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晟泽叶临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劫后余生 全集》,由网络作家“方晟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直以为我和陆行舟的结合只是机缘巧合而已。他未婚,我未嫁。谈不上有多少感情,也不奢望能交心。直到那次雪山之行。那是我们从雪山出来后,在医院里我比他先醒,无意间看到了他脖子上戴着的项链。说是项链,其实就是一根红绳上面系了一枚戒指。一枚塑料戒指,小时候吃的一款零食戒指糖,现在的小孩子都不玩的那种。很眼熟。还有他昏迷的时候嘴里依然喊着“夏夏”。夏夏,除了我爸妈,也只有小的时候才有人这么叫过。我突然想起,在我小的时候,大概4、5岁,妈妈有段时间身体不好,就把我送到外婆家住段时间。外婆家的邻居有个跟我一般大的小孩,因为爸妈常年不在家,经常受别的小孩欺负,我看不下去了,就帮他教训了那些小孩,从此就追在我身后喊我姐姐。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其实他比...
《劫后余生 全集》精彩片段
我一直以为我和陆行舟的结合只是机缘巧合而已。
他未婚,我未嫁。
谈不上有多少感情,也不奢望能交心。
直到那次雪山之行。
那是我们从雪山出来后,在医院里我比他先醒,无意间看到了他脖子上戴着的项链。
说是项链,其实就是一根红绳上面系了一枚戒指。
一枚塑料戒指,小时候吃的一款零食戒指糖,现在的小孩子都不玩的那种。
很眼熟。
还有他昏迷的时候嘴里依然喊着“夏夏”。
夏夏,除了我爸妈,也只有小的时候才有人这么叫过。
我突然想起,在我小的时候,大概4、5岁,妈妈有段时间身体不好,就把我送到外婆家住段时间。
外婆家的邻居有个跟我一般大的小孩,因为爸妈常年不在家,经常受别的小孩欺负,我看不下去了,就帮他教训了那些小孩,从此就追在我身后喊我姐姐。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其实他比我大两岁,因为身体不好,看起来比较瘦弱。
知道这些后,我告诉他:“你比我大,不要叫我姐姐。”
“那我叫你什么?”
“我叫宋以夏,叫我名字就可以。”
“那我叫你夏夏可以吗?”
“可以。
我也不叫你鼻涕虫了,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他张嘴结结巴巴:“舟、舟……好,我就叫你舟舟。”
我在外婆家住了半年,妈妈病好后就把我接回了家,临走前我给了他一个戒指糖:“舟舟,以后有人欺负你你就打电话告诉我。”
后来我再没有见过他,听说他搬家了,渐渐地我也忘了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看着手里玩具一般的塑料戒指,我心里竟泛起一丝丝不切实际的涟漪。
他是因为我才和我结婚的。
醒来后我问他,他竟然红了眼。
原来在过去的岁月里,有人一直牵挂着我。
这段时间我们在筹备婚礼,朋友给我发了一段视频,视频里叶临川和方晟泽同时向孟心柔求婚,场面高调又张扬。
妈妈一阵唏嘘:“幸好你没有选择他们。”
我看着手机里面一条半个小时前陌生号码发过来的短信:“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不来,以后可别后悔。”
我笑了笑,收起了手机。
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刚下飞机,就听到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
“宋以夏!”
我转身,叶临川和方晟泽就站在不远处,脸色极其难看。
叶临川上前,眼角发红:“这一个月你去了哪里?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就因为那天我们失约了吗?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们送心柔去了医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我突然想到,有一次我赌气答应妈妈安排的相亲,他也是这样红着眼睛宣誓占有权。
虽然表情恶劣,却像被人遗弃的大狗一样可怜。
可现在,我只觉得心理不适。
我不懂,为什么一边说爱,一边又来伤害。
这样的爱,我要不起。
一旁的方晟泽刚要张嘴说点什么,我出声制止:“不用跟我说这些,我说过,以后你们和孟心柔的事,我都不关心。”
我抬起戴着结婚戒指的右手,晃了晃:“而且,我已经结婚了,还是和你们那保持距离比较好,不然我的老公会吃醋的。”
方晟泽一声嗤笑:“你这是演上瘾了是吗?
我才不相信你会和别人结婚,还老公,羞不羞?
就这么想嫁人?”
