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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的地老天荒江知愉裴聿然

柠檬柚子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瞬间,所有震惊和不解的目光,都落在了江知愉身上。她心下一沉,抬起头正想解释,就被江司屹狠狠甩了一耳光。“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善妒,没想到,你如今狂妄到可以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江知愉,你忘了爸妈身上的警服了吗?他们教导我们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你对得起他们吗?”啪地一声清响,她的脸变得绯红,所有没来及出口的话,都凝在了唇畔。这是二十三年,江司屹第一次打江知愉。为了一个外人,不由分说就动手。她怔怔地看着眼前人,心底情绪翻涌,唇齿不自觉轻颤。裴聿然扶着苏之宁站起来,扫向她的目光里满是失望。“这场婚礼从头到尾都是我策划的,之宁一直在担心你的情绪,劝了我许多次不然就算了,我也是争取你的同意后才办的,你为什么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就算你心里有...

主角:江知愉裴聿然   更新:2024-12-23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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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愉裴聿然的女频言情小说《那一瞬的地老天荒江知愉裴聿然》,由网络作家“柠檬柚子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瞬间,所有震惊和不解的目光,都落在了江知愉身上。她心下一沉,抬起头正想解释,就被江司屹狠狠甩了一耳光。“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善妒,没想到,你如今狂妄到可以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江知愉,你忘了爸妈身上的警服了吗?他们教导我们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你对得起他们吗?”啪地一声清响,她的脸变得绯红,所有没来及出口的话,都凝在了唇畔。这是二十三年,江司屹第一次打江知愉。为了一个外人,不由分说就动手。她怔怔地看着眼前人,心底情绪翻涌,唇齿不自觉轻颤。裴聿然扶着苏之宁站起来,扫向她的目光里满是失望。“这场婚礼从头到尾都是我策划的,之宁一直在担心你的情绪,劝了我许多次不然就算了,我也是争取你的同意后才办的,你为什么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就算你心里有...

《那一瞬的地老天荒江知愉裴聿然》精彩片段




一瞬间,所有震惊和不解的目光,都落在了江知愉身上。

她心下一沉,抬起头正想解释,就被江司屹狠狠甩了一耳光。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善妒,没想到,你如今狂妄到可以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江知愉,你忘了爸妈身上的警服了吗?他们教导我们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你对得起他们吗?”

啪地一声清响,她的脸变得绯红,所有没来及出口的话,都凝在了唇畔。

这是二十三年,江司屹第一次打江知愉。

为了一个外人,不由分说就动手。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人,心底情绪翻涌,唇齿不自觉轻颤。

裴聿然扶着苏之宁站起来,扫向她的目光里满是失望。

“这场婚礼从头到尾都是我策划的,之宁一直在担心你的情绪,劝了我许多次不然就算了,我也是争取你的同意后才办的,你为什么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就算你心里有火要算账,也应该往我身上发泄,而不是冲着一个身怀绝症的病人!”

面对怒不可遏的裴聿然和江司屹,江知愉只觉得喘不上气。

她张开嘴,重重舒了一口气,才将快要出走的理智拉了回来。

“第一,消防员只调查出是有人蓄意纵火,没说这把火就是我放的,你们只听了她一个人的话,就认定是我做的吗?第二,我知道我父母是警察,我江知愉顶天立地,对得起任何人,更不会做出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第三,我根本不在意婚礼是真是假,至于什么绝症……”

看到她铿锵有力地一字一句解释着,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江司屹和裴聿然,才慢慢冷静下来。

听到绝症两个字,苏之宁吓得不行,生怕他们知道了真相,身子一歪就晕了过去。

这突然的变故让两个人心都乱了,再顾不上听她解释,抱起人就要去医院。

临走之前,江司屹叫来了管家,声音比腊月寒霜还要冰冷。

“把小姐关到南湾别墅,只要她不给之宁道歉,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江知愉移开眼,只说了一句话。

“第99次。”

