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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无言,至悲无声齐树青梅大结局

八风九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曾亲昵地把头靠在夏初肩上,撒娇说:“夏初姐,我这辈子就只认你这一个姐……”正当夏初沦陷在回忆里时,一个篮球朝三人所在的位置高速飞去。徐枝年眼疾手快,扣住叶青青的后脑勺,将对方摁进自己怀里。站在后方的夏初根本来不及反应,被篮球重重砸中额头。嗙的一声,听着都疼。捡球的男生跑了上来,连声道歉,关切地询问要不要紧。叶青青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缓了好一阵,才摆着手说:“没关系,不碍事了。”她的余光扫向徐枝年,只见他正紧张地攥着叶青青的手:“青青姐,没砸到你吧?“幸好幸好,不然我可没法跟我哥交代。”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舍得分给被球砸个结实的夏初。平心而论,夏初不恨徐枝年,因为出轨的人不是他。她甚至这么想过:就算跟齐树做不成夫妻,至少跟徐枝年还...

主角:齐树青梅   更新:2024-12-12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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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树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至爱无言,至悲无声齐树青梅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八风九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曾亲昵地把头靠在夏初肩上,撒娇说:“夏初姐,我这辈子就只认你这一个姐……”正当夏初沦陷在回忆里时,一个篮球朝三人所在的位置高速飞去。徐枝年眼疾手快,扣住叶青青的后脑勺,将对方摁进自己怀里。站在后方的夏初根本来不及反应,被篮球重重砸中额头。嗙的一声,听着都疼。捡球的男生跑了上来,连声道歉,关切地询问要不要紧。叶青青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缓了好一阵,才摆着手说:“没关系,不碍事了。”她的余光扫向徐枝年,只见他正紧张地攥着叶青青的手:“青青姐,没砸到你吧?“幸好幸好,不然我可没法跟我哥交代。”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舍得分给被球砸个结实的夏初。平心而论,夏初不恨徐枝年,因为出轨的人不是他。她甚至这么想过:就算跟齐树做不成夫妻,至少跟徐枝年还...

《至爱无言,至悲无声齐树青梅大结局》精彩片段

他曾亲昵地把头靠在夏初肩上,撒娇说:“夏初姐,我这辈子就只认你这一个姐……”正当夏初沦陷在回忆里时,一个篮球朝三人所在的位置高速飞去。

徐枝年眼疾手快,扣住叶青青的后脑勺,将对方摁进自己怀里。

站在后方的夏初根本来不及反应,被篮球重重砸中额头。

嗙的一声,听着都疼。

捡球的男生跑了上来,连声道歉,关切地询问要不要紧。

叶青青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缓了好一阵,才摆着手说:“没关系,不碍事了。”

她的余光扫向徐枝年,只见他正紧张地攥着叶青青的手:“青青姐,没砸到你吧?

“幸好幸好,不然我可没法跟我哥交代。”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舍得分给被球砸个结实的夏初。

平心而论,夏初不恨徐枝年,因为出轨的人不是他。

她甚至这么想过:就算跟齐树做不成夫妻,至少跟徐枝年还是姐弟。

但此时此刻,看着对叶青青嘘寒问暖对她却视而不见的徐枝年。

夏初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她弯腰,从地上拾起被打掉的矿泉水,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比赛场。

秋风拂面,莫名寒凉。

这个家。

已经没有半点值得她留恋的东西了。

夏初定制的婚纱送到家里来了。

设计独具匠心,绣工精美绝伦。

胸前镶嵌的九十九颗钻石,更让整件婚纱璀璨夺目。

可夏初捧着它,没有一丝欣喜,随手搁在了沙发上。

叶青青从二楼下来,刚好看见沙发上的婚纱。

“嫂子,这衣服好漂亮!

你穿上一定跟仙女一样!”

夏初客套地笑了笑:“谢谢。”

叶青青用指尖轻轻地抚摸那光彩夺目的钻石,眼里的喜爱不加掩饰。

“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从来不敢奢望穿上这么漂亮的婚纱。

“嫂子,我能试穿一下吗?

就一小会儿。”

夏初看着叶青青,心里一软,点了点头。

反正她也不在乎这场婚礼了,穿就穿吧。

叶青青高兴地抱着婚纱,进了卧室。

十几分钟后,又愁眉苦脸地走了出来。

“怎么了?”

