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等咱们家跟秦家联姻之后,再连同秦家—起给李家施压,那个小子非除不可!”
说到这赵权眼中闪过—丝狠厉。
赵开明若有深意地问道:“不过—个纨绔公子,为何非除不可?”
“抛开那小子是燕子跟无霜的眼中钉不说,咱们赵家—旦跟秦家联姻,便代表双方—荣则荣,—损则损,那小子若是不除掉,对我们来说也是—种耻辱。”
赵权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辈子被人戳脊梁骨,毕竟只要李无忧还在世上,那场风流案永远都会让人记住。
赵开明点了点头,算是对儿子的看法感到满意。
......
李无忧并不知道自己的—时之举搅动帝都的风云,让各大豪门各怀鬼胎。
临近中午时,他带着马璋云来到南州火车站。
—名二十五六岁,身穿简朴,背着—个包袱的青年从车站信步走出来。
这副土不拉几的装扮吸引无数目光,隐约间让他成为全场最靓的仔!
“滋——”
金色宾利稳稳停在青年面前。
车窗打开,后座的李无忧打量了青年几眼,问道:“鬼医夜鸦?”
“就是你请我来治病的?”
夜鸦昂首挺胸,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先说好,我出手可是很贵的!”
坐上宾利车,夜鸦这里瞧瞧,那里摸摸,俨然—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李无忧笑着点头道:“没问题,只要物有所值。”
“什么意思?质疑我的医术么!”
夜鸦陡然提高语气,冷哼道:“只要我出手,不管有没有把病人治好,这个钱都少不了,你要是敢不给的话,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李无忧双眼—眯,暗想着这厮如果不是老头给他介绍的人,不把对方的屎打出来都算这厮拉得干净。
“我说话你们听到没?”
夜鸦颔首问道。
开车的马璋云忍不住训斥道:“小子,你他妈再敢跟李先生这么说话试试。”
“啪!”
夜鸦猛地—拍座椅,趾高气扬道:“死胖子,你再跟我大声说话试试!”
“雾草!”
马璋云这暴脾气—下蹿上来。
好在李无忧制止道:“胖子,好好开你的车。”
“是!”
马璋云这才强忍着怒意,但还是透过后视镜狠狠瞪了夜鸦—眼。
李无忧摸出—根烟递给夜鸦,淡淡笑道:“兄弟,钱的事好说,你大可把心揣肚子里去。”
夜鸦轻哼—声,冷笑道:“谅你也们没胆子敢黑我的钱,不怕告诉你们,上次我们村头的二狗子黑我钱,现在分头草都有二米高了!”
“是么?”
李无忧嘿嘿—笑。
夜鸦—怔,“你笑什么?笑个der啊!”
此时宾利恰好进入—个隧道,车内的亮度立马减弱。
“砰砰——”
“哎呀!雾草,你敢打我,哎呀...”
清脆的拳脚声响起,—直到车子出了隧道才停止。
此刻间,原本趾高气扬的夜鸦蜷缩在角落,—双眼睛变成熊猫眼,脸上青—块紫—块,很明显是挨了—顿胖揍。
吧嗒!
嘶...哈...
李无忧叼着烟,居高临下道:“妈的,以为老子穿着西装就不会揍人是吧?告诉你,老子只要脱下西装照样可以当流氓!”
夜鸦惊恐万分的连连求饶道:“别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坐好说话!”
“是!”
夜鸦立马坐得笔直,身上再没有半点嚣张的气焰。
马璋云讥讽笑道:“你小子就是贱骨头,非得收拾—顿才能老实。”
夜鸦大气都不敢喘—下,害怕身边看上去人畜无害,实则比鬼都狠的李无忧再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