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曦赵欣的其他类型小说《哥哥对我恨之入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陈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哥快速扫了一眼手机上的病房号,脸色瞬间阴沉,随即删除了和顾主任的对话记录。在返回病房的路上,他经过我曾住过的病房,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变化。突然,他停下脚步,回头冷冷地瞥了一眼那扇门,眼中满是轻蔑与不满,嘴里轻吐一句:“戏真多。”我心中忐忑不安,祈祷着他能推开门,发现真相。但他只是漠然地继续前行,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我心中的失落逐渐累积,直至麻木,只剩下无尽的苦涩。我悄悄跟在他身后,直到他停在走廊的拐角处,脸色沉重,呼吸急促。突然,他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朝我的病房走去,一把推开门,怒不可遏地喊道:“陈曦,滚出来!”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病房和半张未铺的病床。我多么希望他能再往前一步,看到我为他留下的东西,明白我并没有撒谎。爸爸妈妈...
《哥哥对我恨之入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哥哥快速扫了一眼手机上的病房号,脸色瞬间阴沉,随即删除了和顾主任的对话记录。
在返回病房的路上,他经过我曾住过的病房,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变化。
突然,他停下脚步,回头冷冷地瞥了一眼那扇门,眼中满是轻蔑与不满,嘴里轻吐一句:“戏真多。”
我心中忐忑不安,祈祷着他能推开门,发现真相。
但他只是漠然地继续前行,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我心中的失落逐渐累积,直至麻木,只剩下无尽的苦涩。
我悄悄跟在他身后,直到他停在走廊的拐角处,脸色沉重,呼吸急促。
突然,他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朝我的病房走去,一把推开门,怒不可遏地喊道:“陈曦,滚出来!”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病房和半张未铺的病床。
我多么希望他能再往前一步,看到我为他留下的东西,明白我并没有撒谎。
爸爸妈妈的离世,也非我所愿。
但他对我的耐心早已消磨殆尽,只看了一眼空床,便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去,门被重重关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回去的路上,他怒火中烧,迅速在手机上操作,把我从黑名单中解救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用近乎咆哮的语气发送了一条语音:“陈曦,你再这样浪费医疗资源,我就让保安把你轰出去!
住院期间不在病房,你这是住哪门子院?
比医生还忙?
这就是你的病?
限你一天之内办完出院手续,否则别认我这个哥!”
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在我枕边的手机上响起,却再也没有人去查看。
那份真相,那份解释,就这样静静地躺在那里,无人问津。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掏出手机,给顾主任发了一条信息:“我已经去看过陈曦了,别被她的小把戏骗了!
她根本没在病房里!”
发完消息后,ICU里的医生出来告诉他赵欣的生命体征很平稳。
马上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
他很高兴地握着医生的手,眼里还有欣喜的泪光闪烁。
他先是打开购物应用,将那些赵欣添加在他购物车里的小裙子全都下了单。
然后又点开外卖平台,给赵欣下单了一个玩偶。
在病房外焦急地走来走去,他自言自语道:“还有什么东西是欣欣喜欢的呢?”
过了一会儿,他猛地一拍脑袋,仿佛想起了什么,随即大步流星地冲向自己的办公室,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户口本。
由于跑得太急,他在走廊上不小心撞到了之前负责照顾我的护士。
那位护士看到哥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正欲开口询问:“陈医生,您妹妹陈小姐她——”却被哥哥急匆匆地摆手打断,他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直奔病房。
赵欣刚刚被医生推进普通病房,仍旧有些虚弱。
见到赵欣睁开眼睛。
哥哥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他刚准备开口询问赵欣的状况。
但就在这时,有敲门声响起,一个护士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
“陈医生,您妹妹在捐献器官后本应离开手术室,但现在她还躺在那里,我们的护士刚刚才发现!
请您尽快来处理家属的后事!”
我十二岁生日那天,爸妈因为飞机失事永远离开了我。
我的哥哥对我恨之入骨。
从那天起我被他赶到杂物间里住,三年后被他扔去了寄宿学校。
直到考上大学,他都没有允许我再踏进家门一次。
我冰冷的尸体躺在手术台上时,哥哥正在旁边的手术室里将我的心脏换给他领养的妹妹。
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又晕了?
