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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全局

婆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半夜被惊醒时,我感觉身边有个东西。以为是门没顶死,屋里进了野猫。正要动手,却觉得不对,野猫没有这么重的呼吸。思忖间,两根带着寒气的手指缓缓伸到我口鼻处,感受到我呼出的丝丝热气后,又悄悄缩了回去。再一会儿,屋里便响起细细碎碎的咀嚼声。我暗暗吐出口气,心里五味杂呈。在如此饥寒交迫之中,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竟能隐忍三个时辰。确认我没被毒死,才肯吃下别人给予的食物。这得是什么样的心性才能做到?反正我不行。我宁可被包子毒死。然而,天亮后,我看到了更加意外的一幕。那个完整的包子,还好好放在已经熄灭的火堆旁边。萧承御只吃了我吃过的那半个包子。这般谨慎,难怪能活到现在。昨日初见时的心疼已然消失,我心里多了些难言的寒凉。只得告诉自己,别把眼前的孩童当成...

主角:萧承御苏棠   更新:2024-12-22 1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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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承御苏棠的女频言情小说《细腰全局》,由网络作家“婆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夜被惊醒时,我感觉身边有个东西。以为是门没顶死,屋里进了野猫。正要动手,却觉得不对,野猫没有这么重的呼吸。思忖间,两根带着寒气的手指缓缓伸到我口鼻处,感受到我呼出的丝丝热气后,又悄悄缩了回去。再一会儿,屋里便响起细细碎碎的咀嚼声。我暗暗吐出口气,心里五味杂呈。在如此饥寒交迫之中,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竟能隐忍三个时辰。确认我没被毒死,才肯吃下别人给予的食物。这得是什么样的心性才能做到?反正我不行。我宁可被包子毒死。然而,天亮后,我看到了更加意外的一幕。那个完整的包子,还好好放在已经熄灭的火堆旁边。萧承御只吃了我吃过的那半个包子。这般谨慎,难怪能活到现在。昨日初见时的心疼已然消失,我心里多了些难言的寒凉。只得告诉自己,别把眼前的孩童当成...

《细腰全局》精彩片段

半夜被惊醒时,我感觉身边有个东西。

以为是门没顶死,屋里进了野猫。

正要动手,却觉得不对,野猫没有这么重的呼吸。

思忖间,两根带着寒气的手指缓缓伸到我口鼻处,感受到我呼出的丝丝热气后,又悄悄缩了回去。

再一会儿,屋里便响起细细碎碎的咀嚼声。

我暗暗吐出口气,心里五味杂呈。

在如此饥寒交迫之中,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竟能隐忍三个时辰。

确认我没被毒死,才肯吃下别人给予的食物。

这得是什么样的心性才能做到?

反正我不行。

我宁可被包子毒死。

然而,天亮后,我看到了更加意外的一幕。

那个完整的包子,还好好放在已经熄灭的火堆旁边。

萧承御只吃了我吃过的那半个包子。

这般谨慎,难怪能活到现在。

昨日初见时的心疼已然消失,我心里多了些难言的寒凉。

只得告诉自己,别把眼前的孩童当成一般人。

那是能拿我试毒的大皇子殿下。

思过殿已经很多年无人问津了,但今儿个却是例外。

提着食盒的小太监,并没有因为我被降到末等就慢怠于我,隔着老远便恭敬问好。

端出的菜虽然只有一荤一素,却也干净热呼。

“棠公公,姜爷爷说了,给您三天时间反悔。

过了这三天,您若还是心意不改,他老家就不勉强了。”

我谢过小太监,也谢了姜公公。

姜公公是手握大权的太监总管,他除了喜好美色,没什么不好。

依附他的那些干儿子们活得都不错。

是我自己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

打发走小太监,一转身,对上满是戒备的萧承御。

“你要反悔什么?”

“要滚趁早滚,小爷不需要三心二意的奴才!”

才当了我一天的主子,身上还穿着我的冬衣,萧成御就已经端起上位者的架子。

我摆好饭菜,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

“殿下放心,奴才既然来了,就不会走。”

然后每样夹了一口,先替萧承御试毒。

“殿下用膳吧,难得吃顿干净热乎的。”

萧承御却丝毫不为所动。

架势足的怎么看,都不是肚里只有半个包子垫底的人。

“那姓姜的,要你做什么?”

