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凝溪慕烟玉的其他类型小说《换嫁当后娘,王妃养崽虐渣杀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欣欣佳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娘请便。”傅霁抬手,做“请”的动作,顺便看了一眼魏恩辰。傅霁眼眸的淫邪之气,慕凝溪看在眼底,想必她上辈子的嫁妆都被这个男人拿去给上峰送女人。“王爷,千千去换件衣服。”慕凝溪福身,腰肢被温暖的大手掐住。陆夜羽仰起头,千千,快去快回!可别让本王和诸位大人久等。”慕凝溪看到陆夜羽眼中的警觉,顿时也紧张起来,然而愈危机愈不能表现出来,“王爷,这是舍不得千千。”娇滴滴,软绵绵的声音发出,慕凝溪自己都惊了。魏恩辰咳嗽几声,“想来是天气太凉,我让下人为各位准备一些炭火。我也去加一件衣服,各位稍等。”傅霁得逞一笑,“次辅大人可要快去快回,别让我们久等!”李渊文早就看出来傅霁的把戏,心道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将千千姑娘支开,让次辅得偿所愿!容千千是襄王...
《换嫁当后娘,王妃养崽虐渣杀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姑娘请便。”傅霁抬手,做“请”的动作,顺便看了一眼魏恩辰。
傅霁眼眸的淫邪之气,慕凝溪看在眼底,想必她上辈子的嫁妆都被这个男人拿去给上峰送女人。
“王爷,千千去换件衣服。”慕凝溪福身,腰肢被温暖的大手掐住。
陆夜羽仰起头,千千,快去快回!可别让本王和诸位大人久等。”
慕凝溪看到陆夜羽眼中的警觉,顿时也紧张起来,然而愈危机愈不能表现出来,“王爷,这是舍不得千千。”娇滴滴,软绵绵的声音发出,慕凝溪自己都惊了。
魏恩辰咳嗽几声,“想来是天气太凉,我让下人为各位准备一些炭火。我也去加一件衣服,各位稍等。”
傅霁得逞一笑,“次辅大人可要快去快回,别让我们久等!”
李渊文早就看出来傅霁的把戏,心道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将千千姑娘支开,让次辅得偿所愿!
容千千是襄王新欢,被轻薄也不敢声张,一旦声张,就会被襄王抛弃。整个京城谁不知,襄王陆夜羽风流多情,换女人如流水。
本来以为他和相府千金成婚能收敛一点,没想到居然新婚第二天就和花魁打得火热。
李渊文害怕被傅霁抢了风头,抱拳奉承,“大人,乱花迷人,可别忘了回来,属下可等着大人一醉方休呢。”
魏恩辰眼中只有婀娜纤影,搓着手笑道,“那是当然,我马上就回来。”
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魏恩辰那边,陆夜羽对着慕凝溪做了一个口型。
“小!心!”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陆夜羽会关心她的安危。
慕凝溪戴着面纱,只能眨巴明润如水的眼睛,示意她会当心。
夜色之中,慕凝溪身着红色纱衣,腰肢袅娜,格外醒目,陆夜羽一直看见她消失,终于拿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傅霁执起金色酒杯,走到陆夜羽身边,“襄王殿下,霁能称呼您姐夫么,先干为敬。”一饮而尽,傅霁将酒杯倒置
陆夜羽重活一世,自是知道傅霁是个什么货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奸佞。他面上不显,一副来者不拒的样子,端起酒杯笑道,“你我连襟,我也应该称呼傅探花一句,妹夫!”执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两人笑容,引起其他客人的注意,这其中就有李渊文。
李渊文心想,傅霁好小子,比他还会赴炎附势!襄王如今和傅霁成了连襟,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更比不上了。
应该高中之后再择贤妻,李渊文那个恨啊。
慕凝溪去了很久,陆夜羽说不担心你,那是假的,借酒胡说,“我的美人千千呢?怎么还不回来?”
席间不知谁笑道,“次辅别苑就这么大一点,王爷还担心花魁娘子被吃了不成?”
