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以凡白薇薇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得岁月可回首小说》,由网络作家“海棠未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我没有图谋她的眼睛?”“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阳光,既然你不肯照耀我,我就没办法活下去了。”她手里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忽然对自己的心脏刺下去,她倒在血泊里,软绵绵的躺在那儿。血水蜿蜒流淌,形成一行字:白薇薇爱江以凡……她身上全是血,像妖娆的玫瑰在午夜盛放。江以凡惊醒过来,浑身的毛孔往外冒冷汗,尤似在梦中,趁着灰白夜色看见手中相框里笑着的女子,才晃到现实中。他松口气,起身去喝水,相框没搁到床头柜,“啪”的掉在地上,玻璃面跌的粉碎。他还在冒冷汗,被这寂静中的一响吓得一跳,捡起来,看镜面碎的七零八落,盖在了桌子上。该死,怎么会梦见那个女人!白薇薇就是个煞星,无论用什么方式见到她都糟心。早上他去上班,...
《愿得岁月可回首小说》精彩片段
“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我没有图谋她的眼睛?”
“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阳光,既然你不肯照耀我,我就没办法活下去了。”
她手里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忽然对自己的心脏刺下去,她倒在血泊里,软绵绵的躺在那儿。
血水蜿蜒流淌,形成一行字:白薇薇爱江以凡……她身上全是血,像妖娆的玫瑰在午夜盛放。
江以凡惊醒过来,浑身的毛孔往外冒冷汗,尤似在梦中,趁着灰白夜色看见手中相框里笑着的女子,才晃到现实中。
他松口气,起身去喝水,相框没搁到床头柜,“啪”的掉在地上,玻璃面跌的粉碎。
他还在冒冷汗,被这寂静中的一响吓得一跳,捡起来,看镜面碎的七零八落,盖在了桌子上。
该死,怎么会梦见那个女人!
白薇薇就是个煞星,无论用什么方式见到她都糟心。
早上他去上班,打算给简莹的照片装个新相框,放在副驾驶座。
车窗没有拉严,途中一股风吹来,照片被卷走。
正是车流密集的地方,江以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简莹”飞的无影无踪,心有余力不足。
可是那一刻,并没有想象中的心慌意乱,只是在暗暗地责怪白薇薇。
还不是因为那个可恶的女人让他做噩梦,才会打碎相框,才会导致他连仅有的一张简莹的照片都留不住!
没有白薇薇在的生活,他感到空气都是新鲜的,每天按部就班,公司,夜场,醉生梦死,无处不洋溢着快感。
白薇薇走得这么利索,不留痕迹,让他意外而惊喜。
这天,他被一通陌生的电话约到楼下咖啡馆。
一纸协议递到面前,看到离婚两个字的时候,他眉头不自觉的跳了两下。
女律师简明扼要的把白薇薇的意思表达出来,协议上写的很清楚,财产全部归男方所有,女方净身出户,白薇薇的名字,已经在署名处签好。
江以凡讶异的挑眉,搞什么名堂?
那个女人肯离婚?
而且净身出户,简直天下红雨了。
当初白家拿出三分之一的股份作为白薇薇的陪嫁,价值不菲,既然那个女人口口声声要还给他什么,那这些财产就当是对简莹的补偿,他替简莹收好。
江以凡正要签字,看到最后一项条款,皱眉,犹豫。
女律师看他迟疑,解释道:“委托人说还有一份遗嘱,说是有一笔遗产是专门留给您的。
假如她出事,就会让您得到。”
礼物?
离婚就离婚,还要留下什么遗产,搞这么麻烦干什么?
“这条可不可以去掉?
小姐,我对她的遗产不感兴趣。”
江以凡不假思索的说。
女律师扶扶眼镜框,这个男人真是太绝情了,不问问女方的情况也就罢了,连女方的最后一个要求也想推拒。
怪不得白薇薇总是时不时地落泪,还说江以凡如果不愿意接受她的遗产,那离婚协议就作废。
白薇薇太了解他了,才那么伤心绝望,这江以凡的冰山一角就令她大跌眼镜,别说跟他相处了那么多年的白薇薇了。
“不行先生,当然如果您不想离婚的话,大可以不用履约。”
女律师摊摊手。
江以凡行云流水的签了名,放下钢笔,扬唇一笑:“婚当然是要离的。”
三年的勉为其难,得以解脱,何乐不为。
反正,该折磨的已经折磨了,至于年底的遗物,他还真是好奇,一无所有的白薇薇,能拿出什么让他眼前一亮的东西?
灯红酒绿的也总会,一个性感的女人凑过来,丰满红唇在他耳畔低语:“江总,去我房里玩!”
江以凡一向喜欢这样的女人,性感,主动,没有后顾之忧。
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提不起兴趣,甚至连看都没有看那个女人一眼:“走开,别烦!”
