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允禾顾清淮的女频言情小说《南风解我相思意苏允禾顾清淮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甜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清淮本以为,不出几日苏允禾便会向他服软,没想到却只等来了这样的结果。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愈发得浓重,顾清淮终究是先打破僵持,主动踏入了听雨阁。顾清淮进了门,便看到苏允禾正躺在贵妃椅里看书,她的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看来身子也无甚大碍,男人的心原本不敢面对的愧疚感也终于消退了不少。那日的选择,终究还是没错。见苏允禾一直看着手中的书册,良久都没有发现他,顾清淮轻咳一声,苏允禾这才抬眼看过去,发现是他,只是淡淡地打了个招呼。没有倾诉近日来被他忽视的委屈,也没有解释最近种种行动的缘由。顾清淮觉得那种怪异感愈发地强烈了,他走上前去,在背后环住苏允禾的肩膀,“还在生气?”苏允禾将书册轻轻放下,“没有。”她早已经没什么可生气的,既然顾清淮这个人...
《南风解我相思意苏允禾顾清淮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顾清淮本以为,不出几日苏允禾便会向他服软,没想到却只等来了这样的结果。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愈发得浓重,顾清淮终究是先打破僵持,主动踏入了听雨阁。
顾清淮进了门,便看到苏允禾正躺在贵妃椅里看书,她的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看来身子也无甚大碍,男人的心原本不敢面对的愧疚感也终于消退了不少。
那日的选择,终究还是没错。
见苏允禾一直看着手中的书册,良久都没有发现他,顾清淮轻咳一声,苏允禾这才抬眼看过去,发现是他,只是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没有倾诉近日来被他忽视的委屈,也没有解释最近种种行动的缘由。
顾清淮觉得那种怪异感愈发地强烈了,他走上前去,在背后环住苏允禾的肩膀,“还在生气?”
苏允禾将书册轻轻放下,“没有。”
她早已经没什么可生气的,既然顾清淮这个人她都不打算要了,又何必为他的举动而动怒,若是伤了身子反而难受的是自己。
“母亲那边说你将府里的摆设都换了,还拒了不少外面的宴请......”
“边境大捷,将军府正是鲜花着锦的时候,但太过张扬不是好事,怕是会引来上面的猜忌,沉寂一段时间更好。”
顾清淮闻言,眉眼中多了一抹动容。
苏允禾终究还是嘴硬心软,被夺了管家权还撑着病体为将军府劳心劳力。
归根结底,那日是他没有兑现诺言,自然也该低一次头,让让她的。
顾清淮将她手中的书抽走,“知道你都是为了我考虑,只是,也不能一直这么忙,我随你一同去碧云寺逛逛?听说那里的梅花才开了,你之前最喜欢的。”
苏允禾还未来得及开口,顾清淮的随从顾岩匆匆忙忙地进来,附在他耳边低声地说了些什么。
顾清淮有些失态地站起身,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急切,他为难地看了一眼苏允禾的方向,既然想重归于好,他自然应该留在这里陪陪她, 但......
随从说白婉容来给夫人请安时,不知怎么摔了一跤,此刻动了胎气,身下也见红,情况很是危急。
不出片刻,顾清淮便有了决断,以后,以后他还有很多机会陪苏允禾,不差这一时半刻。
“允禾,军中那边有急报,我要立刻过去一趟,等事情处理完我再来看你。”
苏允禾只是静静地看了顾清淮一眼,“夫君既然有正事要忙,那赶紧去吧。”
依旧是那样平静温和的语气,只是那一眼却带着几分顾清淮看不懂的意味。
但,顾清淮实在是担心白婉容那边的情况,甚至来不及多想那眼神究竟意味着什么,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苏允禾目送着顾清淮从她眼前离开,直到彻底消失后,才收回视线。
过几日再来找她么......
等那个时候,她应该已经去往北境,山高路远,或许她这一去便再回不来了,但此刻,她竟然比想象中更加平静。
苏允禾将早就写好的和离书放在了书桌上,起身,春岚跟在苏允禾身后。
苏允禾最后看了一眼这留下过无数回忆的的地方,“走吧。”
自此,山高水远,再不相见。
语毕,顾清淮便起身,去求见圣上。
春岚一边用温热的帕子给苏允禾擦脸,一边安慰着,“夫人,再坚持一下,那可是皇室的秘药,一定能药到病除,让夫人再也不必受这种折磨。”
苏允禾看春岚开心的模样,却已经虚弱得无力开口,只是眼神却暮气沉沉,看不出丝毫期待。
春岚心疼极了,想要再宽慰几句,却见苏允禾已经靠在软枕上,半闭着眼睛养神,便也不敢再多嘴,只是给她盖了条狐皮毯子便轻手轻脚地退下。
......
