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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寒洲秦霜结局免费阅读选择白月光后,她去父留子惊艳全球番外

南昭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翰哲哪里敢起来!他看秦世霖这架势,恨不得要把他扒一层皮!秦霜走过去,拦了拦:“大哥,算了。”秦世霖看向秦霜:“囡囡,出这种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秦霜:“反正没出什么叉子,说出来,只让人觉得恶心。”秦世霖压了压火,对着苏翰哲冷冷道:“还不滚?”苏翰哲看向秦霜,声音颤抖道:“秦霜,是我混账,是我畜生,不该打你这种主意!你别生气了,否则,我要被苏家逐出门户不可!”秦霜忍无可忍道:“你最好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哥一定把你腿打断,免得你再祸害别人!”苏翰哲吓得连滚带爬地走了。秦世霖摸了摸她的头发,有些生气道:“囡囡,下次遇到这种事,别再瞒着我。我不想六年前的事再重演。”五年前,秦世霖还在国外,得到妹妹被接回家的消息,风...

主角:纪寒洲秦霜   更新:2024-11-28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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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寒洲秦霜的其他类型小说《纪寒洲秦霜结局免费阅读选择白月光后,她去父留子惊艳全球番外》,由网络作家“南昭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翰哲哪里敢起来!他看秦世霖这架势,恨不得要把他扒一层皮!秦霜走过去,拦了拦:“大哥,算了。”秦世霖看向秦霜:“囡囡,出这种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秦霜:“反正没出什么叉子,说出来,只让人觉得恶心。”秦世霖压了压火,对着苏翰哲冷冷道:“还不滚?”苏翰哲看向秦霜,声音颤抖道:“秦霜,是我混账,是我畜生,不该打你这种主意!你别生气了,否则,我要被苏家逐出门户不可!”秦霜忍无可忍道:“你最好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哥一定把你腿打断,免得你再祸害别人!”苏翰哲吓得连滚带爬地走了。秦世霖摸了摸她的头发,有些生气道:“囡囡,下次遇到这种事,别再瞒着我。我不想六年前的事再重演。”五年前,秦世霖还在国外,得到妹妹被接回家的消息,风...

《纪寒洲秦霜结局免费阅读选择白月光后,她去父留子惊艳全球番外》精彩片段




苏翰哲哪里敢起来!

他看秦世霖这架势,恨不得要把他扒一层皮!

秦霜走过去,拦了拦:“大哥,算了。”

秦世霖看向秦霜:“囡囡,出这种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秦霜:“反正没出什么叉子,说出来,只让人觉得恶心。”

秦世霖压了压火,对着苏翰哲冷冷道:“还不滚?”

苏翰哲看向秦霜,声音颤抖道:“秦霜,是我混账,是我畜生,不该打你这种主意!你别生气了,否则,我要被苏家逐出门户不可!”

秦霜忍无可忍道:“你最好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哥一定把你腿打断,免得你再祸害别人!”

苏翰哲吓得连滚带爬地走了。

秦世霖摸了摸她的头发,有些生气道:“囡囡,下次遇到这种事,别再瞒着我。我不想六年前的事再重演。”

五年前,秦世霖还在国外,得到妹妹被接回家的消息,风风火火回国,得知她在外受得那么多委屈,他恨不得立刻飞去S市,找那个混蛋算账!

但秦霜拦住了。

纪家成员行事风格向来神秘低调。

尤其是纪寒洲,鲜少有人见过他的真容。

纪家是超级豪门,外界根本无法窥见,这个家族有多势力庞大,却只知,天外有天,但天外还有个司家,而纪寒洲,则是纪家的天。

这个家族家大业大,势力横跨商政两界,纪家名下全资控股的远洋集团,更是垄断了资本市场的经济命脉,据说,纪家掌握的财富,足以掌控资本界的半壁江山,纪氏打个喷嚏,股市都能抖三抖,全球经济会迅速倒退十年。

她不想和纪氏硬碰硬,但,纪寒洲欠她的,她一定要讨还回来!

而眼下,不就是良机?

宋南栀病情恶化,纪寒洲有求于她,凭他的处事风格,为了救宋南栀,一定不择手段!

......