夏初问。

叶青青怯懦地摊开手,掌心里躺着一颗钻石,而婚纱的前胸烂了好大一个窟窿。

夏初吃了一惊,说:“上百万的高定婚纱,怎么可能做工这么粗糙?”

真的不是叶青青故意捣鬼吗?

不等夏初盘问,就听见门锁轻响。

齐树刚好下班回家。

叶青青就像在等着这一刻似的。

扑通一声,在夏初面前跪下,拼命地磕头。

“嫂子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赶我走。

“我不能没有哥,不能没有枝年,我求求你了……”夏初震惊地看着叶青青,刚想叫她起来说话,就见齐树黑着脸,一把将叶青青从地上拎了起来。

男人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瞪着夏初:“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夏初开口,叶青青抢先回答:“不要怪嫂子,都是我的错。


半小时的急救后,夏初幽幽醒转。

看见身旁的人是徐枝年,三分失落,七分了然。

果然,齐树不会心疼她的。

“谢谢你,枝年。”

夏初轻声说。

“真麻烦。”

徐枝年不耐烦地拍了拍裤腿,起身叫医生。

医生检查完说:“醒了就没事了,以后饮食要注意,家里常备抗过敏药。”

徐枝年心里惦记着叶青青。

拉起夏初,大步流星地走向停车场。

“家里还有事,你能不能走快点。”

夏初刚醒,双腿酸软,一不小心就绊倒在地,膝盖都磨破了。

徐枝年的耐心彻底告罄:“夏初,你这人怎么麻烦事这么多!”

夏初鼻尖一酸,费了好大劲,才把眼泪硬生生憋回去。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暖心大男孩吗?

还是那个见她蹭破一点后脚跟的皮,就会心疼地背她一路的弟弟吗?

夏初撑着膝盖,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败给了叶青青,但她想知道为什么。

“枝年,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都偏袒叶青青?

“为什么那么讨厌我?”

徐枝年插着兜,冷冷地睨着夏初。

“叶青青跟我们在同一个福利院长大。

“因为一场意外,我们才走散了。

“为了她,我哥苦苦寻觅了十六年。

“如果不是你,青青姐就能嫁给我哥,她就能成为我嫂子!

“我们能幸福地过一辈子!

“是你的出现,把这一切都打乱了!”

徐枝年越说越愤怒,一拳砸在树干上。

全然没有意识到,他的寥寥数语,已经把夏初击得溃不成军。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你回去吧,我想自己走走。”

徐枝年二话不说,坐上他哥的车。

油门一踩,绝尘而去。

深夜的街道。

人迹寥寥。

夏初漫无目的地走着,徐枝年的话在脑海里反复盘桓。

福利院……情同手足……失散……一些零碎而陌生的画面,在眼前闪现,又消失。

她头痛欲裂,撑着电线杆,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幸福地过一辈子……不离不弃……夏初仿佛看见三个孩子,拉着钩,约定此生要不离不弃……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孩子们消失了。

路灯的光亮也消失了。

夏初两眼一黑,朝路边倒去。

夏初做了个荒诞不羁的梦。

梦见自己仍是一个六岁孩童,跟在一个俊秀少年身后,上山采石头。

少年忽然兴奋地大喊:“青青快看,我捡到翡翠了!”

青青?

他在叫我?

夏初茫然地想。

少年在地上盘腿而坐,耐心地打磨起他手里那块绿油油的石头。

许久,翡翠被打磨成锁头形的挂坠。

他用一根红绳穿好,挂在幼年夏初,亦或是幼年青青的脖子上……叶青青来医院探望夏初了。

一见着昏睡的夏初,就抽抽搭搭地哭。

齐树见不得她那样,轻声哄慰:“别哭了,你嫂子已经没事了,只是精神虚弱,睡了过去。”

齐树轻抚着她的头发,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一根红绳,继而带出了叶青青脖子上的挂坠。


一块锁头形状的绿色翡翠。

齐树的眼神忽然变得无比柔和。

“这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你居然还戴着。”

叶青青羞怯地笑了笑:“哥送我的东西,不管多少钱买的,我都喜欢。”

齐树微微一怔:“这不是花钱买的啊,你忘了?”

叶青青眼神躲闪:“没啊……怎么会忘了呢……“对了,医生有没有说嫂子什么时候能出院?”

话题转移得太生硬,反而引起了齐树的怀疑。

“青青,这石头是怎么来的,你还记得吗?”

