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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照谢清清写的小说落花春去

韩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谢清清走了不少门道,终于打通关系,拿到了进军区医院探视的许可。韩冬作为在押罪犯,病房待遇肯定不好。谢清清跟着两个派出所同志走到一截拉着铁门的走廊内,韩冬就被收押在最角落的一间。这病房是个多人间,里面有四张床位,全是用来收治病犯的。韩冬躺在靠墙的那张,正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0422,有人来探视。”韩冬顺着声音望过去,随即从床上腾地坐起来。“谢清清!你怎么出来了?”手铐发出哐当的撞击声,韩冬眼珠一转,迅速摆出了可怜的表情。“清清,我爸妈都不要我了,他们把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谢清清曾经就是被韩冬的恣意情态给扰乱了心的。但凡他热烈地看向谢清清,她的心眼子就会立即偏到他身上。韩冬故技重施,无非是想要再度唤起谢清清的怜爱。可惜,他似乎忘了...

主角:韩照谢清清   更新:2024-12-01 1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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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照谢清清的女频言情小说《韩照谢清清写的小说落花春去》,由网络作家“韩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清清走了不少门道,终于打通关系,拿到了进军区医院探视的许可。韩冬作为在押罪犯,病房待遇肯定不好。谢清清跟着两个派出所同志走到一截拉着铁门的走廊内,韩冬就被收押在最角落的一间。这病房是个多人间,里面有四张床位,全是用来收治病犯的。韩冬躺在靠墙的那张,正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0422,有人来探视。”韩冬顺着声音望过去,随即从床上腾地坐起来。“谢清清!你怎么出来了?”手铐发出哐当的撞击声,韩冬眼珠一转,迅速摆出了可怜的表情。“清清,我爸妈都不要我了,他们把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谢清清曾经就是被韩冬的恣意情态给扰乱了心的。但凡他热烈地看向谢清清,她的心眼子就会立即偏到他身上。韩冬故技重施,无非是想要再度唤起谢清清的怜爱。可惜,他似乎忘了...

《韩照谢清清写的小说落花春去》精彩片段




谢清清走了不少门道,终于打通关系,拿到了进军区医院探视的许可。

韩冬作为在押罪犯,病房待遇肯定不好。

谢清清跟着两个派出所同志走到一截拉着铁门的走廊内,韩冬就被收押在最角落的一间。

这病房是个多人间,里面有四张床位,全是用来收治病犯的。

韩冬躺在靠墙的那张,正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0422,有人来探视。”

韩冬顺着声音望过去,随即从床上腾地坐起来。

“谢清清!你怎么出来了?”

手铐发出哐当的撞击声,韩冬眼珠一转,迅速摆出了可怜的表情。

“清清,我爸妈都不要我了,他们把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谢清清曾经就是被韩冬的恣意情态给扰乱了心的。

但凡他热烈地看向谢清清,她的心眼子就会立即偏到他身上。

韩冬故技重施,无非是想要再度唤起谢清清的怜爱。

可惜,他似乎忘了自己如今的样子。

重伤未愈,他平日吃的多是稀到不见米粒的稀饭,再没有了那些油水的滋润,原本红润的面颊都发青发黄。

不用说眼底发青、两颊凹陷的憔悴样子,光是那仿若在砂纸上磨过的声音,就很难让人喜欢。

谢清清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随后便装出怜惜心疼的样子:

“阿冬,你受苦了。”

韩冬许久没被人关心过,此刻得了谢清清的一句安慰,当下就抱怨来:

“清清,你看我这过的,都什么日子......”

他朝谢清清张开双臂,做出了一个讨要拥抱的动作。

谢清清顺势走了过去,轻轻搂住他的背。

负责看守的同志不屑地勾勾唇,倒也没拦着他们。

韩冬确认了谢清清对他的情意,得意的同时,不免得寸进尺起来:

“清清,牢里的日子太苦了,我想吃顿饺子都不成。”

“你能不能想办法把我也弄出去啊?”

谢清清藏起眼底的恨意,为难道:“组织上已经定了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啊。”

韩冬有些不高兴,闷闷地哼了一声:

“那你帮我拿钱打点一下吧,我也想吃些好的,你看我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看守的同志听不下去,嫌弃地走开了一点。

那人前脚刚走,谢清清后脚就凑近韩冬的耳边,压低了声音:

“你猜,那人的榔头,为什么就偏偏要往你的手上上砸?”

韩冬一滞,倏地瞪圆了眼睛:“你——你——”

他推开谢清清,惊恐地后退:“警察同志!是她,是她指使的!”

看守员莫名其妙地望向韩冬,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谢清清。

谢清清一脸的无辜迷茫:“阿冬......”

