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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偏她来时不逢春结局+番外小说

孟行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文工团。温以棠是来辞行,上次团长说要表演的日期也是在半个月后。要不是因为这次落水,怕是所有的事情都不会这么急匆匆。太赶了,时间上太赶了。就像是她当年逼着孟行舟答应她的追求,在他脸红下也是赶鸭子上架。所以她想缓缓了,缓缓自己的人生,缓缓这段感情。团长宋冉看到温以棠递上来的放弃首席跳舞报告,一张脸活像是自己家孩子被人给偷了那般痛心。温以棠是什么个性她最清楚了,绝对不会突然放弃这个名额,除非她遇到了什么事。宋冉不舍拉着她的手:“以棠,是不是孟行舟他又做了什么,还是那个许安安?”温以棠不想再提,甚至连这两个人名字都不想听到。“好冉冉,就当你是帮我,同意一下吧。”宋冉跟她同岁,甚至两个人性格十分合得来。她不是专业的,甚至是业余的。当初宋冉因为...

主角:温以棠孟行舟   更新:2024-12-24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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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棠孟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偏她来时不逢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孟行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文工团。温以棠是来辞行,上次团长说要表演的日期也是在半个月后。要不是因为这次落水,怕是所有的事情都不会这么急匆匆。太赶了,时间上太赶了。就像是她当年逼着孟行舟答应她的追求,在他脸红下也是赶鸭子上架。所以她想缓缓了,缓缓自己的人生,缓缓这段感情。团长宋冉看到温以棠递上来的放弃首席跳舞报告,一张脸活像是自己家孩子被人给偷了那般痛心。温以棠是什么个性她最清楚了,绝对不会突然放弃这个名额,除非她遇到了什么事。宋冉不舍拉着她的手:“以棠,是不是孟行舟他又做了什么,还是那个许安安?”温以棠不想再提,甚至连这两个人名字都不想听到。“好冉冉,就当你是帮我,同意一下吧。”宋冉跟她同岁,甚至两个人性格十分合得来。她不是专业的,甚至是业余的。当初宋冉因为...

《八零:偏她来时不逢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文工团。
温以棠是来辞行,上次团长说要表演的日期也是在半个月后。
要不是因为这次落水,怕是所有的事情都不会这么急匆匆。
太赶了,时间上太赶了。
就像是她当年逼着孟行舟答应她的追求,在他脸红下也是赶鸭子上架。
所以她想缓缓了,缓缓自己的人生,缓缓这段感情。
团长宋冉看到温以棠递上来的放弃首席跳舞报告,一张脸活像是自己家孩子被人给偷了那般痛心。
温以棠是什么个性她最清楚了,绝对不会突然放弃这个名额,除非她遇到了什么事。
宋冉不舍拉着她的手:“以棠,是不是孟行舟他又做了什么,还是那个许安安?”
温以棠不想再提,甚至连这两个人名字都不想听到。
“好冉冉,就当你是帮我,同意一下吧。”
宋冉跟她同岁,甚至两个人性格十分合得来。
她不是专业的,甚至是业余的。
当初宋冉因为摔伤了腿,在诊所养伤,她那个时候也是非要雨天给孟行舟送伞,却发现孟行舟把伞给了许安安,她一时气不过上前理论,被孟行舟给推搡在地上,擦伤了手臂。
两人就是伤兵伤友认识。
宋冉也是那个时候看出了她舞蹈底子,再三要求温以棠顶替她的位置去文工团表演。
所以她待在文工团的日子不多,却跟这里所有人关系都很好。
温以棠宽慰了几句:“宋冉,我要走了。”
宋冉这下真要哭了,她宁愿听到是温以棠被外面高价给挖了,也不想让她走。
正要扑进她怀里嚎两嗓子,就响起一道不适时宜的声音。
孟行舟正带着许安安站在门口。
“以棠的位置,让安安顶上。”
温以棠脸色有些惨白,目光有些虚浮,刚才她说的那句要离开,孟行舟听见了吗?
