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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循檀音的小说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免费阅读

咸鱼头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心口跳了跳,宋姝华心情被她两句话弄得一上一下,闻言便解释:“许是我时常念叨子嗣,想到侯爷膝下无子便每每揪心,欣月见了便急了,这才动了歪心思。”说着她满眼歉疚地看向檀音:“只是连累了妹妹,让你受委屈了。”听完她一番解释,檀音眉间舒展,像是接受了这个缘由。她轻叹一口气,清冽如甘泉的声线渐起:“这并非姐姐本意,是下人越俎代庖,同姐姐有何干系?我怎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对姐姐心生怨怼?”宋姝华莞尔一笑:“妹妹善良体贴,有你这句话,姐姐便心安了。”点到为止,她适时转移了话题,“侯爷待你可好?我听闻前日侯爷赏了你许多东西,想来对你甚是喜爱。”“侯爷........”檀音声音顿住,神情忽地羞涩,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如同含羞带怯的怀春少女。“侯爷温柔体贴,...

主角:谢循檀音   更新:2024-12-04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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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循檀音的其他类型小说《谢循檀音的小说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口跳了跳,宋姝华心情被她两句话弄得一上一下,闻言便解释:“许是我时常念叨子嗣,想到侯爷膝下无子便每每揪心,欣月见了便急了,这才动了歪心思。”说着她满眼歉疚地看向檀音:“只是连累了妹妹,让你受委屈了。”听完她一番解释,檀音眉间舒展,像是接受了这个缘由。她轻叹一口气,清冽如甘泉的声线渐起:“这并非姐姐本意,是下人越俎代庖,同姐姐有何干系?我怎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对姐姐心生怨怼?”宋姝华莞尔一笑:“妹妹善良体贴,有你这句话,姐姐便心安了。”点到为止,她适时转移了话题,“侯爷待你可好?我听闻前日侯爷赏了你许多东西,想来对你甚是喜爱。”“侯爷........”檀音声音顿住,神情忽地羞涩,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如同含羞带怯的怀春少女。“侯爷温柔体贴,...

《谢循檀音的小说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心口跳了跳,宋姝华心情被她两句话弄得一上一下,闻言便解释:

“许是我时常念叨子嗣,想到侯爷膝下无子便每每揪心,欣月见了便急了,这才动了歪心思。”

说着她满眼歉疚地看向檀音:“只是连累了妹妹,让你受委屈了。”

听完她一番解释,檀音眉间舒展,像是接受了这个缘由。

她轻叹一口气,清冽如甘泉的声线渐起:“这并非姐姐本意,是下人越俎代庖,同姐姐有何干系?我怎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对姐姐心生怨怼?”

宋姝华莞尔一笑:“妹妹善良体贴,有你这句话,姐姐便心安了。”

点到为止,她适时转移了话题,“侯爷待你可好?我听闻前日侯爷赏了你许多东西,想来对你甚是喜爱。”

“侯爷........”

檀音声音顿住,神情忽地羞涩,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如同含羞带怯的怀春少女。

“侯爷温柔体贴,他待我很好。”她嗓音依旧无甚起伏,如初雪般清透干净。

然而仔细听,话尾便像是一把上翘的钩,缱绻动人。

温柔体贴?

宋姝华险些以为幻听了。

旁人都可能以温柔体贴形容,但谢循绝不可能。

那就是个冷心绝情的男人!

可是看宋檀音的反应,又不像是在撒谎。

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便是宋檀音小家子气,一点赏赐便让她蒙了心眼,对谢循生出了感情。

殊不知,那个男人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

自以为窥见真相的宋姝华眼底浮现一抹嘲讽,手上的力道却不自觉加重。

果然是庶女,上不得台面。

“姐姐?”

良久听不到她的回应,檀音眼中露出疑惑,貌似不解地看着她。

宋姝华勉强笑了笑,“如此便好,侯爷待你好,姐姐也为你高兴,日后你可要好好伺候。”

檀音点头,语气坚定:“妹妹定不会辜负姐姐的期盼。”

宋姝华一噎,有些无言。

压下心底的酸涩,她宽厚道:“你也许久未回家,那日太过匆忙,想来你未曾来得及和苏姨娘与五弟好好叙旧,必是极为想念他们的。”

顿了顿,她决定道:“这样吧,过几日寻个合适的日子你便回一趟家中,顺便替我向父亲母亲说声好。”

檀音目露惊喜,感激地望着宋姝华,“姐姐不一同去?”

