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石吴雪梅的其他类型小说《陈大石吴雪梅下乡养伤,一不小心带村致富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海月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飞转过头,看王小月用被子把自己包得跟个粽子似的,就一笑说道:“你这也太夸张了吧!”王小月不说话,躲避着陈飞盯着自己的目光。陈飞虽然挺喜欢王小月这小美人儿,但是他绝对不会用强,两厢情愿才有意思。他吐了口气,走到窝棚的门口,打开门向外面看了看,只见天空都阴得黑了下来,风雨交加,估计一时半会儿这雨是下不完了。“看来我们得在这儿多呆一会儿了。”陈飞摇摇头,又把门关了上。这时候,从围着王小月的被子里,忽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是当下挺流行的歌曲片段。王小月在被子里捣弄了半天,才取出一只小巧的粉色手机来:“喂?啊……爸啊!啥?嗯,我在同学家呢,没事儿,等雨停了我就去我二姐家……嗯嗯,行了,别唠叨了。”看样子是王老坦打来的电话,陈飞摇摇头,王老坦这...
《陈大石吴雪梅下乡养伤,一不小心带村致富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陈飞转过头,看王小月用被子把自己包得跟个粽子似的,就一笑说道:“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王小月不说话,躲避着陈飞盯着自己的目光。
陈飞虽然挺喜欢王小月这小美人儿,但是他绝对不会用强,两厢情愿才有意思。
他吐了口气,走到窝棚的门口,打开门向外面看了看,只见天空都阴得黑了下来,风雨交加,估计一时半会儿这雨是下不完了。
“看来我们得在这儿多呆一会儿了。”陈飞摇摇头,又把门关了上。
这时候,从围着王小月的被子里,忽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是当下挺流行的歌曲片段。
王小月在被子里捣弄了半天,才取出一只小巧的粉色手机来:“喂?啊……爸啊!啥?嗯,我在同学家呢,没事儿,等雨停了我就去我二姐家……嗯嗯,行了,别唠叨了。”
看样子是王老坦打来的电话,陈飞摇摇头,王老坦这人虽然一肚子坏水,不过对自己女儿还挺关心的。
“唉,可真无聊。”陈飞又坐回到床边,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
王小月一言不发,摆弄着手机。
“哎,你说这里就咱们两个人,唠会儿嗑儿呗!”陈飞主动搭讪说。
王小月哼了一声,不敢搭话。
“那啥,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一大帮孩子去王家村的鱼塘摸鱼的事儿吗?”陈飞想来想去,只能把小时候的事儿翻出来。
“不记得。”王小月连忙说,生怕陈飞又扯到她看过他尿尿的事儿上,这事儿她琢磨了一上午也没有印象,还挺闹心的。
“我说你这孩子,咋不会唠嗑呢?”陈飞被噎得没话说,只得嘟囔着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王小月白了他一眼,继续摆弄自己的手机。
“喂,商量个事儿。”陈飞眼珠转转,就又说。
“啥事?”王小月顿时就警觉起来,好像陈飞下一刻就要扑过来似的。
陈飞一阵无语,气哼哼的说:“把你手机借我用用,我给家里打个电话。我看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没准得下得明天去。”
王小月一愣神,这大雨要是下到明天,那她不就得和陈飞一直呆下去?现在是白天还好说,要是到了晚上可咋整?还有,如果有个内急啥的,难道要当着他的面解决?
王小月一阵的胡思乱想,陈飞催促道:“喂,借不借啊?”
“哼,给你使也行,你也得帮我一件事。”王小月哼了一声。
“啥事?”
“等你打完电话再说。”王小月狡黠的眨下眼,就把手机递过去。
陈飞接过手机就往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杜四喜。
陈飞就说这里没啥事儿,不用他们担心,等雨停了他就回去了。杜四喜就千叮万嘱,一定要自己小心啥的。
陈飞笑了笑,就把电话挂了,还给王小月:“说吧,啥事?”