酒店。

纪寒洲推开门,保姆正在给小司衡喂饭。

男人走进去,站定在小司衡面前,急切又质疑的目光,不断打量着眼前的儿子。

紧跟着,他的视线落在他的衣服上。

这身衣服,有些陌生。

他从未见小司衡穿过。

纪寒洲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为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语气轻柔了几分:“这身衣服哪里来的?”

小司衡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咀嚼着嘴里的东西。

爹地教过他,食不言寝不语。

等到细细咀嚼完,他才给出回答:“漂亮阿姨给我穿的。”

纪寒洲怀疑地瞪住他:“‘漂亮阿姨’是谁?”

纪司衡抿了抿嘴唇,竟回答不出所以然来,只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他还不知道漂亮阿姨的名字呢,只记得,她好像姓“秦”。

宋南栀走过来,问道:“寒洲哥,你刚刚去哪儿了?”

纪寒洲起身,看向她,似乎没有心思解释她的问题。

宋南栀又问道:“你和那个秦小姐,认识吗?”

出于女人的第六感,和敏锐的直觉,她感觉,纪寒洲和那个叫秦霜的女人,有不简单的联系,她有些不放心,才多问这一句。

纪寒洲道:“徐教授和我说,秦霜是他的得意门生,医术精湛,能救你的命。”

宋南栀道:“我不信,之前,我的主治医生告诉我,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做心脏移植。”

纪寒洲道:“以你现在的情况,根本撑不到手术。哪怕那个秦霜,能做到延缓你病情恶化,也是好事。”

他走到宋南栀面前,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南栀,别怕,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一定会医好你。”

宋南栀苦涩一笑,搂住了他的肩膀:“寒洲哥,你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原本医生说,我活不过十岁,但如今,我已经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

顿了顿,她失落道:“既然徐教授说,那个秦小姐医术了得,我倒是愿意相信她一次。只不过......”

纪寒洲挑眉:“不过什么?”

宋南栀摇了摇头:“没什么。”

那个秦霜,让她有一种很强烈的既视感,见到她,她忍不住想起那个女人。

纪寒洲总感觉,宋南栀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南栀,你在想什么?”

“爹地。”

背后冷不丁传来小司衡奶声奶气的声音。

纪寒洲转过身。

小司衡看着他,像是若有所思地问道:“这个世界上,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他问完,眨巴着眼睛,等待纪寒洲的释疑。

他突然就想到,他在漂亮阿姨家翻看到的相册,尤其是看到相片里,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那个漂亮阿姨是谁。

那个相册里,和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又是谁。

纪寒洲眼眸深邃:“不会。”

纪司衡脸色滞住,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睫毛像是黑凤翎一般,半晌,他才“哦”了一声。

纪寒洲看着自己儿子,心里有满腹的疑问,这两天,发生了很多事,疑点重重,但,思绪被宋南栀突兀打断,以至于,他一时有些理不清思绪,再看小司衡身上没有任何伤,除了这身陌生的衣服,也并没有任何反常的地方,他便没有再深究了。

......

翌日。

秦霜准时到出现在秦氏,刚进副总裁办公室,台上铃声响起。

她走过去,褪去外套,随手接通电话:“喂?”

“秦副总,有贵客在会客室等你。”

秦霜怔住。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原本上午,她准备召开一个项目对接的会议,突然说,有贵客登门,她挑了挑眉:“我上午并没有预约,那‘贵客’是谁?”

对方沉默了几秒,确认了一遍之后,回答说:“是远洋集团总裁,纪寒洲纪总。”

秦霜:“......”

她微微努了努嘴,了然于心:“知道了。让他等着。”

挂断电话,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随手拿起外套,披在肩上,走出办公室。

乘坐电梯,抵达楼下会客室。

秦霜站在会客室门口,隔着落地玻璃窗,她一眼看到,纪寒洲背对着她,临窗而立。

男人高挑的背影,一身正装,气势惊人。

秦霜深呼吸,推开门走了进去。

纪寒洲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秦霜随手将外套扔在沙发上,紧接着,她优雅而坐,冷冷地道:“纪寒洲,你还真是阴魂不散。你究竟要缠我多久?”




纪寒洲道:“秦小姐,你应该知道,我此番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秦霜道:“纪先生,我已经说过,只要你给我跪下,我言出必行。”

纪寒洲:“秦小姐,除了这个条件,其他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秦霜冷笑了一声,正要出言讥讽,冷不丁地,腹中坠痛,她心里“咯噔”一下,手不自觉地捂住小腹。

糟了。

她心里默默算了算日期,今天,该是她亲戚来的日子。

她的经期一直很准时,很少早到迟到。

原本,到了公司,她打算提前垫一片卫生棉,但没想到......偏偏这个节骨眼来了!

