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房地产大亨的唯一继承人。
老公的妈妈摔下楼梯,撞到了脑袋,重伤昏迷。
所有人都指控我,老公也怀疑是我贪图财产,把他妈妈推下了楼梯。
我被老公送进了监狱,他找来人毁了我的容,费了我作画的手。
熬到出狱后,为了救妈妈,我四处打工。
他不是说我傍大款,钓有钱人吗?
我如他所愿。
可为什么,他却困着我,求我不要离开他。
由于证据不足,我耗尽所有积蓄,终于能够出狱,重获自由。
我在一家酒吧找到了工作。
第一天上班,我的“老公”就出现在了我工作的酒吧。
“昔日的画画天才,如今竟沦落到这种地方来乞讨了?”
我前夫沈夜嘉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讽刺地审视着我。
“给我来杯威士忌。”
若是换作往昔,我定会温柔地提醒他,你的胃不好,不宜饮酒。
但如今,我的手被她的人废了,脸也毁了,我深知,说再多也只是徒劳。
我默默地将调好的威士忌放在他面前。
果然,他只是轻轻嗅了嗅,随后便将那杯冰凉的威士忌泼向了我的白裙上。
“难以下咽,调的什么玩意。”
他有钱,我自然不能计较,只能继续调制下一杯。
毕竟,每卖出一杯酒,我都能得到二十块的提成。
母亲住院,每日的医药费压得我快站不起来。
我已无退路,只能拼命赚钱。
想当年,我仅凭一张画,便能收入十几万,哪里会为医药费发愁。
如今却要为这几十块奔波。
我继续调制着酒水,他继续将酒泼向我。
我的裙子早已湿透,冰冷的液体顺着紧贴的布料贴着我的肌肤,让我忍不住颤抖,但我强忍着,不愿让自己太难堪。
“故意让我泼你,好借此机会钓个金主包养你?”
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拽近,脸上满是鄙夷。
随后,他将那杯未喝完的酒猛地泼向我的脸,我脸上的粉底液瞬间脱落,露出那道丑陋的疤痕。
“顶着这样的脸,还想吸引哪个富豪?”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我脸上的疤痕,那触感让我心悸不已。
我望着他在灯光下依旧英俊的脸庞,心中万千种情绪难以道明。
他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得意。
“宁珂,我告诉你,我恨你,我要让你这辈子都无法翻身,你也别想对我有一丝非分之想!”
我苦笑回应:“我已经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今天能多赚几杯酒钱,已是万幸。”
他满意地点点头:“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就照顾照顾你的生意吧。”
说完,他打了个电话。
不久,他的好兄弟们和他的青梅杜笑音陆续到来,他们预订了最大的包间,点名要求我亲自服务。
我知道,他们是来看我笑话,羞辱我的。
但我别无选择,去就有八百的提成,我只能接受。
我跪在地毯上为他们倒酒。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愕不已。
“真没想到,曾经高高在上的画家缪斯,如今竟会跪在地上为我们服务。”
沈夜嘉的好兄弟借着接酒的机会,故意摸了摸我的手,眼神中满是玩味。
随后转头看向沈夜嘉,调笑道:“嘉哥,难怪你不要了,这手感都大不如前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我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
我不解地望着沈夜嘉那双怒火中烧的眼睛。
他咬牙切齿地质问我:“宁珂,你连我兄弟都勾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