王小月接过电话犹豫了一下,咬着嘴唇说:“我自行车还在下面的小树林里,我怕让人给偷去,就能帮我推回来吗?”
“啥?外面这么大雨,你叫我帮你推自行车去?”陈飞顿时大声说。
现在外头风大雨大,要是能出去,他还在这儿干耗个啥劲儿啊!
王小月被陈飞的声音吓了一跳,顿时缩了缩,不敢说话。
眼泪又开始在眼圈里打转了,看上去还挺可怜的。
“算你狠。”陈飞哼了一声,就走过去推开窝棚的门,顿时一阵豆大的雨点被冷风灌了进来。
陈飞皱了下眉头,就冲进了雨里。
王小月欲言又止,嘴里嘀咕着:“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她停自行车的小树林和陈飞家树地中间就隔着一条土道,平日里挺好走的,两三分钟的路程。
可是现在风雨交加,土路上全都是大泥,走人都费劲,就别说推车了。
足足过去了十六七分钟,窝棚外面才传来陈飞的脚步声。
接着门被打开,陈飞推着自行车进来,人已经浇成落汤鸡了。
至于王小月的自行车,也没有好到哪里,到处都是泥巴。
“我就奇怪了,这大雨天的,傻子才跑出来偷车呢。”陈飞把车子靠在窝棚的一边停下,骂骂咧咧的把上衣脱了,露出还打着绷带的上身。
要不是看着王小月眼泪吧唧的,他才不会犯傻呢!
王小月看着全身都是雨水的陈飞,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刚才她就是特意那么说的,陈飞要是真的顶着大雨出去给她推车,她正好能解解气。
不过当陈飞冲进雨里的那一刻,她又开始后悔起来,万一要是把人家淋出病来,或者是摔坏啥的,她心里肯定过意不去。
越想越有点后悔,就眼巴巴的盼着陈飞尽快回来。
陈飞把外套上的雨水都拧干,又把上身的雨水擦拭掉。
感觉下身湿乎乎的难受,就伸手去解腰带,不过想起王小月还在旁边,就又停了下来。
心说,湿着就湿着吧!这次她总不会还把我当流氓了吧?
两人都不说啥,一个坐在床沿,一个缩在被子里。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天也越来越黑,陈飞就在窝棚正中间的柱脚上找到电灯的拉火,把灯打开。
可是那白炽灯闪了几下,就呼啦的灭了,估计是烧了。
陈飞冲王小月一笑:“咱们将就一下吧。”
王小月这会儿却脸上有些红晕,好像还挺难为情的。张了几次嘴,也没好意思说。
“你咋地了?”陈飞好奇的问。
“我…我没事儿!”王小月咬着嘴唇说,其实这会儿她小肚子涨呼呼的,一泡尿憋得她全身难受。
陈飞看了看她的表情,就呵呵一笑:“是不是想上厕所?”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王小月顿时就憋不住了,感觉已经有一点点都出来了。
实在没有办法,就尴尬的点点头。
“这可不好办啊,要是在窝棚里方便,那不得把人熏死?要不,你去外面吧。”陈飞捏着下巴说。
“我……我……”王小月恨得牙根都发痒,自己这不是把衣服都脱了吗,咋从被子出来?
不过陈飞这会儿也不客气,伸手就把她的T恤给脱了,把胸罩往上面一推,就开始上下其手,沉醉其中。
“真他妈的能扯……”陈飞笑骂了一句,被她的话挑逗得心火猛烈燃烧起来。
然后把上身一倾,再去亲陈兰芳的嘴巴。
刚和她的嘴唇一碰,两人都兴奋到了极点。
旅店小小的房间里,陈兰芳被陈飞一阵狂轰乱炸,弄得胡言乱语。
陈飞之前在客车上就憋着一股火,虽然小小的爆发了一下,可是火焰还没熄灭。
这会儿逮到机会,自然不会白白浪费,哪还有力气胡言乱语。
从小旅店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
陈飞真有点担心整出个后代来。
不过看陈兰芳满不在乎的样子,他也就没放在心上,估计她肯定会有办法处理。
路上,陈飞奇怪的问:“你昨天不是在村里吗,怎么一大早就在医院里出现了呢?”
