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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以死谢罪后,江总疯了小说

发发的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闷闷不乐的应着,“我不去医院,老毛病了,好不了的。”这句话加深了苏棠的罪孽。谁都知道,当初如果不是被调换了身份,黎半夏的病不会这么严重,苏棠就是罪魁祸首。乾勋很上道,立刻提议:“城哥,我在上面开了套间,你带夏夏上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见黎半夏的脸色的确难受,江晋城没迟疑,扶着人上去了。却不知,乾勋和黎半夏对视了一眼,前者比了一个ok的手势。江晋城把人带到楼上,扶上床,贴心的给她盖上被子,“你睡一会。”正要起身离开时,手忽然被握住。“可以别走吗?”黎半夏抓着他的手,眼神泛出水光,带着几分祈求。“我害怕自己一个人,晋城哥哥你别走好不好。”江晋城心软了下来,拉开椅子坐下,“嗯,不走,我看你睡着。”“晋城哥哥你对我真好。”“这是我该做的...

主角:苏棠江晋城   更新:2024-12-05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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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江晋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以死谢罪后,江总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发发的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闷闷不乐的应着,“我不去医院,老毛病了,好不了的。”这句话加深了苏棠的罪孽。谁都知道,当初如果不是被调换了身份,黎半夏的病不会这么严重,苏棠就是罪魁祸首。乾勋很上道,立刻提议:“城哥,我在上面开了套间,你带夏夏上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见黎半夏的脸色的确难受,江晋城没迟疑,扶着人上去了。却不知,乾勋和黎半夏对视了一眼,前者比了一个ok的手势。江晋城把人带到楼上,扶上床,贴心的给她盖上被子,“你睡一会。”正要起身离开时,手忽然被握住。“可以别走吗?”黎半夏抓着他的手,眼神泛出水光,带着几分祈求。“我害怕自己一个人,晋城哥哥你别走好不好。”江晋城心软了下来,拉开椅子坐下,“嗯,不走,我看你睡着。”“晋城哥哥你对我真好。”“这是我该做的...

《夫人以死谢罪后,江总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她闷闷不乐的应着,“我不去医院,老毛病了,好不了的。”

这句话加深了苏棠的罪孽。

谁都知道,当初如果不是被调换了身份,黎半夏的病不会这么严重,苏棠就是罪魁祸首。

乾勋很上道,立刻提议:“城哥,我在上面开了套间,你带夏夏上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

见黎半夏的脸色的确难受,江晋城没迟疑,扶着人上去了。

却不知,乾勋和黎半夏对视了一眼,前者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江晋城把人带到楼上,扶上床,贴心的给她盖上被子,“你睡一会。”

正要起身离开时,手忽然被握住。

“可以别走吗?”

黎半夏抓着他的手,眼神泛出水光,带着几分祈求。

“我害怕自己一个人,晋城哥哥你别走好不好。”

江晋城心软了下来,拉开椅子坐下,“嗯,不走,我看你睡着。”

“晋城哥哥你对我真好。”

“这是我该做的。”

该做的。

而不是想做的。

黎半夏怎会不清楚这其中差别?她忍着不甘,四年了,她还没走进这个男人的心!

“晋城哥哥,如果……当时我没有救你,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他伸出手,放在她的眼睛上面,动作轻柔,“没有如果。睡吧。”

思绪飘回四年前。

他亲自商谈项目,却遭遇手下背叛,被联合追杀,身边没有可信之人。

他侥幸躲开,但身受重伤,倒在山下的河滩边,九死一生,被人救走。

醒来时因为头部受到撞击,导致短暂性失明失聪,如同废人。

只记得有一个人温柔照顾他,替他处理伤口。

直至后面手下找到他时,因为事态紧急,来不及道别,他只好留下身上仅剩的信物和一封信。

回去后,他雷厉风行,将所有叛徒铲除,肃清整个江家,彻底稳坐掌权人位置。

他没放弃寻找救命恩人,找寻之下,才找到住在附近的苏家,一番确认后,才将黎半夏带回来。

至于他留下来的信物,她给的解释是当他走后,有一伙神秘人闯进她家洗劫一空,拿走信物,烧了房子。

因为细节契合,加上还有笔迹符合的信,所以江晋城没有怀疑她的身份。

当苏棠带着信物在他面前晃悠时,他难得动怒。

本以为她只是娇蛮任性,没想到她竟敢冒名顶替,雇凶杀人放火!

