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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难诉情深全局

甜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槐序出门是要去订礼服。还有几天就结婚了,他答应那人会在民政局门口穿着礼服等她一起去民政局领证。所以,没有礼服可怎么行?来到高定礼服店,周槐序让店长拿出那件自己早已订好的礼服,店长却支支吾吾,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怎么了,是我的礼服出了什么问题吗?”“对不起周先生,您的礼服已经被别人订了。”“我不是付了订金,怎么别人还能订?”“是这样的,别人给的定金更高,所以......”周槐序打断店长的话,“那个订走我礼服的人是谁?”店长正要答话,一道清润的声音伴随着礼服店的门被推开,“我的礼服你们准备好了吗?!”抬头周槐序看去,又是林夜。在公司里,周槐序和林夜不算熟,但在私人感情上,周槐序却对林夜熟的很。看到周槐序,林夜有些惊讶:“周哥,这么巧...

主角:周槐序槐序   更新:2024-12-06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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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槐序槐序的女频言情小说《孤岛难诉情深全局》,由网络作家“甜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槐序出门是要去订礼服。还有几天就结婚了,他答应那人会在民政局门口穿着礼服等她一起去民政局领证。所以,没有礼服可怎么行?来到高定礼服店,周槐序让店长拿出那件自己早已订好的礼服,店长却支支吾吾,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怎么了,是我的礼服出了什么问题吗?”“对不起周先生,您的礼服已经被别人订了。”“我不是付了订金,怎么别人还能订?”“是这样的,别人给的定金更高,所以......”周槐序打断店长的话,“那个订走我礼服的人是谁?”店长正要答话,一道清润的声音伴随着礼服店的门被推开,“我的礼服你们准备好了吗?!”抬头周槐序看去,又是林夜。在公司里,周槐序和林夜不算熟,但在私人感情上,周槐序却对林夜熟的很。看到周槐序,林夜有些惊讶:“周哥,这么巧...

《孤岛难诉情深全局》精彩片段




周槐序出门是要去订礼服。

还有几天就结婚了,他答应那人会在民政局门口穿着礼服等她一起去民政局领证。

所以,没有礼服可怎么行?

来到高定礼服店,周槐序让店长拿出那件自己早已订好的礼服,店长却支支吾吾,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是我的礼服出了什么问题吗?”

“对不起周先生,您的礼服已经被别人订了。”

“我不是付了订金,怎么别人还能订?”

“是这样的,别人给的定金更高,所以......”

周槐序打断店长的话,“那个订走我礼服的人是谁?”

店长正要答话,一道清润的声音伴随着礼服店的门被推开,“我的礼服你们准备好了吗?!”

抬头周槐序看去,又是林夜。

在公司里,周槐序和林夜不算熟,但在私人感情上,周槐序却对林夜熟的很。

看到周槐序,林夜有些惊讶:“周哥,这么巧,你也来店里定礼服呀?”

“是啊。”

“周哥,你也要结婚了吗?”

“对。”

从一开始,周槐序在阮氏集团对外就只是阮心的助理,除了知道两人的一些亲密朋友,公司里,无人知道他和阮心的关系。

而显然阮心也没告诉林夜自己和她的关系,在公司这么久,林夜也只当周槐序只是阮心的助理。

“你几号结婚,周哥?“

“七号。”

林夜有些激动地说:“我们真是太有缘分啦!我也是七号结婚。”

与此同时,林夜好奇地问周槐序:“周哥,你选的是哪款礼服啊?”

周槐序指着婚纱店里摆在橱窗前那件深蓝色的礼服,周槐序道:“就是那款。”

“这么巧啊,我们不仅在同一天结婚,礼服也是同款。周哥,你这么说我都好奇你未婚妻是谁了?”

周槐序扯了扯唇,只是说了一句你猜。

林夜闻言微微一顿,想到什么,却又迅速茬开话题。

因为到底是周槐序先订的礼服,即使林夜付的订金比他高,店长也没有理由把他定好的婚纱让给林夜。

所以店长还是把定金退还给了林夜,周槐序成功拿到礼服。

林夜临出门的时候,还气愤的不行,“什么破店,等以后我一定让我老婆把你这破店给关了!”