陈兰芳白了他一眼,假装生气的说:“这还不都怪你,把王老坦的那玩意儿给踢坏了,我这两天都是起早贪黑的来回跑。这事儿也不能让他闺女伺候吧?”
陈飞嘿嘿一笑:“那就是个意外……对了,他严重不严重?”
陈兰芳叹口气说:“以后啊,你婶子的这块地可就指着你了,他那玩意儿怕是在也不行了!”
两人边走边聊,回到了医院。陈兰芳去后面的住院部,陈飞去找刘彩云。
到了注射室的门口,没见到刘彩云,陈飞推门想进去打听打听。
就见刘彩云正半趴在一张桌子边上,裤子褪下去了一些,露出一瓣雪白挺翘的屁股来。
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正在那片雪白上擦着消毒水,准备打针。
陈飞的出现,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小护士倒是没怎么地,白了陈飞一眼,生气的说:“你啥毛病,没看人家这打针呢啊?”
刘彩云脸却唰得红了,虽然早上在客车上和陈飞发生了那么一点小小的接触,可是这会儿自己的屁股被他看到,还是感觉到万分的尴尬,就想伸手去把裤子提上。
没想到陈飞却冲着那小护士一竖眉毛:“她是我老婆,我看看咋地了?”
说完随手把门关了,人却进来了。
小护士有些意外,哼了一声:“原来是你老婆,那正好,她有点怕打针,你把着她点儿。”
“好嘞!”陈飞笑眯眯的走过去,还冲刘彩云眨下眼。
刘彩云红着脸别过头去,陈飞都这么说了,她只好放弃提裤子,要不然小护士非把陈飞当流氓抓起来。
“护士,我把哪里?”陈飞问。
小护士寻思了下就说:“你把着点她的腰吧,刚才那两针她动来动起的,差点没扎偏了。”
陈飞点点头,就伸手把住刘彩云的腰。
小护士擦好消毒水,一针就扎了下去,疼得刘彩云哼了一声。
刘彩云的腰又细又软,皮肤滑腻腻的。现在裤子褪下去了一些,小细腰就露了出来,再被陈飞这么轻轻一按。
顿时在两瓣屁股丘和腰部相连的地方,出现了两个浅浅的肉窝,十分可爱。
陈飞看得口干舌燥,手掌也有点不安分的偷偷滑动了两下。可是目光一转,却看到腰部往上的地方,出现了一条淤青,心里不禁有些怜惜。
这都是老孙太太给打的,旧伤没好又添新疤。
刘彩云感觉到从陈飞宽大的手掌上传来一股股惊人的热力,心头小鹿怦怦的乱跳。似乎连推药水的胀痛都感觉不到了。
“妈呀,这不是杜小五的嫂子王绣吗?”王小月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俩……咋能干这事儿呢?”
王小月吓得赶紧缩着脖子回去了,心里面还砰砰的狂跳着。
既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不知道是出汗还是别的啥。
“原来男人和女人是这么一回事儿!”王小月面红耳赤的想。
陈飞溜溜达达的回家,开始琢磨赚钱的事儿。
他家一共就三口人的地,还不到一垧,在东北这就算地最少了,年头儿好能出个万八千的就顶天了。要是年头不好,那就等于一年白玩儿。
再说,靠种地想要发家,那跟做梦似的。
“看来,得从树地那儿着手,等大石表哥回来,我找他商量商量去。”陈飞在外面三年,虽然练了一身的本事,也接触过不少的大人物,可是论起农村这点事儿,他还真不如陈大石地道。
至于经商啥的,他暂时还没有那个资本。
到家的时候,杜四喜正在院子里喂鸡,陈老蔫没在家。
“妈,我爸呢?”陈飞把杜四喜手里面的簸箕接过来,抓着里面的苞米粒子撒出去,顿时院子里的小鸡都颠颠的跑过来,争着抢着叨食儿。
“去看树地了,说是怕王老坦和陈二发使坏。”杜四喜坐在房檐下面的树墩上想休息。
“那一会儿我过去看看。”陈飞撒了几把米。
杜四喜仰头看了看天:“我看这天好像要下雨,一会儿你带点雨衣,顺道把你爸换回来!”
