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凡许怡宁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太虚至尊江凡许怡宁》,由网络作家“苍天霸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公子,你换一本吧,此地可是有一本黄级中等的心法呢。”叶晴雪贴心的建议。江凡回过神,拿着手中的《不死医典》道:“我就要这个。”啊?叶晴雪一脸愕然:“你要这个干什么?根本就没人能参悟通透。”江凡强压心头的激动,道:“我想试一试。”“能否给我提供一间密室,我想安静看看。”见江凡不像是开玩笑。叶晴雪只能长长叹口气:“好吧,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浪费在一本无用的医书上。”不久。江凡进入了叶晴雪专用的修炼密室。他立刻翻开此书,重新阅读起来,随着脑海中的清灵之感再度出现。书上的针孔再次扭曲起来。随着针孔移动,竟逐渐形成了一副人体经络图!每一个针孔,都代表着人体的一道特殊穴位。翻开第二页,针孔也开始扭曲,形成一个手拿银针的人形图案。第三页,针孔同...
《热门小说太虚至尊江凡许怡宁》精彩片段
“江公子,你换一本吧,此地可是有一本黄级中等的心法呢。”
叶晴雪贴心的建议。
江凡回过神,拿着手中的《不死医典》道:“我就要这个。”
啊?
叶晴雪一脸愕然:“你要这个干什么?根本就没人能参悟通透。”
江凡强压心头的激动,道:“我想试一试。”
“能否给我提供一间密室,我想安静看看。”
见江凡不像是开玩笑。
叶晴雪只能长长叹口气:“好吧,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浪费在一本无用的医书上。”
不久。
江凡进入了叶晴雪专用的修炼密室。
他立刻翻开此书,重新阅读起来,随着脑海中的清灵之感再度出现。
书上的针孔再次扭曲起来。
随着针孔移动,竟逐渐形成了一副人体经络图!
每一个针孔,都代表着人体的一道特殊穴位。
翻开第二页,针孔也开始扭曲,形成一个手拿银针的人形图案。
第三页,针孔同样在扭曲。
第四页……
当江凡全部看完,已经是天黑时分。
他竟全神贯注的看了整整一天!
而收获也是巨大!
他从变化的针孔排列中,学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神奇医术。
这的确是不死医的传承!
只是,想要学到,需要极其高的领悟力才行。
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江凡离开密室。
却见府中一片慌乱,不少巡逻的侍卫都在往大堂跑去。
“出事了?”
江凡拦住一个侍卫,道:“血蝠宫的余孽出现了?”
侍卫看到是一号影卫,立刻肃然起敬,道:“回禀大人,并非血蝠宫余孽。”
“是陈家的家主,陈雨秋,病重去世了。”
“城主和大小姐准备登门确认,正调集随行侍卫。”
陈家?
陈思灵的父亲?
江凡这才意识到,陈思灵一介女儿身,为何会出面主持大局。
原来其父亲一直病重。
念着和陈思灵的情份,江凡默默一叹:“我也去看看吧。”
不久后。
叶继风在前。
叶晴雪和江凡并肩走在后面。
“陈家主是什么病症?”江凡问道。
叶晴雪微叹道:“是被一位仇家所伤,震断了心脉,这些年全靠天材地宝吊着命。”
“他这一走,往后陈家的日子只怕会很难熬了。”
“那位仇家若是得知他去世,多半不会放过他的妻女。”
世间的大恩大怨,本就残酷。
武道世界尤为惨烈。
今日不斩草除根,明日便是自己家破人亡。
陈家主没死,敌人或许忌惮三分,如今一走,对方断然不会放过。
江凡听在耳中,也是默默叹息。
不由为陈思灵这个聪明机智,又十分漂亮的少女感到惋惜。
他在孤舟城,或许能够帮一帮她。
他日若离开,就全凭她自己的命运了。
不久后。
陈家。
府门口已经挂上了白灯笼,贴着对联。
中院摆放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
里面躺着七窍流血,皮肤泛黑的国字脸中年人,正是陈雨秋。
陈思灵一身素缟的跪在灵柩前,满眼都是泪痕。
纤薄的身体,在悲怆的氛围中,尤显凄婉。
除此外,还有几个地位显赫的家族都到了。
陈家在孤舟城,是排得上号的大家族。
结交的上流家族自然也极多。
朱家自然也在其中。
朱见深代表朱家,在灵柩前跪拜,故作悲怆道:“陈叔叔,你走得冤啊!”