妖冶缤纷的灯光光怪陆离,狂野的dj震耳欲聋,三三两两的女人来跟他搭讪,他仍然不理。
只觉得促使他寻欢作乐的动力没有了,每次跟别的女人亲昵的时候,想到白薇薇在家里傻等着,他就来劲。
如今白薇薇跟他“两清,”他喝了两罐啤酒就驱车回家了。
江以凡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是花花公子,并不是纸醉金迷的混球,从前他放荡不羁,原来都是白薇薇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撺掇的!
他还是很顾家的嘛,空空如也的大房子,家。
以后他几乎不怎么去那种销魂的地方去了,他不喜欢那里,那里的空气污浊,让他喘不过气。
只是,房间似乎很凌乱,走的时候没有叠被子,没有关衣橱,打开灯,被子和衣橱还是那样敞开。
不过,他喜欢,随性的生活,比被白薇薇收拾的一丝不苟舒心多了。
去上班的时候,江以凡一面扣领带一面喊佣人:“饭桌上是什么东西,枯死了就丢掉!”
佣人说:“那是夫人临走的时候折的紫薇花,花在,就像夫人还在,我没舍得丢掉。”
“丢掉!”
记得以往桌子上也经常摆放枝丫横生花瓣碎小密集的植物,那是紫薇花?
白薇薇喜欢的?
江以凡摇摇头,真是的,怎么会想到那些,那个女人喜欢什么花跟他有什么关系。
餐馆吃饭,顺手拿起几上杂志,桌面上赫然印着簇簇紫薇,logo是沉迷的爱。
江以凡瞬间觉得乌云罩顶,怎么走到哪儿都能被那个死女人扫兴!
白薇薇离开的一个月后,江以凡接到同学的邀请参加一个婚宴晚会,相识的宾客都会到场,任何人不得推辞。
江以凡发现自己最近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没办法,还是去了。
江以凡一个人出现在婚宴上,以前那些死党不停地追问白薇薇为什么没来,当年他和她的婚礼何其隆重,同学们无人不知。
而离婚的事情好像还没人知道,江以凡喝了一杯红酒,死党何肖然拉过他,笑眯眯的说:“江以凡你太不够意思了,拐走了我们师姐,同学聚会也不带她过来让我们看看,上学的时候,学姐可是我们的择偶目标啊,现在被你据为己有,你小子烧了高香啊!”
江以凡抬起流光闪烁的玻璃杯,轻笑道:“一个月前,我们早就分居离婚了!
大家难得相聚,提她做什么?”
所有人错愕。
当年白薇薇痴情江以凡,那可是虽死犹荣啊!
也只有江以凡傻乎乎的,毫不知情。
旁边的学姐学妹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为什么要离婚呀?”
“白薇薇那么好的女孩子。”
“当初江以凡出国留学的时候,白薇薇伤心的要死,一有空就给他写信,还折了许多许多纸星星寄给他,真是用心良苦,我没见过几个像她那么有耐心的呢。”
江以凡眉峰微蹙。
他的确收到过纸星星,那是简莹送给他的,装了满满的两个玻璃瓶,当时把他高兴了好一阵。
在国外,他可从未收到过白薇薇的任何信物和只言片语,当然,就算白薇薇送给他纸星星,他也绝不会要,他反感那个女人做的一切。
过去或现在,他只想白薇薇这个名字不曾出现,也不要再听到!
只是,那天晚上的酒,怎么很苦的样子?
烧的人心里不是滋味儿。
他居然喝醉了,他从来没有在这种场合里醉过,他一贯不嗜酒,除了特别难搞定的客户,他才会多喝几杯,喝到对方满意为止;可是这次没有一个人劝酒,竟就醉了……何肖然把他送回家。
空旷的房子里,他在洗手间吐的头昏脑涨。
从前,醉过那么几次,白薇薇都会陪在身边。
不论他怎么讨厌,怎么赶她,她还是会跟在身边柔顺的照顾他,亲自为他熬醒酒汤,还会小心地将他扶上床休息。
啊!
怎么会想起那个女人呢?
一定是太醉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胜酒力了?
这得醉到什么地步了……“以凡,以凡……”好像有人叫他,是个女子,那女子身着婚纱,回头对他莞尔一笑,“我走了,不要找我。
我也祝你幸福。”
“你去哪!
别走,白薇薇,不要走!”
好像是自己的声音。
她把手伸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手里,那个男人给她戴上戒指,白薇薇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过的幸福笑容。
而他哭的撕心裂肺,想要挽回,他们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来,回来,回来……他呼唤,痛心疾首,他从没见过自己这个样子。
像是丢掉了极其重要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
“不!
不要……薇薇,白薇薇!”