又有人笑道,“王爷和千千姑娘燕尔新婚,舍不得分开一时一刻。”
“胡说什么,王爷新婚的娘子如今在襄王府,是那永宁侯府的大小姐。”
听见别人听见慕凝溪,陆夜羽神色不耐,但也没说慕凝溪什么。
他的神色被傅霁看见,以为慕凝溪和慕烟玉一样,是个泼妇,“出来玩,就别说内宅妇人的事,免得扫兴。”
别苑后院,客人厢房。
慕凝溪见到一身夜行衣的容千千,“你是他什么人?”
容千千口中的他,指的是陆夜羽
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容千千见到自己第一眼,说的不是如何刺杀魏恩辰,而是问她和陆夜羽的关系。
慕凝溪不想暴露身份,“我是......王府的奴婢。”
“原来是奴婢,那你见过慕凝溪吗?”容千千话语之中的鄙夷都快隐藏不住。
慕凝溪眸光浅淡,掠过心中不悦,“远远地瞧过王妃一眼,看不真切。”
“什么王妃,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乡下土妞。”容千千对慕凝溪嫁给陆夜羽颇有微词。
在慕凝溪想象之中,花魁娘子应是多才多艺,知情识趣的解语花,实是没想到容千千如此聒噪。
“奴婢是下人,不敢妄议皇族。”慕凝溪不想在紧急关头和容千千争论。
容千千不依不饶,“她算哪门子皇族?”
“美人,你在哪里?”猥琐的声音传来,慕凝溪和容千千都听出来是魏恩辰那个老色鬼。
慕凝溪一脸严肃,“容姑娘,魏恩辰来了,王爷让我假扮你!”
“你别急着走啊,我衣服还没换呢,你要是走了,让魏恩辰发现了怎么办?”
因为容千千一句话,慕凝溪不得不留下,捏了手心一把汗,催促道:“容姑娘,那你快点吧。”
容千千将事先藏在床底下的包袱打开,里面装着一件和慕凝溪身上所穿一模一样的红色舞衣,却比她这件要厚实一些。
容千千将衣服换好,慕凝溪终于发现陆夜羽为何要找她假扮。
慕凝溪和容千千身量一般高,身形也颇为相似,所以方才筵席间官员才没有怀疑她的身份。
容千千拉着慕凝溪绕过巨大的古董屏风,走到后门时,突然停下脚步,“那个谁,你会跳舞吗?”
“奴婢是下人,怎么会跳舞?”慕凝溪身为相府千金就算会跳舞,也不会在人前展示,弹琴倒是学过,但出嫁多年,早就生疏了。
容千千惊愕,“不会跳舞,你怎么假扮我?”
她将匕首递给慕凝溪,“你替我杀魏恩辰,我出去。”
“这怎么行?”慕凝溪并未接匕首,匕首掉落在地,发出金属撞击的响声。
门外魏恩辰听见,推开正门走了进来,自说自话,“美人,我这不是来了吗?不要生气就摔东西啊。”
容千千捡起匕首,质问慕凝溪,“你这个奴婢这么不听命令,让你杀人,你就去杀人。”
说话间,容千千一把大力将慕凝溪推向屏风,慕凝溪脚下绊,摔在地上,半个身子露出屏风,正巧被魏恩辰看见。
完了。
“美人,你真的在这里啊?”
慕凝溪咯噔一下,立马站起身,对躲在屏风的容千千,小声道:“容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奴婢从未杀过人,如果失手,任务完不成,王爷生气,你怎么交代?”
“一个奴婢,也配做本姑娘的替身!跳舞的事还是我自己去吧,免得露陷,至于杀人这种腌臜事,还是更适合奴婢来做!”
容千千扔下匕首,和一包毒粉,像鱼一样钻出门,又迅速将后门紧闭,落了锁。
慕凝溪怎么都推不开门,纵然经过两世,遇到这样的事,心底还是会害怕,“容姑娘,我没杀过人!”
“那是你的事!匕首和毒粉都给你了,如果任务完成不了,仔细你家王爷打死你!”站在门外的容千千得意一笑,迅速离开。
“小美人,我来了。”魏恩辰猥琐的声音逼近,大门又打不开,慕凝溪一颗心不停地向下坠。
容千千怎么可以这样?
慕凝溪甚至有些怀疑,容千千将她丢弃在此,独自面对魏恩辰,是外面那个男人授意!
