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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残废他竟是豪门大佬薛宜宁陆谦最新章节

会发财的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今薛宜宁带回来一个女儿,还不得宠上天?第一个缴械投降的便是我爷爷,本不大好的脸色在听见薛宜宁这句话之后,完全变了。他冲在最前面,抱过了小姑娘。“你今年几岁了?”“三岁了。”一家人全围着薛凛,开心得不行。我妈甚至拿了我穿着女装的照片,直接和薛凛对比了起来。“你看,这亲子鉴定的钱都省了。”“简直和小时候的阿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身后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他们完全忘了这场家宴原本是为了我举办的。我喜得乐见,牵着薛宜宁的手偷偷走了出来。时隔三年,我再一次握住了自己爱人的手。那一刻,一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油然而生。“对不起,我这么晚才找到你。”薛宜宁连连摇头:“那件事发生的太急,是我太蠢,上了林浩的当。”“那时候他三言两语就把我唬住了,我真的...

主角:薛宜宁陆谦   更新:2024-12-27 0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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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宜宁陆谦的其他类型小说《万人嫌残废他竟是豪门大佬薛宜宁陆谦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会发财的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薛宜宁带回来一个女儿,还不得宠上天?第一个缴械投降的便是我爷爷,本不大好的脸色在听见薛宜宁这句话之后,完全变了。他冲在最前面,抱过了小姑娘。“你今年几岁了?”“三岁了。”一家人全围着薛凛,开心得不行。我妈甚至拿了我穿着女装的照片,直接和薛凛对比了起来。“你看,这亲子鉴定的钱都省了。”“简直和小时候的阿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身后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他们完全忘了这场家宴原本是为了我举办的。我喜得乐见,牵着薛宜宁的手偷偷走了出来。时隔三年,我再一次握住了自己爱人的手。那一刻,一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油然而生。“对不起,我这么晚才找到你。”薛宜宁连连摇头:“那件事发生的太急,是我太蠢,上了林浩的当。”“那时候他三言两语就把我唬住了,我真的...

《万人嫌残废他竟是豪门大佬薛宜宁陆谦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如今薛宜宁带回来一个女儿,还不得宠上天?

第一个缴械投降的便是我爷爷,本不大好的脸色在听见薛宜宁这句话之后,完全变了。

他冲在最前面,抱过了小姑娘。

“你今年几岁了?”

“三岁了。”

一家人全围着薛凛,开心得不行。

我妈甚至拿了我穿着女装的照片,直接和薛凛对比了起来。

“你看,这亲子鉴定的钱都省了。”

“简直和小时候的阿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

……身后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他们完全忘了这场家宴原本是为了我举办的。

我喜得乐见,牵着薛宜宁的手偷偷走了出来。

时隔三年,我再一次握住了自己爱人的手。

那一刻,一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油然而生。

“对不起,我这么晚才找到你。”

薛宜宁连连摇头:“那件事发生的太急,是我太蠢,上了林浩的当。”

“那时候他三言两语就把我唬住了,我真的害怕他会把你撞死。

我只能求他,答应他的要求。”

“我怎么那么傻呢?

你明明都让我去山庄找人了……”薛宜宁很自责,说话间染上了哭腔。

我紧紧抱住了眼前深爱的女人。

也开始庆幸这三年,没有放弃找她。

“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我很确定孩子是我的,但我也想知道这中间的种种。

薛宜宁就地坐了下来。

“我被林浩带走不久后,就跑回家了。

我妈发现我怀孕了,逼着我嫁给林浩。”

“你去过我们那,应该是知道小地方的人重名声的。

我家还有个弟弟,我妈怕我未婚先孕的事情影响我弟弟说亲事,收了林浩的钱,就把我送到了林浩家。”

“林浩那天被我灌醉了,一直以为孩子是他的。”

