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轲季沫的其他类型小说《谢谢你,以他的名义爱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沈风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沫,我们重头开始,以现在的我,好不好。”容轲低眉看她。季沫怔了怔,“我没明白……你这是变相的在拖延婚期?”容轲失笑,搂着她的手紧了几分:“我想跟你结婚想疯了,怎么会拖延婚期。只是我想以现在的我跟你重新相识、相爱。”“多大了,还玩这种游戏。”季沫吸了吸鼻子,抡起小拳头轻轻的捶了他的胸口一下,“不过,你喜欢,我愿意。”容轲淡淡地笑着,“谢谢你。”季沫轻哼了一下,“以前你可不是这么道谢的哦,你一般都是说谢女王大人!”容轲笑容敛了敛。季沫脑袋里“叮”了一下,“哎呀,这就重新开始啦?好吧,你刚认识我的时候,确实跟我这么客气的。我们相爱后很久你才叫我女王大人。”说着退后一步,抬起手来,“那我们再重新认识一下吧。你好,我是风怀川介绍来的小编剧季...
《谢谢你,以他的名义爱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沫,我们重头开始,以现在的我,好不好。”
容轲低眉看她。
季沫怔了怔,“我没明白……你这是变相的在拖延婚期?”
容轲失笑,搂着她的手紧了几分:“我想跟你结婚想疯了,怎么会拖延婚期。
只是我想以现在的我跟你重新相识、相爱。”
“多大了,还玩这种游戏。”
季沫吸了吸鼻子,抡起小拳头轻轻的捶了他的胸口一下,“不过,你喜欢,我愿意。”
容轲淡淡地笑着,“谢谢你。”
季沫轻哼了一下,“以前你可不是这么道谢的哦,你一般都是说谢女王大人!”
容轲笑容敛了敛。
季沫脑袋里“叮”了一下,“哎呀,这就重新开始啦?
好吧,你刚认识我的时候,确实跟我这么客气的。
我们相爱后很久你才叫我女王大人。”
说着退后一步,抬起手来,“那我们再重新认识一下吧。
你好,我是风怀川介绍来的小编剧季沫,很高兴认识你。”
容轲抬起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微微扬起了嘴角,“你好,我是……容轲。”
季沫扬起脸,双目冒金星,“啊,你就是金影奖十几项提名的《失重》的导演容轲!
很高兴认识你,你比电视上更帅气哦!”
容轲嘴角僵了僵,笑的有些勉强,神色亦有些尴尬。
“怎……”季沫见势头不对,回味了一下刚才的话,赶忙道:“不玩了不玩了,不好玩!”
心里却在骂自己,是不是傻了!
说什么帅!
他现在比谁都在意他的脸好吗!
虽然后期修复的很好,无疤无痕,可这张脸却跟以前的那张完全不一样了。
“嗯,不玩了……回家吧。”
容轲牵起季沫的手,“母亲还在家等着,等你选婚纱主题。”
季沫回握住他,跟随着他的脚步,“阿轲,你帮我一起选吧?”
“好。”
季沫微微松了一口气,但依旧小心翼翼,此时的他,就如同珍贵的瓷器,一碰就碎。
回到容家,容夫人言语训了几句容轲,又安抚季沫一阵,这事才算结束,接着拉他们二人一起选婚纱样片。
容夫人和季沫选的不亦乐乎,容轲只是给出建议或者答案,选择或者不选择。
这画面很温馨。
而此时,容轲和季沫手机同时响起。
容轲拿起手机离开沙发,跟容夫人和季沫示意了一下,去外面接了。
而季沫则是看着那陌生号码看了一会,最后手一滑,挂掉了。
她有个习惯,陌生号码一般情况下不会接。
很快,“叮”的一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季沫疑惑的点开,信息内容是:爱你的人是恶魔。
后面还有带一个恶魔表情。
季沫眯了眯眼,把短信删掉了,低低地骂了句:“蛇精病吧,现在的人怎么那么无聊。”
容夫人问:“怎么了?
骚扰短信吗?”
“对,也不知道哪个蛇精病,莫名其妙。”
季沫收了手机,“阿姨,没事,我们继续看。”
容夫人翻着样片,笑着说:“以后乱七八糟短信啊千万别信,现在骗子很多的。”
“嗯嗯,我知道了!”
季沫笑着。
容轲却阴沉着脸回来了,手里紧紧地握着手机。
“阿轲,怎么了,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
季沫察觉到容轲的异样。
容轲摇摇头,“公司出了点小问题,不要紧。”
容夫人说:“要是着急的话,你现在去处理吧,万一明天变成大问题就更麻烦了。”
容轲蹙了蹙眉,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好。”
说着看向季沫,“等我回来,今晚别走。”
季沫抿着唇笑,微微害羞的点头,“嗯,你快去吧。”
容轲拿车钥匙,就出了门。
季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收了笑容,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似乎遇到了什么事,刚才那通电话到底是谁打来的?