经过上一世,慕凝溪并非不谙世事的少女,加上长期遭受傅霁毒打,让她对即将遭受的危机有清醒判断。
到底是想办法离开这里,还是......杀了魏恩辰?为民除害!?
次辅魏恩辰绝不能留,否则朝廷之中清官在未来一年就会遭受大清洗。盛虞清这位新科状元也会被打压,被贬谪。
身为女子,慕凝溪希望能看见清朗昭昭的盛世。
捡起匕首,慕凝溪躲在黑暗之中,紧盯正门的方向。
其实,观察四周环境,慕凝溪根本逃不出去。
贸然冲出去,魏恩辰顾及襄王,也许不会说什么,但容千千也在外面,那宾客就会发现有两个花魁,事情会败露!
破坏襄王的筹算,慕凝溪不知道会遭受什么,也许在王府就此生存不下去。
这容千千真的好歹毒!
匕首冰冷的触感传入慕凝溪肌肤之中,让她浑身颤栗。
她只有一条路可走,杀了魏恩辰!
手无缚鸡之力的她,真的能办到吗?
上一世,慕烟玉都能轻而易举地弄死她。
“小美人,原来你在这里?”须臾之间,魏恩辰已经走到屏风后面,找到慕凝溪。
慕凝溪不动声色地将匕首藏在身后,摆出一副受惊的样子,“次辅,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来找你的!”魏恩辰端出淫笑,肥硕的咸猪手向着慕凝溪面纱袭来,“美人,总戴着面纱,你不闷吗?”
......
筵席之上,陆夜羽见慕凝溪久久未归,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紧酒杯,俊美无俦的脸上还是那一副风流无忌的形容。
傅霁却将陆夜羽心里的话说出口,“千千姑娘换衣服怎么还不回来?我听说,她的舞姿石破天惊,才会在佳丽如云的选美之中技压群芳,成为花魁。”
大楚烟花柳巷,一年一度要推举出来一位花魁,这些花魁候选人都是各个秦楼楚馆选出来的。
陆夜羽见傅霁对容千千夺得花魁细节如数家珍,就知道此人是个好色之徒,“妹夫,也喜欢出入勾栏瓦舍?你不怕妹妹生气?”
傅霁尴尬笑道:“都是应酬,我寒门出身,有时候身不由己要和同僚去喝几杯花酒,还望姐夫不要告诉烟玉,免得她难过。”
“本王不是多事之人。”以他对慕烟玉那货色的了解,她不会难过,但会给你戴绿帽子。
陆夜羽担心慕凝溪,借口要去参观别苑的花园,离席出去。
他一走,众人都说襄王不是参观花园,而是去找容千千。
傅霁担心襄王将魏恩辰抓住,紧张地出笛子,“千千姑娘,怎么还不回来,我迫不及待与她合作一曲。”
李渊文冷眼旁观,觉得傅霁这人假模假式,明明知道容千千被次辅盯上,还要担心她不回来。
谁知,他们各怀心思时,容千千却回来了。
筵席之上,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襄王走的不是时候啊,他刚一走,千千就回来了。”
容千千早就在逡巡一圈,发现陆夜羽不在,不免有些灰心丧气。
她穿着红色纱衣,袅袅婷婷地走到众人面前,行了一礼,“奴家让众位久等了。”
“千千姑娘回来了!傅兄是风雅之人,不是要和千千姑娘合作一曲么?快去啊!”李渊文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盯着傅霁。
傅霁垮下脸,心想着次辅没得逞,谁都不会好过,李渊文居然笑得出来。
他放下不悦,拿着笛子走到容千千身边,“既然姑娘回来了,可否继续方才的邀约?”
“什么邀约?”容千千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脱口而出。
傅霁以及众人疑惑的目光,让容千千有些懊恼自己的莽撞,赶忙找补,“回探花,奴家去换衣服,就把这件事忘记了,还请谈话饶恕奴家遗忘之罪!”
傅霁见美人服软,当然不会计较,“我听说姑娘舞技惊人,所以就想请姑娘为我们表演一曲。我用笛子为姑娘伴奏,姑娘不会嫌弃吧?”
“当然不会。”容千千巧笑倩兮,心里却在骂慕凝溪。
那奴婢不会跳舞,张口就答应傅霁邀约,真是不自量力!