江以凡挣扎着惊醒,身上冷汗湿透,双手死死的捏着床上的毯子,白薇薇的名字仿佛还在口中逗留。
他面如白纸,绷紧的神经仿佛要断掉,拉扯的胸腔里痛感明显,空气沉闷,呼吸都局促不安。
寂静的夜,一双无形的手,抓住了他的脖子一般,让他急促地喘息,难以呼吸。
偌大的房间,空的可怕。
心跳的声音那样明显。
梦里的场景,逼真的像仍在眼前。
江以凡第一次感到害怕,无措。
坐在床边的地毯上,照片里的女人面带笑容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她突然苦笑:“这么年轻就死了的确是可惜,花一样的年纪,江以凡还没来得及爱你,能怪谁呢?
自作自受吧。
他说我偷了你的眼睛,我十恶不赦,我想,该报答你的都已经报答了,至于这个……”白薇薇看着自己的掌心,看着那精致耀眼的钻戒,这华丽轻浮的东西,哪里载的上一生一世?
光华仍在,承诺已老。
玫瑰,钻戒,都“物归原主”吧。
她的手摩挲着腹部,窗外飘着零星小雨,淡淡的湿气从缝隙透进屋子,潮润的眸子异常清亮。
“宝宝,爸爸不要你了,你不要怕,妈妈会保护你,也只有你能陪着妈妈了。”
午饭前,江以凡接到一通电话,是家里的仆人打来的。
“先生不好了,夫人不见了,电话也打不通,钥匙也留给我。”
江以凡眉峰微皱,冷冷的回了一句:“不要烦我!”
干脆的挂断。
那个女人的把戏还真是层出不穷,搞离家出走吗?
开玩笑,费尽心机嫁给他的白薇薇,怎么会舍得自己放手。
第二天。
佣人又打来电话,比上次更焦急:“夫人到现在还没回来,先生要不要派人找找去!”
江以凡没好气的挂了电话,用离家出走吓唬他,让他找她?
白薇薇你太高估自己了。
如果真的这样一走了之,他倒是求之不得。
这天晚上,江以凡回家了,没有那个女人在,他不需要在外留宿了,乐得自在。
卧室很整洁,像从来没有人住过。
地板上,还留着那个女人把头磕破的血迹。
简莹在相框里白净可人,笑的娇柔美丽,江以凡的视线落在上面,没有把一腔真情在她活着的时候说给她听,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他准备修学回来后再跟她表白的,没想到那一别竟是永别,天人永隔,都是那个女人造成的!
钻戒在相框前熠熠生辉,旁边,还置着两朵玫瑰。
江以凡看到这些的时候,眉心深深地拧了一下,接着勾起一抹唏嘘的冷笑,嘲讽不可置否。
钻戒也舍得拔下来,那个女人为了得到他的重视,真是想的周密极了。
……海边,风浮动绸缎般的黑发,金色的海滩上嵌下一串串脚印。
“我劝你再考虑考虑,何况你现在有孕在身,那样太危险了,我不建议你那么做!”
林佑杰难以置信的严肃的看着她。
林佑杰,她的私人医生,留美海归,医术高明,涉及领域广泛,她一向把他看作“治愈系心灵鸡汤。”
她遍体鳞伤,几乎已经“病入膏肓,”任何医生都回天乏力,林佑杰也不例外,但如果没有林佑杰的心理疏通,恐怕她早就比江以凡所希望的还要严重,不是神经病,而是进疯人院。
白薇薇忧郁的目光望着海水撞击在岩石上溅出白色的浪花,她的声音缥缈似风:“我决定了,绝不反悔,要是孩子扛得住,我巴不得现在就做,把这双眼角膜抠下来,一了百了!”
“到底是我做了一场梦,我最深爱的人,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他只爱着另一个女人的眼睛!”
白薇薇抬起纤瘦的手,突然觉得从这双眼睛里看到的东西,让人无比憎恶,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是自己的……三年……一场自作多情的梦,真可笑!
她劳心劳肺,愿意不顾一切去讨好的男人,只是为了祭奠另一个女人的死去才娶她的,真可笑!
她像一个仓皇无助的孩子,被他践踏蹂躏,尊严如泥。
爱一个人,无形中,就像把自己困在网里,想顺畅的呼吸一下都很难。
她长长的吁了口气,唇角荡开一抹笑意,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用力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说到底,都是我的错,我承认。
我想跟你说句对不起,这些年把你害苦了。”
江以凡想把她推开,可是她抱的那么用力,像是拷在自己身上。
“江以凡,对你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这双眼睛对吗?
我答应你,把它还给你。”
白薇薇突如其来的拉起江以凡的手,缓缓放在自己的眼睛上。
那清眸光晕流转,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圈阴影,眼神流露着浓浓的伤感,似乎能刺透人的心,泪水涓细的流淌着,唇角带着笑,如夏季浓情盛放的花,被丢在雨水里。
她用力攥着江以凡的手:“来吧,我把它还给你,我要你亲手把它取走,还迟疑什么?