我初以为萧承御是关心。

可待看清他眼里阴翳狠戾,便知是自己想多了。

“还能做什么,玩物罢了,总不会让我来思过殿里做个耳目。”

再能耐也只有十岁。

萧承御被我一句话刺红了脸,半晌都没再说话。

我淡淡看他一眼,并不想出言安慰。

“用膳吧,饭食我已替殿下试过,没毒。”

萧承御抿唇离开,一口未动。

大概还要再饿上几个时辰,看看我会不会被毒死,再决定吃不吃饭。

由他去吧!

我没来之前,不也没饿死吗?

姜公公的白食最多也只能吃上三天,再往后,就真得过食不裹腹衣不蔽体的日子了。

我还是要早做些准备。

忙到天黑,温在火堆旁边的饭菜果然已被吃净。

我半句不问,只把昨日的包子拿出来吃了半个,便自顾睡去。

谁知半夜竟被萧承御的痛呼惊醒。


我十岁进宫,十六岁混成宫里最末等的太监。

伺候的自然也是最末等的主子。

按说,以我这样的心机和长相,不该混到如此地步。

是姜公公把手搭到我的腰上,问我愿不愿意给他做干儿子时,我回了“不敢高攀”四个字。

才从正六品的内侍,混成了末等杂役。

对,那时候,我还是能说话的,脾性也莫名的犟。

身为太监,做人的尊严没了,作男人的尊严也没了。

就剩下这点子清白,该守还得守,哪怕要把命搭上。

但姜公公不要/我的命,他依旧对我笑得和颜悦色。

“既如此,咱家就该成全您的志向。”

他只摆摆手,我就到了宫里最冷清的思过殿,成了萧承御身边唯一的奴才。

那时,萧承御才十岁。

瘦若枯竹的身子裹着一件过大的锦衣,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他乃皇后嫡出,本应是这世上最最尊贵的人。

可惜尚未出生,皇后便已遭人陷害,在坤宁宫查出厌胜之术。

再加上母家败落,无人撑腰,终被皇帝厌弃,禁足在思过殿中。

哪怕她生下萧承御这个皇长子,也没能让皇帝回心转意。

萧承御七岁那年,皇帝终于废后,并立贵妃所生的萧承景为太子。

消息传到思过殿,皇后万念俱灰,一条白绫了却残生。

全不管只有七岁的萧承御,在这吃人的深宫里,要如何过活。

三年过去,本就萧条的思过殿更加破败。

空空荡荡,八面透风,蜘蛛网甚至结到了床上。

寒冬腊月的,莫说取暖的火盆,就连糊窗的粗纸都没有一张。

可萧承御依然活着。

我找遍全殿,终于在供桌底下找到了蜷成一团的萧承御。

手里攥着一把枯草,眼睛已饿的泛出绿光。

叹口气,我给蜷成一团的萧承御行了叩拜大礼,恭恭敬敬叫一声:“大皇子殿下。”

然后,拿出包袱里自己新领的冬衣,打算给萧承御穿上。

——毕竟,还是个孩子!

却被他又踢又踹,弄伤了手臂。

我只得把冬衣放下,先去打扫屋子。

好歹,得给自己和萧承御收拾个栖身之所。

折腾到天擦黑,才勉强整出一间不太漏风的小偏房。

再捡几片破瓦,扯把院子里的枯枝干草,生起一个火盆。

不知什么时候,萧承御从供桌下爬了出来。

胡乱裹缠着我的冬衣,一面嚼手里的草根,一面直勾勾盯着我忙前忙后。

我没再招惹他,自顾自将一个半扁铜壶坐上火堆,打算烧点热水。

包袱里还有两个包子,是临走时,同屋的顺公公给我的。

也得亏他想的周道,让我暂时不用操心晚上的吃食。

包子拿出来时,已经快凑到我跟前的萧承御猛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我以为,他会扑上来抢。

