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用淌这滩浑水,都怪褚随善给的太多了!
他带我参加了一次晚宴,从那天起,我披着易靳的皮囊,成了褚随善的工具。
褚随善明白,那场酒局是推不掉的。
他在我的脸上所花费的大把金钱,就是为那一天。
微调完的我比从前更精致大方,却不失从前神韵,最多是五官更流畅,眉眼更紧凑了一些。
他捧着我的脸看了半响,问助理,像吗?
不是天天和易小姐待在一起的人,绝对挑不出差别。
放心吧,我绝对帮你把易靳演活!
我把二郎腿放下,甩一把披肩的卷发。
易靳是褚随善的准未婚妻,也是他心尖儿上的白月光,上个月突然死了。
她出去了一趟,不知道去了哪,也不知道见了谁,总之好几天没回家。
后来褚随善收到个快递,里边是一只带着婚戒的细手。
易靳死了。
褚随善一夜白头,誓死要找出杀害易靳的凶手,让那人加倍体验易靳的痛苦。
宴会前,褚随善早早就把消息散布到宁兰市每一个大街小巷——易靳也要来参加宴会。
他想看看,这次见面,到底是哪些人慌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