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纯饿的那些年,我给我们班里最有钱的太子爷做最痴心的舔狗。
课前帮他擦桌子。
课中帮他做笔记。
课后帮他写作业。
甚至冬天的时候,矿泉水我都能放在手里给他捂暖了喝。
别人恨铁不成钢的说:“林盼儿,你不这么舔,能死吗?”
我看着手腕上的伤痕,点点头。
“对,真的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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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高中后,我妈就不给我给钱了。
他说村子里哪个女娃,不是初中毕业后,就进厂打工,给弟弟赚彩礼钱了。
就你特殊,就你有本事。
既然你这么有本事,你就自己供自己。
别想找我要一分钱。
黑暗中,我咬着牙不敢说一句话。
我没什么本事,可我不想初中毕业就去打工给弟弟赚彩礼钱。
更不想到了18岁,就被爸妈随便嫁给一个彩礼给的丰厚的老男人。
给弟弟换老婆本。
我要上学,我要读书。
我要离开这里。
高一开学那一天。
我捏着初三暑假摘果子赚的500块钱去上学了。
我成绩好,学费学校是免了的。
可饭钱,书本费,还是要自己交的。
不到一个月,500块就花光了。
最饿的时候,我一天喝了五碗食堂免费的紫菜汤。
可喝的再多,肚子还是饿的。
嘴巴里越来越没味。
我捡来同桌扔到地上的半包方便面调料包,兑水喝。
可嘴里有味道了。
肚子却更饿了。
在课堂上饿的低血糖晕过去后。
我不得不回去低头,问我妈要钱了。
思政课老师说的对,养育未成年子女是父母的义务,他凭什么不给我钱。
可我鼓足勇气刚张口说出自己的想法,我妈就不管不顾的在街上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