林夜走后,周槐序也拿着打包好的礼服回去。

公寓里,阮心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

阮心没注意到她手里的礼服,眉眼拧成了一个川字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哦,有些事耽误了。”

阮心没深究周槐序到底去了哪里,她顿了顿压着火气道:“合作方已经在催招标书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招标书弄好?”

她说话的语调隐隐带了些指责与气愤,好像周槐序犯了多大错似的。

周槐序不愿意与阮心起争执,于是道:“我在休假。”

“那又怎样,休假就不能工作了吗?这份招标书事关阮氏未来的前景发展,你知不知道对于我和阮氏来说有多重要?”说着,阮心气的拍了拍桌子。

周槐序盯着气恼的阮心,只觉得她很奇怪。

招标书对阮氏和她的确很重要,然而对自己又不重要,何况他早已不是阮氏员工。

就算他是阮氏员工,那就没有别人能做了吗......

周槐序就这么静静盯着发脾气的阮心,一句话也没说。

可即使他一句话也不说,亦将阮心盯到发毛。

阮心压下火气,终觉刚才的行为有些过火......

于是她软下脾气,朝周槐序走过来,扣住周槐序肩膀道:“槐序,我知道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等你把这份招标书弄完,我就直接向阮氏全体员工宣布将你提拔为阮氏的副总,以后除我之外,你就在阮氏说一不二,相当于阮氏的二老板好不好?”

要是以前周槐序听到这话,早已激动到掉眼泪。

可如今看透了阮心的手段,他早已不是那个会为阮心一句而激动到掉泪的周槐序了。

曾经为了阮心一句话他放弃三十万年薪的好工作时,阮心也是这么说的,然而这么多年,除了那句空口无凭的承诺,自己什么也没有得到。

见周槐序没反应,阮心以为周槐序不喜欢,反问周槐序:“我这么说,你不开心吗?”

周槐序淡淡嗯了一声,不想让阮心发现自己的转变,于是道:“开心。”

“开心就好好帮我做招标书,乖。”

说完,阮心放心下来。

所以她也没注意到周槐序那看着她淡漠到极致的眼神。

与此同时,阮心接起电话,周槐序听到阮心手机那头传来的男声。

阮心挂断电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迅速出了门......




听着阮心那一声是。

周槐序只觉得好笑。

怪不得之前,每次自己生气到极点,阮心就会变着法的哄他。

有时候是送个礼物,有时候是说几句好听的话。

哄完之后,阮心又恢复到之前那样不冷不热的态度。

之前周槐序被蒙在鼓里,以为阮心还不接受自己是因为自己做的还不够好,现在想来,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而是阮心想让他舔的更长久。

周槐序现在莫名庆幸,自己选择另娶他人是对的......

拿着钥匙下楼,坐上出租车正要回去。

周槐序却隔着出租车看到另外一个人影,是林夜。

坐在出车租里,周槐序看到林夜打了个电话,一分钟后阮心便亲自下来接人,她抱住林夜的腰,“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来找你不行吗?”

“行行行,怎么不行。”

阮心亲密地和林夜十指紧扣,带着他上了楼。

可没走几步,林夜的鞋带却开了。

阮心想都没想的蹲下身来替林夜系鞋带,眼底满是温柔。

周槐序凝着系鞋带的阮心瞳孔缩了缩,从前,这种卑微讨好的事向来都是他在做,没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阮心也为会别人系鞋带。

出来抽女士香烟的阮心好友看到这一幕,也是一惊:“雾草,谁能想到我们阮氏集团的堂堂总裁居然会帮别人系鞋带......”

阮心却很是不悦,命令朋友掐烟:

“阿夜闻不得烟味要抽烟就滚远一点抽去。”

“还有,不准对阿夜说脏话,敢吓着阿夜我要你好看!”