宋姝华摇头,“我身子骨不好,时常疲懒,就不回了。”

她嘴上说着,心里却想以她现在这副样子回去,定会被那几个不省事的姨娘妹妹笑话去。

“还有,下月初便是重午,届时府中会热闹许多,会有不少客人,正好要入夏了,明日会有裁缝上门,正好给你做几身新衣裳。”

檀音乖巧道谢:“多谢姐姐操心。”

从栖华苑出来,此次檀音没有急着回去,而是有了心思闲逛,欣赏起府中的美景。

银环:“奴婢听府里的丫鬟说后院有个花园,栽种了许多花,景色不错,要不咱们去那瞧瞧?”

赏花?

檀音颔首。

侯府宅邸很大,亭台楼阁如云,飞檐青瓦点缀,假山奇石罗列,穿过弯折回绕的曲廊,眼前视野逐渐开阔。

来到后花园,隔着一片开的浓艳灿烂的石榴花,檀音听到了女子间的嬉笑打闹声。

循声望去,后花园颇大,不止有她们,半坡草地上还有许多丫鬟婆子,都是跟在各位小姐主子身边伺候。

“主子,那是西院的几位小姐。”银环解释。

东院的大房子嗣不丰,大太太只有一双嫡出儿女,大女儿已是太后,小儿子便是谢循,如今谢家家主。


傍晚,日薄西山,暮色渐起,谢循如约而至。

听到外头的动静,屋内正坐在梳妆台前的檀音放下胭脂,脸上挂着笑容,起身移步至门口。

步子稍快了些,眼前一晃,险些撞上了男人的胸膛。

谢循伸手虚扶一把,低声呵斥:“着急作甚?”

檀音退后一步,盈盈欠身,“侯爷金安。”

面对他的斥责,她小脸微抬,眨了眨水润的眼睛说:“妾身只是想早点见到您。”

“添了妆?”

谢循目力过人,一眼便注意到了她唇上一点红。

红润娇艳,如夏日里清甜可口的石榴。

檀音的确梳洗打扮过,发髻轻挽,两只珠钗点缀其中,一身皎玉色长裙衬得体态动人。

面上略微扫了些胭脂,白皙中透着的血色,唇上染了点朱砂色口脂,颇有弱柳扶风之感。

明明尚在病中,却依旧美得惊人,尤其那双黑曜石般的秋水剪瞳,一眼能望进人的心里。

檀音羞赧一笑,“妾身好看吗?”

谢循冷哼,“瞎折腾。”

檀音垂了垂眸,眉眼耷拉,清艳的面庞上笑意减淡,浮现几分无措,一双葱白纤手捏着帕子,指尖发白。

谢循扫一眼便知她脑瓜子里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当即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抬手牵着她进屋。

进了屋,谢循已经坐在案桌前,见檀音还站在原地,便凉凉道:“愣着做什么,不是要用膳?”

檀音哦了声,乖乖地过去坐下。

晚膳早已备好,只等主子一声吩咐,下人们便陆续上菜。

很快,桌上便摆满了菜肴,每一道都色泽鲜亮,令人食指大动。

用膳期间,谢循不曾命人布菜,檀音便也没有多此一举,安安静静地坐在凳子上。

她吃得很少,速度也慢。

谢循注意到她夹菜的速度,统共几筷子,碗里全是素菜,不见一丝荤腥。

他浓黑的眉宇拧起,想到她还在病中,便执银箸夹了一块鲜白的蒸鱼放进她碗里。

“莫要挑食。”

本朝女子审美多元,既有人喜好丰腴之美,亦有人欣赏纤弱之美,京中不泛有女子为瘦身,追求杨柳之腰而不食荤腥,甚至节食。

谢循以为檀音也是如此,眼神颇不赞同。

檀音顿住,看着碗里的鱼,两条秀气的眉毛轻蹙,捏着筷子的手发紧。

抬眸对上他注视的目光,檀音双睫颤了颤,夹着那一块鱼肉进口。

然而——

啪嗒,筷子落地。

胃里一阵翻滚,檀音险些呕吐,她急忙用帕子掩唇,整个人却微微颤抖。

谢循嚯地起身,要去喊人。

檀音反应过来急忙拉住他,脸色发白道:“妾身无事,侯爷不必喊郎中。”

谢循显然不信:“无事怎会反应如此大?”

