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煦胖墩的其他类型小说《因为抽血时摸了两次血管,我被投诉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杨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深呼吸几次,地来到副院长办公室。门敞开着,一眼就看到那个小男孩的父母。一对衣着富贵的年轻夫妻,正在周院长面前手舞足蹈。我还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就被发现了。男人立马指着我:“就是她!你们这么大的医院,就招这种员工?”周院长看我一眼:“你就是杨煦?”“……我是杨煦。”我站在门口手足无措。那女人一把把我拽进去:“说吧,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她!”周院长抵着下巴,深思熟虑后,对我说:“你回去写个一万字的检讨,然后这个月绩效奖金全扣。”说完看向那对夫妻:“这个处罚结果,你们还满意?”男人拍拍桌子:“一个月可不行,得扣三个月!”三个月绩效奖金?“周院长,我……”没让我说完一句话,周院长就点头答应:“行,只要您能消消气!”夫妻俩冷眼看我,得意道:“...
《因为抽血时摸了两次血管,我被投诉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深呼吸几次,地来到副院长办公室。
门敞开着,一眼就看到那个小男孩的父母。
一对衣着富贵的年轻夫妻,正在周院长面前手舞足蹈。
我还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就被发现了。
男人立马指着我:“就是她!
你们这么大的医院,就招这种员工?”
周院长看我一眼:“你就是杨煦?”
“……我是杨煦。”
我站在门口手足无措。
那女人一把把我拽进去:“说吧,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她!”
周院长抵着下巴,深思熟虑后,对我说:“你回去写个一万字的检讨,然后这个月绩效奖金全扣。”
说完看向那对夫妻:“这个处罚结果,你们还满意?”
男人拍拍桌子:“一个月可不行,得扣三个月!”
三个月绩效奖金?
“周院长,我……”没让我说完一句话,周院长就点头答应:“行,只要您能消消气!”
夫妻俩冷眼看我,得意道:“三个月绩效而已,够便宜你了!”
说得轻巧。
我底薪三千五。
绩效全扣,就等于我这三个月不管上几个夜班,做多少标本,都只能收到三千五的工资!
我实在气得不行,耐着性子说:“两位家属,孩子的血管真的很难找,不然儿科也不会让我去帮忙!
我摸几次血管也是为了孩子少受罪,不然针扎进去不见血,还得再扎一针啊!
你们不能……”然而女人打断我:“你少来!
我儿子身体这么壮,怎么可能血管难找!
“哼,别以为我们好忽悠,你就是技术不行找理由!
“谁知道你手上有没有病毒,摸来摸去的我儿子怎么受得了?
“再说了,你抽我儿子那么多血,是拿去卖钱了吧!”
工作以来,类似的找事病人和家属数不胜数。
而今天,简直是我这么多年遇到的最奇葩的一次!
我试图以理服人。
但周院长直接让我闭嘴,然后低声下气地说:“两位,这员工我回头会好好教育的,你们消消气,啊消消气!”
男人睨我一眼:“不知悔改,小心我让你院长再扣你一年的绩效!”
接着又对周院长说:“喂,你最好把处罚给我落实了,一万字的检讨写完要给我看,这三个月的工资流水也得给我看!”
“没问题,没问题!”
周院长笑容满面,终于把人给送出了办公室。
关上门,立马变了脸色:“你回去吧。”
我依然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就要扣我三个月的绩效和奖金?
周院长,我只不过摸了几次血管而已!”
他不耐烦道:“行了,这种人怎么可能听得进去道理,一点不合意,就闹个没完!
不然能直接来我办公室找我?”
那我真是说什么都没用了。
“周院长再见。”
离开办公室,我鼻子一酸,使劲憋着才没让眼泪流下来。
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回到科里,全科的人都朝我行注目礼。
副主任关心道:“杨煦,没事吧?”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让我写一万字检讨,再扣三个月绩效。”
“什么,三个月绩效?”
大伙儿都震惊了:“妈呀,太狠了吧!”
我无奈道:“没办法,那家属不好惹,我自认倒霉呗。”
说完苦笑一声,坐在岗位上。
今天上常规岗,就走这么一会儿,已经堆了数不清的标本。
这还是同事帮忙做了一点的。
一想到这么多标本做完,也得不到一分钱。
想死的心都有了。
硬撑着上了一天的班。
下班后独自吃了顿火锅,一个小蛋糕,买了束花。
才勉强把自己给哄好。
不就是扣了绩效和奖金吗。
挺过这三个月,我又是一条好汉!