朋友被阮心的警告吓的连忙逃走。

出车租里的周槐序看着全心全意在朋友面前袒护着林夜的阮心,一对比愈发自己可笑。

这么多年,不管她的朋友们如何在自己面前开玩笑,阮心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不为所动。

而放到林夜身上,朋友只是抽了个烟说了句脏话,阮心那生气的模样就好像要把那朋友剥皮抽筋。

所以啊......

自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周槐序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到阮心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家里空荡荡的,很多属于周槐序的东西竟都不翼而飞。

阮心忍不住出口问道:“你的东西呢?”

周槐序随便找了个借口:“很多东西旧了,我就扔掉了。”

这话挑不出毛病,可阮心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她马上要和林夜结婚了,周槐序住在这儿确实不合适。

林夜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哭,他一向脆弱比不得周槐序坚强。

想了想,阮心淡声道:“既然收拾的话,就收拾的干净一点。”

周槐序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阮心见周槐序没有说更多的话,将到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没事的,就算周槐序真的变了一个人,以他对自己的感情,哄哄就完事了。

大不了再像以前创业的时候,给他一些口头无凭的承诺。

纵观她身边的所有男人,没有再比周槐序更好哄的了......

收回思绪,阮心即而指挥周槐序:“昨晚酒喝多了,去给我煮碗醒酒汤......”

“我要出门,想喝自己煮。“

话落,周槐序要走。

然而周槐序脚还没动,阮心便拉住他胳膊:“你要去哪?”

“怎么?”周槐序不答反问。

“醒酒汤你不给我煮,那昨晚我让你做的招标书你做好了吗?”阮心又问。

“没有。”

周槐序回答的直接,而后甩开阮心拉着他胳膊的手走出公寓。

阮心站在原地,脸色狠狠沉了下来。

周槐序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他就不怕她真的生气不要他了?




阮心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做为陪阮心白手起家的助理,从生活锁事,到工作文件,周槐序一手包办。

两人形影不离,为了方便工作,周槐序甚至搬来和她一起住。

此时此刻,周槐序坐在沙发上,一边用平板挑选七天后他婚礼的西服款式,一边跟人打电话沟通细节。

应酬归来的女人见周槐序没有主动迎接自己,为自己拿换下来的外套,反而坐在沙发打电话,不免有几分诧异。

可还是能依稀捕捉到“婚礼”,“礼服”这几个字眼。

阮心站在玄关处,微微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不耐烦,忍不住提醒周槐序道:“你在干什么,没看见我回来了吗?”

周槐序放下手机,掀起眼皮睨了阮心一眼,随即道:“没干什么,我知道你回来了。”

阮心闻言眉眼染上不悦,继而理所应当地脱下外套递给周槐序。

她已经习惯了周槐序的照顾,之前她一回家,周槐序就会主动接过衣服去洗。

可如今,周槐序神色淡淡的拒绝了:“洗衣机就在那,你想洗可以自己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

周槐序一向温和乖顺,也从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突如其来的拒绝让阮心那双带着几分醉意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探究地看向周槐序。

她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可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变了。

可周槐序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

阮心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高定的必须要手洗。”

“那就送去洗衣店。”

接二连三的吃瘪让阮心怒气值飙升,语气也冷了下来。

“你今天是发哪门子神经?”

周槐序张了张唇,觉得和她呛声没意思,其他又没什么好说的,索性直接回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周槐序听到阮心似乎在门外跟谁打电话。

本不想理,奈何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差,他只是漏了条门缝,阮心的声音便清清楚楚从门外传了进来。

阮心温润的嗓音透着高不可攀的傲慢:

“我刚才回家,发现周槐序已经在挑婚服了,他是不是看到直播采访,觉得我会在三十岁嫁给他啊?”

“我说那些不过是为了应付记者,不过我答应阿夜七天后会和他结婚倒是真的。”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说你为什么不告诉周槐序真相。

阮心冷笑一声,漂亮的脸庞在讥嘲声中更显薄情:

“用了十几年的免费保姆你舍得随意就丢?真要丢,那也等到七天后我和阿夜结婚再说。”

“万一周槐序发现了怎么办?”