秦霜脸色不禁有些窘迫,看向窗外。

会客室外。

人来人往。

如今正是上班时间,走廊上,放眼望去,都是员工忙碌走动的身影。

秦霜刚准备起身,随着小腹坠痛加剧,她很明显能感觉到......她的裤子已经弄脏了。

她又不得不强撑着身子坐了下来。

纪寒洲看到她额角不断淌落的冷汗,微微眯了眯眼:“你怎么了?”

秦霜疼得一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摆了摆手,眉心微微蹙着,脸部肌肉也扭曲得不像话:“纪先生,我今天......没空和你周旋。如果......你是为那件事来的,我们改日再谈!”

她可不想当着员工和属下的面丢脸,毕竟,她还从来没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刻!

都怪这个该死的狗男人!

什么时候来找她不行,非要挑这个时候!

纪寒洲看她脸色惨白无色,尽管秦霜故作镇定,却仍旧无法掩盖脸上的痛色,他隐约察觉到不对劲:“你怎么了?”

秦霜冷汗连连:“你别管!滚啊!”

生理期前后的女人都比较暴躁。

秦霜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门外去,但此刻,她连挪动一下屁股都不敢。

她最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丢人!

但一想到,他若是还要和她纠缠不清,她恐怕没那么容易摆脱他!

可是,她更不想服软,答应他的请求!

当初,纪寒洲为了宋南栀,置她不顾,害得她差点葬身火海,这笔深仇大恨隔在两人之间,她怎么可能轻易答应他,去救那个宋南栀!

她呢!

她受得委屈和苦难,就统统不值一提了吗?

纪寒洲淡淡道:“秦小姐,你的脸色看上去很难看。”

秦霜:“我不是说了吗,不要你管!滚......”

她说到一半,又因为突兀的腹痛,疼出了冷汗。

纪寒洲冷冷盯她半晌,再没了耐性,只当她是哪里不舒服,又倔得不和他说,于是,想也不想地上前,手臂穿过她的腰身与膝弯,将她一把搂在怀中。

秦霜失控地尖叫:“啊——!”

突兀的叫声,差点刺破他的耳膜!

纪寒洲寒着脸瞪了她一眼:“闭嘴!”

秦霜脸色涨得快要充血:“你......你放我下来......”

她话音刚落,便看到纪寒洲一直盯着沙发的方向。

她余光撇了一眼,便看到,沙发上,已是沾了一些痕迹,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浑身都在发抖!

纪寒洲道:“哪儿来的血?”

秦霜噎住,死死咬紧牙根:“我说了,不要你管我的事!收起你的虚情假意!”

纪寒洲一转身,搂住她朝着门外阔步走去:“我送你去医院。”

秦霜急了。

她一米七的身高,却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他搂在怀里,她不敢挣扎,更不敢抵抗,眼睁睁地看着他抱着她大步流星,她怕他真的把她送到医院去。

那时候,才真的是丢人丢到太平洋了!

秦霜忍无可忍,压着急促的呼吸:“我......我亲戚来了。”

纪寒洲一时没反应过来,低下头,看到秦霜涨红的脸颊,微微狭眸:“什么?”

秦霜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领带:“我......来......例假了,例假,你听得懂吗?”

纪寒洲:“......”

他神经再粗,也知道,例假这种事。

秦霜:“放......我下来。”

无人角落。

纪寒洲将她放了下来,目光落在她的裙摆上,剑眉微颦,随手将名贵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哗”一下,罩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为止。

秦霜有些讶异地看向他。

她一直以为,这个男人从来不近人情,铁石心肠,没想到......

纪寒洲冷冷问道:“自己能走吗?”

