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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你才开始爱我温晴陆斐全章节小说

月下南山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气氛在此刻陷入僵局,温晴也没想到我为什么会突然的暴起。只因为和她结婚的这五年里,我可谓是逆来顺受,无论她在外面有多少的花边新闻。我都没有生气的权利,可她不知道的是,以前我还抱着幻想,我幻想着有一天她回头的时候就能看见我。看见我这个一直深爱她的男人!可惜,她似乎永远也不会看见我,在沈时离开的那一天,我就被她判了死刑!或许是我的脸色真的很难看,温晴难得没有像往常那样上来扇我耳光,她只是小心翼翼地查看了宋淮远的伤势后,吩咐下人快去找私人医生。是啊,她当然紧张宋淮远的那张脸,毕竟那是除我之外最像沈时的脸。她恨我不愿意和我亲热,那就只能时时刻刻地保护着宋淮远,真是可笑。私人医生很快就来了,宋淮远头上这时候鼓起了一个小包,当私人医生拿着棉签给他...

主角:温晴陆斐   更新:2024-12-27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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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晴陆斐的女频言情小说《失忆后,你才开始爱我温晴陆斐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月下南山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气氛在此刻陷入僵局,温晴也没想到我为什么会突然的暴起。只因为和她结婚的这五年里,我可谓是逆来顺受,无论她在外面有多少的花边新闻。我都没有生气的权利,可她不知道的是,以前我还抱着幻想,我幻想着有一天她回头的时候就能看见我。看见我这个一直深爱她的男人!可惜,她似乎永远也不会看见我,在沈时离开的那一天,我就被她判了死刑!或许是我的脸色真的很难看,温晴难得没有像往常那样上来扇我耳光,她只是小心翼翼地查看了宋淮远的伤势后,吩咐下人快去找私人医生。是啊,她当然紧张宋淮远的那张脸,毕竟那是除我之外最像沈时的脸。她恨我不愿意和我亲热,那就只能时时刻刻地保护着宋淮远,真是可笑。私人医生很快就来了,宋淮远头上这时候鼓起了一个小包,当私人医生拿着棉签给他...

《失忆后,你才开始爱我温晴陆斐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气氛在此刻陷入僵局,温晴也没想到我为什么会突然的暴起。

只因为和她结婚的这五年里,我可谓是逆来顺受,无论她在外面有多少的花边新闻。

我都没有生气的权利,可她不知道的是,以前我还抱着幻想,我幻想着有一天她回头的时候就能看见我。

看见我这个一直深爱她的男人!

可惜,她似乎永远也不会看见我,在沈时离开的那一天,我就被她判了死刑!

或许是我的脸色真的很难看,温晴难得没有像往常那样上来扇我耳光,她只是小心翼翼地查看了宋淮远的伤势后,吩咐下人快去找私人医生。

是啊,她当然紧张宋淮远的那张脸,毕竟那是除我之外最像沈时的脸。

她恨我不愿意和我亲热,那就只能时时刻刻地保护着宋淮远,真是可笑。

私人医生很快就来了,宋淮远头上这时候鼓起了一个小包,当私人医生拿着棉签给他消毒的时候,他委屈地直往温晴的怀里钻。

一双湿漉漉的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委屈,我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感觉这一幕非常的刺眼!

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扔勺子,应该扔刀的!

处理完伤口后私人医生正准备离开,转头看见比宋淮远脸色还苍白的我,他有些担心地询问:

“这位先生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好,需不需要我也给他看看?”

正在抱着宋淮远安慰的温晴冷哼一声,说:

“他?看什么看?死了最好!”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温晴慢慢走到我面前,那双眼睛里蕴含着暴风雨。

就在我以为她会对我动手的时候,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然后说:

“你伤害了淮远,就该付出代价。”

说完她就带着宋淮远离开,没一会儿我就接到了傅柯文的电话,他说我的画室突然冲进来一群人肆意打砸,让我赶紧过去看看。

那间画室里存放着我从大学时期到现在一直创作的作品,是我对艺术事业的热爱,如果当初我没有和温晴结婚,或许我现在就是一个画家。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往画室赶去。

当我赶到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我怒火中烧,原先干净整洁的画室里现在满地狼藉。

被撕得稀碎的画,还有满地的玻璃渣,深深刺痛着我的眼眸,这些可都是我的心血啊!

看着一人正将我的画丢在地上踩,我随手抄起地上的木棍上前,对着那人狠狠敲下去。

木棍敲在头上发出闷响,被敲中的人捂着头转头过看我,随后一滴血从他指缝中流出来。

他啐了一口:

“m的,你敢打我?”