得知容轲出车祸而赶往医院的季沫,几乎跟疯子无二。
她狂奔着,医院近在咫尺,却越靠近越害怕,但脚步却不敢停半刻。
她害怕,害怕失去、害怕被遗忘。
半年前的那件事情,让她尝尽了失去和被遗忘的痛苦,今天又接到容轲出车祸的消息!
该死的贼老天已经夺走了她至交好友风怀川年轻的生命,难道还想抢走她爱的容轲吗?!
到医院时,季沫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累,直奔病房,看到床上坐着的人,眼泪哗啦的掉落下来,如洪水一般。
“阿轲!”
她上前抱住他,“阿轲你要再出什么意外,我怎么办?
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
我已经失去一个怀川了,不能再失去你!”
季沫边哭边在心里庆幸,他没事,他虽然受伤,但人还是好好地……贼老天还是眷顾她的。
但床上的人却僵直着身子。
“阿轲,怎么了?
你别吓我!”
不见他说话,季沫急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去叫医生……”容轲低哑地开口:“沫,我没事。”
季沫愣了愣,她第一次听容轲以一个字“沫”称呼她,一般这么称呼她的是风怀川。
“我……恢复记忆了。”
容轲盯着某处,失神地开口。
季沫瞪大眸子,震惊的不能自已,她多么想要他记起来以前的每一天,可是每次带他去熟悉的地方,他却只剩茫然,她告诉他,他们之间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可回馈她的仅仅是他迷茫的眼神和抱歉的道歉话语。
这段爱情里,只剩她一个人还在爱着,他却把她忘得一干二净,她每一天都在想怎么帮他找回记忆,找回他们美好爱情的记忆。
现在,他终于回来了,他们可以回到从前了!
“你想起来了?
你真的想起来那些被你遗忘的,我们的过往了?”
季沫落下了开心的泪水,“你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
记得我们什么时候相爱的?”
容轲点点头。
“真好,我们可以回到从前了!!”
季沫紧紧的握住他的手,那双眸子里尽是欢喜,更多的是一种“苦尽甘来”。
她再也不用在失去爱人的噩梦中醒来了。
“医生怎么说,身体其他地方没有伤着吧?”
季沫开始检查他的身体,“我听到消息,魂都吓破了,你知道我多害怕吗!
刚才进门医生说你在休息不允许打扰。
但……我得亲眼看到你没事才行,不然我会疯的。”
身体检查完,确保他没有别的伤,这才放心。
“出院后,带我去看看他。”
他收回目光,看向眼前忙碌的她,心却如刀绞,她看过来的时候,他又别开了眼。
季沫的动作顿住,默了,沉浸在他恢复记忆的喜悦中,却忘了,这场大火,毁了容轲,还夺走了他们的好朋友风怀川的生命。
“嗯,出院就带你去看他。”
容轲双眸隐藏在阴暗中,丝毫没有神色,只是低低地、冷漠地开口:“我想休息了。”
季沫知道,他恢复记忆第一时间肯定是问风怀川,得知怀川死了,他必然也如当初的她一样难过……
所有的挣扎因为这三个字而停止,所有的疑惑也随这三个字而产生。
季沫见他松开了一些,恨恨地推开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强自镇定的看着他,“既然爱我,那就娶我啊!!”
容轲定定的看着她,不作答。
季沫冷笑一声说:“怎么,不愿意?
口口声声说爱我,为什么不愿意娶我!?”
“你我在一起,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现在怎么这么吞吞吐吐了?”
季沫抓住他的手臂,“你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下去,只要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容轲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轲,你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
季沫看着他,刚才他那双眸子里明明写着“我有很多话说”,最后却一个字也没有,她认识的容轲,从来是有话就说,即便是拒绝也会干脆利落。
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沉默寡言不说,经常做一些那些他从来不会做的事,平常一些小习惯也就罢了,可二十几年来不碰烟的他,居然也抽上了烟,他那样子,很显然不像是个初学者,像是有十多年烟龄的老司机!
虽然觉得奇怪,但这一切,季沫都将它归为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风怀川的死给他带来巨大的冲击,以至于他整个人都变了。
她现在后悔了,后悔帮他寻找记忆,帮他回到过去,她应该让他忘记一切,忘记风怀川的存在,那么他将是一张白纸,任她随意描绘!
“不说是吗?”
终究还是没等到他开口,季沫心口就跟被刀子剜开似地,难受极了,“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答案,我是绝对不会答应取消婚约的!
你越不想跟我牵扯上关系,我越是要纠缠你,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
说完,季沫转身就要走。
“沫。”
容轲拽住了她,再度把她拉入怀里,“我不再是你以前爱的那个人,但我爱你。”
季沫顿住,眼泪滑落,哭泣声抑制不住的从嘴角中溢出来,比起这个,心更痛。
爱而不娶?