“其实他根本没碰过我,我每天都给他喂安眠药的……”薛宜宁说着说着苦中作乐笑出了声。

可只有我知道如此平淡的语气里,全是害怕。

是她胆战心惊的三年,是她独自前行的三年。

是我缺失了的三年。

我的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薛宜宁震惊地看着我:“阿序,你别哭啊。”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我看着眼前还在安慰我的薛宜宁,心中的痛苦和愧疚无限放大。

我把薛宜宁和薛凛带回了老宅,也顺势让他们和我家人培养感情。

哪里知道有个小孩作为媒介,这感情压根不需要培养。

一家子的人,每天光是围着小孩就乐不可支。

我爸妈也开始招人操持我和薛宜宁的婚事。

那天,我妈问到了薛宜宁家里的事:“阿宁,爷爷说让我和阿序的父亲上你家一趟,一来是为了提亲,二来也是为了这些年的事给你家人点补偿。”

我看着薛宜宁有些为难,嗫喏着说不出话来。

下一秒,门外有人来说外头站了一对中年男女。

“他们说,他们说他们是薛小姐的父母。”

薛宜宁唰地站起来,脸色骤然变了。

我自然知道她父母的事。

可薛宜宁肯定不想我家里人知道这些事。


我一把握住薛宜宁的手,将她拉到我身侧:“爷爷,当年的事情,不怪她!”

“陆旸!

把人带进来。”

陆旸带着安保,将林浩四仰八叉地抬了进来。

林浩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他疼得喊不出声来,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扭。

“你说!

当年的事,给我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我狠狠踹了他一脚。

这些事情我当然不会选择让薛宜宁说。

由她说,只会勾起她心中痛苦的回忆。

林浩捂着肚子,将事情说了出来。

“是我见色起意跟踪了薛宜宁之后,又被傅少打了,心里不痛快。

于是踩好点,在他车上动了手脚,然后又开车撞了他们的车,薛宜宁去求救的时候,我拦住了她,她一直在求我给你叫救护车,求我放过你。”

“她跪在地上,一直在磕头,血都流了满地。”

“我威胁她让她跟了我,我才会放过……”原来当时跟踪薛宜宁的人就是林浩。

这件事是蓄谋已久的。

“够了!!!”

我紧攥拳头,厉声打断了他的话,一把将地上的人拖了起来。

拳头一个接着一个往林浩身上招呼。

只要一想到浑身是伤的薛宜宁跪在他面前求饶,我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别打了,别打了。”

“阿序……”薛宜宁冲上前,握住了我的手腕:“再打下去,要出人命的,阿序……”我看着眼前泪眼涟涟的女人,心里捅到无法呼吸。

细细看去,额头甚至还有一个细微的疤。

我眼眶一热,鼻尖有些泛酸,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个疤:“是不是很痛?”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大意,这些事都不会发生……”爸妈在一旁早已听得热泪盈眶,而爷爷此时也缓和了脸色。

后面的事情就算不说,大家也都能猜到几分。

陆旸安排人散了场。

“杨军,这件事如果你处理不好,以后别想和傅家沾边。”

“还有你手上在京城的这些生意,一个都别想做。”

杨军闻言,仓惶失措,连滚带爬地跪在了我身前。

一个劲儿地承诺自己会把这件事处理好。

“傅少,我真错了。”

“我求求您,放过我吧。”

林浩不死心地拉着我求饶,我气不过。

又是一脚狠狠踹在了他的背上。

杨军的人,这才上来把人拖走。

“妈妈,你别哭了……”小姑娘奶声奶气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

所有人的眼神这才落在了她身上。

“这小姑娘……怎么眼瞅着和阿序长得那么像?”

我妈开心地蹲在了小姑娘面前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一点儿都不怯场:“我叫薛凛。”

我震惊地转过头,看着薛宜宁。

凛。

是我最喜欢的字。

“这小孩?”