就这样哄着自己过了几天安稳日子。
这天早上,同事小何一惊一乍道:“杨煦,听说那个,那个马瑞轩……”马瑞轩就是那个我抽血被投诉的小男孩。
听到这个名字,我很是头疼:“你就别打击我了,一万字检讨我才刚写完呢。”
小何拉着我的胳膊:“不是,你听我说!
他发烧好久,三系减少对吧?”
我嗯了声,问道:“对啊,我没关注他,是什么病?”
“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
那天你抽了那么多血,能做的检查都做了,就是查不出病因!
“儿科大夫让把血外送到检验公司做了个什么项目来着?
哎呀我忘了。
“反正昨天结果出来了,是一种特罕见的病毒,我听都没听过的!”
罕见病毒?
小何找出马瑞轩的报告单:“而且他小小年纪的,高血糖高血脂高尿酸,浑身是毛病,儿科大夫都连夜会诊了!”
我刚看了这罕见的病毒名字一眼。
外面窗口突然传来嘈杂声。
听着像有人闹事。
另一个同事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杨煦,你,你快去看看!”
“我?”
我愣了,怎么又和我有关系了?
来到窗口,我明白了。
闹事的不是别人,正是马瑞轩的父母。
见我过来,男人伸腿就要翻过来:“就是你!
是你害的我儿子!”
同事们急忙拦着他。
我则是怔在原地。
根本想不通这又是唱哪出。
无奈道:“这位家属,请问……”话没说完,女人竟伸进来半个身子,扯过我的头发:“你这个恶毒的贱女人,我儿子的病毒,就是因为你染上的!”
头皮钻心的疼。
几个同事一起上手,才把女人给拉开。
我捂着凌乱的头发,实在忍不住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检讨写了,绩效奖金也罚了。
不去照顾病了的儿子,到底来这里找我闹什么?
那病毒和我有个屁关系?
我刚吼完,主任就出现了。
他无视发疯的夫妻俩,而是冲我喊道:“杨煦,你怎么跟病人家属说话的!”
我气愤道:“是他们在无理取闹,你为什么老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怪我啊!”
“你说我们无理取闹?”
女人尖声道:“要不是你用脏手给我儿子抽血,我儿子怎么可能染上那个破病毒!
是你,就是你害的我儿子!”
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都能怪到我头上?!
我气笑了:“冒昧问一句,您二位是什么学历?
这种无稽之谈都能说得出口!”
“杨煦!
口出狂言,赶紧给人家道歉!”
主任又冲我喊。
我这个暴脾气:“你他妈给我闭嘴!
你还是个人吗,你配当这个主任吗!”
副主任匆匆赶来,被我这一吼吓了一跳。
然后推开主任,好脾气道:“两位家属,孩子感染的是罕见病毒,连几十年工作经验的儿科大夫都是第一次见这个病例,目前病因还未明确,您二位稍安勿躁啊!”
周院长有句话说得对。
这种人,怎么可能听得进去道理。
男人把我们窗口的东西一扫而空:“少给我扯东扯西的,我儿子住院前还好好的,住进来几天就说有什么病毒,不是她还能是谁!
整天待在医院接触那么多人,手上不知道有多少脏东西!”
女人抹着眼泪,和大厅的病人哭诉道:“这家医院简直是草菅人命啊!
你们还敢来这里检查?
到时候都像我儿子一样,染上病毒!”
排着队准备抽血检查的病人们不约而同地往后退着。
这时,男人趁我们没注意。
侧身从窗口翻了过来。
大家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竟拿着一把水果刀!
他径直走向我:“害我儿子,老子让你偿命!”
没有人再敢贸然向前阻止,我转身就跑。
跑到科里最贵的机器后面,我咽了口口水:“您能先冷静一下吗?
孩子的病真的和我没关系啊!”
事实证明,我这句话跟放屁一样。
男人挥舞着水果刀,看向我的眼神,好像真的要杀了我。
“老子好好的儿子养了好几年,被你抽过一次血就变成这样,你还想抵赖?”
我欲哭无泪。
打死都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就当我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
医院的保安终于赶来了。
几个大叔很有责任心,挥着警棍和男人正面硬刚。
没一会儿,警察也来了。
我总算松了口气,躲到他们身后。
男人被警察控制住,带到派出所教育了一番。
惊魂未定,我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同事们急忙来安慰我。
只有这个煞笔主任。
冲着我呵斥道:“杨煦!
你知道这台仪器有多贵吗,被他毁了你知道得赔多少钱吗!”
