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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君安:谢君清秋水番外笔趣阁

砂糖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日,我起的很晚。秋水见我气色不好,在院中的葡萄架下摆了藤桌和躺椅,想让我休息一会。刚躺下没多久,院门处便传来动静,柳如烟看到我,不顾秋水的欲言又止,径直朝我跑了过来。“沈姑娘,昨天虽然你已经答应了,但是我还是觉得,要给你补一个请帖,这样更有诚意一点!”大红色的纸叠的整整齐齐,还用桃花做了一个印封,我却没有打开的欲望。“我真是一辈子都没见过有谁比阿清的字还好看的了,沈姑娘,京都有没有啊?”柳如烟不停地催促我打开去看,可我却觉得,薄薄一张纸好似有千斤重。“如烟姑娘,阿清公子在找你。”秋水端着药和蜜饯走过来,话里不复之前的热络。柳如烟讪讪一笑,犹豫再三还是跑了回去:“沈姑娘,待我回去问问阿清,事情解决了再来寻你。”我将手中的请帖递给秋...

主角:谢君清秋水   更新:2024-12-22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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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君清秋水的女频言情小说《念君安:谢君清秋水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砂糖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我起的很晚。秋水见我气色不好,在院中的葡萄架下摆了藤桌和躺椅,想让我休息一会。刚躺下没多久,院门处便传来动静,柳如烟看到我,不顾秋水的欲言又止,径直朝我跑了过来。“沈姑娘,昨天虽然你已经答应了,但是我还是觉得,要给你补一个请帖,这样更有诚意一点!”大红色的纸叠的整整齐齐,还用桃花做了一个印封,我却没有打开的欲望。“我真是一辈子都没见过有谁比阿清的字还好看的了,沈姑娘,京都有没有啊?”柳如烟不停地催促我打开去看,可我却觉得,薄薄一张纸好似有千斤重。“如烟姑娘,阿清公子在找你。”秋水端着药和蜜饯走过来,话里不复之前的热络。柳如烟讪讪一笑,犹豫再三还是跑了回去:“沈姑娘,待我回去问问阿清,事情解决了再来寻你。”我将手中的请帖递给秋...

《念君安:谢君清秋水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第二日,我起的很晚。

秋水见我气色不好,在院中的葡萄架下摆了藤桌和躺椅,想让我休息一会。

刚躺下没多久,院门处便传来动静,柳如烟看到我,不顾秋水的欲言又止,径直朝我跑了过来。

“沈姑娘,昨天虽然你已经答应了,但是我还是觉得,要给你补一个请帖,这样更有诚意一点!”

大红色的纸叠的整整齐齐,还用桃花做了一个印封,我却没有打开的欲望。

“我真是一辈子都没见过有谁比阿清的字还好看的了,沈姑娘,京都有没有啊?”

柳如烟不停地催促我打开去看,可我却觉得,薄薄一张纸好似有千斤重。

“如烟姑娘,阿清公子在找你。”

秋水端着药和蜜饯走过来,话里不复之前的热络。

柳如烟讪讪一笑,犹豫再三还是跑了回去:“沈姑娘,待我回去问问阿清,事情解决了再来寻你。”

我将手中的请帖递给秋水:“放起来吧。”

秋水伸手接过,哑声道:“姑娘,我们走吧,回京都好不好?”

我顿了顿,抬头看向隔壁,柳如烟的笑声不断传来,里面还夹杂着一些婶婆的打趣声。

他们不日便要大婚,确实是个好日子,我想我是该走的。

“再等几日吧,再等几日我们就离开。”

离开花溪村,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我想再待几日看看他,哪怕远远的看一眼,也是好的。

傍晚,柳如烟抱着一团红布来了。

“沈姑娘,你的绣活怎么样?

我自小长在山野,手上粗糙的很,刺绣也是一知半解。”

柳如烟脸上带着羞红,眉宇之间还有恼意。

不等我说话,秋水直接走了过来,恼怒道:“如烟姑娘莫不是说笑?