“如果早知道你是心脉之伤,我说什么也要回青云宗,将金蚕续命丹拿来给您治伤了!”
闻言。
一旁的陈家主母刘琴悯,含着泪将他搀扶起来。
“你有这份心,你陈叔叔泉下有知也心满意足了。”
江凡却微微摇头。
金蚕续命丹,乃是不死医的独有药方。
自他驾鹤西去后,此丹早就失传,青云宗也没有。
朱见深为了博得陈家好感,满嘴是谎言。
“我们也拜一拜吧。”叶继风领着叶晴雪上前,躬身拜了拜。
拜别后,他道:“你留下和陈姑娘多说说话,我先回去。”
待得他离去。
江凡也跪地拜了拜,起身看向眼泪无法止住的陈思灵,道:“请节哀。”
陈思灵一怔。
觉得这缕声音很耳熟。
只是她此刻沉浸在悲恸中,无暇关心,只是点了点头回应。
江凡默叹着准备起身。
忽然,耳朵动了动,目露一丝诧异的望向灵柩。
他居然听到了一些脉象!
脉象,那是活人才有的!
难道陈雨秋还未死透?
他不禁问道:“你们确定陈家主心脉全无吗?”
突兀的询问,让陈家族人感到一丝冒犯。
刘琴悯质问道:“这位公子,你什么意思?”
江凡听着虚弱如发丝,随时可能中断的脉象,无暇多解释。
来到尸体前,伸手探向其脉搏,道:“我确认一下。”
“放肆!”
“不得无礼!”
“给我住手!”
陈家族人纷纷怒喝,出手阻挠江凡。
更甚者有一个白胡子老族人,一锄头砸向江凡的后脑勺。
不得已,江凡只能放弃,转而躲避开。
刘琴悯双目怒睁:“我陈家跟你有仇怨不成?为何要对我先生遗体不敬?”
叶晴雪脸色微变,急忙站出来道:“陈夫人息怒,陈家各位族人息怒。”
“这是我的一号影卫,他并无恶意。”
那位手持出头的白胡子族人,缕着胡须哼道:“既然没有恶意,为何要对我族家主不敬?”
这……
叶晴雪也搞不明白,江凡怎么如此冒失。
事关人命,还关系着陈思灵父亲的性命,江凡只得语速飞快道:
“实不相瞒,我略通医术,方才感知到陈家主还有一丝脉象。”
“或许,他还没死。”
什么?
陈思灵激动的一下站起来,擦掉眼泪道:“你说的是真的?”
一旁的朱见深皱了皱眉。
哪蹦出来的家伙,抢自己的风头?
他温声道:“思灵妹妹,你相信一个外人的胡言乱语,却不相信自己族中的名医吗?”
白胡子老者也怒视向江凡:“小子,你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孤舟城第一神医陈无疾,连一个人是死是活都会弄错?”
眼前的陈家老族人陈无疾,便是名声在外的神医。
以他的医术,断无连一个死人都无法诊断错的道理。
陈思灵适才回过神来,脸上重新写满了悲伤,噗通跪在了灵柩前。
江凡焦急的还欲再说,陈无疾呵斥道:“来呀,把这个闹事的狂徒赶出去!”
叶晴雪也没法替江凡说话了。
有些埋怨道:“你应该是太累了,先回去歇一歇吧。”
江凡倍感无奈。
明明陈雨秋还活着,自己却无能为力。
就在此时!
一声狂笑声,自外面高声传来。
“陈家,当年的债,你们也该还了吧!”
就在他抓住木剑,准备一把夺过来时。
江凡突然发动木剑中的雷击效果。
强大的电流,立刻冲入了朱见深的身体中。
让他惨叫一声,便僵直在了原地。
江凡趁机一个横扫,将他踢飞到木架之上,道:“绑起来!”
家丁们立刻上前,五花大绑的将其捆在了杀猪架上。
待他身体恢复知觉,已然手脚不能动弹,只能嘴里发出咆哮声:“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江凡没有搭理他,命人将他抬到了火炉架上炙烤。
浓烈的热气,烤得他嚎叫不已:“你想对我做什么?”
江凡淡然道:“当然是治病。”
“不过,还需要一个关键材料。”
他打开朱见深带回来的包袱,找到了金色的夺魂荆棘。
不由微微一怔。
“青铜色的荆棘呢?”