被关在别墅的五天里,江知愉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房间。

除了准点送到门口的一日三餐,没有任何人来看她。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她和谢队长约定好的日期。

早上,她正想着该用什么暴力的方式逃离归队,突然就听到楼下传来了一阵骚动声。

是江司屹和裴聿然带着苏之宁回来了。

不多时,锁了几天的门被打开了。

依然冷着一张脸的两个人走进来,看到她脸颊还未散去的巴掌印,语气终究还是缓和了下来。

“之宁原谅你了,也答应不会追究你的过错。”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我和聿然可以体谅你的骄纵任性,但不能容忍你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最后,江知愉一次性抽了600cc的血。

休息很久后,她出病房时腿都是软的,需要人搀扶。

江司屹和裴聿然还不肯放她离开,一定要等到苏之宁醒来才放行。

直到第二天早上,江知愉才离开医院。

她扶着扶手慢慢下楼梯,刚到路口就收到了苏之宁的消息。

“被污蔑还没法解释的感觉怎么样?江知愉,你这辈子都赢不了我的!”

“他们都不站在你这边,你一定很难过吧?没事,我准备了一份惊喜给你,记得查收哦。”

惊喜?

想起以前她设计的各种捉弄、陷害的把戏,江知愉心里沉了沉。

她摸了摸手上的针口,正要拦车,一辆飞速驰来的汽车就直直朝她撞过来。

她没来得及躲开,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几米远,重重坠地。

鲜血流出来汇集成滩,看起来极为骇人。

身体各处传来的痛感让江知愉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一样,神志变得混沌不清。

迷蒙中,她感觉有人把她送到了手术室,周围人声嘈杂。

“那位苏小姐明明昨天就醒了,现在什么事也没有,却非说这也不舒服那也痛,结果害得江总和裴总包下医院,把所有能做手术的大夫都调过去给她检查了,如今这个江小姐突然发生车祸,连个动手术的医生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啊?”

“你赶紧去问问,看看能不能分一个医生来做手术?”

十分钟后,有人跑着回来了,语气里满是无奈。

“他们不答应!非要我们送伤者转院,还说费用由他们全额承担!”

“转院?!她伤得这么重,怎么能撑到转院啊!也就是那位苏小姐的命是命,其他人的命都不是命了吗?”

耳边是嘈杂的争论声,江知愉却觉得什么都听不清了。

眼前水汽弥漫,一恍然,她好像看到了从前。

那时,她只是感冒发个烧,江司屹就担心得不行,请来很多医生问诊。

裴聿然会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不管什么药都会陪她一起喝,只为了哄她高兴。

只是那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现在她在生死边缘,身边空无一人,连一个医生都没有。

眼皮像灌了铅似地变得沉重,支撑着她的意志力渐渐消散。

在彻底昏迷前,她只留下一句模糊不清的呓语。

“第,第97次……”

再醒来时,江知愉看到了两张满是愧疚的脸。

江司屹替她掖好被角,语气里带着歉意。

“知愉,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是你出车祸了。”

裴聿然端来一杯热水想喂她,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出门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被撞到?”

想起事故发生前收到的那几条消息,江知愉移开眼,嗓音艰涩。

“问苏之宁。”

言下之意,就是一切都是苏之宁做的?

江司屹和裴聿然脸上的表情都凝住了,瞬间变得阴沉。

“知愉,你怎么还要污蔑之宁?她一个大山里来的小姑娘,怎么可能策划这种事情?”

“对啊,之宁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怎么有时间跑去害你!”

看着他们信誓旦旦的样子,江知愉不想多费口舌。

她闭上眼,声音里满是疲惫。

“我累了,求你们,出去。”

还要解释的两个人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最后还是收回了话。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了病房。

几分钟后,江知愉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知愉,我这边已经安排好所有,大概一周后就要出发。”

“明白,我听从组织命令,随时都能离开……”

话音未落,门就被人推开了。

江司屹和裴聿然拧着眉走进来,一脸狐疑地看向她。

“什么离开?你要去哪儿?”