然后一脚将我踢飞了出去。

原本还在角落里和几人争执的傅柯文听见响动,转头就看见我重重摔在地上。

他赶紧跑过来将我扶起,担心地问:

“陆斐!你没事吧?”

“我没事。”

我摇摇头,给好友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在他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来看着对面的几个壮汉。

虽然心里大致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但还是不死心地追问:

“你们是谁?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知不知道这是违法的!”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大笑出声,带头的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

“你就是陆斐?长得确实细皮嫩肉的,怪不得能入了温总的眼。不过现在温总说了,你惹她不高兴,她要给你点教训,如果以后你还不听话,下次我们砸的就不是一个画室这么简单了。”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男人的眼神看向我身边的傅柯文!

我赶紧挡在面前,隔绝了几人危险的目光,我不能让身边的人为了我出事!

傅柯文气得一把将我推到身后,他目眦欲裂的和那些人对峙着:

“你们回去告诉温晴,我不怕她!”

眼看他还想继续说下去,我赶紧捂住他的嘴,温晴是温氏集团的继承人,权势滔天,我可以不怕得罪她但是傅柯文不行!

他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若是因为替我出头害了他,我就算是死了也会良心不安的!

但好在那几人并未多说,只是深深地看我们一眼就准备离开。

忽然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赶紧跑到最里边的小房间,看到里边的画都还好好的,我的心瞬间放了下来。

只是在数了数之后,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意识到可能被拿走了,我赶紧跑出去,刚好看到几人手里拿着一个被包裹起来的画框。

我严肃地说:

“把这幅画还给我!”

几人面面相觑,随后发出嘲笑声:

“陆先生,不好意思不能还给你,温总说了她看见自己的画像在这里就觉得恶心。”

不想废话,我准备直接上前争夺,可我哪里是几人的对手,争执间我被一个大力推倒在地,不偏不倚刚好落到地上的碎玻璃上。

玻璃碎片划破了我的脖子,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流出来,耳边是傅柯文惊恐的叫喊声。

闭上眼的最后一刻,我心里想着,就这样死了也好!




我推开306包厢的门,暖色的灯光扑面而来,奢靡的气息瞬间将我包围。

宋淮远正站在落地窗前,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一条浴巾,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背对着我,听到声音后回过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嘴角带着一抹局促的笑,那样的角度,和沈时竟然有几分相似。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看见我宋淮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陆斐哥,你来了,麻烦你跑一趟了,我的衣服不小心打湿了。”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闪躲,白皙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我僵硬地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他。

“麻烦什么,反正他也没什么用,以后你随便使唤。”

温晴坐在沙发上,猩红的嘴唇轻吐着烟圈,语气慵懒而轻蔑,她漫不经心地抬眼看了我一眼,眼中的厌恶和鄙夷毫不掩饰。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细密的疼痛蔓延开来,我低下头,沉默着,不去看她轻蔑的眼神。

宋淮远接过袋子,对我笑了笑:“谢谢陆斐哥。”

视线缓缓打量周围,只要一想到温晴和宋淮远可能会做的事,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换好衣服出来的宋淮远此刻正关切地看着我,

“陆斐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还不等我回答温晴冰冷的声音就传来:

“你不用管他,他就是装的,陆斐,别想我会同情你,你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该!”

我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底翻涌的情绪,没有说话。

宋淮远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温晴两个人,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混合着浓烈的烟草味,让我觉得窒息。

关门的瞬间房间里一下子暗了下来,只有几盏昏暗的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将我和温晴的影子拉得格外修长。

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一下一下,像是敲击在我的心上,让我无处可逃。

温晴一步步朝我走来,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紧身裙,将她衬托得像一只优雅的黑天鹅,却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我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她,我怕从她的眼中看到仇恨,看到厌恶,看到我所不能承受的复杂情绪。

睁开眼,看到温晴站在我面前,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浓浓的悲伤和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我看着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五年前死的不是我?

温晴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衣领,随后又慢慢松开,她看着我,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像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时哥哥......”

温晴喃喃自语,声音里是我从来没听过的温柔。

我知道,她把我当成沈时了。

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我和沈时长得有五分像,若是刻意打扮,相似度可以达到七分。

只是温晴从来不允许我和沈时打扮一样,她说那对沈时是一种侮辱。

“我好想你......”

