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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表哥后,他送我去宫中求富贵小说

甜酱达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爹娘双亡后,我被外祖母接入相府。不小心爱上了那位芝兰玉树的表兄。寄人篱下的我,将少女心事小心翼翼的藏起。不想在皇帝选妃前夕,我秘密被人设计揭露。我羞涩的以为,可以借此不入宫了,外祖母却骂我不知感恩。就连一向对我爱护有加的表兄,也骂我下贱胚子,不知廉耻!他毫不留情地将我送给耄耋之年的老皇帝当美人,以表忠心。两年后,新皇继位。表兄想起我也在殉葬之列,便借着从龙之功,将我接回相府。他问我还要不要痴心妄想?我乖顺的磕破了头……后来,他发现我全身遍布诡异疤痕,胸口更是被刻上“妓”字。才知道我曾沦为太监的玩物。他一介书生竟因此杀红了眼!在皇宫做美人的第二年,皇帝病逝。表兄顾云泽请嬷嬷来接我回相府时,我正在破败的冷宫里给太妃刷洗恭桶。盛夏酷暑,我...

主角:恭桶王德海   更新:2024-11-28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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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恭桶王德海的女频言情小说《倾心表哥后,他送我去宫中求富贵小说》,由网络作家“甜酱达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娘双亡后,我被外祖母接入相府。不小心爱上了那位芝兰玉树的表兄。寄人篱下的我,将少女心事小心翼翼的藏起。不想在皇帝选妃前夕,我秘密被人设计揭露。我羞涩的以为,可以借此不入宫了,外祖母却骂我不知感恩。就连一向对我爱护有加的表兄,也骂我下贱胚子,不知廉耻!他毫不留情地将我送给耄耋之年的老皇帝当美人,以表忠心。两年后,新皇继位。表兄想起我也在殉葬之列,便借着从龙之功,将我接回相府。他问我还要不要痴心妄想?我乖顺的磕破了头……后来,他发现我全身遍布诡异疤痕,胸口更是被刻上“妓”字。才知道我曾沦为太监的玩物。他一介书生竟因此杀红了眼!在皇宫做美人的第二年,皇帝病逝。表兄顾云泽请嬷嬷来接我回相府时,我正在破败的冷宫里给太妃刷洗恭桶。盛夏酷暑,我...

《倾心表哥后,他送我去宫中求富贵小说》精彩片段

爹娘双亡后,我被外祖母接入相府。

不小心爱上了那位芝兰玉树的表兄。

寄人篱下的我,将少女心事小心翼翼的藏起。

不想在皇帝选妃前夕,我秘密被人设计揭露。

我羞涩的以为,可以借此不入宫了,外祖母却骂我不知感恩。

就连一向对我爱护有加的表兄,也骂我下贱胚子,不知廉耻!

他毫不留情地将我送给耄耋之年的老皇帝当美人,以表忠心。

两年后,新皇继位。

表兄想起我也在殉葬之列,便借着从龙之功,将我接回相府。

他问我还要不要痴心妄想?

我乖顺的磕破了头……后来,他发现我全身遍布诡异疤痕,胸口更是被刻上“妓”字。

才知道我曾沦为太监的玩物。

他一介书生竟因此杀红了眼!

在皇宫做美人的第二年,皇帝病逝。

表兄顾云泽请嬷嬷来接我回相府时,我正在破败的冷宫里给太妃刷洗恭桶。

盛夏酷暑,我忍着恶心和反胃,刷了一堆又一堆恭桶。

可是我根本刷不完,因为刷完太妃的恭桶,还有太监和宫女的恭桶在等着我。

天气炎热,我必须刷快点,否则恭桶生了蛆虫就愈发难洗。

太监王德海看到我还有功夫擦汗,浸了盐水的鞭子便结结实实抽在我身上。

他捏着鼻子,一鞭子抽在我背上,倒替我赶走了紧盯在我身上吸血的蚊虫。

“贱人,冬天怕冷刷得慢,现在天热还偷懒,是不想活了吗?”

“也对,明儿就得给先皇陪葬去了,趁死之前,必须把这些给咱家洗出来!

