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林杜施诗的其他类型小说《同患肾病,妻子将我的救命肾源让给初恋文林杜施诗 全集》,由网络作家“杜施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杜施诗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我,就好像又嗅到了什么令她感兴趣的猎物。“我曾经和你说过。”“不可能,我根本不记得你说过。”她笃定地回我。我的确和杜施诗讲过。但我告诉她的,不是瑞恩的总裁特助,而是顾叔。那时候顾叔找到我,想要我去他的公司上班。可那时的我不想因为父母的人情而走后门。我将这件事告诉了杜施诗,可她却心不在焉。“老婆,你有听到我在说什么吗?”杜施诗一脸的不耐烦,挥开了我搭在她手背上的手。“听到了,听到了!不就是你爸妈那点破事吗?都死了多少年了,你还总挂在嘴边烦不烦?”我爸妈都是警察,他们是因公牺牲。顾叔遭人绑架,是他们联合救出,后来却遭那伙人的手下报复,牺牲在了一场车祸里。那年,我才刚高中毕业。这件事给了我很大的打击,每次想起时都...
《同患肾病,妻子将我的救命肾源让给初恋文林杜施诗 全集》精彩片段
杜施诗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我,就好像又嗅到了什么令她感兴趣的猎物。
“我曾经和你说过。”
“不可能,我根本不记得你说过。”她笃定地回我。
我的确和杜施诗讲过。
但我告诉她的,不是瑞恩的总裁特助,而是顾叔。
那时候顾叔找到我,想要我去他的公司上班。
可那时的我不想因为父母的人情而走后门。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杜施诗,可她却心不在焉。
“老婆,你有听到我在说什么吗?”
杜施诗一脸的不耐烦,挥开了我搭在她手背上的手。
“听到了,听到了!不就是你爸妈那点破事吗?都死了多少年了,你还总挂在嘴边烦不烦?”
我爸妈都是警察,他们是因公牺牲。
顾叔遭人绑架,是他们联合救出,后来却遭那伙人的手下报复,牺牲在了一场车祸里。
那年,我才刚高中毕业。
这件事给了我很大的打击,每次想起时都难过不已。
可那时的杜施诗,根本没听进去我说的任何话。
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她的手机上,在那条蒋文林发的回国朋友圈上。
我嘲讽看她,“所以呢?你想怎样?我认识谁又不认识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杜施诗有些不服气,却又像是想到什么,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程浩,你不是要离婚吗?可以!但我有个要求!”
“文林想要到瑞恩公司工作,想离婚,你就要帮他成功入职瑞恩,文林他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年轻,小职员那太委屈他了,我要你不仅帮着文林进瑞恩,还要你帮他升到部门主管的位置上去!”
我气笑出声,我知道杜施诗为了蒋文林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却也没想到,她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杜施诗对瑞恩的了解,肯定不是靠她自己查的,联想到蒋文林走时那欲言又止的样子。
合着他们两个人,真是拿我当傻子开涮。
杜施诗一脸不满地看向我,“你笑什么?想离婚,就这一个条件,不答应就免谈!”
其实和杜施诗离婚的方法绝不仅是这一条路。
但脑海里似有一道强光闪过,我笑眯起了眼睛,“好啊。”
“我答应你,我可以帮蒋文林引荐,但你要先签了离婚协议书。”
那是一份完全有利于我而不利于她的协议书。
“程浩,你当我傻吗?”
杜施诗不肯先签离婚协议书,而我也不肯退让。
我看得出她眼中的纠结,不由得嘲讽一笑,替她出了个主意。
“你不如问问你的文林,看看他怎么说。”
杜施诗听我这么说,蹙着眉转过身看我,“程浩,我说了多少次了,我和文林是清清白白的!”
话虽如此,杜施诗说完,还是选择转身出门去打电话。
我紧随其后,没让杜施诗发现。
我看着她走到拐角口没人的地方掏出手机打电话。
蒋文林似乎等这通电话等很久了,几乎是刚响起的那一刻就被接通了。
“施诗,进瑞恩是我毕生的梦想,你能帮我实现吗?”