我们姑娘是……家中的嫡女,你怎敢将我们姑娘当做绣娘,让她给你做嫁衣!”

柳如烟愣在原地,抱着红布面上一团慌乱:“我……我不知道……”秋水还想再说,被一道男声拦下:“如烟自幼长在山野,确实是不懂事了些,若是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恕罪。”

柳如烟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慌忙向谢君清身后躲:“阿清,我不是故意的……”谢君清拍了拍她的头,安抚之意溢于言表。

曾几何时,我也被他这般护在身后。

那时我因贪玩偷偷溜出府门,却被一伙贼人盯上。

在我快被抓住时,是谢君清从天而降将我揽在怀里,还拍我的头让我别怕。

“沈姑娘,这里是花溪村,并非是京都。”

我抬头与他对视,看清了他眼底的不悦,也听出了他话里的讥讽。

他想告诉我,这里是花溪村,让我不要仗势欺人。

秋水气恼地上前,被我抓住手腕拦下:“够了,你们出去吧。”

两人离开后,秋水将院门关上,看向我欲言又止。

我靠在躺椅上,只觉得昏昏欲睡。

我又想起了谢君清,与年幼时的他不同,此时的他身形越发硬朗,眉眼也越来越凌厉了。

“明日便是我们大婚,阿澜可有什么要教导为夫的?”

谢君清趴在围墙上,只露出一个脑袋,嘴里叼着不知道从哪寻来的野草。

我看着他只觉惊讶:“谢小将军半夜爬人墙头,若是叫人知道了,定是要好好责罚你的!”

谢君清皱了皱眉:“我来寻我的娘子,谁敢说这话?”

话音刚落,围墙外便传来打更声,还有谢君清身边侍卫的催促声。

我看着他,‘噗嗤’一笑。

他羞红了脸,瞪了我一眼后,才依依不舍的翻身离开。

第二日天还未明,我便被母亲从床上叫起。

全福的丞相夫人,为我梳头。

待到天色放明,我的嫁衣也已着身,只等谢君清上门迎娶。

可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他来。

直到吉时已过,父亲母亲面色难看,谢家才来了人。

北疆戎狄来犯,谢君清领命出征。

他知晓这一战九死一生,为了不让我进门便守寡,便狠心没来迎娶。

我看着下人将国公府的红绸撤下,看着父亲母亲想劝却不敢劝。

“阿爹,阿娘,我想等等他,他说了,我是他的妻。”

他们看着我,兄长也看着我,最终点头同意。

可这一等,就是五年。

当日大军班师回朝,回来的,却只是他染血的铠甲。

他们说他为斩敌将,掉落悬崖,尸骨无存。

我们终究是错过了。

我浑浑噩噩度过十几日,我日日盼着梦到他,可他从未来过我梦里。

我开始派人外出寻找。

从大周找到北疆,所有地方我都不放过。

世人都说我疯了,就连我爹娘兄长,也觉得我是太伤心精神失常。

但我不在乎,我想要的一直都是一个谢君清而已。

没了他,我不知道我还能去做什么。

一连找了两年,谢君清毫无消息。

反而是将军府传来噩耗。

一夜之间,将军府上下一百三十八口,全部被杀,就连襁褓中的婴孩也没被放过。

昔日昌盛的将军府,一夜之间成了血海,墙上地上,甚至是水沟里都是血。

我的谢君清,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亲人了。


成婚那日谢君清奉命出征,一去便是五年。

世人都说他死了,尸骨无存。

我不信。

我用尽了方法去找,却没想到,得到的,是他要成婚的消息。

从京都到花溪村,需得马车行上半月,再换水路行上七日。

连日来的颠簸,让我寝食难安。

可我最不能接受的,还是谢君清要和她人成婚的消息。

“姑娘,我们到了。”

侍女秋水掀开帷幕,马车停在一处雅致的院落前。

“谢将军在隔壁院子,我们先下车休整一下。”