江知愉不慌不忙地挂断电话,“我在问出院的事,你们又回来干什么?”

裴聿然拿起落下的车钥匙,还想再问一问,就被急匆匆闯进来的护士叫走了。

“江总,裴总,苏小姐刚刚吐了……”

看着他们马不停蹄离开的背影,江知愉无声地笑了笑。




闻到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江知愉知道自己又回到医院了。

她只觉得浑身都像散架了一样,强行撑开眼皮,就对上了两道满是关怀的视线。

“知愉,都是哥哥不好,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出院的,你要怪就怪哥哥,之宁她是无辜的受害者。”

“知愉,原谅我好不好,当时你掉下水后我们第一时间就跳下去了,之宁不会游泳,又对我们有过恩,我们不敢冒这个险,所以只能让你受苦,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这些话,江知愉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她没有发泄不满,也没有力气质问,喃喃了一句,声音轻不可闻。

“第98次。”

休息一天后,江知愉终于平安到家了。

一推开门,她看着客厅里挂满气球的装饰,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裴聿然亲手送上蛋糕,江司屹解开围裙做了一桌子的菜,像往年那样给她庆祝。

但她脸上却看不出一丝一毫高兴的表情,只是公式化地坐在桌前,听着生日歌,吹灭了蜡烛。

刚要许愿,大门砰地一下就被推开了。

淋得浑身湿透的苏之宁红着眼看着屋里的场景,可怜兮兮的开口。

“江总,裴总,原来你们在给江小姐庆祝生日,我本来想告诉你们一件重要的事的,既然你们都忙,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哭着跑了出去。

话音一落,两个男人纷纷毫不犹豫的起身。

心如死灰的江知愉并没有挽留,只是平静地闭上眼,继续许愿。

“愿裴聿然和江司屹,往后无灾无难,无我不欢。”

傍晚,江知愉看见了苏之宁发的朋友圈。

一张在医院的配图,两个天之骄子的男人一左一右的守着她。

配文是:只要我一句话,你们便会抛下所有来陪我。

江知愉平静的关掉手机,转身就要上楼,下一秒,大门打开了。

江司屹和裴聿然纷纷神色黯然,一脸憔悴,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联想起苏之宁发的那条在医院的朋友圈,江知愉心中忽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江司屹就朝她走了过来。

“知愉,之宁,她得了癌症。”

癌症?

听到这句话,江知愉却并不震惊。

不是她冷血,而是她已经看透了苏之宁的所有把戏。

她这时候享受着两个男人的疼爱,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癌症的病,必然是有所求。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江司屹继续道:“当年那场地震,是之宁冒死救了我和聿然,我们才捡回一条命。我已经把她当成亲妹妹了,她现在得了绝症,唯一的心愿就是让聿然陪她最后一程,举办一个假婚礼……”

闻言,江知愉脑海有片刻的失神。

她第一反应便是看向从一进门就沉默着不发一言的裴聿然,“你同意了?”

裴聿然嗓音艰涩,“知愉,我……”

江知愉明白了,淡淡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们随意。”

看到她这么快就同意,江司屹和裴聿然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

两人并未多想,只夸奖了江知愉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江知愉看着他们的背影,轻笑了一声。

婚礼,还能有假的?

不过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她马上就要离开了。

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江知愉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想走,苏之宁追上来扣住她的手,“江知愉,你别那么横,我告诉你,我最讨厌你这幅模样,你是大小姐又怎么样,过不了多久,你的哥哥,你的男朋友全部都是我的,不信你就等着敲。”

江知愉想甩开她,苏之宁却越抓越紧。

两个人纠缠间身形不稳,双双沿着陡峭的台阶滚下去。

江知愉垫底,头直接磕到墙上,鲜血沿着发缝滴滴落下来。

剧痛之下她眼前一片浑黑,手指触向伤口,只摸到一手黏腻。

铁锈腥气散开,她身上没有力气,只能倒在血泊里喘息着。

眼前渐次出现光亮时,她听到了两道焦急的人声。

“之宁!你怎么摔下台阶受伤了?还流了这么多血!”