他忍无可忍,才将她丢到改造院去,洗掉那一身坏毛病。

但,他没想让人死。

沉思片刻,他拿出手机,给乾勋发了个信息。

处理门口的事。

免得她在这里被男人作践!

乾勋看了一眼信息,咧嘴笑,回了个:收到!包在我身上!

他收了手机,说了句:“你们玩,我去给城哥收拾下首尾。”

众人心领神会,笑着道:“哈哈哈,可别怜香惜玉啊!”

乾勋双手插兜,哼着歌下楼,一眼看见浑身湿透的苏棠。

周围围了好些人,各个等着看好戏。

苏棠跪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俱乐部的空调开的很足,冷气从头顶吹下来如同寒冬风雪,夺走她身上最后一丝温度。

她冷的发抖,双手紧紧抱臂,想遮掩逐渐变得透明的衣服。

俱乐部的制服是定做的料子,满足一些客人的小心思,碰到水就会逐渐变得透明,哪怕是清洁阿姨也不例外。

那醉汉就是故意的,眼神毫不遮掩的扫视她隐隐若现的身体,舔了舔下唇,“嘿嘿,没想到看着其貌不扬,身材倒是不错啊。这样吧,你跟我出台,我就不计较你刚刚撞我的事了。”


她摔在石子地上,手心蹭破,碎石子镶进肉里,疼的抽气。

“苏棠!你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响起。

苏棠缓缓抬头,一个字慢慢滚出来,“哥……”

来的人是黎逍,黎家长子,曾对她百般宠爱的哥哥。

亦是当年唯一一个在身世揭穿时,还愿意对她好的人。

可惜,她被江晋城送进改造院时,黎逍远赴国外进修,没办法救她。

现在看见哥哥,苏棠如同看到救星,艰难爬起来,想伸手拉住哥哥的手,一如小时候那样,“哥,你,回来了,我,我……”

还未触碰到黎逍的手,后者就避开了。

她抓了个空,怔怔的站在原地。

黎逍担忧的看向黎半夏,“夏夏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黎半夏委屈的红了眼,摇摇头,“我没事,哥哥,不要紧的,姐姐不是故意的。”

黎逍转头看向苏棠,狠狠皱眉,“如果不是我刚好赶到,你要对夏夏做什么?打人吗?这就是你的教养吗?”

一声声质问甩过来把苏棠砸晕了。

她的视线扫过哥哥失望的眼神,又看向他护着黎半夏的举动,什么都明白了。

也对……

四年过去了,她的哥哥不是她的哥哥了。

那个曾经说过‘哪怕没有血缘关系,糖糖也永远是我的妹妹’的黎逍只存在过去。

她的爸爸妈妈,她喜欢的人,她尊敬的兄长,也都站在了对面。

她摇摇晃晃的站着,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一咳便停不下来。

脸色越来越白。

黎逍脸色一紧,下意识的想去扶她。

“唔!我好晕!哥哥,我好难受!”

黎半夏发出痛苦的声音,身影摇摇欲坠,眼睛一闭,‘晕’过去了。

“夏夏!”

黎逍一把抱起黎半夏,慌张的往外面走去,“你别怕,哥哥送你去医院!”

他擦肩而过,没有回头。

如果他回头看一眼,哪怕一眼,就会看见地上点滴血迹,还有她近乎透明的脸色。

可惜没有如果。

苏棠咳到弯腰,一大滩浓稠的红到发黑的血落在手心里。

她出神的看着。

她可能,活不过三个月了……

可她不能死,她还有未完成的事,她不能现在死了!

她想活!