陈曦,下次换个借口。
还有,你要是没死就别来烦我。”
电话挂断前,他极尽温柔地安抚着赵欣。
他说他会救她。
八个小时后,我无人问津的尸体才被小护士整理干净。
我死后,灵魂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束缚在哥哥身旁,目睹着他满脸焦虑与不安。
手术室,赵欣,他领养的妹妹,被紧急送入重症监护室。
哥哥则像座雕塑般站在窗外,目光紧锁着赵欣那张失去血色的脸庞,满是忧虑。
“今晚这几个小时是最关键的。”
顾主任路过,轻轻拍了拍哥哥的背,试图给予安慰,“你已经拼尽全力了,剩下的就交给命运吧。
连心外最顶尖的专家都出手了,如果还救不回来,那也是天意难违。”
“哦,对了,手术时你有个电话没接。”
顾主任补充道,将哥哥的手机递还给他。
哥哥解锁屏幕,看到来电显示是班主任的名字,眉头紧皱,显得极不耐烦。
正当他准备删除这条记录时,我学校导员的电话再一次不厌其烦地响起。
顾主任面露不忍:“还是接吧,十几个未接来电了,可能曦曦在学校里出了什么事。”
听到我的名字,哥哥眼里的担忧被厌恶和愤恨所取代,他熄灭了屏幕。
“能有什么事,次次都装晕,要不就是威胁别人割腕,借口都不知道找个新鲜的。
她要是能有欣欣一半乖巧,我也不会停掉她的生活费。”
他的手机不再有任何电话,他随意将手机塞回兜里。
“老师,您别再跟我提她了,我觉得恶心。
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没有爸妈。”
我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如纸,心中充满了挫败与绝望。
哥哥,我真的没有骗你,更没有故意耍你。
我知道你恨我,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所以每次你来之前我都会强撑着身体先把药吃了。
自从爸妈离世后,曾经宠爱我的哥哥,看我的眼神变得冰冷如仇。
他匆匆办完父母的葬礼,便选择去了偏远的山区。
在那里,他偶然遇到了赵欣,一个因先天性心脏病而饱受折磨,家庭无力承担治疗费用的女孩。
哥哥毫不犹豫地将她带回了家,将我赶去了寄宿学校,就连我高考的时候他都不闻不问,却陪着赵欣去了游乐园。
从那时起,他心中只有赵欣这一个妹妹。
甚至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刻,迎接我的,也只有他充满恨意的咒骂。
而对赵欣,他倾尽所有,立誓要在她十八岁前让她恢复健康。
他为了赵欣,四处奔波寻找器官捐赠者,甚至不惜搭上自己多年的积蓄作为交换。
我看着自己那张胃癌晚期的检查单,签下了器官捐赠协议。
希望我死后将器官全都捐出去,如果赵欣需要,那就把我的心脏也给她。
我深知,这是我唯一可能获得哥哥谅解的方式。
我不求他像从前一样对待我,我只希望,他能看在我救了他视若珍宝的妹妹之后,能把我葬在我爸妈的旁边。
而不是把我看成仇人,将我的骨灰随便葬在一个便宜的墓园。
导员依旧锲而不舍地给哥哥打电话。
大概是不堪其扰,他最终还是接听了导员的电话。
电话那头,导员的声音充满了焦急:“陈曦哥哥,你终于接电话了,陈曦她现在……”导员话未说完,就被哥哥粗暴地打断:“老师,我说过我不会再管陈曦,如果她死了再让我去给她收尸。”
他不等电话那头的导员说话,就挂断了电话,还将这个生活用的手机彻底关了机。
仔细算算,一向以温润示人的哥哥,除了在面对我时会歇斯底里。
面对赵欣他也会手足无措,甚至失去理智。
他将赵欣看作是爸妈送给他的,是爸妈指引赵欣找到他。
好像他只要救下赵欣,他就能减轻心里的负罪感。
顾主任在医学界和我爸妈的名声不相上下。
看到哥哥因为怨恨变得不理智,他实在忍不住上前劝慰他:“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该放下了,曦曦当时才12岁,半大点的孩子,飞机失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那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没有别的亲人了,你要是……老师,您能别提她了吗?”