宋冉看着门外两人,气得拍桌子,被温以棠拉住。
许安安跟在孟行舟身后,提交了自己的个人资料还有申请加入文工团这次表演的报告。
“宋冉姐,麻烦你抽空看看。”
宋冉忍着火看向温以棠。
“你怎么说?”
温以棠还没有开口,孟行舟便打断:“不用问她,我做主就行。”
宋冉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你是以棠她爹还是她妈,你做主,你能做主了什么?”
孟行舟还是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她是我未来的妻子,我有权决定她人生的每一个抉择。”
温以棠眼角一红,未来的妻子?在他孟行舟的眼里,真的有把她当成妻子吗!
刚才是工作,现在又是文工团的表演。
他孟行舟到底还想要为许安安谋取福利到什么地步。
这场表演宋冉有多看重,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这是文工团建立六周年表演。
岂能随随便便就给许安安。
气氛凝结到冰点。
孟行舟还是那副算盘。
“温以棠,你都要嫁给我了,以后在家相夫教子,做一个贤良的妻子才是你人生目标,这些事就让给安安吧。”
温以棠只是侧了侧身,门口的光落在孟行舟身上,留下一片阴影,连带着她的失落被掩埋。
“非给不可?”
“是,否则我们就取消婚礼。”

温以棠就这么静静站在孟行舟的对立面,所有的恶言都砸在她身上。
时间好像回到了她第一次来孟家。
程阿姨也是对她横竖看不上眼,处处刁难她。
说什么儿媳妇第一次上门就要洗碗,还要打扫家里的各个角落,那时候为了孟行舟,温以棠咽下委屈,赔着笑脸,真就准备做一个孝顺公婆的好媳妇。
孟行舟更是心疼的不行,牵着她的手,对他妈进行抗议。
“你让棠棠做什么,我就做双倍。”
心疼儿子的程阿姨哪里舍得,后来每次回孟家老宅,温以棠都被当客人一样供着。
现在不一样了。
孟行舟站在他妈那边,对着温以棠说教:“我妈也是为了我们好,再说祈福这事,谁都一样,反正最后跟我结婚的不是你吗?”
不是了,再也不是了。
温以棠嘴唇都快咬到发白。
她只想尽快逃离这里,这里是孟家,是孟行舟跟许安安的家,她不该来的。
“孟叔叔,我就不吃了,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我先走了。”
明明是简单的一句话,孟行舟却听得心口极为不舒服,就好像温以棠是在道别,对所有人道别。
上前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好了,你别闹。”
“饭不吃,烟花你总要看的吧,今年烟花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此刻具象化。
她吃了这么多年的巴掌和糖,早该醒悟的。
她想要抽开孟行舟的手,却推不开,男人的眸子如同化不开的浓雾。
孟行舟心慌得厉害,温以棠越是想松开他越是不松开。
“好不好?”
“我等会亲自送你回家,放完烟花就走行不行。”
温以棠轻叹了一口气,说不出来难受让她一个字都讲不出来,只能任由孟行舟拉着她去看烟花。
可烟花的环节是在最后。
所以先进行的是祈福。
许安安手里拿着一束麦子,麦子象征着丰收,也寓意多子。
她就那么从温以棠身边走过,轻撞了一下她的肩膀,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说着:“温以棠,等会我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许安安的礼物就是裹着泥巴的炸弹。
恶心又攻击力强大。
温以棠数着时间,数着自己即将离开的时间。
祈福中,孟家所有的旁支以及亲戚都在,每个人的欢声笑语都在祝福孟叔叔跟程阿姨。
“老孟,你们夫妻俩好福气啊,儿子养得这么好,这儿媳妇更是没话说。”
“可不嘛,有几个能够像老孟这样,将自己朋友遗孀当成亲女儿来养得。”
“别说,安安这孩子就是要比那什么温以棠更相配行舟,毕竟是一起生活的两人。”
“……”
这些话以前温以棠就听过,那时候她听一次就难过一次,难过一次孟行舟就会哄一次。
现在她却觉得没有感觉了。
原来放下一个人是这么轻松。
她的人生在遇见孟行舟就偏离了轨道,那不是她温以棠要的人生。
她该去实现自己的理想。
祈福到结束,温以棠都静静站在角落里。
等到放烟花时。
孟行舟想要从人群里走出来找她,却又被一群人哄着让他跟许安安一起看完烟花。
烟花是温以棠最爱的款式,此刻却绽放在许安安的头顶,为她即将得趁的目的庆祝。
温以棠坐在一旁的石墩上,所有人都在欢乐中,只有她被彻底的隔绝了起来。
就这么静静坐着,彷佛凝固了,时间也静止一般,一动也不动。
就连烟花结束了,她都不曾在意。
只听到有人说。
“温小姐,二楼有你的东西。”
许安安这是要给她拆炸弹了吗?