阮心哼笑一声:“我瞒的很好,他发现不了的,再说就算他发现了那又能怎么样,他那么喜欢我,我勾勾手指就能哄好的舔狗,能闹到哪去。”

“我跟你说啊,你现在可别说漏嘴......”

后面的话周槐序已经不想再听下去,回了房,只觉得一颗心像是泡在了寒潭中,冰冷刺骨。

原来他在阮心心里,是勾勾手指就能哄好的舔狗。

只怪自己没有早早看清,明知她不会嫁给自己,还是跟在她屁股后面追了十二年。

这十二年,他跟她表白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

其实每一次,阮心在用各种理由拒绝自己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阮心不爱自己,更不会嫁给自己。

幸而,他这个舔狗早就觉悟了。

还有七天,他就会彻底离开她,娶别的女人......




周槐序知道打来电话的是林夜。

他很好奇林夜在电话里跟阮心说了什么,能让阮心那么着急。

周槐序本来没打算一探究竟,可下楼倒个垃圾的功夫,他就正好看见阮心揽着林夜坐在对面的楼下的咖啡店。

咖啡店里,林夜质问阮心:“我今天礼服店遇到周槐序了,他和我选一样的礼服,连婚期都和我在同一天,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和周哥从小一起长大,你们关系非比寻常,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要嫁的是我还是周槐序!”

阮心生怕林夜多想,阮心轻声解释道:“周槐序虽然和我一起长大,但他单恋我,有点疯狂的程度,我想嫁的只有你。”

“阿夜对不起啊,我没想到让你误会了,我没有早点跟你解释清楚,是我的错。”

阮心露出了有些苦恼的神情。

“周槐序还有臆想症,得不到我却总是幻想自己是我的未婚夫。可是,阿夜,我阮心爱的只有你一个。”

阮心的深情告白和解释让林夜很快笑开,两个人不顾自己身在咖啡店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拥吻起来。

周槐序听到这些话,愈发觉得这样的阮心根本不配自己喜欢。

可惜自己用十二年才看清一个人,好在,为时不晚......

回到家,周槐序就发现手机里多了几条来自林夜的消息。

消息充满了恶意和警告,带着十足的戾气。

“心心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下次再被我发现你缠着她,我就发到公司里面,让你身败名裂!”

“你这个人要不要脸啊?插足别人的感情,也不怕天打雷劈!”

“我们感情很好,都要结婚了,她看不上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货色,再怎么舔也没用,懂吗?”

周槐序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消息,放下手机没回。

反倒是阮心,一回家就紧张兮兮地问道:“槐序,你没收到什么奇怪的信息吧?”

“没有。”

闻言阮心松了口气,不忘嘱咐周槐序:“招标书你记得快点做,不要拖太久。”

可惜。

周槐序注定要让阮心失望了。

阮心几乎每天都会催周槐序招标书的事,可周槐序就是迟迟未动。

这一拖,就正好拖到周槐序三十岁生日前一天。

周槐序这段时间不在公司,阮心临时招了个新助理。

新助理工作频频出错,办公室总能听到阮心的低吼声。

“你是干什么吃的?能做做,不能做就滚蛋!”

助理也很委屈:“这些以前都是周哥负责的,我刚接触不太懂。”

阮心扔下文件,烦躁地揉了揉眉头:“周槐序什么时候回来?”

“周哥不是......”

离职了吗?

助理话还没说完,一道穿着白衬衫的清瘦身影猛地闯了进来,抱住了阮心。

林夜兴冲冲道:“心心,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啦!我想办个特别的婚礼,明天我们先去民政局领证好不好?”

见到林夜,阮心努力压抑住刚才因为工作而烦躁的心情。

如往常一样宠溺地点了点林夜的鼻尖:“好,都听你的,你开心就好。”

林夜笑了,在阮心脸上亲了一口:“心心,你真好。”




周槐序到达民政局的时候未婚妻还没有到,反倒是遇上了阮心。

身后还跟着一帮阮心的朋友,大概是来捧场的。

看到周槐序穿着礼服出现在这,她们不约而同地露出古怪的笑容。

和无数次看见周槐序追在阮心背后一样的神情。

几分讥诮糅杂着几分轻视。

周槐序知道,她们肯定下意识觉得自己又是为了阮心来的。

毕竟周槐序追在阮心身后整整十二年,受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也不肯放弃。

今天正好是周槐序的三十岁生日,他这是来逼婚来了。

阮心看到周槐序穿着礼服来找自己,脸色蓦然就阴沉了下去。

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扭曲的表情,大怒:“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找我?你就这么想娶我?甚至穿婚纱来逼婚?”