每次顾主任只要提到我,哥哥眼底的厌恶都掩盖不住,他脸色有些烦躁地打断顾主任的话,“现在欣欣还躺在病房里等着度过危险期,她才最重要。”
顾主任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这时,旁边的一个护士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开口:“陈医生,您今天还有好几个门诊要看呢,这里有我们,您还是……”他抬起手来揉了揉眉心,拨了个电话,随后跟小护士交代:“我跟李医生打过电话了,剩下的门诊他会接替我的,如果是我的患者,你就安排他们换个时间来。”
他隔着玻璃看着躺在ICU里,浑身插满管子的赵欣,眼里都是不忍,“我要在这里守着欣欣,她如果有事,我也能第一时间去救她。”
小护士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只能叹了口气离开。
我嘴角勉强扯出一个苦笑,顺着他的视线往病房里面看。
心里真是羡慕得不得了。
我捐出了自己的心脏,却连哥哥的一个微笑都没换来。
而她呢,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让哥哥放下手头的病人,专门陪她。
以前,哥哥为了多救一个人,连没挂上号的病人都会想办法安排进门诊。
但在赵欣这里,他的那些原则似乎都不存在了。
过了好一会儿,哥哥的电话突然响了,是顾主任。
哥哥眼睛没离开过赵欣,直接按了免提接电话,连屏幕都没瞟一眼。
“陈朗啊,我看到医院名单上有曦曦的名字,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机械地拆开桌上的蛋糕盒,动作僵硬得像是被操纵的木偶,一口接一口地将蛋糕送进嘴里。
我看见他眼圈泛红。
病床上,赵欣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但无人察觉。
等哥哥重新抬起头时,见到赵欣的笑脸,哥哥的神情才稍显放松。
我心中暗自苦笑,无论生死,哥哥心中的重心始终只有赵欣一人。
正当我沉浸在绝望之中时,一个神色焦急的护士将哥哥拉走。
她一脸焦急,边走对哥哥说:“陈医生,出事了!
预约好今天的好几个病人知道你故意推掉他们,在门诊大楼遇到了来检查的领导,现在正在那里闹事呢!
他们说您明明在医院,却不接诊,他们都是远道而来的。
领导们非常重视,现在已经赶过去了!”
听到这话,哥哥呆滞的眼神终于有了反应,他满脸震惊地问:“怎么会这样?”
我的灵魂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不由自主地跟随哥哥的步伐。
我心中五味杂陈,自己已离世多时,却躺在太平间里无人问。
即便哥哥已知捐献者是我,也清楚除了他之外我别无亲人,但他依然没有第一时间为我料理后事。
哥哥迅速赶到了混乱的现场,那里已经围满了人,场面喧嚣。
连平时不常露面的院长都亲自上阵,向病人们做着解释。
“请大家放心,我们医院会负起全部责任,我们是正规的大医院,信誉有保障。”
院长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坚定而有力。
他接着说:“对于涉事的医生,我们已经立即暂停了其门诊工作,并将为今天所有受影响的病人重新安排更高级别的专家就诊,希望能得到大家的谅解。”
院长的语气诚恳,但病人们的情绪却像火药桶,一触即发,纷纷表示不满,现场议论声四起,愈发嘈杂。
更糟糕的是,有人开始录像,这无疑给医院的名誉带来了潜在的危机。
哥哥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地挤到院长身边,试图解释:“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我的行为会给医院带来这么大的困扰。
今天是我妹妹手术的日子,她刚脱离危险,我实在放心不下,她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亲人可以依靠。”
然而,这次连一向温和的院长也板起了脸,对哥哥的态度变得严厉:“看来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陈朗,作为医生,你应该清楚,医生是不能给亲属做手术的,这是规定!”
院长的话语中带着责备。
哥哥面露难色,声音微弱地辩解:“其实,今天手术的不是我的亲妹妹……我只是因为太过担心……而且,我也只是作为副手……”但他的解释非但没有平息院长的怒火,反而让院长的情绪更加激动起来。
哥哥沉默了很久,突然爆发,愤怒地吼道:“告诉陈曦,她的恶作剧太过分了!
顺便转告她,十分钟内滚过来找我!”
说完他拿着东西就走了出去,一走进赵欣身边,那股怒火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目光,落在赵欣刚睁开眼、显得异常虚弱的脸上。
在病房里,他化身为最贴心的兄长,细心照料着赵欣。
我从未想过,哥哥对我的恨意竟深至此,连我的“死讯”都被他当作笑话。
心中的苦涩如同潮水般涌来,难以抑制。
他将玩偶放在赵欣的身边,又将赵欣最喜欢的抹茶蛋糕放在柜子上。
看着赵欣脸上渐渐绽放的笑容和惊喜,他的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
过了一会儿,赵欣用微弱的声音问道:“哥哥,我是不是以后都没事了?”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额头,安慰道:“有哥哥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以后,欣欣就可以像其他女孩一样健康快乐地生活了。
等你康复了,记得去感谢那位捐赠器官的好心人。”
说完,他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文件袋,上面赫然印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赵欣为了高考已经努力了很久,去年因病错失良机,今年终于梦想成真。
看到这些,赵欣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恭喜欣欣,不管你去哪里上学,哥哥都会全力支持你,直到你毕业。
但毕业后,可不能忘了哥哥哦!”
