等等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只要能助攻她死遁大业就是她的大恩人。
“系统,系统,我刚刚没听错吧,他说要把我浸猪笼?!”
没有,没有,一点也没听错。
霍岐山这话搞的系统也兴奋了起来,立即丢在手里的活,一丝不苟的盯向监视器。
宿主,咱们的机会终于到了!
“嗯嗯!”
“主,江枝她本性其实并不坏,她就是就是……就是嫉妒!”
鉴于她之前干的太不是人事了,冷凌实在是找不到帮忙开拓的词语,
只能用‘嫉妒’这两个字形容。
之前翻旧账的时候,这个女人回答的这么干脆让他刮目相看,现在舍弃自己的性命去救黎湘,说明这个人的本心应该是不坏的。
他不明白,这个江枝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好的人格和坏的人格在一起。
“不不不!”
这人在脑补什么?
她上赶着送死呢,不要挡道好不好?
“谁说我嫉妒了?那个黎湘分明就该死,她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自己骂自己,这不叫骂,这叫能屈能伸。
“你找死啊!”冷凌嗓子里挤出一声,感受到霍岐山的威压越来越强。
冷霜盯了一眼自己不成气候的哥哥,开口吩咐:“还不把人给拖下去,找个大点的猪笼。”
“是。”
突然黎湘感受到手臂一左一右被人给架着抬起来,心里直接像在过大年一样舒畅。
终于能死遁了⁓
啦⁓啦啦⁓
嘻嘻。
“等等。”
还没被拖出大殿,霍岐山见她身上熟悉的裙子,脑海闪过画面,清冷的嗓音随即荡出:“把她头套摘了。”
啥?
刚刚还如沐春风的一人一统笑容直接僵硬在脸上。
队友1:“……”
队友2:“……”
队友3:“……”
江柏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好久好久没有反应过来,他面色变的僵硬,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干嘛去。”林炀拉住正欲走的她。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怎么还想着找他姐姐的麻烦?
“放开!我要去找江枝问清楚!”他气愤的甩掉按住他的手,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表情像吃了屎一样难看。
为什么要污蔑黎湘?
在他心目中那么伟大姐姐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
“叩叩叩。”房门被敲响,过了好一会儿屋内仍然安静异常。
“黎湘,我们谈谈。”温霁白此时内心尤为复杂,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一样,呼吸沉重。
“我……”双拳紧握,温霁白看房门紧闭,只当是小姑娘在跟他闹脾气,“先前我一直担心让你知道给你换肾的那个人是我,但没想到你早就知道了。”
“也对,我不该瞒着你……这件事,到底还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需要,我温霁白可以满足你任何愿望。”
换肾这场手术,一开始就是他自以为是的交易,如果没有他介入即使醉酒后的黎湘被哄骗签下了协议,也没办法即使动手术,醒了还有反悔的机会。
但他一插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湘湘……”他声音轻柔的唤了一声:“我知你对我是有……但是枝枝在我心里很重要,所以除了伤害她,其他的我都能许诺给你。”
“如果你不想跟厉靳深结婚我也能……”
“四爷!我姐不见了!”
正在走廊上焦急寻找,看见温霁白的那一刻,江柏着急的跑了过来。
“您说我姐这初来乍到,第一回来黑海,绝对不可能有仇家,倒是谁给弄走了?”
听此,温霁白收回思绪思索片刻,眉头一皱,轻松拧开房门直接走了进去,房间内手机还放在桌上,一看就不像是出走的情况。
那么情况只有一个。
“黎湘也失踪了。”
“切,不用找了,江姐肯定又是黎湘给掳走的,没得猜了。”
“真是,这个女人一天不找点事做一天就觉得皮痒痒。”
“咱们队伍里怎么就摊上这个作精。”
“……”
一些没看过刚刚视频的队员气急败坏,一个两个出来为江枝鸣不平。
除了看到视频的队友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选择低头沉默。
“不!不是这样的,不会是黎湘,在事情没有证据之前,不要平白无故污蔑一个人。”这是江柏说的真心话。
如果黎湘没有给他一巴掌,那那道巴掌已经落她脸上去了,那个时候他看到视频只会更难受。
他真的不明白一向为人正直的姐姐为什么要那样做。
“对,不要随便污蔑一个人。”林炀附和。
……
“主子,这毒药喂给哪一个?”
此时废弃的车厂内。
以冷凌为首的几个黑衣人,围着在黎湘和江枝身边,大家见这还在昏迷的两个人一时间分不清谁是谁。
“两个都喂了,那个穿的华丽的多喂点。”
坐在破沙发上冷凌大手一挥,反正王那还有解药,到时候找到正确的人了再喂解药不就成了。
手下率先来到黎湘面前直接在手里把药磨成粉末,捏着她的喉咙随意洒在嘴里。
轮到江枝,见她一身病号服,可怜兮兮的样子一看就像是他们要找的那个像白芍药的人,轻柔的塞了一片药放在她嘴里,还很好心的灌了一瓶水。
“呜——”感受到异物江枝皱眉,慢慢转醒,视线逐渐变的清晰起来。
快醒醒,别睡了宿主。
深夜,系统看到被竖着绑在铁架上睡的还在流口水的黎湘,忍不住给人喊醒。
它的宿主真是能在什么艰苦的环境下都能睡得着。
“呜啊——”黎湘打了个哈欠,正想伸手发现手根本动弹不得。
一睁眼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居然被无数根铁链子给牢牢的绑着。
抬眼看去,只见周围环境阴暗潮湿天花板滴着水,墙上挂着青苔,桌子上放着不少刑具,地上浑浊的污迹像是血干了的浑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败的味道,时不时还有老鼠和蟑螂游走,
???
