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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剑斩伶人后续+完结

何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安疏渐渐不愿意只在许府做一个唱戏的,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人唤去逗趣儿的鸟,终究没有地位。她想要嫁给他,想要一个名分。许渊则是真的把安疏当成了我,不久就定下婚事。据说许父实在无可奈何,不得不接受儿子不能用学问光宗耀祖的事实,加以许母的劝说便答应下来。临走前,安疏前所未有的高兴。她裁起衣裳来,下了平常都不愿下的精细功夫。要做新娘的人,自然要叫自己干净些。她又端来一盆水洗脚。这水似乎不够热啊。烧好的水正冒出蒸腾的热气,她起身去舀了好些烫水。我正巧路过,她便将盛满烫水的盆放我脚旁一绊。她用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姐姐,也让你沾一沾喜气。我瞬间跌倒在地,滚烫的水溅到我的手臂上,似乎要生生揭开我一层皮。我疼得大喊一声,感到火透过皮肤直往我骨髓里钻...

主角:掩瑜许渊   更新:2024-11-28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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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掩瑜许渊的女频言情小说《持剑斩伶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何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疏渐渐不愿意只在许府做一个唱戏的,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人唤去逗趣儿的鸟,终究没有地位。她想要嫁给他,想要一个名分。许渊则是真的把安疏当成了我,不久就定下婚事。据说许父实在无可奈何,不得不接受儿子不能用学问光宗耀祖的事实,加以许母的劝说便答应下来。临走前,安疏前所未有的高兴。她裁起衣裳来,下了平常都不愿下的精细功夫。要做新娘的人,自然要叫自己干净些。她又端来一盆水洗脚。这水似乎不够热啊。烧好的水正冒出蒸腾的热气,她起身去舀了好些烫水。我正巧路过,她便将盛满烫水的盆放我脚旁一绊。她用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姐姐,也让你沾一沾喜气。我瞬间跌倒在地,滚烫的水溅到我的手臂上,似乎要生生揭开我一层皮。我疼得大喊一声,感到火透过皮肤直往我骨髓里钻...

《持剑斩伶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安疏渐渐不愿意只在许府做一个唱戏的,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人唤去逗趣儿的鸟,终究没有地位。

她想要嫁给他,想要一个名分。

许渊则是真的把安疏当成了我,不久就定下婚事。

据说许父实在无可奈何,不得不接受儿子不能用学问光宗耀祖的事实,加以许母的劝说便答应下来。

临走前,安疏前所未有的高兴。

她裁起衣裳来,下了平常都不愿下的精细功夫。

要做新娘的人,自然要叫自己干净些。

她又端来一盆水洗脚。

这水似乎不够热啊。

烧好的水正冒出蒸腾的热气,她起身去舀了好些烫水。

我正巧路过,她便将盛满烫水的盆放我脚旁一绊。

她用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姐姐,也让你沾一沾喜气。

我瞬间跌倒在地,滚烫的水溅到我的手臂上,似乎要生生揭开我一层皮。

我疼得大喊一声,感到火透过皮肤直往我骨髓里钻。

手臂上的皮肤顿时红热,被灼烧得生疼。

我赶快跑去用凉水冲洗。

待再看时,皮肤果然不成样子,不得不涂上药膏了。

妹妹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我恨得牙痒。

她面对听到我的叫声赶来旁观的人,装出一副心疼得不行的样子,过来扶着我。

姐姐怎么这样不小心,烫到了哪里?

好在没烫坏了脸,否则可怎么是好。

姐姐慢些走,妹妹还有些治烫伤的药膏,效果是很好的,给姐姐涂上一些吧。

说着她拿来一管药膏,上面的字标得不清不楚,不待我拒绝,她已经按住我的手臂为我涂上。

涂上后便是火辣辣一阵疼痛,犹如针刺。

我将那半管药膏藏了起来。

可我不能让自己的反击成为别人餐前饭后的谈资。

我既要明哲保身,也要她去偿还自己的罪孽。

于是我抽了下冷气,表面却仍是恭敬道:多谢妹妹,不劳费心了。

另外,自然要恭喜妹妹,只是近来戏排得紧,只怕不能送了。

妹妹若得了空回来,可别忘了姐姐。

我与姐姐同甘共苦这些年,怎么会忘掉。

姐姐也别心急,不久自会叫你见到妹妹。

我们果然不久又见到了。

她穿得同往日大不相同,似乎争着把自己得到的风光都摆在身上。

妹妹回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我知道,我的好戏终于可以开场了。

还不待我说话,她便把一叠钱摔在我的脸上。

明儿叫姐姐来府里唱戏,可好不好啊?