秦霜一下子脸红到耳朵根:“来例假而已,又不是瘸腿。”

说完,她走了几步,又是一阵腹痛,她疼得弯下腰去,根本站不起来。

她从小就是寒性体质,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就疼得在床上打滚,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当时,只有大哥在家,是秦世霖陪在她的床边,悉心照顾呵护她。

也是因为如此,只有秦世霖知道她有痛经的问题,例假前后,他最是紧张,不肯给她吃一点凉性的东西,她腹痛的时候,他也会贴心地给她煮姜糖水。

纪寒洲望着她疼得发抖不停的肩膀,轻微俯身,长臂一揽,再度将她横抱在怀里。

这一次,秦霜已是没力气抗拒了。

纪寒洲问:“你办公室在哪。”

秦霜:“二十......二十七楼,电梯出门左转。”

纪寒洲抱着她进了电梯。

电梯上行中。

秦霜将脸埋低,无力地枕靠在他胸口。

隔着衬衣,她能听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

那么清晰。

秦霜抬眸,打量男人俊逸不凡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冷硬的薄唇,倨傲的下颌线,目光持续下落,直到看到他衬衣微微松散的领口,那两截性感分明的锁骨。

她与他只有过一次肌肤之亲。

那是新婚夜。

她车祸后,失去全部记忆,老太太告诉她,她是她的孙媳妇,而这个男人,是她要相守一生的丈夫。

那晚,佣人将她送进婚房,她第一次见到他,他还是个昏迷不醒的濒死之人。

他穿着西装,躺在床上,虚弱得好像没有呼吸,但即便是昏迷中,她仍旧能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一份与生俱来的威压感。

佣人扶他起身,完成交杯酒仪式。

她近距离看到他,男人脑袋脱力低垂着,消瘦的脸,毫无血色,她甚至能看到他冷白皮包裹下,根根分明的青色血管,英俊却病态的脸,近在咫尺,却死气沉沉。

她饮下交杯酒,佣人离去之后,这个男人,却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




秦世霖脸色一下子铁青:“苏翰哲,你倒是会算计!”

秦老爷子更是拍案大怒,张口就骂:“苏翰哲,你个混蛋!秦苏两家是有婚约在的,你做这种无耻的事......你想玷污我宝贝孙女的名节,还想毁了两家婚约是不是?”

苏翰哲吓得头皮一紧:“我......我那是昏了头了!秦老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说着,他就要朝着秦老爷磕拜。

秦世霖心疼道:“囡囡,过来!”

秦霜朝着大哥走过去,倚进他的怀里。

秦世霖心疼地抚了抚她的脸颊:“你没受委屈吧?”

秦霜:“我......没有。”

她敛去眼底的心虚:“那天晚上,无事发生。”

秦霜越想越气,若不是这个苏翰哲,她不至于撞上纪寒洲,还和他......发生那种事!

当然,她不可能和爷爷还有大哥坦白那晚上事。

关于五年前的事,她被纪老太太嫁给纪寒洲冲喜的事,她并没有过多提起,秦家只知道,纪寒洲负过她,在她心里留下了太重的心理创伤,也不敢轻易提起。

为了保护小长意,秦家也不想多生事端。

而那晚的重逢,也在秦霜的意料之外,但她不想和纪寒洲有过多牵扯,只想快刀斩乱麻!

反正,她也没吃亏!

那晚情况特殊,不是纪寒洲,她落到苏翰哲手里更恶心!

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秦老爷子道:“苏翰哲,你真是卑鄙无耻!”

苏慕卿道:“不过,据我所知,那晚,翰哲并没有对秦小姐,有过逾越的事,毕竟,他也该知道,秦小姐是的未婚妻,他不该动她的心思。”

秦霜道:“我已经取消婚约了!”

秦老爷子闻言,脸色尴尬了起来。

前不久,秦霜在苏家家宴上,当众退婚,造成不小轰动。

两家关系还闹僵过一小阵。

苏慕卿道:“秦小姐,这是我们祖辈定下的婚约,这婚书,我也一并带过来了。你的老太爷,与我爷爷,是生死过命的交情。这婚书,绑定的不止是你我之间,而是两家世代百年的情谊,不是一言之词,就能否定的。”

秦霜赌气地看向秦世霖:“大哥,我不要嫁去苏家!”