二楼拐角。
虽然做好了准备,可温以棠真的快被撕裂了。
她正准备推门进去,门有一道缝隙,缝隙里是孟行舟衣衫不整的压着赤裸的许安安。

招待所里。
温以棠睡了一觉从未有的舒适跟踏实。
醒来便找人借了纸跟笔写了一封信准备寄回家去,告诉家里她已经决定放弃这段婚姻的事。
她还是没有说下乡知青的事情。
她想要自己静静。
准备出门将信寄出去,把纸笔还给一旁等着招待所老板的儿子时,就遇到了孟行舟,他脸色十分不好看,身侧还是跟着一个许安安。
“行舟哥,我就说以棠姐没事吧。”
“她有自己的朋友在照顾着呢。”
明明是轻飘飘的两句话,却点燃了孟行舟心里那一点无名火和一晚上的怀疑。
朝着温以棠手腕狠狠抓着,也不顾自己手上的力道重不重。
“温以棠,你昨晚上坚持要出门,就是为了来招待所跟这个男人在一起鬼混,你知道你自己要结婚了吗?”
招待所老板的儿子有些尴尬:“同志,你误会了,我只是借给她纸笔。”
孟行舟笑了一下。
“纸笔?”
“怕不是在床上借的。”
昨天温以棠骂的那句话,还是以回旋镖的方式让孟行舟打了回来。
招待所儿子摇摇头,直接走了,不想掺合这两口子的事,倒是温以棠有些不好意思,今晚怕是要换个招待所了。
等人走后,温以棠甩开了他的手。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恶心吗?”
孟行舟:“恶心?”
“我说你为什么不在原地等我,原来是跟一个陌生男人在招待所一晚上,你又算什么好东西。”
等他?
温以棠想起来了很多很多次的等他。
等他下班,却因为许安安想吃一家特别远的包子铺,他连声招呼没打,她在门口等了一晚上,差点被小混混欺负。
等他买电视机回来,却因为许安安一句一个人在家里寂寞,她满心欢喜等了一个月的电视机被落了空,他送给了许安安。
等他将厂里发下来的布票带回来做新衣服时,许安安再一次说自己过生日很久没有添置新衣服了,所有的布票都落在了许安安的手里,孟行舟忘记了,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穿了三年。
这一件件,一桩桩,她等到的是苦果。
难不成要她昨夜又在雨里傻傻等,等一个从别的女人家出来的男人吗?
她不要,她温以棠不要了。
“我不想等了。”
听到她说这四个字,孟行舟有一秒慌了神,不过只当她任性。
“好,你不等,那今天你陪着安安挑选一下她半个月后要跳舞需要的东西。”
孟行舟又拿出了昨晚上放在桌子上的结婚用品清单。
“安安说了,她可以帮我们作参考,等我们买完了,再买她的。”
温以棠气笑了:“那我还得谢谢她?”