韩冬惊惧地嘶叫:“警察同志,把她抓起来,是她指使那人伤我的!”

谢清清肩头微颤:“阿冬,你怎么了?”

同病房的病犯发出嗤笑:“谢清清是吧,你说你是什么蠢蛋,为了这种人抛弃韩照,可不就是丢了鲜花留下牛粪么?”

“这个韩冬啊,好吃懒做不说,还满肚子坏水,在牢里面都想嫁祸别人,之前还偷东西来着。”

谢清清摆出受伤的样子,苦笑着向后退。




周芸眼疾手快,先一步揪住她的后衣领,把人给提了起来:

“谢清清,你要是一路硬气到底,我多少还能高看你一眼。”

“你现在这算什么?孩子死了你来奶了?早干嘛去了?”

谢清清神色怔忡,很不解地望着周芸。

“周队长,你——跟韩照很熟?”

这句话带着显而易见的试探。

周芸顿了顿,脸上起伏的情绪已不见踪迹:

“我确实把他当作朋友。”

谢清清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妒色,可惜周芸刚巧别开脸,错过了那道眼神。

谢清清再度恳求:“周队长,我只是想要进去看一眼。”

“看一眼,我就死心。”

周芸其实不愿理谢清清。

可他她马上就要离开杨槐镇回京市,并不想节外生枝。

“你去看吧。”周芸把门打开,“左右里面也没什么东西。”

谢清清焦急地走入屋内,近乎贪婪地呼吸着这方空间内的空气。

就像周芸说的那样,房内除了一套桌椅一张木床,旁的家具几乎没有。

谢清清望着那桌椅,仿佛看见了韩照在油灯下看报的样子。

她又小心翼翼地趴到床上,好似上头还残留着韩照的体温。

周芸看不下去谢清清的自作深情,冷冷道:“看够了吗?”

谢清清依依不舍地离开韩照曾经躺过的床:

“再给我几分钟,韩照一定留了信给我的。”

她在屋内地毯式地寻找了数遍,甚至连墙缝都抠开看了。

依旧什么都没找到。

“不......不会的......”

“韩照那么爱我,她根本不能离开我,她不会这么残忍的。”

谢清清眼睛红了一圈,眼白处布满了血丝,不住地喃喃自语着。

然而事实却是,韩照不但走得干脆,甚至没有留下任何一件与他有关的东西。

周芸双臂抱胸,语调冷淡:

“谢清清,现在整个杨槐镇都知道你和韩冬的事,你可以等他刑满释放以后,再去嫁他。”

谢清清被判了三个月,韩冬作为主犯,被整整判了两年。

不久前谢母告诉谢清清,韩冬在牢里得罪了人,被人用榔头砸了脑袋和手。

命是救回来了,可是手也彻底废了,就跟当初的韩照一样。

谢母说起这些的时候,显得分外解气:

“他那就叫活该,老天爷总算没白长眼。”

“不过,那混蛋伤得严重,组织允许他保外就医,这会儿人还在军医院躺着呢。”

谢母说起韩冬那会儿,谢清清一心都在想着韩照,只随便应了两句。

此时再从周芸嘴里听到那个名字,谢清清四散的恨意一下子就找准了发泄对象。

她眼中燃起了怒火,上下牙碰撞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韩,冬。”

她一字一顿地念出这个名字,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

恨意的转嫁让谢清清又有了自欺欺人的理由,她不再强留于屋内,连道谢的话都没有说,转身就走了。

周芸默默注视她阴郁的背影,捏紧的拳头渐渐松开。

有韩冬那边牵制,谢清清估计要忙活几天。

周芸从口袋拿出调令表,决定待会儿就去打证明,买明天一早的火车票。




那是一颗糖,糖纸瘪了,边沿还有点融化的痕迹。

韩照没有接,乌黑的眼珠子透出了机械化的冷。

谢清清不自在地收回手:“我忘了,你嗓子还伤着。”

“明天带你去医院,水烫伤应该不严重。”

韩照不喜也不悲:“好。”

谢清清肯定忘了他明天还得去农场受罚。

可是韩照也懒得再提醒了。

次日清晨,韩冬故意等在门口,穿了件崭新的衬衣:

“哥,你看,这衬衣是你出事那天,清清给我买的。”

“足足要两张大团结呢。”

“我说不买算了,清清还不答应,愣说别人有的,我也得有,我还得比别人更好。”

他口中的别人,自然就是指韩照。

哪怕已经决定要把谢清清从自己的心里移除,韩照还是忍不住胸口发闷。

他一言不发地越过韩冬,完全无视对方故意扯低的领口处,那个粉红色的吻痕。

韩冬的挑衅落了个空。

他不甘地拔尖了嗓子:“韩照,你不知道吧,你那机械厂的位置,归我了。”

“你这种犯过流氓罪的下贱货,以后都别想找工作了。”

“你就等着当个最叫人瞧不起的废物吧!”