快啊,我再也不想欠你任何东西了!
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吧……”每一个字,都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儿……终于忍无可忍了,终于坚定了此生最坚定的想法,她再也不要做任何人的附属品,既然再也看不到他的笑容,感受不到他的温存,她就再也不稀罕这双眼睛了。
江以凡脸色很难看。
他沉着脸,使劲掰开她发白的手指,齿缝里发出冷哼:“你发什么神经!
也许你去弄个精神病的证明,我会真的可怜可怜你。”
他硬生生的把她甩开。
她凄怆一笑,她真的只是想要他的同情吗?
江以凡连最后的要求都不愿满足她。
白薇薇忽然拭去泪水,望着江以凡,声调异常平和:“你放心,你在意的东西,我一定会还给你,你不在意的,我全部带走,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纠缠你……”这意思是要走吗?
江以凡略怔了怔,随即又勾起一个冷意十足的笑。
白薇薇怎么舍得走啊?
她为了和江以凡结婚,都不肯给死去的简莹一个全尸,这种穷凶极恶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居然会愿意走?
花样真是多啊,他可没工夫陪她玩。
什么孕检结果,什么怀孕,也一定是她想出的花招吧?
怎么可能怀孕呢?
瓶瓶罐罐的避孕药,可不是白吃的啊!
真是个可恶的女人,什么手段都能琢磨的出来……江以凡面色阴沉,嗤之以鼻的扫了白薇薇一眼,去了客厅……随她怎么闹。
关门的巨响,世界好像一下子陷入黑暗,也安静了,一切都结束了,她不该闯进一个“陌生人”的世界里,害人害己。
她平心静气的想让这场风暴尽快平息,尽量用可怜的声音,可胸口那股愤懑就是压抑不住。
杂志猛然砸在地上,江以凡的声音拔高:“怎么可能是意外,三年前那场车祸,明明是你一手策划的,你还想抵赖!”
“我没有……”她摇头,眸子里溢出清流。
“莹莹死后你马上就复明了,你们白家可真心狠手辣,连个死人都不放过!”
他恨她,因为这个女人的眼眶里装着他初恋情人的眼角膜,以为时间可以抚平所有伤口,事实看来,时间只是让他们之间的沟壑更加狰狞可怖。
白薇薇捏紧手里的纸条,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自己怀孕了,他要当爸爸了!
可哪有合适的机会?
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不允许这个孩子的存在,否则就不会每次都逼着她吃避孕药了。
他心里只有简莹,死去的简莹。
他娶她,抑或只把她当作一件工具,一个仇人,挚爱离去,只余恨在世间,有仇可复,亦让人欢快。
可今夜,她不想作为一件工具任他欢快,他的恨却浓,兴尤烈。
她拿了外套准备去隔壁睡,没有跟他打招呼,反正他也不在乎。
江以凡不知何时已立在她身后,狠狠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拎到床上。
“不要啊以凡,不要!”
白薇薇挣扎着,手足无措。
江以凡死死压住她,讽刺道:“你嫁给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我可不敢委屈了白大小姐!”
如果在这个时候告诉他怀孕的消息,恐怕他会更加生气,反抗无用。
她痛苦的表情让他感到愉快。
“江以凡……你爱过……我吗?”
白薇薇濒临崩溃的理智在剧烈的刺激下,哭着喊了出来。
江以凡居高临下的挑眉,冷笑:“白薇薇,这些年,你的梦还没醒吗?
我又不是神经病,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我一想到你这张可怜巴巴的脸,就觉得恶心!”
没有……真的没有……她苦笑,泪眼滂沱。
他仿佛有些厌倦,不多时便退出去,把抽屉里的避孕药扔给她,盯着她一粒粒吃掉。
她真的吃了,江以凡嗤之以鼻的要再去冲个澡,冲去关于她的污垢,每次他也都是这样。
出来的时候看到白薇薇还在垂泪,缩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在他眼里她就是个玩偶。
第二天早上,江以凡发现睡在一旁的女人手里握着一个纸条,上面的孕检结果令他的瞳仁猛然放大。
怀孕了?
怎么可能?
真是可笑!
要不然昨晚她会乖乖的任他放纵?
这个女人为了讨好他,还真是不择手段。
以为他会上当会心疼?
不,他只会更加厌恶!
他望着那双安详的闭着的眼睛,眉间锁着一丝惆怅,似乎看到了从前的简莹。
他忽然把她捞进怀里,搂的死紧,颤抖的呼唤着:“莹莹,莹莹……你回来了是不是?
我有好多好多话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放开我,我不是简莹的替身,我是薇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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