“行,那我去换我爸。”陈飞也看了下天,不知道啥时候,竟然变得阴沉沉的,看来真要下雨了。
陈飞找了雨衣就奔树地去了。
那片树地就在村子西头三里外的一个土坡上,陈飞小时候还在那儿掏过鸟蛋儿。
不过那时候太小,就知道林子挺大,具体多大也说不清楚。
远远的看过去,那片树地的不少树都没了,只边上零星的还有点。
在中间的地方,就是用钢筋和竹坯子搭得大棚骨架,因为还没到扣大棚的时候,上面没有盖塑料布。
陈老蔫正弓着腰在平地,看上去有些笨拙。
“爸!”陈飞离得挺远就喊了一声,陈老蔫直起腰看是陈飞,就哼了一声,继续干活。
陈飞几步跑过去:“爸,别整了,这天眼看要下雨了,你回去,我在这儿看着。”
陈老蔫擦把汗,向天上瞟了一眼,寻思了下就说:“行啊,这边上有个窝棚,下雨的话就上里面避雨去。小飞,咱家这大棚子的骨架可都是钢筋焊的,别叫陈二发那犊子给找人偷去。”
“放心吧,你快点回去……”陈飞刚说到半路,天边就轰隆隆的打起了闷雷,天空顿时变得更加阴沉。
陈老蔫点点头,从陈飞手里接过雨衣披上,转身往家走。
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也不回头,闷声说:“小兔崽子,以后你要是再离家出走,老子就把你的狗腿打折了。”
“爸你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陈飞连忙说,这两天陈老蔫都没咋搭理他,显然是气儿还没顺。这会儿听他这么一说,看来是消气了。
“哼。”陈老蔫哼了一声,闷头往家走,嘴角却勾勒出一点笑容来,只是和脸上的皱纹交织在一起,不是那么明显。
陈飞目送老爸离开,望着他略显苍老的背影,心中就默默的发誓,一定要让他们老俩口过上舒心的日子,再不用为他操心劳神。
说话的工夫,天就彻底的阴了下来,随着一声闷雷滚滚,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就砸落下来。
几乎在一瞬间,就将这夏日的炎热撵得无影无踪。
干燥的土地仅仅掀起了一小阵尘土,接着就变得潮湿泥泞起来。
陈飞赶紧转身跑向大棚围墙里侧的小窝棚里面,但是仍旧被淋湿了衣服。
那小窝棚不大,里面铺了张木板床,一双被褥一个枕头,还挺干净。
陈飞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嘴里嘀咕着:“这雨来得也太快了。”
这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吧唧吧唧的脚步声,然后窝棚的简易门忽然就被打开了,一个苗条的身影钻了进来。
“呃?”陈飞一下子愣住。
进来那人显然也没想到窝棚里会有人,也愣那儿了。
两人大眼儿瞪小眼儿看了半天,最后还是陈飞指着对方:“王小月,你咋来了呢?”