一个随从无奈道:“少主觉得太便宜,带回去碍事,路上给扔了。”
江凡无奈拿起夺魂荆棘,来到朱见深面前。
“没办法,你把铁血荆棘扔了,只能用这个给你治病了。”
看到此物,朱见深吓得面无人色。
“等等!你要用夺魂荆棘给我治病?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它会闹出人命的!”
显然,他认识此物,更知道它的可怕。
江凡露出玩味之色:“咦?朱公子,你与我争抢此物,难道不是给自己治病的吗?”
“我还以为,你也知道此物的药效呢。”
什么?
朱见深脸都成猪肝色了。
他花了大价钱,抢来的荆棘,到头来,竟然是替一号影卫买单!
这让他憋屈不已!
可让他恐慌的是。
这玩意,要用在他身上!
最让他吐血的是。
他把痛苦程度低的铁血荆棘扔了,只留了夺魂荆棘!
“一号影卫,我警告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啊!!!”
随着江凡一把将夺魂荆棘摁在他身上,他便产生了灵魂的剧痛。
像是一把尖刀,在灵魂里疯狂搅动一般。
那种痛苦,比之血肉的刀伤,痛苦十倍。
他瞬间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四肢抽搐痉挛,剧痛无比。
张玉秀听得揪心无比,就要喊停时,却发现,朱见深的皮肤里,渗出一丝丝的黑色液体。
在火盆高温的炙烤下,逐渐蒸发为黑色的气流消散。
这种方法真的有效!
她强忍着心痛,捂住耳朵背过身,道:“深儿,你坚持住,马上就好了!”
起初,朱见深还能惨叫。
可随着治疗的深入,他已经疼得连嘶喊的力气都没有。
不断的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这一辈子承受的痛苦加起来,都没有此刻的十分之一!
叶晴雪看得咂舌不已。
凌迟处死的犯人,都没朱见深这么痛苦吧?
不过,他也算罪有应得。
为谋害陈家主付出了一点代价。
半个时辰后。
朱见深的体内,再也渗不出黑色的液滴,江凡才终于停下。
“好了,尸毒拔除完毕!”
张玉秀赶紧让人把朱见深给放下来。
看着奄奄一息,痛苦得五官扭曲,几乎不成人样的儿子,她心痛得直哭泣。
朱见深颤抖着手指,怨恨的指向江凡,虚弱无比道:“赶……他……走……”
江凡耸耸肩,道:“不好意思,朱公子,我一时半会怕是不会走了。”
“因为,我还要去你朱家的千年古井采火灵珠呢!”
什么?
朱家竟然把火灵珠送给他?
他如此折磨我,朱家还要以火灵珠相赠?
“你……你……”
本就精神受创的朱见深,受不了如此刺激,气得两眼一翻,当场晕厥了过去。
朱家人顿时慌作一团!
张玉秀检查后,发现并无大碍,长松一口气。
向江凡道:“多谢神医大人,尸毒尽去,我儿很快就可以康复了。”
“你随我来吧。”
在其带领之下,江凡来到朱家的禁地,火井。
井很深。
而且底部十分开阔,丝毫不比朱家的宅邸小。
“你下去时,务必当心脚下。”
张玉秀提醒道:“每次采摘火灵珠,我朱家都会损失一些人手。”
是吗?
江凡低头看去,井底看起来很平静嘛。
除了有些温热之外,并没什么特殊。
张玉秀抓起一把石子扔了下去。
其中一颗石子,刚刚落地,下方便出现了一团赤红色的岩浆,瞬间把石子吞没。
江凡瞳孔微微一缩。
张玉秀定睛注视着他:“你要是不敢下去,可以等几日,待我朱家下去采摘完。”
“如果有,可以送你一颗。”
“如果没有,那就以其它东西替代,如何?”
这算盘打得,珠子都溅脸上来了。
江凡不在现场,怎么知道朱家有没有采摘到?
采摘到了,隐瞒不报,随便给点东西打发,他能奈何?