薛宜宁笑着抱起小孩,将孩子往我怀里塞了进来:“阿序,她是我们的孩子。”

这一下,全家都乐开了花。

傅家儿子成堆,一直没有个女儿,是所有人心里的砍。


万万没想到,我会在春节家宴上,再遇到她。

那个我不顾生命去保护,却弃我而去的女人!

三年前突发车祸,我为了保护薛宜宁,双腿重伤,奄奄一息。

她却把我一个人丢在荒山野岭不管不顾,直接人间蒸发了。

我上前质问她这些年都去了哪?

她盯着我的断腿神色复杂:“我不走,难道等着嫁给你这个残废吗?”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腿,心里一阵发凉。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告诉她,我的腿早就好了。

“所以你因为嫌弃我是残废,才不告而别的?”

“非但没有报警,还跟了这个肇事司机?”

我听见自己声音都在抖。

车祸后,我想过无数种可能,她撞伤了脑子失忆了,她还昏迷着病着等我去救….可原来她是因为害怕我以后不能人事,才落荒而逃。

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找了三年的女友忽然出现,身边还带着一个三岁不到的孩子。

她身后的男人有些眼熟,竟然是撞我逃逸的司机。

这一切让我费劲心思找她的三年成了天大的笑话。

“小宁,你在和谁说话呢!”

男人不悦的嚷嚷,展示着他的一脸横肉。

脖子上的金链子看着三四斤重,把那几两肉勒出痕来。

薛宜宁神色慌张,刻意压低了声音。

“陆谦,当年是我对不起你,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她偷偷从包里拿出几张一百元,塞进了我上衣口袋里:“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低头看着那几张红色的百元大钞,愣了半晌。

这是打发乞丐?

还是害怕我把她的陈年往事说出来,让她难堪?

亦或者是害怕我找她男人的麻烦?

薛宜宁侧身站在了我面前,挡住了我半个身子。

“和一个残废有什么好聊的。”

男人鄙夷地开口,看也没看我一眼,牵过薛宜宁就走。

三年前我因为犯了点错被家里人下放到子公司当打杂实习生。

我和薛宜宁就在那家公司认识的,那时候没人知道我的身份。

薛宜宁活泼开朗,善良可爱。

一来二去,我俩谈起了恋爱。

我一直想找机会坦白自己的身份,却总是阴差阳错没说出来。

出车祸那天,我下定决心请了家里人过来想介绍给她认识。

可车子却突然刹车故障,车子整个翻下了山崖。

下意识地翻身保护她,我的双腿被门压断。

“阿序,我一定会救你的!”

满脸血污的薛宜宁跪在那试图抬起车架,她的膝盖跪到几乎能看见骨头,手指血肉模糊也没有放弃。

她哭着喊着求人救我。

昏迷前,我让她去山上庄园找我家里人。

她乖巧点头,一瘸一拐地往前跑。

那一刻,我认定了这个和我经历了生死却不离不弃的女人。

我想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要娶她。

可再睁眼,病房里只有我家里人。

问起薛宜宁,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我家里人说她甚至也没有为我拨120。

我不信,所以找了她三年。


“我报警了……”一如现在,她也是抬着头告诉我:“阿序,我报警了,你等下趁乱赶紧跑,好不好?”

我苦笑着无奈地摇摇头,擦去她眼角的泪:“我走了,你怎么办?”

薛宜宁一双湿漉漉的双眼,盛满了委屈和痛苦。

“你们俩一个都走不了。”

林浩不知道什么时候折返了回来,站在我和薛宜宁身前:“薛宜宁,你他妈三年了都忘不了这个小白脸是吧?”

薛宜宁下意识地起身,挡在我身前,我清晰地看见了她小小的身子在发抖。

林浩手一伸,就掐住了薛宜宁的脖子,逼着她跪了下来。

“我是不是提醒过你,别动不该有的心思。”

“薛宜宁,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把他弄死在你面前。”

薛宜宁跪在地上,眼眶的泪水不断往下落,小女孩哭着抱住了林浩的腿:“爸爸,你别打妈妈……”薛宜宁惊慌失措的把孩子护在怀里,倔强地抬头:“林浩,我已经报警了。”

“你有本事就弄死我们!”