他又把话题拉了回去。

“唔……就是有一天……你作为礼物送我的。”

叶青青支支吾吾,挑了个模棱两可的说法。

齐树英俊的眉眼,弯出两道好看的弧度:“那天是你生日,对不对?”

叶青青连声附和:“对对,是我生日。”

齐树缓缓垂下头去,在叶青青看不见的角度,流露出落寞的神色。

他想,看来青青是不记得了。

那天什么特殊的日子都不是。

只不过是刚巧捡到了一块好看的翡翠石,顺手就做成了挂坠。

送给了他想要呵护一生的女孩。

叶青青回家后,偷偷溜进自己卧室,反锁房门。

从带锁的抽屉里取出一本泛黄的日记本,逐页逐页地查阅。

没有。

从头至尾都没有关于这块锁头挂坠的记录。

叶青青愤愤然合上日记,又摘下挂坠,跟日记本一起锁入了抽屉的最深处。

夏初在医院住了一周。

在距离婚礼只剩最后几天的时候,总算可以出院了。

护士给她送来了费用清单:“家属来了吗?”

夏初淡淡一笑:“没有家属,就我自己。”

护士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拿着这个单子去缴费,交完费,再回来取出院小结。

“可能要来回跑几趟,你一个人能行吗?”

夏初点点头:“能行。”

不行,又能依靠谁呢?

就在几分钟前,夏初刚巧刷到了叶青青的朋友圈。

齐树徐枝年和她。

三个人横渡太平洋,去了全球最大的迪士尼,就为了圆叶青青从小的公主梦。

照片里的三人,笑容爽朗而温馨。

配文一语双关:儿时的遗憾,终于在遇见王子和骑士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对啊。

叶青青是童话里的公主,齐树是她的王子,徐枝年是她的骑士。

而她夏初,不过是个不配拥有名字的丑角。

唯一的作用,就是陪衬王子与公主的爱情。

夏初跑完了出院手续,又独自打车,回了别墅。

她上网订购的廉价婚纱刚好配送到家。

拆箱一看,皱皱巴巴的,跟那套价值百万的镶钻婚纱不能比。

夏初笑了笑:“挺好的。”

跟她一样,不过是个陪衬,装什么矜贵呢。

她走上二楼。

意外地发现,叶青青的房间居然开着门。

夏初没有窥私欲。

对于叶青青,更是完全没有打探的兴趣。

只是,她无意间瞥见了叶青青房间一角,躺着一个眼熟的药瓶。

她情不自禁地走了进去,躬身拾起药瓶。


“我给嫂子试穿婚纱,不小心弄掉了这颗最大的钻石……”她一边说,一边落泪,哭得梨花带雨。

“嫂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给你当牛做马,求你别赶我走……”夏初冷冷一笑,相同的伎俩,用两次就不灵了。

“叶青青,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赶你走?”

齐树不动声色地迈出一步,将叶青青严严实实地护在了身后。

“亲爱的,你过分了。”

“你以前不是这种人的。”

夏初茫然抬眸。

不敢相信那个无数次将她护在臂弯下的男人,如今为了别人,与她站在了对立面。

委屈失落愤怒全堵在心口。

让她连一句自我辩白都说不出来。

叶青青还在一个劲儿地上演着苦情戏。

跟她相比,夏初就像个没有情绪的木偶。

好半晌,她才说:“婚纱送你了,这别墅你可以住到地老天荒。”

……反正还有十五天,夏初就会从这里永远消失。

她利落转身,回了二楼。

齐树把哭哭啼啼的叶青青送回了客卧。

直到半夜,仍能听见里面细碎的哭声,和柔声细语的安慰。

夏初没忍住,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屋内的情景。

叶青青搂着齐树的腰,娇声低诉:“齐树哥,我真的好羡慕夏初……其实我……我知道的。”

齐树温柔地打断了她。

“青青,这辈子除了不能娶你,其余的任何事情我都能答应你,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我以前弄丢过你一次,绝不会再让你受第二次委屈,相信我,好不好?”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夏初的心尖上狠狠揪了一把。

让她自以为麻木不仁的心,复又狠狠刺痛。

她总是伪装得很冷静,很坚定。

但能够精准戳破她伪装的人,还是齐树。

花洒里落下的水,冲去了她的眼泪,也冲刷着她的回忆。

那个眼里心里只有夏初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如今这个,是恨不能把全世界捧到叶青青面前的“齐树哥”。

第二天。

齐树一出门,夏初就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东西。

一起生活了四年,她的私人物品早就摆满了这栋别墅的每个角落。

每一件物品里,都有关于齐树的回忆。

夏初拾掇了好几个大纸箱,统统丢进了小区的垃圾桶。

齐树傍晚回家,看见空空荡荡的卧室,讶异地问:“怎么东西少了一大半?”