秦世霖看向秦老爷子。

秦老爷子却叹息一声:“慕卿啊,这婚约,我是一直记着的,但转眼过去这几十年,两家祖辈们订的婚书,如今到了这个时代,如今年轻人,哪还听得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苏慕卿看向秦霜:“秦小姐,原本,这婚约,我们五年之前就该履行。但六年前,你出了意外,之后,秦家找到你的时候,你带回来一个孩子,关于那个孩子的身世,无论怎么问你,你都不说,苏家也没有因此计较。而我,我的使命,除了继承苏家,同时,也要完成我爷爷的心愿,那就是,娶你为妻,两家亲上加亲,这也是你老太爷的遗愿。”

秦霜豁然起身,走到他面前,抬起头瞪住他。

苏慕卿含笑低头,眼神中,既有温柔,也有宠溺,仿佛,她现在已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苏慕卿。”秦霜压低声音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娶我,是为了继承苏家!”

苏慕卿含笑俯首,剑眉轻佻:“你有没有想过,我想得到的,不是苏家的继承权,而是你。”

秦霜脸色微变。

苏慕卿:“秦霜,你是秦家万千宠爱的五小姐,而除了我之外,没人配得上你。”

顿了顿,他抬起头,看向秦老爷子:“秦老爷,时间不早了,我想,我该回去了。关于婚约的事,既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秦小姐说了算,我爷爷说,改日,他会带上十二万分的诚意登门商谈,至于这个混账......”

他看向苏翰哲,语气一下子阴冷下来:“在秦家原谅他之前,我会让他一直跪在这里,无论如何处置,只管秦小姐开心就好。”

说完,他就要走。

秦霜道:“慢着!”

苏慕卿背影顿住,转过身:“秦小姐,你要送我吗?”

秦霜指向苏翰哲:“苏慕卿,你忘记把这个垃圾带走了。”

苏慕卿:“我说过,在取得你原谅之前,他不会走。”

秦霜脸色很不好看:“我不会原谅他的!难道他要在这里跪到天荒地老吗?”

苏慕卿冷笑道:“你放心,在你原谅他之前,他死——也不会起身。秦小姐,这个废物,任凭你处置了。”

秦霜抿了抿嘴唇,“好,你说的!那我就让他这么跪着,到时候出了什么事,苏家可别来兴师问罪。”

苏慕卿刚走到门口,突然,二楼传来一个奶声奶气却愤怒的童声:“我妈咪不会嫁给你的!”

话音落下,紧接着,梅开二度,一盆冷冰冰的水又泼下来。

苏慕卿避无可避,直接被淋了半身。

秦霜刚走到门口,就撞上这一幕,目瞪口呆,直接石化!

苏慕卿转过身,抬起头望去,二楼窗户,小长意气呼呼地叉着腰,左手还抱着一个水盆。

秦霜头疼地椽了椽眉心:“苏公子,你没事吧。”

苏慕卿转过身,意味深长道:“不过是衣服湿了,不要紧。”

说完,他又看了小长意一眼,转身上了车。

车子远去之后。

秦霜回到客厅。

苏翰哲仍旧跪在那里。

秦世霖站起身来,走到苏翰哲面前,冷冷道:“起来。”

苏翰哲抬起头,没想到秦世霖会叫他起来。

他刚站起身,秦世霖一记拳朝着他颧骨痛砸过来,苏翰哲痛呼一声,被一拳撂翻在地,爬也爬不起来,鼻血直接淌了下来。

他捂住鼻子,难以置信地看向秦世霖。

在秦家,上上下下,哪个不是把秦霜当小公主一样宠着,尤其是数这个大哥,秦世霖最痛恨别人欺负他妹妹。

尤其是这种下作的事!

他自然要好好和苏翰哲清算!

秦世霖卷了卷衣袖,扯了扯领带,寒声道:“起来!”

苏翰哲吓得大叫:“大哥我错了!”

秦世霖却不理会他的求饶,语气又寒冷几分:“起、来!”




五年后。

......

B城街头,两辆法拉利敞篷跑车一路飞驰。

车上男女放浪形骸。

其中,坐在后排的男人,满面红光地左拥右抱两个嫩模,一群二世祖似乎是喝了酒,借着酒精和喧闹的车载肆意纵欢。

坐在副驾的同行男人,突然朝着后排看了一眼。

“苏二少,要我说,那个叫‘秦霜’的,当真不识抬举!她以为她是谁,就算秦氏家大业大,在B城手眼通天,但这里是A市,是苏家半个地盘!苏家在A市也算家大业大,没想到,她竟敢在苏家家宴上当众退婚?”