什么道理!
有谁阻挠他,又有谁妨碍他了吗?
没有!
“我的脸、我的身体……这一切告诉我,我不是容轲。”
容轲低声,“从我醒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再是我,不是你心里的那个我,没资格娶你。”
听到这里,季沫怔怔的,直勾勾的看着他,这张几乎跟之前完全不一样的脸……是因为那场大火,改变了他的容貌,以至于他才会说没资格娶她?
可她在乎外貌吗?
在乎他身上的疤痕吗?
她只在乎他是否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只要不是天人两别,他不管变成什么,她都不会嫌弃一分一毫。
“你在意的是这个?”
转身紧紧的抱住了他,“不管怎么样,你就是你,是我爱的那个人,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啊!
不要因为这件事,拉远我们的距离,更不要因为这个理由推开我,好不好?”
容轲抱她的手紧了一分。
“我不在乎你变成什么样,只要你的心没变,天荒地老我都跟着你。”
季沫抹了把眼泪,郑重地问他,“你爱我的心变了吗?”
容轲放开她,低头看着扬起脸的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回答:“认识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没变过心,从前、现在、以后,我都不会变心。”
看着他认真的面容,她嘴角微扬,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
她要的,不过是他一颗心,一颗完全属于她的心罢了。
容轲本是一怔,但那温软却引起了他的情愫,从一开始的被动,最后变成了主动,睁着的眸子也慢慢的闭上……她被他的唇用力的吮着,唇舌的亲密之战,愈演愈烈,呼吸越来越急促,一个浅尝变成深度激吻,几乎将她两片粉唇啃成香肠。
吻罢,她靠进他的怀里,微微喘息着,低声抱怨:“你的吻虽激烈,但生疏了哦,都把我吻疼了。”
容轲眸子暗了暗,但还是紧紧搂住她。
季沫嘴角微微扬起,眸中虽依然含着水光,却已经染上了喜悦,她道:“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我也不允许你放手!”
容轲不语,唇紧紧地抿了起来。
“你知道吗,当得到两情相悦的爱后,放弃是非常非常难的一件事。
我舍不得放弃,更不会放弃。”
容轲闭了闭眼,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容家大宅。
容夫人正翻看着婚纱摄影店送来的样片,询问身边的季沫:“小沫,你喜欢什么风格的,阿姨帮你挑,你看这个怎么样?”
季沫甜美的笑着,“阿姨,您选就好了,您选的我都喜欢。”
“哎哟,嘴巴可真甜。”
容夫人乐的脸上都起了褶皱,“不然还是让阿轲选吧,他这会儿应该也忙完了,你去叫他。”
季沫抿了抿唇,摇头,“我还是不去了,就阿姨选吧,阿轲也相信您的眼光。”
容夫人放下了样片,拉过季沫的手,“阿轲恢复记忆后,是变了不少,你多担待,毕竟怀川也是他唯一的朋友,他没从这个消息走出来。”
季沫点点头。
她何尝不难过呢?
形影不离的三人,突然就少了一个,每每想起风怀川,她也很心痛,再也看不到风怀川那温和的笑容了,再也听不到他跟他们开玩笑的声音了,再也没有人在容轲喝醉后毫无怨言的开车送他们回家了……想到这里,季沫双目湿润了,怕被容夫人看到,就说去找容轲,顺势倒了杯咖啡,起身上了楼。
刚到二楼书房,正准备敲门,听房门内传来对话声。
“查,一定要查出这个凶手,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容睿怒道。
“已经安排下去,只是还需要点时间,这事过去半年,很多线索都断了。”
容轲道。
容睿软下声音,“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父亲,别这么说。”
容轲低眉,“这些是我这个做朋友的该做的。”
容睿略感欣慰。
“我还有一件事情……去做吧,你是我容睿的儿子,容氏集团的继承人,不需要什么事情都向我请示。”
“不是集团的事情,是我和季沫的婚事,我不能娶她。”
容轲道。
门口的季沫听到这话时,手一抖,杯子滑落,摔在了地上,清脆的碎裂声让季沫回过神,他居然不愿意娶自己。
房门欲从里面开启,季沫忙转身跑下楼。
容夫人看到季沫突然拿起包跑至玄关穿鞋,忙道,“哎,小沫,怎么走了?
……发生什么事了?”
容轲跑出书房,季沫已经消失在玄关,容宅大门“嘭”的一声关上了……容睿拄着拐杖走出来,“感情的事情,勉强不了,你真的不想娶就不娶。”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但,你爱着她,我看得出来。”
容轲如被人发现秘密似地,瞪大了眸子,“我……这半年,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她感化,何况你的心是肉做的。”
容睿盯着他,低声说:“想想你最不希望看到的是什么吧。”
说完,容睿便蹒跚的回了自己的卧室。
“哎哟你这个傻小子!