“是不是很疼,别怕,哥哥马上送你去医院。”

苏之宁呜咽着一直喊痛,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

“你们走之后,江小姐怪我和裴总办了婚礼,说要给我一点教训,就把我推下来了……”

听见这话,裴聿然和江司屹的脸阴沉的能滴出水。

他们冷冷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忍无可忍。

“一而再再而三,江知愉,你到底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在叔叔阿姨的坟墓前做这种事,你就不怕他们看到吗?”

“江知愉,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再肆无忌惮地伤害之宁,我江司屹就当没有你这个妹妹!”

看着他们护着苏之宁的样子,江知愉眼底最后一点光亮也熄灭了。

她看着被自己的血浸染得绯红的地面,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回答了他们。

“第100次,如你们所愿。”

两个男人蹙起眉头,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但他们记挂着苏之宁的伤,也没有追问,抱着人就离开了。

临行前,只留下一句无情的话,在风里回荡着。

“你就在这儿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接你回去!”

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身影,江知愉艰难地摇了摇头,声音轻不可闻。

“不会回去了,江知愉,永远都不会回去了。”

温热的眼泪划过脸颊,又慢慢凝干,再看不出任何痕迹。

伤口血止住的时候,江知愉终于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往山下走去。

暗红的血,在台阶上留下长长的痕迹。

山下停着一辆车,等候已久的谢队长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吓得不行,连忙上前扶她。

“这是怎么了?”

江知愉摆了摆手,声音嘶哑。

“没事,刚刚摔了一跤,我是今天假死,对吗?”

看到她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谢队长没有再怀疑,点了点头。

他转过身,再望向她时,语气变得无比严肃。

“江知愉同志,欢迎你加入‘射日’行动,从今天起,你之前所有身份信息都会被抹去,你没有名字,没有身份,但你,是一个人人敬佩的英雄。”

“警号014890正式重启!敬礼!”

江知愉缓缓举起手,还以敬礼,眼底是如山的坚定。

“赤心为国,矢志不渝!”

车门拉上后,穿着和她一模一样衣服的假尸体被丢在了马路上。

一辆极速驶来的大卡车拖着“她”前行,慢慢将之碾成肉泥。

再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裴聿然和江司屹的脸一下就沉了。

“江知愉,不许开这种不吉利的玩笑。”

江知愉轻笑一声,语气格外真挚,“我没有开玩笑。”

江司屹还以为她在闹脾气,轻皱起眉头,“你现在被我和聿然保护得好好的,谁敢动你,能出什么事?”

“你昨天做什么去了?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来。”

裴聿然意识到了不对劲,追问了一句。

江知愉睫毛轻颤,正要开口,就被一道铃声打断了。

看到是苏之宁的电话,江司屹连忙按下了接听键。

很快,那头便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

“江总,我已经想方设法讨江小姐开心了,可她却还是容不下我,既然如此,我只能离开,离职通知书我已经放到你桌上了,我今天就回老家了,再见。”

听到这,两个男人都站不住了,纷纷追去公司。

看着他们匆匆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江知愉自嘲一笑,默默回了房间。

她把所有东西都整理分装,然后依次丢进了垃圾桶里。

江司屹买给她的礼物,裴聿然买的情侣物品、三个人一起拍的照片……

她一样也没有留下。

忙了一天,等到傍晚时刻,裴聿然和江司屹带着苏之宁回来了。

一看到她,两个人就冷下脸呵斥起来。

“知愉,你为什么指使人往之宁家里泼油漆?她没地方住,被你逼得都要离职了!要不是我和聿然费尽全力将她劝回来,她就真的要回家了。”

“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地步?以前那么听话懂事,怎么之宁出现后,就这么善妒了?”

变了的人是她?

难道不是他们吗?