搂着嫩模的男人名叫苏翰哲,苏家私生子,不学无术,每天寻欢作乐,而车上的,都是他平日玩得最好的狐朋狗友。

身边的女伴嗤笑了一声:“可不是嘛?听说这个秦家五小姐,上面还有四个哥哥,四个哥哥各个都是一表人才的,结果轮到她呢,也不知怎么的,生下来,脸上天生长一块胎记,但秦老爷子重女轻男,就这么一个孙女,心疼她到骨子里,在秦家那是从小被宠到大的,性子野的很!”

“六年前,她突然离奇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隔了一年再找回来,她脸上的胎记竟然不见了!整个人像脱胎换骨了一样,变成了B市数一数二的大美女!你说,那还是秦家原原本本的五小姐吗?上次见过一面,简直堪比超级大明星!”

“就算长得比天仙美又如何?五年前,她被秦家找回来的时候,还抱回来一个小野种!秦氏到现在都不敢公布这个小野种的身世,连面都不敢露,捂死了不敢说,只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也不知道,那小野种是她和哪个野男人生的!”

苏翰哲不悦地瞪向身边的女伴。

女伴立刻噤声,再不敢议论。

苏翰哲不爽道:“真当我有多稀罕她是个烂鞋,要不是我家老爷子说了,苏家两个儿子,谁能娶上那女人,苏氏便给谁继承,我才懒得多看她一眼!总之,等我搞定了这个臭女人,把继承权搞到手,别说苏氏,整个秦氏,都任凭我拿捏了!”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

一个男人靠近苏翰哲身边,附在他耳边道:“苏少,人我已经搞定了!”

苏翰哲阴冷一笑,挥了挥手,那人递给他一张房卡,便退下。

他扯了扯领带,站了起来,竟有几分腔调。

众兄弟不禁调笑他:“哟?苏少,为了搞定秦五小姐,这是用了点手段?”

“看样子,苏少是想直接用强的,等生米煮成熟饭,秦五小姐就成你囊中之物了!”

苏翰哲“啧”了一声:“谁叫她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是看她有几分姿色,我才不想碰这破烂货!”

说完,他起身下车,刚准备走进酒店旋转门。

咻——

一枚飞镖笔直地朝着他的手腕飞来!

苏翰哲措手不及,飞镖狠狠扎中他的手背,他痛呼一声,手一抖,房卡掉在地上。

与此同时,一个童稚的声音生气地传来:“你说谁是破烂货?”

苏翰哲怒声道:“他妈的,谁干的好事!”

他目光搜寻了一圈,最后,徐徐下落,两米外,只站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奶包。

他似乎刚从一辆奔驰大G上下来,叉着腰,正气势汹汹瞪着他呢!

就是这个大坏蛋,拐跑了他妈咪!

苏翰哲一眼认出了他,心里大骂一句:这不是秦霜生的那个小野种吗?

秦长意从地上捡起房卡,霸气道:“有我在,你别想碰我妈咪一根头发!”

说完,他转身就朝着电梯口跑去!

苏翰哲怒骂道:“给我追!”

几个手下立刻朝着小奶包狂追而去!

电梯口。

身后传来一阵轰雷般脚步声。

秦长意闪身进了电梯,苏翰哲堪堪追到门口,电梯门关上一瞬间,秦长意对着他扮了张鬼脸:“大笨蛋,有本事来追我啊!”

苏翰哲忍无可忍,朝着紧闭的电梯门踹了一脚:“这个小野种怎么会跑到会所来?他竟敢坏我好事!”

手下连忙安抚他脾气:“苏少别急,我们看看他电梯停在哪一层,坐另一部电梯追上去!”

苏翰哲抬起头,电梯一路上行,直到25层才停。

与此同时,另外一部电梯徐徐下行。

苏翰哲摁停了电梯,电梯门弹开,他刚要冲进去,却不禁被吓了一跳!

电梯里,一个长相与秦长意一模一样的男孩站在电梯里。

他穿着与秦长意截然不同的衣服,一件白衬,一条西装背带裤,一头柔顺乌黑的头发下,是一张白皙粉嫩的小脸,却有着与这个年纪不符的成熟与冷漠。

他望着电梯外站着的一圈人,始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细碎的额发下,一双清冷的眼底,终于微微掀起波澜:“你们是谁?”

苏翰哲反应过来,冲进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小野种还敢跟我装傻!你什么时候换了一套衣服?房卡呢!把房卡交出来!”