林浩眼神凶狠,扬起手一个巴掌就朝着薛宜宁挥了过来。

“你这巴掌要是敢挥,今天别想活着走出去。”

我唰地站起起身,稳稳地攥住了林浩的手腕。

林浩盯着我的双腿,惊讶到话都说不出来:“你怎么……这怎么可能呢?”

“你的腿不是被压断了吗?”

我冷哼了一声,手微微用力,反手折断了他的手腕骨。

林浩疼得龇牙咧嘴。

薛宜宁依旧愣在那,小女孩跑过来抱住了她的腿,她都没反应过来。

“阿序,你的腿……”我转身,看着她的眼睛:“阿宁,告诉我,当年的事情究竟怎么回事?”

薛宜宁哭得一抽一抽的,我心疼不已。

心中更是咬定了这事儿不简单。

“林浩,你在这闹什么呢!”

我循声忘了过去,只见陆旸身侧带了个人。

应该就是他口中那位杨军了。

他直直地冲着林浩走了过去。

林浩握着被我折断的手腕骨,屁颠儿地到了那人面前:“姐夫,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小白脸。”

“就是他,还想着拐走小宁!”

林浩在杨军面前告状:“还有他,这人也是和他们一伙的!”

我将薛宜宁护在身后,拧眉仔细看了几眼杨军。

这才想起来这号人物。

杨军做夜场发家,但前几年投了几个智能科技产业,却一直没找到门路。

拖了傅家旁支的一位表姐,找到了爷爷。

爷爷看不上原先他是原先混道上的,也只松口先见见。

杨军脸色铁青,恨铁不成钢地一巴掌打在了林浩脸上。

“林浩,你算是捅破天窟窿了!”

“这回就算是你表姐跪着求我,我都保不住你!”

说完,杨军走到了我面前,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傅少。”

身后的林浩整个人都呆愣在那,脸上泛红的五指印十分清晰。

我扬唇轻笑了一声,一步一步朝着他迈进。

“来啊,浩哥,你不是要弄死我吗?”


三年。

我太想给自己一个交代。

林浩转过身,怒意冲冲地准备走过来。

却被薛宜宁拦住,抢了先。

“傅淮序,当年你发生车祸,我害怕你要我负责,所以我装模作样演戏给你看,见你没希望了要死了,我当然就逃了!”

“你说的找人救你,打120,我一个也没做。”

“你能活着是你命大,但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满意就赶紧滚!”

薛宜宁低头凑近我的耳边,眼神讥讽而狠厉,像冰冷的箭矢刺中了我的心。

看着眼前如此陌生的薛宜宁,我听见自己的心在滴血。

三年了。

我终于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自以为深厚完美的爱情,原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看着二人抱着孩子走进门,我甚至忘了从轮椅上站起来,高傲地从他们面前走进去。

“阿序,这全自动的轮椅不错吧?

这可是我专程从德国背回来的。”

我淡淡应了一声:“陆旸,咱们家有叫林浩的?”

陆旸歪着头思索了几分钟,摇了摇头。

我蹙眉看着家宴入场的门口,林浩分明带着薛宜宁走了进去。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傅家的人,怎么可能来这场春节家宴?

“你等会儿就坐着轮椅进去,到时候敬酒唰地一下站起来,外公指定高兴得不行!”

陆旸站在我身后,嘴里不断念叨着。

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一阵手机铃声传来,陆旸说去接人让我先进去。

这三年我一直努力复建,很少出现在人前。

这场家宴刻意设置在春节前,就是为了庆祝我成功站了起来。

巴结傅家的人很多,据说这场堪比国宴的家宴就是最近想和傅家攀关系的人承办的。

人我不认识,只知道姓杨。

为了攀上傅家混进京圈,走动了不少关系,得了承办这场家宴的机会。

场子很大,我进去后只是找了个偏僻的角落等着陆旸来。

我也想看看,这林浩到底什么来路。

下意识地环顾一番后,却没看见薛宜宁。

傅淮序,你他妈受虐体质?