再醒来时,苏允禾耳边是急促的呼吸声。
睁开眼睛,才看到顾清淮坐在她床前,男人身上带着冬日的寒意,脸色却是涨红的,看起来是急忙跑回来的,他像是献宝似的将那精致的锦盒从怀中取出。
“允禾,那药我求来了,快点服下,吃下药就不会再难受了。”
苏允禾眸色微动,还未来得及开口,突然,外面传来了小厮急急忙忙的禀告声,“将军,不好了,白夫人突然心疾发作,情况危急。”
顾清淮猛地站了起来,甚至将身下的椅子都撞倒了,一向杀伐果断的男人,此刻却陷入两难,纠结不已。
苏允禾感觉身上的寒意愈发重了,似是要将她的心也一同冻住那般。
片刻后,又是下人来通传,“将军,白夫人她......已经......已经快要不行了!”
听闻此言,顾清淮本是定在原地的身体终于有了动作。男人将手覆在她冰冷的手背上,“允禾,你寒症多年,再忍一下,那药......暂时先给她用,你放心,我还会立战下战功的,到时候我一定会再为你求来同样的药......”
说完,顾清淮甚至不敢再看苏允禾的反应,狠下心来,转身离开。
苏允禾只感到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抽离了一部分,身上那足以毁灭她的痛楚,也不及那番话万箭穿心。
顾清淮,你何其残忍。
给了被病痛折磨十余年的她一个希望,然后又狠狠打碎!
他难道看不出来白婉容入府时有多神采飞扬,哪里有丝毫患有心疾的孱弱?
归根结底,是顾清淮心中更重要的人已经不是她,早就不是了。
胸口的气血翻涌着,苏允禾控制不住地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
苏允禾昏迷了一天一夜后,才悠悠醒转。
她感到手背似乎有被什么触碰到的痒意,抬眸,才看到顾清淮守在她床头,不知道何时睡着了。
男人的睡颜很是沉静,那张本就俊美无双的脸此刻卸下了防备,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子倾心,苏允禾也无数次在这样的时刻忍不住心动,但此刻,却只剩下了一潭死水般的沉静。
苏允禾毫无留恋地推开顾清淮的手臂,男人察觉到后立刻警觉地睁开眼睛,看到苏允禾已然清醒过来,沙哑的嗓音中透着惊喜,“允禾,你醒了?身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我立刻去请太医过来。”
“不必劳烦了。”苏允禾不去看顾清淮,若是想叫,早就叫来了,何必等她醒来了才假惺惺地开口。
白婉容......苏允禾很快便记起这个名字。
当年,她和顾清淮议亲后,有一日出门去置办出嫁的头面,便被白婉容在店内拦住。
“我同清淮哥哥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他要娶妻,我自然也要来瞧瞧配不配得上他。”
话是这么说,但苏允禾分明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对顾清淮的丝丝情意,对于这种无聊的把戏,苏允禾三言两语便刺得她脸上挂不住,仓皇逃了。
只是外面多了些风言风语,说苏允禾心胸狭隘只知道与女子争风吃醋。苏允禾对于这些可笑的言论不置一词,只安心做好自己的事。
后来白家获罪于圣上,男子流放,女子发卖,白婉容也不知所踪。
苏允禾倒是没想到会在此刻再见到这张并不想念的脸,想来是顾清淮并不知道她曾和白婉容见过面,才敢这般行事。
顾清淮察觉到苏允禾在打量着白婉容,不知为何却有些心慌,随即才开口解释,“夫人,白氏的夫君在战场上为了保护我身中数箭不治身亡,只留下她一个弱女子和腹中的胎儿,我于心不忍,这才将她带回府里,交由夫人照看,这孩子出生后便收为义子,我定会对他视如己出。”
周遭的人听闻白婉容是殉国英烈的遗孀,不免都多了几分同情,也因为这一番话,对顾清淮愈发的敬佩。
若是普通的将领,多给些抚恤金便已经是宽仁了,但顾清淮却将人带回将军府照看,这对母子未来不仅是衣食无忧,更是有了不可撼动的靠山,可谓是一步登天。
都说顾将军宽容待下,如今看来,所言非虚。
苏允禾闻言,唇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眸中的冷意却愈发重了。
顾清淮一番话,不仅给了白婉容一个好名声,更得了民心军心,民众赞叹他有情有义,军士们也会为此更加忠心,简直是一箭三雕。
偏偏,这样聪明的算计,却是对着最亲密的枕边人。
一旁的白婉容闻言,红了眼眶,怯怯地开口道,“将军爷的好心,容娘明白,但......这是否太给夫人添麻烦了?容娘实在是不敢......”