孟行舟:“这是你应该的。”
温以棠:“……”
在许安安这个问题上,她争不过孟行舟。
一个想要偏心的人,无论你如何往自己身上加筹码都是动摇不了那一颗心。
今天这礼品不去挑选,也不知道孟行舟要闹到什么。
她正好也要买点准备下乡的东西。
三人赶集。
许安安走在中间,总是显得那么突兀。
特别是许安安一口一个:“行舟哥,行舟哥。”
温以棠怀疑这个女人,上辈子是属麻雀的,五脏俱全,心眼最大,叽叽喳喳。
偌大的市场里。
温以棠挑选了下乡要穿的一些衣服,还有日用品,那里条件艰苦,比不得城里。
孟行舟看到她选了一套有些土气还是麻布的布料评判。
“没眼光。”
温以棠又选了一套搪瓷杯,她喜欢用自己的杯子喝水。
孟行舟:“结婚应该选带囍字的,你选单人的做什么?没脑子。”
温以棠当听不见,最后又去农具那里选了一套适合自己干活的工具。
准备付钱时,听到了从身后传来一句孟行舟的问话。
“温以棠,你要下乡吗?”

明明以前孟行舟做这些的时候,她都能感动到哭出来,可现在她哭不出来,内心荒芜一片,只觉得很是悲凉。
为什么他不能早点醒悟,为什么在她已经决定离开的时候,他才回头看见她。
温以棠将面前那碗红糖水轻轻推开,正要开口,傅良书又出现了。
“诺,这是哥专门让人给你开的小灶,饭菜堪比外面的饭馆。”
“还有这个是眼下是时兴的暖宝宝,能发热,哥看着挺新鲜,你试试暖暖肚子。”
这么一对比,傅良书的所有秒杀孟行舟。
甚至孟行舟因为做饭被油炸伤了手都不能再用来博同情。
孟行舟眼里对傅良书全是敌意。
就好像空气里多了些剑拔弩张的味道,硝烟弥漫。
两个男人都等着温以棠做出选择。
温以棠没打算选,可是还是拿起了傅良书的暖宝宝说了句:“谢谢。”
如果这样能够让孟行舟彻底死心,她不介意跟傅良书捆绑在一块。
孟行舟很是受伤。
“为什么。”
温以棠轻笑:“因为傅良书送的东西比你用心。”
哐啷一下。
孟行舟打翻了手边的碗。
曾经,他站在温以棠的位置,对着眼眶微红的她,说出凉薄绝情的话。
“安安比你用心。”
午饭过后,孟行舟像是重拾信心。
这次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给温以棠睡的那间屋子铺上了厚厚的棉花,还给这一批一起下乡的同志都送了麦乳精。
就是为了让他们多照顾照顾温以棠。
温以棠午休时看到那层厚厚的棉花,掀开,扔掉。
孟行舟又在下午大家干活的时候,送来了一些水果罐头,也不知道他从哪里联系到的人,总之这次他给所有人都发了。
温以棠是双份。
并且温以棠的水果罐头是荔枝,难得一见的荔枝罐头。
要跑到沪上才能买到。
温以棠盯着这荔枝罐头觉得有些好笑。
她原以为孟行舟是男人,所有粗心,不记事,尽管她多次念叨为啥孟家不做荔枝罐头,销售会更多,况且,她最爱吃了。
可孟行舟只嫌弃她麻烦,却为了许安安单开了一条生产线,葡萄罐头。
这荔枝罐头,白白嫩嫩泡在糖水里,可温以棠却觉得自己好像生吞了苍蝇那样恶心。
扭头准备就走。
听到周围的同志说着孟行舟好话。
“温同志,你真幸运,能够有孟同志这样的未婚夫,我们眼睛都快红了。”
“谁说不是啊,谁家乡下,家属还会跟着一起跑过来,甚至送礼动物,还一个人照顾大家。”
“温同志,能不能把孟同志这样的好男人让给我们呀。”
温以棠回身:“想要啊,你直接拿去就行,他不是我的未婚夫。”
孟行舟站在田地里,任由杂草割伤了他的小腿,渗出丝丝的鲜血,却不及刚才温以棠一句撇清的话。
他好像真的意识到,温以棠要不要他了。
晚上。
孟行舟站在温以棠屋子外面。
临近年关,冬日的第一场初雪落下。
孟行舟挺直后背站在门口,誓有一种,温以棠不开门,他就不走的架势。
透过灯光的影子落在窗户旁,温以棠坐在窗前低头写着什么。
孟行舟的话声音如珠玉落盘,字字清晰。
“棠棠,我从未对许安安有过任何超过男女的情分,只是我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习惯了有你的存在。”
“我的心里压着恩情的那座大山,我想要将恩情早日还完,这样我们中间就再也没有了许安安,这不是你最想的吗?”