那天黎家所有人都赶去医院陪伴黎半夏。

四年前找回黎半夏时,就发现她有先天性心脏病,因为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不能剧烈运动,还会伴随间接性抽痛胸闷,和发病致死的可能。

这也导致黎家人对她格外亏欠。

黎母红了眼,握着女儿的手,哽咽着说:“都怪我们,当年如果没被调换,夏夏肯定能健健康康的,也不至于这样。”

黎父看向黎逍,“你妹妹的病……”

黎逍沉默的摇头,“只能吃药控制,尽量减少情绪太大起伏,不能刺激心脏。”

黎逍是一名外科医生,履历优秀,亦是黎半夏的主治医生。

正因如此,他很清楚这个病有多严重,他的愧疚也与日俱增。

黎半夏‘恰巧’醒来,虚弱的说:“爸爸,妈妈,哥哥,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黎母更心疼了,“傻孩子,别这么说,都是我们不好,才让你吃苦了。”

黎父严厉说道:“苏棠太过分了!竟然还敢动手打人!不行,她不能留在家里!赶紧送她回去改造院!”

黎半夏心里咯噔,回去?不,现在不能回去!他们还没离婚!

“爸爸,姐姐不是故意的,而且她才刚回家,不能赶她走,姐姐会伤心的。”

黎父叹了一口气:“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给她说话?你啊,就是太善良了!”


众人到了餐厅各自落座,巨大的金丝楠木转台上摆放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江家有专门的厨师团队,精通八大菜系,味道堪称一绝,而当年苏棠拜师学艺的师父就是其中之一。

老爷子想到这一点,还笑着说:“晋城啊,丫头可是专门为了你跟陈师傅学了几手,怎样?味道不错吧?”

江晋城停了筷子,慢慢说道:“嗯,还不错。”

他撒谎。

他明明从来没吃过一口。

为什么有人能这么面不改色的说出谎言?

老爷子偏偏信了,笑了起来:“不错不错,丫头以后给爷爷也露两手,我还没尝过。”

她低声应下,“好,爷爷。”

江家讲究礼仪,食不言寝不语,用餐期间没人说话。

等用完饭,江晋城主动说道:“她待会还有事,我先送她回去。”

她待会没事,但他在赶她走,她只好默认。

老爷子巴不得两人独处多一些时间,毕竟这四年都没孩子,肯定是晋城不努力,得好好努力才行!

“快去吧,你们……”

老爷子话还没说完,一阵脚步声传来,

“爷爷,我来看你了!嗯?苏棠?你怎么在这里!你出院了?”

这一道喧闹声打破了场面的寂静。

一个穿着鹅黄色长裙的女孩走了进来,看见苏棠后,露出震惊,又漫上鄙视,毫不客气的说:“你怎么还敢来我们家呀?这里不欢迎你!脏了我们地儿!”

这人她认得,江渺渺,江家夫妇收养的女儿,和她同龄,当年也是最针对她的人之一。

看到江渺渺,她预测今天怕是不能善了。

江渺渺的话太不客气,还未等老爷子开口,江母立刻斥责:“渺渺!谁教你这么没教养的说话!给我过来!”

江渺渺被母亲凶的露出委屈,还想辩解两句:“妈妈,我没说错,她明明都被哥哥送去……”

老爷子察觉不对,“送去什么?渺渺,说清楚。”

江渺渺刚想开口,却被她哥的眼神给吓回去了。

江晋城淡然开口:“送她出去进修了。”

老爷子诧异,“进修?”

“嗯,提高琴艺。”

老爷子顿时高兴了,“这个好这个好,丫头的小提琴堪称一绝,以后肯定是大师级别!”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骄傲。

苏棠狼狈的低下头,双手紧紧握着,没有被指甲保护的地方疼的厉害,还残留着被一根一根拔掉指甲的痛苦。

她已经……很久没拉过琴了。

肩膀一紧,他用力的搂着她,声音压得很低,“爷爷问你话。”

她恍然惊醒,抬头对上老爷子担忧的眼神,胡乱的应下:“嗯,对,爷爷,我去,进修了。”

“那爷爷等着你的个人演奏会呀!”