“可我没想过要和程浩离婚……”
再醒来,鼻孔里被塞着鼻导管,手上夹着东西。
耳边的机器声,嘀嘀地响着。
病房内没有杜施诗的身影。
我摘下身上缠绕的线,缓缓挪动脚步出了病房。
门刚一打开,我就听见了里间步梯传来的声响。
是杜施诗的声音。
步梯内昏暗一片,杜施诗被蒋文林紧搂抱在怀里。
“施诗,那会儿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要动手打你!如果他要是敢真的动手打你,别看这肾源是他让给我的,我也照样要揍他!”
杜施诗红了脸,用手推了推他,“他怎么会舍得打我?你想多了文林,再说,这不还有你在吗?”
“施诗,我真的后悔了,如果当初我没走,而是留在了这里,结果会不会不一样?我们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我嗤笑一声,看着蒋文林低头去吻住杜施诗,堵住了她口中想要说出的话。
“你是1号床的病人吧?你怎么在这儿站着!”
身后忽然出现的声响,吓了步梯里面的女人一跳。
杜施诗慌忙打开步梯间的门,甚至没来得及擦脸上的泪痕。
她蹙眉看向我,“程浩,你怎么起来了?”
我深深看了杜施诗一眼,又将目光投向一脸得意地蒋文林。
没有杜施诗看着,他终于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你还问他呢?你是怎么看护病人的?病人把心电监护给拆了出来乱跑你都不知道,医生叫你多久了,你去哪儿了?”
护士厉声责问杜施诗。
杜施诗咽了口唾沫,什么也没回。
我转身回了病房,杜施诗紧随其后地跟上。
等不到杜施诗,医生亲自来到了我的病房。
“程浩,你病得这么严重,怎么现在才来医院?”
我抿了抿唇,不知如何作答时。
杜施诗一脸诧异地开了口:“他这病不是一直都这样吗?透析也都好几年了,就算在医院也不过是输输液,消消炎,回家吃药去诊所输液不也一样吗?”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杜施诗。
那些年,因为害怕杜施诗担心,我总会提早赶回家。
来回跑医院不方便,又怕她不放心,再加上杜施诗又是刚换的工作不好请假,我就去离家不远的小门诊输液。
输完液,时间早的话,就能去隔壁的超市,买些饭菜做她最爱吃的那几样。
结婚这么久,我却从来都不知道杜施诗,她居然还会炖鸡汤。
鼻腔一阵酸涩,心口的洞又像是被挖得更大了些。
“一样?那能一样吗!检查报告结果又不是没和你这个家属讲。他现在这个情况已经很严重了,身体的代谢也严重出了问题,他这么大个人怎么还会营养不良?你们家属不给他吃饭的吗?”
杜施诗被医生指着鼻子骂,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
她自然不敢和任何人说她对我做过的那些事。
而我即便能开口控诉,却也已经换不来属于我的那一颗肾源。
我无力地躺在病床上。
而站在床边的杜施诗,紧蹙着眉正一页接着一页地翻看我的检查报告。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在此之前,她其实并没有仔细看过这些,也没有去认真听过医生说的话。
“你忘了我说的什么了?程浩他根本不舍得和你离婚。”
杜施诗抿了抿唇,带着狐疑的语气开了口:“可我看他那样子挺认真的。”
“他就是故意的,想要在离婚冷静期内拿捏你,即便是真的领了证,你瞧吧,肯定不出三日,他就要跪求你原谅,求你回心转意和他再结婚!”
“文林,你真好,明明我都拒绝你了,你还一心为我着想,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给你办好!”
“施诗,你言重了,都是我堂哥的问题,才差点让程哥耽误了病情,你不怪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这事怎么能怪你呢,明明是程浩他自己的问题,都这么严重了也不说清楚,是他自己没当回事,怎么能怪我们呢?早知道他这么有本事,一早就准备好两个肾源不就好了吗?惹出这么多事,必须和他离婚惩罚他一下!”