“不必,我亲自下去。”
江凡淡定道。
有身法在,即便不慎踩到岩浆,也能迅速闪避。
张玉秀面露不悦,道:“那你当心吧。”
说完不再透露更多火井注意事项,回去看儿子了。
叶晴雪担忧道:“江公子,你可千万要小心,这口火井的确吞噬了不少人命。”
“放心。”江凡纵身跳了下去。
施展身法,在井底寻找起来。
井口附近的位置,朱家已经搜索过无数次,早已没有火灵珠。
想寻找到,只能去朱家人不敢去的最深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江凡迟迟没有上来。
躺在病床上的朱见深,却渐渐醒了过来。
拔除了尸毒,他身体明显好了许多,简单吞下几颗疗伤丹药,便可下地行走了。
但他此刻最关心的不是身体。
而是江凡拿到了几颗火灵珠。
“娘,你怎么让一号影卫去火井了?这次的三颗火灵珠,我已经答应给内门的钟师兄。”
“有他照顾,我才能在青云宗顺风顺水。”
张玉秀蹙了蹙眉,道:“不用太担心。”
“火井经过多年采摘,还能诞生火灵珠的地方寥寥无几。”
“最安全的一处十分隐秘,他未必找得到。”
“至于最深处的,你爹亲自下去,都不敢深入。”
“他过去,等于自寻死路。”
朱见深这才好受一点。
但还是不放心道:“我们去火井旁盯着!”
“免得他一颗没找到,把火气撒在火井上,坏了咱们朱家的宝地。”
张玉秀这才一惊:“娘怎么把这茬忘了?走,赶紧过去看看。”
火井深处。
江凡站在一块石壁前,面露诧异。
一路走来,别的石壁都布满了长年累月的厚厚岩浆灰。
唯独这一块石壁,灰尘明显比别处少许多,显得不太协调。
许家上下,望着这四个字,不由得愕然。
“什么意思?嫌朱家的聘礼太少?”
“累计两百万的聘礼啊!孤舟城开天辟地以来头一回!”
“难道江凡还看不起这么多聘礼?”
相比较之下。
许悠然露出了一缕惨然之色。
这可是两百万的聘礼,江凡拿什么比?
就算昨日的草木之精全部卖了,也才一百两出头而已。
加上江凡已有的五十一万两,也不及两百万啊!
朱见深揶揄一笑:“那瓶草木之精,你没用掉,还勉强有资格跟我争一争。”
“但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拿什么跟我争?”
陆争终于找到了报复的机会。
冷嘲热讽道:“朱公子,这家伙虽然是个哑巴,但嘴却比谁都硬。”
“脸都被人打肿了,嘴却比谁都硬。”
“你只有把许悠然搂在怀里,他才知道疼。”
王映凤一腔好心情,立刻被江凡的一句话弄得烟消云散。
“两百万的聘礼你都看不上?”
“江大少爷,你能给多少啊?”
许正言重重叹口气。
已经不用比试了。
江凡就是有财神爷帮忙,都弄不来这么多银子啊。
再比下去,只会让江凡难堪而已。
“行了,既然朱公子下了聘礼,婚事就这么定了,江凡的聘礼就不用拿出来了。”
啪——
王映凤却一拍桌子,哼道:“少给我袒护这个废物!”
“他刚才是怎么上蹿下跳的,你忘了?”
“今天,我就要看看他到底有几斤几两!”
朱见深也拱了拱手,道:“岳父大人,没有对比,如何知道我朱家对悠然的重视呢?”
“总不能让外人以为,是我朱家仗势欺人吧?”
“既然江凡跟我抢女人,那咱们就得分一个高下,分一个清清楚楚!”
啪啪——
许正言正想说什么,江凡却鼓起了手掌。
提笔写道:“朱公子的话,我十分赞同!”
“没有对比,哪来的差距?”
说着。
他自怀中掏出一叠又一叠的银票。
无一例外。
全都是一万两面额的。
不同于上次的五十一万两。
这次的银票,多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白花花的,宛若纸一般,随意的摞在一起。
“数数吧。”
江凡的纸条,打破了满堂死寂。
许正言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将多得数不清的银票抱起来。
虽还未数,但数量绝不止两百万!
他颤抖着手,一张张的数着,后来发现实在太多,一个人数不来:“怡宁,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忙一起数?”
许怡宁呆呆的走过来,帮着一起数。
脑海里一片空白。
不久后,她清点好了,用自己都不太确信的语气道:“总计二百七十万两。”
这是什么概念?
比朱家掏了家底的聘礼,还要多整整七十万两!
全场死寂一片。
一双双眸子,骇然的望着二百七十万两银子。
许怡宁看向一脸平静的江凡,再看看旁边满脸惊喜的许悠然,心里五味陈杂。
陆争目瞪口呆,结结巴巴想说些难听话。
可天价的聘礼,堵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朱见深也呆立在原地,无法理解,江凡哪来这么多银子。
明明两天前,他只有五十一万两而已。
他们哪里会知道,江凡之前便有一百三十万两银子。
昨日卖了一颗还颜丹,又从朱家那得到了一百四十万。
累计起来,可不就是两百七十万两银子?