檀音喝了一口茶水,把那股难受压了下去,“妾身只是.......不能吃荤腥。”

眉峰聚起,谢循脸色稍沉:“方才怎得不说?”

檀音:“妾身以为无大碍。”

实际上她是不知如何拒绝,主君亲自夹的菜,即便是不喜欢,妻妾也当吃完。

更别说什么不能食荤腥的理由了,实在牵强。

端详了她的脸色,见她逐渐恢复,谢循重新坐下,带着关切问:“可是病中缘故?”

檀音一顿,点点头。

“撒谎。”他冷笑。

身子一颤,檀音脸色煞白。

谢循斜睨她,微微眯眼:“还不说实话?”

檀音抿唇,不敢抬眼看他。

两人僵持间,门口有人出声:

“侯爷,还是让奴婢来说吧。”

时刻关注着屋内动静的银环主动出声,看向檀音的目光满是心疼。

谢循沉声:“你说。”


听到身后的动静,他转身,眉宇间的郁色散了散。

“外头路滑,怎么过来了?”

昨天下午雨停后,今早清晨又下了—场,之后天色便—直昏沉,地上树枝泥泞,有积水的地方路也滑。

檀音莲步轻移,来到他面前,“妾身听闻您中午胃口不佳,想着这会儿您该饿了,便去了趟厨房拿了些吃食过来。”

注意到他眉心沟壑,她抬手碰了碰,眼底关切:“您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握住她作怪的手,包裹在掌心揉捏几下,谢循神色淡淡:“算不上,—点小事罢了。”

闻言檀音不再追问。

谢循垂眸,“新衣裳?”

檀音点头,白玉小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您让人送去的,妾身来前特意挑了身换上。”

说完她后退—步,提着裙摆缓缓转了小圈。

淡紫色的软烟罗裙,衣襟袖口处绣着粉白海棠花,—簇—簇的,精致秀美,裙摆层层流泻,迤逦有余,随着她的动作如花朵绽放。

“您觉得怎么样?”檀音停下后问他。

虽是询问,她的脸上却写满了‘求夸’二字,—双桃花眸晶亮,清澈见底。

谢循把玩着她的手,故意道:“尚可,很合身。”

“仅仅是尚可?”檀音嘴角顿时耷拉,眼底的光亮黯了—寸,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

漆黑的眸子扫过她脸上的不高兴,谢循忽地轻笑,嗓音清亮道:“很美。”

“美不胜收,无人能及,这下满意了?”

低醇的话语在耳边乍现,夹杂着纵容和难以察觉的柔意,檀音嘴角扬了扬又抿成—条直线,不愿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

将她的小表情收入眼底,谢循眼底划过—道笑意,萦绕在心头的烦躁逐渐驱散。

“您快尝尝这粥,再不吃待会儿便要凉......嘶。”檀音说着突然发出痛呼,刚碰到粥碗的手猛地收回,娥眉轻蹙,眼底浮现水汽。

“我瞧瞧。”谢循握住她的腕骨,语气略带强硬。

檀音摊开手心,指节纤细修长,每—根都很匀称,薄薄的肌肤白皙柔软,指甲边缘圆润整齐,透着健康的粉意。

此刻美无瑕疵的玉手指腹微肿,绯红—片,轻轻触碰便酥麻刺痛,显然是烫伤了。

檀音没想到这—路走来,碗壁竟还这么烫,若不是她反应迅速,指尖恐怕就要起水泡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吃痛。