说着说着,神色哀戚,捂住胸口,状似不经意地露出挂在颈间的玉佩的一角。
苏允禾蓦地瞪大眼睛,喉头涌上一股腥甜,却被她极力地控制住,不肯失态分毫。
那玉佩苏允禾怎么会不认识,那是她费了极大的精力和价钱自外邦运送回来的暖玉,又请了匠人日夜赶工雕琢而成,即便是冬日刺骨冰寒中依旧是触之温润,贴身戴着可温养筋骨。
暖玉难得,因此,哪怕苏允禾自身十分畏寒,却还是全部给了顾清淮,只盼着在她不在他身边时,能为顾清淮抵御一些塞外的苦寒。
没想到,却是被如此轻易地借花献佛给其他女子......
苏允禾捏紧了手指,指甲刺破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却让她头脑愈发的冷静。
“这是说的什么话,你的夫君救了将军,你便是我们将军府的大恩人,绝不能亏待了你和腹中的孩子。”苏允禾面上不露丝毫的情绪,语气平静。
如此得体的回答,有种看穿一切的淡然,反倒是让白婉容措手不及。
她确实动了心思,特意在苏允禾面前露出顾清淮的贴身玉佩。
白婉容不信苏允禾看了会毫无感觉,若是她被刺激到人前失态,便会让围观众人觉得她善妒多疑,连夫君救命恩人的遗孀都容不下,成为京城的笑柄。
可苏允禾却如此平静,让白婉容猜不透她的心思,她只是那样无喜无悲的看着她,似乎任何龌龊心思在她澄净的目光下都会无所遁形。
白婉容的心沉了沉,苏允禾依旧是那样难以应付,她的手不自觉地停留在微微凸起的小腹处,但,她也有她的倚仗。
“允禾,你是不是气我之前将药给了别人......”顾清淮眸中透出一抹无奈,“当时情况危急,我......我不能让救命恩人的妻儿就这么死了,若是那样,他泉下有知怕是也死不瞑目,我在军中的名声怕是也完了,并非我不在意你,只是,事从权急。”
苏允禾冷眼看着顾清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谎,只觉得自己或许从来没有真的了解过这个男人。
当初娶她时那个忍不住涨红了脸,说一辈子都要对她好,绝不会欺她负她的男子,为何变成了如今这不堪的模样?
顾清淮解释了许久没能得到苏允禾的反应,只能自顾自地开口,“你睡着时出了一身的冷汗,我叫人备了暖身驱寒的浴汤,想来泡一泡会好受些,我抱你过去,陪你沐浴可好?”
“不必麻烦了。”苏允禾垂眸,她清楚这是顾清淮的示好,但,雪中送炭时他将那救命的炭火取走送给别人,如今再来补救又有什么意义?
徒增笑料罢了。
顾清淮连着碰壁,心也随之沉了沉,“允禾,你还在赌气?以往,你不会这样的......我已经承诺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弥补,你病了那么多年,难道就不能再等一等?就当是为了我。”
若是之前的苏允禾,为了顾清淮不为难,为了将军府的名声,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大概也会装作无事地忍下。
可如今......
心都已经死了,又怎么还能继续委屈下去,做他心目中那个识大体的将军夫人?
“夫君说笑了,我怎么会生气,你用战功换来的东西想给谁便给谁,不需征求其他人的同意。”苏允禾淡淡地说着,随即,轻咳了两声,“我还有些累,想再休息会儿,夫君,请自便。”
顾清淮沉了脸色,抿紧薄唇,盯着苏允禾的眸中有怒气浮动,但最终,男人还是转头离开,没有再服软的意思。
苏允禾甚至没有看顾清淮离去的身影一眼,等人走了,春岚才红着眼睛过来,“将军怎么这样,把药给了别人用不说,明明该好好哄哄夫人的,怎么就这么走了......”