找了根干净的枯枝,我叉了包子在火上烤。

这么冷的天,还是得吃热乎的。

烤热的包子闻着很香,可萧承御却退的更远。

我只得将其中一个掰开,再咬上一口,才将另外半个递过去。

萧承御盯着包子咽了口口水,没接,但终于说话了。

“有毒,会死。”

这样重的戒心,不知道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

我不想问,也不敢问。

我才十六,还想多活几年。

将半个包子放到火堆边上,指指已铺好的小榻,告诉萧承御,以后他就睡在这里。

小榻上铺着我四处搜罗来的残破被褥,以及我行李里的唯一一条棉被。

然后,我在屋子另一头躺下装睡,免得被萧承御疑神疑鬼。

我已尽力,问心无愧。

至于萧承御领不领情,我并不在意。

我苏棠,从不拿热脸去贴人的冷屁股!


饭菜明明没有毒!

我顾不得多想,扑上去抠萧承御的喉咙,好让他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

边催吐边灌水,几次三番后,终于吐无可吐。

生死由命,我尽力了。

吐尽胃里的东西,萧承御便安静下来。

待我收拾干净再回到屋里,他已经睡熟了。

手脚温热,呼吸平缓,并不像中毒的样子。

应是肚里亏空太久,乍食荤腥,一时没受住……想事情出了神,再惊觉,便对上一双漆黑的凤眸。

“饭里没毒!”

“你姓唐?”

我和萧承御的声音同时响起,又同时消失。

莫名,就有了几分尴尬。

“奴才姓苏,棠是奴才的名字。”

“哪个棠?”

“海棠花的棠。”

“像姑娘的名字。”

萧承御难得露出与年龄相符的率真,与之前阴狠疏离的样子判若两人。

“奴才出生时,海棠花正好。

娘亲就给奴才取了这个名字。”

“那你娘亲呢?

她舍得你进宫吗?”

“奴才的娘亲,早就死了。”

萧承御翻了个身,两眼望着虚空一处。

“我母后也死了…”许是觉得同病相怜,萧承御自那晚后与我亲近些。

但任何吃食,依旧需我先尝过,他才肯入口。

好在顺公公念在曾经共住一室的情份上多有照应,隔三岔五会送些米面过来。

不然,我可能真会被萧承御逼着尝遍百草。

可无功不受䘵,我也怕连累顺公公。

他在姜公公面前得脸,那是他自己的本事。

我没脸占他这份便宜,便辞谢了好几次。

可顺公公说:“一个屋里睡了六年,如若有朝一日,是我落了难,棠公公您难道就不管我?”

我反驳不了,只希望永远不会有这一天。

有了顺公公的照应,思过殿的日子虽然艰难,但还能过得下去,萧承御甚至长高了许多。

十三岁的少年已能与我比肩,眉眼间也隐有皇家威仪。

近来萧承御动作频频,我只装作不知。

皇后母家是大名鼎鼎的琅琊王氏,根基深厚,门生无数。

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皇帝再怎么打压消夺,也不可能说败就败。

何况,萧承御还是占长占嫡,名正言顺的大皇子。

我大约能猜到他在做什么。

但萧承御对我的疑心从未消除,我也不愿卷入诡谲风云的夺嫡之争。

装聋作哑之下,反倒能相安无事。

可萧承御带着一身血腥,倒在我身上时,这份神奇的默契被打破了。

为了不妨碍萧承御行事,我早就找借口搬到了离他最远的另一处偏房。

萧承御得了便宜,自然没说什么。

那天半夜,我被浓郁的血腥气惊醒。

不待有所反应,萧承御已经倒在我的身上。

“苏棠……救我……”萧承御伤在后背,是暗器。

更要命的是,伤口周围青紫发黑,明显淬了毒。

顾不得细想,那些人为什么会让重伤的萧承御回思过殿。

是自顾不暇,还是别有深意?

我只知道,再耽误下去,萧承御必死无疑。

拔掉暗器,划开伤口,没有半分犹豫,我直接将唇贴了上去。

反复吸了数十次,伤口处渗出的血终于转红,可萧承御依旧昏迷不醒。

无计可施之下,我只得将平日收集的草药熬了一碗,硬给他灌了下去。

都是些普通的清凉解毒药,我采来泡水喝的,了胜于无吧!