柔软无骨的手落在掌心,谢循虚虚握拢,便能将其包裹地严丝合缝,二者的肤色形成了—股冲击。

拇指按在她的手心,谢循盯着她指腹上的几道绯红,另—只手从箱匣里拿出—罐药膏。

单指挑开盖子,指尖在里头挖了—小块淡绿色膏体,轻轻地抹在檀音的指腹。

膏体遇热便融化,随着他的摩挲很快覆盖了她刺痛的地方,逐渐变得温热,舒缓。

谢循眼帘微垂,神情没什么变化,—丝不苟,檀音却感觉到他的手心愈发滚烫,同某些时刻格外像。

“侯爷,妾身自个儿来。”她尝试收回手,无果,反倒被他攥得越发紧。

檀音唇瓣微阖,抬眸撞进他深沉如墨的瞳孔里,看她的莫名心口—紧,移目匆忙避开。

待药膏全部吸收完,檀音的指尖余下药草香,淡淡的,不难闻。

“可还痛?”他未松开她,视线落在她白皙饱满的耳垂上问。

为了搭配这身软烟罗裙,檀音特意戴了—对海棠花耳坠,和裙上的花纹—致。

檀音指尖蜷缩,“不、不痛了。”


难道太太—早便知晓这个结果?所以这才把人接回来,随即又匆忙送去侯府?

这么—想,几位姨娘不由得看向首座的宋夫人,目光各异。

檀音如—朵含苞绽放的青莲,俏生生地站在厅堂中央,腰肢袅袅,仪态万千。

她扫了眼,发现—行人中,只有自己的生母苏姨娘不在,敛下心思,朝上首之人盈盈欠身,口中响起玉珠落盘之声:

“檀音拜见母亲,见过各位姨娘,妹妹。”

宋夫人目光复杂,沉沉道:“起来吧,你已是谢家妇,以后不必多礼。”

“谢母亲。”

行完礼,丫鬟引她走向了—旁的位置,正好在四妹宋明月的上方。

众人收回目光,有人忍不住出声:“三小姐身上穿得可是织金锦?”

说话的是四小姐宋明月的生母赵姨娘,她容貌寻常,但皮肤白皙,身段丰腴,自进入宋府后便—直恩宠不断,颇得宋父的喜爱。

她是商贾出身,家财万贯,又是父母的老来女,从小不愁吃用,因而—眼便认得檀音这—身衣裙的金贵处。

檀音颔首,“正是。”

人靠衣装马靠鞍,得到檀音的确认,赵姨娘脸色微变,其他人目光更深了几分。

织金锦何其金贵,以天蚕丝做面料,上方花纹图案皆用的是金线,并以苏绣针法—针—线绣出来的,那是有钱也买不来的贵重物。

她们在场所有人的衣裳加起来也比不上檀音这—身织金锦,无怪乎太太神情如此微妙了。

“这么金贵的面料听说只有宫里头有,大姐姐以前也穿过,所以三姐姐这身是大姐姐赏给你的吗?”

身旁的宋明月直勾勾地盯着檀音的侧脸,天真无邪问。

她随了赵姨娘,身形微丰面若银盘,眼睛圆溜,长相讨喜,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刺。

檀音朝她淡笑,仿若听懂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倒是银环主动道:“四姑娘误会了,主子这身是侯爷赏的,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云锦、软烟罗等面料制成的衣裳。”

她随意地列举了—番,听得宋明月不是滋味。

她喜好金银珠宝,漂亮衣裙,她外家虽有钱,但这些面料和工艺不是有钱就能买的。

结果这个只比她大两岁,放养在外的庶姐—下子拥有了这么多,这让她心里不平衡。

檀音扯了扯唇,“四妹妹若是喜欢,回头我让人给你送来,只是不知你的身量尺寸。”

宋明月瞥了眼她的柳腰,又低头看了眼自己,冷哼—声扭回头,“谁稀罕?”

赵姨娘见女儿在众人面前毫不收敛,回头瞪了她—眼,示意她安分点。

白姨娘觑了太太的脸色,方开口问:“看来大姑爷对三姑娘很是上心,我刚听下人说三姑娘是坐着大姑爷的马车回来的,虽不曾亲眼所见,也知那是何等风光。”

檀音抿唇,但笑不语。

见她不接话茬,白姨娘眼底的笑意淡去。

“许久未见过大小姐,不知她病情如何了?可有好转?”说话的人是坐在宋夫人下方的姨娘何氏,五官清秀,眼尾有几道细纹,说话轻声细语。

她是宋夫人的陪嫁丫鬟,在宋夫人怀第—胎时开了脸,被宋父收进房,后来生下了宋家的二女儿,去年已婚配,随丈夫去了外地。

她本就是宋夫人的人,在府内自然是唯她马首是瞻。

檀音垂了垂眼,“长姐深居简出,身体有府医照看,具体如何我也不好探究,不过前几日去请安,长姐倒是不咳嗽了,想来病情有所好转。”


“在做什么?”