这么久了,也让姐姐伺候伺候妹妹。

我的位子,只怕妹妹还请不动呢。

姐姐可别忘了,姐姐不同往日,处处有人捧着。

这城里的角儿层出不穷,凭什么谁都争着抢着看你一个?

你是出了名,但热度也到了过去的时候了。

她提醒了我,我确实只是成名了的人的其中之一,而后更多噪动而起的名声,已经在慢慢淹没掉我。

可我还是一笑。

总比一直是残羹冷炙要强了。

她斜了我一眼,转身拿了一本册子,上面罗列的尽是师父教给我们的唱段。

姐姐说,我点哪出好呢?

她的手指在翻开的戏册上滑来滑去,最后落在了我最不熟练的一出武戏上。

我轰然一惊。


台下看戏的往往不止为博一乐来歇脚的闲客,还有一帮懂戏的,其中一些是打天津往这儿来的。

大家虽觉得唱腔很好,韵味也算足,但末了的自刎就显得是个败笔。

哪有剑指到脖子上又软弱了的道理。

回到院子里,师父大发雷霆,板子夹带着风声劈下来,抽了数不清多少下。

教了多少遍的东西,还是错!

还是错!

戏班里,向来打死勿论。

在大家都屏气敛声时,一个平日受了安疏几分好处的人跪下去为安疏说情。

板子这才停了下来。

待师父走后,她向我喊道:亏你是安疏的姐姐。

平日里她受罚你好歹知道为她求几句情,现在怎么成了哑巴了?

旁边站着的几个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在我身上。

她说得没错,学戏的日子很苦,挨打是常事。

从前妹妹挨打时,我总是跪到师父面前求情,或趴到她的身上替她挡着板子。

妹妹怕疼,挨了罚总由我给她涂药,她害怕了,我便搂着她安慰。

可我这次不会做那样的傻事了。

这次她演砸的可是师父教了千遍万遍的戏,我反觉得师父教导的是。

先前我为她求情,不只是为姐妹情分,更是因为那时的她刻苦努力,最重要的是,心里没有杂念。

我平静地回答着她的问题,心里早已冷笑几声。

我的言外之意想必已经表露得非常清楚。

到了晚上,我路过安疏的床前,她隔着窗子骂了句什么。

我便走进门儿去,竟被她啐了一口。

姐姐既然心善,就该早开口,这会儿站在门口又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外头,人来人往的,看你卖笑脸儿!

这段话,明摆着在拿那些卖笑的娼妓侮辱我。

我一把捏住安疏的脸,她也扬起来,却是恶狠狠地盯我。

我必不会放过你。

我松开了手,笑了一笑。

我倒要看看,你怎样不放过我。

后来我和妹妹还是经常同台。

妹妹替我演了那出戏后,原以为惊不起什么正面的波澜。

结果师父所说的那位贵客倒是很满意,觉得瑕不掩瑜,甚至请师父挑些人选到府里去唱戏。

据说这贵客是出了名的进出于各大戏院里的风流人,最好音律,平日在府中也会自敷粉墨,叫来琴师拉弦儿,或叫人吹笛,尽情地唱上那么几首。

妹妹喜欢他年轻俊美,又贪图他府里财产,得到了消息便求着师父叫她去唱。

她实在很少求过师父。

师父却仍旧先问我的意思。

妹妹试图阻止师父叫我前去,我却淡然地挥了挥手。

既然妹妹想去,就叫妹妹去吧。

毕竟,我本就是他忘不掉的人。

他是叫作许渊的,正是赫赫有名的许府的少爷。

我与他自小相识,略大一些时,也常在一处伴着,我去学戏后,曾偷着与他见面几次,渐渐生了情愫。

可听说他的父亲爱惜声誉,面对儿子只喜乐音,不读文章,本就头痛,一听说与伶人结交,更不准许他如此。

一时是以死相逼,不久竟真的卧病在床。

我们许久没再见面。

他最后一次与我见面时,非常恳切地对我说:你且等我,之后我一定再来找你,誓不相负。

我原当作顽话对待。

可前段时间我真的收到了他叫人暗里送来的信件。

他说他终于找到了我。

我自然想见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的妹妹长得实在像我,涂了油彩又勒了头,在不熟悉我们表演风格的情况下,几乎难以辨认。