江凡似笑非笑的望向朱见深:“朱公子,你们朱家还可以继续往上加,我等你们。”
朱家哪里还有钱财继续往上加?
昨日买下一颗还颜丹,就花了整整一百四十万,为此卖了不少产业。
这两百万聘礼,都是东拼西凑出来的。
再来七十万,朱家真的拿不出来了。
朱见深牙齿咬得咯吱响,双拳紧紧握住,恨恨瞪着江凡。
江凡却淡淡写道:“眼睛瞪得大就有用吗?”
“要是还能继续加聘礼,那就赶紧加。”
“要是没钱了,那就带着这些聘礼,有多远滚多远!”
耻辱!
奇耻大辱!
他朱见深一生,何曾受过如此侮辱?
“江凡!你欺人太甚!”朱见深吼道。
江凡缓缓站起来,冷漠的写出数行字:
“夺人妻子不成,反污他人欺负你?”
“你朱家,是把无耻刻在脸上了吗?”
“你!”朱见深气怒不已。
恨不得上去把江凡打得半死!
奈何,这是大庭广众,又有许正言袒护着江凡,他根本奈何不得。
张玉秀也被气得不轻。
本以为朱家胜券在握,谁知,竟然轻易被一个寄人篱下的小人物给踩在头上。
财不如人,她无话可说。
冷着脸孔哼道:“深儿,我们走!”
然而。
就在大家以为尘埃落定时。
王映凤却一脸怨恨的盯着江凡,喝道:“姓江的,你在那得意什么?谁告诉你,是你赢了?”
嗯?
许家族人们纷纷诧异的望过来。
这还用比吗?
两百七十万两的现银,与折价两百万的聘礼。
傻子都知道谁的聘礼更多吧?
许正言愕然,拉了拉王映凤:“你不要胡闹。”
“既然小凡的聘礼更多,就是小凡赢。”
王映凤却一把将他甩开,咆哮道:“滚开!”
“这桩婚事由我做主!”
许正言顿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堂堂家主之威,被她吼得荡然无存!
王映凤怨恨的瞪着江凡:“别是我胡搅蛮缠,我的原话,你记得吧?”
江凡仿佛早有预料般,拿出一张提前写好的纸条:“让你满意的聘礼。”
王映凤微微一愣。
江凡早就知道自己会在这上面做文章?
但不管了!
今天就是天塌了,都别想她同意这桩婚事!
“记得就好!”王映凤哼道:“虽然你的聘礼更多,但,我更喜欢朱公子的聘礼!”
“这不算违背当初的许诺吧?”
啊?
众人脸色大变。
几个族人立刻劝道:
“夫人,你别糊涂了,江凡的可是两百七十万两啊!”
“何止啊,江凡可是我们许府自己人,他的聘礼我们不用还,给了我们,就是我们许家的。”
“但是朱家的聘礼,我们可是要加上嫁妆,一起还回去的!”
没有哪个家族,会把聘礼扣下。
相反,会连同聘礼和嫁妆一起送回去。
而江凡的两百七十万两,能够让许家得到巨大发展,给整个家族提升强大实力!
“都给我住嘴!”
王映凤大吼一声道:“我不管什么许家不许家!”
“我现在只想拆散江凡和许悠然!”
“我就要他们永世不能结合!”
而后,她指着江凡的鼻子,喝道:“我对你的聘礼不满意!”
“所以,你给我滚出许家!”
“现在!立刻!马上!”
江凡笑而不语。
把身前的银票,全都推开,拿出另外一张早已写好的纸条。
“我的聘礼,还有一件。”
“你会满意。”
哈哈哈!
王映凤仰天大笑:“江凡啊江凡!”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都到这一步了,我还会自己打自己的脸不成?”
“就算你拿出了仙丹,今天,你也必须给我滚!”
江凡笑了笑。
左手拿着一张纸条。
“仙丹我没有,不过,这颗丹药,我倒是有。”
右手自怀中,缓缓掏出了一支玉瓶。
里面盛装的不是别的。
正是,还颜丹!
许家族人震惊无比。
“她、她是许悠然?我没认错吧?”
