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祁钰孙若微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朱祁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祁钰面无表情,语气平静:“陛下,人总是会变的。何必拘泥于过去?我已非昔日之我,面对生死,自然有了新的觉悟。”“啧,你这话文绉绉说地难听,不说这个了!这剑朕喜欢的很,谁也别想碰一下。皇弟,你若真喜欢,朕可以赐给你。”朱祁钰两指并拢推开,“陛下,剑乃凶器,我向来不喜。不近。若非必要,何必沾染血腥?”朱祁镇听地头疼,收剑入鞘,摆了摆手示意周围的人退下。“皇弟,你这番话倒是让朕刮目相看。不过,朕还是想知道,你为何不躲开朕的剑?”朱祁钰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淡然:“陛下,您若真想取我性命,躲与不躲又有何区别?我若躲了,世人会说我畏惧陛下;我不躲,世人会说我忠心陛下。无论哪种,对陛下而言,都无损您的威严。而我,不过是顺应天命,坦然面对罢了。...
《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朱祁钰面无表情,语气平静:“陛下,人总是会变的。何必拘泥于过去?我已非昔日之我,面对生死,自然有了新的觉悟。”
“啧,你这话文绉绉说地难听,不说这个了!这剑朕喜欢的很,谁也别想碰一下。皇弟,你若真喜欢,朕可以赐给你。”
朱祁钰两指并拢推开,“陛下,剑乃凶器,我向来不喜。不近。若非必要,何必沾染血腥?”
朱祁镇听地头疼,收剑入鞘,摆了摆手示意周围的人退下。“皇弟,你这番话倒是让朕刮目相看。不过,朕还是想知道,你为何不躲开朕的剑?”
朱祁钰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淡然:“陛下,您若真想取我性命,躲与不躲又有何区别?我若躲了,世人会说我畏惧陛下;我不躲,世人会说我忠心陛下。无论哪种,对陛下而言,都无损您的威严。而我,不过是顺应天命,坦然面对罢了。”
“好!朕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直率的性格。朕身边多几个像你这样的人,何愁大业不成?”
朱祁镇拍了拍朱祁钰的肩膀,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
“不过,朕也明白,你这番话并非全无心机。你既不想沾染血腥,又想在朕面前表现得忠诚,这心思朕是看得透的。”
朱祁钰不置可否。“陛下英明,臣弟只是尽本分而已。”
“尽本分,这话说得好。”朱祁镇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深思。
“但朕想知道,你心中所想,是否真如你所言这般简单?”他顿了顿,语气转为严肃,“朕的皇位,你可曾有过觊觎之心?”
朱祁钰闻言,神色未变,他终于是知道皇帝生性多疑是什么滋味了,就像你的对象死抓着你不放不断重复一个问题:“你到底爱不爱我?有多爱我?!”
这堪比折磨啊!还问问问!都说了爱你爱你十方深爱非常深爱了!
他就是想要坐龙椅那也得天命让他坐不坐啊!这是他想坐就能坐的吗?!
他总不能把皇帝给杀了自己坐上去吧?!
他要是想杀人总不能还礼貌地告诉对方‘你好我想杀人所以来告诉你一声,你做好死的准备’然后咔嚓一声拍板完事吧!
他不能啊!
朱祁钰深吸一口气,面对朱祁镇的逼问,自己必须谨慎回答。
他缓缓开口:“陛下,臣弟自幼便知天命,皇位非我所求。臣弟所求,不过是大明江山稳固,百姓安居乐业。至于皇位,那是天命所归,非人力所能强求。”
朱祁镇紧盯着朱祁钰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破绽,但朱祁钰的眼神坦荡大方,没有丝毫的动摇。
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大笑起来:“哈哈,皇弟,你这话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不过,朕相信你。朕的江山,朕的皇位,朕相信你不会觊觎。”
朱祁钰微微躬身,“陛下信任,臣弟感激不尽。臣弟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王振既已死,那这东厂提督的位置可就空着了,你说朕该由谁来接替呢?”