我的目光随着秋水的话看向隔壁,那院子要稍小些许,但是围栏上爬满了淡黄的花,一眼便知道院子的主人用了许多心思。

短暂的休整后,我带着秋水,提着准备好的点心敲响了隔壁院子的门。

没过多久,一道欣长却瘦弱的身影将门打开。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便不受控制地僵在原地,脑袋嗡嗡作响,除了他,似乎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他和谢君清长的极像,一样高的鼻梁,一样削薄的唇,就连眼角的泪痣都一模一样。

五年了,太久了。

久到看到他的一瞬间,我就不受控制地向他走过去,又在看到他下巴处的烫伤时,生生怔住脚步。

“谢……君清……”那处伤疤,是他年关时为我放烟火所致,初时被烫,他还骗我,脸颊受伤日后无法科考,要我为他负责一辈子。

彼时家中兄长日日将科考挂在嘴边,我知晓,此事事关重大,为此哭的十分伤心。

“什么?”

他皱眉看我,眼神十分陌生。

“谢君清……”我强忍着喉间的涩疼,轻轻又喊了他一声,生怕他被我吓跑。

他又皱了皱眉:“姑娘,你认错人了。”

我看着他久久不能自语,他不知道,我沈静澜这辈子什么都可能认错,唯独不会认错他谢君清。

身后的秋水上前拦在我们中间:“对不住,我家姑娘只是太思念我家姑爷了。”

“我们是刚搬过来的,想着送些点心来,日后也能有个照应”或许是听到秋水的解释,谢君清冷厉的眉眼稍稍温和了些许,就连黑色衣衫下绷紧的身体,也缓和了几分。

“多谢。”

谢君清将秋水手里的食盒接过,见我一直看着他,犹豫道:“可要进来坐坐?”

看着他眼底的陌生,我摇了摇头,拉着秋水逃似得回到院子。

从京都到花溪村,整整一个月,我无数次去想,见到他的时候,我们会怎么相认。

我以为我看到他,会狠狠地打他一巴掌,让他好好认清我是谁!

我以为我会找无数大夫来给他医治。

我以为他看到我就会把我想起来……可是,他看向我的眼神里只有陌生,甚至还带着一点儿怜悯。

他在怜悯我年纪轻轻便没了夫君。

他不知道,我的夫君就是他。

想到这,我的呼吸便是一滞,疼的我心脏绞痛猛咳出声。

“小姐,想哭就哭出来吧,别再强撑了。”

我摇了摇头,不断告诉自己,他不是他。

他的五官虽多了棱角,眉眼间却多了几分病气。

他比他更瘦弱。


叩叩——院门被人敲响。

回头望去,发现是谢君清。

“花溪村没有郎中,这是我熬的竹沥,止咳。”

谢君清穿着黑色粗布衣袍,但是他生的极好,一张脸将那粗布衣料生生衬的昂贵几分。

恍惚间,我像是看到了年幼时,一身黑衣策马朝我奔来的谢家小郎君。

“阿澜,你什么时候才能快些长大啊,我都等不及要娶你了。”

那时的他眉眼温柔的不像话。

“谢君清,你真的不认……什么?”

我猛地顿住,看着他困惑的眼睛,生生闭了嘴。

差一点……差一点我就说出来了。

“这位公子,东西就交给我吧,我家姑娘舟车劳顿,想必是太累了。”

秋水伸手将竹沥接过,目送谢君清离开。

“姑娘,您这是何苦?”

我的身形猛地一晃,又强行站稳,转身走向屋内。

“秋水,我舍不得……侯府已经没人了,所有人都死了,如果他知道,他会受不住的。”

秋水看着我,眼底氤氲着湿意,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我。

我睡得极不安稳。

一会看到谢君清昔日的部下身披白布,护送衣冠冢到我面前。

一会看到谢君清眉眼温柔的站在不远处,伸手让我过去。

一会又看到,他满目冰寒地转身离开,任凭我如何叫喊,也不曾回头。

“姑娘,姑娘!”