……
我一脸了然地转身回屋。
原来,杜施诗已经知道了我当时的病情有多严重,却还在将所有罪责怪到我头上。
想起她一脸冷漠无情地将我关在房间内一整个月。
我就气到浑身颤抖。
等她再进门时,兀地看见我的眼神,瞬间不寒而栗。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欠你啊?程浩,就这么说定了,我签字,你办事!”
离婚协议书,我早就印下了许多份,也在每一份后面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杜施诗签完后,我立刻带着她去了民政局。
她哑然我的速度,气到脸色发青。
“我答应你的事办完了,现在你也该履行诺言了。”
早在她和蒋文林通电话时,我就和顾叔通了气。
林特助也知道我们的计划,也是由他去给蒋文林联系。
蒋文林很快就收到了林特助打来的电话,语气喜悦地回给了杜施诗。
临走前,杜施诗叫住了我。
“文林要庆祝,你也去吧。”
“不了,我并不是很想和你们一起吃饭。”
我没理会身后一口一句“别后悔”的杜施诗。
不要后悔的人,应该是他们两个!
蒋文林转到现在的公司时间并不久,合同也才签了没多久。
辞职就要依照合同掏巨额违约金。
林特助按照我的计划,致电给了蒋文林,告诉蒋文林这笔钱可以由瑞恩来出,对他来说是巨额,但对瑞恩来说根本算不上大事。
但因为上报的问题需要等待审批,只能先由蒋文林自己垫付,后续公司派发给蒋文林。
瑞恩公司项目部门主管的位置到底是太诱人。
蒋文林只犹豫了一天就硬着头皮应下了。
毕竟是巨额违约金,蒋文林掏空了所有,又借走了杜施诗的全部加起来还不够。
他求爷爷告奶奶,最后主意打到了我这里来。
可我早就搬了家,杜施诗找不到我,也打不通我的电话。
蒋文林能借的他都借了,剩下的就只有抵押贷款了……
我的离婚冷静期内,蒋文林不止一次打电话给林特助催促办理入职。
可都被“狡猾的”林特助以各种理由搪塞避开了。
直到我拿到了离婚证。
林特助将蒋文林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蒋文林这时才反应过来。
他被耍了。
蒋文林怒气冲冲地跑到瑞恩楼下,可却连大门都进不去,就被保安赶了出来。
他在门口发疯了似的大闹,警察带走他时,还差点袭警。
我陪同林特助一起去警局时,他忽然像疯狗一样冲了过来。
我一手反剪他的手臂,抬脚狠狠踢向他的膝盖。
警察冲我摆手,我敛眸松开了他。
“抱歉,条件反射。”
妻子的初恋患上了肾病,为救初恋,她将属于我的肾源让给了初恋。
为防止我去医院大闹,还将我紧锁在房中。
她日日夜夜陪伴在初恋病床前,为他洗手做羹汤。
却只给我留下了压缩饼干和一箱已经过期了的牛奶。
一个月后,她打开了我房间的门。
“你想明白了吗?”
我惨白着一张脸绝望地看向她:“如果没有肾源,我会死的。”
“说什么死不死的,你已经等了这么久了,就是再疼再难受也早就习惯了。你有必要说这些话来吓唬我吗?”
“可文林他不一样,他向来就忍不了疼,就不能多理解理解他吗?”
“理解。”我僵硬地点了点头。
走出屋子的我,义无反顾的选择离开。
她却身中数刀,也不肯松开我的手!
……
我艰难起身,想走出这间卧室找水喝。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喝上一口热水了。
杜施诗把我关在这间屋子的时候,只给我留下了过期好几个月的牛奶。
牛奶早就喝完了,没水喝,我只能去喝洗手间水管里的生水。
“你给我回来!我允许你走了吗?”
杜施诗怒极了,用力一把将我拽了回来。
我浑身虚弱无力,胃部隐隐抽痛,猝不及防被她甩到了桌角。
“你这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久不也没事吗?已经熬了这么久了,再晚个一两个月找肾源又能怎么样?你在这儿给我发什么鬼脾气!”
手臂被撞得又麻又痛,可明明痛感那么强烈,却又好像不是从这处传来的。
我缓缓抬起眼皮,看向眼前这个,我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心口就像是被人掏出了一个大洞。
那些踏不出这间房间的日子里,我都在不停质问自己。
我就这么贱吗?我在她杜施诗眼里心里,到底算个什么?