刚才已经骂过了他,我也不再怕的:“滚蛋!
机器毁了有人赔,能买新的,我要死在这里,你能把我复活吗!”
“死老头,你下属遭受这么离谱的医闹,你作为主任没担当就算了,还摆着架子教训我,你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骂完,我火气消了不少。
老头就不一样了。
他气得满脸涨红:“杨煦,你,你……你什么你!
当个主任以为自己了不起啊,你不就是占了个年纪大!
“全科属你学历最低,属你业务能力最差!
“混到五十多岁才混了个主任,没用的东西!
“报告不会看,仪器不会用,试剂分不清,上回破天荒离个心,没配平把几十只血全毁了!
还得我们一个个低声下气地去给病人道歉!
“科里出了什么事你解决过一次吗,只会当缩头乌龟,和稀泥!”
字字句句,简直说到了所有人的心坎儿里。
副主任敬佩地看着我。
小何偷偷给我竖了个大拇指。
发泄爽了,我直接请假回家。
然而休息了一天再回医院,那对夫妻丝毫没有善罢甘休。
今天我在窗口,刚坐下,就听到两个人窃窃私语:“快看,是不是她?”
“是,就是她!
哎呦我可不敢在这个医院体检了,万一跟那个小孩一样染上病怎么办?”
“可不是嘛,快走快走……”两人嫌弃地看我一眼,离开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有一个人指着我,大声道:“喂,你们医院怎么还让她在这儿啊!
身上一堆脏病,对我们太不负责了吧!”
我嘴角抽了抽:“你说什么?”
这时,马瑞轩父母举着一个牌子出现了。
上面画了个箭头,并写着五个字:“此人有脏病”然后他们走到我这里,把箭头直直对着我。
只要有人好奇来问,他们就添油加醋地编排道:“这个女人身上有脏病,还不消毒,用脏手给我儿子抽血,在我儿子身上摸来摸去,我儿子被染上一个叫不出名字的病毒,连医生都没法子治啊!”
还拿出我写的一万字检讨:“你们看,她连检讨都写过的!”
听了这话的每一个人,都默默地离我八丈远。
更惜命的,直接离开去了别的医院。
我看着他们的所作所为。
心累,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男人拿着刀追我的场景,我现在想起来依然发怵。
活了快三十年,真的没见过。
没见过这样的人。
我起身离开窗口,和一位同事换了岗。
本以为他们看不见我就能消停些。
不料十几分钟后,窗口又吵吵起来。
我不想理,但死老头出现在不远处,厉声道:“杨煦,你给我滚过来!”
有同事小声告诉我:“他们把王院长也叫来了。”
王院长就是正院长。
夫妻俩重蹈覆辙,在外面窗口嚷嚷不停。
这次直接命令院长们:“必须开除那个女人!
不然我们天天来闹,你们医院就别想开了!”
死老头一听,当即站在他们那边:“是啊两位院长,杨煦此人这两天给医院惹了多少麻烦?
不开除她,哪有病人还敢来咱们医院!”
小何委屈地看着我:“杨煦……”老实说,在这里上班这么久,和同事们相处确实都挺不错,我也确实舍不得他们。
可我已经和死老头闹成那样。
他是主任,而且离退休起码还有六七年。
我可待不下去了。
我抱了抱小何:“有空约饭。”
然后衷心地祝福副主任,早点把死老头踹下去。
和大家一一告别后,我便离开这个鬼地方。
站在电梯门口,门一开,就看到刘护士长冲出来。
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杨煦啊,我知道再找你帮忙不合适了,可马瑞轩,我们真的不敢下针啊!
他那一家人要求我们必须一针见血,这怎么可能嘛!”
这几天医生都是先保守治疗,很多指标都要及时观察。
抽马瑞轩的血,是难题中的难题。
我推开她拉着我的手:“抱歉刘护士长,我辞职了。”
“辞,辞职?”
她不可置信道,眼神向下,这才看到我手里的一堆东西:“杨煦,你辞职了?”
我笑着点头:“对啊,辞职了。”
然后走进电梯,和刘护士长摆摆手。
刚和她分别,走出门诊楼,又看到马瑞轩他爸和一个中年男人在一起。
我见过他,他是马瑞轩爷爷,也是个不好惹的。
都辞职了,我可不想再和他们打交道。
于是绕路从他们身后走过。
却听到马瑞轩爷爷说:“那女的真被你搞得丢工作了?
这,这轩轩的病真和她有关系?
不行,我得找她去!”