我猛地睁开双眼,对上秋水担心的双目,想冲她笑笑,却只觉得没什么力气。

“姑娘,您可算是醒了,已经烧了三日了,再不醒秋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没……”我这才发觉,我的喉咙干涩发疼,额间也胀痛不止,说一个字都觉得是折磨。

秋水扶我起身,喂我喝下茶水,嗓子里的涩疼顿时好受不少。

叩叩——院门又被人敲响,与此同时,还有一道娇俏的女声。

“秋水姑娘,你家姑娘好点了吗?

我和阿清来给你们送草药了,我们自己进来了啊!”

秋水看我一眼,匆忙放下茶盏走出去,将两人拦在房屋外。

“多谢如烟姑娘,我们姑娘已经醒了,只是身体还需要休养,秋水先替姑娘向两位道谢。”

我透过窗纸,看到那个笑的如烈阳般明媚的女子,胸口一颤,乎地喘不过气来。

“没事没事,你家姑娘醒了就好,我们是邻居,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大可以来寻我们。”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去的。

只依稀觉得,柳如烟脸上的笑有些刺眼。

“你就是沈姑娘吧?

你长得好美啊,就连生病了肤色都这般好,比我这风里来雨里去的野丫头可强多了。”

说着柳如烟像是想起什么,扭头看向她身后的男人。

“你给我配一些养肤的药草好不好?

七日后我们就要成婚了,我可不想做丑新娘。”

谢君清温和地点了点头,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好。”

看着她娇俏的笑,和满心对身后人的依赖,真是像极了当初的我。

“到时候沈姑娘也来观礼好不好?

我们就在花溪村成婚,不远的。”

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我点了点头。

见我答应,她仰头看向谢君清:“我就说沈姑娘会答应的,你偏不信,我赢了,明日你可不准再逼我喝那些苦苦的补药了,我跟你说了好多次了,我的身子好着呢。”

说着她抓着谢军清单的手晃了晃,撒娇的意味十分明显。

“不能不喝……你会生病的,可以吃蜜饯。”

听到他的话,我别过头不敢去看。

我因未足月而生,身子一向不好,每每到了换季的时候,总要病上一场。

为了将我身体养好,谢君清学了医术,每月都要来国公府为我把脉更换药方,纵使苦也不允许我不喝。

后来,见我抗拒的厉害,他每每来国公府,都会给我带上一包极难买的上云斋蜜饯。

“我都说了,我不爱吃甜,不爱吃蜜饯……说不准沈姑娘脸色这般好,就是因为不喝补药的缘故,药喝多了,身子骨都要喝坏了。”

谢君清像是被缠的没了办法,无奈地道:“莫要贫嘴,这事没的商量,你是要陪我一生的。”

我的指尖颤了颤,转头看向柳如烟:“我以前的夫君也让我喝补药,因为我身子不好,他管我管的特别严。”

柳如烟一愣,苦着脸看我:“那你现在还喝吗?”

我看了她身后一眼,摇了摇头:“他早就不管我了。”

柳如烟张了张嘴,歉疚地看我一眼,拽着谢君清的衣袖跑了出去。

隐隐还能听到她的碎碎念:“哎呀,我说错话了,我不知道她夫君没了……”我目送着他们离开,看着她抓谢君清的手,看着她踮起脚尖与他说悄悄话……谢君清生在侯府,又自小在军营泡大,所以脾气并不算太好,唯独我是一个例外。

我以为,我会永远是他的例外,我以为,我会跟他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捂着心口,颤抖着抓着窗棂,喃喃自语:“谢君清,本该是我的,被他宠着爱着的,应该是我啊……”秋水扶着我哭出了声:“姑娘,我们把那些东西都给谢将军好不好?

只要他想起来了就都能回去了,姑娘,你别吓秋水……”我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可我舍不得啊……”我将谢君清送给我的东西都带了过来,有他送给我的拨浪鼓,也有他哄我开心的书信,甚至还有我们的婚书。

我原本是想让他恢复记忆的,可是我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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