说话间,容千千和傅霁已经摆好架势,准备表演。
容千千一表演,众人都觉得这个花魁名不虚传,举手投足都是让人痴迷的风姿。
陆夜羽在远处假山上面看见一个红衣女子翩翩起舞,本以为慕凝溪回来了,但仔细瞧着那动作,才发现认错人。
冷峻眉峰皱起,“容千千在跳舞,那女人去哪里了?”
陆夜羽握紧拳头,站在假山上面的凉亭,透过四周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看到慕凝溪离开的方向有一处厢房。厢房之内,点起一盏灯,隐约可以看见魏恩辰的身影,旁边还躲着一个红色纤影。
“糟糕。”陆夜羽看了看翩翩起舞的容千千,立即明白怎么回事,“成事不足!”
一撩衣摆,陆夜羽脚步迅捷地跳下假山,朝着厢房的地方走去。
与其同时,绿莺找到次辅别苑,在外面听见傅霁常吹的曲子,“啊,是公子的笛声,我没有找错!”
因为有个好姐妹也在别苑做奴婢,绿莺来过几次,知道从别苑有个小木门常年不落锁,轻而易举地就能进去。
绿莺进入别苑之后,就寻着笛声而去,走着走着,就看见一个褴褛的红色身影从碧绿色的树木之间飘过,将绿莺下了一跳。
“啊,鬼啊!”
绿莺害怕慕烟玉怀疑,察觉和傅霁有染的事,不停地掩饰,“小姐,奴婢不是多管闲事,而是小姐不知道人心险恶,外面的女人手段有多厉害。万一......万一公子带回来一个,那就不好办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慕烟玉冷笑,“傅霁属兔子,就算不从外面带女人回来,也会吃窝边草,防不住的。”
这话说出口,绿莺心跳如擂鼓,猜测慕烟玉肯定是知道了。
“他不回家最好,!”慕烟玉打了哈欠,“我也困了,先睡了。”
慕烟玉离开之后,绿莺就一直处在惶恐当中,一会想着小姐是不是发现了,一会又觉得没发现。
“小姐肯定没发现,不然以她的性子,早就把我毒打一顿,断然不能忍受这么长时间。”绿·营在惶恐不安,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她等慕烟玉睡着之后,溜出傅府,去找次辅魏恩辰别院找傅霁。
魏恩辰别院,夜晚宁静。
达官贵人推杯换盏,都围在傅霁身边恭喜他娶到侯府千金。
在外人面前,傅霁就算对慕烟玉,永宁侯府众人再不满也不会说出口。
“多谢各位同僚抬爱,霁能娶到贤妻还要多亏次辅保媒拉纤,否则永宁侯怎么能看得上我这个穷书生?”
“傅霁,你是凭真才实学,陛下钦点探花,比永宁侯靠祖宗荫蔽不知到强出多少倍!”
说话之人,是今年榜眼李渊文,也是个惯会逢迎拍马的人,偏偏这些人今日都聚集在一处,魏恩辰的别院当中。
魏恩辰想要在朝中培植势力,这些新上任的官员就是首选。
傅霁举起杯子,和李渊文敬酒,“李兄才高八斗,霁没法比。”
李渊文继续客套,“傅兄,你不要太谦虚。”
这时筵席间不知有谁说,“次辅大人,如今榜眼李渊文,探花傅霁都已经投靠他,唯独状元,三催四请,油盐不进,就是不肯来您的别院!”
魏恩辰捋胡须,眼中射出精光,“状元年轻,自命清高,等他怀才不遇,施展不了才华,他就会来求我了。”
傅霁阿谀奉承,“还是魏大人厉害,想来虞清兄很快就会了解大人的良苦用心。”
虞清兄,就是盛虞清,上辈子被傅霁打压很惨,堂堂状元被贬谪到偏远乡村当县令,尽管如此,还是坚持清廉为官,造福百姓。
慕凝溪躲在黑暗处,看见傅霁阿谀奉承恶心样子,忘记自己现在穿着一身妖艳的舞姬衣裙。
她眸中怨毒被陆夜羽捕捉到,“娘子,你这样看自己的妹夫,本王作为你的丈夫会吃醋!”
慕凝溪收回视线,没有解释什么,“王爷,我要怎么做?”