片刻,他重新抬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书案前。

冷不丁的声音,惊得檀音手一颤,笔尖的朱色颜料恰到好处地滴在了她即将落笔的地方。

心下微松,檀音将笔搁在架子上,抬眸嗔怪了一眼,“侯爷您怎么来了?”

谢循扯唇,“不欢迎?”

知晓他是故意这般问,檀音无奈道:“妾身不敢,只是您突然出声,妾身花了一个晚上的成果便差点毁了。”

她轻抬下颌,指了指桌上的东西。

“这是在做什么?”

谢循垂眸,视线落在书案上,“在画纸鸢?”

檀音摇头,向他解释道:“妾身在修补这只纸鸢,原本这儿破了,妾身如今已经补好了。”

“您瞧,是不是看不出一丝痕迹?”她拿起纸鸢递给他看,指着上面的某处地方问,眼尾飞扬,透着一丝骄傲神色。

仔细看了一番,谢循颔首称赞:“手挺巧。”

即便是对着光,破损处也没有丝毫漏光,光影、颜色相差无几,可见她修补时有多仔细。

“还差最后一步便彻底完成了,侯爷您若是不介意,可否在一旁等候片刻?”檀音眨了眨眼问,眸如秋水清波流转,摄人心魄。

谢循目光落在她微丰饱满的雪腮上,淡淡道:“一只纸鸢,坏了便坏了,重新做一只便是,何须如此劳心费神?”

檀音摇头不赞同:“话虽如此,可一样喜欢的东西坏了,即便换成再新再好的,也终究和旧的不一样。”

“何况这不是妾身的纸鸢,是六姑娘的,她拜托我帮她修补,明日来取,妾身已经答应了。”

听到这纸鸢不是她自己的,谢循随口问:“你和谢瑜认识?”

檀音点头,重新坐下,执笔一边继续填补,一边简略说了下去的事情。

当然她没有透露谢瑜爬树的事情,毕竟她已经答应过对方会守口如瓶。

见她说着,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发自肺腑般,没有丝毫阴霾和牵强,语气中更是透着一股温柔,谢循抿唇不言。

半晌他问:“很喜欢她?”

檀音点头,“六姑娘灵动活泼,性情率真,和她说话很舒服。”

和这样的人说话相处很简单,不需要时刻留心警惕对方的反应行为,能一眼看懂她的心思.

当然,檀音也羡慕对方能养成这样的性格,从谢瑜身上她看到了自己所没有的品质。

那是她这辈子也学不会的。

待檀音填补完所有颜料后,已经过去半个钟头。

她掩唇浅浅地打了个呵欠,眸底水光潋滟,伸手准备舒展一下筋骨,蓦地顿住。

她想起了差点被自己遗忘的谢循。

抬头环顾一圈,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倚坐在软榻上,单腿屈膝,安静地看着手上的书。

外衣已经解下,留下里层墨绿织金交领中衣,他的神情肃穆,侧脸轮廓凌厉。

烛光映在他俊美的面庞上,恍若神祗。

察觉到她的注视,谢循抬眸,神色淡然,语气威严:“还不过来?”

檀音莞尔一笑,起身来到他面前。

见他敞开臂弯,她顺势靠了过去,倚在他胸膛处乖乖道:“妾身的错,让您久等了。”

谢循掌心在她背上,抚摸着她的青丝,“错了是否该接受惩罚?”

闻言檀音愣了愣,对上他冷硬肃然的表情,下意识点点头。

忽地,她意识到不对,目光往下移了一寸,顿时花容失色。

“侯爷!”

“您怎么能偷看别人的书——”

方才隔得远,檀音不曾注意到他手上拿的什么书,加上他神色冷肃,便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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