看着两个人愤慨的样子,江知愉眼底带着深深的疲倦。

她已经不想再做无谓的辩解了。

她的沉默落在两个男人眼里,就是默认。

江司屹憋着气,冷冷道:“之宁现在的房子被你弄得住不了,要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

“这件事是你闹出来的,你那间房最好,就罚你把你的房间让给之宁。”

江知愉扫了他一眼,无心争执,直接把钥匙放在桌上,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正好,反正她也要离开了。

紧接着,裴聿然又皱着眉头道:“之宁花粉过敏,以后家里不许养任何鲜花。”

江知愉同样看了他一眼,而后叫来了管家,要他连夜把后花园的一大片玫瑰都铲除了。

当年因为她喜欢玫瑰,裴聿然才在后花园栽种一大片的玫瑰,如今她都已经打算和他分手了,那些两人爱意的证明,本来也是打算铲除的。

做完这一切后,两人还不满意,继续道:“之宁睡得轻,听不得任何吵闹声,喵喵太吵了,你以后不许放它出来。”

喵喵是当年他们哄她欢心送给她的猫,陪了她许多时光。

两个小时后,宠物机构的工作人员就上门了,江知愉把养了五年的小猫寄养了出去。

看到她予取予求的态度,裴聿然和江司屹都察觉到了异样。

江知愉没有任何解释,一个人上了楼。

她看着空荡荡的新房间,莫名地松了口气。

反正她也快要离开了,这些东西,本来就是该清理的。

她不想留下任何属于江知愉的痕迹。

深夜,一阵持续不断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

被吵醒的江知愉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苏之宁。

她举起手,露出腕上碧绿的手镯,满脸洋洋得意。

“江小姐,江总今天早上送了我这个,但我不懂翡翠,你帮我看看成色如何?能值多少钱呀?”

等待离开的这段时间,江知愉不愿和她产生任何交集,所以打开门看到是她的第一眼,便立马打算把房门关上。

可那个手镯,却让她瞳孔巨震。

那时父母留给他们兄妹两的最后遗物!

江司屹为什么要把它送给一个外人?!

“他怎么可能会把这个手镯给你,还给我!”

她神色大变,本能地想把手镯拿回来。

看到她上手了,苏之宁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转身就跑。

江知愉追上去正想叫住她,就看到她洋洋得意的看着她笑了笑,而后张开手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砰的一声声响,骤然惊动了在书房里商讨工作的裴聿然和江司屹。

两个人看到躺在血泊里意识不清的苏之宁,俱是一脸惊吓。

裴聿然飞奔下楼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之宁!醒醒,醒醒!”

江司屹更是直接攥住江知愉的手,厉声质问道:“我就知道你昨天是故作乖巧,一背着我们,就想尽办法欺负之宁!江知愉,你太让我失望了!”

苏之宁的伤势严重耽搁不得,两个人连忙开车将她送去了医院,走之前还强硬的拖走了江知愉,让她第一时间就给苏之宁赔罪。

直到苏之宁刚被推进手术室不久,护士就焦急的从手术室出来。

“患者失血过多,谁是RH阴性血?”

几乎是一瞬间,江司屹和裴聿然就攥住了江知愉的手,“她是!”

江知愉心中憋着气,猛地甩开他们的手,“我不献!我凭什么给她献血,她摔倒是自导自演!”

两个人都被她气得怒火中烧。

江司屹摘下手镯高高举起,语带威胁,“江知愉,你不去?那我就砸了这对手镯,就当给之宁道歉!”

“你不去,之宁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就取消婚约!”

两个人异口同声,为了一个自导自演的女人发泄着不满。

江知愉只觉如遭雷击。

胸腔处像是堵满了郁气,迟迟无法抒发,疼得她几乎快要爆炸。

她定定的看着江司屹,哽咽道:“所以爸妈的遗物,真的是你给她的?”

而后,她又看向裴聿然,眼眶红得吓人,“所以,在你心中,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甚至比不过一个苏之宁?”

两个男人被她一番话说得一怔,还没开口,江知愉便猛地夺走了江司屹手中的手镯,一字一句道:

“你们记住,这是,第96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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