陆夜羽从未见过慕凝溪眼中流露出这样狠毒的眼神,不像是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眼神,但今夜事情紧急,陆夜羽没有多想。
“你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在容千千刺杀魏恩辰时,假扮她陪在我身边。”
容千千,原本的身份是襄王豢养的杀手?
慕凝溪这个时候才明白陆夜羽整个部署,“王爷,这么信任溪儿,不怕我揭穿你?”
陆夜羽很自信,“因为你想摆脱永宁侯府,而你现在唯一能投靠的人,只有我。”
慕凝溪觉得,重活一世,只有陆夜羽了解他的窘境,也许就是这样的窘境,让陆夜羽信任她?
既然如此,慕凝溪干脆问的更清楚明白。
“王爷那日为花魁一掷千金就是为了让花魁刺杀魏恩辰?也许,你没有我想象当中那么风流?”
陆夜羽抱臂一笑,“慕凝溪,也许,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和我一起进去吧。”
夜色之中,从来不会缺席宴会的襄王出现在众人面前,身边还带着红衣花魁容千千。
魏恩辰看见襄王出现,起身相迎,“襄王,贵客,稀客,恩辰派人给王爷递拜帖的时候,没想到王爷会来我这别院。”
陆夜羽抱紧有些紧张的慕凝溪,“次辅谦虚了,本王闲得发慌,你又不是不知道?当然是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钻。你看,谁请我我不去?”
他这话说的到是真的。
慕凝溪上辈子就听傅霁抱怨到哪里都能见到她的妹夫带着不同的美人出入,风头出尽,被比下去一头还得赔笑脸。
那个时候,慕凝溪傻乎乎的安慰傅霁,说傅霁的好她知道就行,每次都让傅霁好一顿骂。
现在成为陆夜羽身边的女人,再看傅霁的眼神,分明是羡慕,羡慕襄王的地位,羡慕襄王身边有各式各样的绝色美人。
“王爷,这就是您的新宠,千千姑娘?”魏恩辰看了一眼慕凝溪,继续奉承,“虽然蒙着面纱,也能察觉出容色倾城。”
慕凝溪将声音压低,低头行了一礼,“千千,见过次辅。”
甜腻的声音,轻盈的身段一下就把魏恩辰迷住了,连陆夜羽和他说话都未察觉。
“次辅,次辅?”不知为何,魏恩辰如此看着慕凝溪,陆夜羽很不高兴,甚至有点后悔让她穿着舞姬的衣服来这里。
魏恩辰回过神,“襄王殿下,您来了,我们就开席把。”
陆夜羽牵着慕凝溪的手走向席位,慕凝溪有种群狼环伺,随时被人拆骨入腹。
李渊问最会察言观色,看出来恩师魏恩辰看上了容千千。
容千千如果是寻常花魁,他早就将人抢来送到魏恩辰的卧榻之上,供其享用,偏偏容千千是陆夜羽的女人,而且是新欢。
这怎么抢?
李渊文犯难时,傅霁站了出来。
傅霁走到慕凝溪身边,“霁听说千千姑娘舞姿千千,不知可否和姑娘合作一曲。”话音刚落,傅霁就将手中笛子拿了出来。
慕凝溪看见傅霁的笛子,毫不掩饰惊慌,低下了头。
这笛子看起来风雅,却是傅霁用来打她的工具,以至于慕凝溪看见笛子就会下意识瑟缩。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陆夜羽担心慕凝溪被发现,决定提前让慕凝溪离开席间。
慕凝溪浅笑,气若游丝,“多谢王爷关心,想来是天气太热所致,我去换件衣服,回来和傅大人一起,轻歌曼舞。”
襄王府,花园。
陆寒澈小包子蹲在旁边长吁短叹,白皙的眉头柠成小麻花。
“小世子,你有什么烦心事?”慕凝溪撒了一把鱼食,嘴边荡漾温暖涟漪。
前世慕凝溪一直想要一个孩子,但多年无所出,为此被傅霁打骂,本应锦心绣口的探花,当朝首辅,见到她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不下蛋的鸡”。
柳氏给她施压,逼得她只能将黄鹂抬为贵妾,还未傅霁娶了好几房小妾。
妻妾成群的傅霁还是没有孩子,为了延续香火,只能从亲戚家抱来孩子,记在她的名下。
那孩子与他倒是亲厚,就是小小年纪被黄鹂推到水中害死了。
事后,黄鹂冤枉她,说是她害死了孩子,得到傅霁毒打。
她被毒打没多久,就被慕烟玉害死,傅霁后来有没有孩子,她不知道。
“女人,你在想什么?”陆寒澈抬起头,摇晃慕凝溪的裙摆。
慕凝溪从过去的思绪当中醒来,对着陆寒澈天真可爱包子脸,不知不觉心里话脱口而出,“我要是有你这么可爱的孩子就好了。”
“凝溪,那你你和羽儿要努力。”婉太妃雅步雍容,一脸笑意走向慕凝溪。
白皙的脸庞划过一抹·红晕,慕凝溪端静行礼,“母妃,媳妇早晨去请安,赵嬷嬷说您还未起,先下可是休息好了?”