“好了好了,你跟我们道歉,我们就不计较你的离家出走。”
又是这样,或者说他们两人的本质是一样的,一样的自以为是,自作聪明。
我没打算跟他们继续掰扯,转身准备走人,看见陆行舟在朝我走来,我伸出手,他快速上前回握住我。
叶临川眼神微眯。
我拉起和陆行舟相握的双手:“重新介绍下,这位是我老公,陆行舟。”
转头又对陆行舟道:“这两位是我的,普通朋友。”
叶临川终于忍不住咆哮道:“宋以夏,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说完就要过来抓我,却被陆行舟狠狠推开。
陆行舟挡在我面前:“我看在你们是夏夏朋友的份上才没说什么,再敢靠近她别怪我不客气。”
叶临川满脸错愕地看着我,又看了看陆行舟,最后笑了。
“以夏,如果你是在用这种方式和我们赌气的话,那你赢了。
我承认之前是我们忽略了你,我向你道歉,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跟我们回去好吗?”
他小心翼翼伸出手,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方晟泽也紧张地看着我。
我平静地和他们对视。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我已经结婚了,没有赌气,也不是冲动。”
“我不信。”
“随便吧。
“说真话你们不信,骗你们的却信了。
我拉着陆行舟的手,没有再回头看他们一眼。
找到孟心柔的时候,叶临川和方晟泽正在陪她喝咖啡。
我把手里的设计图砸在她脸上,两人瞬间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
我死死盯着孟心柔:“为什么要偷我的东西?”
孟心柔矫揉造作地瑟缩了一下,像个受害者一样缩在椅子上:“以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一贯会用这一招。
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就是这样。
孟心柔是我带的第一个实习生,看着她拘谨懵懂的样子,就让我想起自己刚踏入社会的时候也是一模一样。
只是那个时候没人帮我,处处受人欺凌。
我想帮她。
在得知她连房租都付不起,我掏钱给她付了半年的房租,用各种借口请她吃饭。
得知她一个人在这里没有朋友,我介绍叶临川和方晟泽和她认识。
却没想到,事情发展到我也没有预料的地步。
孟心柔像是要哭了,叶临川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
方晟泽猛地推了我一把:“你吓到心柔了。”
“不就是一个设计图吗?
有什么大不了,值多少钱我出,就当是我买下的。”
我没防备,被他一推,后腰撞到了身后的桌子边沿,一阵钻心的疼。
方晟泽仿佛没看见:“你要什么没有?
至于在乎这一次吗?”
他们说得云淡风轻,理所应当,认定孟心柔根本就没错。
我忘了,偷我的东西,他们也有一份。
我忍无可忍:“我要的东西都是靠我自己得来的,而不是靠偷靠抢。”
“你们知不知道这是我熬了几个大夜画出来的,凭什么要给别人。”
叶临川沉着脸:“稿子是我拿的,图片是我偷的,满意了吗?”
“心柔迟迟转不了正,公司同事都欺负她,难道你忍心看她这样?”
“宋以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
我被叶临川这一番言论气笑了,到头来反而变成了我的不是。
孟心柔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以夏姐,对不起,都怪我太笨了。
是我太想得到这份工作,他们才帮我的,你们不要为了我吵架。”
她起身:“我这就去跟经理坦白设计图不是我画的,什么后果都由我承担。”
说完她就要往外走,叶临川死死抱住她,转头看着我:“你一定要闹成这样吗?”
挣扎了几下之后,孟心柔终于扑在她怀里大哭起来。
叶临川直接打横抱起孟心柔,带着她离开了。
方晟泽脸色阴沉:“你三番四次惹心柔伤心,不就是欺负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我警告你,有我们在,以后离她远一点。”
说完他追着叶临川走的方向去了。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刚才发生的一幕对我来说荒唐极了。
他们的三言两语,直接让我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伤害者。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幸好,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我不止会离她远一点,也会离你们远一点。
冷静下来的我才察觉腰疼得厉害,我腰椎本来就有问题,这一撞也不知道严不严重。
只好去医院拍了片子,医生给开了几贴药膏,说要好好休养几天。
这几天没再看见叶临川和方晟泽,耳边清静不少,我也有更多时间处理自己的事。
这天我刚从超市回来,走到小区楼下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喊住了我。
“夏夏!”