韩照的手已经落在门把手上,他缓缓回头,在韩冬胜利的注视中轻笑道:

“可是和谢清清结婚的人,是我。”

“她那五十块一个月的工资,以后也会归我管。”

“再也没有人会给你买二十块的衬衣了。”

韩冬气到面容扭曲:“你少得意!给我等着!”

韩照镇定地走出家门,直到走出好远,他才抱着膝盖蹲下,将自己蜷成了一个球。

他的心中渐渐生出一个可怕的猜想。

谢清清故意设计的这出陷害,最终目的,只是为了叫他让出机械厂的位置给韩冬。

韩照越想越心冷,他恨不得立刻就扑到谢清清面前去,好好质问一番。

可他知道,现在还没到最适合的时候。

他捏着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就这样僵持了足足一刻钟,韩照终于平复了心情。

他扶着墙站起身,摇摇欲坠地迈动步子。

一步,两步......他越走越稳,弯下的背脊也重新挺直。

那么多人等着看他的笑话,他偏不让他们遂意。

五三大队农场建在山上,镇里的生产队专门围了片山头,给犯了小错的人用作劳改。

韩照是杨槐镇的红人。

曾经有多少人嫉妒着他的风光,如今就有多少人等着落井下石。

负责排活儿的小队长指着地上的一排粪桶:

“韩照,你把这些挑去给菜地沃肥,干好了再把粪桶都洗干净。”

一只装满的粪桶,足足有130斤,大汉都没法一个人挑,更何况是手指受伤的韩照。

他看向小队长,很清楚地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尖酸刻薄。

这人韩照认识,当初竞争机械厂名额的时候,这人的儿子就输给了他。

“咋地?干不了?”那小队长叉着腰,“我说韩照同志,你是对组织上的安排有意见,还是不想要这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她抖抖手里的小册子:“你不怕我给你打不及格?”

在这个地方,她就是绝对的权威。

韩照紧紧地咬着唇,有种无计可施的悲凉。




谢清清应该是察觉了什么。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端着笼大包子来到了韩家。

“韩照,我妈蒸了包子,你带去农场吃。”

韩照还没来得及拒绝,韩冬就抓着她的袖子,有点固执地皱着眉:

“清清,我今天第一天正式上班,想跟大家处好关系,要不,你把包子先给我?”

韩冬最喜欢跟韩照抢东西。

谢清清送韩照的小礼物,只要被韩冬看见了,要么想办法要过去,要么就故意弄坏掉。

谢清清知道以后,很生气地指责韩冬,还当着韩家父母的面放狠话:

“再让我看到你们把韩照的东西拿给韩冬,我会叫整个杨槐镇都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事。”

过去种种言犹在耳,谢清清的承诺和偏袒,韩照都牢记在心。

他从来没怀疑过,谢清清会有变心的那一天。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韩照忽然想起去年的某次赶集。

那天,韩冬穿着谢清清给韩照买的鞋子,故意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

谢清清硬拽着他要叫他把鞋子脱下来。

韩冬打着赤脚走了几里路,回到家时脚底都磨破了皮。

那时候,谢清清别开脸,语气近乎冷酷:“活该。”

韩照于心不忍,帮韩冬说了两句好话。

“......行了,”谢清清道,“晚点我拿红花油来给你抹点,下不为例。”

韩照以为她是在训斥韩冬。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谢清清当时眼里闪过的,分明便是心疼。

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谢清清和韩冬之间就已经生出了复杂的情愫。

只是韩照不知道罢了。

多么可笑!

韩照勉强扯起唇角,目光一寸寸落在那只冒着热气的笼屉上。

他其实并不在意这几个包子。

可他莫名就想听听谢清清打算怎么办。

“清清,你就答应了吧!”韩冬几乎要把谢清清完全拥进怀里。

“阿冬,这是给你哥带去农场的。”谢清清看似在拒绝,语调却是轻飘飘的。

她时不时看一眼沉默的韩照,眼神中带着隐隐的希冀。

韩照知晓,这是想叫他主动让步。

可他偏不想遂了这两人的愿。

“你昨天不是已经请他们吃过馆子了?犯得着再请一次吗?”

韩冬扯扯嘴角:“还不是因为哥你犯了流氓罪,我都被你连累得抬不起头了。”

他无所顾忌地掐着谢清清的腰:“清清,你都不知道他们背地里怎么说我的,呜呜呜。”

谢清清看不得韩冬受委屈,瞬间就忘了站在一旁的未婚夫,亲昵地抱着韩冬,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

“韩照,几个包子而已,让给阿冬怎么了?”