婉太妃握住慕凝溪,“罗王府添丁,罗王妃高兴地跟什么似的,拉着我们这些手帕交,就多吃几杯酒。”婉太妃揉了揉额头,“想必是吃多了酒水,早晨头疼。其实你来的时候,我听见了,但就是起不来。”
慕凝溪将婉太妃抚到石桌旁边坐下,“我昨天早晨回来时候,听下人们说母妃还未归家,不知何时回来的?”
“我回来的时候是子时,你已经睡下了。”婉太妃越看慕凝溪越满意,端庄有礼,长得又国色天香。
“祖母,抱抱”,陆寒澈伸出小手手,婉太妃把小人儿抱起。
婉太妃问陆寒澈,“你爹呢?”
陆寒澈抱怨,“我爹和平王游玩,也不带我,让我在家照顾妹妹。”
婉太妃笑呵呵看着陆寒澈,“那你妹妹呢?你怎么只自己在这里玩,不管妹妹啊?”
陆寒澈点着胖胖小手,“妹妹病了,这个女人说她不能受凉,所以只能在房间里面睡觉。”
“凝溪是你爹的王妃,你要叫她母妃,知道了吗?”婉太妃纠正陆寒澈的称呼,陆寒澈也很听话,轻轻柔柔地喊了一声“母妃”。
慕凝溪受宠若惊,从来没有想过陆寒澈会叫自己母妃?
她伸出手揉了揉陆寒澈的小脑袋,“真乖啊,你去看看妹妹吧,她可能想你了。”
陆寒澈从婉太妃身边起来,恭恭敬敬地行礼,看起来有模有样,将慕凝溪和婉太妃都逗笑了,“祖母,母妃,澈儿先行告退,去看看妹妹。”
“去吧。”
婉太妃见陆寒澈走远,就开始对慕凝溪,“凝溪,虽然羽儿已经有澈儿和静儿,但我还是向着你的,你也要有自己的孩子,和寒澈的孩子。”
慕凝溪知道,这是婉太妃在催生。
可是,陆夜羽不喜欢她,她也不想在襄王府久留,婉太妃的愿望......恐怕要付诸东流。
“我知道了,母亲。”慕凝溪眸光沉静,完全不像在说谎。
“你知道什么了?想和我生孩子?霸占静语和寒澈的地位?”男人的声音霸道又谐谑,像是在开玩笑,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慕凝溪在想何时离开襄王府太出神,以至于陆夜羽出现都没有察觉,站起身行礼,“王爷,妾身给您请安?”
婉太妃看见自己儿子,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欢喜,“羽儿,你昨夜又去哪里花眠柳宿,怎么不陪凝溪?”
婉太妃将慕凝溪推到陆夜羽的面前,猝不及防,两人的脸险些撞在一起。
“我们俩人需要慢慢熟悉。”
婉太妃无奈一笑,“那你就陪着凝溪到街边逛一逛。”
呼吸相闻,那一刹那,两人都有些尴尬。
“王爷,我......”慕凝溪看着眼前的男子嘴角谐谑的弧度,想解释说不是自己告状。
男人勾起嘴角,“谨遵母妃旨意,我带着这个女主出去走走。”
慕凝溪恍恍惚惚,以至于怎么被陆夜羽带出王府坐上马车都忘记。
“王爷,您昨日不是说要出门三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慕凝溪不解地看向身边英挺的男子。
陆夜羽歪坐在慕凝溪旁边,审视慕凝溪,“我本来是要出门很久,要去办一件事。”
慕凝溪很快就在陆夜羽只言片语之中明白他的意思,“王爷办这件事需要一位女子从旁协助,而你,选中了我?”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陆夜羽满意的看着慕凝溪,“你愿意帮我么?”