她鼻头一酸,“好,我一定,会邀请爷爷的。”

“你这丫头,都激动的说话不流利了,哈哈,快走吧,不是还有事呢?让晋城帮你处理。”

“好。”

江晋城就这么挽着她的肩膀,慢慢消失在众人眼中。

知道真相的众人神情晦暗不明,唯独被蒙在鼓里的老爷子还乐呵呵的和管家说:“晋城和丫头的感情越来越好了,看来好事将近啊。”

管家附和着点头:“少爷和少奶奶很般配。”

江渺渺紧咬下唇,很想开口,但被母亲按住手腕,制止了。

老爷子身体还没恢复,用完饭,又见了宝贝孙子和孙媳妇后,精力不济,要去休息了,让他们各自散去。

江渺渺终于按讷不住,道:“妈妈,为什么苏棠和哥哥一起回来?她那样对夏夏,心肠都坏透了!根本不配当我嫂子!”

江母眉眼带着一抹厉色,“以后少和黎半夏混在一起,还有,你爷爷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这件事给我吞进肚子里去。”


周齐看了看,松了一口气,又道:“就一个蛋糕?太少了,还要点什么?”

“不要了,我不饿,蛋糕,给你的,生日快乐,周哥。”

说着,她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漂亮的草蛐蛐。

那是她刚刚在来的路上摘了草编的。

编了一路,刚好编完。

那草蛐蛐栩栩如生,连翅膀的细节都弄出来了,堪称艺术品。

周齐满眼惊讶,“小苏,你还会这个呀!真厉害!”

她有些不好意思,“太匆忙,送不了,别的礼物,只有,这个了。”

“不不,我已经很高兴了!小苏,谢谢你,你是唯一一个给我送礼物的。”周齐很激动,一晚上徘徊的念头也顺着说出口:“小苏,你要不要考虑和……”

‘我’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声巨响打断了。

凳子摔在地上。

而踢倒凳子的人就站在他们面前,脸色铁青,眼眸阴沉。

苏棠抬头看见来人后,心脏狠狠一颤,本能的缩了缩,把恐惧写在脸上。

来人,是江晋城。

他一脸阴沉,身上弥漫着浓浓的低气压,眼神透出浓的化不开的戾气。

周齐一脸懵逼,“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江晋城没应他,眼睛一直盯着苏棠,一字一句的说:

“你忘了我的警告吗?”

不可做侮辱江家名声的事情。

自知他误会了什么,她又气又恼,说话更结巴了,“我,没有,你别,误会人!我什么,都没做!”

江晋城冷笑,“私会不躲着点,跑这里丢人现眼。”

周齐一听,生气了,站起来挡在苏棠跟前,义正言辞的说:“你是谁?我们不认识你,别在这里挑衅啊,我可不怕你!”

论体格,周齐因为常年劳作,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站在江晋城跟前横着比对方大,但不如对方高。

尤其是江晋城还长着一张矜贵帅气的脸——在周齐眼里就是个小白脸。

长得高了不起啊?这么弱鸡的小白脸哪里够他打!

周齐挺了挺胸膛,一副英雄救美的姿态。

苏棠慌了,生怕周大哥被连累,扯着他的袖子往后拽,“周哥,你,你别过来。”

这幅拉拉扯扯的姿态在江晋城眼里,如同铁证。

尤其是刚刚他往下看时,他们两人一直黏黏糊糊,刺眼的很!

他紧抿薄唇,吐出两个字:“让开。”

苏棠更慌张,“周大哥,你,你快走,我没事的,我认识他,你走吧!”

周齐被激得更逞强,“走什么走,这个时候走了就是孬种!小苏你别怕,是不是这个小白脸欺负你了?哥保护你!别怕!”

江晋城锐利的眼神扫过苏棠,声音淡漠,“过来。”

她不敢不照做,忍着战栗,朝他走过去。

周齐再也忍不住了,挥拳砸过去,“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但,这一拳没碰到他半根手指,就被扣住了手腕。

那力道,如同铁钳,纹丝不动。

周齐大吃一惊,立刻动用另一只手打过去。

下一刻,他整个人被掀翻,摔在地上,撞坏椅子,发出巨大声响,将全场的客人都吸引了过来。

周齐吃痛,加上丢脸,一股脑爆发了,爬起来狠狠打过去。

本以为胜券在握,哪知,他是被按着打!