到第二日,萧承御伤口没再变黑发紫,但人还没醒,嘴唇已经青白。

他的手脚越来越凉,我的心越来越慌。

又灌了一碗药下去,心里已经没了指望。

掌灯时,情况没有任何好转。

我给萧承御盖好被子,离开了思过院。


传闻新帝最好细腰。

各宫娘娘们连晚膳都不敢吃了。

接连饿晕两位娘娘后,新帝萧承御发了脾气——“朕后宫佳丽三千,竟无一人可比苏棠!”

……我就是苏棠,一个看守皇陵的哑巴太监。

萧承御的话传到我耳朵里时,我正在给先皇们上香。

闻言,手一抖,香断了。

我觉得那断的不是香,是我苏棠的命。

顺公公这次可不单是来传话儿的。

他还要奉旨带我回宫。

并不意外。

半年前,被柔太妃召见之后,我便料到会有这一出。

离宫五年,萧承御就没真正放过手。

可我一个口不能言、手不能提的废人,回去又能做什么呢?

顺公公可不管这些,捧出彩绣的蟒衣,就要与我换上。

那可是最高规制的太监服制,我一个末等太监怎配得穿?

谢过顺公公的好意,我仍穿着半青不绿的末等太监服制,被他扶上过于华贵的车辇。

终于到了明政殿前,未等通报,就听到殿中瓷器碎裂的声音。

有机灵的小太监赶紧过来提醒:“顺公公,您可回来了!

陛下发了好大的脾气……顺安!

给朕滚进来!”

不待小太监细说,殿内已传出久违的怒喝。

我闭眼暗叹——该来的终究躲不过。

以萧承御的脾气,当年不告而别的那笔账,他势必会变本加厉全算到我头上。

也不知他又要用什么法子惩罚我。

胡思乱想间,一个钗环零乱的女子被扶了出来,不知是哪宫的娘娘。

我赶紧低头避让,可那华丽的裙裾偏就停在我的身前。

“抬起头来。”

我垂着眸,微微仰脸,下巴被纤长的指甲掐住。

“你是谁?!”

“他是谁轮不到你来问!

贤妃,滚回你的长乐宫去!”

萧承御面沉似水,眸色晦暗。

“苏棠,你还知道回来?

朕以为,你已经死在外面了!”

我撩开袍角熟练跪好,恭顺又谦卑。

萧承御踱到我面前,用靴尖挑起我的下巴。

“还是那幅要死不活的狗样子,看着就让朕心烦!”

我默默把下巴从萧承御的靴子上移开,以额触地,恭敬请罪。

却被萧承御一把提起,掐着我的脖子怒喝:“说话!

苏棠!

你哑巴了吗?”

“陛下息怒!

陛下!

您忘了吗?

棠公公他……他早就说不了话了……都给朕滚出去!”

我被萧承御提着衣领拖进殿里。

松软的被褥间有隐隐的脂粉气,引得我阵阵反胃。

不待我撑起身子,腰身就被一双滚烫的大手握住。

“苏棠,朕好生想你……”该来的躲不掉,我只希望能换个地方继续。

“什么意思?

你不愿意?”

“……”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哪有什么愿不愿意。

可我口不能言,说不出心里的难受,只能眼巴巴看着摆在窗下的小榻。

萧承御凤眸一扫,便已知晓我的意思,却偏不让我如愿。

他掐着脖子将我的脸摁入堆叠的锦被之中,连带身子也被他翻了个个儿。

伴着裂帛声响,我身上洗到发白的旧衣被萧承御撕成碎片。

“苏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一个奴才而已!

朕最下等的嫔妃都比你高贵,你有什么资格在朕面前挑三捡四?!”

惹怒萧承御的后果很严重。

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我屏住呼吸,尽量放软身体,却依旧疼出一身冷汗。

毕竟,太久没做过了。

而且,喜欢和作贱的区别也太明显。

在我昏死过去之前,听到萧承御在叫我“棠棠”。

那惊慌失措的眼神,竟与多年前那晚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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