慕凝溪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陆夜羽,“王爷要办的可是要命的大事?”
陆夜羽思忖片刻,给出三个字,“算是吧!”
“那我不想去,我惜命!”慕凝溪拒绝陆夜羽,拒绝的理由还是如此让人......无法反驳!
陆夜羽挟恩以报,“在永宁侯府,我帮了你。所以,你要还我人情。”
“这个理由,倒是说得过去。”
在去永宁侯府前,陆凝溪做好了被父亲和继母王氏的刁难的准备。陆夜羽出现,避免这件事的发生。
陆夜羽笑道:“怎么样,要帮忙吗?”
慕凝溪考虑再三,“我要先知道去哪里,做什么事?”
“次辅魏恩辰家,杀人?”陆夜羽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杀人?杀谁?”惊讶爬满了慕凝溪的脸庞。
陆夜羽神色一变,已经不复方才得玩世不恭,而是变得严肃,“魏恩辰!”
“魏恩辰?那个大贪官?”这个尘封已久的名字飞快在慕凝溪脑中复现。
陆夜羽惊讶地审视慕凝溪,“你久在乡下,深居闺阁,居然也知道魏恩辰是贪官?要知道,他掩饰很好,在百姓之中名声很好。”
慕凝溪意识说漏嘴,面色微变,担心陆夜羽察觉出什么不对劲。
“我都是听父亲说的,他为官多年,但还是能探听到一些消息。”慕凝溪飞快扯出一段幌子,来掩盖自己说话的漏洞。
关于魏恩辰时贪官的事,根本不是从永宁侯那里听来的,而是傅霁。
魏恩辰是傅霁授业恩师之一,上辈子她的嫁妆没少被傅霁贴拿给魏恩辰。
多亏了魏恩辰,傅霁才能年纪轻轻就进入内阁议事。
不过,魏恩辰很早就死了,是被人暗杀的。
他被发现在花魁的床上,那位花魁还作为嫌犯抓紧天牢,但是没过几天,花魁就从天牢里面失踪。
暗杀?
难道说,上辈子暗杀魏恩辰的是襄王?
不过,时间不对,魏恩辰是在她婚后一年才死的。而且,杀人这种事需要陆夜羽这种闲散王爷亲自动手么?
慕凝溪疑惑地看向陆夜羽,“王爷,我该怎么帮我?”
陆夜羽递给慕凝溪一个包袱,“假扮花魁,将魏恩辰引出别院。”
“假扮花魁?那容千千呢?”慕凝溪不解。
陆夜羽没有回答,慕凝溪夜没有多问。
永宁侯府,春月院。
慕烟玉醒来,傅霁不在身边,本应守在床边的绿莺也不在。
“绿莺,小贱蹄子死哪里去了?”慕烟玉起身,被地上的衣服绊倒。
她听见窸窸窣窣的拉扯声,走到下人房里面,看见两个赤条条的身体卷缩在一起,绿莺和傅霁背着她鬼混?
慕烟玉准备大喊,绿莺开口说话,声音酥麻到骨子里,“姑爷,奴婢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打算怎么安置奴婢?”
绿莺这丫头野心不小,嫣红指尖在皮肉掐出月牙痕迹。
傅霁邪笑,“你不怕你家小姐,把你毒打一顿。”
绿莺撒娇,“姑爷,你舍得我死么?”