人都这样说了,你还记挂着她做什么!

我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让自己醒醒。

“你他妈还敢混进来?”

头顶忽然传来一声怒喝声打断了我的自嘲,我一抬眸就看见了林浩。

此时他身边没有薛宜宁,围了一群眼生的人,个个长得粗里粗气。

“这种地方还需要混进来?”

“这场子,我压根看不上。”

我冷哼了一声,懒得和他们说话,拨动轮椅就准备走。

只见林浩两边的狗腿一人一只脚顶住了轮子,脸上带笑,十分嚣张。

“一个残废,口气倒不小。”

林浩一拳头挥了过来,我不动声色地躲开。

他讶然,再一拳,我再次躲开。

几个来回后,他一点风头都没占。

气急败坏地招呼了两个人按住了我的胳膊。

“三年前是你命大还能活着,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我告诉你,这次可没有薛宜宁能求我放过你了!”


看着俩人的背影,脑海里那些和薛宜宁有关的片段闯进了脑海。

我依然没办法相信薛宜宁真的背叛了我。

她那么爱我。

怎么可能见死不救?

我反应过来,驱动轮椅到了薛宜宁面前,挡住了她:“薛宜宁,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你跟我说,我都能帮你解决。”

薛宜宁牵着孩子的手一抖。

男人一把将人拉到了身后,浑浊的眼珠子盯着我的脸看了半晌。

“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三年前缠着我们小宁不放的小白脸啊?”

“这双腿都断了,你还不死心?”

我听不真切,只零星几个字。

却也疑惑这司机好像是认识我。

可当年车祸后,忙着找人的我并没有出面处理肇事司机的事情。

因此,我和他根本没见过面。

只看过表哥陆旸发来的认罪视频,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只听说这人混的很,家里穷,还有个刚怀孕的妻子。

我听着有些可怜,便没再追究这事儿。

现在一切都对回去了,原来那怀孕的妻子就是薛宜宁?

也就是说她走之后没多久,就怀上了这男人的孩子?

我心里一阵苦涩,有些不敢置信。

“都能解决?

你当你是什么厉害人物啊?”

“一个残废,能做什么?

你连站起来打个招呼都费劲吧!”

男人鄙夷地看着我,发出嘲讽的笑声。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发大了起来。

可我根本不在乎这些人。

我在乎的只有薛宜宁。

“薛宜宁,你说话!”

我没搭理他,只是紧紧盯着薛宜宁。

“我没有什么苦衷。”

“你腿断了,家里条件又不好,工作也不稳定,难不成我嫁给你陪着你吃苦?”

我愣了愣。

回忆起最初我和薛宜宁杜撰的身世,一个病重的老母亲,精神分裂的父亲外加还在上学的弟弟。

当时的薛宜宁只是笑着安慰我一切都会好起来。

那时,我觉得她可真是单纯可爱。

我话里话外也坦诚过,其实我家很有钱。

她半信半疑地和我开着玩笑,俨然是不信。

我给她买过不少大牌礼物和包包,她还笑着调侃我不需要买假货,她不在意这些。

时间久了我也就不解释了,想着带她见见家里人,回趟家就明白了。

“薛宜宁,不是那样的。

我家……”我还没说完,话就被打断了。

“你家什么你家,我警告你,现在薛宜宁是我林浩的老婆!”

“你再敢跟上前一步,我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折!”

林浩挥舞着拳头,在我面前晃了晃。

薛宜宁抱着孩子撞了撞林浩的胳膊:“别跟他废话了,你不是说今天这场子有贵人在吗?”

“我们赶紧进去吧!”