朱祁镇负手而立,朱祁钰心中一紧,知道这又是一次考验。
沉吟片刻后,朱祁钰缓缓开口:“陛下,东厂提督之位关系重大,非一般人可以胜任。臣弟以为应由忠心耿耿且有才干之人担当。臣弟推荐一人,他便是兵部尚书于谦。于谦为人正直,深谙兵法,且对陛下忠心不二。若由他执掌东厂,定能为陛下分忧解难,维护朝廷安宁。”
“于谦不仅在朝中有威望,而且在军中也颇有影响力,由他来担任东厂提督,定能震慑宵小,确保陛下的安全。此外,于谦在处理朝政事务上也颇有建树,若能得此重任,必能为陛下扫清奸佞,巩固江山。臣弟相信,陛下若能采纳此建议,定能使朝廷更加稳固,百姓更加安居乐业。”
朱祁镇皱眉苦恼:“不行啊,于尚书一把年纪了,现在让他成为一个太监这不是要他的命吗?”转头看向他:“要不皇弟你来推荐一个合适的人选吧。朕知道你素来识人,定能为朕分忧。”
朱祁钰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一想到两腿间那玩意被割掉就后怕,直摇头道:“微臣没有合适的人选。陛下,东厂提督之位非同小可,必须是陛下信得过且能力出众之人。臣弟愚见,或许可以考虑从锦衣卫中挑选一位忠诚且有经验的官员来担任此职。锦衣卫向来负责皇家安全,对陛下忠心耿耿,且熟悉宫中事务,由他们中的一员来执掌东厂,既能保证东厂的忠诚,又能维护宫中秩序。”
刚说完他就想起锦衣卫总指挥李要不就刚被他杀了吗?
那这个位置也空了啊,不知太后还能否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不如让朕的亲信来担当。朕心中已有合适人选,此人忠诚可靠,且在朝中颇有威望。他若执掌东厂,定能为朕稳固江山。皇弟你来!”
朱祁钰被突如其来的大饼砸在头上,脑袋晕乎,急急巴巴道:“这这这怎么行啊!”
他不想当太监啊!他还未娶妻生子呢!怎么就割掉那玩意啊!
“陛下,微臣才疏学浅,实在无法胜任此等要职。东厂提督责任重大,非微臣所能及。臣恳请陛下另择贤能,微臣愿尽绵薄之力,辅佐新任提督,以保朝廷安宁。”
朱祁钰面露难色,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皇弟你别说了!朕如今最信任你了!朕信谁都不如信你。你若愿意执掌东厂,朕定会全力支持你,让你在朝中大展拳脚。”
东厂提督,掌握着朝中最为隐秘的监察大权,历来是皇帝最为信任的心腹才能担任。朱祁钰一旦自己接下这个位置,便意味着要与朝中各派势力周旋,甚至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他虽然对权力有着渴望,但更清楚其中的风险。
朱祁镇见他犹豫许久未答应,以为是他不满意,便温和地询问道:“皇弟,你是否对朕的提议有所顾虑?不妨直言,朕会尽力为你排忧解难,是不是嫌这东厂提督位置太低委屈了?朕再给你加封号,赐予你更多的权力和土地。或者,你若有所属意的人选,不妨推荐给朕,朕会考虑你的意见。”
朱祁镇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朱祁钰的关怀和信任,但朱祁钰心中却是一片混乱。
……
“李指挥,殿下昨夜一夜未眠,正在休息呢,要不您等会儿再过来?”
“可是,这……”
正在睡梦中的朱祁钰听到了殿外的声音,随即高声道:“李指挥,进来吧!”
侍奉的宫女立刻上前替朱祁钰更衣。
李要等了一会儿,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微臣参见殿下。”
“情况怎么样了?”
李要连忙汇报道:“殿下,微臣奉命查抄,共抓捕了六百五十三人,查封家产近四百万两白银,一千六百处房契,两千零四家商铺,珠宝……”
朱祁钰听到这个消息,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不过……”
李要犹豫了一下道:“名单之中的赵兴安一众人现在在孙太后宫内,微臣不敢擅闯,特来请示。”
赵兴安,是孙若微的贴身太监,也是后宫的掌事太监,这些年靠着有孙若微撑腰,没少往国库里捞钱。
而实际上朱祁钰昨天晚上查完账册之后,发现贪污的官员并不在少数,其中不少人正是随朱祁镇一同前往北伐的朝廷重臣。
朱祁钰知道朱祁镇没脑子,挥霍国库存银不假,但是他也知道其中绝对有人中饱私囊,所以昨夜他才会翻阅所有账册。
其中贪污的官员不少都是此番跟随朱祁镇北伐的朝廷重臣,他们都是皇帝的心腹,自然没人敢查。
自己只是查了一个晚上,就查封出来了四百万两白银。
如今朝廷之中都还有不少人都有贪污,其中还有不少账本有作假嫌疑,不过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朱祁钰并不想大开杀戒。
“孙皇后难不成想包庇叛国逆贼?”
