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芳早就在病房里呆得闹心了,巴不得离开,就起身说:“那你们爷俩唠吧!”
等陈兰芳走了,陈二发赶紧问:“叔,陈飞那小犊子真把你给踢坏了?”
“这个小陆八羔子,老子非得整死他不可!”王老坦一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干那事儿了,就气得浑身发抖。
“叔,陈飞那小子好像在外面练得挺厉害,咱们认识的那些小混子整不了他。我看咱们不如先对付陈大石咋样?嘿嘿,他那个小娘们水嫩水嫩的,干一把肯定得舒服死。”陈二发一脸淫邪的笑说。
王老坦眼睛顿时眯缝了起来,要不是陈飞忽然回来了,那晚他就把吴雪梅干了。
“那小骚娘们还真嫩,皮肤滑溜溜的,尤其那对奶子,又圆又挺……”王老坦说着感觉自己口水都流出来了,可惜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也行,先把陈大石整废了,再找机会收拾陈飞。嘿嘿,吴雪梅那小骚货就便宜你小子了!
王老坦说着就有点郁闷了起来。
陈二发呵呵一笑,忽然凑到王老坦耳朵边低声说:“叔,你也别灰心,过两天我给你整点药,
吃上了保准生龙活虎。到时候,吴雪梅那小娘们你先上,侄子我喝点剩汤剩饭就行!”
王老坦眼睛顿时一亮,大喜的说:“真有那样的药?”
“嘿嘿,侄子啥整不着?你就等好吧!”陈二发脸上的横肉笑得直发颤。
陈兰芳溜达一圈回来,在走廊里听到王老坦和陈二发笑的阴险,就低声骂了一句:“这两个一肚子坏水的玩意儿,也不知道又要使啥坏?”
这时候陈二发出来了,看见陈兰芳,就笑嘻嘻的凑到跟前,低声说:“婶子,你身上味儿真好闻!”
陈兰芳白了他一眼,伸手推开他:“你咋这么没大没小的,叫你叔看见了,不骂死你。”
陈二发却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揉搓了几下,笑嘻嘻说:“婶子,我叔都那样了,以后你不得守活寡?啥时候要是想那事儿了,侄子愿意效劳,保准叫你舒服死。”
“滚犊子!”陈兰芳甩开他的手,推门进屋。
“假正经,看哪天老子把你干死!”陈二发呸了一声。
一转眼,陈飞回家已经一个多月了。
这几天他都在家帮着陈老蔫把大棚骨架重新组装上,打算等收秋完了,就开始种菜。
往年,陈老蔫怕种出来的青菜不好卖,就每样都种一点,获利也不平均。
这回陈飞提议,全都种黄瓜。十月份种上,到元旦的时候基本上就熟差不多了。元旦过了就是新年,大家办置年货,青菜里黄瓜是必备的。一准能卖上好价。
一开始陈老蔫还有点犹豫,后来被陈飞说得动心,就答应了。只等国庆过完,就着手开种。
这天下午,陈飞一家三口正在园子里干活,大门外忽然响起吴雪梅焦急的声音:“老叔,老婶都在家吗?”
“咋地了?”陈飞不等父母开口,就赶紧跑出去,看见吴雪梅一脸慌张就赶紧的问。
“小飞……你哥他出事儿了……”吴雪梅顿时哭了起来。
“啊?”陈飞一愣,顿时想起来,今天早晨碰见陈大石,说是去县里买点东西。没想到,这才一天不到,竟然就出事儿了。
这时陈老蔫和杜四喜也都过来,一起问到底咋回事。
吴雪梅就哭哭啼啼,断断续续的说:“刚才我接到电话,说大石在县里让车撞了,正在医院里抢救呢!老叔老婶,我可咋整啊?大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咋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