“哎呀爸,这病跟她没关系!”
我愣住。
男人冷哼一声:“抽个血,摸几下就能传播病毒,怎么可能?
我就是看她不顺眼!
“我儿子病了,我心里不爽,就要找个垫背的!
没砍她几刀算不错的了。
“这医院的领导根本不帮她,还不是随我闹的?
“再说了,我俩这么一闹,医院都得把咱当贵宾对待!
这不,明天首都的医生就来了!”
原来他们非常清楚,自己是在无理取闹。
只因为不爽,就要把我的工作毁掉!
两人走远,我却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
得知我辞职的消息,爸妈没说什么。
他们把我接回家,让我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爸妈的存款还够你挥霍好多年的呢,你就撒开了玩儿,不就是个工作嘛,不要就不要了!”
医院的超高工作量,超长待机时间,常常把我压得喘不过气。
若不是图个稳定,谁想待在那里。
如今终于离开并回到家,我感受到了太久没有感受到的放松和温暖。
当然在休息期间,我也没闲着。
小何的舅舅是二院院办的。
她帮我搞到了那天的监控。
我不知道在法律层面,这样的证据能不能被认定为造谣诽谤。
但我只想试一试。
整理好监控录像,我带着爸妈先去医院做体检。
本来是在二院买的体检套餐。
现在辞职了,我便退掉,带他们去了三院做。
爸妈在采血时,旁边一个窗口围了一大家子人。
我本没像仔细看,但哭闹声震耳欲聋,有些熟悉。
我眼皮一跳,扭头看过去。
不是马瑞轩一家还能是谁?
我赶紧把脸转过去,拿出手机联系小何。
小何今天正好休息,很快就回复我:“你又在三院碰见他们了?
天呐,这是什么孽缘啊。”
“首都的医生来了之后,说想再查几个项目,好研究一下治疗方案,可这小孩一家真是太过分了,非要一针见血,听说儿科所有护士都上阵了,都不敢保证。”
“别科的人听说你的事迹,也都不敢去帮忙。”
“人家当然不乐意了,还说若是一针抽不出来,就要让人偿命!
这谁还敢冒这个险!”
“所以就出院了,说医院糊弄人,根本治不好,在儿科闹了大半天,最后胡说八道,称医院是误诊,还要告主治医生!”
“他们这是又去三院检查了?
现在什么情况?”
情况嘛。
当然和我经历的一样。
五六个人都按不住马瑞轩,他这几个家属还在一旁骂骂咧咧。
要求一针抽出来。
累得一群热满头大汗。
爸妈去隔壁做彩超了,我饶有兴致地在这里看热闹。
马瑞轩爸爸大吼道:“都是什么破技术!
别人二院怎么就能一针抽出来,还不是你们技术不行!”
好家伙,这时候想起我一针见血了。
都是同行,我的事大概很多人都听说了。
马瑞轩爸爸这么一说,大家都认出来,这就是那非常著名的一家闹事精了。
一个年龄大点的同行没好气道:“对啊,别人技术好,那你怎么还把人家搞得丢了工作呢!”
马瑞轩爸爸顿时火大了:“你他妈想死啊!”
眼神一瞥,突然看到了我。
“呵,我说他们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原来是你在搞鬼!”
我还没来得及溜,马瑞轩妈妈冲过来就抓着我:“大家快来看啊,就是这个女人,是她让我儿子染了病啊!”
有瓜吃,瞬间就围了一大波人。
我把手伸进包里,不动声色地开了录音。
女人拽着我不放手:“就是她!
她带着一身脏病还给我儿子抽血,我儿子都因为她染上了罕见病毒啊!”
马瑞轩还非常配合地哭得更大声了。
我甩开女人的拉扯:“天呐天呐,这不是被二院拉进黑名单的马瑞轩小朋友一家吗?”
“你放什么屁!
明明你才是被二院开除的劣迹医护人员!”
“你们没被拉黑,那怎么不在二院治病,要来这里啊?”
我睨她一眼:“毕竟你们刚才还说,二院抽血技术好呢!”
女人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吼道:“二院医生没医德,我好好的儿子,被他们给误诊了!
哼,你可真是条好狗,被开除了还在这里替他们说话!”
我没忍住笑出声:“误诊?
可你一分钟前刚说了,你儿子被我染了病毒啊。”
女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张了张嘴无地自容。
我大声道:“大家都散了吧,这个女人自相矛盾,满嘴胡话,还为难人家医护人员!”
马瑞轩爸爸黑着一张脸走过来:“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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