正在这时,妈妈的电话打了过来。
“夏夏,妈忘了跟你说了,陆家那小子听到你同意婚事,高兴得不得了,非要今天过去见你。
我就把你的住址告诉了他,我算算,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你那儿了。”
再后来,我在向公司申请调迁的时候,听到同事谈论起孟心柔。
他们说孟心柔已经被辞退,而且遭业内封杀,她再也没法在设计行业混了。
这是谁的手笔不用想也知道,不过与我无关。
之前我把房子全权委托给中介让他们帮我处理,现在中介公司打电话给我,说房子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只需要我本人去做最后的交接。
陆行舟问我需不需要他一起去,我说不用。
碰到叶临川和方晟泽那是必然的,只要人活着,就有碰面的时候。
更何况我也没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地方。
他们已经不复往日的神采:“你真这么狠心吗?
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你说放下就放下。”
“就是因为孟心柔对不对?
我知道一定是这样的,是我们错了,你看,求婚是假的,我们已经把她赶走了,再没有人会干扰我们,你回来好不好?”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没有孟心柔也会有张心柔、李心柔,她固然不对,你们又能好到哪里去?”
“而且我现在有自己的家庭,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方晟泽恨声道:“结婚也可以离婚,我不信你和他的感情能比得上我们。”
我不知道他哪来的执着。
突然,一个人影从楼梯口冲过来,手里的刀泛着冷光。
方晟泽扑到我面前,我听到了刀刺进柔里的声音。
叶临川惊魂未定地上前按住她,她还在那里大叫。
“是你,是你把我害得这么惨的,都是你,宋以夏,你怎么不去死!”
我心有余悸地看着孟心柔,蓬头垢面,哪里还有曾经的娇艳。
可惜她恨错了人。
我叫了救护车,报了警,事情处理得很快,方晟泽伤到了肾,孟心柔被带走了,方家是不会罢休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叶临川不敢看我。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毕竟躺在医院的,不是我。”
“如果真要觉得对不起,就不要再联系了,以后走在路上见面还能打声招呼。”
回到家,橘黄色的灯光透窗而出,我知道有个人一直在等我。
他的声音带着点颤抖,看向我时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方晟泽也快步走了过去。
我扫了一眼垃圾桶,里面是我回来后清理出来不要的东西,刚刚出门忘记丢了。
至于他这么激动,是因为这些不要的东西都是他们曾经送我的,还包括一条已经褪色的红色手绳。
这条手绳是几年前我们三人去寺庙的时候,叶临川为我求的,他说这是姻缘绳,戴上它能让心意相通的两人一辈子不分开。
那时候方晟泽也不甘落后地在同心桥上求了一把同心锁,说在锁上刻下名字的两个人能锁一辈子。
不管他们还记不记得当初的誓言,现在有了孟心柔,这些东西也没必要留了。
至于同心锁,也在我住院时叫去的跑腿帮忙剪断了。
我平静道:“哦,那些东西已经很旧了,你们也看到有些都生锈了,留着好像也没什么用。”
叶临川察觉出不对劲,他已经把手绳从垃圾桶里捡了出来,看着手里的红绳,他的眼眶微微泛红:“那为什么连它也要丢掉?
放在你这里不好吗?”
“我看都褪色了,就把它丢掉算了。”
“只是褪色而已,你怎么能丢掉,它可是、可是……”可是为什么,他没说出口,我却嗤之以鼻。
“没关系,下次我们有机会再去求一根。”
估计他也知道绳子已经褪色到不能戴了,退而求其次道:“也只能这样了,正好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去玩。”
方晟泽立刻道:“对,还有心柔,我们四个一起。”
一提到孟心柔,两人眼前皆是一亮。
见我没有反对,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我嘲讽地勾勾唇,不知道他们在坚持什么?
第二天,我把原本在住院前就要完成的设计图交给了经理,顺便请了个小长假。
经理看了一眼:“怎么回事?
同样的设计图为什么要交两遍?”
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经理,什么情况?”
经理揶揄地看着我:“名师出高徒,你的徒弟孟心柔在你的指导下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她这次的设计图完成得很好,在你住院期间,公司已经给她提前转正了。”
“她没告诉你吗?”
我在公司网页上找到了孟心柔的设计图,不出我所料,和我的一模一样。
生日那天,这张设计图已经完成了大半,我原本打算当天做个收尾工作,没想到最后因为过敏进了医院。
我赶回家,想要找到我的设计草稿,却发现空空如也。
什么痕迹都没有,就连稿纸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有人对我的电脑做了手脚,而在之前能自由出入我家的,只有叶临川和方晟泽。
我再一次刷新对他们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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