温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她突然抱住了我,紧紧地抱住了我,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许久没有触碰她的身体,我整个人有些僵硬。

想转身想离开,却不舍得就这样丢下她一个人。

结婚三年,温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在外边花边新闻无数,但也没忘记回家侮辱我。

就在我犹豫之际,温晴忽然开口:

“陆斐,别装什么清高了,你这样的人早就没有尊严了。”

是啊,我在她的面前,从来都没有尊严可言。

一番云雨,原本整洁的床凌乱异常,温晴靠在床头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从浴室出来我就看见这一幕,我记得医生曾经说过温晴要少喝酒抽烟,对身体不好。

于是我上前想拿走了温晴嘴里的烟,关切说道:

“别抽了,对你身体不好。”

话刚说完就被一巴掌打掉伸出的手,随后手上再次传来强烈的痛楚,混合着皮肉被烧焦的味道,让人作呕。

温晴死死地将烟按在我的手上,很快手被烫出一个洞,可我也只是死咬嘴唇默不作声。

“陆斐,长得像沈时是你唯一用处,滚吧!”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让我滚了,不过没关系,医生说我也没多少时间能活了,等到瘤子再长大些压迫神经,我就会忘记那些痛苦的事情了。

温晴,到那个时候你会有一丝伤心吗?




温晴的笑声冷冽,如同寒风中的刀刃,尖锐而刺耳。她轻蔑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讥讽:“你以为说离婚能吓到我吗?陆斐,你太天真了。”

我苦笑摇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解脱:“不,我是想告诉你,以后你都不用拿离婚这件事来威胁我了。因为我同意了。”

宋淮远听见这话,虽然心中狂喜,但面上还装作关心的模样走上前来劝解:“陆斐哥,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

我的目光转向他时满载厌恶和反感,“闭嘴!这里没你的事!”

声音中透露出无法抑制的愤怒,温晴立刻皱起眉头,

“陆斐!你什么态度?”

我笑了出来, 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讽刺与不屑: “他是小三, 你说我什么态度?”

温晴气得脸色铁青, 眼神更加凛冽: “你最好把嘴巴给我放干净,不然你知道后果!”

我气极反笑,声音中带着一种痛苦的讽刺:“他是小三,我还要对他怎么礼貌?温晴,你在外边怎么玩我管不了,但是今天你带着人回来羞辱我,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宋淮远看着我们因为他而争吵,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他假装劝解地说:“陆斐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晴晴呢?你们不要吵了,我走就是了。”

温晴却迅速拉住宋淮远的手臂,并且坚定地说:“不用走!留下来。”她转头冷冷地望向我,“陆斐,在我的家里,你还没有反驳我的权利!”

现在这个家里, 已经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我转身向楼上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背后宋淮远和温晴交谈的声音逐渐消散.

此时此刻,在生命即将结束之际,所有纠结与斗争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楼梯间回荡着我的脚步声和心跳声交织成一首凄凉的旋律。

每上一层楼梯, 我感觉自己离死神更近了一步。

我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头的怒火和无力感。

我站在卧室门口,目光冷冽地扫视着这个曾经共同分享的空间。

每一件物品都像是温晴对我的讽刺和侮辱,她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回响。

我开始动手,将衣柜里的衣物一件件抛出,书架上的书籍也被我翻落一地。

床单被撕下,抱枕被扔到走廊里,整个房间很快变成了一片狼藉。

最后,我走到墙上那张我们的合影前,静静地凝视着那两个笑得无忧无虑的人。

手颤抖着摘下相框,照片从中滑落出来,在我的掌心轻轻摺叠。

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其扔进了垃圾桶中。

随着照片的坠落,心中涌起淡淡的悲哀与解脱感。

温晴缓缓走进卧室,目光无意中扫过垃圾桶,那张被丢弃的照片映入眼帘。

她停下脚步,手颤抖着从垃圾桶中拿起那张合影。

照片上的我们笑得如此灿烂,仿佛所有的不幸都与我们无关。

她静静地凝视着这张照片好一会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难解的情绪。

然后她淡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冷漠与命令:“你收拾好就下来做饭。”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今天做点淮远爱吃的菜。”

我站在门边,听着她平静如水的指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悲哀。

是啊,在这场没有爱情只有算计和利用的婚姻里,连最基本的尊重和理解都成了可有可无之物。

深吸一口气,我终于无法再压抑心中的怒火与哀伤。

“温晴,你站住!”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一种几乎崩溃的力量。

她缓缓转身,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耐烦。

“这么多年,我一直告诉你沈时的死与我无关。”我的声音开始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但你就是不相信。”我紧握双拳,感觉到指甲刺入掌心的疼痛。”

“这么多年来,你身边男人不停,每个都和沈时有几分相似。即使你给我带来无数的痛苦,我都没有想过离开你,可是......”