否则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双手津在恶臭中,钻心的疼,我却恍若未觉。

被太妃们泄愤刻出来的刀痕,已经腐烂发臭。

腐臭味混着恭桶的臭味,让我感觉自己已经是个死人。

自从两年前被顾云泽送入宫给相府求富贵,我便坠入阿鼻地狱。

皇帝年事已高,心有余而力不足,面对娇嫩如花的美人们,都提不起兴趣,唯独翻了我的牌子:“你表兄诚心送你进宫求富贵,既如此,朕便成全他。”

起初,我以为皇帝翻牌是当真喜欢我。

一同进宫的秀女都还是未曾见天颜的才女,我却成了昭仪。

我因此成了众矢之的。

起初我并不怕那些阴私诡计,我以为有顾云泽和相府护着,又有皇帝宠爱,我在宫里的日子不会太差。

在那些宫妃设计陷害我时,我梗着脖子不肯认错,皇帝却狠狠一脚把我踢小产了。

我没有被打入冷宫,只是进了趟慎刑司。

在尝遍酷刑后,皇帝假模假样还了我清白,却将我贬为宫女,命敬事房下了我的绿头牌。

宫里多的是踩高捧低的人。

没有被赐死,却以这种屈辱的身份活着,我在这宫里,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皇后带着宫妃,总管太监带着太监宫女,想方设法的虐待凌辱我。

起初他们还不敢太过放肆,怕被皇帝和相府知道。

可是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暗示不要弄出人命。

而顾云泽更是不闻不问。

他们便愈发肆无忌惮。

欺辱我成了整个宫里每日最大的乐子。

日复一日,我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活得生不如死。

当听到顾云泽要接我回相府时,我只当自己快死了起了幻听。

曾经,他们这些阉人排队入我房间,用尽手段凌辱我时,我啜泣着放狠话:“若是让我表兄知道你们如此欺辱我,你们这群腌臜货定不得好死!”

他们听了捧腹大笑。

“你还以为自己是昭仪娘娘呢?

一个被抛弃的相府表姑娘,连皇上都默认你是玩物,你还指着顾云泽给你出头?

做梦吧!”

他们一边嘲笑我,一边将那些稀奇古怪的物件往我身上招呼。

“顾云泽可是送了大把银钱进宫,特意吩咐我们好好照顾你呢!”

“能把我们伺候乐呵了,也是你大功一件!

咱家舒坦了,你才能好过!”

我突然就泄了气。

双眼无神的放空,任凭太监们摆布。

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死了解脱。

偏偏连死都不是我能决定的。


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抖如筛糠。

快三年未见,却不影响他成为我噩梦的根源。

每每被噩梦惊醒,都是因为他在梦里亲手杀了我。

初入相府,情窦初开的我对顾云泽一见钟情。

为解相思,我偷偷画下他芝兰玉树的英姿,随画赋了一首藏头诗。

我以为自己把年少慕艾的心思藏得很好,却不料被有心人翻出来,并在画上印了一个鲜红的唇印。

画作被公之于众。

一传十,十传百,我便成了觊觎别人未婚夫的白眼狼!

不论我怎么解释自己没那么龌龊,顾云泽都不信。

外祖母骂我被收养了还不知感恩,妄图破坏顾云泽和郡主的好姻缘。

顾云泽当着我的面把那副画撕的稀烂,他鄙夷的看着我,眼底全是嫌弃和厌恶。

他看我的眼神,似乎我是世上最肮脏的东西。

“唐有仪,街头娼妇都比你知廉耻,我若给她几两银子,还能收获一份感恩戴德!

只要你活在相府一日,我便觉得恶心!”

“你如此下贱,不就是想攀高枝吗?

那我便成全你,送你世上最大的高枝!”

他的话,就这样刻在了我的脑海和骨血里,让我觉得自己呼吸都是错。

一双祥云靴停在了我跟前。

我不敢呼吸了!

两年前,我的身子和我的爱一样纯真干净,他都视若粪土恶心不已。

如今,我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洗也洗不净的腥臭味。

全身爬满了无数人留下的肮脏痕迹,让我恨不得给自己扒皮换血。

连我都觉得肮脏不堪,顾云泽恐怕会嫌我脏了相府的空气!

想到这,我便跪着急速往后退,我极力拉开我和他的距离。

我怕他还能闻到我身上的异味,我猛的对着他磕头,我知道怎么磕头能快速出血。

我希望血腥味能掩盖那些肮脏的味道。

“顾大人!