朱祁钰毫不客气道:“李指挥,你带着锦衣卫的人去抓人,除了太后,其余人若是敢拦,视为帮凶,杀无赦!”
纵然是杀人如麻的锦衣卫总指挥李要也被朱祁钰一个杀无赦所惊出了一身汗。
那可是孙太后啊,这么做就真的不怕孙太后策反群臣吗?
不过他自然不敢提问,只能按旨意办事。
李要走后,朱祁钰才开口道:“内阁那边呢,于尚书来过吗?”
成敬连忙道:“主子,您刚刚躺下于尚书就来过一次了,看你才睡着奴才就没叫醒你。”
“嗯?”
朱祁钰有些嗔怒道:“我睡觉前不是嘱咐过你嘛,只要于尚书来了,第一时间把我叫醒。”
“是,奴……奴才知错了!”
成敬连忙扑通跪在地上,将头埋的低低的。
“行了,起来吧,本王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日后不要再擅作主张了。”
“是,奴才知错了。”
“去将于尚书叫过来吧。”
不多时。
于谦便匆匆赶了过来。
“于谦参见殿下。”
“不必多礼,起来吧。”
于谦起身看了一眼朱祁钰,直言不讳道:“殿下真是好手段,只不过您这样做就不太太后那边?”
“大敌当前,我就不相信太后会不顾大局。”
朱祁钰却一脸笃定道:“更何况本王下令捉拿的那些人,都是实实在在贪污了国库的乱臣贼子。”
看见朱祁钰如此胸有成竹,于谦也就不再多说了,随即道:“殿下,昨夜我等连夜部署,推测瓦剌短则十五日,长则一个月,必至北京城下。”
“如今大军七万之众,若是提前阻击,或能拖延一二,然臣以为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哦?”
朱祁钰双眼微眯道:“说下去!”
“我大军七万人,其中老弱病残为多,战力不强,而且瓦剌人擅野战,何况敌军数量是我门两倍之多。”
“就算能够拖一段时间,最后京城失守,结果也是一样。”
“所以我的建议是直接放弃阻击,将所有军力集中在京城。”
“京城城墙高七十二里,七万人马加上逃回来的将士,人手虽然不充裕,但也勉强足够,而且关键时刻,城中的百姓也可效力。”
“另外殿下可用抄家所得尽可能的囤积粮食和打造守城器械,只要能把时间拖下去,瓦剌人久攻不下,粮草不足,定会撤退。”
朱祁钰听完这一番话之后,不由的点点头。
不得不说于谦的确是大将之才,能够在短时间内商讨出来最好的办法,而历史上著名的保卫战也体现出来了这个计谋是正确的。
可大明最后虽然胜利了,却留下了一片狼藉,靠着往后的几十年调养生息才恢复了过来。
如今自己既然穿越过来了,自然不会只是这么简单。
“不错,既然如此,就把抄家所得的钱拿出一部分囤积粮食和打造器械。”
朱祁钰说完之后,于谦犹豫了一下,本想再说些什么,不过还是没有开口。
一般来说抄家所得,大部分都会归于国库,另外一部分则会进入皇帝的私人腰包。
别以为皇帝不要钱,日常赏臣子心腹,赐后宫妃嫔,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
若是平时朱祁钰这么做,于谦自然不会说什么,可如今是非常时期,应该把所有钱财都用到刀刃上。
原以为朱祁钰是明君,却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私心。
不过朱祁钰的话,却直接让于谦眼前一亮。
“另外本王准备一百万两银子让锦衣卫的人快马加鞭绕过前线,穿过斡难河直接送到瓦剌。”
“另外本王还会亲笔准备一封书信,信上就说之前送的八百万两银子只是为了请瓦剌放回陛下,这一百万两银子是本王私自孝敬他们的。”
“等瓦剌按照之前约定,将陛下送回来了之后,我们还会在准备一千万两白银。”
“你说到时候这封信和银子要是被鞑靼和其他部落的人截获了他们会怎么想?”