剩下的话我无法说出来,但温晴也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可你还是不满足!”我的呼吸急促而重重,“现在我真的受够了!”

她依然沉默,那种漠视让我的心彻底冷透。

“我们彻底断了吧。”

最后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说出来。

她眨了眨眼睛,在长长地沉默后才开口:“滚下来做饭!”

站在原地良久, 我闭上眼睛, 让自己平复下激动与愤怒交织成风暴般汹涌澎湃之情绪.

只剩下空洞和即将被肿瘤侵蚀殆尽生命之前兆, 在这场没有爱只有算计与利用结合中, 我已经输得体无完肤.

走下楼梯时,我听到了宋淮远嬉笑的声音,他拉着温晴的手,在撒娇。

我的心底涌起一阵酸涩,却强行压制住这些情绪。

站在两人面前,我尽力保持冷静。

宋淮远看着我,装作天真地问道:“陆斐哥,你怎么还不去做饭?我都饿了。”

温晴轻拍宋淮远的脸颊,安抚他,并转向我,“陆斐,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她的语气中带有明显的讽刺和命令意味。

此刻我的内心如同被火焰灼烧般痛苦与愤怒交织。

但我坚定地回应:“温晴,我说的离婚是真的,并非威胁。”

“我们离婚吧。” 我再次重申。

周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温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诧和愤怒。

她紧握双手,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继续说:“刚刚是你说的,如果我不去做饭就离婚,我答应你了!”




这句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温晴听见后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嘲笑的表情。

“陆斐,你要编也编一个像样的,你别以为你说快死了我就会放过你!”

她的话像一根根针,刺痛着我本就脆弱的神经,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就这样死在她面前,那样她或许就会相信了。

温晴忽然大力将我拉起,继续塞进车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我只能任由她摆布。

车里的气氛凝固,我靠在座位上平复呼吸。

车子越开越快,两边的景物飞速倒退,变成一片模糊的光影。

这样的速度让我不由得抓住扶手,提醒道:

“太快了,慢一点。”

可驾驶座上的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油门继续踩到底,我转头看着她阴沉的脸色,心里有些纳闷。

她是在生气吗?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看见我和柳倩在一起?

这异想天开的想法被我赶出脑海,她怎么可能在意这些。

她巴不得我去死,好给沈时赎罪。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一个急刹车停住后,温晴率先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我这才发现,车子停在了一家私人医院门口。

这家医院,是温家投资的,温晴经常来这里。

我推开车门,跟着她走了进去。

温晴没有理会我,径直走到前台,对护士说道:

“给我办理住院。”

护士看了我一眼,问道:“

温小姐,这位先生是?”

“不用管他。”温晴冷冷地说,“让他在外面等着。”

说完,她就跟着护士走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温晴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她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要带我来医院?

难道,她真的相信我快死了?我摇摇头,甩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不可能的,她怎么可能会关心我的死活?我找了个椅子坐下,静静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有些昏昏欲睡,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晴终于从医生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她的脸色很不好看,眉头紧锁,她对我说:

“陆斐,你不是说你快死了吗?那你就在这里给我住着,哪都不许去,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死!”

其中一个护士说道:

“陆先生,请跟我们来。”

事到如今我也没办法反抗了,温晴的性格若是我不依着她,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我无力地笑了笑,任由她们带着我往前走。

走到一半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转身对着温晴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温晴,我和柳倩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动她!”

说完,我就离开了。

病房在走廊尽头,是一间单人病房,布置得很温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病房里有一个落地窗,我可以看见楼下的景色,走到床边我刚好看到温晴正在楼下打电话。

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不用想我也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应该就是宋淮远。

“陆先生,该吃药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水和几粒药片。

我皱了皱眉,看着那些药片,问道:

“这是什么药?”

医生表情严肃地说:

“这是温总交代的,说陆先生你精神状态不太好,让我们给你开点药,帮助你稳定情绪。”

精神状态不好?

原来在温晴眼里,我已经成了一个精神病。

“陆先生,请你配合一下。”

说着就要把药片往我嘴里塞。

我偏过头,躲开了他的手,冷冷地说:

“我不是精神病!而且我自己有药。”

医生愣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里的药片,加重了语气说:

“陆先生,你别让我们为难,如果你不吃,我会找人按着你喂下去,到时候受罪的是你。”

强行喂药?

温晴!你真狠!