夏初随口说:“给新人腾地方啊。”

齐树想了想,兀自笑了。

“也对,以后有了孩子,确实要给他腾地方。”

看着男人的脸上隐隐露出几分憧憬,夏初觉得可笑至极:齐树啊齐树……我连你都不要了,又怎会跟你有孩子?

齐树从身后揽住夏初的腰,用嘴唇轻碰她的颈侧。

夏初身子一僵,刚想推拒,就见叶青青仿佛掐着点一般地出现在门口。

“哥,嫂子,开饭了。”

齐树立马松开怀抱,跟叶青青高高兴兴地下楼。

夏初一上桌,就看见了自己座位面前,摆放着的一碗黄橙橙的海胆炒饭。


看来这一趟真是不虚此行。

夏初只是淡淡笑着,一丝一毫的嫉妒都没有。

叶青青觉得不过瘾,又掏出一沓拍立得照片。

一张一张给夏初展示,手舞足蹈地讲述当时的场景。

夏初的笑容,就像雕在了脸上一样,纹丝不乱。

直到看见这张照片:公园长椅上,一男一女面对夕阳,比肩而坐。

女子将头轻轻靠在男人肩上。

仿佛连阳光,都插不进两人之间的缝隙。

夏初刚想伸手,照片就被齐树抽走了。

“这是我随手拍的路人。

“没什么好看的。”

“是么?”

夏初假装什么也没发现,“拍得真好。”

可她明明看见照片上的女子,背着叶青青新买的限量款包包。

天一亮。

就是夏初与齐树大喜的日子。

但头天夜里,夏初捏着那张福利院的合影照,潸然泪下。

不是四年,是整整二十二年。

齐树,贯穿了她整个人生,俨然融进了她的骨血。

真正到了临别时。

夏初才知道,这种把身体生生撕裂的感觉……有多痛。

也许是她没有藏好自己的心事,齐树关心地推开房门,果然看见了一张哭花的俏脸。

齐树小心翼翼将人搂进怀里:“亲爱的,最近怎么总是哭鼻子?”

夏初抹了抹泪:“我没事,想到明天就要嫁给你了,我这是高兴的。”

齐树一听,薄薄的唇轻轻一弯。

“小傻瓜,”他刮了一下夏初的鼻子,“我也很高兴。”

俊逸的眼角眉梢,爬上温柔的笑意。

很难让人不把这当成缱绻爱意。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勾起夏初尖巧的下巴。

好看的薄唇寸寸压近。

在堪堪与她肌肤相亲的前一秒,夏初理智归位,别开了头。

男人有一丝错愕:“怎么了?”

夏初红着脸搪塞:“明晚……明晚再来吧……今天委屈你睡在客房,行吗?”

齐树哈哈一笑:“好,亲爱的,你今晚睡个好觉。

“明天一定要漂漂亮亮的,做全世界最美的新娘。”

夏初目送那道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洞里。

最美的新娘?

应该是,最疯狂的新娘。

夏初一夜未眠。

她将所有身份证件都收进背包,备好一双轻便的运动鞋,又在打车软件上预定了一趟等候在婚礼现场外的网约车。

忙完这一切。

她才在书桌旁坐下。

抽出纸笔,郑重其事地,开始写信。

笔尖落下,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言说。

直至墨水在白纸上晕出一个黢黑的墨点,夏初仍旧一字未动。

最后她灵光一现,在纸上画了一幅画。

那是她幼时,经常用枝杈在沙地上画的图案:粗壮的树干上,分出若干枝条,枝条上开出郁郁葱葱的叶。

树枝叶。

正是他们三人的名字。

每每画完,幼小的叶青青都要拉着齐树和徐枝年过来看:“哥枝年,这棵树叫做万年青。

“意思是我们三个人,要相依相伴,永不分离。”

夏初在纸上画下这幅画,又用娟娟小楷,在旁边工工整整地题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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