小男孩的双手始终插在裤兜里,即便苏翰哲如此粗暴,他被提得双脚离地,眼底却仍旧不改冷淡,奶声奶气的声音,也比同龄孩子的声线,更低沉几分,语速很缓,却很冷:“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房卡,以及,我不是小野种。再有——”

他幽幽抬眸:“把你脏手拿开。”

苏翰哲捏紧拳头,恨不得给他一拳。

手下立刻拦住:“苏少,他毕竟是秦家小少爷,秦老爷子最疼爱这个重外孙,可千万伤不得他啊!”

苏翰哲一把将小男孩丢进手下怀里:“把这个小兔崽子送回秦家!”

25楼。

宴会厅。

纪寒洲坐在主位,面无表情地望着那些虚与委蛇的嘴脸,心里没由来得感到一股烦闷。

不知不觉,酒过半巡,天色已晚。

纪寒洲一举将杯中洋酒一饮而尽,便站了起来,一米九二的气场,压得众人有些微微喘不过气来。

众人见此,面面相觑,也跟着一同站了起来,低眉顺眼地极尽阿谀之意。

作为远洋集团总裁,在这场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面前,他们这些小公司的生死命脉,全都握在他手中,生死攸关,也全凭他一句话。

今晚酒桌上的主角是他,如今他要走,也就宣告着这一场酒席散场。

一人试探着小声问:“纪爷,您要走了吗?”

那人恭敬地将西装外套递来,纪寒洲睨了他一眼,接过径自穿上,便有人点头哈腰地推开门。

纪寒洲优雅地大步走出,身后一众西装革履的男子俯首称臣的紧随,倒有些众星拱辰的味道。

一个人小跑在前,到电梯口摁了电梯。

“叮”的一声。

电梯上行,直到停在25层,门缓缓展开。

“纪爷,请!”

纪寒洲刚走到电梯门口,却冷不丁看到,一只小奶包站在电梯角落里,充满警备地观察着门外的众人。

紧跟在纪寒洲身后的特助楚离大惊失色:“小公子?你不好好待在房间里,怎么到处乱跑?”

他看小奶包换了身衣服,神情举止,也和此前有些微微不同,但究竟是哪里不同,具体说不出所以然来在,总感觉,一贯清冷叛逆、少言寡语的小少爷,表情突然变得灵动了许多。




房间里。

男孩捧着一本相册,刚翻阅了几页。

相册里,贴着许多照片,旁边贴着字迹娟秀的标注。

“长意满月”、“长意周岁”、“长意两岁”......

整个一本相册,是秦霜用来记录儿子出生以来的点点滴滴。

他出神地看着,手指在一张张相片上抚过,直到,目光落在最后一页的照片。

“长意五岁啦”。

相片里,一个淡妆素抹的女人,抱着一个与他年纪相当的男孩,男孩穿着厚厚的外套,粉糯糯的脸蛋,仿佛吹弹可破的皮肤,白白嫩嫩的,漂亮得就像一个瓷娃娃。

小司衡微微愣住了,只因为......相片里的男孩,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蛋!

他盯着照片看了又看,简直不敢置信。

“长意!”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及一个女人温柔的呼唤。

小司衡吓得豁然起身,手不自觉一松,相册冷不丁掉在地板上。

下一秒,门从外面被推开。

秦霜匆匆冲进房间。

“长意?”

她走过来,捧起他的脸,亲吻了一下他奶嘟嘟的脸颊。

小司衡肩头瑟缩了一下,本能地想要挣脱。

他从小性格就有些封闭,除了爹地之外,小司衡不喜欢任何人触碰自己。

然而,当女人温暖的指尖,抚上他的脸颊,他的手却僵住了,动弹不得,尤其是看到女人充满怜爱的眼神,无法抵御,竟莫名贪恋这一份温暖。

他看向秦霜,望着这样一张陌生却精致的脸,竟不由自主生出几分亲近感,没有任何排斥。

秦霜心疼道:“长意,福伯说你不肯好好吃饭,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她抬起手,贴在他的额头,孩子没有发烧,也没有伤风感冒的迹象,她心稍微宽了一下。

小司衡仍旧怔怔的。

昨天晚上,苏翰哲将他送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他失踪一天一夜,纪家的人竟到现在没有丝毫察觉,没有找上门来。

最让他感到费解的是,那么大的庄园,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称呼他一声“小公子”,可他根本不认识他们,也根本不是他们口中的“长意小少爷”,但,他们竟然都没有察觉到,他们认错了人。

包括这个漂亮女人。

她是那个“长意”的妈咪?