“她不是一个练气二层的吗?什么时候成了可以打败陆争的练气五层高手了?”
“这些是江凡给她的!”
“难怪,难怪她对江凡死心塌地,原来江凡暗地里给了她这么多好处!”
“我要是许悠然,我也愿意嫁给江凡呐!”
……
许悠然回到江凡身边,轻声道:“我做得没问题吧?”
江凡摸了摸她的脑袋,提笔道:“跟一头败家之犬计较干什么?”
许悠然道:“苍蝇吵闹的时候,就该拿起苍蝇拍,拍几下就安静了。”
地上的陆争,捂着火辣辣的脸,仇恨无比。
“江凡!你给我等着!”
江凡望过来,抬笔写道:“你打算将我如何?九品灵根的陆大天骄!”
杀人诛心。
九品灵根的误会,是陆争无地自容的耻辱。
陆争顿时气得双眼暴凸,胸膛剧烈起伏,眼前一阵发黑。
砰!
“江凡!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王映凤拍着桌子怒斥。
她对江凡已经忍无可忍!
江凡十分诚恳的写下一句话:“你配吗?”
短短三个字。
轻蔑之意,跃然纸上!
许家族人都被吓坏了,竟然如此公然羞辱王映凤?
许悠然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急忙把他的纸条压下来,低声道:“你疯了?”
“这个关头,刺激她干什么?”
许怡宁眼眸泛冷,狠狠瞪着江凡。
这已经是江凡第二次对她娘不恭敬了!
“江凡!你今日要是成了我许家的女婿就罢了,念你是自己人,给我娘磕头道歉,这事就结束了!”
“要是成不了,我必要与你一决生死!”
江凡也看向许怡宁,毫不客气写道:“你娘这种又坏又蠢的女人,我凭什么要为了她一决生死?她配吗?”
啊?
江凡竟然还在羞辱王映凤?
许家族人们目瞪口呆。
“江凡骂了我们想而不敢骂的话啊!”
“可是,他太冲动了!”
“到底还是年轻人,不知道忍让。”
许正言一个头两个大。
连忙道:“江凡,休得胡言!”
他给了江凡一个眼神,让他暂时忍耐。
江凡和许悠然的婚姻,可是被王映凤握着呢。
惹得王映凤怒极,这婚事准得吹。
可现在提醒太晚了。
王映凤气得暴跳如雷,一把抓起茶盏,狠狠摔在地上,砸得稀巴烂。
滚烫的茶水,迸溅到四周的族人身上,传来阵阵吃痛声。
“江!凡!”王映凤咬牙切齿,身躯晃动着尖叫:“我今日,要是让你们两个成了,从此名字倒着写!”
整个大堂鸦雀无声,谁都没见过,王映凤竟会发如此泼天怒火。
他们望向江凡,无不露出了惋惜之色。
许悠然也俏脸发白。
聘礼不用比了。
朱家肯定赢。
王映凤已经连名字都倒着写,这种誓言都当众发了出来。
她已经想不到任何一个理由,能让王映凤改口了。
唯独江凡,依旧没心没肺,慢悠悠的写道:“放心,你会的。”
许正言觉得,江凡是不是疯了?
都把人气成这样,赌咒誓言都发出来了。
她怎么可能打着自己的脸,把自己说出的话当做放屁?
“亲家母,怎么发这么大脾气呀?”
张玉秀领着朱见深,笑盈盈的踏入大堂。
身后的家丁们,挑着数不清的宝箱,里面盛放着琳琅满目的珠宝。
数量比上一次多得多!
王映凤看向张玉秀,差点没认出来。
她一身紫色罗裳,皮肤光滑红润,头发乌黑,和朱见深站在一起,根本大不了几岁。
这就是还颜丹的效果?
别人说,她还心存侥幸,是大家夸大了说辞。
眼下方才知晓,张玉秀的变化,比传言中还要巨大!
她心中嫉妒得无以复加。
一颗丹药,就能年轻二十岁。
对于女人来说,比任何增强实力的神丹还有吸引力。
可惜,可恨,只有那一颗!
她脸色复杂的起身迎接,道:“许些小事,小事。”
听出她羡慕的语气,张玉秀不无得意,心情极佳道:“亲家母,高兴点,今天是你们许家的大喜之日呢。”
“深儿,还不快过来拜见你的未来岳母?”
