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刚刚发出,杜天川的电话立刻回了过来。我接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杜天川,你马上过来把你妈带走,否则我马上报警。”
“溪溪,一定要这样吗?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就这样了?”杜天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我们已经结束了。”我的声音坚定而冷静。
“那你通过我的微信申请吧,我把账单发你,把钱还我。”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强硬。
“账单?什么钱?”我感到困惑,就像一个突然被告知欠债的人。
“这么多年,我给你买礼物看电影,接送你上下班打车,每年的第一杯奶茶,还有那些转账,这些不都是钱?”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算计。
我没想到他这么厚颜无耻。
“又不是你一个人花钱,我也花了钱。而且每次吃饭我们都是AA制!”我反驳道,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我不知道,反正我这么多年的工资都给你花了!那些都是以结婚为目的的赠予!现在你不跟我结婚,当然要归还,懂不懂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威胁。
“你赶紧通过我的好友申请,把钱给我转过来,我就让我妈走!”说完,他挂了电话,留下一串冰冷的嘟嘟声。
杜天川的妈妈还在那抹黑我,她的话语如同毒箭,一箭箭射向我的心脏:“做你们这一行,指不定得什么脏病!做销售不就是伺候男人吗?”
我毫不犹豫的报了警。
在警局,我特意调取了公司门口的监控录像。
面对杜天川和他的母亲,我冷静地说:“你儿子看样子很懂法,想必对《刑法》也不会陌生。”
“根据《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的规定,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可以处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看着杜天川铁青的脸色,我转向警察,声音带着一丝脆弱:“这位阿姨的抹黑和造谣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我现在身体感觉很差。”
“我要求去医院,希望能挂一个心理科的专家号。我心理上受到了很大的冲击,我担心这可能会引发抑郁症。”
“徐溪,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天川的母亲显得有些害怕,她可能没想到我真的会报警,她辩解道:“你花了我儿子的钱,这是事实。”
她从手机里调出账单,我粗略一看。
账单上居然连五毛钱的棒棒糖消费都被记录下来。
我难以掩饰自己的震惊:“杜天川,你真是细心,连用了几只都记在账单上。”
连警察也向我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我忍无可忍,决定立即提起诉讼,要求赔偿精神损失。
杜天川辩解道:“这些开销都是以我们结婚为前提的。现在你悔婚了,当然要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