所以,她也将他认错成自己儿子了?

福伯走进来,问道:“五小姐,需要准备晚膳吗?”

秦霜道:“准备吧,我肚子饿了。”

说完,她转向小司衡道:“一一,和妈咪一起吃晚饭好不好?”

一一是秦长意的乳名,寓意“唯一”的意思。

小司衡鬼使神差地点点头:“嗯......”

一小时后。

秦霜抱着小司衡来到餐厅。

秦老爷子下了楼,一见到宝贝重孙,立刻伸出手去,要接他到怀里:“长意乖,让太爷爷抱抱!”

小司衡冷着一张脸,朝着秦霜怀里缩了缩。

秦老爷子大惊失色:“哎哟,这是怎么了?不要太爷爷了?”

秦霜有些心疼道:“可能是昨晚受了惊吓。”

秦老爷子:“出什么事了?”

秦霜道:“我听佣人说,长意偷偷溜出门了,之后,是被苏家的人送回来的。”

关于昨晚和苏家的不愉快,秦霜只字未提,只是冷冷道:“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去一趟A市给苏老爷子拜寿,倒叫我碰见那个人!”

秦老爷子怔了怔,立刻反应过来:“纪寒洲?”

怀里,小司衡听到这个名字,露出疑惑的眼神,不解地抬起头。

这个漂亮女人认识他的爹地?

秦老爷子拍案震怒:“那个混账,这样欺负我的宝贝孙女,敢在B城出现,我非叫人扒了他一层皮!”

秦霜道:“爷爷,这件事,不用你亲自出面。只是,一定要保护好长意,我不想让那个男人知道长意的存在。”

说着,她本能地拥紧了怀里的小奶团子:“我不能失去长意。”

如果,当初那个宝宝没有夭折,长意就有哥哥陪他一起长大,不会这么孤单。

小司衡抬起头,冷不丁察觉到,女人的脸上,有一滴泪滑落,恰好落在他的眉心,他似是能感受到她的悲伤,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抱了她的肩膀。

......

行政套房。

纪寒洲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哗啦”一声,似是什么瓷器打碎的声音。

他推开门走进去,宋南栀正弯着腰,收拾地上的残骸。

秦长意站在原地,有些生气道:“我不吃!我要回家!我要找妈咪!”

一见到门打开,秦长意眼睛一亮,立刻朝着门口跑来。

然而当他堪堪跑到门口,冷不丁看到一个男人如同一堵墙一样严严实实地矗立在门口,秦长意一眼认出了他——他就是昨天那个对他凶巴巴的,还指使手下“绑架”他的坏人!

秦长意推了他一下,男人却根本纹丝不动。

下一秒,纪寒洲一把提起他的后领,将他拎了起来。

这一下,秦长意瞬间像被捏住后颈的小猫崽一样,一动不敢动,但嘴上还是不服输地狠:“大坏蛋!放我下来!”

楚离紧跟身后,一见到像炸毛一样的小奶团,吓得脸色大变:“小公子这是怎么了?”

印象中,小公子从小礼教严苛,尽管未必将其他人放在眼里,但从来不敢对纪寒洲大不敬。

对于小司衡而言,纪寒洲是具有绝对威慑力的。

宋南栀将碎碗残片收拾好,走过来,忧心忡忡道:“他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一直在说胡话,说要找妈妈。而且,他连我是谁,都不认得了。”

楚离叹息一声,有些不忍心。

小少爷不止一次问过妈妈的事,但纪家上下,无一人敢告诉他实情,久而久之,他再也不问妈妈的事了。

纪寒洲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握住他的小手,将他拉到怀里,质问说:“我是谁?”

秦长意怔住了,望着男人阴沉沉的面色,只是摇了摇头。

纪寒洲眯了眯眼,又再问了一遍:“我是谁?”

秦长意本能地倒退半步,男人死死地握住他的手,手背泛出的青筋,可见他有些生气了!

楚离在一旁提醒道:“小少爷,他是你爹地呀!”

秦长意嘟了嘟嘴:“我没有爹地!我妈咪说,我爹地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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