朱见深连忙笑着,彬彬有礼道:“小婿朱见深,向岳母请安。”
王映凤心情还是提不起来,勉强笑道:“都坐吧,坐吧。”
回到坐席,王映凤却心不在焉。
尤其是瞥到许家的族人们,不论男女,目光都停留在焕然一新,风姿绰约的张玉秀身上时,更是心情压抑。
许正言面色平静道:“朱夫人,你们今日都下了些什么聘礼。”
望着琳琅满目的金银珠宝,他很为江凡捏一把汗。
朱见深接过了话头,道:“小婿来介绍吧。”
“金银珠宝,价值一百万两!”
嘶!
许家族人们倒吸凉气!
闷闷不乐的王映凤也精神振奋,一百万两,这可是天文数字啊!
如果早得到这么多银子,昨日的还颜丹就是她的。
朱见深很满意他们的反应,接着又道:“中品练气液,二十瓶,价值二十万两。”
“黄级下等功法,一本,价值三十万两!”
“下品法器,一件,价值五十万两!”
听到最后一件竟是法器,许怡宁都坐不住了,惊呼道:“法器?”
与普通武器不同,法器乃是蕴含灵力的武器。
使用起来,能够成倍增加剑术的威力。
这种品级的东西,只有青云宗才有!
而且价值极其惊人,乃是有大功的弟子才能获得的奖励。
她不禁羡慕起许悠然,竟然得到如此丰厚的聘礼。
王映凤也满脸喜意。
前后加起来,价值两百万银子啊!
“好女婿,我家悠然遇上你,真是她的福气啊!”王映凤笑得合不拢嘴。
朱见深也心中大定。
事情成了。
他扭头看向一旁,面色平静的江凡,露出挑衅之色:“江凡!昨日在拍卖行不是很嚣张吗?”
“现在,能不能把那股嚣张劲,用在今天的聘礼上?”
“让我看看,你的聘礼配不配得上你的嚣张?”
江凡缓缓睁开眼睛。
慢条斯理的写下一行字。
“就这是吧?”
随着陈正道落地。
许正言带着陆争,率领许家上下集体出门,单膝跪地迎接。
“恭迎天机阁大人驾临!”
陈正道面带笑意,轻轻颔首:“我是天机阁副阁主,陈正道。”
副阁主?
在场之人皆震惊不已。
本以为来的,不过是一位执事之类的人员。
谁知,来的竟是一位副阁主!
大家既惶恐又震撼。
天机阁对九品灵根的重视程度,远超想象啊!
“你们谁是九品灵根?”
陈正道迫不及待问道。
一个时辰,接连突破三个层次。
这也太逆天了。
大家齐刷刷将目光投向陆争。
羡慕,嫉妒,欣喜等等目光交汇在一起,让陆争万分自豪。
他拱手道:“晚辈陆争,见过陈副阁主!”
陈正道闻言,连忙上前,亲自将他搀扶起来,连连称赞的点头。
“不错不错,一表人才!”
陆争受宠若惊。
万万没想到,陈副阁主如此亲切,不由拘谨起来。
陈正道笑着握住陆争的手:“不用紧张,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半个老乡。”
“我出身隔壁的碧柳城,三十年前检测出八品灵根,震惊天机阁。”
“三十年后,你又检测出九品灵根,再度震惊天机阁。”
“这是咱们的缘分。”
大家恍然。
原来陈正道便是当年检测出黑色八品灵根的碧柳城天骄!
他主动攀交情,拉拢陆争的举动,在场的人看得明明白白。
意味着,陆争去了天机阁,陈正道一定会罩着他。
陆争的潜力,堪称无限光明啊!
秦长生激动的握紧了拳头,自言自语的呢喃:“我就说,我秦长生一辈子,就没有选择错过!”
“抱上陆争的大腿,是我此生最正确的选择。”
陈正道与陆争交谈良久,感情熟络了,才步入正题。
扫了眼满地跪着的许家族人,道:“都起来吧。”
许正言率先起身,恭敬道:“陈副阁主,里面请。”
于是,众人移步大堂。
陈正道一人独坐,其余人都大气不敢喘的站在大堂两侧。
“小陆,你九品灵根的威力,我在路上可就听说了。”
陈正道轻声笑道:“连青云宗那个冷冰冰的丫头都被你气哭。”
嗯?
陆争有点茫然。
青云宗的丫头?
谁呀?
只听陈正道继续道:“可否现场演示一下,你运转灵根是怎样的奇景?”