朱祁钰三人趁着无人追击的空隙,已经赶到了城门。
但是城门紧闭,看守正打着瞌睡,突然被一声巨响惊醒,只见朱祁钰和成敬站在马车上,手持长剑,衣袍上全是血迹斑斑,一副要砍人的驾驶,吓地屁滚尿流,一看便是来者不妙。
城门守卫们慌忙拿起武器,准备迎战,但朱祁钰一声怒喝:“开门!我们是朝廷命官,有紧急公事,速速放行!”
守卫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朱祁钰见状,又补充道:“耽误了大事,你们担当得起吗?”守卫们被朱祁钰的气势所震慑,其中一人大着胆子问:“这位官人可有通行文书?”朱祁钰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高举过头,令牌上刻着龙纹,正是朝廷命官的标志。
“这是皇上亲赐的令牌,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的身份?”守卫们见状,纷纷放下武器,慌忙打开城门,正打开了一条裂缝。
追上来的王振高声大喊:“不许开城门!他们都是叛逆之徒,意图谋反!”
朱祁钰怒目圆睁,剑指王振,喝道:“王振,你这奸贼,竟敢在此胡言乱语,混淆视听!”
立刻命令于谦:“撞开它!”
于谦心领神会,驱使马车直冲城门,马车在朱祁钰的命令下,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城门。
守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已经来不及阻止。
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在空旷的城门前回响,城门在撞击下发出巨大的声响,木屑飞溅,尘土飞扬,却是坚固异常,纹丝不动。
王振快马加鞭已是快到城门之前,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大喊道:“朱祁钰,你这逆贼,竟敢假传圣旨,意图篡位!”
话音未落,他从怀中掏出另一块令牌,高高举起,令牌上同样刻有龙纹,但颜色与朱祁钰手中的略有不同。守卫们见王振手中的令牌,顿时愣住,不知该听谁的命令。
朱祁钰二话不说,从马车跳到地面,迅速拔出腰间的长剑,剑光如水,寒气逼人。
他身形矫健,几个箭步便冲到了王振的马前,剑尖直指王振的咽喉。
王振脸色大变,急忙勒住马缰,马匹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长嘶,还没抽刀出鞘,朱祁钰的剑尖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朝着身后大喊:“成敬!快开城门!本王先拖延着!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王振被朱祁钰一脚踹下马,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王振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尘土飞扬中,他迅速爬起,脸上满是愤怒。
“想走!门都没有!”
朱祁钰随手挥了个剑花,剑气如虹,直逼王振。
王振急忙侧身躲避,但剑尖还是在他的衣襟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脸上闪过一丝惊恐——自己低估了这位年轻的王爷。
朱祁钰的剑法凌厉,竟是他从未见过的招数!王振身经百战,自以为剑术高超,却在朱祁钰的剑下显得如此笨拙。他一边躲闪一边思考对策,但朱祁钰的剑势如狂风暴雨,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再不还手,自己很快就会成为剑下亡魂。他突然大喝一声,核心收紧,手中长剑猛然挥出,试图以一招破釜沉舟之势破解朱祁钰的连绵攻势。
王振的剑法虽然不及朱祁钰那般凌厉,但多年沙场经验让他在生死关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两剑相交,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火星四溅。
朱祁钰的剑势被王振这一击暂时遏制,两人各自退后几步,杀意在胸中翻滚,眼中寒光一闪,虎口微麻,王振这一招虽然凶猛,但已是强弩之末。
“殿下,太后有令,要抓拿你回宫受审。若是你现在放下武器,或许还能从轻发落。但若继续抵抗,后果自负。”
朱祁钰嘴角渗出血丝,被随手一抹,他目光冷冽,如同冬日里的寒冰。
王振的反击虽然让他受了内伤,但朱祁钰的意志并未因此动摇。他紧握剑柄,剑尖直指王振的咽喉,眼中杀意更甚,“你说,要是本王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太后会怎么想?”
“那就怪微臣不客气了!若是无意伤了殿下还请见谅!,黄泉之下请恕罪。”
朱祁钰狂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我朱祁钰要走,这天下无人能挡!”
“那就看我如何破开这死胡同!”