“什么鬼。”
这是个什么操作。
看吧,宿主我就说了你来黑海,路上的狗见了你都要叫几声。系统忍不住咋舌。
啧啧啧,人的命,天注定咯。
“醒了。”
一道低磁的声音响起,循声看去黎湘愣在当场。
只见男人上身穿着紫色丝绒上衣,深V的领口敞开显出薄薄的腹肌,下身笔直的黑色裤子,脚踩一双星光点缀的靴子。
往上看,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高挺的鼻子配上清俊孤高的脸庞,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红色的唇,左耳炫彩夺目的耳钉将邪魅之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这才几年没见这家伙怎么越来越妖艳了?
亮堂的皮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沈星肆随手拿起一旁尖锐的刑具玩味的挑起黎湘的脸。
一双潋着秋水的眸子撞入他眼底,只是一瞬间沈星肆喉结滚了滚,愣在原地。
若是之前看的那张照片只有七分像司湘,他给人带回来闭眼的时候是八分像。
现在彻底睁开眼,一张完完全全的面孔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无论是神态还是表情跟司湘简直是如出一辙。
“你没死。”他眼底激动和欣喜翻涌,“我就知道你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轻易的死了呢?”
……
“大家快来看,黎湘的照片怎么会出现在这?”
此时观禾庄园北山。
以林炀为首的众人都在搜寻着黎湘的踪迹,好巧不巧的路过一处墙壁发现了挂在上面的照片,很快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像,这也太像了吧,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样。”
“对啊,就连左边眼角旁痣的位置都一样!但是黎湘为什么会抱着一个孩子出现在这里?”
“这其中,说不定她跟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
“让一让,都让一让。”听到动静,林炀跟宋衍行走了过来。
来到相框前两人都被震惊住了。
只见照片上女人穿着一袭红色丝绒裙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对着镜头笑的温婉。
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像的两个人。
“司家少夫人司湘及其幼子留念2003年9月28号。”林炀默念,“这是十年前的照片……”
“十年前姐姐才十二岁,怎么可能会有儿子,这不可能是姐姐。”
宋衍行同样神色复杂,但这照片上的人确实跟黎湘长的一模一样。
“林哥,不妨咱们先拿给二爷和四爷看看。”
“嗯。”林炀点头,抬手将相框给拿了下来。
两人来到书房没找见人影,只能去江枝的房间找找看。
林炀敲门进去,只见温霁白坐在椅子上正皱着眉头在给江枝施针。
厉靳深一身黑色,衬衫的袖子挽起,精瘦有力的手臂上血管格外明显,他的后背微微倚靠在身后的桌子上,眉头紧皱,表情微妙甚至带着点疼惜的意味。
“黎湘找到了吗?”他声音冰冷道。
“没有。”林炀摇摇头,将手中的相框给递了出去。
接到东西,看清楚的瞬间,厉靳深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眉心蹙着,久久不语。
林炀接着汇报:“厉哥,这上面的落款是司族长十年前的妻子和儿子的照片。”
听闻,温霁白来了兴致,将手中最后一根针施完后,他起身凑到厉靳深跟前。
看到照片不自觉的脱口而出:“什么司湘,这不是黎湘吗?长的一模一样。”
温霁白想到黎湘在来黑海前对他说的话。
她说来这是为了找人。
眼下这司湘跟她如此的相似莫不是她就是黎湘口中要找的人?
厉靳深拿着相框沉默了好久才幽幽开口:“枝枝还没醒,这件事等枝枝醒了再说。”
“二爷,黎湘现在无缘无故的失踪无非是做了亏心事怕被找到,等她回来,我要让她给我姐姐当众道歉。”江柏端着一盆水,进来没注意到相框的事。
他拧干手里的毛巾,轻柔的帮江枝擦脸,擦到额头伤口的时候,眼底全是愤恨。
“嗯。”厉靳深应下,拿着相框走出房间。
见此,林炀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到底上还是一个字都没说。
众人走后,躺在床上的江枝手指短暂的收紧了一下,不可察觉的动了动。
……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黎湘一开口,正想着用什么刑具折磨她的沈星肆听到这话手指一顿,诧异的抬头,对上她真诚的目光看起来不像撒谎的样子。
“你在装什么?”
“我是真不认识你,不知道你把我带到这来干什么。”
一下死还是慢慢死,她还是掂量的了轻重的,那一堆刑具,只能把她折磨个半死不活。
“呵,你不认识我?你忘了十一年前……”
说到一半,沈星肆突然愣住,下一秒他是想到什么一样,猛的抬头开始打量起黎湘来,瞳孔无比震惊。
不,不对,司湘是十年前死的!
十年前她二十五岁,按理说十年后应该已经三十五岁了。
“你,你今年多大?”沈星肆犹豫开口,面前姑娘怎么也不像三十五岁的模样。
“十八岁。”黎湘想了想道。
宿主,你明明二十二岁好不好?系统无奈扶额。
“啧,你不懂女人致死是十八。”
……
“你不是司湘。”
“对对对!”黎湘疯狂点头。
“那从今往后,你就是司湘,要怪就怪你顶着一张跟司湘一模一样的脸。”
“???”
“来人把她先丢进池子里面,跟里面的鳄鱼好好玩一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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