“而且你是去农场劳动改造的,吃简单点,好让组织看到你的认错态度。”

韩照侧过脸,正好捕捉到谢清清眼底一闪而过的厌烦。

心下一片苍凉,韩照不再说什么,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谢清清原本准备好的软硬兼施,竟是完全不需要了。

她愣了愣,某种直觉的不安让她推开了怀里的韩冬,并疾步上前拉住了韩照的胳膊:

“韩照,中午我给你送饭吧。”

谢清清的脸上带着试探,那双眼里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但不多,一丝一缕而已。

韩照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还是被他吞了回去:“好啊,你送吧。”

咚!

屋内忽然传出一声闷响。

韩冬摔倒在地上,随即发出压抑的痛吟:“嘶——”




八角帽下,是一张谢清清有点眼熟的脸。

这青年好像叫小祁,在镇里的供销社当司机,身量跟韩照很像。

以前见着了,谢清清还打趣说他俩是上辈子的兄弟。

谢清清在看到小祁的那一刻,心里头的不安终于无限扩大。

她意识到了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情正在发生,唰地白了脸色。

这不安,在刘爱军被几个派出所同志押着推搡出来时,化作了巨大的恐慌。

她的视线急切地绕过人群,似乎是要寻找谁。

小祁一哂:“谢清清,你在找韩照?”

谢清清猛地收回目光,定定地盯着小琪:“韩照呢?他在哪里?”

小祁沉下脸,怒声道:“谢清清,你把人家害得那么惨,你还有什么脸找他?”

院子里传来一片细细簌簌的交头接耳,谢清清却好像听不见一样,仍旧死死地盯着小祁。

好像这样看着他,就能阻止他揭开最坏的结果那般。

“刘爱军,你说吧。”小祁推了推憔悴惊慌的男人,“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刘爱军望了望面沉如水的谢清清,又看看不断想往后躲的韩冬,似乎还想垂死挣扎一番。

周芸走过来,冷冷地给了他一道眼神。

刘爱军瞬时打了个寒战。

在这个京市下来的大人物面前,他终于泄了气。

“我说,我都说......”

“韩照同志是被冤枉的,那天韩冬让我给甜米酒里加了料,弄晕了韩照之后,他和谢清清一起把人弄到了床上,跟我家那口子摆在了一块儿。”

这话一出口,谢家的院里院外一片哗然。

谢清清的妈妈最先反应过来:

“你胡说,我女儿都要嫁给韩照,干什么要这样害他?你这个挨千刀的,就该剪了你的舌头去!”

刘爱军本身就是个睚眦必报的,被谢母这样指着骂,当即就没了留面子的余地,全撂了。

“装什么贞节烈女呐,你这好女儿,早就跟韩冬搞到了一起,她害韩照,就是为了把机械厂的工作空出来,好送给她姘头!”

“还有啊,今儿他们要我过来闹婚,再借机把韩照劝到屋后头,让韩冬代他哥哥拜堂。”

“乡亲们,你们说说,这对奸夫淫妇要不要脸啊?”

刘爱军的话就像接连不断的炸弹,轰得整个谢家都要炸了。

谢清清却好像听不见那些一声高似一声的指责。

她愣愣地望着小祁,嘴唇轻颤:“韩照他......一早就知道了?”

“他被你迷晕陷害的那天,不是完全失去意识的,”回答她的是一脸冷淡的周芸,“可在禁闭室接受调查时,他没有把你供出来。”

谢清清难以置信地摇头,一步一步颓然地向后退:“他知道了......他竟然是知道的......”

谢清清这番自言自语,相当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谢爸怒极,冲上前用力给了她一巴掌:“你个混蛋!我怎么能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谢妈哭号着揪着她的衣服:

“你赶紧去跟韩照道歉,让他原谅你啊!还有机械厂那边,你也去说,把韩冬赶走,肯定是韩冬这不要脸的引诱你,才让你一时糊涂干了蠢事,你快去认错......”

眼见着谢家想把黑锅盖自个儿头上,韩冬猛地冲出来:

“是谢清清的主意,跟我无关。”

“她以前为了韩照,总欺负我,后来又说喜欢上了我,要把韩照的东西都送给我跟我赔罪。”

“再说了,我就是个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平民,哪儿有门道弄到蒙汗药?”

“警察同志,跟我可没关系,全是谢清清!”

谢清清气得双眼赤红。

她为了韩冬,屡次去伤害韩照,可到头来,韩冬却只想着撇干净关系。

谢清清怒极,伸手就要去捉韩冬。

周芸拦下她,冷笑着指指小祁抱在手里的铁盒:

“不看看吗?那是韩照留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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