王振怒吼一声,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朱祁钰的左侧,手中长剑划出一道寒光,直取朱祁钰的脖侧。
朱祁钰反应迅速,身形一侧,避开了致命一击。他手中的长剑如同游龙般回旋,反手一剑刺向王振的胸口。
王振急忙后撤,胸口一疼,吐出一口鲜血,险些拿不住剑。
两人在城门前的空地上你来我往,剑光闪眼,战斗异常激烈,于谦看地滋滋有味,郕王身姿完全不输于年轻剑客,竟是让他想起了先帝的风姿啊!
成敬在城门楼上,拿刀冲向守卫,厮杀记下就砍下了守卫的头颅,鲜血四溅,朝着城门的绞盘猛力转动,巨大的城门缓缓开启。
“殿下!快逃啊!”
朱祁钰无意恋战,找准机会,身形一转,如同灵巧的豹子般绕过王振的攻击范围。
他脚下一蹬,借力跃起,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衣领,将他从空中拽了下来。
王振落地时,一个翻滚卸去冲力,随即站起身来,就这一瞬间朱祁钰和成敬已经转身跃上马车,于谦挥鞭,马车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王振怒目圆睁,牙龈险些咬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车消失在视线尽头。
郕王一旦逃出生天,必将卷土重来,而自己则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王振强忍着胸口的剧痛,骑马赶回皇宫禀报。
她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
春梅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她将纸条塞入了一株梅花树的树洞中。
完成任务后,她迅速整理好衣襟,恢复了宫女的恭顺模样,快步向御膳房走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朱祁钰整理完一天的朝政事务,感到疲惫不堪。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头痛。
正当他准备起身离开御书房时,成敬匆匆进来,低声禀报:“陛下,御膳房新制的桂花糕已经准备好了,是否现在就呈上?”
“本王什么时候喜......?”
成敬朝他挤眉弄眼,朱祁钰心头一头,话到嘴边又顿了顿,“正好本王饿了,呈上来吧。”
成敬应声退下,不多时,亲手端着一盘精致的桂花糕走了进来。糕点色泽金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殿下你快尝尝,御膳房说了这桂花糕是他们新研制的配方,用的是上等的桂花和最精细的糯米粉,保证您吃了还想吃。”
成敬一边说,一边将盘子轻轻放在朱祁钰面前的书桌上,将藏在指尖的纸条塞进了桂花糕的缝隙中。
朱祁钰的目光在桂花糕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不动声色地拿起一块,细细品尝。他的眉头微微一挑,似乎对这糕点的口感颇为满意。
然而,他的心思却不在美味的糕点上,而是悄悄地将纸条从桂花糕中抽出,迅速地扫了一眼上面的字迹。
朱祁钰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异样,他将纸条小心地藏入袖中,“本王累了,你们都退下吧,成敬留下来。
待众人离开后,朱祁钰将纸条丢进烛火之中,纸条迅速被火焰吞噬,化为灰烬。
“说吧,本王竟是不知道你还有这等的本事,手都伸进慈宁宫了。”
成敬陪着笑,狗腿子似地捏着肩上的肌肉,小心翼翼地回答:“殿下,这不过是小人的一点小心思,为了能更好地为殿下效力。慈宁宫那边,小人也是偶然得知了一些消息,想着对殿下或许有用。”
“你倒是挺机灵,这消息可是千真万确?”
成敬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保证:“殿下,消息来源绝对可靠,那宫女颇得太后的信任,密信是她亲眼所见的,保证没有任何差错。太后与外臣勾结,密谋之事,小人已经查得一清二楚。若殿下愿意,小人可安排人手,将那宫女带来,让殿下亲自审问。”
“不必了,怕是来不及了。”
若是密信上的内容属实,他怕是没有机会从这里走出去了,能信任之人也不过寥寥数人。
“给本王磨墨!”
成敬立刻应声,迅速地取来文房四宝,将墨块浸入砚台中,开始研磨。他手法熟练,不一会儿,砚台中便积聚了一汪浓浓的墨汁。
成敬将墨汁均匀地涂抹在宣纸上,然后恭敬地将笔递到殿下手中。
朱祁钰接过笔,沉思片刻,便在纸上挥毫泼墨,笔走龙蛇,一气呵成地写下一封密信,
将信件仔细地折叠好,用火漆封口,确保信件在传递过程中不会被轻易拆阅。
朱祁钰将信件交予成敬,吩咐道:“速速将此信送至于谦手中,不得有误。拿着本王的令牌,若是有侍卫敢阻拦,便说有要紧之事,需立刻面见于谦大人。”
“记住,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泄露半点风声。”
成敬接过信件和令牌,躬身应诺。
一刻钟后,李要安排在皇宫的眼线送来了消息,暗觉不好!