他的话语中带着满满的骄傲和期待。
我回想起三年前,我考上了重点大学之后很是兴奋地给哥哥打了电话。
我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哪怕只有一句“挺好的”。
可惜,他没有接我的电话。
我只好给他发微信,可他却只冷冰冰地跟我说:以后我只负责你的学费,别再来烦我。
可现在,他看向赵欣的眼里却满是自豪和骄傲,哪怕,赵欣只是考上一个不入流的大学而已。
赵欣兴奋地想点头回应,却不慎牵动了伤口,疼得她不由自主地吸了口冷气。
哥哥见状,眼里满是疼惜与担忧。
她带着几分激动说:“哥,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带我走出那个闭塞的山村,我可能早就被迫接受低价的彩礼,嫁给不认识的人了……”说到这里,她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每一滴都像是滚烫的石头,落在哥哥心上。
哥哥这个大男人显得有些笨拙,连忙在旁边的柜子上抽出几张纸巾,小心翼翼地为她拭去泪水。
过了一会儿,他鼓足勇气问道:“欣欣,你愿不愿意让我成为你真正的家人?”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户口本,轻轻放在赵欣手边。
赵欣惊喜交加,想要坐起身来给他一个拥抱,却被哥哥温柔地制止了。
“你刚刚做完手术,得好好休息,出院后再好好感谢我也不迟。”
这一幕温馨和谐的画面,却让我心中的伤痛再次被撕裂。
回想起自己被哥哥赶出家门的经历,他停掉了我的生活费,让我只能依靠兼职维持平常的开支。
白天累得在课堂上打盹,被老师发现后告诉了哥哥,结果换来的是他对我的误解。
我解释自己晚上在兼职,却被他误会成做不正当的事情,甚至说出让我心碎的话。
那份失望的眼神,至今让我难以忘怀。
就在这时,哥哥被满脸怒气的顾主任拽到一旁。
电话那头,赵欣的父母果然将赵欣教他们的话,一股脑倒给了哥哥。
哥哥听完电话后,沉默了许久,最后只简单回了一句:“知道了。”
到家时,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原本以为他是回去休息,并打算帮赵欣收拾一些换洗衣物。
毕竟自从哥哥将赵欣带回来起,她就住进了我的房间。
但没想到,哥哥直接走向了杂物间,那小小的10平米,只能放下一张床的杂物间,从前是我的房间。
他拿了几个袋子,开始细心地收拾我的物品。
那一刻,仿佛时间倒流,他又变回了那个疼我的哥哥。
那里有我从小到大的奖状、一流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爸妈送给我的礼物。
哥哥整理了很久,直到在箱子最底下发现了一个U盘。
看到他手中的U盘,我的心跳不禁加速,想要伸手阻止,但双手却只是徒劳地穿过了他的身体。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哥哥将U盘插入电脑并开始播放。
屏幕上出现的是一段视频通话的录屏,那是爸妈在登飞机前给我打的电话。
那时我还小,不小心按下了录屏键,没想到这段视频成了我快十年来最珍贵的回忆。
视频里,爸妈笑得那么幸福。
妈妈手里拿着礼物,对着镜头里的我笑得灿烂:“我们为了给宝贝过生日,提前回家喽!
高不高兴?”
爸爸在一旁虽然嘴上说着“你不是要参加研讨会吗”,但眼神里满是对妈妈的宠溺和对我的疼爱。
妈妈假装生气地拍了他一下,说:“反正都是回家,让女儿开心一下怎么了?”
妈妈边说边推开爸爸,转身拿起给我买的礼物:“看,妈妈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芭比娃娃,高不高兴?
宝贝,三个小时后见!”
视频在这里戛然而止。
没错,不是我吵着要爸妈提前回来给我过生日。
是爸妈自己想要改签的。
可这一切在哥哥眼里,却成了我一时任性让爸爸妈妈登上那班死亡航班。
我成了罪魁祸首,可明明,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
哥哥就这样武断地将我判了死刑,无论我怎么辩解,都没有用。
这个视频,一开始我并没有发现。
是我考上大学那一年,趁着家里没人悄悄回来整理东西的时候才从旧手机里发现的。
为了不让这段视频丢失,我将它拷贝在了U盘里。
半年前回来之后,我就忘记带走了。
屏幕前的哥哥,他脸色苍白,满脸都是崩溃和痛苦。
他双手疯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声音哽咽着说:“我这些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我真不是个人!”
说完,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下巴不停地颤抖,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突然,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仿佛想要以此来减轻内心的痛苦。
但这还不够,他又愤怒地一拳砸在了地板上,力气大得让地板都震了震。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
这些年来我无数次为自己辩解过,可他从来都不听,还说我强词夺理。
所以到后来,我干脆不说了。
我原本以为时间能冲淡一切,能让哥哥心底对我的恨意消失。
可我没想到,过去得越久,他越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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