但我才是他要找的人,我无须着急。

我目送妹妹往府中去了。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师父平常较为满意的学生。

我听说安疏揽下了许渊点的一出独角戏。

她也并没白费功夫。

许渊果真要了安疏,说她旦角儿唱得很好,样子生得也极好。

自然都好。

可我的妹妹,毕竟只是我的赝品。


我和妹妹一起被送进戏班子老师把走红的机会给了我我一时名声大噪,抢走她所有风头戏台上我自刎的剑,被她换成真的她鄙夷地看着我倒在血泊里,竟将我丢出去喂狗重生后,我遇到了前世她抢走的我的情人这一次我拱手相让,角色,男人,我都给她妹妹,这一次我叫你也名声大噪。

上一世,从前口口声声跟在我身后叫姐姐的那个人,眼睁睁看见我的脖子被锋利的刀刃切过。

我痛得感到心脏都被撕裂,可任凭我怎样在地上呻吟,都无法让她的表情上有一丝悲伤的色彩。

她冷漠地从我的血泊中踏过,留下一句万分鄙夷的姐姐还真是不小心,这场戏的身段可很难叫观众买账啊。

可糟蹋了这好端端一件戏服了。

姐姐,你且去吧,妹妹自替你拿你的钱赔了去。

我死后,我的灵魂还飘荡在空中。

我看到她代替我唱着属于我的角色,赢得台下阵阵喝彩,人们对我死亡的叹息夹杂在这中间,显得渺小。

对于我死亡的解释只化作几句敷衍。

人们知道的是,这只是场演出意外。

而妹妹嫁给了请戏班唱戏的富家少爷。

她始终不提我的名字。

她不情愿地收下我的尸身,转头就叫来府中的下人。

扔在那儿做什么,还不丢出去喂狗!

我心下滋生的恨意越发浓重。

我的灵魂竟在这一刻消失,我站在后台,已经扮好了戏。

我意识到,我重生了。

我回到了我成名后在戏院演出的一天。

我看着镜子中自己的扮相,接下来上演的果然还是自刎的戏码。

上一世的我此时正在为上台后的演出作最后准备,嘴里还在一遍遍地念叨着戏词。

我对她无理由的信任让我疏忽地接过她给我的一柄真剑。

这一次,我咬咬牙在又高又厚的台阶边踩下去,故意崴了脚。

我一瘸一拐地走过去,用着急的语气对师父说:师父,这可怎么办,我崴到了脚,身段怕是不大好做了。

这时候出什么岔子,眼看就要上场,哪里是可以耽搁的。

每个人都准备自己的戏份,哪有准备你的段儿,关键时刻,谁能替得了?

我指向妹妹,师父不知道,自有人留心。

妹妹刚想开口说话,我便一把掀开她的箱子,露出本不属于她的角色的衣服,泡子顶花一类,应有尽有。

还有那柄剑。

自她扮上后,我和师父的目光在她身上不曾离开。

我瞧她有些踌躇。

她不知道,我早已把道具剑收了起来。

也是这一刻,让我猛然回想起上一世我们相处中的细节。

在我排练时,她总吵着也要拿剑练一练,还叫我教她,说她也喜欢,也想像我一样摆弄得熟练。

我看她总摩挲着剑细瞧,竟也不曾在意。

她分明那时已经生了心思。

论身段和唱腔,我与妹妹都还算出色,但用师父的话来说,我或许比妹妹多了一些天赋。

她学得困难的东西,我往往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掌握,且情绪会比她把握得更加得当。

师父因此给予我不少抛头露面的机会,把走红的机会留给了我,让我与名角同台。

我一时间名声大噪,抢了她所有风头。

我最喜舞剑,那天师父叫我在戏院唱戏,说是要迎接贵客。

她便最先红了眼,偷偷把自刎的道具剑换成真的,代替我享受一切本不属于她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顿觉悚然。

好在这次,她可以死了动换剑想法的心了。

我干脆从后台溜到台下的人群中去,拣了个没人的位子坐,她一上场,我就大声地鼓掌。

很快,场上掌声雷动。

这正是妹妹所享受的,可她这次笑得着实有些勉强。

她的身段和唱腔果然非常熟练,唱到角色最后的自白时声音有些发颤,师父以为是她的唱功愈发精湛,感情更加到位了。

只有我知道,这是她害怕了。

结尾时,她收了好些力气,自刎的手臂明显软了下去。

师父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僵得可怕。

他向来非常严格。

即使是没有准备,这也是平日里他重点教授的唱段。

演成这样,怎么配称我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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