“立刻点二百人!立刻进宫!”
皇宫内。
朱祁钰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爬上龙床,疲惫地躺下。
终于可以歇会了,做皇帝真不容易,什么鸡毛蒜皮事都要亲自过问。
他闭上眼睛,心中却无法平静,思绪如同乱麻一般,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正朦胧跌入梦乡之际,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将朱祁钰从浅眠中惊醒。他皱着眉头,不悦地坐起身来,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何事如此慌张?”
门外的侍卫声音颤抖,急促地报告:“殿下!锦衣卫总指挥正在皇宫外求见!”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也不迟,让他明天再来!本王现在要睡觉!”
本想好好休息一晚,却不想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搅扰了清梦
侍卫的回答却让他不得不立刻清醒过来:“殿下,锦衣卫总指挥已带了一百人在宫门外,声称若是今夜见不到殿下,他就立刻攻破宫门,不计后果!”
“干什么干什么?!他这是要干什么?!还带了一百人来威胁本王?朱祁钰心中怒火中烧,但同时感到一丝不安。
他迅速披上衣袍,命令侍卫:“传令下去,立刻召集禁军,准备应对可能的冲突。同时,让锦衣卫总指挥进宫,朕要亲自见他!”
侍卫领命而去,朱祁钰迅速整理好衣冠,幸好成敬早先出宫,宫中尚有几位忠心的禁军将领,他们迅速响应了朱祁钰的命令,集结在了皇宫的各个要道。
慈宁宫也点燃了烛火,孙若薇被春梅扶起,“发生何事了?怎么外头如此喧闹?”她揉了揉眼睛,显然还未完全从睡梦中清醒。
春梅紧张地回答:“娘娘,宫中似乎有大事发生,锦衣卫总指挥带兵围宫,说是非要见郕王不可。”
孙若薇大喜,“给本宫梳妆!再派人去打听郕王。”
没想到这李要的动作这么快,她本想再等上些时辰,却不想局势已经迫在眉睫,她要去看看郕王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折了她的左膀,他的右臂就没想着要留着!
春梅急匆匆给她梳妆打扮,孙若薇迅速换上了一身华丽的宫装,摆驾前往了朝堂。
与此同时,李要气势汹汹地带着锦衣卫冲入了宫门,碰上了堵在宫道的禁军将领。
“我有要事要见郕王!即刻让开!”
禁军将领们面面相觑,他们虽然忠于朱祁钰,但面对锦衣卫总指挥李要的威势,心中难免有些忐忑。
“你们耽误大事,这责任你们担当得起吗?”
小荷脸色一白,这杯茶中下了药,一旦喝下,将无药可救。
“殿下不先尝尝奴婢的手艺吗?”小荷的声音柔媚而诱惑,她缓缓地将茶杯递到朱祁钰的面前,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他的手背。
朱祁钰的目光微微一凝,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有几分姿色。
他心中早已有了定计,不会轻易被她的美色所迷惑。
“本王向来不喜品茶,”朱祁钰淡淡一笑,目光中透出一丝讥讽,“你若真心仰慕本王,便不会在乎这区区一杯茶。”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小荷心中一颤。
小荷咬了咬牙,这郕王怎么这么难缠!
若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恐怕会立刻暴露自己的身份。
朱祁钰没了耐心,不过是一个下人,想爬他的床也得看看自己的斤两。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小荷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几乎无法动弹。
“你以为你这点小伎俩能骗得了我?”朱祁钰的声音冷若冰霜,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你究竟是谁派来的?”
小荷脸色苍白,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无法再隐瞒。
她咬紧牙关,努力保持镇定,但声音中仍带着一丝颤抖:“殿下,奴婢只是个卑微的侍女,您何必如此动怒?”
朱祁钰冷笑一声,他并不相信她的话,一只手生硬掐住她的脸颊,手指一用力张开她的嘴,另一只手则端起茶杯往她口中灌去。
小荷拼命挣扎,但终究无法抗拒朱祁钰的力量,茶水顺着她的喉咙流下,她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咳咳!”