周槐序无视她脸上的愤怒,冷声道:“我不是来找你的。”

可阮心并不相信,她厌烦地看着周槐序:“你闹够了没?你不是来找我,还能找别的女人不成?”

阮心就是笃定了周槐序对她情根深种,离不开她。

阮心的朋友也轻蔑地上下打量周槐序:“我算是开了眼了,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逼婚逼到民政局门口了。”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夜应该马上就要到。

阮心深怕两人遇见,连忙甩开周槐序的手,低声呵斥道:“识相的话就快点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周槐序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低垂着头,看着青紫一片的手腕有些出神。

“今天是我三十岁的生日。”

“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让我在三十岁生日这天嫁给你么,但是我也不是跟你说过吗,公司现在起步阶段,我没有这个想法......”

“可是我等不了了。”周槐序抬起头,眼睛里只有一片平静。

阮心不会嫁给他,周槐序早知道,所以他的未婚妻也不是阮心。

可这话落在阮心和她朋友耳中就是周槐序祈求阮心嫁给自己。

阮心冷下脸:“周槐序,你听得懂人话吗?我都说了,今天我不可能嫁给你!”

“天啊,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没自尊到这个份上,周槐序你真的贱到没边了。心心也是倒霉,被你这种货色缠上。”阮心的朋友讽刺道,甚至伸出手推了周槐序一把。

“你要是真想在三十岁生日这天结婚,就随便找个人吧,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周槐序这么爱她,怎么可能去找别人呢?

阮心信誓旦旦地想着,所以她不介意用语气激厉的词语刺他。

刚才羞辱周槐序的其中一个女人,看着这场好戏,更是戏谑地朝他眨了眨眼。

“周槐序,不然你娶我吧,我这个人虽然花心了点,但我床上还是挺棒的。”

不入流的黄色笑话,让周槐序直接冷下了脸。

“不用了,我有人选。”

“她从国外回来刚下飞机,应该还要一会。”

周槐序的话一出,阮心几个狐朋狗友就笑了起来。

“这个人到底存不存在啊?你那么喜欢心心,会娶别人?该不会编什么谎话来骗人的吧?”

“哈哈哈,到时候新娘查无此人。”

“我真服了,周槐序竟然能死缠烂打到这个地步。”

阮心听着朋友的话,眉头一皱,时间紧迫,她不想跟周槐序多费唇舌,于是道:

“周槐序,我和你说过了,我现在没有结婚的打算,你是耳朵聋了吗,到底听不听得懂我的话?”

阮心想着,反正周槐序这么爱她,说再多刺激人的话,到时候随便买个小玩意说两句好听的话哄哄也就好了。

就像过去的十二年,期间她做了很多过分的事,周槐序嘴上说着生气要离开,最后还不是眼巴巴跑回来了。

阮心迫切的想让周槐序离开,可不管她怎么说,周槐序就是不为所动。

“我听得懂你的话,阮心,可今天我要娶的人也不是你。”

阮心闻言连连冷笑:“你为了逼我嫁给你,连这种谎话都说得出来?”

“周槐序,你怎么时候变的令人这么讨厌了?”

“在我耐心耗尽之前,你最好赶紧给我离开!”

阮心愈要赶人。

一个眼神,她那帮狐朋狗友便上前来要把周槐序拽走。

这帮狐朋狗友有几个男生力气特别大,周槐序被钳制的动弹不得。

可他不能离开民政局,要是等会儿来民政局见不到他,那个人肯定会以为他临时反悔了......

就在周槐序想办法要怎么挣扎这几人钳制的时候。

一道声音响起,“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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