春岚从小就跟在苏允禾身边长大,是亲眼看着他们相知相许成婚后亦是生死相伴,所以,才更加无法接受如今顾清淮的改变。
明明曾经是那样好的一双璧人啊......
“心已经不在了,强留下他的人又有什么意思?”
春岚一怔,看着苏允禾的神情,想到她之前的种种安排,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良久,她才开口,“夫......不,小姐,不管您做什么决定,我都跟随您。”
苏允禾这才勾起唇角,感到了一丝暖意,“好,等到那日,我们一起。”
正说着,外面传来通禀,说是白婉容特意来探望。
“她昨天才说自己心疾发作?今日便能自由走动了?”春岚脸色骤变,恨不得代替苏允禾去给她两巴掌才解气。
谁知道这女人到底是不是什么英烈的遗孀,只看那矫揉造作的做派和秦楼楚馆的女子也没什么两样。
苏允禾摆摆手,示意春岚去将人打发了,她如今身子不适,懒得应付这种场面。
没过多一会儿,外面传来白婉容哀哀戚戚的声音,“夫人,是我不知轻重,竟用了将军用战功为夫人求来的药,求您原谅将军,容娘愿在此长跪不起,只求夫人不要气坏了身子。”
苏允禾闻言,微微皱眉,没想到这白婉容还真是能屈能伸。
顶着个顾景淮救命恩人遗孀的身份,若是苏允禾真让她自己院子外长跪不起,怕是明日京城便会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她,善妒恶毒的罪名会压得她抬不起头。
春岚回来后,眼圈红红的,显然也被白婉容的无耻气得不轻,苏允禾安抚地笑了一下,“让她进来吧。”
显然,白婉容是有备而来,既然如此,她倒也有了几分兴趣,想看看这女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片刻过后,白婉容一瘸一拐地进了听雨阁,那模样看起来分外的可怜。
苏允禾屏退了下人后,白婉容脸上伏低做小的娇弱神情敛去,居高临下地站在一旁看着苏允禾,脸上有着掩藏不住的得意。
“那天你便认出我来了吧?好久不见。只可惜,曾经高高在上的将军夫人如今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苏允禾歪了歪头,“倒是不劳挂念,只是难免好奇,之前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与其他女人不同,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在后宅使那些腌臜手段去争宠的女子,如今怎么变成了之前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白婉容本以为她会看到苏允禾失态的模样,没想到却得到的是如此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甚是尴尬。
就如同当初她找到苏允禾面前,却被她三言两语挑明了对顾清淮那不敢言说的心思,只能落荒而逃那般......
不,不一样了,如今顾景淮心尖尖上的人是她才对。
白婉容仿佛又找回了自信,她扬起灿烂的笑容,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来,便看到其中一颗盈泽圆润的丹丸。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屑于学这样的手段,但,只要我愿意放下身段去像你们一样争一样斗,这些东西就都是我的。昨晚我只是假装肚子疼了一下,他为你求来的药就送到了我手里......昨夜你寒症发作的时候,滋味不好受吧,是不是很期待这颗药可以解除你的痛苦?”
白婉容轻声地说着,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恶意与挑衅。
苏允禾静静地看着,虽然已经差不多知晓事情会是这样,但真的看到这颗救命的药被白婉容随意地把玩时,心还是像被什么狠狠地扎了一下似的,尖锐的疼痛蔓延开来。
原来,白婉容甚至都不用装出心疾发作的模样,顾清淮便已经关心则乱。
苏允禾片刻的失神,被白婉容敏锐地捕捉到,她立刻感到过去很多年压在她胸口的那块石头此刻终于被移开,扬眉吐气。
白婉容刚刚要开口再说些什么时,却听到外面传来了有力的脚步声,是顾清淮来了。
顾清淮步入听雨阁,目光落在白婉容身上,见她一切如常,松了口气。
苏允禾察觉到二人的眉眼官司,眼神更冷了几分。
顾清淮确定白婉容平安无事,这才望向苏允禾,女人的眸中带着寒气,看得他触目惊心。
心虚混杂着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惶恐,让他眉间染上了恼怒之意。
白婉容如今怀着孩子,尚且可以放下一切去向苏允禾下跪道歉,苏允禾却只顾着耍小性子......
看来,过去实在是他过于娇惯她了。
“允禾,那药是我要给她的,并非是她向我求来的,你若是心中有怨恨便冲着我来,实在不必这样为难孤儿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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