忽然一个想法在我脑海里出现,我不要待在这里被当成精神病,我要离开!

趁面前人不注意我打翻了他手里的药丸和水杯往外跑去,我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我不是精神病!我要离开!

可随即跟上来的医生在我身后穷追不舍,我拼命地跑,可还是被按倒在地。

冰凉的针管刺入我的皮肤,我感觉到有液体被推进我的身体里,身上压着的人让我喘不过气。

我只能不能地嘶吼着:

“我不是精神病!你们放开我!我不是精神病!”

直到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我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彻底地陷入黑暗!




夜晚寂静无声,我躺在床上强忍着疼痛,此刻我的脑袋里像是有人在无情的搅动着。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我第几次头疼不不止了。

我拿起柳倩开给我的药,生吞下肚后蜷缩在床上。

慢慢的疼痛开始缓解,头疼的频率越来越多了,看来我确实病得不轻。

恍惚间我忽然记起第一次头疼,那是高一第一学期的暑假。

我在体育课上晕倒,被送到医院后医生说我的脑袋里长了一个瘤子。

他说最好尽快手术,因为现在瘤子还没长大,不然等到恶化后就会危及生命。

当时后妈刚带着沈时来到我家不满一年,得知这个消息后她沉默了。

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悲伤,反倒是有些厌恶。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是觉得我这个拖油瓶太过麻烦,竟然还得了这种病。

她坐在我的病床边,语气冰冷:

“手术费需要不少钱吧?”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劝你啊,还是别治了,反正你爸天天喝酒也挣不到钱,你要是死了,说不定还能拿到一笔赔偿金呢。”

她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的担心。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提过手术的事情。

我开始拼命地学习,拼命地打工,我想要凑钱就自己一命,可是,命运似乎总是喜欢跟我开玩笑。

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摸索着从枕头底下抓起手机。

是柳倩。

“喂?”

我哑着嗓子接通电话。

“阿斐,明天有空吗?我想和你见一面。”

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答应了她的邀约。

第二天,我强撑着疲惫的身体来到约定好的咖啡厅。

柳倩已经坐在那里了,她面前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见我进来,她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你来了,坐吧。”

我点点头,在她对面坐下。

柳倩把牛奶推到我面前:

“还没吃早饭吧?喝点牛奶,对你的睡眠好。”

我感激地笑了笑,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阿斐,”

柳倩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今天找你来,是想和你谈谈住院治疗的事情。”

我握着杯子的手猛地收紧,沉默了几秒,我抬起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这个病......治好的几率是多少?”

或许是我整个人实在是太憔悴,柳倩似乎有些不忍,她伸出手,紧紧握住我的双手,语气坚定地说: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满是信心。

我愣愣地看着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温晴满含怒气的声音:

“陆斐!你在干什么?!”

我猛地转头,只见温晴站在咖啡厅门口,死死地盯着我和柳倩,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气冲冲地走到我面前,一把扯开柳倩握着我的手,然后猛地甩了我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我的脸颊顿时火辣辣的疼。

“陆斐,我告诉你,你就算是狗,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狗!”

温晴咬牙切齿地吼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耳光打在我脸上。

一旁的柳倩被温晴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连忙站起来,挡在我面前,怒视着温晴:

“你是谁?你干什么?!”

看见柳倩保护我的举动,温晴冷笑一声,一把推开柳倩,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陆斐,我说怪不得你忽然要离婚,原来你在外边早就有人了。你说,你是不是出轨了?这个女人是谁!”

“离婚?出轨?”

被当作小三的柳倩难以置信地看着温晴:

“原来你就是阿斐那个折磨他的老婆?你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到底是你出轨还是她出轨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你......”温晴语塞,她恶狠狠地瞪了柳倩一眼,然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外拖,“跟我走!”

因为身体虚弱,我踉跄着被她拖出咖啡厅后又被塞进车里。

一关上门,温晴就猛踩刹车,我没来得及系安全带,被一个猛踩后撞到玻璃上。

温晴脸色很臭,我不知道她到底在生气什么,她不是厌恶我吗?怎么还会管我和谁在一起。

车子快速行驶在路上,我强忍着呕吐,终于车子在一个拐弯后停下。

我再也忍不住打开车门冲出去,在路边狠狠呕吐起来。

下车后,温晴冷冷看着我,问:

“陆斐,我在问你一遍,那个女人是谁!你是不是出轨了?”

一阵昏天黑地的呕吐后,我终于抬起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不只是咳出来的还是什么。

“温晴,你马上就能如愿以偿了!因为我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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