傅霁浮浪一笑,“我怎么舍得你,莺莺。”
绿莺继续吹枕边风,“姑爷,抬我贵妾,再把我卖身契拿来,小姐就算知道了,木已成舟,她也没办法。”
“那要看你的肚子争不争气,能不能给傅家开枝散叶,生出一个儿子。”傅霁说这话时,语气认真。
“生儿子?那也应该是小姐先生,我就算有孩子也是庶出,更何况现在还,没名没分。”绿莺从小在侯府长大,知道庶出艰难,而且她最在意还是名分,跟了新科探花,吃穿不愁。
说到慕烟玉,傅霁冷哼,“慕烟玉那个泼妇我是不指望了,瘦的只剩一把骨头,连个芝麻都生不出来,还是莺莺你,温香软·玉,摸着舒服。”
不一会,房间里面又传出来傅霁和绿莺调笑的淫靡之声,“在老丈人家偷丫鬟,别有一番滋味。”
慕烟玉握紧拳头,准备推开大门,将永宁侯和王氏都喊来,让他们为自己做主。
推门的手,还是停了下来。
傅霁打人很疼,如果闹起来,他肯定不会放过我!
如果将人都叫来,这事必定闹得满城风雨,让外人笑话她,才进门三天,丈夫就和婢女在自家偷晴,别人会怎么看她?
如果传到慕凝溪那里,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这事闹出来,倒是便宜绿莺,傅霁会不会顺势将绿莺抬妾,慕烟玉不敢保证。
无数种后果在慕烟玉的脑中闪回,握紧双手,愤恨离开下人房,当做没有来过。
可就这么绕过两人,慕烟玉又不甘心,“傅霁以后会成为首辅,动不得,只能拿绿莺小蹄子开刀。傅霁那日腻了,就把绿莺发买了。”
中午吃过饭后,永宁侯和王氏叮嘱几句,把慕凝溪从王府带来的回门礼放在慕烟玉马车上面,慕烟玉和傅霁就离开永宁侯府。
傅霁出了永宁侯府大门就借口有事先离开,“慕烟玉,不要乱跑,让娘担心!”
“我知道了。”慕烟玉表面顺从,心里却不满。
傅霁出去交际应酬,却让她回家对着拿老虔婆,真是好没道理。
傅霁威胁,“那你快些回家,要是让我知道你没回去,你知道我的厉害!”
慕烟玉点头如捣蒜。
傅霁临走前和绿莺眉来眼去,慕烟玉攥紧拳头,假装没看见。
回到傅府后,慕烟玉又被柳氏劈头盖脸一顿好骂。
这会她学乖了,面对柳氏的刁难,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柳氏见她不接招,也就没了趣味,出门找牌搭子去了。
傅霁未归,柳氏出门,慕烟玉寻了个错处,让绿莺挑水,说自己要洗澡。
她这是有意刁难绿莺,却敢做的太明显,免得被怀疑知道狗男女的腌臜事。
泡澡的时,又借口温度不对,把绿莺折腾半死。
慕烟玉也乏了,就泡在木桶里面琢磨,“要我说,这事还是怪慕凝溪!”
她把傅霁睡丫鬟这笔账算在慕凝溪头上,“要不是上辈子慕凝溪贱人假装自己过得好,我也不会和爹娘吵嚷着要换亲,嫁给傅霁!如今家徒四壁,回门拿的还是襄王府的东西,真是丢脸。”
“哼,慕凝溪贱人也是打肿脸充胖子,傅霁打人,睡丫鬟,上辈子硬是没听她说过,我以为她过的有多好?”
沐浴之后,傅霁还是没回来,慕烟玉让傅家小厮去找人。
傅家小厮回来说,“公子说,吟诗作对,风花雪月,妇道人家别管,他今夜宿在朋友家,不回来了。”
慕烟玉皱眉,看了眼比她还焦急的绿莺,“不回来了,他在哪个朋友家?”
“在次辅魏恩辰大人的别院,今夜还有各个秦楼楚馆的花魁作陪。”小厮说得磕磕绊绊,生怕这位新夫人难受,拿自己出气。
谁知最先生气的不是夫人,而是夫人身边的婢女绿莺。
绿莺狐假虎威,“你怎么不劝劝公子,新婚燕尔,多回来陪陪夫人,怎么可以让夫人独守空房?”
慕烟玉冷笑,心想绿莺是在担心傅霁在外面又结识别的女人,担心自己失宠,“绿莺,你不懂就别乱说。次辅身居高位,相公多结交是好事。”
绿莺急了,“小姐,我这不是担心公子夜不归宿。”
看见绿莺吃瘪,慕烟玉别提有多高兴,“公子是主子,回不回家,不用你个奴婢多管闲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