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
褚随善比我高出一头,并肩同行时,轻飘飘的话落入我的耳朵里。
我垂眸笑笑,挽住他的胳膊。
真金白银挽在手里,我不辛苦。
一进宴会厅,刚迈进脚,就有人来给褚随善端酒。
男人眉眼带笑,满脸的褶子挤成一个丑橘,献媚俩字就差刻在脑门上。
他是张秋生,褚随善所有怀疑目标中的头号人物。
恭喜随善啊!
去年拿下了西庆的金铜矿山,往后财源滚滚咯!
褚随善不露声色的弯了弯嘴角,一眼就看出他安的什么心。
酒杯碰撞声清脆悦耳,褚随善特意把酒杯放低一截。
张秋生的视线落到我的身上,我前两天买了条澳白项链,不如送易小姐?
张总,我不喜欢珍珠项链。
我打断他,笑了笑,我喜欢足银。
张秋生眼珠一转,松了口气,怪我,竟然忘了。
他试探的太明显,脱不了杀人嫌疑。
喝了口酒,褚随善随着其他引路的人到宴会厅正中央。
理好裙子往沙发上一坐,许多人围着我看。
他们有惊讶,有好奇,比夜店里打量女人的眼光还要毒辣。
就连那边弹钢琴的年轻人都盯着我。
我还不知道他是谁。
他的视线阴森,我只觉得害怕。
褚随善介绍道,易靳,我的爱人。
如排练了无数次那样,他一开口,这场戏就算开始了。
凶手,还坐的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