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清真不是个东西,吃干抹净,这几年不知从我柳家索取多少好处,到了,还干这些腌臜混事。”父亲大怒。
“父亲,母亲,我若真被何文清休弃,柳家,可还有我的容身之地?”我明媚笑颜问道。
“傻孩子,你永远是我们手心里的宝。”母亲老泪纵横一把拥我入怀。
“君兰,你此话当真?”父亲倒是显得冷静。
“父亲,你放心,即便我走出何府,不是他何文清休弃我,而是我不要他了。”我声音铿锵有力,字字珠玑。
“我的儿,你回来也好,柳家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养你一辈子,你再不用受他何府的鸟气。”父亲握紧了拳头。
“父亲,这些是我在何府所剩的嫁妆,我今日略施小计,一并带回。不过,那何文清暂并未休弃与我,恐怕,他们还盼着我再带几十车金银财宝回去呢。”
“他们做梦,谁给他们的底气,欺辱我女儿,难不成我们还低声下气求他们?”
“父亲不必动怒,女儿自有谋划。”我双手牵了父母,进了柳府。
柳府内,我将心中多年的疑问说与父亲。
“那何文清明明是一个草包,无半点文墨,何故中了秀才?”我日日见那何文清,丝毫不觉他是舞文弄墨之人,花天酒地,赏妓摸牌他便都是行家。
“柳家虽世家经商,但你父亲我还是略通文墨,之前几番跟何文清讨论政令,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你今日提起,此事着实有疑。”父亲几番踱步,又言:“他莫不是骗婚,亦或是找人代笔?”
我心下有几分明了,遂言:“此事,我定会查清,如若他真有作假之嫌,我必将让他原形毕露。”
“只是苦了我儿,也怪父亲当时一味追文逐墨,这才害了你。”父亲说着一脸的懊悔。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必定真不了。”我狠狠地揉搓了手中的丝绢。
“父亲,我今日且先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