王小月在距离树地不远的那片树林里无意中看了一幕好戏,生怕被杜小五发现,就躲了起来。
正打算回家,没成想就下去大雨来。
她本想在树林避雨,可是听见轰隆隆的雷声,天又那么黑,有点害怕。正好想起陈老蔫家的树地里有个窝棚,估计这大夏天的不会有人去,就跑过来避雨。
却没想到,会遇见陈飞。
王小月脑子里顿时想起今天早上的那一幕,心砰砰的狂跳。
好像自己就是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绵羊,自动的送到这只大灰狼的嘴边似的。
陈飞上下打量着王小月,她还是早上那身的打扮,上身的白色T恤衫已经被雨水打湿了,紧贴在皮肤上。
王小月一声不吭,转身就要出去。
可是一打开门,正好天上划过一道闪电,接着就是雷声轰鸣,吓得她有赶紧的缩了回来。
躲在窝棚的角落里,一脸的不安。
陈飞好笑的看着她,啧啧的说道:“妹子,过来坐。”
“我不……”王小月吓了一跳,要不是外面阴得发黑,又一个劲儿的打雷,她肯定顶着大雨回家,绝对不会和这个家伙多呆一分钟,太危险了。
“怕啥啊,我又不能吃了你。再说了,小时候你总跟我们屁股后面跑,咱们咋说也算青梅竹马吧!”陈飞见她不肯过来,索性站起来向她走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我喊人啦。”王小月惊慌失措,赶紧双手捂住胸部,小脸儿都吓白了。
今儿早上在她家陈飞都敢亲她,更何况是这里了,荒郊野外的,还就他们两个人。
她的小脑袋里顿时浮现出在小树林看到的那一幕,心头小鹿乱跳。
“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陈飞说着,就拉起刘彩云的手臂走出高粱地,朝她家去了。
到了正道,陈飞目送她离开,免得被老孙太太看到了,又不知道会骂啥难听的。
其实从井房子出来,陈兰芳就告诉陈飞,她看到外面有人,好像是孙寡妇。
所以陈飞故意跑去高粱地撒尿,想把刘彩云吓唬出来。结果这小寡妇居然硬是没出声,他只好假装离开,然后从另外一侧绕道刘彩云的背后去。刻意的先和她说句话,免得吓坏了她。
想到这里,陈飞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刘彩云表面上看起来十分柔弱老实,其实也挺渴望被男人那个的。
刘彩云走出了十几步,忽然停了下来,转身说:“你送的那条裙子,我很稀罕!”
陈飞微微一笑,就向她挥挥手,示意她快点回家吧!
陈飞回到家的时候,东屋的灯还亮着,看来是在等他的消息。
陈飞不禁苦笑的挠挠头,好像今天出去,没办啥正事,反而和王老坦的媳妇干了一把。
他推门进去,就见陈老蔫坐在凳子上抽着闷烟,眼睛眯缝也不知道想着啥。
杜四喜和吴雪梅坐在炕上,挑着豆子,低声唠着嗑。
听到陈飞开门的声音,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看向他。
杜四喜埋怨道:“小飞,你咋去了这么长时间啊?那王老坦都说啥了?”
陈飞呵呵一笑,说道:“还能说啥,这不正合他意吗?说是明天给信儿。”
杜四喜听了就叹口气:“这点树地种的,惹出这么多的事儿来!唉,这回好了,省着操心!”
坐在地上抽着闷烟的陈老蔫哼了一声,吧嗒吧嗒使劲儿抽了两口,闷声的问:“小飞,那王老坦到底受啥伤了,住了这么长时间的院?”
陈飞顿时挠头,看看炕上的吴雪梅,不好明说啊,就支吾着说道:“谁知道呢!王老坦一肚子坏水,说不定是坏得肠穿肚烂呢?”
“净胡说!”陈老蔫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听说王老坦受伤住院,其实他心里也挺解恨,就是不会表达而已。
倒是炕上的吴雪梅脸蛋红扑扑的,王老坦咋受的伤,受得啥伤,她可是一清二楚。
陈飞坐下和父母又随便唠了几句,就起身回屋休息。没想到前脚刚进屋,吴雪梅后脚就跟了过来。
吴雪梅在他家已经住了一段日子,不像刚开始那么不自然了,真的当成了自己家。只是陈大石死了的阴影一时半会儿还难以去除,只要一提起来,眼圈就发红。
“嫂子……”陈飞挠着头叫了一声。
吴雪梅抿嘴一笑,毫不避讳的坐在陈飞的床上,就问:“小飞,王老坦好了?”