因为,此刻他们相依偎的那张床,是结婚的新床啊!
是一个月前,她跟孟行舟去家具市场亲自选的,当时连售货员也夸她眼光好,这是眼下最时兴的款式,就连送到的四件套也是喻名:多子多福。
当时孟行舟还捏了捏她手心在耳边打趣。
“那棠棠可要在这张床上好好为我卖力,生个孩子。”
温以棠最受不了的就是孟行舟总是要一本正经的挑逗她。
她羞红着脸一边说着不是很喜欢,却又付钱,让人将床立马送了回来安装。
她都想好了要找家属院孩子来滚床。
现在,不用滚了。
孟行舟让许安安提前滚了,这是新的祝福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了一晚上的路,她现在双腿也动都无法动弹,就这么死死盯着一直盯着,直到她扣着门边的手收紧发出声响。
孟行舟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起身两三步便走到了她跟前。
“回来了?”
孟行舟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想要责怪她的话又咽下去了。
许安安娇羞的扯过一旁的被子,就是跟床一起送的四件套。
“行舟哥,以棠姐好像误会了。”
孟行舟拉着温以棠的手,指尖的冰凉让他吓了一跳,温以棠的身体最耐不得寒,一着凉就会生好大一场病。
“怎么这么冰?”
温以棠没有回答。
孟行舟又解释了一下。
“刚才,我只是在给安安按摩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安安身体不好,家里那位阿姨辞职后,便由我顶上了,别误会。”
温以棠想苦笑两声,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抗拒的将自己手抽了回来。
她已经没有了要从这个嘴里听到解释的欲望。
她只是才知道,原来按摩需要脱掉衣服,露出半个胸脯,被按的人需要连连发出娇喘。
孟行舟见她这样,有些烦躁。
“我都给你解释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说句话。”
依旧是沉默,温以棠就那么盯着床盯着被子。
“温以棠你别不知好歹,你性格就是太犟。”
温以棠突然抬头:“怎么,还要像昨天一样……”再罚我跪一夜吹冷风吗?
后半句被温以棠咽了回去。
一个男人爱你才会心疼你,他不在乎你就不要叙述自己的痛苦。
感情里,唯有七分爱,才有三分语。
提到昨天,孟行舟也有些心虚。
“如果不是你不同意,我至于那样做,你在外面也待够了,好好休息,晚点我带你回家吃饭一趟。”
休息?
是指躺在那张许安安躺过的床吗?
温以棠缓步走了过去,手起刀落抄起旁边的剪刀冲着那四件套剪开几个口子。
这床她不要,这被子她不要,什么都不要了。
幸福是假的,所有都是假的,只有孟行舟护着许安安是假的。
就连剪刀口对准在自己手心,划伤了也没有知觉,只有鲜血融进红色被子里,跟她所有期待一样被融化,消失。
许安安尖声叫着冲到了孟行舟怀里。
“行舟哥,救命啊。”
孟行舟揽着许安安,生怕温以棠又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甚至觉得她是在吃醋。
“你要是不想我触碰安安,那你来帮安安按摩,这样好了吧。”
见温以棠还是不说话。
孟行舟叹了一口气,走到她跟前,这次多了些耐心。
“床我会买新的,但是安安从今天起就跟我们一起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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