一个时辰突破三个层次,那汲取灵气的速度,怕是跟一头鲸鱼吞吸海水差不多。
陆争点点头,迈步来到大堂中央。
天机阁的人要他展示自己,这在预料之中。
只不过,运转灵根不足以体现出他九品灵根的强大。
所以,他早就有一个更好的想法。
“陈副阁主,能否换成切磋的方式呢?”
陈正道不假思索的点头:“你想与谁切磋?”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交手过程中,陆争能把九品灵根的与众不同,展现得更加全面。
陆争心底冷笑,抬指指向了两手拢在袖中,神态自若的江凡身上。
“江凡,敢不敢再与我比一把?”
哦?
陈正道顺着其手指,看到了江凡。
发现他口不能言,只能提笔写字回应,不由诧异:“一个哑巴?”
陆争解释道:“陈副阁主,你有所不知!”
“我的心上人,被他以一纸婚约夺走,为了抢回爱人,我与他比试,谁更快突破一个层次!”
“谁知,他动用了歪门邪道赢了我。”
“我不服,所以想请陈副阁主当一个见证人,看我如何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夺回自己的心爱之人。”
这是让陈副阁主主持公道的意思。
陈副阁主却轻轻皱了皱眉。
一个哑巴,能欺负得了九品灵根的陆争?
王映凤赶忙出来,为侄儿掩饰道:“回禀陈副阁主,的确如此。”
“这江凡,仗着曾经对我们有恩,便强迫我大女儿嫁给他。”
“出于恩情,我们忍气吞声,让女儿忍辱负重的答应嫁了。”
“待得我侄儿检测出九品灵根,想夺回爱人时,江凡却使诈赢了。”
说话的同时。
她余光扫向许家族人,威逼他们帮衬陆争说谎。
或许是出于良心,也或许是威慑于陈副阁主的威严,都不敢吭声。
秦长生却眼珠一转,立刻道:“陈副阁主,在下以秦家的信誉保证,确有此事!”
有两人担保,陈副阁主不由脸色微冷。
略带几分威严的看向江凡,开口道:“挟恩自重与强抢无异!”
“你可敢凭本事与陆争较量,争夺心爱之人?”
一旁的许悠然惊呆了。
明明是许家忘恩负义,改变了婚约。
怎么成了江凡挟恩自重?
她张了张嘴,就要解释时,江凡却阻止她说下去,抬笔写道:“多说无益!”
“拳头能解决的事,就无需与人争辩。”
旋即看向陆争,写道:“怎么比?”
陆争傲然道:“自然是比实力!有没有胆子一较高下!”
几乎是不假思索。
江凡提笔一划:“好!”
见字,陆争心底冷笑。
不自量力的蠢货!
他可是练气五层,这几日更是偷偷修炼了许家的《许氏剑法》。
江凡呢?
不过是靠运气,凑巧突破到练气三层罢了。
他拿什么赢自己?
“那就来吧!”
陆争拔出佩剑,遥遥指向江凡。
今日!
他要踩着江凡的脸,抢走江凡的女人,向世人证明九品灵根的强大!
而江凡,便是他化龙飞天的垫脚石!
江凡怡然不惧,负手来到大厅中央。
随手向他勾了勾手指。
如此轻挑的举动,引来秦长生讥讽:
“有多无知,才会挑衅九品灵根?”
“他一直说我会后悔,待会,他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时,我也问问他,后不后悔!”
陈正道也轻轻摇头,微微叹道:“面对九品灵根都敢如此托大!”
“此子过于自负了。”
而如此轻视自己的举动,也激怒了陆争。
“你自找的!”
陆争冷哼一声,一式“力劈华山”,以练气五层的强大灵力,用力斩来。
江凡笑了笑。
这么多天,陆争是一点长进没有啊。
剑影袭来,江凡释放出练气六层的灵气!
裹挟着灵气的手指,轻轻弹在剑身上。
远超陆争能承受的巨力,瞬间就把手中的剑给弹飞出去。
陆争愣了下,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江凡改指为掌,拍向其面门。
陆争慌乱的运转灵力,吼着一拳怼上去。
试图把江凡给拍飞出去,挽回一点面子。
然而。
对轰的结果却是,陆争百来斤的身体,竟被一掌给拍飞,砸翻了茶几才停下。
全场鸦雀无声。
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江凡淡然掸衣袖的声响,以及他提笔勾勒的一行字。
“九品灵根,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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