陈飞这才知道吴雪梅进来的目的,就笑道:“他是好不了了,以后想干那事儿就等于白日做梦。”
他这话一说出来,顿时就后悔了。当着吴雪梅的面说干那事儿,也太那个了。
果然吴雪梅脸唰的红了,白了陈飞一眼,有点嗔怒的说:“小飞,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别啥都说,要不以后哪个大姑娘敢跟你?”
陈飞只能装傻充愣,看着娇羞可人的吴雪梅挠头傻笑。
吴雪梅看陈飞故意装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不禁扑哧笑出声来,红着脸说:“你那脚也太重了,我真担心你把他给踢死了。”
陈飞神色一正说道:“踢死就踢死,谁叫他欺负你,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我陈飞就和他拼……”
陈兰芳和陈飞说了几句话,就扭着肥大的屁股走了。
陈飞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说不出的舒畅,身体里的那股火发泄完了,很是轻松。
刘彩云一动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陈飞发现,
没想到陈飞左右张望了一下,居然朝着她躲着的地方走了过来。
刘彩云吓得睁开了眼睛,如果叫陈飞发现她刚刚在偷看,那可羞死人了。
陈飞走到高粱地的边上,伸手解开裤子,居然掏出宝贝哗哗的开始放水。嘴里面还自言自语:“陈兰芳这娘们真他妈浪。”
刘彩云就蹲在不远处,心狂跳不止。
随即,她不禁又是一阵的脸红,人家陈飞凭什么就会和自己那个?要是那个了,自己还不得被村子里的风言风语给埋汰死?
一时间,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也说不出是个啥滋味。
陈飞撒完尿之后,却不急着走,而是向刘彩云家的方向望了一眼,又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彩云姐这两天挨没挨打?唉,真可怜,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疼!”
刘彩云一听陈飞提到自己,刚刚要放下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听到他说自己没人疼,心里面就一阵的难过。
是啊,自己不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扫把星吗?从小就孤苦伶仃,无父无母,以为找了孙连友就会自己有个家,有个能疼爱自己的人。可是,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就又匆匆忙忙的结束了。
而且,每天还要忍受婆婆的咒骂和毒打,忍受着村子里人的风言风语,还有那些垂涎她身子的色狼。
把这一切联系起来,她终于忍不住流出眼泪来。蹲在高粱地的身子,发出微微的颤抖。可是她又不敢哭出声音来,怕被陈飞发现。就这么紧咬着嘴唇,无声的流泪。
高粱地外,传来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陈飞已经离开了。
刘彩云再也无法克制,坐在地里就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彩云姐,把眼睛哭肿了,可就不好看啦!”没想到就在这时,她的身后,陈飞的声音忽然响起。
“啊!”刘彩云顿时吓了一跳,发出一声惊叫,扭头就跑。
结果手臂却被人一把抓住,向后一带,就跌倒在一个宽大的胸膛上。两人一起倒在了田垄里,周围的高粱杆被压倒了不少。
“你……你不是走了吗?”刘彩云惊魂未定的说,陈飞一说话她就知道是谁了。
“彩云姐,咱们能先起来再说吗?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陈飞苦笑说,虽然刘彩云肉呼呼的屁股压在自己的下身说不出的舒服,可是田埂却把后背硌得生疼。
“呀,对不起!”刘彩云赶紧费力的站起身来。
陈飞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笑着说:“彩云姐,那老东西又骂你了?”
刘彩云有点意外,她以为陈飞肯定会问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偷看了啥的。
见她不回答,陈飞哼了一声说道:“这个老东西,还真是倚老卖老。彩云姐,要不明天我陪你去法院告她去!”
“不…不用了,咋说她也是我婆婆,还那么大岁数了,骂几句也不会少块肉的!”刘彩云连忙摆手说。
陈飞嗯了一声,又接着说:“彩云姐,你以后晚上别往外跑了,咱们这不咋太平,万一要是遇见外人那就完了。我头两天回来的时候,就碰见打劫了呢!”
刘彩云顿时感觉到心里有一暖,轻轻点了点头,不敢看陈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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