这个小白脸的身手快的不像话,每一记拳头如同千斤压顶,挨了好几拳后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

不一会儿,周齐被打得爬不起来,鼻青脸肿。

而江晋城只是西装皱了一点罢了。

苏棠好几次想上前阻拦,都被服务员给拽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大哥被打得浑身伤痕,急得不行。

江晋城作为江家继承人,从小就接受过散打训练,甚至一度被丢进黑拳场里实地训练,普通人根本不是对手。


等到黎家人醒来,黎逍看了看周围,发现苏棠没出现,深深皱眉,“她没下来?”

他本能的觉得苏棠一定会半夜自己回去,她一向娇气,不会真的在外面呆一夜。

黎父语气不善:“叫她下来,让大家都等她一个人不像话!都这时候了还敢耍小性子!”

佣人支支吾吾的。

黎父加重语气:“去叫她!”

“苏棠小姐不在楼上,她,她在外面!”

黎逍瞬间明白,立刻站起身往外走,一眼看见趴在狗窝里一动不动的苏棠。

他的瞳孔一缩,“苏棠!!”

他冲过去,把人拉出来,入手一片滚烫。

她发烧了!

“去医院!”

黎逍紧急把人送去医院。

黎半夏看见黎逍的表情后,心里咯噔一声,立刻拿了手机,联系医院里的人,一番交代。

苏棠起了高烧,快40°,再拖久一点就会休克。

黎逍自己也是医生,清楚单纯淋雨发烧不会这么严重,她的身体素质差到极点才会这样。

他立刻安排了各项检查,还找了监察科的同事,提前出结果。

眼看着黎逍有所动摇,黎半夏上前,哭着说:“哥哥,是不是因为我在,所以姐姐不肯进屋呀?都是我不好,才让姐姐淋雨生病了,我会搬出去的,这里毕竟是姐姐的家。”

此话一出,黎母先不同意了,“搬什么搬!这里才是你家!夏夏不准走!”

黎父跟了一句:“她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就这么容不下夏夏!该!就该她受着病!”

黎逍忽然明白过来,原来她不愿意进来,硬生生在外面淋了一夜的雨,就是为了逼迫他们心软赶走夏夏。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喜欢算计人心!

而他,刚刚竟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不用搬,你才是我妹妹,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赶走。”

忽然,传来脚步声。

病房里的人下意识看了过去。

是江晋城。

他慢慢凝眉,视线落在床上的苏棠身上,又看向黎半夏:“怎么回事?”

黎半夏擦了擦眼睛,轻声道:“晋城哥哥,我骗你了,不是我生病,是姐姐病了,她发烧了,昏迷不醒,姐姐一定很想见你,所以我把你叫来了,请你别怪我,我好害怕姐姐病重。”

可她在心里慢慢跟了一句,你不来,今天这场戏就白做了。

江晋城听到苏棠生病,心陡然揪了一下,又强制冷静,眉眼泛出不耐,“又病了?”

又。

上次才在医院见了,现在又住院。

来来回回这一招,她还想要骗多久?

黎逍推了推眼镜,低声道:“高烧不退。”

江晋城闻言,往前走到病床前,低头凝视苏棠,那张娇艳的小脸过分惨白,好像随时都会死去。

有那么一刻,她不像演戏,而是真的病了。

他的呼吸一重,“黎逍,你连退烧都做不到?”

“还在等检查结果出来,对症下药。”

话音刚落,检查科的护士送来了报告,“黎医生,报告出来了!”

众人下意识的转过头,黎逍更快一步接过了报告,低头认真观看,脸色忽然一沉。

江晋城用自己也没发现的紧张语气问道:“什么病?”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人慢慢睁开眼睛。

苏棠从昏迷中醒来,最高兴的莫过于黎半夏,“姐姐!你醒了!太好了!我很担心你!”

她激动的握住苏棠的手,实则是掐着她输液的手背,狠狠往前一推。

苏棠原本昏沉的大脑,被突然而来的剧痛惊醒。

黎半夏期待着她推开自己,她都做好了要摔倒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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