杜施诗见我不说话,紧蹙着两道秀眉,这才极认真地打量起来我。
“程浩,你难道是要拿绝食来威胁我?”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不会不知道,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吧?”
我垂下眼皮。
和杜施诗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又何止这一项。
喉头上下滚动,嗓子口里的酸涩却像是怎么都咽不下去。
“杜施诗,我只问你一件事。”
“你把我关在这里,早早将窗户封死,又没收了我的手机,是不是早就想好要将我的肾源给了蒋文林?你没有给我留下食物和水,你有没有考虑过我要如何生存?你是故意要忘记我需要透析的事情吗?我——”
“行了行了,你哪儿来得那么多废话。”
杜施诗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又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垃圾桶怼在我眼前。
“这是什么?啊?你看看这是什么?程浩你吃了个底朝天,然后到我面前,控诉我想要饿死你吗?”
眼眶一阵酸涩,我立马抬起干瘦的手,狠狠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
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你去哪儿!我话还没说完!”
杜施诗紧随其后跟出了房门,可却随着我的脚步,一同顿在了原地。
客厅内,在那张我给自己买的按摩椅上。
此时此刻,正躺着一个男人。
记忆好像被拉长,从我刚得病的时候起,杜施诗就很不耐烦。
她不愿意接受现实,也不愿意听我说起这些事。
而那时候的我,却也只当是她在害怕失去我,害怕这个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所以,医生的医嘱都是我一个人在听,医院的检查是我一个人去做,买药是我一个人,输液也是我一个人,所有的担忧和恐惧也全都是我一个人在消化。
我不敢告诉她,怕她会伤心会难过,更怕她会和我一样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可直到后来......
直到杜施诗发现她自己的初恋也得了类似这样的疾病,她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大哭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
可笑的是,那时候的我,还以为她是知道了我病情恶化,在因为此事而担心。
我站在门外哄了她许久,她不愿意开门,坐在门口抽泣,我就也坐在门口背靠着门,讲了很多很多的笑话来逗她。
一扇门的距离,我以为即便上天没有给我一个健康的身体,但是给了我一个最重要的爱人,也是待我不薄。
可却没想到,竟连这点奢望,也是假的。
当医生告知我找到了合适的肾源,没多久我就可以做手术了,我很快就可以不用再医院和家两头跑了,我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可以带着她一起去旅游,去她一直想去的那些地方,我甚至在手机上做好了攻略。
可却没想到,等待我的,是杜施诗将我紧锁在房中,是她坚决又果断地将我辛辛苦苦等来的肾源给了别人!
“怎么会这么严重?”
杜施诗抬起她白嫩的一张脸错愕地看向我。
“施诗,给我瞧瞧。”
我直起身子一把夺过所有的检查单。
“你们还有事吗?没事请你们出去,我要休息了。”
杜施诗瞪大了一双眼,“你这是做什么?文林他是好心,你瞧你这狗脾气,简直是逮住谁咬谁!”
蒋文林当着我的面,一把拉住了杜施诗。
“施诗你消消气,我是过来人,我都懂,这些医生就喜欢夸大其词,他们就是想要我和程哥这样的病人多担心多害怕,然后才能尽快配合他们开各种药,做各种检查。”
“其实没多大的问题,都让他们给说得可怕了。”
“公立医院的医生都不行,还是得去找更专业的,我本家一个堂哥就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可以把程哥的病历发过去给他瞧瞧。”
“行,那麻烦你了文林。”
杜施诗陪着蒋文林出去找医生打印病历。
我躺在床上,强烈的痛感来袭,我煞白的脸上顿时起了一层层的汗。
我颤抖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去按铃。
可每动一下疼痛都在加剧!
我人就在医院,可却一动不能动。
就在我满眼绝望的时候,门再次打开了。
我满含希望地看向杜施诗,“好痛,快…快叫医生——”
忽然间,一张张检查报告被大力地砸向我的脸。
“够了!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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