林浩狠狠瞪了我一眼:“今天要不是京城那位傅家太子爷要来,我高低招呼人把你活活打死。”

傅家太子爷,不就是我吗?

他们也是来参加家宴的?

可傅家的旁支里,并没有姓林的。

我紧紧盯着薛宜宁的背影,还是忍不住出声:“薛宜宁,三年前的事情,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爸妈,阿宁父母的事我来处理就好。”

说完,我拉着薛宜宁就往外走了出去,推开门,果然就看见了站在门外的薛家父母。

也就是他们收了钱,把薛宜宁卖给了林浩。

想到这,我就没什么好脾气了。

“爸妈,你们怎么来这了?”

薛宜宁把人往外拉了拉,我让人把门关了,自己跟着薛宜宁走了出去。

只见薛母愤恨地甩开薛宜宁的手:“好啊,你现在攀上高枝儿了,嫌弃我们,不让我们进门是吧?”

“林浩都跟我们说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这户人家的!

我可把钱都赔出去了!”

薛母看着眼前这幢大宅子,眼睛都在发光。

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站在薛宜宁身后没说话。

“就是。

你让他们给彩礼钱,还我们!”

薛父也缠了上来:“这么大个房子,应该是顶有钱的,给个百十来万的,总不是事儿吧?”

“百十来万?”

“爸妈,你们当年才收了林浩五万,凭什么让薛家出百十来万?”

薛宜宁涨红了脖子,声音瞬间拔高。

薛家父母见薛宜宁把五万说了出来,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招呼了过来:“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这还没进门呢就替他们着想了。”

我看不下去了,一把拉过薛宜宁顶了上去。

一个巴掌,落在了我的脸上。

薛宜宁尖叫着拉过我,查看我的脸。

我摇摇头,表示我没事。

转过头对着薛家父母开了口:“爸妈,你们要多少钱,我们薛家都给的起。”

薛宜宁拉了拉我的胳膊,轻声开口:“你别给,他们不会只要这一次的!

他们就是想用我换钱给弟弟结婚买房!”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别担心:“不过这钱,我只会打给阿宁。”

“至于这钱她给你们多少,我无权干涉。”

薛家父母立马变了脸色,直言要告薛宜宁不赡养父母。

“你们再闹,一分钱都不会有。”

“如果你们以后能保证不闹事,让阿宁开开心心的,你们的养老钱我会按月给你们。”

对面俩人一听乐呵了,连连应了下来。

我差人把人送走,带到律师所签了协议。

没几分钟,协议传了过来。

薛宜宁却不大高兴,觉得我给多了。

“他们从来都不管我,凭什么给他们这么多钱……你是冤大头吗?”

薛宜宁气鼓鼓地,嘀嘀咕咕骂了我一路。

我在后面使劲认错。

哪里知道她一个转头,和我撞了个满怀。

她捂着额头,气红了脸:“傅淮序!!!”

“我在!”

我按着隐隐作痛的胸口,站直了身子。

她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来。

忽然一阵鞭炮声响起,我爷爷抱着薛凛站在院子里,放了成串的鞭炮。

薛凛站在那,朝着我们做鬼脸:“爸爸妈妈!”

“新年快乐!”

我这才想起,今天原来是除夕夜。

新的一年,我找到了自己深爱的女人,还拥有了自己的孩子。

这一切如同天降祥瑞一般,开启了我人生最美好的画卷。

薛宜宁依然生气我给她父母钱,可她哪里知道。

我想要她一辈子快乐,远离那些事儿。

而她的快乐,千金难买。

后来我为薛宜宁举办了一场世纪婚礼,女儿则是我们的小花童。

所有圈子里的发小都羡慕到不行。

每天围着我的女儿转。

而我也多了很多很多的时间,陪着薛宜宁到处旅游独享二人世界。

我看着身边熟睡的薛宜宁,偷偷亲了亲她的面颊。

“别吵我。”

薛宜宁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的心瞬间被幸福填满。

此生遇此一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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