你不是最不愿意看到小沫哭的吗?
明明那么爱小沫,怎么还惹她哭呢!”
容夫人上楼来,手里拿着婚纱样片,狠狠地甩在容轲的手里,“你去给我把我未来儿媳妇追回来!
你要不追回来,我跟你没完!”
容轲犹豫着,但还是抬腿追了出去。
幸而容家大宅所在区域车流少,季沫没打上车,边走边哭,最后直接坐在路边嚎啕了起来。
季沫以为他恢复记忆了,虽然他们之间少了风怀川,但两人的爱还在,依旧可以回到过去。
没想到她的担忧成真了,他虽恢复记忆,可心却因为风怀川的死而死了一样,待她就如同朋友一般,很陌生的样子。
她以为他只是还没从风怀川的死的消息中走出来,以为时间是良药,会治好他,没想到他居然不愿意娶她,要跟她解除婚约,他是不再爱她了吧……苦苦等待他恢复,万般期待他记起自己,换来的却是这个结果。
她甚至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摩挲的泪眼,看到他快步正往这边走,那挺拔的身躯,稳健的脚步……一步步的逼近她,似乎要来亲口告诉她,解除婚约。
不,她不愿意面对这个结果,拿起地上的包就要跑。
她不愿意听到他说任何一句要分手的话语……容轲快步上前,拉住她,狠狠地将她搂入怀中。
季沫挣扎,“你走!
我不想见到你……”容轲禁锢着她,大声道:“我爱你!”
墓地。
容轲出院后,季沫就带他去了风怀川的墓地。
季沫看到风怀川的照片时,泪水落了下来,再也看不到风怀川的笑容了,这张照片却一如既往的微笑着,看着暖暖的,可他却再也感受不到人间温暖了。
墓碑前有一束桔梗花。
季沫把自己带来的薰衣草放在碑前,拿起了那束桔梗花,四下看了看,没人。
她更奇怪的是,风怀川生前喜欢的是薰衣草,谁给他送的桔梗花?
“怎么了?”
容轲蹙眉。
季沫把桔梗花递给他,“阿轲,怀川喜欢的是薰衣草。”
记得每次去风怀川的家,他的窗前都有一束不曾灰败的薰衣草。
接过桔梗花,容轲低语,“知道薰衣草的花语是什么吗?”
“怀川喜欢研究花语,经常提起,但我不记得了。”
季沫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个经常拿一支花,笑着问她“这花的花语是什么”的人,再也不会问她花语,再也不会告诉她那些花的花语了。
而容轲手中的桔梗花,是容轲最喜欢。
容轲说喜欢它的花语——真诚不变的爱。
对容轲说过的话,季沫从来记在心里。
“等待爱情。”
容轲漠然的送出四个字。
季沫怔住,看向墓碑上那张黑白照片,上面的风怀川微笑着,眉目柔和,可那双眼越看越令人熟悉的心里发慌,别开了眼,道:“如果怀川还在,应该已经等到爱情了。”
“他等到了,但这份爱情并不属于他。”
容轲静静地看着墓碑,心情复杂。
季沫莫名,心知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但此时她真的很想他告诉自己。
伸手想要抓住身边人的手,而他却把手抽了回去,低声说:“我想跟我的兄弟单独待一会,你先到车里等我。”
季沫低头看着他的侧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从容轲恢复记忆后,他就变得冷漠少言,对她也疏离也日益增加,甚至有时候他的眼神明明很灼热,可总会被那份自责和漠然掩盖。
她知道他为何自责,他把风怀川的死归结为他的责任了。
她却不知道他为何变得那么疏远淡漠,让她感觉他们之间变了,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隔阂。
可,她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又看了看墓碑上的照片,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照片上的眼睛,好像很熟悉,似乎经常看到。
季沫没有回到车里,只是站在墓园外,找了个能看到容轲的位置,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他从鬼门关走过一回后,她就更怕失去他,恨不得时时刻刻盯着他,深怕他出现什么意外。
季沫刚叹一口气,就见不远处的容轲毫无预兆的跌跪了下去,抬手抚摸着墓碑,似乎在哭泣。
她的心一抽,疼。
当初她得知风怀川死讯时,也是无法抑制的悲痛,容轲与风怀川的感情又亲如兄弟,这个消息于他来说,亦是致命的。
容轲拿起了那束桔梗花,双目盯着那束花,季沫远远的看着目光也从他的脸上转移到了那束花上,心生疑惑,到底是谁给风怀川送了桔梗花?
能来墓地看望的人,肯定有些交情,但有交情的不知道风怀川喜欢的是薰衣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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