小荷剧烈地咳嗽着,茶水呛入她的肺部,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朱祁钰松开手,任由她瘫软在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冷冷地俯视着她,仿佛在欣赏一只被踩在脚下的蝼蚁,看着她慌张往嘴里伸手扣吐,试图将茶水吐出。
果然,茶水中被下了毒。
小荷的咳嗽声渐渐减弱,她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她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瘫软下去。
朱祁钰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中却毫无怜悯之意,转身坐回椅子上,端起另一杯茶,轻轻吹了吹热气,仿佛刚才的暴行与他无关。
“来人!将她拖下去,严加看管!”
朱祁钰的声音冷酷无情,好像在命令一只无足轻重的牲畜。
侍卫们立刻破门而入,粗暴地将小荷从地上拽起,她的身体虚弱无力,几乎无法站立。
刘公公听到动静立刻进来,看到屋内的混乱景象,心中一惊。
他迅速扫视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了瘫软在地的小荷身上。刘公公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这个蠢女人!
连勾引男人都做不到!
刘公公连忙陪着笑:“诶哟!殿下这是怎么了?这小丫头片子,竟敢惹殿下生气?”
朱祁钰冷冷地瞥了刘公公一眼,语气中带着不耐烦:“这女人竟敢在茶里下毒,意图谋害本王。你去查一查,是谁指使的。”
“殿下!殿下饶命啊!奴婢是无辜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小荷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朱祁钰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无辜?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刘公公连忙点头称是,顺手甩了一巴掌在小荷脸上,怒斥道:“你这贱婢,竟敢对殿下不敬!毒害殿下,你真是胆大包天!”
小荷被打得头晕目眩,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刘公公,救......”
刘公公眉头一跳,厉声打断她的话:“还不把这个孽障拖下去!”
侍卫们毫不留情地将小荷拖出房间,她的哭喊声在走廊中回荡。刘公公转过身,恭敬地对朱祁钰说道:“殿下,属下这就去彻查此事,定不会让殿下失望。”
朱祁钰撇了他一眼,“成敬呢?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刘公公躬身回答:“殿下,他还在御膳房,或许是在处理一些琐事。属下这就派人去把他叫来。”
朱祁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下去吧,这事交给锦衣卫去办。我倒要看看,这个贱婢能撑到什么时候。”
刘公公双眼一转,“殿下,这事发生在您的寝宫,让锦衣卫处理是不是有些不妥?理应交给刑部?”
太后的手伸不进锦衣卫的牢房,锦衣卫拷问的手段残忍而高效,小荷未必能能瞒住。
这事得尽快告知太后。
“刑部?那些人都是些废物,只会碍手碍脚。锦衣卫才是我最信任的耳目,他们办事效率高,手段也够狠,正好可以震慑一下宫中的宵小之辈。”
刘公公微微一怔,随即点头称是,“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安排。”他转身快步走出寝宫,正巧碰上成敬急匆匆赶回来。
成敬被御膳房的大厨拉住说是试试新的菜肴,他本想拒绝,奈何御膳房的人不放人,这就耽搁了一会。
待他终于脱身,急匆匆赶回寝宫时,却见寝宫一团糟,正好看到刘公公走出寝宫,急忙追上前去,拦住了刘公公的去路:“刘公公,寝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如此慌乱?”
刘公公见是成敬,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您来得正好。殿下刚刚决定将一名宫女交由锦衣卫拷问,此事不宜外传,还请您守口如瓶。这什么该带进殿,什么人不该见,您应该明白。”
朱祁钰听到外头动静,“成敬!还不滚进来!”
成敬心中一惊,急忙走进寝宫,只见朱祁钰正坐在椅子上,面色阴沉。他立刻跪下行礼:“殿下,属下回来晚了,请殿下恕罪。”
朱祁钰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无事,为何去这么久?人都进大牢了,你才回来?”成敬连忙磕头:“殿下,属下被御膳房的人缠住,耽搁了时间。属下奉命吩咐一太监
守在门外,可是......”
“好了!多说无益,你去查查这刘公公是怎么回事。”
朱祁钰揉了揉眉头,他要是再看不出小荷是刘公公的人,那他这个监国就白当了。
他心中暗自冷笑,刘公公这老狐狸,居然敢在自己眼皮底下搞小动作,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去吩咐李要,无论用什么办法,本王要知晓这宫女是谁派去的,她背后究竟有何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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