奴婢知道错了!

奴婢已经学会知恩图报,绝不会再痴心妄想!

奴婢感谢顾大人的救命之恩!

但奴婢本就是该死之人,还请顾大人赐奴婢一个全尸!”

刚还热闹的院子,顿时针落可闻。

我清晰的听到了顾云泽粗重的呼吸,我又惹怒他了!

“唐有仪!”

“奴婢在!

奴婢不是故意惹怒顾大人!”

我磕得愈发用力,却不敢真把自己磕死了,我时刻谨记自己不能脏了相府。

外祖母哭到哽咽:“晓兰,有仪怎么成了这样……”她试图命人将我扶起:“有仪,云泽是你嫡亲的表兄,这相府就是你家,你怎么自称奴婢啊!”

我小心翼翼的推开嬷嬷,我怕弄脏了干净之人。

顾云泽见我不识抬举,走到我跟前蹲下。

良久,他替我插稳了摇摇欲坠的珠钗:“祖母,我们当初的决定是对的,不愧是皇宫,调教出来的人就是识大体知进退,如今瞧着倒有了几分人样。”

我把头垂得更低了。

以前我如花似玉,在他眼里是恶心的白眼狼。

现在我不人不鬼,他夸我有了几分人样。

顾云泽满意的一笑,伸手钳住我的下巴用力抬起。

在看清我面容时,他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唐有仪!

你怎么成了这幅鬼样?”


从那以后,我闭口不提顾云泽三字。

如今再听到他的名字,我内心无一丝波动。

他连死都不肯成全我,怎么会接我出宫?

王德海见我去挠脸上的脓包,一脚把我踹倒在恭桶堆里。

却在看到相府嬷嬷的那一瞬,收住了还想踹的脚。

在弄清来意后,他有些不信:“嬷嬷,没弄错吧?

她好歹是先皇的人,太妃们都得去陪葬,她一个宫女怎么能回相府?”

嬷嬷只悄悄说了一句圣上口谕,王德海便跪在地上磕头:“唐有仪满身污秽,咱家这就命宫女给她收拾干净后再随嬷嬷出宫。”

王德海得了命,立马就有宫女替我烧水,焚香沐浴。

我宁可死在这宫里,也不想回相府,偏偏嬷嬷对我说,顾云泽不想我被拉去陪葬。

嬷嬷附在我耳边复述了顾云泽的原话:“两年了,唐有仪也算功过相抵,到底是姑母唯一的后代,不能就此殒命,正巧明日祖母寿宴,我想办法将她接回来吧!”

在王德海暗暗举起的鞭子下,我到底妥协了。

王德海此刻是没了胆子碰我,但是大内侍卫孟忠在我换第二次水时,悄咪咪支走了宫女。

他的目光在我白皙的身上流连忘返,一双吊三角眼里,满是情欲。

我下意识往水里缩,却被他放在佩剑上的手吓得面无人色。

我任由他跨进了浴桶。

“一个被太监玩烂的荡妇,你以为自己有多高洁?

要不是那些人没根,我多看你一眼都嫌脏!”

“出了这皇宫,除非去青楼,你这辈子也不会有男人垂爱了,这是本官给你最后的恩宠,好生伺候着吧!”

说罢,他站在了我脸面前。

出宫时,我已经换上一身华服,珠光宝气。

可是我皮包如骨的破财身子,撑不起这一身光鲜。

临走前,孟忠和王德海先后将银针扎入我指缝,根根没顶:“白捡条命活着出宫,别想不开找死!”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领教过了。

若是让皇室丑闻泄露,整个相府都得陪葬!”

我疼得快晕厥过去,条件反射的点头如捣蒜。

秘密回了相府,我站在自己的院子前,打死不敢进。

我跪在地上求嬷嬷放过我。

外祖母被嬷嬷搀扶着来到院子,她错愕的问我:“有仪,你不是在宫里享福吗?

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我就着地上的水洼,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面如枯槁双眼深陷,目光呆滞,鬓角竟已生出不少白发,华服松垮垮的架在身上,身子瘦弱得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

我才二九年华,竟成了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

我勾动唇角苦笑,却扯动嘴角的裂伤。

我似乎又闻到了一股腥臭味。

“见过大少爷!”

听到下人见礼,我知道顾云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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